http://nazolog.com/blog-entry-2875.html
其實巴哈有人翻過了,不過我是在翻完後才發現的(汗)
而且已經翻譯過的那人最後面漏了一段,也沒放到這板上,就分享給大家囉!
--
在我的故鄉流傳著『禁后』這樣的傳說。
不看到最後沒辦法了解,但在我們之中則是用『潘朵拉』來稱呼的。
我生長在一個閒靜的鄉下小鎮。
雖然是個沒有什麼吸引人的遊樂場所,很無聊的地方,但有一點引人注目。
在小鎮外,沿著稻田過去路上有間獨棟的空屋。
一直以來都沒有人住所以破破爛爛的,在這已經歷史悠久的小鎮上更能夠感受到這間屋子的老舊。
本來就該只是單純的老房子....但,卻有個令人注意的地方。
其中之一,鎮上的大人們、父母親等的過於激烈的反應。
光是提起那間房子的話題就會被嚴厲的斥責,有時候甚至會因此而被打巴掌。
每家的孩子都是這樣,我也是。
另一點則是那間房子不知為何沒有玄關。
雖然有窗戶或落地窗,但卻沒有出入口的玄關。
這以前是誰住的呢?要怎麼從這房子進出呢?
特地從窗戶爬進爬出嗎?
因為有著這些謎題而引起興趣,不知何時開始有人就把這稱作『潘朵拉』。
這在當時的孩子群中可是最熱衷的話題。(這時候還不知道關於『禁后』的事情)
包括我在內大部分的孩子,想去調查裡面到底有著什麼,不過由於切身體會過以往光是提起這話題就會被父母大罵這樣的經驗,一直沒有去實踐這行動。
光是去房子那邊是沒啥難度的,而且也不會有人經過。
我想大家應該都來到過這房子前吧。
就這樣,享受著這氣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普通的生活著。
在我上了國中後的幾個月的時候,有個男生對於潘朵拉的話題很感興趣,「絕對要去看看」,他叫做A。
A君的家裡,母親是這小鎮的人,嫁到外縣去,因為離婚而回到外婆老家這。
A君本人是第一次來到這小鎮,所以完全不知道潘朵拉的事情。
當時跟我很熟的B君、C君、D子之內,B君還有C君跟他也很好。
很自然的就加入到我們這群人之中了。
在五個人聚在一起聊些沒營養的話題時,我們很自然的就提到了潘朵拉這個字眼。
對這很在意的A君馬上就著迷了。
「雖說我媽也是這出生的人,但如果去問她的話我也會被罵嗎?」
「想也知道一定會生氣的阿!如果是我爸媽的話就直接對我開打啦!」
「我家也是,完全搞不懂阿!」
對A君說明潘朵拉的時候同時,大家也開始抱怨。
依序對他說明完之後,大家的話題成了「那間空房裡有著什麼?」
「誰也不知道那裡有什麼吧?!」
「阿災!我也沒進去過,一問就被罵,知道的不是只有爸媽們嗎?」
「就因為這樣,那我們就去察明那裡到底隱瞞了什麼吧!」A得意洋洋的說。
因為會惹爸媽生氣,所以一開始我跟其他三人是反對的,但A說的天花亂墜,加上我們本來就有著想去看卻又不能去看的想法,之後終於被說服,感覺有點像是長久以來的積怨一掃而空的想法,最後大家都同意了。
之後討論出的結果,時間定在禮拜天的白天,然後加上以往大家一起玩的時候也常常一起的D妹,就這樣定下了戰略。
當天,大家一臉雀躍的樣子在空屋前集合。
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背著登山背包,裡面裝著零食,我還記得大家一副超開心的樣子。
如同前面敘述的,這間有問題的房子是沒有玄關,獨棟蓋在田裡的。
雖然只是兩層樓的建築,好像能從窗戶爬上去。不過實際上只能打破一樓的窗戶爬進去。
「玻璃的賠償沒多少錢啦!」A這樣的說,然後打破玻璃進去了。
儘管什麼也沒做,但這樣一定會被罵吧....大家一邊這麼想,一邊陸續爬了進去。
一進去是客廳。
左邊是廚房,從前面的走廊過去左邊是浴室,盡頭則是廁所,右邊則是往二樓的樓梯跟本來應該是玄關的空間。
