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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F/NG《9/21 第六十二篇.Uncontrollable Mon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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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F/NG《9/21 第六十二篇.Uncontrollable Monster》

板友創作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1-13 13:29:07
#1
Fate同人:Fate / New Generation
     Fate / Nihil Grail





零.Fate / NarratorTalking
 
大家好,我是安天
很久以前就有聽過Fate系列的威名,直到這一兩年才補完Fate/Zero的動畫,對聖杯戰爭的各種設定產生了不少興趣。
雖然看完Zero再補堪稱黑歷史動畫的Stay Night [Fate]有點空虛,後來新番的[UBW]線感覺好多了。
於是寫過不少同人小說的我,就決定也來寫篇Fate同人,雖然還遠遠比不上虛淵大神,我還是盡可能以他為榜樣努力創作。
 
人物的設定相當傷腦筋,到處查資料尋找適合的職階是挺有趣沒錯,不過想好七職階的角色之後才發現官方早就用過或新出的角色當場撞角,逼不得已重新修改好幾次,令我很傷腦筋。
(例如Saber齊格菲啊、Caster帕拉塞爾蘇斯啊、Berserker弗拉德三世啊、Archer大衛王啊、Rider拉美西斯二世啊、Saber阿提拉啊、Lancer赫克特啊……族繁不及備載)
後來只好盡可能找些還沒被官方查覺的英靈,不過萬一發現還是有衝到,麻煩大家稍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作是不相干的平行世界吧(?)
對於這場聖杯戰爭的設定,大致是出於我個人的瞭解,細節方面可能與原作有些許出入,關於這點也請見諒。
基本上我寫同人還蠻注重原作設定,不過可能還是有些是個人詮釋,我會盡可能在不影響原作架構的情況下發揮最大的創作空間。
 
時空背景大致上是在第五次聖杯戰爭的二十年後,其中幾位Master是設定為熟知角色們的子女輩。
(士郎)跟誰(凜)結婚生子有點妄想的成分,如果剛好有雷到CP在此先說聲抱歉。
取名的部分多少跟他們的父母有所關聯,如果原作有釋出相悖的設定還請諒解。
本該被破壞的聖杯意外復活,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惡意及陰謀,基本上是以這個角度出發的。
前七篇是以第一人稱的視角出發,概略講述各個主角成為Master的經過,後面就會回歸第三人稱的寫法。
預計前言部分會每週一至兩篇把部分背景交代清楚,往後可能是週刊或雙週刊,將視我的寫文速度進行調整。
將會另開一樓作為登場角色一覽表,當角色的「真名」出現之時就在那裡更新生平簡介或寶具等資料。
希望大家會喜歡我的作品,也請大家多多鞭策與指教,謝謝。



目錄

冬木篇

第零篇.Narrator Talking 旁白談話
第一篇.My Ambition 我的野望
第二篇.Ideal Hero
 理想的英雄
第三篇.Coming Back
 歸來
第四篇.Horrible Image
 恐怖幻象
第五篇.Terminator Mission
 終結的任務
第六篇.God Bless
 神的祝福
第七篇.Mistaken Emotion
 誤會的情感
第八篇.Opening Ceremony 開幕式
第九篇.Paradise Messenger 天的使者
第十篇.Wrong Choice 錯誤的抉擇
第十一篇.Fierce Battle 火熱的激戰
第十二篇.Double Attack 雙重攻擊
第十三篇.Furthest Distance 最遠的距離
第十四篇.Players Substitution 選手交換
第十五篇.Dangerous Game 危險遊戲
第十六篇.Unpleasant Cooperation 不悅的合作
第十七篇.Reappeared Legend 重現的傳說
第十八篇.Enriching People 富裕他人
第十九篇.Attractive Trap 誘人的陷阱
第二十篇.Master Killer 御主殺手
第二十一篇.Grand Roy 恐怖大王
第二十二篇.Heroes Together 英雄集結
第二十三篇.Legendary Swords 傳說之劍
第二十四篇.Ridiculous Persistence 愚昧的荒執
第二十五篇.The Magician 魔術師
第二十六篇.Lunar Goddess 月之女神
第二十七篇.Mission Continute 任務繼續
第二十八篇.My Friend 我的朋友
第二十九篇.Tragedy Justice 悲劇的正義
第三十篇.Grail Curse 聖杯的詛咒
第三十一篇.Three Knights 三騎士
第三十二篇.Her Daughter 她的女兒
第三十三篇.Heaven Fall 天堂墜落
第三十四篇.Hidden Rule 隱藏規則
第三十五篇.Nihil Grail 虛空之杯
第三十六篇.Substitute Container 替代容器
第三十七篇.Divine Spirits 諸神之靈
第三十八篇.Grand Battle 冠位戰役

楠木篇

第三十九篇.Romantic Knight 浪漫騎士
第四十篇.Forced Fight 被迫之戰
第四十一篇.Western Journey 西行一遊
第四十二篇.Beyonder Human 超越者
第四十三篇.Knights Templar 聖堂騎士
第四十四篇.Faded Mask 褪下的面具
第四十五篇.Libertas Goddess 自由女神
第四十六篇.Whole Carmine 滿地紅
第四十七篇.Servus Dei 上帝的僕人
第四十八篇.Fallen Deity 墜落的神
第四十九篇.Goddess Reborn 女神復活
第五十篇.Fatal Weakness 致命弱點
第五十一篇.Real Liberty 真正的自由
第五十二篇.Accidental Meeting 不期而遇
第五十三篇.Territory Invasion 領域入侵
第五十四篇.What's Grail 何謂聖杯
第五十五篇.Death Match 搏命死鬥
第五十六篇.Hero's Justice 英雄的正義
第五十七篇.Oldest Age 遠古神代
第五十八篇.Secret Name 真名呼喚
第五十九篇.Lost Way 人生迷途
第六十篇.Berserk Rider 狂化騎兵
第六十一篇.Anti-Rider Alliance 抗騎聯盟
第六十二篇.Uncontrollable Monster 失控的怪物

旁白專欄.登場角色一覽表(一)
旁白專欄.登場角色一覽表(二)
番外篇.El Melloi(Alex's Birth)
番外篇.Von Einzbern(Fuyuki Life)
番外篇.Charlotte Esprit(Crazy Beginning)
特別篇.Casino Gambling
幕間的物語.Charlemagne

看較舊的 19 則留言

安天~ebb and flow~: B20 2015-11-20 15:39

希特勒:史達林RRR(狂化)

鋼彈暴走: B21 2015-11-20 16:14

是像蘭斯洛特那樣一看到騎士王就徹底失控衝上去嗎WWW

鋼彈暴走: B22 2015-11-20 18:09

不過說真的,元首真的變成英靈的話我還真想不到能給他啥寶具,目前想得到的只有GAS THE JEWS...

安天~ebb and flow~: B23 2015-11-23 10:02

根據各種文獻記載 希勒特晚年是真的發瘋了RRR

安天~ebb and flow~: B24 2015-11-23 10:07

對軍寶具「納粹德意志全軍前進(Sieg Heil)」「猶太種族滅絕計畫(Holocaust)」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1-13 13:30:55
#2
旁白專欄.登場角色一覽表(一)

(以下有大量劇透,請尚未閱讀的讀者多加留意)

Saber:羅德里高.迪亞茲.德.維瓦爾 Rodrigo Díaz de Vivar(熙德 El Cid)
  稱號:騎士公
  形象色:紅綠
  地域:卡斯提爾
  年代:1043-1099
  分類:人
  屬性:守序善良 如果你繼續違反騎士道,我就要討伐你
  能力:筋力B 耐久B 敏捷A 魔力C 幸運A 寶具B
  職階技能:對魔力A:A級以下魔術全部無效
       騎乘A:除幻獸、神獸級以外全部野獸及車輛均可靈活駕御
  固有技能:心眼(真)B:在戰鬥中能仔細了解形勢並採取適合的行動
       黃金律B:一生中注定有錢,完全不用擔心缺錢用
       騎士的武略B:一對一的戰鬥中有著活用戰術的直感力,發揮出對手之上的力量
  寶具:「照耀未來的炎之劍 Tizona」
     等級:B++→A++(Master起源覺醒)
     種類:對人寶具
     解說:強調爆發力的烈焰之劍,是為熙德畢生最有名的寶劍。
        解放真名會發出紅光,放出強力的爆炎吞噬對手。
        這把劍是打敗瓦倫西亞的約瑟王的戰利品,有時會暱稱為「Tizón」。
     「守護榮耀的鋼之劍 Colada」
     等級:B++→A++(Master起源覺醒)
     種類:對人寶具
     解說:強調貫穿力的鑄鋼之劍,除了炎之劍之外的第二把寶劍。
        解放真名會發出綠光,就連鋼鐵也能切斷。
        這把劍是打敗巴塞隆納伯爵的戰利品,有時會暱稱為「Colado」。
     「巴別卡 Babieca」
     等級:-
     種類:非寶具
     解說:熙德的愛馬。
        最初被視為瘦弱又遲鈍的笨馬,熙德卻相信他是匹生不逢時的寶馬。
        一生都跟隨熙德征戰,他們之間的友情成為後世歌頌的佳話。
  簡介:西班牙民族英雄,長年抵禦來犯的摩爾人而成為傳說的英雄。
     驍勇善戰的他連敵對的摩爾人都佩服不已,熙德之名即摩爾人對他的尊稱。
     畢生效忠桑喬二世,而後所侍之王遇害,怒指阿方索六世為奪權設局弒兄。
     雖然戰功顯著卻多次與阿方索交惡而被流放而成了傭兵,最後征服並統治瓦倫西亞。
     死後屍體曾威風凜凜被放在戰車上,作為大英雄還活著的障眼法嚇退敵軍。
     遵循騎士道行動的男人,除非有違道義不然原則上不太會違反Master的指示。
     擁有一紅一綠兩把寶劍,兩把都是對人寶具,不過搭配使用的威力可媲美對城寶具。
     也有槍和盾的寶具,但認為自己是劍兵不該違反規矩才沒使用可是你把馬召出來了
     與御主的適性極高,並且在有御主起源的加持下所有素質上升一階。
  願望:希望找出殺害其君的真凶及真相
  職階適性:Saber、Lancer、Rider、Shielder
  FGO寶具:「 未来に輝ける炎の剣/ティソーナ 」
  絆十禮裝:「 能ある馬は蹄を隠す 」
Master:遠坂裕人 Tousaka Hiroto
  魔術:「付出」的起源
     屬性:-
     禮裝:-
     解說:如同他心目中對理想英雄的憧憬,以及富裕他人的名字寓意。
        犧牲自己照亮別人,自身無法使用魔術,卻能增強其他人的力量。
  簡介:衛宮士郎入贅遠坂家所生之子。
     雖然嚮往父親正義夥伴的理想,卻不明原因學不會魔術,因而開始鍛鍊體術。
     擅長使用劍術,條件平等的情況下可與藤村大河對打並佔上風然後跌倒輸掉比賽
     無論是長相或個性都有父親的影子,為了拯救其他人連自己的命都可以置於其次。
     起源是「付出」,會無意識強化其他人的力量,也可用來強化武器。
     名字取自英雄的諧音。


Lancer:查理曼 Charlemagne
  稱號:加冕王、神聖羅馬皇帝
  形象色:紅金
  地域:法蘭克
  年代:742-814
  分類:人
  屬性:守序中立 我要求騎士團支援!重覆一次!我要求騎士團支援!
  能力:筋力B 耐久B 敏捷B 魔力B 幸運A 寶具A
  職階技能:對魔力A:A級以下魔術全部無效
       騎乘A:除幻獸、神獸級以外全部野獸及車輛均可靈活駕御
       不幸E:由於實際上最適合的職階是劍兵,槍兵的職階技能無法發揮
  固有技能:魔力放出A:在武器和身體中用了自己的魔力,能增強攻防力
       統率力B:相當於國王的領導力
       神之加護A:天選的王者,感受得到神的恩寵
       皇帝特權A:本來不能持有的技能,也可以因為本人的主張而能在短時間內獲得
  寶具:「天命降臨之槍 Longinus」
     等級:A++
     種類:對神寶具
     解說:過去曾沾上耶穌基督聖血的聖槍,持有這把槍的人會被視為天命的降臨。
        在羅蘭之歌被敘述為查理曼所有之物,不過只剩下槍頭的部分。
        傳說他將聖槍的槍頭鑲在劍柄,四處征戰有如神助戰無不勝。
        實際上以「天命降臨」解放的槍只是贗品,真正的解放名為「天堂墜落」。
        將原典轉化為聖釘固定在贗品上,完整解放才能發揮出原來的弒神之力。
     「神助恩典之劍 Joyeuse」
     等級:A++(Saber職階)B++(Lancer職階)
     種類:對軍寶具
     解說:三大聖劍之一,可與誓約勝利之劍相提並論的名劍。
        將天主的聖光集中在劍身,揮劍就能發出威力驚人的光砲,並能將邪惡淨化。
        查理曼若以Saber為職階被召喚才能將此劍的完整力量發揮出來。
     「護主王國之盾 Gironde」
     等級:B++
     種類:對人寶具
     解說:查理曼的盾。
        盾面會映照聖光,物理攻擊會被明顯削弱,惡屬性之物被照到會無法動彈。
     「丹雙渡 Tencendur」
     等級:-
     種類:非寶具
     解說:查理曼的愛馬。
        打倒納博訥的馬爾帕林之後,使盡全力拖入水中才總算馴服的寶馬。
        傳說在與巴利岡戰鬥時,曾受馬刺刺激而四度在空中飛躍。
  簡介:法蘭克加洛林王朝大帝,可與亞瑟王齊名的另一位騎士王。
     其一生都圍繞著戰事與女人,麾下擁有以姪子羅蘭為首的十二名聖騎士。
     受教皇利奧三世突如其來的加冕,被尊稱為羅馬人的皇帝。
     四處征戰統一了西歐地區,死後王國一分為三,演變成法蘭西王國和神聖羅馬帝國。
     虔誠的天主教徒,除了上帝耶和華不願承認其他神靈,認為那些只是惡魔的化身。
     平時會沉著冷靜分析戰況並遵循御主之命,不過在交戰中有時會渾然忘我。
     擁有各種職階適性,偶爾會使出槍以外的寶具,但受職階影響無法發揮完整力量。
     終生都作為王而活著,從沒有可稱作是朋友的對象,因此對御主抱持著朋友的期待。
     曾想過對聖杯許願復興王國,後來決意在聖杯戰爭結束後繼續與御主相伴的願望。
  願望:希望能跟Master永遠在一起
  職階適性:Saber、Lancer、Rider、Shielder
  FGO寶具:「 授けられし天命の槍/ロンギヌス 」
  絆十禮裝:「 王のクラウン 」
Master:希斯塔.格里斯.羅德里奎茲 Siesta Gris Rodríguez
  魔術:?
     屬性:-
     禮裝:-
     解說:本來無法使用魔術,受到Archer的「祝福」才啟發。
        目前效果不明,疑似是情報收集的類型。
  簡介:年紀輕輕就角逐學界最高地位的考古學家。
     西班牙人,父姓Rodríguez、母姓Gris,一般以母姓自我介紹。
     長得相當嬌小,因此經常被誤以為是小學生。
     不喜歡被稱為天才,認為她的成就是依靠自己的努力。
     擁有豐富的歷史知識,推理英靈身分和寶具的準確度近乎「真名識破」的層級。
     由於經常在世界各國遊歷,精通多國語言及文字,就連當地人也難以聽出腔調。
     被瑪傑遜評為「如果會使用魔術將成為最棘手的御主」。
     母親曾在某個遺跡喚醒一條白龍,龍為了報恩供給她體內的魔術迴路。


Archer:阿緹米斯 Artemis
  稱號:月神、狩獵之神
  形象色:金銀
  地域:希臘
  年代:神代
  分類:天
  屬性:混亂善良 我他媽的要射爆這座城市
  能力:筋力A 耐久EX 敏捷EX 魔力EX 幸運A 寶具EX
  職階技能:單獨行動A+:即使沒有Master仍能行動
       對魔力A+:A+級以下魔術全部無效
       騎乘A+:所有獸類,包括幻獸、神獸均可靈活駕御,但不適用於龍種
  固有技能:神性EX:作為希臘神話十二主神之一,其神性自然也屬最高
       動物會話A:可以跟沒有語言的動物心意相通
       女神的祝福A:如果認定對世界有所助益,便在其熟睡時以吻開啟他的魔術迴路
       永遠的貞潔A:宙斯賦予的祝福,追求純粹的愛而非肉慾,雖然沒什麼屁用就是
  寶具:「澄澈的弦月之弓 Khryselakatos」
     等級:EX
     種類:對界寶具
     解說:宙斯授予的金弓,弓的兩側裝飾著銀色的羽毛。
        寄宿著愛護大自然的狩獵女神之名,除了狩獵的目標絕不會對環境造成損傷。
        弓弦可以切割時空,拉開弓就會在弓弦之間製造出獨立的空間。
     「皎潔的月光之箭 Iokheira」
     等級:EX
     種類:對星寶具
     解說:宙斯授予的金箭,箭的末端裝飾著銀色的羽毛。
        在黑暗中照耀大地的光明,將一切邪惡完全根除為世界帶來光明。
        其作用甚至能遍及整顆星球,蘊含的力量遠遠凌駕於魔神之上。
     「奔馳的牝鹿之車 Elaphoi Khrysokeroi」
     等級:A+
     種類:對軍寶具
     解說:宙斯授予的金車,由心愛的牝鹿拉馳。
        她的牝鹿即海格力斯第三試煉所要捕捉的牝鹿,由於了解他的苦衷刻意放水。
  簡介:月與狩獵女神,希臘三大處女神之一。
     比任何人都更喜愛大自然,對於中意的對象會給予力量以幫助世人。
     事實上比阿波羅早出生,不過阿波羅比較有兄長的風範,所以有時稱他為哥哥。
     曾因瘋狂迷戀上俄里翁差點跨越禁忌,阿波羅為了保護她設局讓他親手射死愛人。
     從此與阿波羅結下心結,立下重誓絕對不原諒他,太陽與月亮不再同時升上天空。
     本來會因星球的抑制力無法召喚高神格的Servant,卻因虛空之杯未降格被召出。
     個性如同月的盈缺令人難以捉摸,可能依心情好壞而表現得判若兩人。
     由於是本體直接現界,只能維持實體無法靈體化,魔力消耗相當龐大。
     完全使用自己靈核的魔力,發動寶具之後會尤其疲倦,以致無法發揮完整的實力。
  願望:希望收回誓言原諒阿波羅
  職階適性:Archer、Rider
  FGO寶具:「 輝く月光の矢/イオケイラ 」
  絆十禮裝:「 ケリュネイアの牝鹿 」
Master:篠原真帆 Shinohara Maho(星野 Hoshino)
  魔術:占卜術
     屬性:-
     禮裝:塔羅牌
     解說:本來無法使用魔術,受到Archer的「祝福」才啟發。
        可以讓意識暫時進入塔羅的世界,理解塔羅牌傳達的真意,並發動牌的權能。
  簡介:普通的大學生。
     擅長塔羅牌等占卜術,在網路上以星野之名意外闖出不小的名氣。
     被設計成為Archer的御主,在幾乎對魔術和聖杯戰爭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參戰。
     在Archer「女神的祝福」下開啟了魔術迴路,可以讓意識短暫進入塔羅的世界。
     處男情結雖然沒多久就不是了,對於女性誘惑的抵抗力趨於零,很容易不小心動心。
     自以為思想成熟看破人生道理其實只是中二病,實際遭遇生死關頭就會手足無措。


Rider:居魯士二世 Cyrus II
  稱號:解放王、四方之王
  形象色:金黃
  地域:波斯
  年代:BC576-BC530
  分類:星
  屬性:中立善良 哇!真是漂亮的戰鬥!下次再決勝負吧!
  能力:筋力B 耐久B 敏捷B 魔力C 幸運D 寶具B
  職階技能:對魔力D:能夠使一工程的魔術行使無效化
       騎乘A:除幻獸、神獸級以外全部野獸及車輛均可靈活駕御
  固有技能:統率力A:指揮、統率大軍團的才能
       軍事策略B:對動員了大人數的戰場而非一對一的戰鬥的了解和分析能力
       霸王的豪氣A:就算曾是敵人,交戰之後也能與對方成為同伴的度量及風範
  寶具:「刀輪的白馬戰車 Scythed Chariot」
     等級:B
     種類:對軍寶具
     解說:由四匹白馬拉馳的戰車,輪子上裝有鋒利的鐮刀切碎敵人。
        傳說這種戰車是由居魯士發明,實際上他所駕駛的僅為刀輪戰車的原型。
     「高聳的移動堡壘 Mobile Towers」
     等級:B+
     種類:對軍寶具
     解說:防禦特化的戰車,外型為八角形的高塔,不過行駛速度緩慢。
        居魯士曾以這種特殊的戰車迎擊呂底亞人,此戰車也是原型。
     「普特里亞的駱駝陣 Camel Cavalry」
     等級:A+
     種類:對軍寶具
     解說:召出一支駱駝大軍,並由大量E-單獨行動的無名英靈駛役。
        居魯士發現馬會害怕駱駝的氣味,於是出奇制勝組成克制戰馬的駱駝軍。
        最後在普特里亞成功大敗呂底亞王克羅伊斯,這支駱駝軍也昇華為寶具。
     「四方之王律 Lord Cylinder」
     等級:EX
     種類:對軍寶具
     解說:固有結界,是為解放巴比倫之囚的事蹟昇華為寶具。
        解放所使用的圓筒上以波斯文記載與猶太人定下的約定及律法。
        結界內的心像為崩壞的巴比倫塔,居魯士率領騎兵大軍進攻。
     「帕薩卡斯 Pasacas」
     等級:-
     種類:非寶具
     解說:居魯士的愛馬。
        血統純正卻難以馴服的寶馬,想為他放上馬鞍的人都會被踢開。
        只有居魯士一次就成功,非常欣賞他的傲骨而決定與他出生入死。
     「斯基泰短劍 Akinakes」
     等級:-
     種類:非寶具
     解說:擅長的武器,並非寶具。
        源於斯基泰、常見於米底及阿契美尼德的波斯傳統短劍。
  簡介:波斯帝國大帝,在歷史上可與亞歷山大大帝齊名。
     人類史上第一個橫跨歐亞非大帝國的開創者,四處征戰並解放了被高壓統治的人民。
     解放巴比倫之囚的事蹟在聖經被記載並尊稱為四方之王,因此得到星的屬性。
     思考方式相當新穎,能快速接受有違傳統的想法,藉由超乎常理的方式打破僵局。
     可惜最後因重大的失算致命的敗北,遭復仇的馬薩格泰女王割下頭顱作飲血的酒杯。
     個性和征服王半斤八兩,想法總是一直線而不喜歡拐彎抹角。
     不過根據亞力士的觀察還是有差異,因為他沒有像征服王那樣強大的野望。
     非常喜歡與強者戰鬥,並且非常有自信,就算知道有陷阱也會一股腦的衝上去。
     雖然看似有勇無謀,其實也有深思熟慮的一面,無時無刻都想著要怎麼保護御主。
  願望:希望能與征服王亞歷山大飲酒暢談
  職階適性:Rider
  FGO寶具:「 四方の王律/ロード・シリンダー 」
  絆十禮裝:「 アケメネス朝 」
Master:亞力士.艾爾梅洛伊.阿其索爾特 Alex El-Melloi Archisorte
  魔術:降靈術、召喚術、鍊金術
     屬性:風、水
     禮裝:月靈髓液(改良版)
     解說:承自艾爾梅洛伊的魔術,比起原本的月靈髓液能作出更精細的操作。
        爸爸表示看到兒子用的跟教授一樣的魔術心情很複雜壓力好大。
  簡介:維瓦.維爾維特入贅艾爾梅洛伊家族所生之子。
     與相信後天重於先天的父親不同,認為天賦異秉的自己早就超越父親。
     雖然想盡辦法否定父親,思考模式其實十分相像,總在不知不覺做出類似之舉。
     使用的禮裝是改良版的「月靈髓液」,可以做出更強力且更精準的操縱。
     本來認為自己在聖杯戰爭結束後可以跟裕人成為年齡相仿的好朋友。
     名字取自亞歷山大的暱稱。


