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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探路者的真相 中文翻譯 (全書翻譯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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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探路者的真相 中文翻譯 (全書翻譯完畢)

圖文創作
瑞Man (leon860311) 2021-03-24 17:48:49
CC
#1
嗨,又是我來翻譯啦~
今天剛把這本書看完,覺得裡面放了很多對遊戲、角色有興趣的人一定會想看的故事,
而且有些甚至會跟遊戲台詞做連結,但目前只有英語版本,許多英文程度不好的人可能就沒有機會深入了解APEX的世界觀。

所以我打算來翻譯啦,不過白天得工作,晚上得繼續玩APEX,加上書本內容很多,
所以翻譯速度應該不會很快...
目前先翻譯好了序章,先讓大家嘗嘗鮮開個胃XD

2021/12/13更 目前全數章節都已翻譯完畢,希望大家都能看得開心、更了解APEX英雄的世界觀


章節超連結
第1章: 嘿,切!
第2章: 慰藉星的慰藉
第3章: 魔鬼就在細節裡
第4章: 身分盜竊
第5章: 低語浪潮
第6章: 幻象,我最好的朋友!
第7章: 時光凝結
第8章: 富與貧
第9章: 噢,老兄,你在哪裡 ?
插曲A: 衝擊性的往事
第10章: 淹沒在黑暗之中
插曲B: 踩下油門
第11章: 真相



探路者的日誌: 第0天

在我從一間廢棄的倉庫裡醒來後,我的生活一直都過得非常愉快。
我經歷了許多事,也遇見了許多好棒的人-- 哇嗚,我好幸運,而且到現在也才過了33年又4天。
令人傷心的是我的記憶檔並沒有記錄下任何在這之前的資料,我非常希望能夠知道,因為這代表我會知道誰是我的創造者,這也是我的頭號目標,可惜事情沒有這麼順利。

我最初的記憶只記錄了我在充滿蜘蛛網、灰塵、機械用具、小蟲子和纏繞了許多線路的損壞電腦中醒來。
在工作臺上,我看到一張紙上有著看起來像我的圖像,上面寫著「MRVN」,我推測這應該是我的名字,所以我便用這個名字開始了我的旅途。

我的地點紀錄檔顯示了我曾去過蓋亞星與慰藉星中的許多地點。
我想起來曾經為了抵達不同的星球而搭上了許多貨船,我想他們以為我只是貨物其中之一吧,畢竟我從來沒有付過搭乘費。
但不管我身在何處,我始終不知道我的目的,直到我弄壞了我的腳,我想那個人是想要偷我的腳吧。
很不幸的,要修理我的腳需要錢,但我沒有任何一毛錢,我別無選擇只能找工作,過程可是非常好玩。

探路者的工作紀錄
  • 農夫--因不知種植方法而被開除
  • 教師--因不知教學方法而被開除
  • 工程師--因知道太多東西導致其他員工沒事做而被開除
  • 銷售業務--因說實話而被開除
  • 企業霸主--因說笑話而被開除
  • 衣帽架--因移動而被開除
  • 秘書--因讓一通重要電話等太久而被開除
  • 軍火商--因稱呼所有人為朋友而被開除
  • 二廚--因讓廚房著火而被開除
  • 加油員--因讓加油站著火而被開除
  • 消防員--因為不知道自己的ID而被開除
  • 家戶推銷員--因沒有敲門而被開除
  • 二手車業務--因回答太多問題而被開除
  • 新車業務--因回答不夠多問題而被開除
  • 服務生--因把熱飲料潑在顧客身上而被開除
  • 按摩師--因折斷顧客的骨頭而被開除
  • 畫家--因只會畫笑臉而被開除
  • 心理治療師--因過度樂觀而被開除
  • 音樂家--因「搖滾到太High」而被開除
  • 電器維修工--因卡在顧客的烤箱而被開除
  • 水管工--因把一棟房子改造成船而被開除
  • 詩人--因不懂五行打油詩而被開除
  • 飛行員--因顛倒著陸而被開除
  • 氣象預報--因準確預測而被開除
  • 冰淇淋銷售--因不知道冰淇淋嚐起來如何而被開除
  • 窗戶洗刷工--因嚇到太多人而被開除

一直到了我遇見了我其中的一位好朋友--維克多·馬德拉(他救了我,透過逮捕我和把我置身於危險中),我才終於找到了我的目的。
我是因一個特別的原因而被製造,而創造我的人仍然是個謎。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創造著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也許我們不小心走散了,而他正在尋找我。
也許他身處危險之中,正等著我去拯救他。或者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導致他不想要再看見我,
不過這可能不會是對的,因為我被很多人說過我是個「開心果」,不過都是用非常狡猾的語調這麼說。

總而言之,從那天起我就在尋找我的創造者。
我曾經在Suotamo城的大街小巷裡呼喊著,在普薩瑪忒星的首都架起了許多布條,
我甚至試著從慰藉星的通訊系統上獲取注意,因為我曾聽說過我的創造者可能時常流連於慰藉星上的酒館中,
不過我最好的朋友,幻象,跟我說那是個謊言。

我在他經營的天堂酒吧裡認識了艾略特·威特(幻象),在我走進酒館裡向一個個人詢問是否能幫助我找到我的創造者。
兩位紳士告訴我,說他們知道我的創造者是誰、身在何處,只要我幫他們蓋一棟房子,他們就會告訴我情報,
接下來的三個禮拜我都在蓋房子,當我完成後,我再也沒有看見那兩位紳士。
在酒吧裡的某天,艾略特向我解釋我被利用了,他們根本沒有想要告訴我我的創造者是誰,搞不好從一開始他們根本沒見過他。
這讓我的傷心臉顯示出來...為什麼人要說謊呢?那只會製造傷感,除非他們是透過說謊來迴避傷感,但那也只會維持一段時間。
我從來沒有說過謊,我總是說實話,因為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其他方法能夠表達我想說的。
我想那應該就是我的「個性」吧,但艾略特總是說我是「奇怪的笑臉機器人」,我想這也是真的。
我相信艾略特,因為他很像我的朋友馬德拉,跟我聊天超過了一分鐘,只要這樣我就會認為他是我的朋友--只要他們人生中的一小部分時間是花在我身上的。
拿艾略特來說,他花了時間給我這個建議,還有(我絕對不會忘記這個)他告訴我能找到我的創造著最好的方法--我可以加入APEX競賽。

APEX競賽是一個我可以和朋友們一起對抗其他(壞)朋友們的地方。
當我們贏了,成為冠軍時,競賽會把我的臉放在巨大的旗幟上給大家看。
從那時起,我就一直期望著,如果所有邊疆的人都能看見我的臉,或許某天我的創造者會發現我。

自從加入APEX遊戲已經過了4年,我過得很開心。
我遇見了許多好朋友,但我仍然還沒找到我的創造者。
直到我在奧林匹斯發現了一個老舊的馬文機器人,它看起來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想啟動它的電源。
感謝我朋友,生命線、直布羅陀、辛烷的幫忙下,我成功的打開了它的電源!...
它對我說了些話。

『這裡是博士 艾蜜莉·帕---,我們成功----。
  感謝上禮拜切維斯和---的贊助,Iris---已經正式----事件。
  我們開始---邊疆的未來。
  阿列奇和我將會---還有我們的馬文,探路者。
  我---歷史。』 日誌結束。

我不確定這是什麼,也不清楚它的來源,但我想我認得那個聲音,
我曾經聽過,就好像我燒錄進我的記憶一樣,我仍然記得。
這一切都非常奇怪、非常刺激,也非常...感動,我已經尋找我的創造者有了好長一段時間,
而現在我可能真的找的到他,但首先,我得解開這些線索。

線索區

  • 【切維斯】 ->
  • 【邊疆的未來】 ->
  • 【博士 艾蜜莉·帕--】->
  • 【事件】->
  • 【阿列奇】->
  • 【Iris】->

我想該是時候展開我的旅程了,第1天,我來囉! 接下來可好玩了
但該從何開始呢?

譯者補充:
維克多·馬德拉: 來自邊疆的故事 - 搏鬥之夜裡,逮捕探路者,調查腐蝕犯罪證據的那名警探
蓋亞星:遊戲尚未出現,腐蝕和暗碼士的家鄉星球
慰藉星: 王者峽谷所在星球
普薩瑪忒: 奧林匹斯所在星球
Suotamo城: 蓋亞星裡其中一座大城市,因整體造型很像天使城而著名,暗碼士先前的居住地
MRVN: 英文全名就不寫了,中文就唸馬文,奧林匹斯地圖中擔任拉霸角色的機器人

看較舊的 22 則留言

維維Stanley Liu: B12 2021-03-25 05:12

探路者做過的工作比想像中來的多,被開除的理由也很搞笑XD(不過它的身世有點類似Cytus II的ROBO_Head,一開始都同樣因為某些未知理由而找不到主人QQ)

Owo860: B24 2021-09-13 15:12

還有在更新嗎

瑞Man: B25 2021-09-13 15:17

[Sx860:Owo860] 會 但目前有點忙 所以暫時還不會有下一章節

8989++: B26 2021-12-13 21:55

請問你可以開一個yt用說書的方式講故事嗎文字好多

瑞Man: B27 2021-12-13 21:56

[moon430:8989++] XDDDD先不要 太費工

柚子綠茶 (yoyo60911) 2021-03-24 18:25:11
#2
我是剛加入Apex的新手 很好奇遊戲之外的劇情
非常感謝你 願意翻譯並分享這些故事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a98018701) 2021-03-25 17:27:48
#3
超級感謝你翻譯這本書!
我真的很想知道角色們之間的故事究竟是如何
每次看到他們對話真的很有趣

傷 (hurt1029) 2021-03-25 17:37:13
#4
當天氣預報員--因太準確被開除???

這三小? (keilgeort) 2021-03-25 18:14:57
#5

瑞Man (leon860311) 2021-03-25 22:06:21
CC
#6

第一章: 嘿,切!

探路者的日誌: 第1天

今天我打算前往去找阿傑·切,但她上千位「頭號粉絲」們都稱呼她生命線。
那封我找到的訊息中,有些線索我認為能夠帶領我找到我的創造者,
有個線索看起來很眼熟,那就是: 「切維斯」,在被生命線的醫療機器人,DOC拯救過無數次後,我記得看到上頭印有「切維斯企業」的字樣,
也許她可以幫忙,嘿!或許她就是我的創造者!

線索區

  • 【切維斯】 -> 可能跟生命線的醫療機器人有關係
  • 【邊疆的未來】 ->
  • 【博士 艾蜜莉·帕--】->
  • 【事件】->
  • 【阿列奇】->
  • 【Iris】->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1則結果

「只有利他的生活才是值得過的生活。」── 愛因斯坦


哈囉,生命線!

本名:阿傑·切
年齡:24歲

探路者:好開心能夠在我們兩個都不在戰鬥的時刻見到你,謝謝你,生命線。
生命線:沒問題,我的金屬朋友,你可以叫我阿傑,那是我的名字 -- 阿傑·切。

探路者:哇嗚,我不知道你有名字,好酷!阿傑。
生命線:我們英雄聊天的內容很少有不是APEX競賽的事...(笑)或不是幻象的事,
通常都是我們在吹噓自己贏過的紀錄,回憶那些撐不過第一圈的人,或者在等待降落時互相調侃對方,
我還記得暗碼士第一次競賽時,沒看過有人能那麼快就讓幻象閉嘴。

探路者:是的,我最好的朋友的確很多話,我很喜歡。
生命線:是啊,所以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來啦?有傷口需要包紮嗎?