照理來說現在是白天應該很明亮才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玄關的關係導致走廊那一帶看起來有些陰暗。
外表破破爛爛的但裡面卻意外的漂亮....與其這樣說倒不如說什麼都沒有。
家具什麼都完全都沒有,也沒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在。
客廳跟廚房也是,非常的寬敞不過非常的普通。
「啥都沒有阿!」
「很普通吧!本來以為會有什麼留下來的東西說。」
在什麼都沒有的客廳跟廚房東看西看的同時,三個男生很無聊的開始吃起了帶來的零食。
「這麼說來,秘密在二樓囉!」
我跟D子還有D妹三個人手牽著手離開走廊前往通向二樓的樓梯。
但樓梯....在離開走廊的瞬間,我跟D子幾乎心臟停止了。
本來走廊左邊延伸出去的途中有浴室,盡頭則是廁所,差不多在那之間的地方放著梳妝台,前面則立著像是伸縮棒的東西。(類似晾衣架或是窗簾的伸縮橫桿之類的東西)
那棒子上掛著頭髮。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似乎是假髮然後弄出個髮型而形成的東西,像是長髮女性後面頭髮就這樣掛著的樣子。(原發文者註:因為很難形容,不好意思)
棒子的高度則差不多調到一般的平均身高左右靠近頭部的位置,簡直就是重現『有個女性坐在梳妝台前』的光景。
馬上就起雞皮疙瘩,我跟D子有些恐慌的說「這這,這是什麼?」
什麼什麼?從走廊過來的三個男生,也對於這無法解釋的場景目瞪口呆。
只有D妹,「這啥阿?」一副呆呆的樣子。
「那什麼東西阿?真的毛髮嗎?」
「我阿災!要摸看看嗎?」
A跟B這樣說的時候,我跟C拼命的阻止。
「絕對不可以阿!那不知道啥的噁心東西絕對怪怪的!」
「對阿!不要啦!」
感受到這不論怎麼想也覺得很奇怪的恐怖畫面,我們姑且先回到客廳。
「怎麼辦?不經過走廊的話就沒辦法到二樓喔!」
「人家才不要!那東西好噁心。」
「我也感覺那東西怪怪的。」
C跟我還有D子三個人因為看見了意料之外的東西,已經沒有探險的念頭了。
「不看那東西直接過去的話沒問題啦!二樓應該也有些東西,再說只要下了樓梯不是馬上就到出口了嗎?而且現在是白天阿!」
A跟B兩人不論怎樣都想去二樓看看,催著我們三個膽小鬼。
「就算你那麼說....」
在我們互相對看的時候,突然想起來。
「咦?D妹呢?」
「咦?」
大家這才注意到,D妹不見了。
我們人現在就處在窗戶前這唯一的出入口,所以她不可能跑出去。
雖然說客廳跟廚房很寬敞,但一眼即可望盡。
本來應該人也一起的D妹卻不見了。
「OO!妳在哪?快回答阿!」
D子拼命的叫喚著,但卻沒有回應。
「喂..會不會到樓上去了....?」
因為這一句話,大家一起看向了走廊。
「討厭啦!那孩子到底在做什麼啦!」
D子滿臉淚水的叫著。
「妳先冷靜一下,不管怎樣先去二樓吧!」
現在不是說好恐怖的場合,於是大家馬上前往走廊往二樓出發。
--
「喂~~~~OO?」(D妹名字)
「OO,妳給我差不多一點阿!趕快給我出來!」
大家一邊叫著一邊往樓梯前進,但沒有回應。
上了樓梯後,有兩間房間,不論哪一間門都是關著的。
我們先打開前方的這間,那房間就是從屋外看到的那間。
裡面果然什麼也沒有,D妹也不在。
「會在那邊嗎?」
我們朝向另一扇門,慢慢的將門打開。
D妹在裡面。
但我們當下卻說不出話當場僵住。
在那房間的中間,有著跟樓下一模一樣的東西。
梳妝台跟立在台前的棒子,然後掛在上面的長髮。
我們被這異樣的恐怖氛圍給圍繞著,就這樣呆立站著無法動彈。
「姊姊,這是什麼?」
冷不防的D妹冒出這句話,然後在接下來的瞬間做出了令人意料不到的舉動。
D妹靠近梳妝台,打開三個抽屜之中最上面的那個。
「什是啥呀?」
D妹把從抽屜拿出的東西給我們看....