Caster:米歇爾.德.諾斯特拉達姆 Michel de Nostredame(諾斯特拉達姆斯 Nostradamus)
  稱號:大預言家
  形象色:深藍
  地域:法蘭西
  年代:1503-1566
  分類:人
  屬性:混亂中立 我要怎麼改變命運?我要怎麼知道命運石之門的選擇?
  能力:筋力E 耐久D 敏捷E 魔力A 幸運D 寶具C
  職階技能:陣地作成B:Caster職階持有的特性,用於製作陣地以收集魔力的能力
       道具製造B:可以製作帶有魔力的器具
  固有技能:高速詠唱A:能藉著使用占星術等作媒介高速發動魔術
       醫術A:曾學習過比當時那遍佈迷信的醫術還優秀許多的正統醫術
       未來視A+:不只是分析情報進行預測,而是真正能夠預見未來的能力
  寶具:「世紀末的啟示錄 Les Propheties」
     等級:C
     種類:對人寶具
     解說:以四行詩體寫成的預言詩集,一旦寫入就必會發生,他本人並不喜歡這點。
        事實上此寶具僅是輔助,他本身的魔術即為預知,因此寶具等級不高。
        若是在詩行間穿插註解,可以使用此書附加魔力攻擊。
     「為神獻上的歲月與虔誠 Soli Deo」
     等級:B
     種類:結界寶具
     解說:固有結界,是為家族傳承下來的徽章昇華為寶具。
        當年在修習醫學時逢鼠疫流行,後來從家族繼承寫有銘文的家徽作為祝福。
        在結界發動之後會徹底隔離內外,可以將一切外來物都排除在外。
     「從天而降的恐怖大王 Le Grand Roy d'Angolmois」
     等級:EX
     種類:對界寶具
     解說:將恐怖大王安哥爾摩亞的預言昇華為寶具,足以毀滅整個地球的對界寶具。
        由於這正是他最恐懼的末日預言,除非必要否則絕不使用的寶具。
        打開連結異世界的大門,將毀天滅地的魔神從另一個世界召喚出來。
  簡介:法籍猶太裔的預言家,對於自己看到的悲慘的未來感到困擾。
     年幼時跟著外曾祖父學習,天資聰穎的他年紀輕輕就在科學及神祕學有相當的造詣。
     十五歲進入學院修習七藝,因鼠疫爆發關校沒拿到文憑,而後為消滅瘟疫致力習醫。
     以醫生的名義在各國遊歷,某次在義大利開啟了他的天之眼,並作出第一次的預言。
     曾被當成騙子甚至惡魔化身,直到預言多次實現才逐漸聲名大噪並開始撰寫預言詩。
     他相信天文影響命運的說法,也可藉由觀星的輔佐強化自己的預知能力。
     雖說是英靈,個性卻略顯陰沉,行動也較為被動,對Master的口頭命令無法違抗。
     若是直接說出預知的內容就會遭到天罰,於是使用預言詩的形式呈現。
     看到這場聖杯戰爭的結局而感到非常恐懼,想盡辦法要阻止末日的到來。
     如果得到精神汙染的技能有成為冠位的可能性,開啟萬魔殿解放全魔神。
  願望:希望自己的末日預言永遠不要應驗
  職階適性:Caster、Foreigner
  FGO寶具:「 宙から舞い降りし恐怖の大王/レ・グランド・ロイ・ド・アンゴルモア 」
  絆十禮裝:「 百詩篇集の大予言 」
Master:間桐菊水 Matou Kikusui
  魔術:使蟲術
     屬性:虛、水
     禮裝:刻印蟲、翅刃蟲
     解說:間桐家的魔術,擁有操縱大量蟲子的強大能力。
        由於繼承了聖杯碎片,魔力相當充沛,也有小聖杯的適性。
  簡介:間桐櫻之女。
     聖杯的碎片轉植到她體內而擁有很強的魔力,必須以刻印蟲束縛才能控制住。
     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的個性,並且相當無節操,可以若無其事的色誘男人。
     其實只是得不到家人的愛而對自己毫無信心,渴望爺爺的肯定尋求自我認同。
     對於母親原是遠坂家次女一事一無所知,真正的願望是再見到母親的笑容。
     與Caster最相像的地方在於恐懼著絕望的盡頭自己也化為了絕望。
     最初只是純粹調戲,後來發生種種事件之後對真帆產生了微妙的情感。
     名字取自日本皇室家紋的菊水紋。


Assassin:衛宮切嗣
  稱號:魔術師殺手、正義的夥伴
  形象色:黑
  地域:日本
  年代:20世紀
  分類:人
  屬性:絕對中立 ...(砰!)
  能力:筋力D 耐久C 敏捷A 魔力C 幸運E 寶具B
  職階技能:氣息遮斷A+:完全隱藏自己的氣息,幾乎不可能被發現
       單獨行動A:即使沒有Master仍能行動,但需要龐大魔力就必需要有Master的支援
  固有技能:破壞工作B:在戰鬥準備階段削弱敵人對手戰力的才能(肯尼斯:F*ck!)
       魔術B:曾學習過正統的魔術
       聖杯的詛咒A:愈是珍愛想保護的對象就愈容易失去,必須不帶私情平等拯救人類
  寶具:「切斷與結合 Origin Shot」
     等級:B+
     種類:對人寶具
     解說:起源彈,以自己的十二根肋骨製成的六十六發子彈
        被擊中的對手魔術迴路會被切斷再隨意結合而暴走
     「永恆綻放的時之花 Time Alter」
     等級:B
     種類:對人寶具
     解說:固有時御制,為避免受到抑制力修正只在自己體內使用時間的魔術
        生前使用四倍速就已經是極限,如今作為Servant可以使出十六倍速
  簡介:身份不明的暗殺者,思考縝密且不會感情用事。
     會使用槍砲的寶具,推測是近代的英靈。
     有很成熟的一面也有很幼稚的一面,為執行自己的「正義」不顧一切。
     本來並不可能作為英靈被召喚,是將自身賣給阿賴耶的守護者才得以召出。
     為了避免在戰場上被熟識的人認出,戴了一頂壓低就能遮住半張臉的西裝帽。
     只要能奪取聖杯不擇手段,為了再次進入聖杯跟「此世全部之惡」做個了斷。
  願望:希望成為正義的夥伴
  職階適性:Assassin、Father
  FGO寶具:「 切断と結合/オリジン・ショット 」
  絆十禮裝:「 守りたい君たち 」
Master:雪莉亞蘇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Siljasviel  von Einzbern
  魔術:鍊金術
     屬性:無
     禮裝:鸛之騎士
     解說:愛因茲貝倫的鍊金術,使用的不是伊莉雅的淚與劍而是艾莉的鸛之騎士。
        由於內在的某個存在使得屬性強制變更為「無」。
  簡介:將從回收的人偶池中意外誕生的核心裝入伊莉雅蘇菲爾屍體的產物。
     外表與伊莉雅一模一樣,卻沒有任何她生前的記憶,一心認為自己是更優秀的存在。
     使用的禮裝是「鸛之騎士」,優秀的操縱力可與間桐臟硯的蟲子大軍正面對轟。
     與外表不符的很能吃辣,無法理解Assassin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口味。
     真實身份是「此世全部之惡」,在伊莉雅的肉體幾乎失去生物機能才會顯現出來。
     由愛麗和伊莉雅對切嗣的恨誕生,即為聖杯對他的詛咒與復仇。


Berserker:亞倫格林 Arngrim
  稱號:魔人
  形象色:灰
  地域:瑞典
  年代:4世紀
  分類:地
  屬性:中立邪惡 別再靠腰我開掛了,我是不會住手的
  能力:筋力A 耐久A 敏捷A 魔力A 幸運D 寶具A
  職階技能:狂化B:所有屬性上升一級,但喪失理智
       對魔力A:A級以下魔術全部無效
  固有技能:怪力B:魔物、魔獸的作戰方式,短時間內提升自身筋力
       神性D:作為戰神的末裔而得到的神性
       魔劍的詛咒A:魔劍會不斷汲取持有者的生命力,轉化為強大的魔力
  寶具:「靈魂斬裂之劍 Tyrfing」
     等級:A++
     種類:對城寶具
     解說:北歐最有名的魔劍之一,威力可與誓約勝利之劍相提並論。
        由於Servant狂化等級過高,Master必須使用一道令咒才能使其發動。
        解放後會吞噬所有靈魂,若是持劍者本身對魔力太低也會遭到詛咒反噬。
     「輪轉不滅之盾 Hervor」
     等級:A
     種類:對劍寶具
     解說:傳說亞倫格林曾用來擋下魔劍的盾,搶過掉落地面的劍將原持劍者斬殺。
        只要有「劍」的概念就能扭轉斬擊軌道藉以迴避,而非硬碰硬抵禦斬擊。
        此名實為捲入魔劍輪迴當中的其孫女之名,亦是象徵流傳子嗣的詛咒之源。
     「狂怒之島 Bolmsö Saga」
     等級:C~A+
     種類:對人寶具
     解說:亞倫格林與他的十二位狂戰士兒子稱霸大島的傳說而成的寶具。
        傳授給兒子不同的戰技,各個都練到巔峰造極之後再重現他們的戰技。
        加上自身總共有十三種戰鬥方式迅速切換,在單挑對決中有絕對的優勢。
  簡介:北歐狂戰士,持有一把被詛咒的魔劍以及一面可以擋下魔劍的魔盾。
     那把魔劍原為斯瓦弗爾拉梅王威脅兩位侏儒製作的神劍,心有不甘的侏儒下了詛咒。
     亞倫格林在討伐這位暴君的過程反以此劍斬殺了他,奪走了魔劍與他的女兒為妻。
     他和十二個兒子在波爾姆索島定居,狂怒之島的惡名讓周遭各國聞風喪膽。
     後來將魔劍交給長子安岡提爾,因次子搶走公主英格博格與傳說英雄亞爾馬開戰。
     兄弟們與英雄亞爾馬和奧瓦爾奧達在薩姆索島展開大戰,因魔劍的詛咒兩敗俱傷。
     安岡提爾之女赫爾薇爾上島尋回了魔劍並傳承下去,也是少數沒死在魔劍輪迴的人。
     受到狂化影響語言能力低下,只有對戰鬥相關的語詞會產生反應。
     強大的寶具外加異常強韌的體魄,幾乎是除了Archer之外最強的Servant。
     在一對一的戰鬥中可以發揮出最強的戰力,不過對上大軍會稍顯吃力。
     當靈核削弱到一定程度,就會受到魔劍的詛咒反噬而迅速衰退。
  願望:希望魔劍的詛咒可以解除
  職階適性:Saber、Berserker、Shielder
  FGO寶具:「 魂を切り裂く剣/ティルヴィング 」
  絆十禮裝:「 魔剣のサイクル 」
Master:瑪傑遜 The Magician
  魔術:破解術、召喚術
     屬性:風、空
     禮裝:破術之魔道書、妖精的戒指
     解說:持有破解魔術或是其他術法的魔道書,不過一次只能對單一人事物奏效。
        光之妖精則是作為主要的攻防手段,泰勒主攻、蕾娜主守。
  簡介:與雇主訂下契約便會忠實完成任務的魔術師,以鑰匙作為契約象徵。
     擁有媲美寶具的魔道書「破術」,可以解析魔法與魔術的結構並加以破解。
     戒指寄宿著名為泰勒和蕾娜的兩位光之妖精,然而他並不當她們是使魔而是朋友。
     身上的斗篷具有隱形的效果,並可以在一定程度內抵銷戰鬥時的傷害。
     雖然表現得像是凡以任務為重,事實上對夥伴的意識很強,有時會狠不下心而誤事。
     令咒佈滿整支手臂,在Ruler的契約下作弊給他合計九條的令咒。
     瑪傑遜並非真正的名字,只是一個稱呼。
     起源是「魔術師」。


其他:遠坂凜 Tousaka Rin
  簡介:遠坂家現任家主。
     明白裕人的魔術甚至比士郎還弱,放心不下才作為代理Master從旁參戰。
     在與其他御主或從者相談時會故意表現得引人注目以免裕人被盯上。

其他:間桐臟硯 Matou Zouken
  簡介:間桐家實質家主。
     認為菊水的資質超越櫻而有意將她栽培成繼任者,不過實際上覺得她還不成氣候。
     在交手的過程中識破Assassin的身份但不明講,只在最後勸告荒執的盡頭空無一物。

其他:侍從 The Servant
  簡介:愛因茲貝倫家僅存的侍從,負責照顧雪莉亞的起居與接待來訪者。
     平時面無表情,並缺乏社會的常識,偶爾會出包造成麻煩。
     真實身份是愛麗莉和伊莉雅對切嗣的愛,與雪莉亞是剛好相反的存在。
     當雪莉亞體內的Avenger甦醒之時,她也會為了阻止他而隨之出現。

其他:艾爾梅洛伊二世 El-Melloi II
  簡介:阿其索爾特家代理家主,魔術協會十二位君主之一。
     跟萊妮絲約定在她能接任君主之前替她接下此位,不過基本上現在還是全權由他負責。
     得知獨生子亞力士可能是遠渡日本參加聖杯戰爭而前往日本。

其他:高木智博 Takagi Tomohiro
  簡介:冬木博物館的館長。
     曾是考古學家,由於某個意外的發現而變得小有名氣,後來當上博物館長。
     本來是打算藉由聖槍召出強大的英靈參戰,不過因一時的失算被希斯塔壞了好事。

其他:碧崔 Bice
  簡介:義大利籍修女,主持這場聖杯戰爭的聖職者。
     似乎有特殊的權限,可以驅逐不屬於這場聖杯戰爭的主從。
     真實身份是天堂的引路人貝緹麗彩。
     持有EX級結界寶具「神曲.九重天(Mvndani Maici)」。


旁白專欄.登場角色一覽表(二)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1-13 13:33:36
#3
一.Fate /My Ambition


  「這是真的嗎?聖杯不是已經被破壞了嗎?」

  我不發一語躲在門後,偷聽父親和母親的對話。

  「怎麼可能……十年前明明已經跟遠坂家連手破壞聖杯,為什麼又重新開始運作了?而且理論上聖杯戰爭是每六十年才能積蓄足夠的魔力,距離上次與上上次聖杯戰爭的時間都未免太短了!」

  家父是在時鐘塔任職的講師,也是三十年前那場「聖杯戰爭」的倖存者。

  從小就聽他自述不少當年的事蹟,也深知聖杯戰爭絕非兒戲,而是殘酷的魔術師廝殺。

  今晚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聽到他們正在討論的話題,令我感到十分不安。

  「沒辦法了,這次一定要終結這場悲劇,我會再次上陣的,下個月你就和那孩子先搬出去避風頭吧!」

  不祥的預感成真了。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根本睡不著覺。

  雖然並不是看不起父親,不過他的魔術迴路根本少得可憐,在實戰方面可說是相當拙劣,要不是當年運氣好,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激戰中存活下來。

  如今又要投身於戰場,不會再有全身而退的機會,唯恐是凶多吉少。

  而我有繼承一半母親的刻印,魔術技巧也比父親還優秀,我相信自己絕對是有能力代替他出戰的。

  他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始終沒有正視我的才華,一再強調努力比天賦更重要,明明連自己的兒子都比不過,還說什麼漂亮話。

  一方面是不想看他如此勉強自己、跑去送死,另一方面也是想證明我的實力早就超越父親,為此是時候下定決心了。

  趁著夜深人靜,我偷走父親當年參戰時召喚用的聖遺物。

  此刻我的心中只有兩種情緒——緊張感及興奮感。

  心臟噗通噗通跳得很大聲,有其中一部分是來自於即將要面對未知挑戰的恐懼與壓力,然而有更大一部分是首次展現對父親的叛逆所帶來的快感。

  我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必須賭上性命才可能成為最終的勝者,因此只要能夠在這場激戰下存活到最後,他就會認同我的實力了吧。

  抱持著這種想法連夜趕路,折騰十幾個小時才總算到達歷年來聖杯戰爭進行的地點——日本冬木市



  有勇無謀的來到這片陌生的土地,完全沒有認識的人,甚至連遮風避雨的地方也沒有。

  於是我靈機一動,隨機選了一間學校宿舍,用暗示魔術佯裝在此就讀的學生,住進不太會干擾到其他人的單人套房,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決定好住處。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頻繁接觸聖遺物,等待被聖杯選為正式的Master候補。

  這個盒子裡裝的是伊斯坎達爾王——世稱亞歷山大大帝的披風殘骸,只要有這個就能召喚出強大的英靈……

  當我打開盒子,才注意到裡頭並沒有像是布料的東西,只見底部好像還有夾層,出於好奇掀開夾層一探究竟,藏在下面的東西讓我一時愣住說不出話。

  是一片骨頭。從形狀來推測,應該是頭骨的碎片。

  為什麼這種地方會藏著這種東西呢?難道這個也是聖遺物嗎?

  還沒搞清楚這到底是誰的頭骨,突然發覺手背上已經出現不清楚的血印,仔細一看才驚覺自己被烙上預兆之痕了。

  該不會……我就要因為這麼蠢的理由,即將成為未知Servant的Master了吧?

  即使如此我也不想還沒開戰就脫逃,既然已經打開潘朵拉的盒子,不走到最後豈知沒有希望呢?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取出事先就弄好的雞血在宿舍的頂樓畫好陣式,默念召喚用的咒文:

    閉卻(盈滿)。閉卻(盈滿)。閉卻(盈滿)。閉卻(盈滿)。閉卻(盈滿)。

    週而復始五回。

    然盈滿之時便應廢棄。

    ——宣告。

  召喚陣發出強光,大量湧出的魔力讓空氣震顫不已,從光芒中隱約看到人影。

  成功了!雖然不知道是誰,不過我成功召喚出英靈了!

  金黃色的短髮及少許髭毛,身穿紅橙色的亮眼盔甲,有著高大的身材及壯碩的體魄,一看就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



  「小子,就是你將本王召於此處嗎?」

  「沒……沒錯,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話說你是……」

  語氣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我這是在害怕什麼呢?我身為御主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被對方的氣魄給震懾?

  「大膽刁民!對本王講話竟敢如此沒大沒小?給我先報上自己的名號!」

  「是!小……小的名叫亞力士,請問陛下尊姓大名?」

  他稍微瞪了一下,受到直襲而來的氣魄所逼,不得已只好表現出畢恭畢敬的態度。

  這是我第一次經驗到與不知道哪裡的王者進行對談,總之第六感告訴我這傢伙不好惹,最好的方法就是暫時順著對方。

  「原來你叫作亞力士啊,真是個不錯的名字呢。本王是人稱解放王的居魯士,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夥伴了!」

  「居魯士……欸?該不會是可與亞歷山大大帝齊名的居魯士大帝吧!」

  眼前這個人竟是如此赫赫有名的英雄,驚訝到我都快說不出話了。

  他可是歷史上第一個橫跨三洲的大帝國——波斯帝國的創立者,根據典籍記載是死在征戰之中,被馬薩革泰女王割下頭顱、作為酒杯盛滿鮮血。

  充滿豪氣與野望的大帝英年早逝,想必留下不少遺憾吧,若是再活久一點肯定能成就更大的偉業。

  於是,為了證明實力以及自我滿足,我與Rider居魯士展開了一連串的冒險與戰鬥。

  在前方等待著我的,究竟是死亡與敗北、抑或是順利存活到最後?



(未完待續)

看較舊的 11 則留言

武藏: B12 2015-11-13 16:05

召喚英靈是由第三法協助沒錯,但不等於召喚陣=魔法陣喔,基本上陣式和召喚詞只是種補助,不是一定需要

武藏: B13 2015-11-13 16:07

所以召喚陣本身只是魔術,簡單說就是不管是召喚詞還是陣式都只是單純的一種補助裝置,實際上召喚都是聖杯在執行的

mortalis: B14 2015-11-13 23:43

我覺得沒必要特地標底線拉

安天~ebb and flow~: B15 2015-11-14 02:42

了解 用詞方面會再修正

安天~ebb and flow~: B16 2015-11-14 02:43

底線...那個其實是私名號(我的文章通常蠻注重標點符號的)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1-18 14:05:45
#4
二.Fate / Ideal Hero


  自從老爸被憤慨的群眾推上處刑台,家裡的氣氛全然變調。

  媽作為魔術師名門的一家之主,在事態演變到不可收拾之後飽受各種壓力,成天抑鬱寡歡。

  他生前是一個到處為別人奔波的濫好人,為了實現長年的理想,路見不平便拔刀相助,持續尋求犧牲最少人、拯救最多人的方法。

  不但參與眾多大規模的戰役,還殺害許多將來會危害世界的惡人,卻也因此埋下了禍根。

  由於一意孤行的作風不被諒解,前前後後得罪了不少權勢,最後才被逼上死路。



  某天,媽接到了時鐘塔的電話,說本該被破壞的聖杯竟然悄悄復活了。

  我曾經從老爸他們那裡聽說過聖杯,他們兩人都是聖杯戰爭的受害者,不過也因此相互熟識,戰後逐漸成為親密的關係。

  這對她來說當然是莫大的打擊,當初為了將它徹底解體,還引發不同派系的魔術師之間的激戰。

  如今收到這樣的消息,她的表情頓時驟變,另一手不自覺地抓亂頭髮,任誰都看得出此時她的心情簡直糟透了。

  時鐘塔那邊的意思是要求媽再次參戰成為御主之一,只聽到她大罵了一聲「開什麼玩笑啊!」就怒氣沖沖的摔下話筒。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不停打轉,精神恐怕瀕臨崩潰邊緣。

  雖然很想說些安慰的話,總不能冠冕堂皇地說「就由我代替妳參戰」之類的話吧。

  再怎麼說我會使用的魔術也有限,如果要擠身頂尖魔術師的戰爭絕對是自尋死路,想也知道她是不會讓我去白白送死的。

  可是,該怎麼說呢,其實我還是有所憧憬的。

  老爸畢生都想成為正義使者,也為此拚上了性命,縱使常人來看是愚蠢不堪的,他在我的心目中依然是永遠的英雄。

  我曾夢想過自己也為世界和平盡一份心力,然而我並沒有像他們那樣的才能,就連最基本的強化魔法都總是失敗。

  這樣沒用的我,根本沒資格不要臉的與他同言而喻。



  當天晚上,作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在不知道是何時何地的戰場上,有位英雄手持寶劍坐在戰馬上,炯炯雙眼凝視著前方殺過來的異族,對面軍隊一看到這個男人無不嚇破膽、紛紛落荒而逃。

  直到震動摔了一下,才驚覺他早就已經死亡多時,只是一具作為障眼法的屍體。

  不明所以的詭異夢境令我清醒過來,窗外的景色微微亮起,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總覺得這是某種不祥的預兆,趁著記憶還沒淡忘趕緊拿出手機,上最近很流行的星野老師網站留言求解夢。

  他是一位在網路崛起的占卜師,在學生間已經流傳一段時間了,傳說無論是塔羅、占星甚至解夢都奇準無比,廣受大家的好評。

  然而從沒有人清楚他的底細,就連是男是女都是個謎,是個很神秘的人物。

  才過沒幾分鐘就收到他的回覆,那傢伙是都不睡覺二十四小時在電腦前等候嗎!