探路者:我不知道,有可能我的創造者受傷了,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他的消息。
生命線:還在尋找是嗎?我猜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我好希望能像你一樣,不知道有關我家庭的事。
當然我也不是一直都這個樣,我得懂得感恩,某些方面來說,我猜啦。
我擁有所有必需品、所有我渴求的,但有個很大的代價,那就是切維斯的作風。


切維斯企業,於2445年以「人工智慧邏輯」之名成立,是邊境首批成立的公司之一。
成立當初只是一間位在天使星裡天使城港口區的小店,它提供當地企業維修、更新、重新編譯機械或機器人的服務。
經過幾個世代,該公司發展出,且專精於無人機科技上,企業版圖也不再限制於天使星。

和虎大工業聯盟以後,人工智慧邏輯公司提供每個殖民星它們的熱銷產品:保全監控系統無人機,
有著監視器、動作感應器、以及通訊和錄音設備。

當IMC在邊境擴張它的探索範圍至邊疆時,人工智慧邏輯是第一個提供那些到達未知領域探索的市民們援助。
今日,人工智慧邏輯在邊疆的篇章--切維斯企業,在普薩瑪忒星上透過數百間物流中心和旗艦工廠,提供整個邊疆所需物資。

探路者:切維斯?我在你的機器人上面看過,我的創造者的某則錄音也提到過。
生命線:不敢相信我們跟我家人經歷那麼多後,線索又帶你來到這裡。
不過當然,DOC上有切維斯的字樣,我們兩個都是從那來的。
切維斯是我家開的,我曾經以為公司專注在安全性以及保全系統上,至少他們對潛在客戶的說詞是這樣。
公司站在哪一側、或他們的身分都不重要,切維斯讓他們感覺公司能夠提供他們正確的援助。
邊疆的人們對於援助並不太熟悉,這也不怪他們,因為戰爭時期,任何的援助都得盡量獲得,
戰爭在我家已經經過了好幾個世代,但直到我父母這代把它推向了更不光彩的地方,對他們來說,戰爭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支票。

探路者:我在醒來後就聽說過戰爭的事,但沒有人真的告訴過我戰爭的事
生命線:這不是個有趣的話題,除非你是邦加羅爾...我敢保證她肯定能說上一整天。
當然,她的觀點可能不是最棒的,也不是說這戰爭有正派的那一方,但IMC參與了四個戰爭也不是什麼秘密:
企業戰爭、泰坦戰爭、邊境戰爭,甚至邊疆這裡的內戰,但這場戰爭IMC甚至沒有出手過。

探路者:哇嗚,還真是有許多戰爭,為什麼現在還有人還活著啊?
生命線:我每天都在問自己這個問題,小探。有些戰爭發生在好久以前,都是為了權力、起於貪婪。
當我發現我的家庭在邊境戰爭中獲利滿滿時,接下來的一年我都在了解所有關於這些戰爭的事情。
你可以說我當時正在努力說服我自己,我的家庭在這戰爭裡的所作所為是件好事,但事情並不是網我所希望的方向發展...
也許漢蒙他自己看見現今的狀況也會這麼覺得。

探路者:漢蒙?我聽說過漢蒙企業。也許他是我的創造者。
生命線:你想要從那麼久以前開始是嗎?(笑),掃描這個吧,這是所有我在找尋真相時發現的資料。

生命線的平板

2122-2192: 大衝擊和漢蒙工程的崛起
2122年,名叫謝菲爾德的隕石墜落在地球密蘇里州的聖路易斯,幾乎快造成人類滅絕程度的事件。
一個國際科學組織被派去墜落地點調查,由山姆·謝菲爾德博士帶領,其姓氏也被用來命名該隕石以及墜落時產生的峽谷。

經過24小時深入墜落點的調查後,亨利·漢蒙爬了出來,回報說他的同伴在一個未知元素的強烈輻射照射下死亡,該元素之後被稱作「X元素」。
謝菲爾德衝擊事件後的五年,漢蒙掌管了一間影響深遠的國際企業--漢蒙工程。
因擁有X元素的獨家使用權,他們以在當代對物理學的了解,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同時,地球的氣候變遷與人口過剩使得資源逐漸減少,除了富有人家以外,所有人的生活品質都顯著下降,離開地球的想法日漸盛行,但還沒有一個實際的解決方法。
有著科學上的先見之明,漢蒙抓準機會研究星際殖民技術、通訊技術,以及商業化的可能。
2187年,漢蒙工程發表了世界上首個可運行的「星際躍遷技術」,能讓太空船以接近光速的速度旅行。
首批的躍遷探索發掘了周遭星系可居住的行星,今天,這就是我們所知的「核心星系」。

2192-2292 核心星系
利用裝備著躍遷科技的船隻挖掘、運送資源帶來的錢潮,漢蒙工程成為了機械領域的領頭羊,利用星際採礦裝置採取的礦石製造稀有合金。
這些合金被用來製作用於各種工業用的機器人技術。
當亨利·漢蒙的壽命即將抵達終點時,他決定慢慢地抽離漢蒙工程的掌控權,
然而漢蒙工程在核心星系上仍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透過掌握交易和通訊通道,控制著其他地區的死活。
中央政府曾試著讓這些公司正規化,但最終仍被組織的政治與經濟手段打敗。
漢蒙工程預料到最終會與其他企業敵對,而開始祕密策劃一系列的政治詭計、企業吞併,以及獲得許多核心星系星球的所有權。
這項行動進行了將近一個世紀,最終形成了一個跨系統的聯合企業,名作星際製造公司,簡稱IMC。
所有漢蒙名下的企業,包括漢蒙工程,都成為了它的子公司。

2292-2442 邊境
這段時期的氛圍--「企業封建制」,核心星系內的企業實體互相競爭資源,燃起許多火花。
自由業的探險家被雇用來找尋原料的新源頭,這些探險行動發現了邊境的存在,一個離我們非常遠,擁有詭異的多的可居住行星的一個星系。
抵達邊境的所需距離大大超越了人類先前所有探索的距離,這項旅程需要的大量技術研發與人力需求,以至於只有少數企業能夠負擔。
作為星際探索的領頭,IMC策劃了當時最具野心的計畫,部署許多殖民船前往邊境以建立通往邊境的道路,這項計畫開始了新的星際競賽。
這段期間,許多探險船因為意外、裝置損壞、未知原因而失去聯繫,然而仍有一些探險船成功抵達邊境,並建立了邊境的第一個站點。
隨著新一波的探險,機器人的人工智慧技術快速成長。為了協助建造殖民地上的建築物,漢蒙機械利用古老的軍用外骨骼,研發了一系列的半自動農用裝備,當時的新聞以嘲諷的口氣形容那是「榮耀的收割機」,現今人們都稱作它們是「泰坦」。

2442-2671 企業戰爭、回到邊境
就在邊境的探索正如火如荼地進行時,IMC的資源被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支援核心星系、一部分則是支援在邊境的旅程。
競爭企業將這件事視為IMC的弱點,策劃了一系列對IMC的攻擊,導致了企業戰爭的開啟,IMC撤回全數對邊境探險的資金,留下殖民地自生自滅。
經過了數個世代的跨企業聯盟與星際戰爭,IMC重新取得了核心星系的控制權。
這些衝突導致了科技飛躍性的成長,催生了第一架戰鬥用泰坦。
然而,IMC勝利的代價便是它的星球與人民,數年的戰事導致核心星系耗盡了可耕地與自然資源,補給的需求大增。
為了滿足需求,IMC發現了先前放棄投資的邊境計畫,它們發現當初IMC派出的拓荒者後代們繁榮的生活: 許多已被殖民的星球,和許多的自然資源。
IMC堅定地認為現今邊境的成果是來自於350年前的投資,它們派出了軍事力量以控制邊境區域,建造新的製造與採礦技術,讓上千民邊境居民失去工作。
邊境殖民地拒絕了IMC宣稱的所有權,因工業技術仍迅速的發展中,IMC開始了外交斡旋。

2671-2692 泰坦戰爭
數年失敗的外交政策後,邊境的居民組成了最早期的「邊境反抗軍」,這個新的抵抗勢力迅速擴張,並奪回IMC侵略的土地與戰時資源。
邊境反抗軍與IMC的許多衝突,最終演變成了泰坦戰爭。
IMC動員了上千名在核心星系的軍隊佔領邊境,去除邊境反抗軍的勢力,並生產大量的先進泰坦。
泰坦戰爭中,IMC佔有優勢,早期的反抗軍因缺少一統的領導以及只有古老的軍事設備,讓其處於非常不利的狀態。
不到幾年,IMC將近全數殲滅了反抗軍的勢力。
邊境裡的鐵網星,作為IMC的正式指揮總部和漢蒙機械的泰坦製造工廠。
穀神星,作為邊境和核心星系的路標,也是IMC抵達鐵網星前的關鍵燃料補給站(也被稱作「閘道」)。

2700年代 邊境戰爭
泰坦戰爭的15年後,最後一批的反抗軍發現了一個由IMC獵人駐兵控制的殖民地,該殖民地是由前IMC鐵馭詹姆士·麥卡倫帶領,他在15年前自IMC叛變後就消失在未開發的Yuma星系裡。
為了回報反抗軍疏散殖民地的民眾,麥卡倫利用他的智慧帶領反抗軍摧毀IMC的關鍵補給站--穀神星。
在穀神星之戰裡,麥卡倫以他的才智贏過了他的IMC前指揮官--格瑞夫中將,犧牲自己以摧毀閘道。
被朋友的行動所感動,格瑞夫也叛離了IMC並接管麥卡倫的職位,帶領反抗軍走向勝利。
在穀神星的設施被摧毀後,IMC來自核心星系的支援被迫切斷。
反抗軍逐漸重拾對邊境的掌控權,在哈蒙星建立了反抗軍指揮中心。在那裡,反抗軍啟動了「先鋒計畫」,生產邊境製作的泰坦作為武器對抗IMC。

泰坦
泰坦是軍用外骨骼的後代,除了本來就有的戰鬥用途,泰坦也被用來進行工廠作業或貨物輸送。也有些特殊用途例如:進入太空進行搜索與救援,在不宜居住的地帶也非常有用。邊境裡的泰坦在戰鬥與民生有著廣泛的用途。

探路者:哇嗚,這700年來發生了非常多的事情。
生命線:還用你說?所有的時間軸都是用戰爭來做區隔。
在反抗軍掌權之後,還有一場戰爭發生在IMC最後於邊境掌權的星球--鐵網星,不過沒有什麼人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探路者:是個謎題嗎?我也有很多謎題。
生命線:我很確定有人會知道來龍去脈,但他們可不會隨便就告訴你。安妮塔最有可能知道,我想他能夠告訴你。
不過我真正了解的是在十幾年前發生在邊境的「大停電」事件。沒有人真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鐵網星的戰鬥如何結束,除了安妮塔,但就算是她也被這件事深深影響著。
我們只知道某天,所有東西都停止了,所有IMC在邊境建立的通訊塔都停止運作,就是這樣,一個大停電。那些反抗軍保證會撤離的難民都被反抗軍拋棄了,所以他們也沒比IMC好到哪去。那些可憐的人們被兩邊給玩弄了,所以很難說哪一邊是正派,你了解嗎?
許多人相信著反抗軍,許多人沒有,許多人甚至連IMC都不在乎。你很難相信一個保證你所有東西的人。
IMC保證了人民的安全與保全,但它們離開了,帶走了所有東西。反抗軍也保證了一樣的東西,然後耗盡了所有東西後消失了。你只能保證你能做到的,事情都是有極限的,這些是邊境軍團(譯注:此組織與邊境反抗軍是不同的組織)教會我的事。它們在雙方都撤離時介入,幫助了許多被遺留在邊境的人民遷徙到邊疆。
我不是關於邊疆的專家,你應該可以從小直、娜塔莉、或你最好的朋友威特獲得更多資訊。