那是像是用毛筆寫上『禁后』的毛筆紙。
不知道什麼意思,只是盯著D妹看的我們。
這個時候為什麼不能動的原因,事到如今我還是不知道。
D妹似乎沒什麼大不了拿著那張毛筆紙關上了抽屜,接下來是打開第二個抽屜並且把裡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完全一樣的東西,上面寫著『禁后』的毛筆紙。
已經完全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樣了,我只是一個勁兒的發抖。
D回過神來,馬上跑到妹妹面前。
很生氣的罵著D妹,搶過那毛筆紙,準備打開抽屜。
這個時候的問題在於,D妹在拿出毛筆紙後是馬上將第二個抽屜給關上的。
大概是慌張的緣故吧,D不是打開第二個抽屜,而是打開了最下面的抽屜。
在突然打開抽屜的那一瞬間,D就看著抽屜裡面完全不動了。
完全不說話,就直直的看著那裡面,身體連一點晃動都完全沒有。
「怎,怎麼了啦?」
這時候我們的身體終於可以動了,在兩人靠近她的瞬間。
碰!D很大聲的關上抽屜。
然後將及肩的長髮拉到嘴邊,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
「喂,喂!剛剛怎麼了?!」
「D,振作一點!」
無論大家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她只顧著持續吸自己的頭髮。
那種恐怖的感覺跟動作讓D妹哭了起來,已經是很急迫的狀況了。
「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啦!」
「我怎會知道啦!這到底是什麼啦!」
「不管怎樣趕快出去!已經不想待在這了!」
三個人抱著D,我握著D妹的手急急忙忙的離開這間屋子。
在這期間,D還是持續的吸著頭髮。
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總之不得不趕快去找大人們!這是我當時的心情。
前往離那間空屋最近的我家,我大聲的叫媽媽過來。
哭的唏哩嘩啦的我跟D妹,汗流浹背的三個呆掉的男生,還有持續著奇怪行為的D。
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明而腦袋咕嚕咕嚕轉的時候,媽媽聽到聲音過來了。
「媽~」
雖說很想說明原委但哭不停的時候,我媽突然的打了我跟三個男生並大聲罵了起來。
「你們去那邊了對吧?去了那間空屋對吧!」
我們以平常沒看過這麼誇張的樣子,只能拼命的點頭,沒法好好的說話。
「你們給我在這邊好好等著,我馬上跟你們的爸媽聯絡。」
這麼說完後的母親抱著D,上了二樓。
我們如同被叮嚀的,在我家的客廳呆呆的坐著,完全無法思考。
就這樣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吧。
到大家的父母到齊為止,母親跟D都在二樓沒有下來。
到齊之後只有母親一人終於出現在客廳,只說了一句話。
「這些孩子們去了那間屋子。」
大家的父母親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而且有著慌亂不安的樣子。
「你們!看到了什麼?在那邊看到了什麼?!」