  滿懷欣喜的點開訊息,誰曉得他竟然跟我扯什麼佛洛伊德,說是無意識想掩飾原始的性慾與衝動所致。

  ……果然還是別太相信傳聞的神準有多準比較好。

  難得這麼早起,就去後面的道場呼吸新鮮空氣晨練一下也不錯。

  繞著道場跑了八圈暖身完之後,換上道服拿起竹劍在場內練習揮劍,直到肌肉痠痛到舉不起劍才歇息。

  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看著萬里無雲的天空被升起的陽光染成一片金黃,不知為何突然回想老爸生前對我講述的親身經歷。

  當初他先是意外被捲入英靈間的爭鬥,費了一番功夫才總算保住性命,後來無意間召喚出Saber騎士王,從此展開不再平凡的一生。

  就這點來說我是很羨慕他的,有能力追尋自己期望的目標,反觀我徹頭徹尾就只是個普通人。



  「裕人,原來你在這啊?一大早就到道場運動,還真是努力過頭了。」

  媽穿著睡衣邊打著呵欠漫步走了過來,看來昨天的壞心情已經煙消雲散。

  她盯著我幾秒鐘之後,揉揉惺忪的眼睛又望了幾眼,嘴巴張得又開又大發出驚訝的慘叫。

  「怎麼突然露出這麼誇張的表情?我的臉上有沾到什麼了嗎?」

  「不是臉啦!你的手、你的手啊!」

  「我的手怎……這是什麼?」

  這時我才注意右手的手背有奇怪的血痕,不過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也想不起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當我還一臉茫然,媽卻緊張的抓著我問東問西。

  「最近有發生什麼嗎?例如預知夢之類的?」

  「被妳這麼一說……我昨天是作了很奇怪的夢沒錯。媽你知道些什麼嗎?」

  「這個是預兆之痕,也就是被聖盃選為適任Master的證明。」

  被聖杯選為Master?為什麼會是我?我明明連簡單的魔術都使不好啊。

  「命運真是捉弄人啊……如果連你都失去,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她的雙手抓在我的肩上,可以感受到指尖傳來的顫抖,那是如此的悲傷及恐懼。

  說句實話,我壓根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真的會參與聖杯戰爭,也不知道具體該做些什麼才好。



  在那之後,媽把他所知道的所有資訊都告訴我,例如若是沒有使用聖遺物召喚,則會由聖盃分配相性較合的英靈。

  聽完這句之後,我在一瞬間萌生了用「那條項鍊」把老爸召出,不過立刻就被否決掉,理由是不想再看到那個人對自己畢生的理想後悔的神情。

  最後決定讓命運替我選擇,無論是強是弱至少會是容易相處的英靈。

  由於媽明白我在魔術方面很不行,她為我擬定各種策略以應對不同的狀況,並要求我加強訓練體能以彌補術士方面的短缺。

  儀式都佈置好之後,讓我念出召喚的咒文:

    其基為銀與鐵。其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

    先祖為我大師傅修拜因奧古

    築壁與降臨之風前。

    閉四方之門。自王冠而出。

    與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循環往復吧。

  召喚陣發出太陽般耀眼的強光,在我將咒文全數唸完之後,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位年輕的男子。

  他身穿墨綠色的盔甲,一襲深紅色的披風,腰際佩帶兩把寶劍,略長的烏黑瀏海遮住半個左眼,綁在後腦勺的小髮辮在風中飄揚。

  雖然跟夢中的長相有所差距,不過在見到的一瞬間就能確信肯定是同一個人。



  「吾名為羅德里高.迪亞茲.德.維瓦爾,奉御主之命現身於此。」

  「好長的名字啊……抱歉,可以請你再說一次嗎?」

  「對日本人來說確實是不好記呢,人們也曾用熙德一名稱呼我,就用你覺得最好叫的方式吧。」

  「嗯,我的名字是遠坂裕人,日後就請你多多指教了!」

  我伸出手要與他握手以示善意,他卻跪踞在地並以雙手輕捧著我的手向我宣示忠誠。

  總覺得他誤會了我的意思,趕緊扶他起來、拉著他的手與我握手。

  「熙德,不需要這麼拘束啦。不瞞你說,我是個不太可靠的御主,沒有理由讓你如此效忠。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一起奮戰到最後吧!」

  這是我的真心話,比起主從關係,還是夥伴關係較為自在。

  看他稍微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欣然接受了,令我感到寬心許多。

  「我說你啊……平時只准叫他Saber,直呼真名讓對手都認識你的Servant是活膩了嗎!」

  看到如此讓人放心不下的兩人,媽才下定決心以「偽」Master的身份從旁協助我們。

  未來還充滿太多未知數,屬於我們的戰爭才正要揭開序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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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ebb and flow~: B3 2015-11-20 03:41

Word的1.5倍行高好像沒辦法直接複製格式過來...

殲滅者: B4 2015-12-11 21:08

對了⋯我小說有個和某正義夥伴相關的人物⋯這應該是平行世界的關係(?

安天~ebb and flow~: B5 2015-12-12 05:32

Saber陣營好像很多都是正義的夥伴(誤)

殲滅者: B6 2015-12-13 00:25

但是我這邊是Rider陣營誒(!?

安天~ebb and flow~: B7 2015-12-13 05:32

XDDD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1-23 10:10:40
#5
三.Fate / Coming Back


  第五次聖杯戰爭之後,愛因茲貝倫世家逐漸沒落——直到我的出現。

  曾被譽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伊莉雅蘇菲爾,老爺爺一度認為她敗北並陣亡之後,再也不可能製造出同等級的人偶。

  然而他從沒料想到,在容器回收處理的混濁黑水當中,竟然再次孕育出足以啟動生命的核心。

  將核心裝入曾名為伊莉雅蘇菲爾的軀體之後,我就這麼誕生到這個世上了。

  而我的使命只有一個,在聖杯戰爭當中取得勝利,抵達魔法的根源。

  聽老爺爺說過,伊莉雅曾是家族最後的希望,若是連她都無法奪得聖杯,也只好從此放棄。

  我是不知道那個孩子有什麼過人之處值得倍受期待,不過我很清楚自己才是更有資格的天選者。

  若非被上天特別眷顧,就不會發生「我」這個莫大的奇蹟。

  沒錯,我是獨一無二的存在,是集結所有人偶意識的最完美的作品。

  只有我會被聖杯寵召,只有我會回歸世界的源頭。



  為了召出最強大的英靈,我動用了各種管道,在世界各地盡可能收集聖遺物,再慢慢從中找尋。

  最好的選擇是三騎士的Saber、Lancer和Archer,就算沒有合適的英靈,有些Rider也擁有與三騎士並駕齊驅的寶具。可以陣地作成的Caster也不錯,或是專司戰鬥力的Berserker也好。

  經過了好幾個月的漫長等待,家中已堆滿各式各樣的聖遺物,諸如劍鞘、頭盔、戒指、碎布等,琳瑯滿目任我挑選。

  在我遲遲無法決定最好的從者之時,這堆寶物間的某樣東西不明原因地深深吸引了我的目光。

  「喂,這個是誰的骨頭?」我向身旁一位穿著純白修道服的侍從問道。

  她負責打理我的日常起居,向外接應將這些聖遺物搬進來的也是她。

  然而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本人說人偶並不需要這種無意義的稱號。

  「報告雪莉亞小姐,對方表示這是亞當的肋骨。」

  舊約聖經亞當?這可是不得了的聖遺物啊!

    耶和華 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

    耶和華 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個女人、領他到那人跟前。

    ——創世紀2:7,22

  根據其記載,上帝取出亞當的肋骨造出夏娃,成為世界上第一對男女,也是人類的始祖。

  讓他以Caster的身分召喚出來的話,可是擁有名為「上帝應許的伊甸園(Garden of Eden)」的EX級寶具,以陣地為中心展開固有結界,光憑這點就已勝券在握。

  真佩服能找到如此厲害的聖遺物的人,看來這次聖杯戰爭的最後勝者無庸置疑非我莫屬了。

  「做得好,替我去準備召喚Servant的儀式吧!」

  收到我的命令之後,她便鞠了一個躬告退,前去其他房間佈置場地。



  前置的作業都完成之後,我將聖遺物放在水銀畫成的魔法陣中央。

  唸起咒文的同時,陣勢發出耀眼的光芒,驚人的魔力源源不絕向外溢出,整個空間都在震動。

    於此起誓。

    吾是成就世間一切善行者。

    吾是誅滅世間一切惡行者。

    汝身纏三大言靈七天。

    從抑止之輪前來吧,天平的守護者啊——!

  魔力的摩擦產生爆炸,這是在意料之外的突發事項,房間瀰漫著銀色的煙霧。

  不過只要能召喚出最強的英靈,這點芝麻蒜皮的小事根本不算什麼。

  正當我滿懷欣喜上前迎接亞當的到來,才發現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跪在中央,仰望著純白的天花板,嘴裡唸唸有詞。

  「啊……居然是以這種形式嗎……像我這種畢生受到詛咒之人……也被英靈之座承認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是Assassin?難道不是Caster嗎?」

  本來預期召喚出的亞當並沒有出現,而是不知道哪來的無名英雄。

  一心想著這是最不得了的聖遺物,竟然犯下這麼簡單的過錯,沒有對骨頭的主人進一步求證。

  真想立刻衝去把那個出包的沒用侍從痛打一頓,雖然不假思索就信以為真的我也有責任,不過不找個人出氣心中的怒火根本無處發洩。

  「妳就是我的Master嗎?」

  明知道我對他十分不滿,Assassin卻露出異常祥和的神情,令我的情緒稍微平復下來了。

  他站起身子以緩慢的步伐走向我,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頂,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覺得這種踰矩的行為有哪裡冒犯到我。

  這就是他的職階技能「氣息遮蔽」嗎?好像不全然是這樣,但似乎也沒必要繼續追究。

  「也罷,既然事情都發展到如此境地,只好改以Assassin為主重新擬定對策了。」

  嘆了一口氣之後,我帶著他去另一個房間,商討接下來的作戰方針。



  這裡已經收集了大量的魔術師資料,也篩選出一些較有可能成為Master的對象。

  只要能事先猜出對手的身份,就能從中找出應對之道,大幅度提高勝算。

  「這次御三家都有參戰嗎?我還以為間桐家的魔術師血脈已經到極限了。」

  他向我提出疑問,看來Servant已具備這個時代該有的基本常識,溝通起來方便多了。

  「從目前手邊的資料來看,他們極有可能藉由改造從遠坂家接過去的養女,再次培育出擁有魔術迴路的新生代。」

  「這樣啊。那麼遠坂家的情況如何?」

  「有從時鐘塔那裡詢問過了,現任當主並沒有意願參戰,不過還是無法完全排除她成為Master的可能性。」

  與我商討的過程中,他的表情總是相當認真且嚴肅,還提出各式各樣連我都沒能想到的精細策略。

  最開始我是很排斥素質低落的Assassin的,但這個人縝密的思考模式讓我改觀許多。

  雖然不是最強的英靈,如果是跟他並肩作戰的話,說不定真的有機會取得勝利。

  「對了,還沒問過你的真名呢!」

  「我的真名啊,妳可以猜猜看啊。」

  他坐在我的身旁遙望窗外遠方的景色,有點半開玩笑的答道。

  「讓我猜嗎?待我想想……該不會是架空英靈『夏洛克.福爾摩斯』吧?」

  「妳覺得我是福爾摩斯嗎?呵呵,那就當作是這樣吧。」

  從他的反應一看就知道答錯了,他卻欣然接受這個錯誤的答案。

  這種態度令我有些不悅,他好像也注意到我心中的抱怨,才又補充了幾句。

  「現在還不是可以告訴妳的時候。如果無論如何都想知道的話,就用令咒逼我招供吧。」

  「那就不必了,我可不想把寶貴的令咒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

  他面帶不太明顯的微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也許有某種難言之隱暫時不能讓人識破,不過我也不太感興趣就是,只要他能為我贏下聖杯就好。



  應他的要求,我準備了一頂黑色的西裝帽給他作為面具,只要稍微壓低就能遮住半張臉,以降低真名被識破的可能性。

  「還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我會盡可能替你準備的。」

  「不了。事不遲疑,我們還是盡早前去冬木市,布置好自己的據點吧。」

  隔天,飛機降落在日本的機場,我們坐上由侍從駕駛的轎車,前往位於冬木市郊區的愛因茲貝爾城堡。

  雖說是城堡,其實只剩下一些斷垣殘壁,二十年前戰鬥的痕跡依然清晰可見。

  即使並沒有印象,但我這副軀體的主人曾經在這個地方,展開殘酷的戰爭。

  我回來了,為了聖杯,我從地獄底端爬出來,再次回到這個世界。

  有如此能幹的Assassin成為我的從者,我非成為這場戰役最後的勝者不可。

  抵達魔法的根源,就是我存在於此的理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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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ebb and flow~: B4 2015-11-23 12:29

說不定剛好相反啊www(福爾摩斯♂華生♀)

武藏: B5 2015-11-23 15:32

那是奈須在訪談裡說的阿W

安天~ebb and flow~: B6 2015-11-23 15:41

其實男男也沒什麼不好XD(奇怪?我本來應該不腐的啊w)

mortalis: B7 2015-11-23 16:33

要就女女才新潮啊。話說.....難道他不覺得用肋骨召喚到夏娃的機會更高嗎

安天~ebb and flow~: B8 2015-11-23 16:36

其實耶和華喜歡百合 亞當跟夏娃都是女的(嚴重誤)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1-28 13:42:23
#6
四.Fate / Horrible Image


  間桐家由於長久失去根基,身為魔術師的血脈已經到了極限,逐漸從魔術的頂點墮入凡間。

  好在距今約三十年前,從遠坂家迎接其次女——也就是母親大人作為養女,才得以讓魔術刻印繼續傳承下來。

  為了提高與間桐魔術的適性,母親大人和我都接受了大幅的改造,強制改變了原有的屬性。

  最初被投入蟲池之時,心中充滿了恐懼與憎恨,後來習慣之後便覺得地獄也不過如此。

  這十幾年來,作為下任當家的第一候選,我被嚴格的培育及調教。



  某天,我的手背浮現出不尋常的血痕,本來還以為是被誰下了詛咒。

  去詢問曾祖父大人之後,他發出一聲驚嘆,直呼聖杯竟然復活了。

  「聖杯?請問那是什麼魔術嗎?」

  「哼,何止魔術的等級?那可是名為奇蹟的魔法啊!」

  曾祖父大人不常提起往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聖杯這個名詞。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聖杯戰爭,那是曾持續了好幾百年的魔術師大戰。

  貴為魔術界的御三家,間桐家卻總是出師不利,屢次錯失可能取勝的機會。

  本以為消失的聖杯竟再次降臨於世,而我也被選為其中一位Master,令曾祖父大人感到欣喜若狂。

  「哈哈,養兵千日用在一時,這次絕對要得到聖杯。日後我會更加嚴厲的,做好心理準備吧,菊水。」

  「那是當然的,就算是為了去世的母親大人,我一定會成為更優秀的當家的。」

  「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口氣還挺大的嘛。也好,妳就拚上性命把聖杯帶回來吧。」

  我並不在乎萬能許願機什麼的,更重要的是要如何讓曾祖父大人認同我的能力,放心將間桐家交託給我。

  如此一來就能證明母親大人的犧牲是有價值的,她用自己的命換來一個可以抵達魔法根源的了不起的女兒。



  如果要指定英靈進行召喚,必須使用所謂的聖遺物作為觸媒,不過我們並沒能準備這種好東西。

  也就是說必須把決定全權交給聖杯,用類似抽籤的方式召出最適合我的Servant。

  這對我來說是相當興奮的大事,如此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竟然會落在我身上,我就要投身於扭轉間桐家命運的戰場當中了。

  才想到這裡,體內的刻印蟲就受到加速的心跳刺激,在皮膚下雀躍地竄動。

  「妳可別太激動了,萬一讓妳那過剩的魔力溢出來,恐怕還沒召喚出Servant就先把整個城鎮都給毀了。」

  「我知道的,曾祖父大人,為了抑制無法控制的力量,才在我的身體裡面置入蟲子作為限制器,對吧?」

  「明白就好,妳的素質可是比還優秀,在間桐的歷史當中妳也算是首屈一指的逸才啊。」

  被曾祖父大人誇獎了,這可是很難得的大事,我是受到他的期待的,理所當然不能讓他有所失望。

  我隨著他的腳步來到地下室,在那裡有個用鮮血畫好陣的祭壇,十之八九就是召喚用的陣勢。

  從陣勢傳來來自聖杯的不可思議魔力,我的靈魂深深受其吸引,總覺得血液為之沸騰。

  刻印蟲又繼續竄動,將我的力量壓抑至正常範圍。

  恢復平靜後,在曾祖父大人的指示之下朗誦召喚的咒語:

    汝以身追隨于吾,吾將命運系于汝劍。

    追隨聖杯之召喚。

    若願順應此意、此理,便回應吧!

  令人振奮不已的魔力源源不絕從陣中湧出,轉換成耀眼的強光。

  當眼睛能夠再次看清楚眼前景象之時,召喚已經順利結束了,一名留著灰白鬍子的中年男子漫步走了出來。

  身穿深藍色的袍子,手上捧著一本書,滿臉鬱鬱寡歡的模樣,乍看之下就只是個隨處可見的大叔,跟預先期待的英靈形象相去甚遠。

  「原來是Caster啊,雖然對上三騎士稍顯不利,只要善加利用場地的優勢還是能成為很棘手的職階呢。」

  「是的,曾祖父大人。」

  其實我的心中還充滿了懷疑,這個陰沉的大叔真的跟我合得來嗎?能夠將我帶往魔法的根源嗎?



  往後一些時日,他總是那副死氣沉沉的表情、嘴裡唸唸有詞,有時會拿起沾著墨水的羽毛筆在他的書上寫些什麼,詭異程度可見一般。

  對他的第一印象並不是挺好,偶爾想接近看看他寫的內容,他也會快速闔上那本書,簡直像是深怕別人知道他的祕密。

  這樣的Servant竟然是聖杯認定跟我適合的相性?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要跟這種怪胎相處到聖杯戰爭結束。

  某天晚上,他不知道是心血來潮還是怎樣,他捧著一直不給人看的書走到我面前。

  「讓您久等了Master,這就是這場聖杯戰爭的趨勢及走向。」

  起初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難道這段時間他已經把戰局都分析透徹了嗎?

  或許是我錯怪了他也說不定,他投注心神於預想接下來的戰況,為我省下不少工夫。

  我興致沖沖翻開內頁,卻只看到艱澀難懂的詩句,是一本文謅謅的詩集。

  「這個是什麼?完全看不懂啊!」

  「天機不容輕易洩漏,吾的預言就藏在字裡行間,還請Master見諒。」

  果然是個讓人不快的Servant,居然還要我花時間自行解讀……

  等等,他剛才說了什麼?預言?

  「Caster,你生前是預言家嗎?」

  「說得正是,吾能夠通達天意,將『未來』轉化為文字念寫出來。」

  居然是能夠預見未來的魔術師嗎?看來他比我原先以為的還要有趣的多。

  若是多加利用他的能力,就能擬定各式各樣的戰略,勝利也非我們莫屬了。

  前面的章節在解析之後逐漸釐清,例如有什麼樣的人會成為Master?其他陣營的Servant真實身分為何?什麼時候誰會跟誰展開戰鬥?答案都隱藏其中若隱若現。

  然而預言詩的最後令我感到很在意。

    盛滿惡意之器升至空中,打開神之眼,恐怖大王安格爾摩亞從天而降,地球陷入七天七夜的火海。

  其中有很多不解之處,難道這場聖杯戰爭的結局會是世界末日嗎?

  縱使我想詢問他寫這段話的用意,他也不打算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只是一副面有難色的樣子。

  「吾為此深感恐懼……預言一旦念寫出來就是既定的事實,若是聖杯能夠實現吾的願望,真希望自己的預言永遠不要應驗……」

  他的回應充滿寓意,實在無法理解他真正想表達什麼,我也就不再過問。

  時至凌晨三點多,我一邊想像自己在激戰後贏得聖杯的景象,一邊進入了夢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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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talis: B14 2015-11-29 19:44

不然喊老爺好像也可行

安天~ebb and flow~: B15 2015-11-30 07:14

好吧那就曾爺爺(?)

安天~ebb and flow~: B16 2015-11-30 07:14

稱呼方面我再改一下好了

殲滅者: B17 2015-12-11 21:06

總覺得櫻有點可憐啊⋯

安天~ebb and flow~: B18 2015-12-12 05:32

的確是蠻可憐的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2-03 13:55:23
#7
五.Fate / Terminator Mission


  「誠如所述,我必須將這個重要的任務交託給你。」

  聽完眼前這位女士的說明,我已經很清楚自己的使命了。

  「簡單來說,礙於身份妳無法干預聖杯戰爭,因此才尋求我的協助,沒錯吧?」

  「是的,瑪傑遜先生,請務必要阻止聖杯降臨,否則後果會不堪設想。」

  「我會盡力而為的。」

  總覺得背負的責任異常沉重,我拖著漫長的步伐離開這座隱密的場所。

  一直以來,只要有人與我簽訂契約,我都會盡己所能迅速完成工作。

  不過這次的對手可是充滿魔法秘義的聖杯,光是想到這點就滿心焦慮。

  她會找上我並不是毫無理由的,我持有一本堪稱寶具的魔道書「破術(Explicatio)」。

  只要能夠發動這項魔法,說不定連聖杯也能成功破除,將其中的魔法原理瓦解殆盡。

  話雖如此,我還是感到恐懼與不安,要是有什麼萬一,沒能在聖杯出現前就停下它,恐怕會釀成無可挽回的大禍。

  如此重大的責任我怎麼可能承擔得起?我只是一介魔術師,卻必須讓世界免於毀滅的命運,實在是太困難了。

  而且我已經答應過她不能任意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如果被發現我的真正目的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禍害。

  如今才在後悔當初要接下這種任務已經太遲了,往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戴在右手食指與中指的金銀兩枚戒指發出光芒,與我有所契約的兩位光之妖精從中甦醒。

  『喲,瞧你愁眉苦臉的模樣,誰叫你要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啊?』

  泰勒是個活潑淘氣的女孩子,要說美中不足的地方大概就是講話太直、絲毫不顧別人的感受。

  『別這麼說他啦,畢竟除了破之魔道書,可與聖杯的魔法抗衡的方法也寥寥無幾嘛!』

  蕾娜相較之下比較體貼,可惜有時太過感情用事,偶爾會歇斯底里濫發脾氣。

  有她們兩個的陪伴,才令我稍稍提起精神,恢復以往的冷靜。

  「是啊,這是只有我才辦得到的事,只許成功不容失敗。」

  在離開之前,我從那個女人手中拿到了聖遺物作為觸媒,只要在召喚時加上「狂化」的咒文就能召喚出來自北歐的強大Berserker。

  是一面巨大的盾牌,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經歷多少世紀依然閃閃發亮,彷彿絲毫沒受到光陰的摧殘。

  只要善用這位狂戰士的力量,應該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打倒其他對手。

  關鍵的是剩下最後一位Servant之時,小聖杯即將現形的瞬間,無論如何都必須用令咒讓他自殺。

  等到七位英靈都回歸聖杯,就是使用破之魔道書的最佳時機,也許無法在短短幾分鐘就破壞掉,不過暫時讓它失去機能進行牽制是可以辦到的。

  若是沒能順利讓所有Servant全回去,破術就無法完整的將其解體,而染黑的聖杯則會以殘存的Servant作為支點,進而把整個地球推入地獄之中,將蓋亞的意志完全吞噬。

  我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悲劇發生而參戰,不能讓她對我的期待就此落空。


 
  當一切都準備就緒,便開始進行召喚英靈的儀式。

  以水銀畫出召喚用的陣勢,念出咒文並在其中一段後面加上了「狂化」的片段:

    然汝應將雙眼蒙于混沌侍奉吾身。

    汝為囚于狂亂牢籠者。

    吾即是手握其鎖之人――

  充滿魔力的光芒逐漸退去之後,於陣的正中央矗立一位高大的男子。

  目測大約三米高,身穿接近黑色的深色盔甲,與藍灰色的皮膚對比並不是很明顯,倒是略為雜亂的銀白色長髮相當搶眼,背上揹著一把常人就算用雙手也不見得握得住的巨劍。

 這就是Berserker嗎?在戰鬥的時候比虎勇猛、比熊強壯,將肉體能力發揮至超人程度的狂戰士嗎?