邊境軍團
2711年成立,邊境軍團是大眾成立的志願性團體,主要目標是提供邊境人民社交、醫療、與經濟的協助,並與市民們建立共識。

普薩瑪忒
可以被稱為「有門檻的星球」,邊疆最有錢的人民住在這裡,較低社會階級的人們想要爬到這個階級可是非常的困難。
酒神娛樂場,一個專屬於菁英中的精英的俱樂部,位在普薩瑪忒唯一的同名衛星上。
奧林匹斯,創新的研究設施則漂浮在普薩瑪忒的低大氣層中。
普薩瑪忒的星球政府是個由最富有的幾位人民(當然,都會另外派出代表參與)組成的寡頭政治。該政府沒有直屬的軍事力量,但衝突都是由市民們的私人部隊調解。

探路者:我愛他。
生命線:我們都知道。所以,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關於邊疆的事,你可以去找他們聊聊。至於我的話,我在普薩瑪忒長大,而那個地方…只能說跟其他星球相較偏僻點。

探路者:我曾經在普薩瑪忒工作過,那時我是奧林匹斯高級餐廳裡的一名廚師。
生命線:不會吧,你在天美餐廳工作過?我小時候常常去那裡…但你也知道那裡有多麼貴,這也是我們家的問題,我們太有錢了。
你遇過多少人是有個用自己姓氏命名的貨幣呢?但當我發現那些錢是從哪裡來後,擁有「切幣」根本沒有意義。

探路者:噢不,那些錢並不是來自快樂對吧,不然那樣的話就太棒了。
生命線:恐怕不是,那絕對不是什麼生日派對,但我可以說那是個派對。
我前半個人生都是在禮服中度過的。別誤會了,我喜歡,我穿起來很好看,也品嚐了許多上等食材。至於那些派對…又是別件事。
我曾經有過美好的生活,我的父母每個月至少會舉辦一次宴會招待那些富有的朋友。我當時還不知道這些派對的用意,我只知道我盡量讓自己光鮮亮麗,還有娛樂那些小孩們--席爾瓦家庭每次都會來。

探路者:那是辛烷的姓氏,你們兩個的友情可真是有趣。
生命線:你是對的,小探。「有趣」只是其中一個形容詞,奧克塔維歐·席爾瓦,或辛烷,畢竟那是他的英雄名。
他的家庭跟我的家庭是世交,我們兩個家庭已經認識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他的父母和我們並沒有生意往來,單純就只是朋友。普薩瑪忒的圈子很小,我們去唸同一個私家學校,參加同個朋友的生日派對,有著許多同樣的事物。
那時一切都很好,但我後來變了,所有事情都變了,而就是那個派對讓一切都急轉直下--信任破裂了。
我想我當時是19歲?那是一個普通的月度宴會,有著來自慰藉星到現在被稱作邊緣世界來的人們,但這次我的家人在慶祝新建立在奧林匹斯的切維斯企業,那是個大事件,不過我一點都不感興趣,或許那就是為什麼事情就在我沒注意時發生了。

探路者:哇嗚,所以你和辛烷一直都維持著友好關係。
生命線:(笑)我猜你是可以這麼說。就算在我發現我家人的真相,離開了那種人生後。席爾瓦是我唯一還有在聯絡的人,雖然他沒有脫離他家庭的財富,但他自己過著還不賴的生活。他有著大量的粉絲,也去了邊疆的各個地方進行刺激的比賽。他是我能夠離開的原因,而且他也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
在派對的那一晚,我們兩個發現了真相。那一晚我才看見了切維斯幹的勾當…那一晚,我才知道我的父母的真實身份--戰爭獲利者。我感到丟臉、氣憤…從此以後我改變了。

那晚過後,席爾瓦邀我一同前往慰藉星,他要參加一個試煉。我還沒準備好面對我的父母,我對他們,也對我自己感到噁心,但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我想這趟旅程對我有益,所以我打包了一些東西後便搭上了首班離開星球的船。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去過慰藉星,你能相信嗎?我把自己封閉起來,我沒事幹嘛離開我衣食無缺的家庭呢?
席爾瓦那小子因為太容易感到無聊而離開了。但我,我以為我擁有了全部,但我錯了。而索雷斯城讓我徹底明白了這點。
我記得降落後第一件事就是前往天堂酒吧喝一杯,我從來沒有任何理由前往任何一間這種地方,但過去的我錯了,也消失了。
我有了一個全新的開始,也正是時候來體驗看看...

探路者:天使酒吧是艾略特開的,我曾經去過那。
生命線:對,所以你大概也明白我們在還沒踏進那地方兩步時就想離開了。
那地方聞起來像老舊的靴子混合著海水味,我們並不想要被...任何東西給感染。
幸好附近有間樂團表演場地,我們跟隨著音樂走著,那音樂比普薩瑪忒上的音樂來得節奏更快、更尖銳。至少我之前聽的音樂是那樣的。
席爾瓦總是在尋找像這樣的新事物,他這個人坐不住的。
無聊是他人生最大的恐懼,我猜這也是為什麼他有個激動的個性,
大概也是為什麼所有跟都和他是朋友吧,就像那批在天使酒吧附近表演的樂團一樣。
顯然某年席爾瓦在蓋亞星的表演時,這個樂團也在現場。這影響了我,因為他們讓我心生敬畏。

這個樂團就像他們的音樂一樣:自然、前衛、真實的。
說個實話,小探,在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T恤是什麼東西,我總是穿著洋裝或禮服。
但這是個新的生活,我打算有個新的樣子,我買了有著那個樂團名印在上面的T恤--飛行騙子。
對於一個對所有人都失去信任感的人來說,這個名字再好不過了。

後來我和樂團待在一起,席爾瓦則是繼續參加他的比賽,他到現在仍然很在乎他的粉絲,所以丟下我一個人繼續旅遊對他來說不成問題。
我和樂團繼續旅行著,大多都是在慰藉星上。
凱凱是鼓手,他覺得打鼓非常療癒,所以我也打算試試看,我超愛的。
也不是說這就是我的天職之類的,但當我開始打鼓時,我開始了新的人生。

在凱凱無法參團時,我負責代替她擔任鼓手一職。大概過了半年我都沒有和我父母聯絡,
直到樂團收到了在普薩瑪忒的委託,好像是一個為了下層階級的募款,位在那下層階級連一丁點都付不起的天美餐廳。
我之前完全不知道這類人的存在,可能也是因為當時的我有多無知。
但就如同我說的,我改變了,現在我明白了。
我看見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我看見那些在富有階級揮霍財富,把事情變得更糟時,掙扎求生的人。
正是這些在我童年時我根本不曾注意過,那些存在於我生活環境附近的人,讓我有勇氣對我的父母說一兩句話。
我跑回家,正面面對他們,告訴他們我不想要再和家廳的財富有任何關係。
他們並不了解我的想法,不過我也不奢望他們能夠,呵...
直到現在,他們繼續做著完全與我所希望的完全相反的事,他們直直的墜落進兔子洞。
我希望他們能在事態無法挽回前收手,我希望我沒有太晚意識到我的過錯...

探路者:你是個英雄,就像我一樣!
生命線:不,探路者,我才不是個英雄,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這也是我和父母說我想做的事,我敢保證他們一定認為我只是想離家跑去打鼓,可能過沒多久就會放棄然後回家。
這不是什麼瘋狂的想法,畢竟你很難忘了自己的家世。

探路者:我就忘了。
生命線:對…但你仍然想知道,或許在你的記憶裡面仍有一部分存在著。我不確定你軟體是怎麼編寫的,但我知道我的小DOC有個永久記憶處理器--切維斯的特有技術。
我父母在每個切維斯的產品裡都放了這個,以確保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切維斯企業的產品,沒有人可以把品牌名抹除。
他們甚至沒有試著隱藏他們雙方都參一腳的這個事實,我猜這就是名氣與權力對你的影響,這也是為什麼我想要的與這完全相反。
我把我能帶的都打包起來:一些衣服、照片、還有DOC(我到哪裡都需要她),然後永遠離開了那個家和那個人生,回到了飛行騙子的表演場地。我仍然記得我有種感覺…不是孤獨感,也不全是恐懼,我想那是種空虛感,我想說還有興奮感,但沒有,我還少了點什麼。
就像我剛說的,這個表演是為了給普薩瑪忒的下層階級募款而舉辦的,但我可沒有說這是邊境軍團所舉辦的。
你看看,小探。我離開我的家鄉尋找歸屬,結果卻在家鄉找到了。不是說你不該繼續尋找你的創造者之類的,換個方向想,也許你的創造者就在某處等著你。

探路者:希望如此,這也是為什麼我加入了APEX競賽。如果我的創造者也在找我,那他或許能夠看見我戰鬥的片段,或是看到我的旗幟,那樣的話會非常酷。
生命線:那的確會非常酷,這種人生的改變一定會對你有好處,我知道對我而言是的。很好笑,我加入軍團是為了幫助他人,結果卻幫了我自己。
我花了好幾年為軍團工作,我把他人的生命看得比我自己的重要。
有個我不久前幫助過的人最近聯繫了我,他是個資深傭兵,不過他說他現在可是我的頭號粉絲,還真是榮幸,我把這歸功於軍團。
我和軍團穿梭在邊疆各個地方,甚至還有邊緣世界。
我們沒有限制能夠援助的對象,畢竟我們不是傭兵組織的一部分,我們也沒有簽署條約,所以不用遵守任何規定。

探路者:什麼條約?
生命線:我賭直布羅陀或威特能給你更多關於條約的資訊,我當時還太小了,而且還活在普薩瑪忒的小世界中,所以我對這方面不熟。
我只知道邊疆的內戰因簽署了條約而結束,大約在十年前,2723年。
那些沒有簽署的星球成為了邊緣世界,那些可憐的人民要獲得資源就變得更加困難了,這時候就輪到我們介入幫助了。
軍團利用各界的捐款和援助,做了許多能做的事,但我們還是碰到了財富危機,畢竟沒有什麼是永遠存在的。

探路者:我希望沒有事情是可以永遠存在的,這樣就代表著我的旅途沒有結束的一天。
生命線:會結束的,所有事情都有結束的一天。這也是我得應付的事,因為當軍團開始虧損時,我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打給我的家人。

探路者:這聽起來像是個壞主意。
生命線:你是對的,在知道他們的真面目後,在知道那些錢是從哪裡來後…我辦不到,我知道他們有錢,那些錢也一定會大大的幫助我們,但我沒辦法聯絡他們。

探路者:但這不就是家庭的意義嗎?
生命線:家庭並不一定總是好的,小探。這很重要,對我來說,對你來說也是。不管你的創造者是誰,他就是你的一部分,不管是好是壞,你得決定該怎麼應對。
我做了我的決定,那就是拿我的性命風險去贏得金錢,這也是為什麼我加入了APEX競賽。
我知道這風險很高、非常危險…我也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並不高尚,為了錢與人戰鬥?我進退兩難,但那些人們就靠我了,那些參賽者不管有沒有我都會戰鬥,所以我決定我可以在為了軍團賺錢的同時,好好應用我的醫療技術。