大家的父母一起向我們逼問,但因為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回答。
好不容易A跟B拼命的跟大家說明了事情原委。
「看到了梳妝台跟像是頭髮般奇怪的....還有打破了玻璃。」
「其他哩?你們只看了那些嗎?」
「還有..寫著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紙....」
聽到這句話後大家馬上安靜了下來,這時候,從二樓傳來了很大的哭喊聲。
我媽很慌張的跑上二樓,幾分鐘後被母親扶下來的是D的媽媽。
我完全沒看過她哭成這個樣子。
「看到了嗎..?D看到了抽屜裡面的東西了嗎..?」
D的媽媽逼問著我們。
「你們打開了梳妝台的抽屜,看到裡面的東西了嗎?」
「二樓梳妝台的第三個抽屜,怎樣了?」其他的父母親們也逼問著。
「第一個跟第二個我們都有看到..第三個只有D看到。」
在話說完的瞬間,D的母親很用力的抓住了我們。
叫喊著說「為什麼不阻止她?妳們是好朋友吧!為什麼不阻止她啊啊!!」
D的父親跟其他父母親拼命的押住她並安慰著。
「冷靜點阿!」「太太請振作一點!」
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帶著D妹又上去了二樓。
之後暫時轉移陣地,我們四個前往B的家,從B的父母親那聽到了起源。
「你們去的地方,從一開始就沒有人住在那,那邊是單純為了那梳妝台跟頭髮而蓋起來的房子。是在我跟你們爸媽都還是小孩子的時候開始的。那個梳妝台是被用過的。頭髮也是真的。然後,你們看到的字,就是這個對吧?!」
這樣說的B的父親拿過了紙筆,寫上了『禁后』並拿給我們看。
「嗯....是這字沒錯。」
我們回答後,B的父親把紙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繼續說著。
「這個是那頭髮主人的名字,唸法嘛..若是不知道正確的讀音是唸不出來的。」
你們知道這些就可以了。絕對不要提起靠近那間房子的事了,靠近也不行,知道了嗎?今天你們就在這好好的休息吧!」
說完的B父站起身來,B下定決心的問了他爸爸。
「D到底怎樣了?那東西為什麼會....」還沒說完B父就開口了。
「忘了那孩子的事情吧!她再也無法回復原來的樣子了,也不會再跟你們見面了,然後...」B父有些悲傷的表情繼續說著。
「你們會被那孩子的母親就這樣恨一輩子吧!這次的事情不會對任何人追究。但看過剛剛她母親的樣子了吧!你們別再跟那孩子有任何交集了。」
說完,B父離開了房間。
我們什麼也無法思考。
也不知道日後的生活要怎麼下去。
真的是好長的一天。
在那之後過了好長一段普通的生活。
隔天開始,我的爸媽跟A的媽媽都一樣,完全不再提起這件事情,D怎麼了也不知道。
學校那邊則是用個人因素,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搬到不知道哪去了。
然後同一天,我們家以外的住戶似乎也被通知了這件事,那間空屋的話題就自然的開始減少了。
玻璃窗則是聽說再度地被嚴密的施工處理過,讓人無法進入。
我跟A他們從那事件以後就再也沒靠近過那間空屋,D的事情也因此而疏遠了。
高中也各自分開,我跟其他三人也都離開了小鎮,距今也超過10年了。
跟看著用拙劣的文筆寫出的長篇到這裡的各位說聲抱歉,最後什麼也不知道。
但,最後....