  雖然看起來不至於混亂到會隨意攻擊Master,那副駭人的外表令我不禁擔心自己是否真有能力駕馭這種形同怪物的英靈?

  『哈哈,明明是你自己召喚出來的Servant,竟然嚇得渾身發抖了!』擅自現形的泰勒笑得闔不攏嘴。

  「我才沒有嚇得發抖!這個是……是興奮!」

  被她這樣嘲笑,顧及面子只好隨意找了個藉口搪塞,沒想到Berserker卻對我的話語產生些許反應。

  「Master——戰鬥——興奮——」

  語言能力低落的Berserker只使用非常簡單的字彙,不過稍微拼湊在一起還勉強可以理解他的意思。

  他的生前想必是一位優秀的戰士,以戰鬥為樂趣四處征戰吧,只見他露出迫不及待出擊的笑容,那才是真正興奮的顫抖。

  據那位女士所述,他所持有的雙手大劍是一把魔劍,若是融合他的狂化能力可以達到對城寶具的境界,而作為召喚媒介的巨盾擁有強大的抗魔力及物理防禦力,因此他將成為這個聖杯召出的七人當中數一數二的棘手角色。

  借給我如此強力的Servant,就是為了阻止陷入瘋狂的聖杯。

  無論如何,都要竭盡心力拿下所有對手,絕對不能讓其完整復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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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ebb and flow~: B4 2015-12-04 05:51

絕對拆不了www

mortalis: B5 2015-12-04 10:40

話說那本分解書是類似寶石劍的禮裝嗎?

安天~ebb and flow~: B6 2015-12-04 11:15

裡設定:破之魔道書 在西元前一世紀由妖精所撰寫 內容是名為"天文"的特殊文字 持有者必須先跟妖精訂下契約才能發動其奧義 擁有將魔法及魔術的原理分析並瓦解的力量

mortalis: B7 2015-12-04 23:25

別拆什麼聖杯了,去拆蟲老頭!

安天~ebb and flow~: B8 2015-12-05 05:50

去拆時臣(躺著也中槍!?)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2-08 14:49:21
#8
六.Fate / God Bless


  最近有件轟動全世界的大消息,原本存放在霍夫堡宮殿的聖槍竟然遭竊,在奧地利政府放出懸賞一千萬歐元的公告之後,世界各地都有人宣稱持有真貨以換取天價賞金。

  像是這種時候,就是我們考古學家出馬的最佳時機,縱使仿製品作得唯妙唯肖,歷史殘留的痕跡也無法抹滅。

  在鑑定過七支假貨之後,下一站遠渡重洋前往亞洲最繁榮的國家之一,日本

  抵達位在冬木市的博物館,才踏上石階幾步就被守在門口的警衛給攔下。

  「小朋友,不好意思,現在館內封閉,不開放遊客參觀,可以請妳下週再來嗎?」

  啊啊,又是這種反應啊。

  先前已經連續被誤認成小孩子七次了,畢竟我的身高只有150公分不到,長相又略為稚嫩,還習慣綁著兩條辮子,被當成小學生是家常便飯。

  「呃不,我是來找你們館長的,承蒙邀請前來鑑定聖槍的真偽。」

  我喬了一下厚重的眼鏡,用流利的日文向警衛解釋自己的來意。

  由於總是在各國之間奔波,遊歷過五十幾個國家以後,為了溝通需求自然而然就學會不同的語言,日文也早已精通到連本地人都聽不出口音的差異。

  「哈?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趕快回家吧!」

  警衛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我的說辭,直到館長接到通知趕到門口迎接。

  「妳可終於來了,請務必發揮妳的專業證明我們的槍頭是貨真價實的吧!」

  「真的假的?就憑這個小矮子?」警衛聽到館長這麼說,驚訝到兩眼瞪大露出大半眼白。

  「噓!太沒禮貌了,這位希斯塔小姐可是年紀輕輕就角逐考古界最高權威的稀世天才啊!」館長很生氣的教訓警衛。

  我並不是很在意警衛的反應,反正我因外表而被低估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只要用實力證明一切即可。

  不過我對於館長稱呼我是天才一事感到些許不滿,我只是為了實現長年的夢想而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努力罷了。

  因此我很討厭「天才」兩個字,被冠上這個詞即意味著一直以來的辛苦都不會被重視。

  對我來說,才沒有才能這回事,有的只是知識日積月累而成的結晶。

  這些話我並沒有特意說出口,就抱著吞下去的怨言,跟隨館長走到他的辦公室。



  隨他走進堆滿文物和典籍的辦公室當中,有許多以往只能在書上讀到、今天才第一次親眼見識的稀世珍寶,深深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推開了其中一個書櫃,從藏在後方的保險箱中取出一個典雅的盒子。

  「聖槍就在這裡,就請妳仔細鑑定吧。」

  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大概心想著鉅額賞金即將到手。

  如果這個槍頭是真物,我倒想知道他是從什麼管道獲取的,說不定可以一舉將贓物的流向摸清,找出對此等寶物下手行竊的真正犯人。

  不過此時的我並不想理會那麼多,只想好好見識這把槍究竟是真是假。

  「接下來可以請你們暫時離開嗎?我一向習慣獨自作業,身旁有人會令我感到很不自在。」

  我向館長和警衛提出要求,希望他們留給我一點私人的空間。

  「咦?可是……這可是很重要的……」

  「你的意思是不信任我,認為我會趁機把聖槍掉包偷走嗎?」

  「啊不……好吧,就交給妳全權處理了。」

  館長本來還一副面有難色的模樣,看到我如此固執才勉為其難的答應,索性離開房間並將門反鎖。

  身為一個考古學家,我確實是很想把難得一見的古物帶回家收藏,不過基於職業道德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我可不想因一己的私欲造成全人類莫大的損失。

  現在這個房間就剩下我一人還有傳說中的聖槍槍頭,以及各式各樣的稀世珍寶陪伴著我,這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樂趣,能跟充滿歷史氣息的古物們為伍彷彿置身於天堂。

  正當我還處在超脫時間的心流之時,某個不尋常的現象將我拉回了現實。

  我發現自己的手背不知為何沾上不明的血跡,由於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大概不是不小心被槍頭割傷。

  本來不顯眼的血痕愈來愈清楚,逐漸形成特殊形狀的圖騰,簡直就像是無心觸犯了什麼禁忌而被神靈詛咒。

  就在我開始感到不安,突然從槍頭發出了耀眼的強光,轟隆一聲巨響把房內的灰塵都吹起。

  等我回過神之後,眼前站著一位英俊挺拔的成年男子,頭上戴著舊式的天主教王冠,披著一襲華麗如皇家的披風,身穿法蘭西風格的鎧甲。

  「就是妳將我召喚出來的嗎?Master。」

  雖然不是很清楚怎麼回事,也不像是在作白日夢,我好像意外召出很不得了的人物了。



  剛才是槍頭發光,然後這個男人就出現在我面前,也就是說他很可能與這把槍有什麼因緣。

  這把聖槍最初是一位名為朗基努斯羅馬士兵用來處刑十字架上的耶穌基督,帶有神性的鮮血濺到他臉上,當代無藥可醫的眼疾立即治癒,直到那時他才直呼真的是神之子。

  在聖莫里斯為了保全聖槍而與他的部隊被羅馬皇帝處死後,曾一度落入君士坦丁大帝手中,約莫在第六、七世紀時斷成兩截。

  現存的史書上沒有清楚記載明確的前後去向,流傳至今的槍頭也有非一世紀的加工痕跡,不過這把槍作為信仰的重要指標,經常在中古世紀的傳奇與詩歌當中登場,例如亞瑟王傳說羅蘭之歌都有聖槍的蹤影。

  根據羅蘭之歌的傳說,將法蘭克加洛林王朝推上巔峰的大帝查理曼曾持有這把聖槍,並將槍頭鑲在劍柄隨身攜帶四處征戰,如同受到神的加持無戰不勝。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該不會就是鼎鼎有名的查理曼陛下吧?」

  「是的,由於我是以槍之座為名召喚出來的,還請Master稱呼我為Lancer吧。」

  「等等等等,什麼Master?什麼Lancer?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啊!」

  見我根本就是在狀況外,查理曼很有耐心的向我解釋何為聖杯戰爭。

  藉由聖杯召來的英靈,從歷史的各處集中於此地,以萬能許願機的聖杯為目標互相殘殺競爭。

  我雖然跟魔術啊魔法啊一點也扯不上邊,卻被聖杯給相中而賦予了Master的職位,作為時空座標的參照點讓查理曼降靈。

  「換句話說,我們要打倒其他六位Servant取得聖杯。」

  「正是如此。」

  「我對許願什麼的不太有興趣,不過聖杯一詞最初源於耶穌基督在最後的晚餐用來盛裝葡萄酒(耶穌之血)的奇蹟之杯吧,既然如此我就有追求的動力了!」

  身為一個考古學家,畢生的夢想就是將歷史的所有片段都回歸同個時空,被聖杯選中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吧。



  反鎖的門突然打開,館長的臉色十分難看。

  「妳做了什麼好事?難道妳把Lancer召喚出來了嗎?」

  從他的語氣推測,恐怕是打算讓自己或認識的人成為Master參加聖杯戰爭,沒想到卻讓我捷足先登。

  他身後十幾位警衛舉起手槍準備射擊,查理曼不疾不徐走上前,原本只有槍頭的聖槍藉由魔力建構出槍柄。

  「你們全都聽好了,誰膽敢對我的Master出手,就是我Lancer的敵人!」

  被查理曼這麼一威脅,館長才手勢要他們放下武器,不甘心的放我們走。

  走出博物館後,查理曼便靈體化以免走在路上太過張揚。

  我本身是沒有特別信仰什麼宗教,不過我很感謝神讓我們相遇。

  接下來即將前往的地方,是史詩般的戰場,橫跨無數世紀的邂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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殲滅者: B29 2015-12-13 23:59

嗎⋯個人風格,有點難改,採用這種方式主要是為了更好表達角色性格

安天~ebb and flow~: B30 2015-12-14 06:23

嗯嗯 只是一點小建議

殲滅者: B31 2015-12-14 17:03

謝謝(鞠躬

安天~ebb and flow~: B32 2015-12-14 17:17

不客氣(?)

mortalis: B33 2015-12-17 00:18

那大大也可以給我的文一點建議嗎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2-13 14:41:45
#9
七.Fate / Mistaken Emotion


  「欸欸,妳快看,今天早上我才在星野老師的網站提問,第一堂早八還沒結束就收到回覆了耶!」

  「真的耶,回覆得好快,妳問的是什麼啊?用塔羅牌占卜愛情嗎?」

  無聊。

  我獨自一人默默坐在教室的角落,一邊滑著手機一邊聆聽班上女同學討論星野老師的話題。

  從中學生到大學生是非常幼稚可笑的年紀,總是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看得無比重要,對自己的存在價值抱有過多的期待及妄想。

  而當她們興奮地談論星野老師好厲害的同時,殊不知自己崇拜的偶像其實就坐在這間教室內,看起來就孤僻不易親近的男同學。



  我的本名是篠原真帆,略為女性化的名字,在初中二年級的時候,偶然用英文寫法將名放到姓之前,才發現「」和「」合在一起會出現「星野」的拼法,就私下拿來用作筆名之類的稱號了。

  後來上了大學修了課學會網站的製作方式,就嘗試以星野的名義架設一個神祕學網站,凡是有相關的議題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答覆。

  出乎意料的是,短短一個禮拜之內就在學生間爆紅,一傳十、十傳百成為最熱門的網路名人。

  我本身是擁有超過六年的塔羅牌自學經驗,也讀過不少占星、風水等玄學的書籍,再加上主修的心理學,這樣的背景使我能夠應付大部分的問題。

  為了應付每天超過上百則的疑難雜症,無論是在教室或是宿舍幾乎都在滑手機,隨時關注網友們的提問。

  也正因如此,我在班上一點都不受歡迎,同學們在我背後嘲笑我是宅男魯蛇,拿掉陰鬱地在角落上網的屬性就只是個普通的四眼田雞。

  最開始還蠻在意的,不過久而久之我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反正沒有朋友我還是活得好好的,也不需要隨時隨地顧慮其他人,可以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很享受這種孤獨的人生。



  單調乏味的課程總算結束,今天之內不需要再與任何人有所接觸,對我來說可說是一種解脫。

  我揹起背包、頭也不回走回宿舍,如同往常一進房門放好東西就躺在床上滑手機。

  網站太受歡迎也不是什麼好事,才十幾分鐘就又累積了好幾則問題,不外乎是占卜愛情運或課業運等學生的幼稚煩惱。

  約莫晚上十一點收到一則提問,其內容稍微引起我的注意,不同於看到膩的解牌問題,而是詢問有關都市傳說的事。

  『星野老師您好,請問您知道手指著月亮就會被割耳朵的傳聞嗎?曾經聽過一些長輩自稱被割過,我很好奇這究竟是謠言還是真有其事?謝謝。』

  過去也曾有人詢問過這種類型的問題,像是午夜十二點照鏡子會照出前世之類的求證,應要求親自嘗試之後幾乎都確認為無稽之談。

  這次是指月亮割耳朵的傳說啊?以前也聽過幾次,雖然覺得很荒唐,為了回覆網友還是來試試看好了。

  從床起身走向窗邊,今夜恰逢滿月,一輪又圓又亮的明月高掛空中,我便毫不客氣的伸手指向它。

  本來預期又是什麼都沒發生就結束,然而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指著月亮的手突然閃了一下,手背上浮現出不知打哪來的奇怪血痕。

  就算要割也是割耳朵吧?怎麼會是割手背呢?完全不明白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當我拿起手機想回覆自己被割的不是耳朵之時,提問者突然發給我一則私訊。

  『星野老師,想必您已經被刻上令咒了吧?請立刻前往冬木市立公墓,會有人在那裡等待著您唷,.同.學。』

  看到最後四個字,心臟突然大力跳了一下。

  我的身分被識破了?還有信中說的令咒又是什麼?我被設計了嗎?我被詛咒了嗎?

  怎麼想也想不通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湧入我的腦袋,整個意識幾乎被焦躁不安的情緒給吞噬。

  如今就算想破頭也得不到答案吧,是否該按照對方的指示去郊外那座人煙稀少的墓地呢?

  為了平復混亂的思緒,我拿出最擅長的塔羅牌,快速洗牌切牌之後隨手抽三張,使用最簡單的時間之流聖三角牌陣。

  過去是聖杯八逆位,雖然心中有名為寂寞的缺口,卻不願意踏出去尋求心靈的伴侶以填補空洞的內心。

  現在是月亮正位,面對未來的不明確感到迷惘與困惑,前方恐怕是困難重重的不歸路,正猶豫是否向前邁進。

  未來是女祭司正位,女祭司的形象通常是冰潔高尚的少女,令人可遠觀卻不可褻玩,實則以看似冷漠的外表隱藏自己內心的渴望,必須重新審視並聆聽內在深處的真正心聲。

  把這三張牌兜在一起,一時還無法意會透徹,不過我也注意到它們之間微妙的關聯性,也就是都與「月」有關。

  剛才才因手指月亮而被割了手背,又抽到三張與月亮相關的牌,到底只是巧合抑或是某種強烈的暗示?

  僅從牌面還無法完全意會接下來的事態發展,雖說我是個很怕麻煩的人,到頭來還是必須親自去確認看看。

  況且我很好奇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先別說對我施加了什麼咒術,我很好奇我的身份是從何曝露,從稱呼來看十之八九是同校生,有可能是我認識的人。

  為了釐清真相,我隨手抓了一件薄外套便匆匆出門,前往對方指示的公墓。



  由於公車末班的時間已過,只好靠自己的雙腳跑往目的地,當我氣喘吁吁到達墓地時已經接近午夜,月亮幾乎升至最高點。

  月光灑落,本以為會很陰森的墓園被柔和的光芒照亮,令人感到寧靜祥和而非緊張恐懼。

  然而我並沒看見任何人在那裡等待著我,大概是被對方耍了吧,一路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真是不爽。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不遠處的森林間有金屬撞擊的聲響,簡直就像是動畫中刀劍交鋒的激戰聲。

  醒醒吧,這裡是現實世界,不會有這種荒謬的事情,說不定只是風鈴或是什麼的聲音。

  縱使有些好奇,果然還是早點離開這種是非之地,回宿舍滑手機比較好。

  正想轉身一走了知,總覺得身後有誰在呼喚著我,並非用聲音而是深達靈魂的悸動。

  本來手背上不清楚的血痕,形狀逐漸變得清晰,似乎正與某種東西進行共鳴。

  可以的話真不想淌這灘渾水,既然都走到這裡了就順道過去看看吧。

  我朝著聲音的方向走了一兩百公尺,在森林與公墓之間有一小塊空地,地面似乎畫著什麼奇怪的魔法陣,簡直就是正在進行某種儀式,等待著我的到來。

  陣勢發出幽幽的青光,我手上的血印像是在與之呼應發出血紅光芒,緊接著一陣閃光,第六感告訴我有某種不得了的東西降臨了。

  光芒退散之後,眼睛才稍微適應恢復視覺,發現眼前的陣中躺著一名熟睡的少女,她身穿古希臘的白色衣裳,頭上配戴一串桂冠,彷彿穿越時空來到這個時代。



  「喂,妳沒事吧?還活著嗎?」

  有點不知所措的我,只好照著以前健康教育教過的急救步驟,首先上前拍拍她確認是否還有意識。

  走近一看,才發覺她真是太美了,長度及肩的茶色短髮相當柔順,白皙的皮膚如同嬰兒般細緻,五官也十分乾淨整齊,身材稱不上豐滿但穠纖合度,完美到令我懷疑她是否是真實存在的人。

  正當我還沉浸在她的美貌之中,從森林方向傳來的爆炸聲使我從幻想中驚醒。

  一位手持金色長槍的異國男子在空中後翻幾圈才著陸,然後一位身形高大的壯碩男子拿著一面大盾牌從樹林間躍起,兩人的武器相撞而產生激烈的火花。

  我現在是在作夢吧?沒錯,一定是躺在床上滑手機滑到睡著了,竟然還作了這麼不現實的怪夢,真是太可笑了。

  事情就是這樣,差不多該醒了……拜託,千萬要醒過來啊!

  然而,這場惡夢並沒有因為意識到而終止,我持續深陷其中始終無法清醒。



(未完待續)
凝楓: B1 2015-12-14 20:38

嗯。。最後四個字真吊人胃口

安天~ebb and flow~: B2 2015-12-15 04:06

(不忍說下一篇開始採雙週刊制)

mortalis: B3 2015-12-15 17:46

下次改寫 已經完結 好了(先生你有事嗎?)