探路者:我想這是件高尚的事。我一直都向你看齊,阿傑,儘管我身高比較高。
生命線:真的?你人真好,小探。我想這麼做一定有某些地方是對的,我盡量不去想太多,我只做我該做的,因為我必須這麼做,沒有什麼複雜的原因。

探路者:這就是我在做的,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創造者,就算他是壞人也一樣。
生命線:不,小探,他不可能會是壞人。我不認為你體內有任何一處是不好的。就算他是壞人,那也不代表你是壞的,我從我的家庭裡了解到這點。
其實…席爾瓦是第一個說這句話的人,他也許看起來不像,但他其實很聰明。瘋狂,但聰明。

探路者:你們兩位是朋友真的太棒了,我愛朋友。
生命線:我們有過好時光,也有過壞時光。但我們總是能找到方法重修舊好,真正的家人都會這麼做的,我保證他也會這麼說。

探路者:好興奮,我會問問他的。
生命線:我確定你未來的旅途一定會碰見他的,很抱歉我沒辦法給你你想要的資訊。好希望我能,我也想知道我家人的企業和你的創造者有什麼關聯,不過不管結果是好是壞,都不要忘了你是誰。

探路者:我不會的,除非我的記憶又像上次一樣被洗掉了。
生命線:如果發生了那件事,我就會告訴你你是誰。直到那之前,我覺得你在邊疆尋找能有比較多機會,切維斯企業這個名字是在這個星系發源的,所以如果它跟你的創造者有任何關係,那一定就是在這裡。

探路者:能知道這點太棒了,謝謝你,朋友。
生命線:不用謝,有些英雄對邊疆有更深的認識:直布羅陀、幻象、甚至是惡靈…雖然她的頭腦有點問題,祝你好運!

-切和我!
獲取的資料

  • 切維斯企業是阿傑的家族企業,發源於邊疆。原本名叫人工智慧邏輯,並與虎大工業聯合。這間企業以製造機械保全系統供給整個邊境而著名。

  • 生命線的家庭在這幾個世代都透過戰爭獲取利益,透過在邊境戰爭與邊疆內戰時提供雙方各類服務。這項發現促使她離開她的家庭,並開始了新的生活,成為了人道工作者。

  • 生命線和辛烷從小時候就是好朋友
                >探訪辛烷以獲取更多故事

  • 邊境的歷史可以追朔至2122年
                >可以參考生命線的平板

  • 反抗軍在與IMC於鐵網星的最終戰鬥前獲取了大量的實力,但鐵網星之戰的結果仍然是個謎
                >探訪邦加羅爾以獲取更多資訊

  • 十年前一場大停電,關閉了IMC通訊台,也終止了邊境與邊疆之間的聯繫。

  • 那些提供反抗軍協助的人被保證能夠撤離,但沒有人來,反抗軍拋棄了這些人。

  • 直布羅陀、幻象、惡靈是英雄裡面能夠訴說比較多關於邊疆的歷史。

  • 2723年,由傭兵組織發起的條約終結了內戰,那些簽署條約的星球成為了組織的一部分,沒有簽署條約的,則變成了邊緣世界。更多資訊可以從直布羅陀與幻象那習得。

如果有發現哪裡錯字或語意不通順的地方歡迎留言告知,翻譯第一章就打了快一萬個字,沒想到這麼的累

譯註:
安妮塔:邦加羅爾的本名,安妮塔·威廉斯
天美餐廳:蘿巴父母被殺害的那個餐廳

看較舊的 11 則留言

瑞Man: B12 2021-03-31 09:21

[qbddl:冷笑話知識大全] 謝謝,這樣我每次翻譯一萬字左右的勞苦就值得了哈哈哈(暈

冷笑話知識大全: B13 2021-03-31 12:21

[leon860311:瑞Man] 哈哈 辛苦啦!我很喜歡看故事 但是原文看的實在很吃力 感謝你

小年 Abigail_neeko: B14 2021-04-03 20:07

謝謝翻譯 有個願意翻譯的人可以讓我更加了解故事的內容 也讓我更愛這遊戲 再一次 謝謝

哈啦區刪文通知: B15 2021-06-11 21:15

突然冒出那個logo我還以為你的翻譯有接360安O衛士的業配...

檸檬煎鮭魚: B16 2021-06-20 07:01

這個好讚 我喜歡看遊戲角色們的故事

蒼龍—50 0我婆 (QW1350) 2021-03-26 14:01:20
#7
麥考倫=麥卡倫
格雷斯=葛瑞夫
「邊境民兵」我猜應該是Frontier Militia,沒記錯是叫邊境反抗軍
核心星系(Core Systems)=核心系統

這些都是曾經在titanfall 1和2中曾出現的名詞,我也不能保證titanfall 1時代用的翻譯名詞會用到現在(核心系統我只在titanfall 1中找到)


然後順便說一下,titanfall系列是從邊境戰爭開始的
瑞Man: B1 2021-03-26 14:05 編輯

核心系統那部分我想解釋成核心星系會比較能夠理解,我當初看原文的時候以為是某種技術,結果指的是當初躍遷科技研發後人們殖民其他可居住星球後,包含太陽系的總稱

蒼龍—50 0我婆: B2 2021-03-26 14:09

我知道,我也覺得你翻譯成核心星系的更好。不過titanfall 1有出現過,還是要說一下

瑞Man: B3 2021-03-26 14:13

[QW1350:蒼龍—50 0我婆] 好的,謝謝你的補充❤

瑞Man (leon860311) 2021-03-27 04:59:15
CC
#8
第二章: 慰藉星的慰藉

探路者的日誌: 第2天

阿傑·切真是一個很棒的朋友,真可惜我在APEX競賽內得和她對戰那麼多次。
能學到邊境的歷史對我非常有幫助,我完全不知道竟然是這麼近期才被發現的。
只有四百年的歷史?跟小嬰兒一樣呢,我愛嬰兒!還是這已經很久以前了?
不管怎樣,自從那時起這裡就發生了許多事,我等不及學習更多的事了。

我認為如果我是在邊境被發現前時製造的,我可能是個手機或筆記型電腦,
因為似乎在當時人們沒有這兩樣東西可無法生活,這就代表我有很多需要我的朋友。
我不確定我「感覺」到的事我實際的「感受」,不管那是什麼,我喜歡被需要的感覺。
就像人類需要亨利·漢蒙來發現邊境,或BT-7274需要犧牲自己來阻止IMC的野心...噢,第二個例子有點傷心。
我記得我到哪裡都可以聽說這個故事--來自哈墨尼星的英雄: 鐵馭 傑克·庫柏和先鋒泰坦BT。
或許我在旅程裡可以了解更多關於他們的故事,他們互相需要對方的協助才能生存,真甜蜜。

我希望我是因為某些需求而被創造的,當我見到我的創造者時,我會確保能問到他這個問題的。
好興奮我正在對的路上尋找著答案。

與阿傑的談話讓我的搜索範圍縮小到邊疆。
我知道我在那裡的某處醒來,但我對邊疆並不熟悉,
我的好朋友直布羅陀也許能夠幫助我,所以我來囉,慰藉星!嗚呼!

線索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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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 老子

哈囉,直布羅陀!

本名:馬科阿·直布羅陀
年齡:30歲

探路者:我來問你有關邊疆的事情!你知道什麼事呢?
直布羅陀:嘿嘿,這可是個大命題呢,兄弟。
長話短說,我在慰藉星長大,我愛死這裡了。可能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但我告訴你,我有個非常好的時光。
當然也是因為我是個正向的人,但你能說什麼呢?我的父母就是這樣教導我的。

探路者:那關於長話的部分呢?
直布羅陀:那就是你想要的嗎?我閃亮的小夥伴。
這段歷史可要從很久以前說起,直布羅陀家族在一切的開端時便存在著。
自那時起,很多事都改變了,現在也仍在改變中。
邊疆可不是一直都如現在一樣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懂我的意思嗎,小探?

探路者:我不懂你的意思,但我喜歡你叫我小探。
直布羅陀:當我出生時,IMC掌握著一切,我很確定邦加羅爾或其他英雄比我更了解他們的事。
我知道的是在IMC帶來的人,和先前就住在這裡的人,有一道裂痕存在;我就屬於後者。

直布羅陀家族是400年前第一批探索邊疆的探險隊的一部分。
我記得我的祖母跟我說過這些故事,她說我們家族和其他上千名殖民隊員,花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
從核心星系,穿越未探索的邊境,最後抵達我們在慰藉星上的家。
這項決定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但直布羅陀家族有個東西是永恆不變的...祖母指著我的胸前並說道,『那就是我們的心』。
然後她和我說了一個代代相傳的故事,一隻小老鼠的旅程...


一隻小老鼠的旅程
一個屬於直布羅陀家族的故事

我可愛的小直,仔細聽好囉,關於一隻小老鼠的旅程...
許多勇敢的市民自願參加前往邊境探索,為了給他們家人一個更好的生活,也包含他們自己的。
有些人互相認識,有些人則否,但他們都知道他們得在殖民船上和平相處,如果他們能活著抵達目的地的話。
他們也做到了--僅僅只有剛開始的幾年。
當關係日漸緊張時,我們的遠親,皮歐·直布羅陀再也忍不住,失控了。
經年累積的壓力與瘋狂,皮歐,一個魁梧的男人,幾乎摧毀了整艘船。
接下來的一年他都在牢房裡度過,這裡也是他人生的轉捩點。

獨自一人待在牢房,皮歐和這隻無助的小動物變成了朋友。
牠是如何上船、這幾年又是如何存活下來的原因未知。
但是牠未來的生命成為了直布羅陀家族的中心思想:保護無辜的人民。
小老鼠在皮歐最低潮的時期和他相遇,不需借助語言,就教會了他生存不只是來自本能,同時也來自於心靈。
儘管皮歐的身軀是如此的巨大,小老鼠沒有表現出恐懼、憎恨,只有愛。
這是皮歐需要想起的事,也是我們家族絕對不可以忘記的事。
只要我們幫助那些需要的人,我們就有足夠的勇氣與力量繼續生存下去。

牢房裡的生活一天天的過去,皮歐照顧著小老鼠,小老鼠也照顧著皮歐。
他分享著他的食物、他的故事、他的時光。
這是個很重要的課題,我可愛的小直,向他人分享你的所見所聞。
這就是皮歐從小老鼠身上學到的道理。
他從來沒有給牠取名字,他不認為他有資格這麼做,小老鼠不是他的寵物,而是朋友。

牢房之外,殖民船已經完成了將近一半的旅程,但報告顯示,會花上比原本預計還要多上許多的時間才能抵達終點。
和其他IMC殖民船的通訊都已中斷了,最終所有人都瞭解到,他們是目前唯一還活著的人們。
在皮歐被釋放的當時,恐懼和質疑像野火一般蔓延至整艘船。
但皮歐沒有像上次一樣失控,在監獄裡學到了很多道理,他把這件事當作是一個挑戰。
皮歐相信他們對IMC的依賴,埋沒了他們的潛力。他們需要的是個提醒,提醒他們在搭上這艘船時所具有的勇氣與力量。
當小老鼠安全的待在他的口袋裡時,皮歐自發性的發起一個由人民運作的小型娛樂中心。
皮歐相信船上的人們需要一個地方能夠互相相處、互相學習。
但不像是學校,小老鼠娛樂中心邀請所有願意講故事、玩遊戲的人們來一同參與,最終一齊同心。