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D的母親寫了封信給我的母親。
雖然內容不論我怎麼問,母親就是不說。
但那時候母親耐人尋味的話,儘管到了現在我還是很在意。
「身為一個母親,其實到最後為止,還是有著為了孩子而能夠躲起來的選擇的喔!如果,是妳發生那樣的事情的話,我也會有著相同的選擇,儘管那是錯誤的。」
--
這是個有關於世世代代,女兒向母親繼承三個儀式的某家系的事情。
首先先說明關於這家系的一切。
在這家系裡,女兒是母親的『所有物』,女兒被當作『材料』來舉情某種儀式。
包含母親在內的有兩人或是到三人負責生產,然後從中選其一當作『材料』。
(原文註:雖說也有可能會生下男孩,但在這場合中怎麼處理就不知道了。)
被選中的女兒會取兩個名字,其中一個是只有母親知道的真名,並且永遠的隱瞞。
考慮到萬一被其他人知道的情況,會將原本原本名字的讀音換成完全不一樣的唸法,就算知道怎麼寫,但唸法絕對只有母親才會知道。
(例如:紳ㄅ一ㄢˋ 士ㄊㄞˋ,哎呀被知道了,那就改叫 紳ㄔ 士 ㄏㄢˋ)
就算在只有母親和女兒兩人相處的情況下,也絕不會叫出這真名。
也許跟諱名差不多意思,但這似乎是為了強調女兒是『母親的所有物』。
而且,在取真名的那天,一定會準備一個梳妝台,除了女兒的10歲、13歲、16歲的生日當天以外其他日子絕對不讓女兒看到這梳妝台。
這也是,為了來臨之日而做的準備。
就這樣持續著沒有被任何人叫過真名的狀態,而這也是為了讓『材料』提升價值,從小時候起母親的『教育』就開始了。(沒被選中的女兒則是普通的被養育著)
例如....
※把貓、或是狗的臉給切的亂七八糟,分成很多塊。
※只留下尾巴並把這當做身體養著。(原文註:女兒週遭的人們全部都把這當作活著的,讓女兒認為這就是真實)
※教導使用貓耳或是鬍鬚的咒術,用這咒術來殺老鼠。
※將蜘蛛細部分解,然後讓女兒拼回原本的樣子。
※以屎尿當作食物。(原文註:自己或是其他人的)
全部太多了寫不完,這只是一小部分。
不論哪一種都盡些是令人作嘔的事情。
在這其中動物或是昆蟲,特別是貓,佔了約全部教育中的1/3,這是有理由的。
在這家系中,與男性有關的就只有生小孩這件事,等到了小孩生到足夠數量的時候就切斷關係。
在這其中有些男性儘管事先已經談好了條件,但還是違背約定私自探查這家系的秘密與咒術。
為了處理這樣的問題,在其中一代開始,在與男性交往時(也有可能是在性交時)使用咒術將附身妖怪轉移到對方身上。
因此,自己所殺死的貓或是其他生物的怨念就全部轉移到對方身上,與其有關這男性的家裡就如同妖怪附身之家一般發生災難。
(這裡提到的附身妖怪,可以參考這網址,可以更加清楚
http://flower1029.pixnet.net/blog/post/30095804 )
以這樣的後果來當作條件,不讓對方了解自己家系的內情。
因為有著這樣的事情,所以貓之類的動物常常被拿來當作『教育』使用。
為了讓『材料』適合這樣扭曲的常識,扭曲的價值觀,扭曲的嗜好而形成的異常『教育』,在每一代的母女間都流傳了13年。
在這期間,會進行三個儀式中的其中兩個。
一個是在10歲時被母親帶到梳妝台前,被指示要提供指甲。
在這女兒是第一次知道了梳妝台的存在。
從雙手雙腳提供不定數的指甲數量,根據每一代的母親都不一樣。
說是提供,其實就是拔下。
自己拔下自己的指甲給母親後。
將指甲跟寫上女兒的真名的紙一起放入梳妝台的第一個抽屜。
然後在這一天母親會坐在梳妝台前一整天。
這是第一個儀式。
另一個則是在13歲時,在同樣的梳妝台前被指示要提供自己的牙齒。
數量一樣根據每一代都不一樣。
自己拔下自己的牙齒交給母親,然後母親將寫上女兒真名的紙跟牙齒一起放入梳妝台的第二個抽屜。
然後母親又坐在這一整天。
這是第二個儀式。
在這兩個儀式結束後,隔天開始到16歲為止的三年間完全不實施『教育』。
突然沒有任何的說明而得到了自由。
這代表了到13歲為止,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完成了的意思。
到了這個時候,本應幾乎所有的女孩應該都已經照著母親的希望而成了活著的人偶。
或許是那殘存在心裡的本性吧,以十分普通的女性來生活的例子似乎也很多。