安天~ebb and flow~: B4 2015-12-16 09:11

還沒完結啦XDDD 已經預計要長期連載了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5-12-27 16:04:24
#10
八.Fate / Opening Ceremony


  聖杯戰爭,在沉寂二十年之後又再度敲響戰鼓,開幕的火光照耀夜空。

  Lancer和Berserker在公墓後方的森林展開了第一場激戰,金色的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展開一連串的進攻,對方以巨大的盾牌逐一擋下攻勢,並抓準時機揮動盾牌進行反擊。

  在尚未解放寶具真名的情況下,打不穿盾的Lancer面對攻擊與防禦兼備的Berserker略佔下風,只好改以速度方面取勝,以樹幹作為支點躍至對手身後,打算從後方將槍刺穿他的心臟。

  豈料Berserker的肉體就像是鋼鐵一般堅硬,雖然槍頭有稍微刺入鎧甲下的皮膚,卻沒能造成致命傷,反被對方強而有力的手臂抓住,連人帶槍摔飛出去。



  另一方面,被不明人士設計趕到此處成為Master的篠原真帆,正好撞見本該掩人耳目的戰鬥,在對聖杯戰爭毫無認知的情況下被捲入其中。

  本來在附近觀戰的魔術師瑪傑遜,注意到在一旁看傻的真帆,立刻將斗篷解除隱形上前查看。

  「喂,那邊的你,大半夜的跑到這種地方做什麼?」

  稍微走近之後,瑪傑遜發覺地上有召喚英靈的魔法陣與躺在陣中尚未甦醒的Servant,又看了看真帆一副驚恐疑惑的表情,便大致猜測出現況。

  眼前這個大學生並非魔術師,雖然體內似乎有魔術迴路的潛能,不過都還沒受到開化啟發,只是個意外召出Servant的不及格的Master罷了。

  瑪傑遜參戰的唯一目的就是打倒其他六人,並抓準時機破壞聖杯,如今突然出現一個毫無防備的Servant以及狀況之外的Master,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年輕人,我感到很抱歉,不過為了拯救世界,可以請你死在這裡嗎?」

  原本還有些恍神的真帆,在聽到瑪傑遜這番不留情面的話語之後驚醒,想都沒想就揹起躺臥在地的Servant往回程跑。

  他並不知道自己揹著跑的少女究竟是何方神聖,完全是直覺反應必須帶著她一起逃,否則兩個人都會遭遇生命危險。

  「逃了嗎?也是啦,除非是精神異常,不然有誰會乖乖待在原地從容就義呢?」

  看著揹起Servant死命奔跑的真帆瑪傑遜輕嘆了一口氣,然後放出戒指的兩位光之妖精追了上去。

  「可惜的是,什麼力量都沒有的Master,是不可能逃得出魔術師的手掌心的。」

  兩團螢火蟲大小的光球以閃電般的速度從真帆正後方襲去,然而就在他的身軀被貫穿的零點幾秒前,奇蹟似的摔了一跤才幸運躲過。

  沒打中目標的妖精來不及煞住,而把前方的地表轟出兩道顯而易見的痕跡,若非碰巧閃過絕對必死無疑。

  「真是個命大的傢伙。」

  瑪傑遜快步走向跌倒在地的真帆和Servant,打算在近距離給他致命的一擊。

  然而不知是否為命運的作祟,萬里無雲的晴朗夜空忽然降下一道落雷,直接命中瑪傑遜

  「這種感覺……帶有魔力的攻擊?這附近還有其他魔術師嗎?」

  好在他身上穿的斗篷是特製的,可以承受一定程度的物理或魔力傷害,才僅是覺得渾身麻痺無法動彈,而非被雷劈成重傷。

  既然明白還有其他敵人潛藏在附近,他讓光之妖精在四周佈下簡易的結界提高警戒。



  確認沒有其他動靜之後,瑪傑遜才又把注意力放在真帆身上。

  「我……我到底造了什麼孽?為什麼要莫名其妙在這種鬼地方被殺死啊?」

  面對瀕臨死亡的恐懼,真帆口裡不停的碎碎念,咒罵自己為何要自討苦吃聽從指示跑來送死。

  瑪傑遜也並非毫無同情心之人,他明白眼前這位大學生是個對聖杯戰爭完全不知情的受害者,然而為了斷除後患他不得不這麼做。

  即使會違背自己的良心、受到罪惡感的侵擾,只要能阻止末日的到來,這點犧牲根本不算什麼。

  「年輕人,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稍微動了惻隱之心的瑪傑遜低頭問道。

  「……篠原真帆……」

  「對不起了,雖然稱不上是補償,我會好好替你立好墓碑的。」

  他將手指抵在真帆的額頭,打算將魔力直接注入他的體內,藉由魔力的梯度差讓他身體承受不住而死去,這種死法或許會比受傷流血還不痛一些。

  正當他準備下手之際,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強大魔力迎面而來,就算是身經百戰的魔術師面對這股壓力也被震懾到無法動彈。

  突如其來的恐懼湧上心頭,那恐怕是比起死亡更深層的恐懼——根植於無意識中的強烈感受。

  瑪傑遜的全身都僵直並些許戰慄著,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冷汗直流的臉緩緩轉向力量源頭的方向,眼睛幾乎無法直視。

  總算,他明白這股壓迫感究竟是從何而來,那是才剛睜開雙眼的Servant,正以心情極差的眼神瞪視著自己。

  「怎……怎麼可能?就算是英靈,這種壓倒性的魔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瑪傑遜心想,此時的他已經害怕到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剛才,你想殺了這名無辜的孩子對吧?」

  她開口詢問原本還殺意滿滿的瑪傑遜,雖然聲線如同天籟令人沉醉,帶有殺意的語詞卻產生難以形容的壓力。

  見他嚇到無法回答,她將左手舉高讓月光通過指尖,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弦月形的軌跡,就成了一把優雅華麗的金弓。

  「若是再對我的Master出手,就將你從這個世界抹消掉。」

  如此強而有力的威脅,瑪傑遜也只好以生硬的動作點了點頭,相信沐浴在此等驚人的魔力當中任誰都會屈服吧。

  她看到對方點頭答應,這才收回充滿殺氣的魔力,瑪傑遜因此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一邊大聲喘息一邊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小命。



  直到此刻他才能正常的思考,從剛才的經歷當中推測出一個驚人的事實。

  「不……她並不是英靈,也不是亡靈……而是神靈啊!這怎麼可能?理論上聖杯不可能召出神格如此高的Servant才對啊……」

  瑪傑遜心想,他深刻了解到這場聖杯戰爭的本質與他以往的認知截然不同,也充分體會到自己先前想得太天真了。

  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到神靈也被召入這次的聖杯戰爭,還是以最棘手的Archer職階登場,就算他的Berserker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敵得過這種破格的對手。

  「Berserker,情勢改變了,我們今晚撤退吧!」

  瑪傑遜邊往回跑邊放聲大喊,本來還在與Lancer對峙的Berserker聽到御主的命令便抱起他縱身躍起,消失在一片漆黑當中。

  而失去了對手的Lancer,在剛才短短幾秒也感受到Archer驚人的魔力,只好也先撤退以避免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交鋒。

  「啊……那個……謝謝妳救了我。」

  本來完全嚇傻的真帆總算回過神,對Archer的救命之恩表示感激。

  然而就在這時,Archer闔上眼皮、昏厥倒下,徒留不知所措的真帆

  由於真帆並不是魔術師,無法提供任何魔力給Servant,偏偏召出的又是需要消耗龐大魔力的神靈,對以自身魔力維持其存在的她而言實在是太吃不消了。

  由於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真帆只好再次將她揹起帶回自己的宿舍。

  滿月之夜再度恢復了寧靜,靜得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未完待續)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1-10 13:34:31
#11
九.Fate / Paradise Messenger


  聖杯戰爭展開的第一夜,Lancer與Berserker發生一場激戰,然而突然被召出的Archer為保護Master——無故被捲入的平凡大學生篠原真帆——喚出寶具對另一位Master瑪傑遜進行威嚇,中斷了兩位Servant的對決。

  雖然難以置信,瑪傑遜判斷Archer絕非一般的英靈,而是未降格的神靈,理應違反聖杯戰爭原有的限制,卻是發生在眼前的既成事實。

  可是在沒有Master的魔力供應下,消耗過多魔力的Archer因疲憊而倒下,完全狀況外的真帆也只能先把她帶回自己的宿舍再說。

  揹起她的時候,真帆注意到她的體溫很燙,恐怕正發著高燒,進了房門之後便讓她躺在床上休息,並裝了一盆冰水用毛巾沾濕為她的額頭降溫,照顧自己的救命恩人直到精神不濟而睡著。



  隔天早晨,趴在床邊睡著的真帆睜開了眼,看到還沒睡醒的Archer才確信昨天的事並非惡夢一場。

  真希望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本來他心中還抱持著一絲期待,可惜現實總與期待相悖。

  他用手輕碰她的額頭,覺得體溫已經沒有昨晚那麼燙,認為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了,才把還在睡夢中的Archer留在房內,自己揹起背包趕去上課。

  其實本來有考慮今天就翹課陪在她身邊並詢問昨晚的事,然而他很在意到底是誰把自己誘騙到那裡差點賠了小命。

  只要去一趟學校,對方肯定就會自己找上門,他是這麼相信著。

  上午的課結束正打算去買點東西吃時,有個紫髮藍瞳的女生走向真帆,他直覺就是這個人硬把自己拉入莫名其妙的事件當中,不過他還是先裝作不知情,刻意無視對方的眼神。

  「篠原同學,可以打擾你一下嗎?」對方率先開口,他心想上鉤了。

  「抱歉,我一向不擅長記住別人的臉,請問我認識妳嗎?」

  雖說他確實是不認識這個人,但他還是先假裝自己不知道她就是昨天私訊的人。

  「我跟你讀不同系所,不過上學期選修的『中古世紀宗教史』曾經同班過。也許你對我沒什麼印象了,但我可是一直在注意你唷。」

  若是沒頭沒尾,她的說詞大概會被誤認為是普通的跟蹤狂,這也讓真帆有了結束無關話題、誘使對方說溜嘴的藉口。

  「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去買午餐了。」

  他才準備轉身離去,對方便如同預期輕拉他的衣服要他留步。

  「等等,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跟你邊吃飯邊聊天嗎?」

  不等真帆拒絕,她便湊到他的耳朵旁,用悄悄話的音量說道:

  「.老.師。」

  這樣的發展完全在真帆的意料當中,他也很配合地裝作驚訝,乖乖跟著她走。

  如此一來對方就會主動把所知道的資訊全盤供出,他不發一語暗自盤算著。



  他們倆走出校園,以步行的方式來到幾百公尺外的一座小教堂。

  「為什麼把我帶到這麼遠的地方?等一下我還要趕回教室……」

  「不對喔,篠原同學今天下午應該都沒課了對吧?」

  調查之仔細令真帆感到不寒而慄,雖說被一個看上去還挺可愛的女生如此關注某種意義上有點開心,他依然惦記著對方可是差點害死自己的人。

  教堂的大門如同魔術自動打開,她帶著真帆走進教堂,而後大門喀啦一聲闔上。

  「等你們很久了,間桐菊水小姐和篠原真帆先生——Caster和Archer的Master。」

  一位金髮的修女起身招呼,看外表應該不是東方人,卻說著一口流利的日文

  真帆對什麼Archer還是Master完全沒有概念,但他明白這是在說自己,為了得到更多有利的資訊,他很仔細的留意話語間的各個細節。

  「初次見面,我是主持這場聖杯戰爭的聖職者碧崔,對每位Master和Servant的狀況都瞭若指掌。篠原先生,你在尚未得知聖杯戰爭的情況下成為了Master,我有義務將你應該知曉的情報都告訴你。」

  簡單自我介紹之後,修女便將聖杯戰爭的事宜鉅細靡遺給真帆講解。

  歷經過昨晚的生死關頭,他也沒有不相信的理由,總算把種種疑惑串聯起來,並深刻了解自己的窘境。

  「篠原先生,千萬別忘記,雖然你擁有最強的Servant,但你並不是正統的魔術師,人生歷練也還不夠豐富,若是無法駕馭則可能遭其反噬,還請特別留意。」

  聽完修女的解說及建議,再三道謝之後兩人才一起走出教會。



  其實還有一點令真帆百思不得其解,他趁機轉身詢問將他帶來的菊水

  「為什麼妳要把我引到那裡,讓我捲入聖杯戰爭、成為Master?」

  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而他也抓準最適當的時機提問。

  「沒有為什麼啊,我只是照著『預言』行動罷了。」

  菊水的回答實在讓真帆難以接受,不過他還是抑住滿腔的怒火,以便從她身上蒐集更多情報。

  她讓本來靈體化的Caster現身,翻開那本艱澀難懂的預言詩集。

    星火燎野,於亡靈之棲所降下滿月之使者。

    鳴響的雷聲驚動沉睡的天使,盛怒綻放女神之弓,而後又陷入寂靜。

  看到這兩句「預言」與昨晚的情形不謀而合,真帆才明白自己被設計的原因。

  可是如此一來又有更難理解的問題,他忍著心中的不滿繼續追問:

  「那妳為什麼要幫我到這種地步?明明可以盡早把我剷除才對,這也是遵從預言的決定嗎?」

  「還用說嗎?因為我喜歡你呀!」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真帆心臟跳了好大一下,本來一直能理性冷靜思考的他一時亂了陣腳。

  「開玩笑的,因為得知你的Archer擁有左右整體戰局的能力,才想與你聯手合作。」

  剛才還有些臉紅心跳的真帆聽到菊水如此戲言,心裡不斷咒罵這個完全不把告白當一回事的隨興女人,覺得差點心動的自己簡直蠢到家了。

  「我會慎重考慮再給妳回覆。」略帶敷衍性質的回答,此刻他只想盡早脫身。



  真帆費了一番工夫才擺脫纏人的菊水,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房間。

  本想習慣性的往床上一倒,看到已經清醒坐在床頭的Archer才猛然想起自己不再是普通的大學生,即時挺起攤一半的身子。

  「Master,早安。」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只好簡單的打聲招呼以化解尷尬的氣氛。

  「早安……抱歉,昨天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沒能好好彼此認識呢。我的名字叫做篠原真帆,只是個喜歡神祕學卻什麼魔術都不會的網路占卜師,在戰鬥方面也許幫不上什麼大忙,不知道是否有榮幸知道妳的真名?」

  「別說這麼沒有自信的話,無論你強或弱都確實是我的Master,不會因為你不是正統魔術師就看不起你的。我是阿緹米斯,往後才請多多指教。」

  真帆聽到她的真名差點嚇到腿軟,雖然多少感覺得出對方的來頭不小,但沒料到會是如此有名的神祇。

  月亮與狩獵女神阿緹米斯,是為古希臘奧林匹亞十二主神之一,同時也是希臘神話少見的處女神,對少女特別眷顧而被視為女性的守護神。

  看穿他不知所措的模樣,Archer很溫柔地對他露出微笑,充滿母性光輝的笑容令真帆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需要因為我神靈的身份就害怕喔,既然我已經成為你的Servant就有義務任你支配,謹遵Master的指示行動。」

  受到其神性的感化,真帆幾乎將修女最後的叮嚀拋至腦後,殊不知在此已經逐漸步上自我毀滅之路。



(未完待續)

看較舊的 6 則留言

安天~ebb and flow~: B7 2016-01-11 11:00

FGO感覺就是為了出角一直出一直出 我已經為了FGO改過角色十來次了

黑焰芙莉德: B8 2016-01-25 11:53

FGO連桐人都有了⋯⋯

安天~ebb and flow~: B9 2016-01-25 11:59

真的假的www寶具是氣爆星流斬嗎

黑焰芙莉德: B10 2016-01-25 12:44

m.gamer.com.tw/forum/C.php?bsn=26742&snA=11896&bpage=1&top=0&ltype=&keyword=Saber

安天~ebb and flow~: B11 2016-02-07 15:02

不是所有二刀流都是桐人啊!!!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1-24 15:15:42
#12
十.Fate / Wrong Choice


  夜闌人靜,一輪又大又圓的明月高掛空中。

  由於Archer暫時無法靈體化只能維持實體,真帆便把自己的床位讓給她睡,自己趴在桌前睡著了。

  雖然平時不擅長與人接觸,稍微給人憤世嫉俗的孤傲印象,不過對女性卻出乎意料的紳士,難得展現出溫柔體貼的一面。

  Archer悄悄起身,以不吵醒Master的輕盈步伐走向他,面帶微笑凝視進入夢鄉的真帆

  希臘神話中,阿緹米斯會在夜裡來到中意的對象身旁,趁他還沒睡醒輕吻額頭,獲得女神之吻的人便會覺醒特殊的力量,往後便可利用這份天賜的禮物幫助更多需要的人。

  此時的她正有此打算,以感謝他作為Master卻沒傲慢的將其視為使魔使喚,還自願把較舒適的床讓給身為Servant的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撥開他的瀏海,用輕巧的動作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將自己的神力注入一些到他的身體。

  真帆本來就有不錯的資質,然而並非出身魔術世家的他並沒有任何魔術刻印,魔術迴路也一直沉睡著,如今在Archer這一吻的激化下逐漸將體內的迴路喚醒,等到他醒過來之後大概就能脫胎換骨成為魔術使了吧。



  隔天早上,暖和的陽光從窗外灑入,真帆緩緩睜開眼皮。

  他並不知道昨夜Archer做了些什麼,不過似乎有查覺到今天的自己跟平常不太一樣。

  為了確認這種感覺究竟是錯覺還是真實,他拿出塔羅牌隨手抽了一張,翻開一看是審判正位。

  看著牌面吹響號角的天使喚醒棺材中的亡者,本來還在揣測可能暗示什麼涵義,突然覺得意識被拉入牌中,很快又被拉回軀體。

  雖然非常短暫,這可說是他第一次體會到真正的「占卜」,從一張塔羅牌看到了真理、看到了未來。

  直到這個當下他才確信,自己正覺醒出某種力量,從凡間一腳踏入魔術師的世界。

  「Archer?」

  從剛才的占卜,他知道這是Archer的傑作,於是轉身望向還縮起身子睡在被窩裡的她。

  那張甜美的睡顏無論是誰看都會沉醉其中吧,令他幾乎忘了原來回頭叫她的目的,走到床邊輕輕用手撥開貼在臉頰的頭髮,好欣賞她天使般的臉孔。

  感受到臉頰被觸摸的感覺,Archer才慢慢清醒過來,向眼前的Master問候。

  「嗯……Master,早安啊。」

  她用手遮住打呵欠的嘴,就連這麼一個小動作也令真帆感到臉紅心跳。

  「啊,那個……早安。」

  凝視了幾秒才回過神,驚慌失措地作出回應。

  看到光打個招呼就讓真帆出現這種慌張的反應,Archer覺得有點有趣,不禁笑了出來。

  在那一刻,他見到了真正意義上女神的微笑,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不小心愛上她了。

  明明才認識沒三天不到,而且還是召喚出來的Servant,真帆對於心中萌生出的這份情感感到訝異不已。

  從沒產生如此強烈情緒的他很不好意思的轉過頭,以免再跟Archer四目相交,沒有勇氣正視這段倉促的戀慕之意。



  本該是相當浪漫的場景,被咕嚕響起的飢餓聲打碎。

  「啊,肚子餓了……」

  仔細回想起來,Archer從那一夜被召喚出來,大部分的時間都為了恢復魔力而陷入沉睡,根本沒吃過什麼東西。

  雖然真帆很驚訝Servant——而且還是神靈——竟然也需要進食,他還是立刻動身去幫她買點食物。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幫她買什麼才好,只好去附近的速食店隨便點了一份套餐,完全無法預料她對這類東西的喜好。

  他帶著漢堡、薯條和可樂回宿舍,Archer研究了一會兒才了解要先打開包裝。

  「雖說被召喚之時就具備了這個時代應有的常識,沒想到人間竟然出現了這麼新奇的食物,將肉、蔬菜和香料夾在兩片麵包之間的吃法啊……」

  這是她第一次接觸漢堡,懷著既忐忑又好奇的心態,偷偷咬了一小口。

  「嗯……該怎麼說呢?吃起來有種不太天然的口感,比如這塊肉像是由牛的不同部位打碎組成的,蔬菜似乎殘留不少農藥,麵包也加了某些添加物吧……」

  由於她本是與大自然共存的狩獵女神,吃到當今各種加工過的食品不自覺抱怨了起來,說到一半才注意到真帆面露失落的神情,驚覺自己講得太過火了,連忙說些補救的話。

  「啊……不過,整體來說比想像中還好吃,這個酸酸甜甜的是什麼醬料啊?」

  「妳指的是番茄醬嗎?沒想到妳會喜歡調味料,真意外呢。」

  明明是最不天然、幾乎是化學調出來的番茄醬,剛才還在嘮叨這些的Archer竟然會偏好這種東西,真帆心中暗自吐槽。

  其實Archer有一半是基於不想傷害他才假裝自己很喜歡,不過對從沒吃過的味道也確實是稍感興趣。

  於是真帆就幫她把薯條也沾上一些番茄醬,第一次吃薯條的她也感到好奇。

  「炸過的馬鈴薯嗎?雖說是油膩了點,不過跟醬料意外的合。」

  Archer盡量以不傷害他的方式作出回應,縱使她實際上並不覺得這個時代的口味符合自己的喜好。

  這份溫柔恐怕將會成為兩人關係異變的導火線,愈是溫柔就愈容易在看不到的地方出現裂痕,等到事情無法挽回才發現。

  有些勉強的把漢堡和薯條吃完之後,她拿起可樂仔細端倪,黑色且冒著氣泡的飲料,即使不是非常樂意,為了不辜負Master的期待只好喝了一大口。

  刺激的口感超乎她的預期,噗的一聲把剛進入口中的液體全噴出來,還不小心把手中的飲料杯弄翻,灑得自己那身純白的衣裳都染上了深色的汙漬。

  「啊!妳沒事吧?」

  真帆這才明白可樂的口感對她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後悔剛才不該買刺激性強的碳酸飲料的。



  沒時間感到抱歉,真帆趕緊拿幾張餐巾紙給Archer清理身上的髒汙,然後拿剩下的幾張跪下擦拭濺在地板的可樂。

  當然,已經染色的白衣沒辦法這麼簡單處理乾淨,而且Archer濕透的身體必須盡量清洗,真帆提議讓她先去套房內的小浴室沖個澡,衣服再另外拿去洗。

  她本想直接用魔力構築出一套全新的衣物,看到真帆如此用心良苦,不由得照著他的指示行動。

  真帆在教完水龍頭的使用方式之後,將她脫下的衣物拿到公用的洗衣間放入洗滌,然後回房間等待洗衣完成。

  他的處理流程本身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然而他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自身的情感。

  直到這時他才留意到,喜歡的女孩正在自己房間洗澡,心臟噗通噗通愈跳愈快。

  如果他的理性能及時將他在懸崖前勒住,那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他也能在最強Servant的加持下輕鬆獲勝,可惜此時支配他全身的並不是理性。

  他坐在床頭並脫下所有的衣物,妄想著Archer在浴室的情景,情不自禁自己做了起來。

  「Master?」

  通過令咒的連繫,察覺到御主的情緒產生異樣變化的Archer不假思索從浴室沖了出來,正好撞見真帆尷尬的模樣。

  兩人裸裎相待的瞬間,視覺上強烈的衝擊使他的理智線頓時斷開,縱使他清楚知道這麼做是錯誤的,還是抑制不住來自無意識的衝動,將名為禁忌的門給打開。

  「我以令咒命令妳,不准抵抗。」

  受到野性驅使的真帆表情已與剛才截然不同,一邊發動令咒一邊將Archer壓倒在床上。

  前一天從修女那裡得知僅有的三道令咒可以強迫Servant違反自身意願聽從Master,當時的他並沒有料到自己會失去冷靜濫用令咒。

  一絲不掛的Archer萬萬沒想到事態會如此發展,受到令咒的脅迫被暫時束縛住,然而得到主神宙斯「永遠的貞潔」此一祝福的她,打從心底的頑強反抗與令咒幾乎抵銷。

  誰知道此時的真帆已經什麼規範都拋諸腦後,不顧一切對Archer施加了第二道令咒。

  「我以令咒命令妳,跟我……」



  這場聖杯戰爭當中,最錯誤的決定。



(未完待續)

看較舊的 5 則留言

安天~ebb and flow~: B6 2016-02-07 15:02

很了不起的大象先生吧

法夫那: B7 2016-07-10 11:42

還真的有人會精蟲上腦用令咒命令從者跟自己%%%啊……我還以為這是fgo的痴漢master們才會做的事

安天~ebb and flow~: B8 2016-07-10 11:47

%%%就算了還%到不得了的傢伙

法夫那: B9 2016-07-10 11:51

%到女神會遭天譴的

安天~ebb and flow~: B10 2016-07-10 11:53

阿波羅站在他身後他看起來很火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2-07 15:06:16
#13
十一.Fate / Fierce Battle
 

  Lancer與Berserker的戰鬥被視為這次聖杯戰爭的開端,交手時雙方的魔力碰撞已被實力較高竿的幾位Master注意到,隔天沒人敢再輕舉妄動。

  正式開戰的第三天晚上,一直待在屋內養精蓄銳的Rider再也沉不住氣,想出外尋找其他Servant較量一場。

  「別著急啊Rider,太早暴露自己的行蹤很可能會成為所有敵人的共同目標啊!」

  「用不著你說本王當然知道,可是要我繼續按兵不動等待其他動靜完全不是本王的風格,主動出擊才是稱霸的捷徑啊!」

  不顧亞力士的阻止,Rider依然執意要前往戰場,即使會打草驚蛇也在所不惜。

  實在拿他沒辦法,亞力士才勉強答應,表示自己會盡全力在後方支援,卻引來Rider疑惑的眼神。

  「在說什麼呢?你也要跟本王一起去啊!」

  「欸?」

  Master在戰場上往往會成為弱點,所以本來他只打算在遠處觀戰指揮,根本沒料到Rider打算讓他坐上戰車同行。

  這才想起以前聽說過父親參加聖杯戰爭時也同樣被Servant帶上前線,心中暗自吐槽這兩位腦袋裝滿肌肉的大王思考模式根本沒兩樣。

  於是在百般不願意之下,亞力士還是硬被Rider拉上自己的戰車,以飛快的速度在夜空中奔馳。

  此舉無疑是缺乏戰略、有勇無謀的行動,已經有其他陣營的對手注意到他們的出擊,各個作好迎戰的準備。

  戰車在市內巡視一圈都沒發現其他Servant的蹤影,好戰的Rider正覺得掃興,突然從山中閃現一道紅寶石色的魔力光束,引起了他的注意。

  亞力士認為這是陷阱不能貿然接近,然而Rider想也不想就拿起馬鞭抽了一下駛動戰車的白馬,直直朝光源方向衝了過去。



  那個地點是過去柳洞寺的遺址,上次聖杯戰爭時遭到難以修復的嚴重破壞,便廢寺成了一片無人看管的廢墟。

  Rider僅用不到半分鐘就到達寺廟原址的上空,站在荒涼空地上等待他們前來的是蓄勢待發的Saber,將閃爍紅光的寶劍拔出劍鞘隨時可以應戰。

  「喂!你就是Saber對吧?本王是名震四方的Rider——解放王居魯士,來場堂堂正正的對決吧!」Rider毫無顧忌的大喊著。

  聽到對方一出場就報上自己的真名,雖說Saber一時之間感到驚訝,不過擁有騎士風範的他並不討厭這樣的作風。

  若非事先就被警告過不能任意暴露自己的真名(弱點),想必他也會基於風度自報名號吧。

  「不錯的氣勢,第一戰就遇上這樣的對手還真高興呢。儘管放馬過來吧,Rider!」

  雙方相互對視一眼,戰火一觸即發。

  Rider駕著由四匹俊秀的白馬拉馳的戰車,在俯衝而下的同時喊出寶具的真名:

  「刀輪的白馬戰車(Scythed Chariot)

  解放真名的寶具展現真正的姿態,車輪的形狀發生驟變,周邊突出尖銳的細刺、軸心伸出鋒利的長鐮,在急速行駛之下更進一步強化其殺傷力。

  眼見對手正面進攻,Saber不閃也不躲,打算直接扛下這一擊,以示對如此正大光明的戰士的敬意。

  在車輪的刀刃即將砍中的一剎那,Saber奮力揮動手中的寶劍,劍與高速轉動的刀鋒相互擦撞迸發激烈的火花,然後稍微使勁就將整輛車彈開。

  「喲,挺有兩下子的嘛,竟然在沒解放寶具的情況下接住本王的戰車,能與這麼厲害的英靈交手實在太熱血沸騰啦!」

  與實力相當的對手交戰更激起Rider的鬥志,他又加快戰車的速度,從空中一次又一次連續衝向Saber。

  不過盡情飆車的Rider似乎忘了自己的Master也坐在車內,亞力士對如此瘋狂的駕駛方式有些不適應,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只差還沒反胃嘔吐。

  面對接連不斷的進攻,Saber從頭到尾都沒移動腳步,僅是以流利的動作快速揮舞寶劍,映著月光的劍影宛如形成一個無法攻破的半圓領域。

  雙方互不相讓,金屬交錯的鏗鏘聲持續了將近半個鐘頭,屈於守勢的Saber才稍微顯露疲態,揮劍速度略為下降。



  Rider看出只站在原地防守的Saber已經快堅持不住,決定一舉攻破。

  他將戰車拉遠數倍使助跑距離加長,緊接著一口氣加速直衝,如同一道流星劃破天際。

  明白對方想要一決勝負的Saber,就算面對以高速直撲而來的戰車,呼吸也絲毫沒有紊亂,瞪大眼睛靜待解放寶具的最佳時機。

  就在即將撞上的零點幾秒前,一道紅色的魔力束從旁邊的樹叢急速射出,瞄準Rider的頭部展開突襲。

  Rider眼角的餘光有瞄到,卻來不及轉換行進的方向,也無法邊駕車邊作出大幅度的閃躲動作,心想沒料到有埋伏真是一大失算。

  可惜偷襲並沒有成功,一道由水銀築成的牆漂亮擋下這一擊,那是同坐在車上的亞力士所使用的魔術禮裝,雖然本人還有些暈車,這點程度的防禦對他而言只是小意思,就如同反射動作無需經由大腦縝密思考也可發動。

  「小子,幹得好!」Rider鬆了一口氣,開心地稱讚他幾句。

  然而就在他分神之時,本來的目標Saber眨眼間就從視線中消失,撲空的戰車把地面撞出巨大的裂痕。

  「糟了!」

  當他注意到殺氣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一步躍起的Saber將寶劍高高舉起,從上方全力劈下。

  同時喊出了寶具的真名,將儲存在劍中的魔力毫無保留釋放出來,頓時四周都被火紅的光芒照亮。

  「照耀未來的炎之劍(Tizona)

  寶劍的劍身熊熊燃起,揮下的瞬間一陣轟然巨響,發生了聲勢驚人大爆炸,四周的遺跡和樹林都沒入一片火海。

  這就是此位英雄生前最有名的一把寶劍,倚靠強力的寶具以及過人的膽量和氣勢長年抵禦來犯的摩爾人,最終贏得了「熙德公」的雅號。



  本以為這招可以成功重創Rider,然而Saber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好像沒有砍到敵人的手感,而是砍在某種堅硬的物體上。

  在爆燃的烈焰逐漸退去之後,才驚覺眼前有座巨大的城牆,雖然有燒焦的痕跡卻沒能打出任何裂縫。

  「高聳的移動堡壘(Mobile Towers)

  Rider在即將中招之時緊急解放另一樣寶具,那是強化防守的特化型戰車。

  數層樓高的八角塔型戰車矗立在Saber面前,雖然因笨重移動速度不快,卻擁有攻守兼備的優點,無法輕易將其破壞。

  「好險……竟然讓本王拿出第二種寶具才能應付,值得誇獎!」難得遇上旗鼓相當的對手,身為戰士的Rider很欣賞他,哈哈大笑起來。

  「可惜的是,你的劍雖然對人擁有十足的威力,看來還沒到達對城寶具的境界吧?」

  Saber持有的炎之劍在對人寶具差不多是B++的等級,可是要突破Rider的移動堡壘必須要有對城以上的集中破壞力,這點對只有對人寶具的Saber可說是相當不利。

  然而Saber並沒有因此陷入絕望,反倒是開戰以來頭一次露出笑容——面對不可能打倒的對手、必須拚上一切去挑戰的興奮感。

  「你說得沒錯,我的劍並不是對城寶具,不過就讓我示範給你看吧,只用對人寶具就攻破這座城堡!」

  Saber拔出另一把微微發出綠光的寶劍,用劍指著塔頂自信滿滿作出這般宣誓。

  究竟他有什麼打算?這兩把對人寶具真的有辦法對付固若金湯的移動堡壘嗎?



(未完待續)
武藏: B1 2016-02-11 15:42

哈嘍~目前開了徵角小說,有興趣就來看一下吧W

安天~ebb and flow~: B2 2016-02-11 17:01

投稿過了 可以的話希望給我的小說一點評語w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2-21 11:56:46
#14
十二.Fate / Double Attack
 

  正式開戰第三夜,Saber與Rider在柳洞寺原址展開激烈的攻防戰。

  Saber處於守勢好一陣子才抓準時機解放寶具「照耀未來的炎之劍(Tizona)」,可惜Rider也即時放出寶具「高聳的移動堡壘(Mobile Towers)」防住他強而有力的一擊,僅是對人寶具的劍怎麼有能耐攻城?

  然而他並沒有因此逃避,反而激起更強的鬥志,取出另一把寶劍,綠色的光芒與炎之劍的紅色呈現明顯對比。

  「喔?原來你還有其他劍的寶具嗎?如果是對城寶具的話就不妙了啊。」

  坐鎮塔內的Rider從索敵用的隙縫看出去,問話聲在牆壁間打轉而帶有些許回音。

  「遺憾的是我這兩把劍都只能作為對人寶具,不過只要善用其具備的特性,像這種小小的城堡我就攻下給你看吧!」

  Saber自信滿滿的說完,便使勁衝刺拉近距離。

  雖然還不知道他想做些什麼,Rider當然也不打算讓他趁心如意,從城牆打開幾個小縫射出一支支由魔力構築而成的箭矢。

  由於笨重的體積使戰車移動不快,比起白馬戰車那種速度與力量兼具型,移動堡壘更注重防禦,想必也少不了逼退攻城者的手段。



  面對數以百計的飛箭,Saber沒有絲毫的猶豫及恐懼,以矯健的身手俐落地穿梭在箭雨之間,彷彿可以看穿每支箭的彈道暢行無阻。

  眼見此計對他根本不管用,Rider讓堡壘的四周伸展出數十把細長的鐮刀,就像是用尖刺保護自身的刺蝟。

  已經順利來到城牆邊的Saber舉起寶劍,在解放寶具真名的同時使勁橫劈過去。

  「守護榮耀的鋼之劍(Colada)

  一道綠光呼嘯而過,圍繞周遭的鐮刀在轉眼間就全被粉碎。

  與瞬間爆發力的炎之劍不同,這把鋼之劍則是無堅不摧的貫穿力,就算同為鋼鐵也能將其斬斷。

  然而就僅是斬斷而已,若是想要攻城又顯得缺乏破壞力,就算能將城牆劈出一道切痕依然遠遠不足。

  「可以斬鐵的劍啊,就憑這把劍能夠攻下本王的堡壘嗎?」

  「當然不行,還差得遠呢。」

  Rider以略為狂妄的口氣質問,而Saber也不假思索作出回應。

  然後Saber變換架勢,以左手持起綠色的鋼之劍,右手高舉紅色的炎之劍,頓時化身為雙劍流的劍士。

  「只有一把是攻不下的,必須同時使用兩把劍才辦得到!」

  起初Rider還以為Saber是為了虛張聲勢才口出狂言,在他表明要發動兩種寶具之時才感到有點不妙,明明手持兩把都是對人寶具,從他身上放出的氣勢令人不得不相信真有這種能耐。

  「守護榮耀的鋼之劍(Colada)

  Saber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劍,只見閃過一道綠光,便將城牆砍出一道細縫。

  緊接著另一把寶劍從剛才砍出的位置作為突破口插入,劍深幾乎與坐在內部的Rider只相差兩公尺不到。

  然後將魔力毫不保留的放出,炙熱的烈焰由內而外迅速膨脹、爆發,將整面城牆破壞殆盡。

  「照耀未來的炎之劍(Tizona)

  轟然一聲巨響,赤紅的火光直衝天際,將漆黑的夜晚都照亮。

  Saber成功以兩把對人寶具使出媲美對城寶具的威力,Rider的移動堡壘被這招精彩的組合技炸得粉碎。



  不過Rider並沒有被打倒,他在炎之劍插入城牆的時候就知道守不住了,老早就做好棄城的準備,駕著他的愛馬帕薩卡斯亞力士從塔的後方及時撤離。

  眼睜睜看著自己得意的寶具被摧毀,Rider覺得有些遺憾及沮喪,卻又打從心底敬佩這位勇猛的騎士。

  「哈哈哈,真是不簡單的傢伙啊!今天打得很愉快,下次有機會再一決勝負吧!」

  Rider見識到Saber的真本領已經心滿意足,再加上雙方都連開寶具消耗不少魔力,再繼續打下去也無法使出全力戰鬥,因此選擇先行撤退。

  「等等,你打算逃跑嗎?」Saber本想趁勝追擊,卻發現對方騎著馬準備離去。

  「本王不會臨陣脫逃的,等到彼此都將狀態調整到最好再來堂堂正正對戰一場吧!如此才能享受戰鬥的樂趣不是嗎?」

  「我並不是為了樂趣才戰鬥,而是為了使命、為了榮譽而戰,這才是我的騎士道!」

  聽到Saber這番說詞,Rider也只是哈哈大笑幾聲,便頭也不回的駕馬離去。

  本來躲在附近埋伏支援的裕人這才走出來,上前與憤憤不平的Saber說幾句話。

  「冷靜一點,適時進退也是很重要的,以你目前的狀況也無法徹底打倒他,Rider選擇撤退反倒是我們該鬆一口氣呢。」很冷靜的分析戰況。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今天就先休息吧,下次再全力應戰吧!」裕人盡可能說些鼓舞的話。

  在他們倆的勸說下,Saber才放下心中的不滿,深深向他們一鞠躬便靈體化告退。



  至於Rider方面,則是與亞力士騎著馬在夜空中奔馳著。

  「今天真是太痛快了啊!這麼厲害的劍士如果能納入本王的旗下不知道該有多好啊!」

  「那個……Rider,下次你想飆車的時候,可以先讓我下車嗎……直到現在我還是有點頭昏眼花……」

  亞力士一邊忍著暈眩一邊抱怨,不過Rider也只是大笑幾聲就帶過,這種個性實在很令Master傷腦筋。

  就在他們放鬆警戒的時刻,一把金色的長槍從側面以驚人的速度射了過來,遭遇意想不到的突襲。

  雖然水銀的魔術禮裝及時展開屏障,面對寶具根本形同一張薄紙,輕而易舉就被貫穿,刺入Rider右肩上的護甲。

  只差數公分就被擊中要害部位,若不是Rider一注意到飛過來的金槍就趕緊變換姿勢閃避攻擊,也許聖杯戰爭會在第三夜就有一名Servant退場。

  即使不是致命傷,傷口之深也令Rider的右臂廢了一半,無法再正常的駕馭馬匹,只好放慢速度緊盯擲槍的方向。

  此時Lancer正騎著名馬丹雙渡快速衝向他們,Rider二話不說以左手掏出腰際上的一把短劍,忍著右肩的疼痛奮力朝他一揮。

  Lancer俐落地從馬身躍起,讓Rider的劍揮了個空,緊接著迅速抓住槍柄,將還插在他身上的槍頭拔出,並順勢將他肩膀上的傷口撕裂至背部。

  「Rider!你還好吧?」亞力士看到他滿身是血的模樣不禁叫了出來。

  「可惡……這下可傷得不輕啊……看來跟Saber的對決必須延期了……」

  就算是生性樂觀的Rider,受了這種程度的傷也感到不妙,一心惦記著決鬥的約定。



  而Lancer在取回自己的槍之後就落回馬背上,繞了半圈停在他們的前面。

  他和他的Master希斯塔是在察覺柳洞寺方向有Servant正在戰鬥才連忙趕過去,恰好發現撤退的Rider就不假思索立刻出招。

  其實突襲並非他的本意,而是根本沒想這麼多,只想早點與對手交戰,才一股腦的殺了過去。

  「如果我家Master猜得沒錯的話,你就是舉世聞名的居魯士大帝對吧?我Lancer在此與你下戰帖!」

  希斯塔是考古學家,在歷史方面有著超乎常人的知識,只從他的鎧甲及服裝樣式和坐騎帕薩卡斯的外貌特徵就當場識破真名。

  即使對魔術一竅不通,卻擁有鑑往知來的歷史知識寶庫,某種意義上她可能是這七位Master當中最棘手的一位。

  「哼……偷襲完才下戰帖,你這傢伙還真狡猾啊!不過看在你的Master很識相的認出本王,就不跟你計較這麼多了……來吧!」

  Rider不顧自己還身負重傷,換上由四匹白馬的拉馳的刀輪戰車,準備上前迎擊。

  他才與Saber激戰完,又立刻遭到Lancer重創,此時連三成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情勢相當不利。

  亞力士清楚明白這點,也知道Rider倔強的個性絕對會奉陪到底,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慘敗。

  當初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程度與實力都高人一截才毅然參戰,若是成為第一個退場的陣營未免太沒面子,於是將重要的令咒賭下去了。

  「Rider,我以令咒之名,今天先趕緊撤退,別跟Lancer戰鬥!」

  收到Master強制的命令,Rider才不甘願的嘖了一聲,駕的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撤離現場。

  「喂!本王今天就不跟你算帳了,下次正面對決再加倍奉還!」

  隨著戰車漸行漸遠的聲音在夜中迴盪,Lancer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違騎士道。

  如同騎士王亞瑟率領圓桌騎士,在查理曼麾下也有十二聖騎士,若是王連最基本的騎士道都無法遵守該如何作其表率?

  在反省過後覺得對他有所虧欠,才沒打算對傷兵趁勝追擊,解除實體消逝在空中。



  然後,冬木市又再度恢復寂靜。



(未完待續)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3-06 15:13:59
#15
十三.Fate / Furthest Distance
 

  Rider在歸途中遭到Lancer的襲擊而受了重傷,亞力士使用一道令咒才避開在傷勢嚴重的情況下與Lancer的戰鬥。

  雖然身上還有負傷,Rider還是順利將戰車駛回宿舍頂樓,接著因體力不支而解除了實體化。

  亞力士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保留自己的魔力,以支援Rider並加快復原速度。

  他一邊反省著自己首次參戰的種種失策,一邊低頭慢步走回房間。



  走到房門口正準備進房休息,恰好住在隔壁的人也在拿鑰匙開門。

  雖說是以魔術暗示才住進這間宿舍,畢竟算是鄰居所以還是禮貌性的點頭招呼。

  「請問……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以前從沒看過你呢。」

  亞力士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副外國人的樣貌,一頭金色短髮再加上立體有型的五官身處日本可說是相當顯眼,也難怪對方會有這種疑問。

  於是他只好一邊施加暗示一邊解釋自己是這學期才交換過來的留學生,並簡單的自我介紹。

  「我是來自英國的交換生亞力士,才剛搬過來沒多久,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彼此彼此,我的名字是篠原真帆,如果生活上有遇到什麼麻煩,我會盡可能幫忙的。」

  稍微認識並交換過電話號碼和電子信箱之後,他們才各自回到房間。

  諷刺的是,雙方都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也是Master,誰也沒想到敵人剛好就住在隔壁房,還很自然的當作是好鄰居、好朋友。



  真帆走進房間本想開燈,卻看到Archer蹲距在窗邊默默看著升至半空的月亮。

  滿月之夜已經過了兩三天,又圓又亮的明月逐漸向左虧缺,不再是完整的圓。

  今天真帆因一時衝動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錯,在恢復冷靜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深深傷害了Archer的尊嚴,就算稱不上是彌補,他還是盡可能不打擾她賞月。

  他躺在床上安靜地看著手機,螢幕映出的光在漆黑的房間中顯得有些刺眼。

  星野老師的網站早已被塞爆了留言,向來是以快速回覆為賣點的占卜師,卻整整兩天都沒有回覆任何人。

  『星野老師生病了嗎?(((゚д゚)))』

  『等等,該不會是不幹了吧!(╬゚д゚)▄︻┻┳═一』

  『別亂猜啦,可能是最近有什麼事在忙吧Orz』

  『說不定只是忘了帳號密碼w』

  『其實星野老師的本體是一套電腦軟體XD』

  他很冷靜的瀏覽還在持續增加的上千則留言,心想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突然被捲入聖杯戰爭,被迫與頂尖魔術師相互廝殺,在同年級女同學的設計下召出月與狩獵女神阿緹米斯,最後在慾望驅使下消耗兩道令咒玷汙了素有處女神美稱的Archer。

  至今都沒什麼實感,彷彿一場醒不來的噩夢,直到拿起手機才驚覺早與往常的生活脫軌,再也回不去熟悉的時光了。

  一直以來都覺得每天都過著單調的日常如同行屍走肉,難道現在的自己就可說是活著的嗎?

  為短暫的愉悅做出這番天理不容的錯事,事後罪惡感才不斷侵襲而來,難以置信原來自己是如此的可惡,就算賠上一輩子的時間都贖不完的罪。



  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真帆拿出了拿手的塔羅牌,坐在漆黑的床上洗牌、切牌、發牌,只靠手機微弱的光線查看翻出的牌面。

  他所使用的牌陣是四張牌的關係發展牌陣,對方現狀是寶劍三,我方現狀是寶劍八,雙方現狀是寶劍九,未來發展是死神,四張牌都是正位。

  由於他從Archer那裡得到了力量,甚至無須思考就迅速意會出塔羅牌所想告訴他的事。

  寶劍三的牌面即三把劍貫穿心臟,可以明確看出Archer遭受的心靈創傷有多深,那是無論經過多久都無法輕易抹滅的沉痛傷痕。

  寶劍八明明身處四面受敵的情況,卻因雙眼被蒙蔽、雙手被束縛,而呈現無能為力的窘境,只要走錯一步便萬事休矣。

  寶劍九是揮之不去、亟欲清醒的夢魘,正好是寶劍八的下一張,從數字的順序可看出這場惡夢是由他本人親手釀成的。

  死神是連續三張寶劍牌之後的總結,就算不見得是肉體的死亡,它象徵某個階段的終結,從順序來看是寶劍三與寶劍九相加的下一個數字,故可推測此事主要是發生在Archer身上。

  真帆從占卜的世界回復意識,僅僅四張牌就看出接下來事態的趨勢,心中感到極度不安。

  光是同個牌陣就出現三張寶劍,掌管溝通的寶劍牌組是相當危險的雙面刃,若是處理不好就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縱使他們兩人身處同一個房間,彼此由令咒相連在一起,卻碰觸不到對方的心,隔著世上最遙遠的距離。

  無法開口。如今再說些什麼都毫無意義,真帆已經再也無法與Archer建立信任的關係了。



  隔天放學真帆回到宿舍之後,看到Archer依然蹲坐在窗邊望著緩緩升起的月亮,愧疚感源源不絕湧上心頭。

  「那個……對不起。」

  真帆的道歉打破了超過一天的沉默,凝滯令人難受的時間稍微開始流動。

  Archer緩慢的轉過頭,用死氣沉沉的眼神盯了他一眼,然後又回頭繼續望著月亮。

  「對不起?你指的是什麼?」

  從她的語氣中聽不到情緒的波動,比起強烈的憤怒或悲傷更讓人心生恐懼。

  被這麼反問,真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只能閉上嘴巴讓夜晚恢復寂靜。

  窗外天色完全暗下,Archer便逕自打開窗戶,召出一台由牝鹿拉馳、閃耀著金色光芒的戰車,轉眼間就消失在Master的視線範圍。

  「果然是不會原諒我的吧。」

  聲音傳達到了,心意卻怎麼也傳達不到。

  真帆在一片漆黑中盯著昨天抽到的寶劍三,這才了解她的心到底有多痛,不自覺地流下悔恨的淚水。

  然而如今後悔也於事無補,已經破碎的東西再也回不來了。

  整個晚上都沒再看到Archer,直到隔天清晨都不見蹤影,彷彿從未出現過這號人物。

  比起對她的擔心,縈繞在他心頭的想法更像是孤寂。

  原來自己並不是她真正的歸宿。



(未完待續)
mortalis: B1 2016-03-07 01:26

為啥Archer部當場格殺咧

安天~ebb and flow~: B2 2016-03-07 05:08

一方面是因為他還持有一道令咒 另一方面是因為Archer不想殺(跟她對聖杯的祈願有關)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3-20 11:28:10
#16
十四.Fate / Players Substitution
 

  Saber在與Rider交戰的隔夜又回到了柳洞寺原址,默默等待著Rider的出現。

  對於昨天未能分出勝負一事他一直放在心上,期待盡早與對方再次交手。

  雖然再三勸阻,認為今晚應該轉移據點,不過他深信Rider不是會食言的男人,堅持要每天都待在此處,直到能跟他分出勝負。

  堅守騎士道精神的Saber固執得沒話說,沒有令咒的根本拿他沒轍,在裕人從旁調解下才妥協,只給他任性這麼一次。



  月亮都快升到頭頂,才從石階傳來腳步聲,Saber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握住劍柄的手因雀躍的心情而握得更緊。