十年後,當殖民船終於抵達慰藉星時,第一個殖民地便被命名作「小老鼠」。
這也是你出生的地方,離索雷斯城只有十公里。
所有的殖民者放下歧見,用希望取代猜忌和恐懼,一同工作著,居民和他們的後代成為了第一批殖民邊疆的人。
皮歐有個長久、充實的人生。小老鼠的故事則一直活在人們的心中,世世代代的流傳,
從我們的祖先皮歐,到你的祖父阿列奇,現在輪到了你。
晚安,我可愛的小直。


探路者:哇嗚,我以前去過那個小鎮!
直布羅陀:那就是我長大的地方,兄弟。我的家族從沒離開過,這也是為什麼這小鎮是那麼的棒,嘿嘿。
但當然,有些殖民地發展的越來越大,難以掌握。就跟我一樣,嘿嘿。
一同工作變得越來越有挑戰性,但這從未阻止直布羅陀家族去幫助那些需要的人。
我們總是在照顧他人,從未停歇,SARAS就是直布羅陀家族成立的。

探路者:誰是SARAS?
直布羅陀:那不是個人,我的金屬兄弟。慰藉星搜救聯盟(The Search and Rescue Association of Solace, SARAS)大概是在兩百年前由我的家人成立的。
本來IMC應該前來提供資源幫助開發殖民地,但他們從未出現,所以人們只能自力更生。
儘管資源匱乏和意見分歧,殖民者們過的仍不算差,一切並不和樂融融,但大家都需要繼續前進,生存下去。
SARAS歡迎所有志願者加入,並接受任何慷慨的捐助。
我想我還留著一些當時的東西,直布羅陀家族都很念舊的...嘿嘿。

(書上附有一張SARAS志願者申請表的圖片,但不重要,我就不貼了。)

SARAS
慰藉星搜救聯盟是直布羅陀家族於2525年成立,SARAS的任務包括搜尋失蹤人口、拯救因戶外活動出意外的人們,也會進行災後重建和社區保護等工作。
SARAS分為下列幾個部隊:

  • 慰藉星山區救援隊:所有山區或峽谷地形都是該部隊的搜救範圍。同時也會進行野生動物的保育、捕捉、保護市民避免襲擊。大部分SARAS的志願者都被分配到此部隊。
  • 搜救駕駛員:載具駕駛員需要非常熟悉慰藉星的地形和情況。只有少數的專業人員能滿足安全地操作載具的門檻。有著高度需求的任務,維持載具的壽命是主要的考驗。
  • 市區搜救隊:搜救範圍包括城市、小鎮以及郊區範圍。通常是處理因自然災害(風暴、地震、洪水、野生動物襲擊,像是利維坦的踩踏)而倒塌的建築物。
  • 海上搜救隊:因索雷斯城附近就是Nostos海域以及其他水域,該部隊人員需要精通潛水技能、各類船隻、聲納、海洋學等知識。

SARAS透過索雷斯城各界慷慨的捐獻以致可以獨立運作。每項專業都有分為較少待遇的臨時工(給予訓練與個人資源),或是全職工作,給予居所、眷屬教育權、醫療資源。


探路者:SARAS聽起來像是一個充滿有趣的朋友的團隊。
直布羅陀:一開始是這樣的,但根據我聽說的,一切都在2600年代,IMC的到來時變了調,它們宣稱擁有這片土地的所有權。
邊疆已經是我們這些拓荒先驅的家了,所以當有人想拿走我們建立的一切時...嘿嘿,只能說接下來的走向可不好看。
最初發生了幾次衝突,最終IMC向我們提出安全、資源,和一切開疆闢地與生存下去的保證,不到一天就達成了協議。

IMC的哨站、工廠、設施如雨後春筍般建立在每一片土地上,沒有一棟建築物、市場、街道是看不見IMC的安保措施監視著你的。
儘管當地居民的反對,在IMC領地以外的地方還是能看見IMC的蹤影。
我知道有些人感到更加安全了,好像這是為了未來更好的生活。
它們甚至在王者峽谷上建立了雷鳴擂台的血腥運動,為慰藉星提供了一些工作機會。
但仍然有人知道IMC絕非善類,他們不相信IMC是對的,因為邊境戰爭結束後,我們全部都被拋棄了。

探路者:噢不,你做了什麼?
直布羅陀:慰藉星是IMC最晚撤離的星球,所以我們和其他星球相較幸運點。
當內戰開打時,許多慰藉星上的人們拒絕捲入戰爭-甚至直布羅陀家族也是,我們自私且只求自身安全,我並不是完全同意這番作為。

外頭變得危險,數十個領地為了權力互相殘殺,我當時和父母爭論著,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被要求不要幫助他人。
我有許多朋友參與了戰爭,許多朋友因戰爭而喪命。我知道我們可憐的幻象就在內戰中失去了他的親兄弟們。
或許還有其他英雄能夠告訴你關於內戰的更多細節,但不會是我,所以回答你的問題...我跑走了。

我跑到索雷斯城,找了份在雷鳴擂台的工作。
14歲的小孩能做的工作並不多,但雷鳴擂台的人氣日漸衰落,所有願意來工作的人都能錄取。
我記得它在我開始工作的幾年後就永久停業了,大概是2719年IMC撤離慰藉星那時。
我自力更生了幾個月,日子過得很艱難。我定期會寄信給我父母,讓他們知道我很平安,但不要試圖來找我。
那是個很孤單的歲月,但也是那時我遇到了對我非常重要的人...他的名字是尼克·真悌雷。

尼克和我在雷鳴擂台一起工作,我們一起在賽後清理觀眾席、幫商店補貨...
雖然只是個臨時工,但至少我們能看到擂台上鬥士的英姿,你知道我有些招式是從那時學來的嗎?
我一直都想要參賽,但尼克拉住了我-這大概是對的選擇,因為當時的我一定很快就會被打倒,嘿嘿。
我想既然我不能夠參戰,那至少參加競技賽也能夠止止渴。
但當雷鳴擂台停業後,我和尼克既失業,也身無分文。
一晚,我們聊到了戰爭的話題,我告訴了他小老鼠的故事、關於為什麼我會想加入戰爭,因為那就是直布羅陀家族會做的事。
我也是在這時告訴了他我的計畫,我說服他和我一起離開,加入戰事,用盡各種辦法來保護我們的朋友-兩個人一起。
我其實可以自己一個人去,但也許我不想這麼做,也許是我不想離開尼克。
我想尼克知道這點,又或許是我故意讓他這麼想的,總而言之,我們兩個都加入了這個計畫。

當時是晚上,我偷偷潛入了父母的家,打包好了所有我需要的東西,留下一張字條後便偷走了我爸的摩托車,前去接尼克。
我記得當晚開始下雨了,我開始有了放棄的念頭。但當我看到尼克從窗戶溜出來時便認定這個計畫是正確的。
我們在索雷斯城外訂了前往蓋亞星的機票,距離小老鼠鎮並不遠,但我記得當時趕時間,嘿嘿,尼克總是得花比我久一點的時間才能準備好。
所以,我決定從瀑布山脈抄捷徑-大錯特錯,兄弟,大錯特錯...

我記得天空從漂亮的紫色,在幾秒內變成了被烏雲籠罩的灰黑色。
同一時間,我失去了對摩托車的控制。我差點就撞到對向的車,我勉強閃過,然後衝破護欄,摔下懸崖。
當飄起的塵埃落下後,尼克已經完全失去意識。摩托車摔到了谷底,我們則摔在山壁突起的岩石上,搖搖欲墜。
當我試著移動他時,我注意到他一隻腿的骨頭完全斷了,只有身體掛在岩石上。
我把他拉了上來,但兄弟,我們還沒脫離險境,岩石並不穩定,雨水則讓情況變得更糟。
我只有一個選擇:等待,並祈禱SARAS已經在前來的路上。

幸運的是,我的父親米科,在接到通知後便迅速地出發。沒過多久,我便聽見了SARAS車輛前來的聲音。
我試著叫醒尼克,但他仍然昏迷中。我知道他得盡快就醫,我的父母教過我幾招SARAS使用的急救技術,所以我做了我能做的事後,讓尼克處於能夠隨時被抬起的狀態。
當他們抵達後,直到我父親垂降下來時才意識到自己在拯救的是自己的兒子。
我仍然記得當時他的眼神,從震驚,到失望,到如釋重負。
我知道他會教訓我,但現在不是對的時間和地點。
我們倆都知道尼克必須盡快得到救助,所以我們一同合作將尼克固定在擔架後,將他拉上去。
然後,一個巨大、直布羅陀尺寸的雨勢,引發了土石流。尼克被及時拉了上去,但我和父親被沖到了懸崖更下方處。
我們又被往下沖了將近二十公尺,我父親的一隻手臂則被巨石死死的壓住。

我仍然記得當時差點讓我們喪命的雨水和泥土的味道。
我得盡快想個方法救出我們兩個,所以我拿起了父親的圓頂護盾罩住我們。
碎石仍在掉落著,但這有用的護盾保住了我們的性命,一直到SARAS派出了另一隊搜救人員下來救出我們。
你知道嗎兄弟?那是我第一次使用了圓頂護盾,但那不是讓我對那晚印象深刻的原因。
我讓許多人深陷險境:尼克、整個SARAS隊伍、我、和我父親。因為我,他失去了一條手臂,但他不知道那是我的錯...

出於某個原因,尼克扛起了全部責任。我不知道他為何要那麼做,出於是被首先救援的感激,或是少年愚蠢的愛情?
但當被詢問時,尼克說這整個計畫都是他的點子,摩托車是他偷的,是他讓我們摔下山谷的。
當我和我父親被吊起來時,尼克了我一個「別擔心,一切都會沒事的」的表情,但在那時我便知道,不可能會沒事。
當我滿懷愧疚地走進父親的病房時,他沒有大吼,他只是看著我,笑著說:「我都明白,兒子。但人生有時就得違反某些規定,只要有人能做你的靠山,你就能存活下去。
你做的很棒,馬科阿。記住,你是直布羅陀家族的一份子,保護他人的職責在你的血液裡流動著,答應我你做的到。」

我沒有和他說出真相,嘿...我幾乎沒和任何人說出真相。
尼克的父母要他「學到代價」而將他送去了少年監獄。到現在我仍然不知道當時他在那裏經歷了什麼,我們失去了聯繫。
多年後我找到了他的蹤跡,一切都很糟,充斥著壞人,要用錯誤的行為來度過每一天,那個該死的地方把一個充滿愛心的小孩變成了毫無希望的罪犯。
現在他有了小孩,一個小男孩。他因為我害怕說出真相而有了悲慘的人生,這個愧疚感會將你侵蝕殆盡,兄弟。你該怎麼補償?你要怎麼補償一個人的人生?