在這三年後,女兒16歲的那天會舉行最後的儀式。
最後的儀式,就是母親坐在梳妝台前吃著女兒頭髮的行為。
與其說是吃,更重要的是放入體內這件事。
頭髮全剃光幾乎變成光頭,看著梳妝台鏡子的同時忘我的專心於吃頭髮這件事。
女兒只是茫然的凝視著。
在終於吃完頭髮後,母親會女兒說出她真正的名字。
女兒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到自己的真名。
就這樣儀式完成,目的也達成了。
隔天開始母親就會變成一天到晚只會吸自己頭髮的廢人,到死為止都會被隔離開來。
如同文字敘述一般,廢人般的母親只剩下一個空殼,與本來的母親完全是兩種生物。
杵在那兒的母親只是個人型氣球,母親的存在已經到達了誰也沒見過、沒聽過的地方 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都是為了得到能夠前往那個地方的資格(原文註:神格?)。
根據最後的儀式之後得到了。
在那個未知場所,生活著在以前做過相同事情而得到資格的母親們,完全沒有任何不淨,如同樂園般的存在。
在最後的儀式中得到資格的母親會被送往那個樂園,之後留下的就只是個只會吸頭髮的空殼而已....
留下來的女兒就交由母親的姊妹來扶養。不只一人負責生,而是兩到三人來生產就是這個原因。
母親死了以後,被普通的扶養著的母親的姊妹就負責照顧女兒的生活。
從母親那解放的女兒,到頭髮長度長到原來長度為止的期間裡就與男性性交產子。
然後這次則是由自己開始重複與母親做過完全一模一樣的事情,前往母親等待自己的場所。
這就是這個家系的說明。
更詳細的內容也是有的,不過那內容量可不是兩三次的投稿就能夠容納的。
雖然已經儘可能的寫的較為容易了解了,但這文章的內容不僅難以理解也不好讀。
在這邊跟各位敬上十萬分的歉意。
接下來開始進入正題吧。
--
其實,這惡習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慢慢的有人開始對這個惡習有了疑問。
這疑問慢慢的越來越大,於是便開始尋找母女間原本該如何相處的樣子。
在這摸索的途中,漸漸地這個家系尋找到了該有的定位,這惡習逐漸被廢除,到最後終於被禁止了。
但做為不忘本,真名和梳妝台的事情被留了下來。
真名作為母親的證明,梳妝台則是被當成了祝賀用的禮物。
慢慢的開始跟週遭的居民們有了接觸,也開始有人結為夫婦,建立起了家庭。
就這樣過了許多年,有一位叫做八千代的女性結了婚,成了某人的妻子。
生活在在已經廢除惡習後的母親身邊,非常普通的的一位女性。
周圍的人們也非常照顧她的,走在平凡的人生道路上。
遇見了不錯的對象,經過長年的交往後終於結婚了。
她多少有從母親那邊聽到一些關於自己的家系的事情,但並不特別的在意。
婚後數年,生下了一個女兒,叫做貴子。
如同母親教導的,取了隱藏的名字,梳妝台則是跟自己的共用。
本來應該就這樣一直幸福的活下去,但在貴子10歲的時候發生了異變。
那一天八千代到父母親那邊去,家裡只剩下丈夫和貴子。
到了晚上事情辦完了,回到家的八千代,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畫面。
不知道被拔下了多少片指甲和牙齒,貴子死了。
環顧家中,本來應該收好的寫有貴子真名的紙落在地板上。
被拔下的指甲和牙齒則散落在貴子的梳妝台。
丈夫不見了。
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緊緊抱著女兒不斷的哭泣。
發覺不對勁,附近的居民們跑過來一看,只看到八千代緊抱著女兒哭泣的畫面。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居民們,只好先去通知八千代的父母親。
並派出數人去尋找丈夫。
這個時候,只剩下八千代一人而已。
在那一晚,八千代在貴子的身邊自殺了。
八千代的父母親們在居民通知了這件事,了解了現場狀況之間一直都很冷靜。
「我們想像的到,他應該是想試試從八千代那邊聽到的儀式內容吧!不過因為八千代沒有詳細的說明,所以只有不完全的情報,沒想到他竟然能夠等到貴子10歲阿!」
說完這些,便前往八千代的家。
到了八千代的家,看到剛剛還抱著貴子哭的八千代竟然也死了....