  可惜當他看到走上來的Servant並不是Rider之後感到有些失望,剛才興奮的表情逐漸退去。

  「你就是昨天在這裡與Rider展開激戰的Saber吧?很抱歉我不是你在等待的對象,不過今天就由我Lancer代替他作你的對手吧!」

  Lancer一眼就看出Saber有些失落的模樣,只好用這種話來激起他的鬥志。

  雖然來的不是他預期的Rider,Saber還是必須上前應戰,將他的炎之劍從鞘中拔出,而Lancer也舞動金色的長槍並擺好進攻的架勢。

  先發制人的Lancer瞄準心臟迅速向前突刺,不過被反應靈敏的Saber揮一劍就彈開,並迴轉一大圈奮力砍了過去,Lancer也即時轉動長槍擋下這一劍。

  雙方的武器進行交鋒,攻防的速度逐漸提高,劍與槍的高速撞擊擦出一陣陣火花,映著月光的刀刃軌跡劃出兩個無法攻破的球狀範圍,一點也不輸給前一天的戰鬥。

  兩人在體術方面不相上下,射程較長的槍比起劍佔有些許優勢,使得Saber在接下來的半小時之間開始趨於守勢,不得已只好解放寶具藉此逆轉。

  Saber向後跳了兩步拉開距離,接著將魔力集中在寶劍上頭,劍身發出紅色的光芒,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灼熱。

  「照耀未來的炎之劍(Tizona)

  Lancer還來不及作出反應,就被爆燃的烈焰和震耳欲聾的爆破聲給吞噬,附近的草木及廢墟都在短短一瞬間被燒成灰燼。

  在一片火海之中,只見Lancer左手多了一面疑似寶具的盾牌擋下了部分火炎,不過由於沒能即時解放其真名,右半身還是受到不輕的灼傷。

  「真是危險……不過如此一來Master應該就能識破Saber的真實身分了吧?」

  還有些喘不過氣的Lancer低下頭自言自語,心想只要能找出他的弱點,不過是這點程度的犧牲根本不算什麼。



  至於Master方面,希斯塔就藏身在不遠處的樹叢間觀戰。

  「Tizona嗎?看來不會錯了,光從服裝風格只知道是中古世紀卡斯提爾的騎士、還無法完全確定是哪位英雄,果然是英雄熙德啊!」

  身為考古學家的她在歷史方面有著豐富的知識,簡直就像是一本活動的寶典,擁有識破Servant真名的特殊技藝。

  前幾天Lancer與Berserker交戰之時,她也從對方的服裝風格、持有的劍和盾推測出Berserker的真名——北歐狂戰士亞倫格林

  今日遇上的Saber更是同為西班牙人希斯塔所熟悉的大英雄,她打算以這種試探的方式調查出所有的英靈真名,然後擬出適當的對策。

  她拿出一本小冊子,想將至今所知的Servant都記錄下來,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趴在地上寫字。

  「首先我的Lancer是法蘭克大帝查理曼,最初跟他交手的Berserker推測是北歐狂戰士亞倫格林,昨天重傷的Rider是波斯大帝居魯士,今天遇到的Saber則是西班牙民族英雄熙德……」

  才寫到一半,突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趕緊收起文具準備轉移陣地。

  可惜為時已晚逃不掉,一抬頭發現左邊站著一位黑色短髮的青少年正手持竹劍盯著她,轉頭看向右邊則是一位綁著一條長馬尾的女士用手指夾著幾枚寶石對準自己。

  縱使可以看穿對手的真實身分,她並不具有額外的戰鬥能力,面對裕人根本毫無勝算。

  「明明只要殺了我就可以讓Lancer出局,既然沒有直接發動攻擊就代表有什麼其他的目的,這兩個人應該還有商量的餘地才對。」

  希斯塔心中盤算著,思考最有可能脫身的方法。

  「喂,妳就是Lancer的Master沒錯吧?」

  率先開口詢問,確認這個女孩並非無辜被牽涉進來的平民百姓。

  「是又怎麼樣?想二話不說就殺我滅口嗎?」

  知道就算說謊也會很快就被拆穿,也清楚對方還不打算取自己性命,她決定坦白Master的身分,並以這種回話方式激起對方的罪惡感,如此一來應該暫時能保住小命。

  「才不會這麼殘暴!聽好了,如果不想吃苦頭,就用令咒讓Lancer自殺吧,然後妳就能全身而退,我們也少一個對手,皆大歡喜,如何?」

  聽到這麼說,希斯塔便確信他們並不是真心想殺害自己,這才稍微放下戒心。

  「可是就算妳這麼說……我又不是正統的魔術師,令咒只是作為降靈的時空座標,無法用來強制命令對吧?」

  希斯塔也大致了解聖杯戰爭的相關事項,想以此為藉口讓他們兩個放走沒有利用價值的她。

  她慶幸對方沒有想加害自己的念頭,否則此話一出恐怕會招來毫不留情的攻擊。



  「媽,既然她沒辦法命令Lancer自殺,乾脆就這樣放她一馬……」

  「就說你太天真了!真是的,濫好人的性格跟你老爸當年簡直如出一轍!」

  裕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訓了一頓,只好乖乖閉上嘴全權讓她處理。

  「總而言之,妳就暫時當我們的人質吧,只要別動什麼歪腦筋就不會讓妳受傷。」

  深深嘆了一口氣,走上前想用魔力做出繩索以銬住她。

  就在這時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從柳洞寺原址的正上方降下一道金光,還在交戰的Saber和Lancer也停下動作一探究竟。

  Archer從金色的戰車一躍而下,著陸的同時收起寶具,然後環顧四周的動靜。

  「只有Saber和Lancer……以及他們的Master嗎?本來還期望有更多Servant的,也罷!」

  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不過從她身上散發的魔力非常危險,Saber與Lancer互望一眼就得出共識。

  情勢改變了,剛才還打得難分難解的他們,現在若是不聯手對付她,恐怕兩個人都會沒命。

  「才兩個Servant就以為打得過我嗎?省省工夫吧!」

  Archer用鄙視的眼神瞪了一眼,神之力就令他們兩人雙腿發軟而跪下。

  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就算六位英靈一起上也不見得是她的對手,雖然不甘心但他們不禁這麼想。

  「一擊就收拾你們未免太過無趣,不如來玩個小遊戲吧?」

  她露出詭異的笑容,手指向自己頭上的桂冠說道。

  「在月亮升至天頂之前我都不會使用任何寶具,只要可以在這段時間搶到這副桂冠我就暫時放過你們,不過要是沒能在時限內完成……我就一箭讓這座城市灰飛煙滅吧!」

  出此狂言,卻讓人不得不相信她真有能耐做出這種事。

  如果有那種想法,要讓整個日本從世界地圖上抹消也不是不可能,未降格的神靈寶具就是擁有驚天動地的恐怖威力。

  不僅是能力上,以她的個性也確實有可能這麼做,並非只是口頭上的威脅。

  月神阿緹米斯的性格就如同月相的盈缺,心情好時毫不吝情帶給人們恩賜,心不不好時卻又兇狠殘忍,曖昧不明令人追摸不定。

  看著他們驚慌的表情,Archer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估計再三十分鐘月亮就會升到最高處了,不抓緊時間就來不及了唷!」

  說完她就一邊笑著一邊以疾風般的速度往森林方向跑去。

  事到如今,Saber和Lancer除了追上去也別無他法,兩人都趕緊召出自己的愛馬。

  「巴別卡(Babieca)

  「丹雙渡(Tencendur)

  他們二話不說跨上馬背朝著Archer的方向奔馳而去,現場徒留在後方觀戰的Master們以及揚起的沙塵。



  在樹叢間的裕人希斯塔也見到此景,知道現況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巨大改變。

  誰也沒想到本來單純的從者互鬥,竟會演變成關係著冬木市存亡的關鍵時刻,而且可能挽回這個危機的鑰匙就在自己手上。

  本來母子倆想以希斯塔作為與Lancer談判的籌碼,如今已經沒有閒工夫顧及敵我,彼此商討接下來應該採取的行動。

  「怎麼辦?要追上去嗎?」裕人將視線轉向,有些著急的問道。

  「不,以我們的速度不可能追得上,不如趁這段時間找出Archer的Master還更有效率一些吧。」

  「那個……有關Archer的Master,我們家Lancer在幾天前與Berserker交戰的時候好像有看過一眼唷。」

  希斯塔想起一些線索而插上了話,引來的激烈反應,站起身子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急忙追問。

  「妳說的是真的嗎?什麼線索都好,快點……」

  才搭上她的肩膀,就聽到碰的一聲巨響,旁邊的樹幹上多了一個彈孔,而且就在自己剛才腦門的位置。

  若非在那個瞬間移動了身體,說不定頭部早已被貫穿,當場遭敵人擊斃。

  「敵襲?這是……Assassin的攻擊嗎?」

  沒時間為自己幸運躲開暗殺而高興,立刻挽起袖子展露刻在手臂上的符文,緊盯著剛才攻擊的來向。

  果然不出所料,才幾秒不到又一顆子彈射了過來,這次是瞄準裕人的眉心。

  當裕人反應過來準備揮劍防禦時,早已搶先一步發射寶石將Assassin的子彈擋下。

  「原來如此,由於不確定誰才是Saber真正的Master,才打算先狙擊比較有可能是Master的我,再狙擊沒有反擊餘力的裕人嗎?看來對手已經調查過我們的事,不太好應付呢……而且還挑了一個這麼不巧的時機啊!」

  在Saber和Lancer都去追逐Archer的時刻,偏偏在這時突然出現了想從遠處暗殺Master們的Assassin。

  無聲無息,藏匿著自己的身影,沉默地瞄準敵人,毫不留情的,扣下板機。



(未完待續)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4-10 14:14:51
#17
十五.Fate / Dangerous Game
 

  第四夜,Saber和Lancer在柳洞寺原址也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然而正當打到精彩之處,Archer突如其來的現身打斷了他們,並宣示若沒人在月亮升至天頂之前摘下她的桂冠,就發動神靈的寶具消滅這座城市。

  縱使他們兩人騎上各自的愛馬在後方直追,仍然趕不上身手輕巧、健步如飛的Archer,絲毫感覺不到距離有任何縮短的趨勢。

  或許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選擇在森林中逃竄,充滿障礙物的地形對騎著馬的兩人稍顯不利,然而不靠坐騎改以徒步更不可能追上她。



  時間已經過了十幾分鐘,不知道越過幾座山頭,依然無法拉近距離,Saber提出一些意見希望能改變局勢。

  「Lancer,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把你的槍擲出去吧!」

  「話先說在前頭,我可沒有信心在半身灼傷的情況下,精準的命中速度如風的傢伙啊!」

  「沒打中也無所謂,至少可以稍微擾亂她的腳步,如此一來就有機會追上了不是嗎?」

  「原來如此,真沒辦法啊……這麼早就祭出王牌,看來回去會被Master嘮叨一番了呢!」

  其實Lancer本來不打算解放寶具、保留實力到最後,事到如今也明白只有中遠距離的武器才有可能逆轉,只好邊騎著馬邊作出擲槍的姿勢。

  他將大量的魔力灌注在寶具上,槍身發出強烈的金色光芒,獅子般的眼神緊盯著在森林間飛躍的Archer。

  「天命降臨之槍(Longinus)……咦?」

  正當他要解放槍的真名發動攻勢的瞬間,突然從兩人的正前方飛來兩根小樹枝。

  感受到殺氣的兩人趕緊駛向兩側迴避,看似普通的樹枝卻把沿途的所有障礙物一掃而空,轟然一聲就將他們身後的樹林在清出兩道倒木之路。

  雖說那並非寶具,而是Archer順手摘下擲出的枝葉,經由那雙神性的手竟成為不得了的武器。

  Saber和Lancer見識到此等威力頓時都看傻了眼,自己竭盡一生英雄傳說才獲得的寶具,居然根本比不上神靈的隨手一擲。

  看到他們兩個說不出話的表情,Archer刻意對他們露出嘲笑般的笑容,然後又繼續向前加速。

  她也許是為了阻止Lancer的寶具才發動攻擊,又或者只是一時興起想作弄、打擊他們的信心,無論動機為何都充分展現了人與神的實力差距有多麼遙遠。


    天雨火。

  正當Archer帶著得意的笑容奔跑在樹林之間時,突然從天降下火之雨阻擋她的去路。

  她靈巧的身手逐一躲開接連襲來的攻擊,然後順手摘下一片樹葉迅速擲出,帶有神性的射擊一發就將火之雨全數擊落。

    風吹雪。

  然而在火熄滅之後又吹起了異常的怪風,Archer的手腳在接觸到風的同時急速凍結。

  行動無法再像剛才那麼敏捷,只好從全身散發出混雜惡意的濁黑之氣,魔力形成的冰被震個粉碎。

    大地鳴動,女神折翼困於蓋亞之懷抱。

  站在十幾公里外的Caster眼見對方的動作明顯受到牽制,持續翻閱手中的書卷並朗讀其中的詩句,山岳隨著他的言靈起舞,地形發生劇變夾住Archer的雙腳。

  「世紀末的啟示錄(Les Propheties)

  Caster的寶具即是他的預言詩集,一旦他的念寫完成就必定會發生,他所預見的景象也會具現為現實。

  自從菊水看過他的預言就一直在提防著最危險的Archer,由於事先知道她的暴走行徑而埋伏在鄰山尋找適當的時機突襲。

  而他的戰術也確實奏效,本來無人能擋的Archer總算暫時被困住,騎著馬在後苦苦追趕的Saber和Lancer這才追了上來。

  不甘示弱的Archer把雙手能觸及的所有樹枝和樹葉接二連三擲出,威力形同寶具的枝葉直襲而來,兩人也準備解放寶具迎擊。

  幾秒後傳來響徹雲霄的轟然巨響,轉眼間整座山就夷為平地。



  本以為兩人都在剛才那一擊灰飛煙滅,定睛一看散開的煙霧之中有一面巨大的盾牌。

  「Berserker?」

  不只是Archer感到訝異,Saber和Lancer也沒料到Berserker突如其來的出現。

  在他盾牌的保護之下,他們才勉強逃過死劫,若非及時趕上或許就屍骨無存了。

  站在Berserker身後的瑪傑遜解除斗篷的隱形,捲起袖子露出佈滿整支手臂的令咒。

  「吾以令咒之名,Berserker,發動對城寶具——靈魂斬裂之劍(Tyrfing)!」

  在令咒的紅光閃現之後,周遭的空氣都因強大的魔力而震顫。

  Berserker拔出背上的巨劍,漆黑的鬥氣如同暴風刮起,陣陣鬼哭神號纏繞在劍身。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發出嘶吼的狂戰士使盡全力揮下這把魔劍,彷彿能將空間切開的斬擊排山倒海襲向Archer。

  在一陣空氣撕裂的慘烈聲響過後,眼前的大地被砍成兩半,令人完全無法想像幾分鐘前這裡還是座山丘。

  爆炸的煙霧逐漸散去,金色的光芒從中透出,只見毫髮無傷的Archer手中持有一把金弓,輕而易舉就擋下Berserker強力的寶具。

  「真危險呢,就算我是神靈,如果沒有拿出寶具抵擋,恐怕也會被剛才那一劍傷到吧……」

  「也就是說遊戲結束了吧?」瑪傑遜不再像上次被壓倒性的魔力所震懾,不慌不忙站出來說道。

  「剛才我遇上了其他的Master,聽說妳訂下的遊戲規則是月亮升到天頂之前都不使用寶具,違反規則就等同是妳輸了沒錯吧?」

  在趕來這裡的途中,瑪傑遜恰好撞見正在與Assassin對峙的裕人希斯塔。雖說本該是一口氣收拾掉兩位Master的大好時機,然而他很在意剛剛感受到帶有強烈惡意的Archer魔力,為了取得充分的情報他才讓Berserker暫時為他們三個抵禦Assassin的暗殺,並得知了這場毀滅性的恐怖遊戲。

  他很清楚這場聖杯戰爭最難應付的對手正是Archer,若只靠他的Berserker是沒有勝算的,於是他判斷先保住有合作可能的Servant才是上策。



  本來魔力中充滿憤怒與憎恨的Archer聽完瑪傑遜這番話才慢慢恢復冷靜,身上發散的氣也不再令人不寒而慄。

  「說得沒錯,我輸了。」

  她的語氣略帶一分憂傷,皺起五官的臉像是隨時都會流下眼淚。

  對於Archer而言,這場遊戲就是復仇,敗北的她等同失去了珍重的一切。

  帶著悲痛的表情與沉重的心情,她靜靜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瑪傑遜感到有些不解,她的Master在那之後到底做了些什麼?

  他並不確定Archer陣營的關係破碎究竟是吉是凶,如果Master策劃得當可能會無從對付起,但是失控的Servant又有太多不可預測的因素。

  「感謝兩位的出手相助,請容我獻上至高的敬意。」

  瑪傑遜的思緒被Saber打斷,回過神看到他跪踞在地表達謝意,而Lancer雖然沒有跪下也低下頭稍稍一鞠躬。

  「別這樣,快起來!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值得你們這些名震四方的英靈卑躬屈膝的事!」

  他的本意僅是阻止危險的Archer而非成為其他陣營的救命恩人,受到如此禮遇反而覺得難為情。

  這時從他的腦海中萌生出一個想法,於是同暫時休戰的Saber及Lancer回到柳洞寺原址。

  當他們到達之時,襲擊裕人希斯塔的Assassin已經撤退,一行人看到瑪傑遜帶著Servant們回到此處,剛才發生的事情心裡大致有底。

  三方陣營的Master都放下敵意席地而坐,開戰以來首次面對面的會談。

  「Archer的危險之處想必大家都親眼見識過了,那我就不多廢話單刀直入,要不要聯手一起對付Archer?」

  在發狂的月神差點毀了冬木的夜晚,魔術師瑪傑遜正式提出暫時結盟的請求。



(未完待續)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4-24 05:40:58
#18
十六.Fate / Unpleasant Cooperation
 

  事發隔天,差點就毀於一旦的冬木市依舊正常運作,一般人似乎都沒注意到前一晚的災難。

  Archer的Master篠原真帆雖鑄下大錯而相當沮喪,還是很正常的上下課。

  正當他結束當天所有的課程準備回宿舍休息,間桐菊水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就先說清楚好了,我可沒打算跟妳聯手。還有今天心情很差,別來煩我。」

  「真是無情啊,人家明明什麼話都還沒說呢。」

  雖然被當面回絕,菊水依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盯著他看。

  她稍微走近並墊起腳尖,在真帆的耳邊細語:

  「你對Archer做過什麼事,我可是一清二楚唷。」

  被她這麼一說,真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愣在那裡說不出話。

  過了十幾秒才總算回過神,帶著些許的敵意說道:

  「妳這傢伙,一切都在妳的預料之中嗎?」

  「那還用說嗎?我的Caster可是預言家啊!」

  菊水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令真帆的怒火差點衝到極點。

  不過他還是暫時壓抑住心中的不爽,故作鎮定繼續追問更多情報。

  「所以呢?我跟Archer已經撕破臉了,更別說跟妳合作了。」

  「我知道啊,總之明天就是週末了,到我的住處來吧,詳細之後再慢慢談……」

  說到這裡,菊水露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表情,輕輕靠上他的耳朵:

  「到時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說不定會發生那種事唷——」

  「少跟我開這種玩笑!妳……」

  真帆還沒說完,身體突然不聽使喚,被某種很強烈的東西給束縛住。

  定睛一看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布滿了一道道紅色的咒文,就像是蛇緊緊纏繞著獵物。

  「你可別搞錯了,這可不是邀請,而是命令。明天下午一點,在冬木市立圖書館門口集合,我會帶你過去的。」

  把該說的話都說完,菊水才放開魔力的繩索,手舞足蹈地離去。

  在剛才短短的幾秒內,真帆很明顯的感受到實力上的差距,若是她有那個意思可以在轉眼間就殺了自己。

  驚魂未定的他從背包隨手抽了一張塔羅牌,抽出聖盃王牌一逆位。

  在Archer開啟他的魔術迴路後,占卜時意識可以進入塔羅牌當中,看到牌想告訴他的事。

  他在這張牌中看到了相當不得了的畫面,從一個傾倒的杯狀容器倒出黑色混濁的液體,具象化的惡意情感燃燒了整片大地。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的正體是什麼,他深深體會到這個女人的危險性,以及自己險惡的處境。



  當天晚上,從宿舍傳來膨脹的魔力,不久之後便向內收斂產生形體。

  身負重傷的Rider經過充分的休息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再度實體化現身於現世。

  「Rider,身體狀況如何?還有哪裡痛嗎?」亞力士坐在床上關心的問道。

  「好得不得了呢!小子,昨天好像發生過什麼大事呢,前所未見的強大魔力震盪不斷傳了過來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麼強的魔力波動……實在很難想像是普通的英靈,那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想太多也沒用,走吧!Saber一定還在那裡等著本王,畢竟跟他約好要再戰一場啊!」

  比起昨天的騷動,Rider一心惦記著約定,迫不及待召出他的戰車,不等亞力士回答就帶上他朝著天空奔去。

  對於Rider率直的個性已經逐漸習慣,亞力士不禁在心中咒罵這樣的自己。

  這時忽然有個想法油然而生,也就是他從未認真去了解過Rider的祈願。

  「Rider,你這麼熱衷於戰鬥,難道是為了早日奪取聖杯嗎?」

  「聖杯?那種東西隨便啦!」

  沒想到他想都沒想就如此回答,讓亞力士一時愣住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哈?也就是說,你對聖杯一點願望都沒有嗎?」

  「沒有特別想過這種問題呢,不過如果它真的能實現願望的話……聽說本王死後有個不輸給本王的征服王亞歷山大大帝對吧?要是能跟他喝上一杯就心滿意足了!」

  Rider的答案令亞力士感到十分意外,明明對聖杯沒有強烈的執著,卻比任何人都積極參戰,純粹是為了滿足身為戰士對戰鬥的渴望。

  他想起父親時常提及征服王的事,本以為他們兩人是很相像的,不過還是有些地方不同。

  征服王認為王者必須霸道,慾望及野心比任何人都多,成為讓臣下追隨的目標。

  而Rider雖然也是到處征戰的大帝,卻沒有與他同等級的野望,只是把握當下享受戰鬥的樂趣。
正當亞力士想到一半,Rider的車已經降落在柳洞寺遺址。

  不只是他所期待一戰的Saber,還有當時重傷自己的Lancer也在,另外初次見面的Berserker也站在那裡。

  亞力士看到這個場景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他們的Master也都露面,便推測是為了協商聯手等事才聚集在此。



  「一次來三個Servant嗎?無所謂,全都一起上吧!就由本王來當你們的對手!」

  Rider似乎還沒搞清楚現況,滿腦子只想著跟他們戰鬥。

  聽到戰鬥相關詞彙的Berserker產生些許反應,不過被瑪傑遜即時制止。

  「Rider你先冷靜一點,他們大概是想跟我們談合作的。」亞力士也連忙勸阻。

  「合作?本王只認可強大的傢伙,Saber的話沒有問題,其他兩位就另當別論了。」

  聽了Rider這番說詞,Lancer覺得自己受到侮辱,本想出手也被希斯塔阻止。

  四方人馬之間的火花持續摩擦著,要不是有Master在場早就一觸即發。

  最初提出結盟的瑪傑遜走上前,彬彬有禮地向Rider問候,稍微緩和了充滿殺意的氣氛。

  「初次見面,我是Berserker的Master,有鑑於Archer這個莫大的威脅,如果只靠單獨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倒她的,因此我才提議各陣營應先聯手對付她。」