經過那之後,我了解到我不能離開慰藉星,因為慰藉星需要我。
過了不久後我的父親將圓頂護盾交給我,並叫我好好練習如何使用,因為是時候輪到我改變某人的人生了。
而我也做到了,為了我父親,為了皮歐,也為了尼克。

探路者:這就是為什麼你加入了APEX競賽,我現在一切都明白了,朋友。
直布羅陀:嘿嘿,你是對的兄弟。我在競賽的地位大概跟「保護性命」毫無相關,至少對於不認識我的人來說。
在我大約22歲時,我加入了SARAS,在大遷徙過後,邊疆的人口數可是史無前例的多。

探路者:我朋友阿傑和我提到了大遷徙,聽起來很有趣,也有很多事要處理。
直布羅陀:他們在內戰時開始遷入,就在2720年的大停電事件開始後,他們帶了所有的家當。
就像我們一樣,他們被拋棄,得尋找一處活下去。
內戰在傭兵組織簽訂條約後結束,這也大大提升了邊疆的穩定度-至少對於那些簽署了條約的星球是這樣。
有些星球沒有簽屬條約,就成了邊緣世界的一部分。
抱歉,我並不熟悉這塊領域。沒有多少人了解,但我知道我的家鄉慰藉星成為了傭兵組織宏大計劃的中心:APEX競賽。

你知道嗎兄弟?我總是抱持著「所有事物都有它發生的原因」的這個想法。
我偷了摩托車、讓我愛的人陷入險境,我的父親失去了他的手臂-全都是有原因的...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正確與否,但我相信,我得幫助那些無家可歸、絕望的移民們找到屬於他們的家。
如果當時我去參與內戰,我可能就沒辦法加入SARAS,來改變這些人們的生命。

條約簽署後,慰藉星的人口數成長了三倍,傭兵組織也重啟了當時我和尼克一起工作過的雷鳴擂台。
我猜他們認為這會帶來工作機會,也會讓邊疆再度站穩腳步-我能說什麼呢?這項決定成功了。
當然,有許多人並不喜歡這個血腥運動的點子,我也不怪他們。
這是個危險的地方,也只有懂得這項風險的人參賽。
但我們可不是殺人犯,我們有著自己參賽的理由,但很少人是為了那個理由參賽。

探路者:我只是想尋找我的創造者,在我的生命裡這一直是個謎。
直布羅陀:對啊兄弟。這也是你為什麼會來找我,但我很抱歉我沒有你要的答案,我的朋友。
慰藉星是個很好的起點,但這些大謎團都在王者峽谷裡,我知道你的旅途之一會在那裏。
我知道惡靈和那裏有些連結,但可愛的娜塔莉·帕克特可是那座島嶼的專家。她在那裏長大,也知道那裏所有的秘密。

探路者:我認識華森!謝謝你,朋友,再見。
直布羅陀:不客氣,兄弟。要記住,你被創造是有理由的,就像我一樣。
我們在這個世界裡都有自己的地位,有時你得讓它找到你。祝你好運,小探。

-直布羅陀的擁抱總是最棒的!

獲取的資料
  • 邊疆是在2300年代由IMC早期的探險隊發現的。
  • 直布羅陀家族所在的船隻是首個殖民慰藉星的船隻。
  • 直布羅陀的家族住在小老鼠鎮,索雷斯城外10公里處。
  • IMC答應的援助沒有到來,人們只能自力救濟。
  • 慰藉星搜救聯盟,SARAS,於2525年成立。
  • 2600年代,邊疆在經過數個世代的發展後,IMC回歸並宣稱其所有權。
  • IMC保證了人民的安全以換取情報、部分土地的控制權和資源,並可以在邊疆建立各種哨站、工廠和設施,儘管非IMC領土有所反對。
  • IMC在王者峽谷建立了雷鳴擂台血腥運動,給慰藉星帶來娛樂、工作機會。
  • 2713到2719年,IMC為了支援邊境戰爭而放棄了邊疆,關閉了各個哨站與工廠,最終,在2715關閉了雷鳴擂台。這樣的舉動導致邊疆權力的鬥爭,邊疆內戰開打。
                >探訪幻象以獲得更多資訊
  • 大停電事件帶來了移民潮,在邊境被IMC和反抗軍遺棄的人民舉家遷徙至邊疆以求生存。
  • 2723年,邊疆內戰因傭兵組織簽署的條約而終止,帶來了工作機會、安全性、建設,和雷鳴擂台的復活。現在被稱做APEX競賽,簽屬條約的星球可以從競賽中獲得利益,沒有簽屬的星球則否。
  • 舉辦APEX競賽的王者峽谷可能有些答案
                >探訪華森以獲得關於王者峽谷的專業資訊
                >探訪惡靈以獲得更多與王者峽谷的連結

譯註:
傑克庫柏與BT:Titanfall 2代主角,詳細請自行搜尋或買來遊玩。
馬科阿:直布羅陀的本名,馬科阿·直布羅陀
尼克·真悌雷:直布羅陀的前男友,在第七季漫畫中出現過。直布羅陀的傳家寶也是出自尼克之手。
雷鳴擂台(Thunderdome):曾經是可遊玩地點,羅芭於第五季時炸掉了骷髏鎮,同時也炸掉了雷鳴擂台。
索雷斯城周遭地圖:腐蝕工廠內透過腐蝕或華森解鎖密道的門後可以看到螢幕顯示的這塊地圖,可以看到左下角是Little Mouse,直布羅陀的家鄉。右下角Eelhead Bay,是下一章華森的章節會提到的地點。

看較舊的 4 則留言

wesley: B5 2021-03-27 10:43

直布真的好暖QQ

尼奧王: B6 2021-03-27 18:08

直布前男友怎麼這麼帥

TKDs: B7 2021-03-28 14:44

[g0ugi9ri:Gouf] 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2103/25b3b10a4b9e2630b04235a77190349a.JPG?w=300

柚子綠茶: B8 2021-03-31 11:53

感謝翻譯

GUNDAM: B9 2021-04-25 23:53

尼克.真地雷

瑞Man (leon860311) 2021-03-30 22:20:09
#9
第三章:魔鬼就在細節裡

探路者的日誌:第3天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我為了更了解關於邊疆的事而前去拜訪直布羅陀,結果卻知道了許多有趣的事。
我現在知道邊疆首次被發現的情況、SARAS的誕生、阿列奇與直布羅陀的關係、還有小老鼠鎮名字的由來。我也好想要養隻小老鼠,給牠取名叫「城市」。
學到該怎麼給東西取名真是好玩!不好玩的部分則是直布羅陀和他所愛之人被迫分離。
我的程式讓我愛著所有人,當我模擬被迫與所有人分離的感受時,讓我不禁將傷心臉顯示了出來。我不喜歡想這件事,我們來說說別的事吧!

現在我正在前往杜切斯河附近的一座小漁村,王者峽谷也在這條河上。
雖然是索雷斯城的一部分,但漁村還是有個名字--鰻頭灣。
如果鰻魚的頭在這裡的話,我好好奇鰻魚的其他部分在哪裡。
從鰻頭灣是無法搭船前往王者峽谷的,因為水下的漩渦可會要了你的命。但在傭兵組織建造這些漩渦前,只需要一個小時就可以從鰻頭灣乘船抵達王者峽谷。蠻有道理的,因為我現在要去拜訪的朋友在還沒決定要住在王者峽谷前,每天都會從鰻頭灣搭船前往王者峽谷。
她的名字叫做娜塔莉,但許多人都叫他華森,她在APEX競賽開張前,在她還沒成為一位英雄前,就已經是競賽的一份子了。
或許她知道艾蜜莉是誰…或許她們之間有著共同點,那個共同點或許就是我!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 【博士 艾蜜莉·帕--】->
  • 【事件】->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Iris】->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2則結果

「人類最大的弱點就是放棄,成功的要點就是再試一次」 -- 愛迪生

「觀察科學的歷史可以知道,理論是可以被打破的。隨著更多真相的挖掘與暴露,我們可以更了解大自然,我們的認知和觀點也會隨之改變。」--尼可拉·特斯拉


你好,華森!
你好,探路者!

本名:娜塔莉·帕克特
年齡:22歲

探路者:我最近了解到,人們對自己的名字有所偏好。舉例來說,比起馬文我更喜歡被稱為探路者;你喜歡被稱作娜塔莉還是華森呢?
華森:名字很好玩,不是嗎?一個人可以有好多個名字。
惡靈叫我華森。辛烷和幻象都叫我「華」,他們都很沒耐心,沒有時間講出講出兩個字。爸爸則是叫我娜塔莉。

探路者:我也應該用別的名字稱呼你試試,幻象是我的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也要像他一樣縮短你的名字。我要叫你--「小娜」!
華森:我很喜歡!從現在起,探路者就叫我小娜,(法語)太讚了!

探路者:好興奮…那我們開始吧,「小娜·太讚了」。
華森:噢,探路者,我爸爸也很常和我開這個玩笑。傻瓜機器人。

探路者:我是個傻瓜機器人,小娜·太讚了。
華森:不不,叫我小娜就可以了,Merveilleux是「太讚了」的法語。在小娜和太讚了之間是有個句點的。

探路者:我在打字或寫字時才會加上句點--如果我有在打字或寫字的話,但我沒有。標點符號在講話時是不需要說出來的,你是個奇怪的女孩。
華森:你也不是第一位這樣覺得的人,我會把這當作是在稱讚我。
爸爸以前總是告訴我說我不奇怪,說我是幸運的。
他相信生命中所有的事物都是平衡的,大自然有自己的方式讓所有事物都在同一個水準。
蟲子可能很強壯,但它們速度不快;一個人可能智能超群,但身體很虛弱。
每個人都有他的優勢與弱點。我比其他人都學得更快記得更久,但為了平衡我的優勢,所以我常常說錯話而不自知。

探路者:人們都常常這麼說我欸!
華森:我們很相似。我們都很了解世界是如何運轉著,但我們也都仍在學習理解人們。順帶一提,我知道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探路者:你知道?
華森:是的,我一直認為你尋找創造者的旅程總有一天會來到我這站,但恐怕我有個壞消息,他不是你的創造者。

探路者:真是糟糕的消息,但我有個問題,你在說誰?
華森:當然是我爸爸,你不是為此而來的嗎?因為你認為是爸爸製作了你?

探路者:我並沒有這麼想過,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華森:因為感覺很符合邏輯。爸爸和我建造了圓圈、你可以駭入偵查訊號台提前知道圓圈下一個移動的位置。
看起來是個你和圓圈有所連結 、和盧克·帕克特有所連結,是個不誇張的推測,但現在我覺得自己好笨。

探路者:你父親是個聰明的人,如果他是我的創造者,我會感到非常榮幸。
華森:謝謝你,探路者。

探路者:不過既然你提起了…為什麼我可以駭入偵查訊號台呢?
華森:所有的馬文都可以,至少在慰藉星的馬文都可以。這是爸爸偷偷在圓圈系統內上傳的一個小程式,當馬文駭入訊號台時,他們會得到一個特殊的任務。

探路者:什麼樣的任務,還有為什麼?
華森:邊疆是個危險的地方。首先,在驅逐塔還沒建造起來前,王者峽谷充滿了許多野生物種。再來,當圓圈安裝後,你隨時都需要面對一個可以移動的巨型能量。
就算競賽還沒開張,每個角落依然是危險的。爸爸有個發明是他特別想保護的,所以他給索雷斯城所有的馬文都安裝了駭入偵查訊號台的能力。這樣,如果出了什麼差錯,馬文可以偵測到附近野生的食肉動物,也可以知道圓圈將會在何處關閉。利用所有的資源以求發明的安全。

探路者:這項發明聽起來非常有價值,也非常貴。那是什麼?
華森:我!