居民們愣在一旁。
倒是八千代的雙親一直都很冷靜。
「到我們出來為止誰也別進來!」說完之後好一段時間都沒從屋子出來。
幾個小時後,八千代的父母終於出來了,「八千代跟貴子兩人我們會負責供養,他丈夫不用找了,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為什麼了。」
說完後就強行解散了村民。
雖然接下來的幾天還是掌握不到丈夫的行蹤,但不久後發現他死在八千代家的門前。
嘴內似乎有著大量的長髮,村民們去詢問八千代的父母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我們下了今後若是再進入八千代家就會變成那樣子的詛咒,那些孩子阿,是好不容易從惡習中解放的新時代的孩子們阿!雖然很可惜的最後變成這樣,那至少讓她們安靜的沉睡吧!」,跟村民說明完後,也交代村民八千代的房子就那樣保存下去。
從那之後,八千代的房子就那樣子的被保存了下來,這也算是對那兩人的供養吧。
雖然誰也不知道那屋子裡有著什麼,但承諾過八千代的父母,誰也沒進去看過。
就這樣,那房子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成了供養兩人的地方。
之後,因為房屋過於老舊的緣故在無論如何都必須拆除的時候,村民們第一次知道了裡面的東西。
在那村民們看到的是梳妝台跟頭髮。
由於八千代的家沒有二樓,就那樣子被放在玄關前。
不知道八千代的父母是怎麼做的,形成那樣子的頭髮。
了解了這就是詛咒的村民們,儘可能小心翼翼地將這給移動到新蓋好的空屋去。
雖然這時一個不小心而看到了抽屜裡面的東西,但似乎沒發生什麼事情。
為什麼沒有詛咒發生?村民們猜想或許是因為他們正供養著這對母子的關係吧。
空屋蓋在稍微跟小鎮有點距離的地方,沒有蓋玄關是因為不需要從這房子出入,窗戶之類則是考慮到了空氣流通等因素,算是對她們供養的心意吧!
通知了全鎮的人不能進去這間房子,成了大人們間才知道的秘密。
--
至此,是關於那梳妝台跟頭髮的故事。
梳妝台跟頭髮是八千代跟貴子母女的東西。
接下來開始則是最後的故事。
空屋蓋好後,沒有任何人進去過。
如同前面敘述的,在之前搬家的時候有看到抽屜裡面的東西,有些人把那抽屜裡有著
什麼的事情給傳了出去。
跟我們那時候一樣,對於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則是很嚴厲的去禁止,所以什麼都沒發生。
但在我們的親人間有發生過一個事件。
在前一回(就是我翻這故事的前兩篇),關於跟我們一起去空屋的A的家人們,讀者們可還記得呢?