  Rider思考了十幾秒,然後將目光轉向Saber。

  「Saber,你們決定跟Berserker陣營聯手了嗎?」

  「不,Master判斷Archer在昨日一戰已經喪失戰意,短時間內不會造成威脅,所以在真正的危機出現之前暫時不會答應。」

  雖然Saber的真Master是裕人,他刻意將視線轉向了,讓人產生她才是Master的錯覺。

  「我們這方則是決定先與Berserker陣營共同作戰,如果你們兩陣營也能加入就更安心了。」Lancer也站出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這是希斯塔所做的判斷,由於她已經摸清這五位英靈各自的實力,才決定靠攏Archer之外最強的Berserker,比起孤軍奮戰絕對更加有利。

  「誰問你了,偷襲的傢伙。」Rider毫不留情的罵道。

  這次Lancer忍無可忍,舉起槍就刺了過去,不過他的攻擊立刻就被Berserker的盾擋了下來。

  「所有人都冷靜一點,雖然Saber陣營目前不打算與我方聯手,可是也答應在Rider給予明確回覆之前先休戰。Rider,告訴我答案吧。」

  瑪傑遜認為Saber和 Rider陣營都還有機會加入戰線,不希望在這種情況下撕破臉,趕緊出面緩頰。

  「本王是對那個很強的Archer蠻有興趣的……不然這樣吧,本王跟Saber對付你們Berserker和Lancer,如果能夠打贏我們倆就答應跟你們聯手吧!」

  Rider自顧自的決定,甚至完全沒考慮Saber的意見。

  不過瑪傑遜眼見有機會將兩陣營同時納入,也深信自己的Berserker除了Archer這種破格的存在都能應付,一口就答應他開的條件。



  這時為了維護自身的權益站了出來,與瑪傑遜他們協調。

  「既然要打就必須先訂好規則,Servant與Servant對戰、Master與Master對戰,限定的範圍是這片柳洞寺遺址全域,一旦出界就不能再戰,當某方陣營的Servant都出界就算敗北,不過如果在那之前其中一方的Master全部出界就直接分出勝負。」

  「等等,Master也要參戰?這樣的話我無法接受……」

  「都答應了才反悔,你這傢伙是不是男人啊?」

  瑪傑遜聽完的提議正想反駁,就被她兇狠的訓了一頓。

  他很清楚讓Master也參戰的規則對己方相當不利,希斯塔雖擁有歷史方面豐富的知識,缺乏魔術及體術能力的她在實戰當中卻完全不成戰力。

  反觀另一方人數較多,亞力士在魔術方面都算是不輸給自己的佼佼者,外加擅長體術的裕人,怎麼想都非常不妙。

  不過瑪傑遜還是硬著頭皮接受提議,他決定把希望寄託在Berserker身上,在場沒有人有能耐將他打出界外,因此Master方只要能守住就不會輸,持有魔道書的他是這麼認為的。

  四方人馬即將開戰,今夜想必又是漫長的一夜。



(未完待續)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5-14 14:41:07
#19
十七.Fate / Reappeared Legend
 

  為了讓Saber及Rider陣營答應結盟聯手對抗Archer,Berserker及Lancer陣營即將與他們開戰,若是能在此得勝就能確保兩位強大的戰力加入。

  「Berserker,別把他們殺了,只准你用盾的寶具。」

  「殺……用盾……」

  「我說你,真的有聽懂我的話嗎?」

  瑪傑遜的最終目的還是跟他們合作,因此不希望Berserker動真格,不過他的語言能力低下,讓人懷疑是否理解Master的指示。

  Berserker發出聲勢驚人的咆哮,放出的魔力令空氣震顫著,不只是Saber和Rider因危機意識而向後退了幾步,作為隊友的Lancer也感受到強烈的壓迫感。

  就算沒有拔出魔劍,光是持有那面大盾就很難對付,再加上異於常人的強壯體魄,無庸置疑他是在場的英靈當中最佔優勢的一位。

  「何等強大的力量啊……看來非得兩個人同時進攻才辦法對付吧?」

  Saber非常清楚對方的實力,轉頭徵詢Rider的意見。

  「說得沒錯,他是個必須拚上全力的傢伙……不過本王跟Lancer有些過節,在本王把他踢飛出去之前你可以先拖住Berserker的行動嗎?這邊收拾完就會趕來支援你!」

  「就這麼辦吧!」

  於是兩人分頭進攻,Rider駕著戰車衝向Lancer,Saber則在這段時間盡可能消耗Berserker的力量。



  Berserker舉起手中的大盾,Saber也拔出貫穿力較高的鋼之劍應付。

  雖然知道對方的盾異常堅硬,他還是解放寶具的真名想賭賭看。

  「守護榮耀的鋼之劍(Colada)

  然而事態發展完全出乎意料,斬下去之後並非對方的盾或自己的劍受到損傷,而是根本沒打中。

  並不是被躲過這麼簡單,他的劍在即將接觸到盾的瞬間偏離了軌道,整個斬擊被折往其他方向。

  突如其來的狀況令Saber一時反應不過來,鋼之劍從手中滑落插入地面。

  Berserker本想趁機奪取落地的劍,好在Saber即時拔出炎之劍彈開他巨大的手掌,抽起鋼之劍便向後退了好幾步。

  只要晚了一秒可能就會人頭落地,驚恐的Saber心臟還噗通噗通跳著,握著劍柄的雙手都出了不少汗。

  在一旁的瑪傑遜看到這個情形,心裡感到相當得意,那就是他從者壓倒性的實力。

  「Berserker的輪轉不滅之盾(Hervor)是當年以盾擋下魔劍的傳說昇華而成的寶具,雖然靈魂斬裂之劍(Tyrfing)擁有將這面盾斬斷的力量,這項寶具是可以將劍的軌道大幅度扭轉以迴避攻擊的『對劍寶具』,Saber還真是選錯對手了呢。」

  Saber氣喘吁吁看著眼前的對手,縱使沒有信心打倒這種怪物,他還是緊握手中的劍。

  接著盡可能從盾的死角切入,抓準時機解放寶具的真名,劍身發出紅色的光芒。

  「照耀未來的炎之劍(Tizona)

  熊熊燃燒的斬擊呼嘯而過,Berserker卻以超乎常理的反應速度將盾移向防禦的死角,強烈的爆炎被盾的寶具反彈,Saber以長年戰鬥經驗累積出的直感勉強躲過,差點就遭到自己的攻擊吞噬。

  「就連我寶具的火炎都能折曲嗎……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傷到這個男人……」

  當Saber還在思考對策,Berserker的盾就從爆炎中竄出。

  速度之快完全來不及閃避,就被又大又堅硬的盾狠狠撞飛出去。



  另一方面,Rider的刀輪戰車疾駛而去,Lancer立即以槍將其彈開。

  Rider在空中迴轉一圈,又朝著他碾了過去,雙方展開激烈的攻防戰。

  眼見戰車從四面八方襲來,Lancer以矯健的身手穿梭在遺跡之間,想以各種障礙物來干擾Rider的攻勢。

  「就憑這些碎屑,你以為擋得住本王嗎?」

  遺留在此地的木頭和石頭遭到戰車毫不留情的碾碎,行駛速度依然驚人、絲毫沒有減慢的趨勢。

  Lancer當然也很清楚這點程度根本攔不住他的動作,不過他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製造視線死角,找到發動寶具的最佳時機。

  他躲入一道木牆後方,Rider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才不管對手有什麼計謀或埋伏。

  整面木牆都被戰車撞得粉碎,卻不見Lancer的蹤影。

  這時才注意到身後傳來一道金光,手持發光長槍的Lancer正要解放寶具。

  原來在他躲到牆後之後,他便召出名馬丹雙渡從另一側繞到Rider的後方,從意想不到的位置進攻。

  「就是現在!天命降臨之槍(Longinus)

  Lancer擲出手中的長槍,耀眼的金黃色光芒一閃而過,將蘊含在聖槍的魔力毫無保留的放出。

  感受到這股異常強大魔力的Rider驚覺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駕著戰車直直驟升,竭盡全力拉開距離。

  這個判斷是正確的,在Lancer的槍掃過之後,整片遺跡在轉眼間就夷為平地,若是遲了一步恐怕就會被轟成灰燼。

  「這種威力究竟是……本王一直以為他的槍只是對人寶具,難不成是對城寶具?不對,總覺得是更……」

  被爆炸風吹飛到數百公尺高的Rider對於Lancer寶具的力量感到訝異萬分,原來Lancer一直以來都在保留實力。

  保留實力只是一部分的理由,由於對魔術一竅不通的希斯塔無法支援Lancer魔力,他僅能依靠自身的魔力來戰鬥,也盡可能不消耗多餘的力量,因此除非必要不濫開寶具。



  明明才剛撿回一條命,Rider卻露出興奮的笑容。

  「很好!Lancer,本王認可你了,這麼厲害的對手很有交戰的價值!」

  將戰車降落在滿目瘡痍的地面的Rider放出豪語,似乎還暗藏強力的寶具沒有使出來。

  Lancer迅速取回擲出的槍,再度進入備戰狀態,絲毫不敢鬆懈。

  魔力開始聚集,揚起數尺高的沙塵,Rider隨即解放他對軍寶具的真名。

  「普特里亞的駱駝陣(Camel Cavalry)

  數以百計的無名英靈駕著裝備武裝駱駝出現在Rider面前,那些是過去曾追隨居魯士大帝的士兵們,雖然階級較低還是擁有一定程度的戰力。

  西元前547年在呂底亞的一場戰役,面對敵軍的騎在馬上的槍兵難攻不下,居魯士靈機一動改以駱駝出陣,令對方的馬心生畏懼亂了陣腳,精彩大敗富國之王克羅伊索斯,成功拿下這座城池。

  這項事蹟升華成為Rider的寶具,他優秀的騎兵們也再次成為他的力量,重現於此一同奮戰。

  「這是……雖然Master有提醒過對方可能會有這種寶具,我是不是太早亮出王牌了呢?」

  Lancer注意到自己的馬表現出慌亂的樣子,他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妙。

  剛才使出聖槍強力一擊,消耗掉的龐大魔力還沒完全復原,再發動一次對身體的負擔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他的十二聖騎士也能作為寶具召喚出來,面對Rider的對軍寶具是有勝算的,然而他們也都是幾乎與查理曼同階級的知名英靈,無法這麼輕易就召出。

  「啊啊,要是能在這場聖杯戰爭遇上我親愛的姪子羅蘭就好了呢……」

  駱駝陣衝向Lancer,將他與他的馬架住帶出界外,在Rider的命令下才沒有取他性命,不過他成了這場遊戲中第一個出局的Servant。

  如果能在Master方分出勝負之前讓Berserker也出界,那就是Saber和Rider的勝利了。



  當Rider趕去支援之時,只見Berserker用他那粗大的手掌抓住Saber的頸部,幾乎要窒息的Saber露出相當難受的表情。

  「Saber!本王這就來了!」

  他駕著刀輪戰車殺了過去,不過被Berserker的盾輕而易舉擋了下來,整輛戰車的行徑都被折曲,Rider難堪地當場摔車。

  Berserker像是丟垃圾一般把Saber隨手一拋,帶著強烈的殺氣慢步走向Rider。

  「這傢伙……看來不使出那樣寶具是對付不了他的啊……」

  似乎還留有什麼殺手鐧的Rider喃喃自語著,一個石頭打造的圓筒在他手中具象化,上頭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古波斯文

  「四方之王律(Lord Cylinder)

  刻在圓筒上的文字發出金光,展開了他的固有結界,打算暫時將Berserker困住。

  結界內的景色是一座巨大的巴比倫塔正在崩壞的情景,Rider與他的騎兵們從不遠處踏著滾滾黃沙直衝而來。

  Berserker發覺自己突然被帶到崩毀的塔中,發出響徹雲霄的憤怒咆哮。

  狂戰士與騎兵大軍的戰鬥才正要開始。



(未完待續)

安天~ebb and flow~ (cat0604) 2016-06-05 08:56:13
#20
十八.Fate / Enriching People
 

  在Servant展開激戰的同時,Master們也開始互相角力,想盡辦法把對方送出界。

  瑪傑遜明白在這種場合希斯塔無法構成戰力,召出光之妖精蕾娜在她周遭架起簡易的結界以防萬一。

  相比之下,另一方有天賦異稟的亞力士、經驗豐富的和擅長體術的裕人瑪傑遜相當於要以一敵三,戰況十分不利。

  「不要緊的,只要我還持有這本魔道書,這種程度的對手根本不算什麼。」

  他對自己如此說道以稍微增長自信心,從揹上身上的包袱中掏出一本書。

  魔道書的封面及封底都佈滿以拉丁文寫成的咒文,內頁則是由名為「天文」的特殊文字撰寫而成,無須詠唱、僅讀取就能發動術式。



  打算先發制人的秀出左手的魔術刻印,對瑪傑遜發射咒彈Gandr。

  紅與黑的色調交雜,一道閃光呼嘯而過,若是正面命中常人身體恐怕會被開一個大洞。

  不過瑪傑遜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神態自若地翻開手中的魔道書,就像是被什麼引導自動翻到正確的頁面。

  「破之魔道書(Explicatio)

  喊出禮裝真名的同時,與咒彈色調成對比的青與白紋路快速掃過,的Gandr在一瞬間就被完全相反的魔力調合而消逝在空中。

  「欸?發生什麼事了?他的魔術是怎麼回事?」

  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自己的魔術竟然在轉眼間就被破解,為了確認那本魔道書的真正能力又擲出兩枚充滿魔力的寶石。

  果然不出所料,對比色調的紋路立即佈滿她的寶石,頓時失去了所有魔力而成了普通的寶石。

  這時她才確信他的魔道書所擁有的力量,以相反的術式中和掉魔術刻印或迴路使其無法再作用,藉此破解對方的術。



  本處於守勢的瑪傑遜眼見對方因魔術不奏效而慌了手腳,覺得是時候轉守為攻,從戒指召出光之妖精泰勒,一道金黃色的光束射向

  亞力士隨即拿出一根試管,從中倒出水銀狀的魔術禮裝,在面前迅速築起一道銀白色的水銀防護壁抵擋他的攻擊。

  那是原為肯尼斯的禮裝「月靈髓液」,在父親維瓦接下艾爾梅洛伊二世的名號之後接收此技術並加以改良,可以在更短的時間內作出更精細的操作。

  不料瑪傑遜立刻翻開魔道書,水銀表面便浮起黑色的紋路,其中的魔術迴路在瞬間就被破除,禮裝瓦解變回普通的水銀灑落一地。

  在泰勒即將貫穿的身體之際,裕人奮不顧身衝上前去,快速揮動竹劍想將其擊落。

  不過理所當然,一般的竹劍根本承受不了注滿魔力的一擊、當場攔腰折斷,裕人的雙手也因此被碎片擦傷流血並受到衝擊力而輕微骨折。

  看到這個情景不禁大叫出來,不管此時還在交戰,趕緊上前察看他的傷勢。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要不是這次運氣好,你真的會死啊!」

  她擺出一副快哭的表情,大聲地斥責捨身為人的裕人

  雖然他也承襲了「正義夥伴」的思考模式,可是與士郎不同的是他體內確實沒有魔術迴路,完全依靠肉身在魔術師之間拚上性命在戰鬥。

  要論體術方面,他也僅是劍道和弓道比正常人還強,並非受過特殊訓練的戰士。

  毫無才能的他卻被選上成為Master,不知是命運作祟抑或是其他理由,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沒有的幫助,他的處境可說是相當艱困。
 
  在看到裕人上前捨身抵擋攻擊,瑪傑遜便注意到他是個完全不會魔術的普通人,並且懷疑Saber真正的Master是為何人。

  他合理的推斷沒有魔術天賦的裕人因某些原因被聖杯選中,於是魔術高強的暫時頂替這個位置,作為沒有令咒的代理Master參與這場聖杯戰爭。

  如此一來就可以解釋為什麼Saber陣營會有兩位Master,因為其中一位只是為了不擅魔術的真Master才出戰的偽物。

  看穿這點的瑪傑遜開始盤算往後的方針,若非成為同盟關係,裕人將是非常好解決的目標。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瑪傑遜看到他們完全不敵他的魔道書的狼狽模樣,總算看不下去開口提議。

  「再怎麼說我是希望你們與我同一陣線跟Archer戰鬥,可以的話並不想把你們打傷甚至打死,你們就自己走出界吧,這樣就沒有人會受傷了。」

  雖然瑪傑遜說得很有道理,這個讓步對雙方都無壞處,可是裕人也是個相當固執的男人,硬撐起身子大聲回絕。

  「Saber正拚上性命在與Berserker搏鬥,如果身為Master為此就逃避,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嗎?」

  「就算面臨攸關生死的危機,還是先擔心別人嗎?都快搞不清是純粹的濫好人還是偽善者了。無論如何,接下來可不會再放水,就算要用強硬的手段也要把你們拖出界。」

  瑪傑遜操縱著妖精,憑空畫出一個大型的金黃色陣術,無數的光之箭從中射出。

  「從天界降臨吧——光之神話(Prometheus)

  成千上萬的光箭迎面而來,就算想要全部防下,範圍也大到月靈髓液沒辦法涵蓋所有人,況且在破術的面前,亞力士的禮裝已經失去魔力變成普通的水銀。

  在這個關頭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亞力士盡可能的往水銀注入魔力,盼望奇蹟出現,再次激發內部的魔術迴路。

  說也奇怪,最初水銀完全不起反應,在光之箭擊中之前突然又掀起了漣漪,他清楚感覺到有來自其他人的龐大魔力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此刻的他並沒有餘裕考慮這麼多,及時展開復活的魔術禮裝,形成比平時還大上許多倍的水銀屏障。

  如雨點落下的箭矢全被月靈髓液擋了下來,瑪傑遜因此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怎麼可能?我應該已經用破術將他的禮裝內的魔術迴路都瓦解掉了啊……肯定有什麼不明的因素在!」

  剛才有股陌生的魔力出現,成為了亞力士的力量,也重新啟動了本該被中和掉的禮裝,只是時間太過短暫,瑪傑遜還來不及找出來源就消失無蹤。

  他緊張地左顧右盼,觀察四周是否還有別人在干擾這場戰鬥,卻沒能感受到任何人的氣息。



  「你在看哪裡啊?咒彈(Gandr)

  趁著瑪傑遜的注意力分散,又挽起袖子發射一枚咒彈,紅黑色的魔力彈直直射向他。

  「白費工夫。在我的魔道書面前,你的招式都會在轉眼間就被破解。」

  瑪傑遜立即翻開書頁,咒彈便浮現出青白相間的神祕紋路。

  正當咒彈要被調和之際,的體內忽然莫名湧出魔力,剛才的未知力量又即時出現。

  形體才正要消失的咒彈又恢復了原有的結構,甚至威力和速度都大幅提升,他確信有什麼人強化了她的招式。

  瑪傑遜趕緊拉起有魔力保護的斗篷,將臉和手腳都遮蔽起來,咒彈命中之時發生劇烈的爆炸。

  煙霧散去後,他的斗篷整整少了一半,本體卻毫髮無傷,若非有這種特殊的裝備抵禦可能會受到不小的傷害。

  「該不會吧……」

  瑪傑遜不自覺地將目光轉向遍體鱗傷的裕人,明明感受不到他體內有任何魔力的痕跡,卻不得不這麼聯想。

  「他並沒有使用任何魔術,卻在無意識作用增強了其他人的力量……難不成捨己為人的『付出』令他的起源覺醒了嗎?」

  裕人(ヒロト),富裕他人,如同英雄(ヒーロー)不顧一切代價的付出,比起自己的幸福更是為了其他人而活。

  這就是繼承了正義夥伴此一信念的他的起源(宿命)——付出。



  此時的也注意到裕人的變化,不過她決定事後再跟他解釋,畢竟還在交戰當中,她轉頭向亞力士使了個眼色。

  瑪傑遜正想翻開魔道書尋找起源的破解方法,亞力士分別使用強化過的咒彈和月靈髓液進行攻擊。

  「可惡,不給我翻書的時間嗎?」

  他連忙閃躲,騰不出使用破術的時機。

  就算可以快速破解對方的招式,魔道書一次只能翻開一頁,也就是說若是要破解其中一個術就無法同時破解另一個術。

  兩人連續的攻勢外加在背後支援他們的起源之力,瑪傑遜對兩人其中一方出手的當下就會遭受另外一者的攻擊,除此之外如果沒先解決掉提供力量的裕人,無論他們兩個的招式破解幾次都會復活。

  「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現在要投降還來得及喔!」

  以帶有些許挑釁意味的暗示動搖瑪傑遜的信心。

  情勢確實大幅改變,轉為對亞力士有利,瑪傑遜雖然心有不甘,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因應的方式,只能不停躲避。

  他身上的那襲防禦用的斗篷禮裝已經被先前的咒彈毀了一大半,要撐住一擊再趁機發動破術實在是太勉強,必須承擔自己重傷的高風險。

  就算要讓泰勒進行反擊,在不間斷的攻勢下也沒餘力詠唱或布陣,單純的攻擊又會被魔術禮裝輕易攔住。

  或許可以指示蕾娜出奇不意襲擊,可是此舉等同棄同盟的希斯塔於不顧,贏得了短暫的勝利卻失去了夥伴間的信任,可謂人格方面的自殺。

  「真的只能投降了嗎?」瑪傑遜反覆問著自己。



  只能在一旁觀看的希斯塔眼見瑪傑遜趨於劣勢卻無力參戰,對於自己的懦弱感到相當懊悔。

  若是自己能學會一些魔術就好了,長年都在鑽研、考究歷史,卻從沒把神話當成正史,對神祕學的了解還不夠充足,關鍵時刻竟什麼忙也幫不上。

  「我們投降吧!就算暫時無法跟他們結盟,總比無謂的廝殺還好!」

  待在結界中的希斯塔大喊著,令瑪傑遜的內心更加猶豫。

  「希斯塔,妳的想法還太天真了!聖杯戰爭的本質就是魔術師間殘酷的廝殺,在最後關頭我們也必須敵對啊!」

  為了維持堅持下去的念頭,瑪傑遜只好藉著訓斥隊友找回自信。

  「我是知道的,自己在這場戰鬥中是個累贅,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你就能夠隨心所欲的戰鬥了對吧?」

  她露出悲傷自責的神情,說完便逕自踏出結界,此舉著實讓瑪傑遜大吃一驚。

  亞力士見機不可失,從水銀伸出四支細長的觸手,迅速捕獲希斯塔的四肢。

  「等等,我們投降了!請不要傷害她!」

  瑪傑遜不假思索的喊了出來,連自己也對這種舉動感到訝異。

  他確實想掌控整場聖杯戰爭、破壞掉將會毀滅世界的聖杯,可是他的本性並非為求勝利不擇手段的類型,眼見同伴遇上危機就把其他事都放到第二位了。



  Master方的敗北,決定了Saber和Rider陣營不與Berserker陣營聯手的事實。

  瑪傑遜又秀出布滿整隻手臂的令咒,將Berserker從Rider的固有結界強行拉出來。

  不久之後,精疲力竭的Rider載著傷痕累累的Saber也回到了這裡。

  「Berserker那傢伙到底有多強啊……明明只用了盾的寶具,本王的騎兵大軍卻完全拿他沒轍……不過無所謂,下次一定要打倒他!」

  Rider邊喘息邊讚嘆Berserker的強悍,並對於下次交手產生了期待。

  今晚所有人都耗費了過多的精神,沒有多餘的心思趁機再襲擊其他對手,結盟的結果確定下來之後便各自離去。

  往後再見面就是敵人了,瑪傑遜默默看著Saber和Rider及他們的Master的背影如此想著。



(未完待續)
mortalis: B1 2016-06-06 01:38

這次間格好久喔

安天~ebb and flow~: B2 2016-06-06 03:02

上禮拜忘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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