探路者:馬文得要保護你?你也跟我一樣是臺機器人嗎?
華森:不不,我不是機器人。我有爸爸和媽媽。
但某種角度上來說,他的確「發明」了我,他和我媽媽。
至於保護我這件事,你的系統已經沒有保護我的程式了,我把它移除掉了。

探路者:我不明白。
華森:媽媽在我還是個嬰兒時就過世了。爸爸是個單身家長。他有個全職的工作讓他女兒可以到處跑著,好奇的探索陰暗的通風管、複雜的洞穴系統、或廢棄的IMC實驗室。更不用說在島嶼四處移動的四皮瓦雷射能量了。
爸爸沒辦法聘請保母,但他身邊有數百個馬文機器人,鏘鏘!速成保母!幾年後,當我加入了競賽時,我便移除了保母程式,所以你不會被強制要保護著我。

探路者:為什麼你想移除掉一個在致命遊戲裡讓你活著的保險呢?
華森:因為這是不公平的。而且爸爸總是說,如果你的勝利不是正當贏得的,那你仍然是輸家。

馬文機器人
移動式機械多功能實體自動助理(MRVN),或稱「馬文」,是由漢蒙機械生產,數年來在邊境處理眾多奴僕類型的工作,不管是環境衛生、工廠作業、維修基礎建設等等。他們有各種造型,個性也被設計成極度溫順。

探路者:所以我能駭入訊號台也算是作弊嗎?
華森:或許吧,不過你不會說謊也不會背叛別人,而且你沒有一個腦袋,所以…平衡。

探路者:平衡非常有用,特別是在走路上。
華森:真是一個非常字面意義的解釋。

探路者:那的確是,謝謝你。你在何時搬遷到王者峽谷呢?
華森:當爸爸獲得建造競賽的電力網的許可時,那時我12歲。在這之前我們一直都住在鰻頭灣,所以當時我對王者峽谷已經非常熟悉了。這座島讓我非常感興趣,既又是座島,又是峽谷?還是一個被IMC給遺棄的島?這令我深深著迷著。
當我的年紀足夠大時,爸爸讓我搭船前往島上探索。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在研讀爸爸的筆記,學到了各種關於科學與電力學的知識。爸爸完全沒注意到,他以為我還在玩我的尼斯湖水怪玩偶。當然我還是有,但同時我也在學習著。

探路者:你一定非常享受在那裡長大的時光。
華森:那是場探險,屬於我和爸爸兩個人的探險。
當時條約剛被簽署完成,然後現在傭兵組織控制著多數的邊疆星球…已經過了7年了嗎?太驚人了!重新推出雷鳴擂台競賽是庫本·布里斯克的主意…重新打造成一個全新,更宏大的競賽,APEX競賽。這名字是來自於他隸屬的傭兵軍團,你見過布里斯克嗎?

探路者:我沒有見過。
華森:我好好奇當你們兩位見面時會發生什麼事。

探路者:為什麼?他不是你的朋友嗎?
華森:我不認為庫本·布里斯克有朋友。他就像和你完全相反的個體,探路者。你的樂觀…你的精神…你的溫暖等等…使你如此特別。布里斯克是憤世嫉俗、貪婪的,他很有野心且不喜歡與人來往。
我想像你一樣的正向能量遇見像他一樣的負面能量時,結果可能會…嗯…像磁鐵一樣非常的有吸引力。

探路者:磁鐵很好玩且富有教育性,代表布里斯克一定也很好玩且有教育性。所以,你爸爸被錄取後就和你一起搬到王者峽谷了嗎?
華森:就只有我們兩個。媽媽在我還是嬰兒時便過世了,所以我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記憶,但我倒是有個媽媽幫我做的水怪玩偶,它放在我的床櫃上。
爸爸請別人幫我做了一大堆水怪玩偶,我小時候也常常和水怪們在王者峽谷上玩捉迷藏,不過不是媽媽的水怪,她不曾離開我身邊過。
-最初的水怪玩偶

探路者:這讓我對你的事感到苦澀,但也很甜蜜。我很好奇是否有個詞能表達這種感受。這件事對你們兩個來說會難以消化嗎?
華森:困難是主觀的。這只是我們的人生的一部分。
爸爸對工作來者不拒,就算他的行程再忙也一樣,他不能拒絕。我們知道王者峽谷上的工作會花上許多時間,但IMC先前留下的許多電線都還能使用,我們重建、打亮,但至少已經有基底存在。
我們打算在那待上最多兩年,沒有人會想到這是他的最後一份工作。

探路者:為什麼事情會這麼複雜?
華森:當布里斯克越來越投入這項計畫時,我爸爸就得付出更多心力在工作上。首先是要能把燈光打開,沒什麼困難的。但接下來,補給箱、電腦網路,他還得和奈米科技的專家合作才完成安裝重生訊號台。再來還有邊界的部分,他們得建造整個水底動作感應器網路以隨時打開漩渦來防止有人打算透過游泳或搭船逃離競賽。
新點子的出現似乎沒有結束的那一天,但爸爸並不在乎。他喜歡挑戰,而且和他一起工作的馬文品質非常優良,從來沒有損壞過。他甚至覺得每個馬文都非常友善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他將一隻馬文設計成一個禮拜裡有兩天個性會非常暴躁,只是求個多樣性。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五年的生活。

探路者:那你們住在哪裡?
華森:在可以眺望火砲山上的小屋,那裡有座河…非常完美,我愛那棟屋子。他們在我搬離後便拆除了…他們把那塊地方排除在競賽區域外,這應該是最好的決定。當你感到懷舊時,誰還會想要與人槍戰呢?

探路者:那什麼時候他們請你的爸爸設計圓圈呢?
華森:噢,我們當時正穩紮穩打的朝向完成的終點。當還是雷鳴擂台競賽時,是沒有圓圈的,所有地方都可以前往。但首次幾場競賽過後,布里斯克發現了一個現象。
競賽者會想辦法待在一個地點,互相躲藏起來,等待有人經過以便迅速解決對方。一場比賽可能得進行半天,有時是一整個晚上。雖然挺有趣的,但傭兵組織知道他們得想個辦法強迫他們移動,不然觀眾會流失—得讓他們戰鬥才行。
曾經有過許多的想法,但那些想法都會破壞環境,所以一些想法馬上就被淘汰了。我曾經看過爸爸的筆記,並學習這些背後的科學原理。
我對雷射特別有興趣,我也想要幫他的忙,但他不想要我參與這件事。「你只有一個童年,好好珍惜。」他是這麼說的,他讓我好生氣,用這種方式讓我不能參與。我知道他只是替我著想,但那時的我年輕且衝動。我反抗他的決定,繼續研究可能的解決方式。就是那時我發現了一項早在21世紀前期就被研發的技術,它被稱作「主動拒絕系統」,但他們給了他一個誇張的綽號叫「熱能光束」。畢竟那只是21世紀…你能期待什麼呢?

探路者:我的歷史文件確認了你的嘲笑是基於事實的。哈!
華森:就如同他們當時一樣的傲慢。我發現他們間接的提供了我們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們把這用來控制群眾,就如同圓圈應該要達到的效果一樣。透過圓頂護盾科技,我假設如果用一個圓頂護盾蓋住整個島嶼,再把另一個圓頂護盾放在第一個護盾裡,然後用升級版本的主動拒絕系統產生的能量投射到兩個護盾之間的空間。接下來只要慢慢的縮小內層護盾的大小,並將剩下的空間用主動拒絕系統的光束填滿。強迫英雄們得待在內層護盾「頑ㄍㄟ」—他們是這麼說的。
最棒的部分是,光束似乎不會傷害到環境,只有生物會受到長期的影響。當地的野生動物不是問題,因為我們已經蓋了驅逐站。所以,如果這個能夠成功,我們就會有屬於自己的群眾控制系統。現在我只需要兩個圓頂護盾,我好像在森林裡廢棄的實驗室看過,這就是我如何遇見鬼魂的…

探路者:你遇見了一隻鬼?
華森:嗯,生命真有趣,給了你一個你覺得毫無意義的東西,但最終卻具有著你從未預料過的巨大的影響力。這些精確的微小事件…時間的片段…不到最後你不會知道自己忽略的多少對你來說重要的事。每個小碎片最後都會拼成一段故事。
總而言之,我又在碎念了。好,那個鬼魂,還有更多的事…

鬼魂
一個娜塔莉遇見鬼魂的故事

那是個漆黑且有著暴風雨的夜晚,小娜和他的爸爸有了一段爭執。他已經花了好幾個晚上試圖解決啟動他設計的控制系統的電力公式,但要怎麼製造一個致命、會逐漸縮小的圓圈?有好多個主意…可以控制天氣嗎?這座島嶼能不能沉沒後再度升起以進行下一場競賽呢?
每個提議都被駁回了,但小娜相信他已經找到了答案:一座由主動拒絕系統釋放在兩個圓頂護盾之間的雷射牢籠。透過改變主動拒絕系統的雷射,可以用雷射填滿所有空間。

她和父親說他可以在玻璃森林裡的廢棄實驗室取得兩個圓頂護盾。但她的父親,因無法解決問題而失落,且又覺得他的青少年女兒一直干預計畫很煩人,命令她不要干涉這件事。
她試著告訴他,她已經破解了公式,但他執意要她回到房間裡去。一場爭執展開了(和青少年的爭吵時常發生),直到娜塔莉跑出家門,對她的父親尖叫著說他都不聽她說的話,說她恨他。

她並不恨他,一點都不。事實上,他們非常親密,但15歲的年紀總是喜歡誇大說詞。
她現在更執著於證明她是對的。往後看了一眼,父親沒追上來,她鬆了一口氣。她對王者峽谷瞭若指掌,而且島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知道她很安全。現在,小娜找到了隱藏在玻璃森林裏的廢棄實驗室,前去取得她的圓頂護盾。

進入實驗室的旅程對她來說並不好玩。一旦低於地平面,所有的東西都又黴又潮濕。遠處水滴的聲音迴盪著,所以她一直不太能相信她耳朵所聽見的。
王者峽谷也常常在戲弄著她,剛才那是滴水聲,還是某個人踩了一下水窪?他們是不是就站在那兒,只是因為太暗而看不見他們而已?會不會有個水窪就在她面前…隱藏在陰影裡?會不會有某個東西就在她背後?會不會踩進水窪的那個東西就在那裡,但她沒辦法看見?如果她…現在看得見了,該怎麼辦?無可避免的,在問了自己這麼多的問題後,她相信剛才拂過的微風就是鬼魂在對著她的脖子吹氣。

小娜在進入實驗室後停下了內心的聲音。在幽長的走廊的盡頭,她打開了電燈開關。燈光閃爍著,她看見老舊的輪床上有著她尋找的東西—圓頂護盾。
只要越快拿到,她就能越快離開這裡。她直直地走向輪床,然後往上看了一眼,她愣住了。那是…一個人嗎?那是的,只不過那只是小娜,準確的說是因各種反射材質的反光形成的她的輪廓。

她笑了一聲。身為島上唯二的人類,她已經習慣了這類事情。她的潛意識總是認為還有其他人在附近…有時甚至令她認為真有其事。有多少次小娜以為他聽見了某個聲音?更奇怪的是,她常常認為她聽見了哼唱聲,不過她認為那是島上充電塔引擎的運作聲。但有時她會在沒有任何機械的地方,聽見這些聲音…有時…有時甚至聽起來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不過從來都不是,比如說就像現在。她以為她感覺到了實驗室有其他人的存在,但那只是她的倒影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她在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時差點跳了起來,女人用尖銳的語氣說了短短兩個字:

「離開。」

這不可能,她這麼想著。這裡沒有其他聲音,這裡沒有其他人。而且如果有人嘗試在這這座島上靠岸的話,警報是會響起的。大概是某個滴水聲聽起來像是某個人的聲——

「離開。」

又來了!小娜拿起了圓頂護盾,直直地看向房間唯一的那扇門,不是因為有人出現了——如果真的有,在走過長長的走廊時,小娜也能聽見他們。小娜能夠知道他們要來了,這裡沒有東西能夠傷害她,至少沒有東西能夠偷偷地靠近她。
這也是為什麼,當她回頭看向反光的牆壁時,一個有著死白雙眼的女人正在她面前時,她的心臟差點停了。

「我說離開!」她低吼著。

小娜尖叫著往後踉蹌了幾步,那個眼睛毫無生氣的人穿著破爛的衣服。『她是從哪裡來的?!』小娜想著,她慌了。
她不可能在小娜沒看見的情況下走進來…她是怎麼辦到的?!而且那個東西拿著一把刀…
小娜急忙的往後爬了幾步,但她的腳似乎不聽使喚,雙腳不停的因泥土滑倒。
她全身都可以感覺到心臟瘋狂地跳動著,在長廊內奔跑時,她的尖叫迴盪在整座設施裡。她在角落停下稍作休息,往下看了一眼,她發現她弄丟了一隻鞋子。『該死,這樣我會跑不——』
剎那間,那雙眼睛出現在她的面前。但那是另外一個方向!難道有兩個人?!到底有多少人?!
…而且為什麼只有頭沒有身體?!

