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巴哈有這個版了呀www
當初連搜尋都找不到,一氣之下新增了遊戲資料的說……
真的是好久了吶……
想當年我學會的第一句日文「みんな」就是在這遊戲裡聽到的。
之前原本想找個時間寫心得的說,
結果硬碟燒掉遊戲也蒸發了
好在還是有在蒸發前破了幾輪。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不過在某次結局後,我還是有認真的寫過這樣的東西。
有緣人才看得到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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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無法了解人在想什麼的。」
花蘭最後所說的話,真由美堅信那是錯誤的。
花蘭最後所說的話,真由美堅信那是錯誤的。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越是客觀地想,就越無法反駁。
乃理子也是那樣地背叛了。
真由美坐在椅子上,沉重地思考。
「如果自己能再對待她好一點的話……」
「如果自己有考慮過她的心情的話……」
即使有這樣的想法,已經無法挽回什麼了。
每個人的心中,都隱藏著秘密。
越是企圖探究就越是不知所措,是必然的吧,因為人類本來就是這樣的。
「如果自己有考慮過她的心情的話……」
即使有這樣的想法,已經無法挽回什麼了。
每個人的心中,都隱藏著秘密。
越是企圖探究就越是不知所措,是必然的吧,因為人類本來就是這樣的。
就像一場夢一樣,從吉美掠奪事件開始的「建都1200年之亂」落幕了。
這場牽連到天文社、新天文社、生物社、手工藝社,甚至連學生會都介入的戰爭落幕了。
結果,到了現在,才能感覺到灑在戰場上的血是真實的炙熱。
但要說:「是因為如此才拉下布幕」的話,是誰也無法確信的事實。
這場牽連到天文社、新天文社、生物社、手工藝社,甚至連學生會都介入的戰爭落幕了。
結果,到了現在,才能感覺到灑在戰場上的血是真實的炙熱。
但要說:「是因為如此才拉下布幕」的話,是誰也無法確信的事實。
*
「要走了嗎?」身後的聲音是那熟悉的人,山田卓美。
「嗯。」真由美回應道,即使她未曾告訴卓美,但看來是無法隱瞞的。
「天文社,就交給卓美了,我在此將代理社長之職交還。」
「……真由美。」
「就這樣吧,是卓美的話,一定能做到的。等到明年的社長選舉時,就是真的社長了。」真由美回頭,對卓美露出了那個笑容。
「真由美才是最適合的人選,這也是前社長死前的願望。」
「不……卓美,我已經沒辦法再確信自己所走的路是正確的了。」
「乃理子。」卓美回應了一個名字。
「嗯?」
「她死了,被生物社員給殺了。」
「……」真由美無法回應。
「這不是真由美的錯。」
「那麼--是誰的錯呢,花蘭嗎?佩沁嗎?還是吉美呢?或者是人類本身存在造成的錯誤呢?卓美,即使到了現在,乃理子仍會到我的夢裡來,對我說『在地獄等你』這樣的話。」真由美語氣平緩地說著。
「……」卓美無法回應。
「還是說,並沒有任何的錯誤呢,因為這是人類的本性。」
卓美似乎想要找出能確實反駁的論調,但就連善於分析的她也說不出話。
因為自己也經歷過同樣的事情。
因為自己也經歷過同樣的事情。
「真~由~美~學~姐~!」
這時,頭上仍纏著蹦帶的由比以時速一百衝了過來。給手足無措的真由美一個誇張的撲抱。
這時,頭上仍纏著蹦帶的由比以時速一百衝了過來。給手足無措的真由美一個誇張的撲抱。
「由比!你的傷好了嗎?」真由美驚訝地問著。
「人家早就復原的說!可是他們都不讓由比出院。」由比用她招牌的嘟嘴表情回答著,眼裡的淚光又開始氾濫。
「噫--由比!不要在我胸口哭起來啦!」真由美繼續手足無措地想拉開由比的纏功。
「哈哈哈哈……『愛哭鬼由比』還是沒變呢。」卓美也笑了。
「人家才不是愛哭鬼~!」
就在天文社西分部的門口,三個女孩,一個哭著、一個笑著、而一個卻無法歸類。而烈日閃耀著露水;微風輕拂著青草,就像那場,乃理子擔任社內比賽裁判時的日子一樣晴朗。
那麼走吧。
在旅途中尋找真實。
即使是迷惘的,但又有什麼不好呢。
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誰也沒辦法改變什麼,卻也都能改變什麼。
而且,是沒有所謂的「如果」存在的,已發生的不會改變,未發生的不會發生。
Q女也好,人類也好,這道理都是相同的吧。
「走了哦,由比。」
「是~真由美學姊~我會努力不成為絆腳石的!」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