A的外婆跟媽媽出生在這鎮上,結婚後才搬到外縣的事情。
其實這並不是事實。
在A媽跟B爸媽的小時候,然後還加上一個E君,一行四人也去過那間空屋。
跟我們不同的是他們是半夜從家裡偷跑出來,還特地搬了梯子從二樓的窗戶進去。
從窗戶進去的那間房間什麼都沒有,有種期待以久卻被背叛的失落感,於是到了隔壁房間去。
在那看到了梳妝台跟頭髮,在半夜看到這種東西可是更加的恐怖。
但四人之中,A媽的膽子相當的大,推開了怕的要死的其他三人準備要打開抽屜。
好不容易被其他三人給阻止,終於結束了這件事。但問題發生在之後。
從那房間出來很害怕的下了樓梯,馬上又被恐怖給包圍了。
走廊盡頭的梳妝台跟頭髮。
這個時候其他三人已經想要回去了,但A媽引起了麻煩。
跟我們那時候的D妹一樣,拉開了抽屜而且拿出了裡面的東西,A媽拿出的是從一樓梳妝台的第一個抽屜,寫有『紫逅』的紙。
而且還附有好幾片指甲。
已經怕到不行的三人硬從A媽手中搶過紙,並準備放回抽屜,但在這時一個不小心把棒子上的頭髮給碰的掉了下來。
在這空屋中最詭異的頭髮,就算是A媽也沒有勇氣去摸,四個人就這樣的回去了。
雖然之後的兩三天就這樣不去管他,但怕被父母親給抓包,決定回去將那給復原。
B爸媽因為有事,所以只剩下A媽跟E去。
半夜偷跑出來,用梯子爬上二樓。
下了樓梯,用從家裡帶來的筷子夾起頭髮好不容易終於弄回了棒子上面。
「好了趕快回去吧!」E急著說。
鬆了一口氣的A媽決定要嚇一嚇E,這次則打開了第二個抽屜。
裡面有著寫上『紫逅』的紙跟數顆牙齒。
E過於的慌亂而覺得有很有趣的A媽,以只有E看的到的姿勢打開了第三個抽屜。
E看到抽屜裡面只有短短數秒。
「裡面有啥?」A媽準備也要看的瞬間,磅!抽屜被關了起來。
E就這樣呆呆的不動了。
A媽雖然覺得這只是E的反擊而想吐嘈的時候,突然感覺到異樣的氣氛,變的好可怕,於是就自己一個人回去了。
一回到家馬上跟母親說了這件事,母親的臉色一變,發現事情已經成了緊急狀況。
跟E的父母親人連絡後,他們馬上前往那間空屋。
A媽在家等了好幾十分鐘,之後稍微的看到了被親人們抱回來的E。
不知為何臉頰鼓鼓的,似乎還能從嘴邊看到一些長髮。
在這之後B爸媽也被叫了出來,母親也摻進來,E跟他的爸媽三人則是什麼沒說。
不過,一直用無法言喻的表情死盯著A媽。
在這之後,三人聽到了關於這間空屋的事情。
關於E的事情,跟我們所聽到的完全一樣。
然後在到E君一家搬走的這一個月之間,A媽每天都去E的家裡拜訪。
因為這件事A媽的精神狀況變的很差,看不下去的母親決定把她寄養在外縣的親戚家。
以上,故事說完了。
接下來說明關於抽屜內的東西。
空屋子裡一樓的梳妝台是八千代的,二樓則是貴子的。
八千代的梳妝台裡,第一個抽屜放的是指甲,第二個抽屜則是牙齒,寫有真名的紙也放在一起。
貴子的梳妝台,第一跟第二個抽屜都只有放寫上真名的紙。
八千代是『紫逅』,貴子則叫做『禁后』。
接下來的問題是第三個抽屜,裡面放的似乎是手腕。
八千代的梳妝台放著八千代的右手跟貴子的左手,貴子的梳妝台則放著貴子的右手跟八千代的左手,並且都是十指交攏的狀態。
當然現在變的如何已經無從得知,D跟E因為看到了那個而導致了異常。
嚴格來說,不行跟真名一起看到手腕。
『紫逅』是八千代的母親寫的,『禁后』則是八千代寫的。
第三個抽屜呢內側寫滿了這兩個名字各自的真正唸法。
空屋子現在也還在,不過現在的孩子們應該都不清楚了。
在現代這個充滿娛樂跟誘惑的時代,或許已經不是一個能夠吸引人的存在了。
雖然不能說明確切的所在地,不過不是在日本東部。
然後,關於D媽寫來的信內容,請恕我保留內容吧。
在得知D跟D媽已經往生的事情後,我已經什麼都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