「走!」它命令道。

小娜尖叫著並開始哽咽,跑向樓梯,並跑進了陰冷、下著雨的夜晚。當她跑出地下實驗室時,她趕緊關上大門。
隨著雨水打在她的臉上,她放聲大哭,就像她以前從來沒哭過一樣。
那個鬼真的是被困在那裡的嗎?它還會回來嗎?會不會有個鬼魂軍團?第二個鬼看起來就跟第一個一模一樣,它們是怎麼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的?她不想知道,她跑上山丘,越過成堆的草叢,跑進森林裡。
當她可以看見火砲時,她的心臟不再快速的跳動著,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沒有繼續跟著她,她的視野也能看見她的家。或許這一切都是她的想像,或許她漸漸的瘋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走進那座實驗室了,在這之前她從來都沒有看過那個邪惡的女人。她是誰?她怎麼死的?而且為什麼鬼魂會存在?
晚點會有時間可以思考這些問題,她還有其他事要做。她父親房間的燈光仍然亮著,小娜決定在她能夠向爸爸證明她的理論是正確的以前不會回家。不過她已經離那個有鬼魂的廢棄實驗室夠遠了嗎?那個鬼魂只想要她離開實驗室…它沒有說任何關於森林的事。在知道她的家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後,她決定承擔風險。

她跑到實驗室前,不停的四處張望著直到她走到了森林的邊緣,她把這裡劃作玻璃森林的邊界。這裡因樹木的葉子是半透明的而得名…就像是玻璃一樣。
她在森林的邊緣找到了一叢跳跳梅樹,並決定把這裡當作「最後一圈」的範圍。她向後丈量了兩百公尺,然後設置了第一個圓頂護盾。
圓圈啟動了,半透明的護盾罩著整座森林。她往護盾裡走了幾步,並啟動了第二個圓頂護盾。她走出兩個護盾的範圍仔細端詳著,所有東西都沐浴在淡藍色的光線下,跳跳梅則座落在內層護盾的正中心。

雨勢更大了,但小娜專注在完成她的工作上。她把一個特別寬的針頭放進了外層護盾內,針頭隨著電線連接著她從工地取得的一座發電機。打開控制面板,她鍵入了她先前偷偷地記下的父親的密碼,螢幕顯示是否準備好要開啟主動拒絕系統。
「我有準備好過嗎…」她按下了確定鍵。
紅光從針頭發射出來,猩紅的能量填滿了兩層護盾之間的空隙,就像灑進大海的血液一樣。
雨勢又漸漸變得更大了。「再久一點…」她告訴自己。「如果我得向爸爸證明我的理論,就必須再久一點…」
當猩紅的能量完全充滿了護盾間的空隙時,小娜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拿起了口袋裡的遙控器,開始將內層護盾縮小。因縮小而產生的空隙被紅光填滿,圓頂護盾逐漸變得更小更小,直到紅光下唯一存在的東西便是在藍色護盾下的跳跳梅樹。
就在此刻,閃電打中了發電機,大量的電力穿過她的探針,此時她意識到一件恐怖的事:她沒有穿鞋子。那雙鞋子有橡膠層,是唯一能夠讓她絕緣——
電力擊中了她,娜塔莉·帕克特飛到了二十公尺的高空,她的身體砸向了一棵樹,不停的碰撞著,直到最後直直地墜落在泥濘的地面上。

令人驚訝的(也只有微微的)還保有意識,小娜用盡剩餘的全部力氣打開她的眼睛,發電機著火了。『沒關係的,雨勢會把火撲滅。專心在讓自己站起來。』她這麼想著,但無論怎麼嘗試,她沒辦法移動。身體的每一根骨頭都在悲痛的尖叫著。『我該怎麼做』她想著,我不能移動、我叫不出聲音,我會死在這裡嗎?

雨停了,火勢逐漸蔓延。

小娜躺在那裡,他離家太遠了…大概最多五百公尺。她的床,她小時候的那隻水怪玩偶,為什麼她要把它留在家裡?為什麼她要在晚上跑出門?爸爸!爸爸,拜託!救救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恨你。救我,我不想死。
濃煙籠罩著她,樹叢已經被火勢淹沒。小娜再度嘗試移動自己的身體,但就連滾動也是不可能的事,她癱瘓了。
火勢已經來到了她的眼前,她開始聞到毛髮燒焦的味道。濃煙滾滾,小娜開始哭泣,閉起眼睛,她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接下來發生的事在接下來的十年一直是個謎。小娜依稀記得聽見了背後有什麼東西,她的餘光似乎看到濃煙裡,一個通道突然出現,通道形成了一個入口,濃煙因入口的出現而退散至兩側。為什麼濃煙會被這樣驅散?她後來想起,有人從這個不可思議的門走出來,小心的蹲在小娜面前。在她的意識中斷前,她發誓她看見了那個在廢棄實驗室裡,有著死氣沉沉的雙眼的那個女人。只是這時,那雙眼睛充滿生氣,而且非常堅定、熱情的。

「她的年紀應該只比我大了幾歲。」小娜這麼想著。女人將小娜抱了起來,當這麼做時,小娜看見的景象是那麼的震撼,她強迫自己清醒並把這份記憶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裡,她沒辦法忘記她所看見的。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在夜色裡被扛著,走向她爸爸所在的小屋。門被開啟時,小娜幾乎沒有意識,但她感覺得到父親就在那。她不記得女人憑空消失,或爸爸輕輕抱著她哭泣著,告訴她一切都會沒事的。她只記得森林裡她強迫自己要記住的最後景象:
儘管火勢將森林燒得只剩灰燼,在圓圈中心的跳跳梅樹依然完好,茂盛的生長著…


華森:…探路者?

探路者:啊!是的?!什—我剛才尖叫了嗎?對不起。
華森:你好安靜,我還以為你關機了。

探路者:不,我很清醒。你嚇到我了,這是個非常詭異的故事。
華森:是的,不過這故事有個快樂的結局。儘管因為電擊事件後我爸爸重新修改星球上所有馬文的程式,讓它們變成我的保母、幾根斷掉的骨頭、腦震盪、還有我臉頰上的電擊疤痕。

探路者:你的疤痕就是因此而來的嗎?
華森:是的,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因此獲得了設計圓圈的工作。隔天晚上,我向他展示了讓光線在護盾內運作的公式。他被我震驚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利用圓頂護盾。
當我向他展示後,傭兵組織批准了這項決定,然後他成為了他們最受信任和寵愛的員工。

探路者:為什麼他們在鰻頭灣蓋了一個他的雕像,而不是你的?
華森:我要他向我保證,他會當作是自己的功勞。我不把這歸功於自己,因為我愛他。我希望他能夠開心。
我爸爸是當地的英雄,布里斯克也給了他一筆數目不小的分紅獎金。他們甚至在鰻頭灣給我們蓋了一棟新房子,完全免費。

探路者:所以你從來都沒有將功勞歸於你...?
華森:也不是。當他過世後,我被叫到位於傭兵組織塔,布里斯克的辦公室。
這是我第一次和那個男人說話,他告訴我爸爸在計畫通過的那一晚來到他的辦公室,
告訴他全部的事實:我是怎麼冒著生命風險想辦法讓圓圈能夠實現,是怎麼要求他保證他會歸功於自己。

爸爸不想要我知道他打破了承諾,但這件事一定得讓布里斯克知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布里斯克會在乎這件事...他沒有小孩,所以不可能與這有關。但布里斯克說他瞭解,就算他知道真相,他還是保密著,
所以在我爸爸建造圓圈時,我會認為他仍然信守著承諾。
在他死後,布里斯克認為我應該知道真相,他要我知道,我永遠都不用愁住處,也一定有個關於競賽的工作給我,不論如何。

數年後,當我要求成為一位英雄時,他甚至讓我跳過了資格賽,我真的非常幸運。
傭兵組織對我有著高度評價。我並不想視為理所當然,也不想從中獲得任何利益。
噢,布里斯克給了我最後的禮物:那晚我展示給爸爸公式過後,爸爸寫給我的信。
他告訴我他對他的固執有多麼的抱歉,他對我是多麼地感到驕傲。
我把這封信裱框並掛在我的床頭櫃,所有他的「發明」裡,這個是我最珍惜的。


我親愛的娜塔莉:
在我寫這封信時,正是夏末的夜晚。(雖然慰藉星上每天都是夏天,不是嗎?)
你已經從房間裡探頭張望兩次了,督促著我趕緊休息。
雖然你只是個孩子,但你總是為我著想著。

至少,我是這麼假裝著。但事情似乎不再是如此。
一個小時前,你破解了啟動力場的電力公式,並展示給我看。
我神奇的女兒,你讓我感到無比的驕傲和開心。

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特別的,但我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在六歲時教水怪玩偶九九乘法表的小女孩,會在之後成為一位量子雷射工程師。
我向傭兵組織裡的雅各保證,抑制力場會在幾個月內完成。競賽將會開張,這一切都得歸功於你。

而我也欠你一個道歉...

我只是個老頑固,試著在她長大成人前,再多摟著我的寶貝久一點。
但我現在了解你了。我很抱歉花了這麼久,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已經成為了一個堅強、富有才華、美妙的年輕女生。
我也知道當我不再世上時,你依然能過得很好。

繼續抱持著這份熱情,娜塔莉。好好品味這次的勝利。慰藉星上的夏日或許是永恆的,但世界可能會在某刻變得無比冰冷。
當那天來臨,我也無法再陪伴者妳,你感到孤獨、氣餒,覺得有太多的阻礙擋著你時,請重新讀一次這封信。
記得你是我的女兒,而因為,我親愛的女兒,邊疆上的人民們在不久的將來又能重拾笑容。競賽將會是傑出的,就如同妳一樣。
我的女兒可以,也絕對能辦到她人生中任何想做到的事。因為我的女兒是邊疆裡最聰明的女人。

我永遠永遠都會全心全意的愛著你。

爸爸

PS 傭兵組織也同意你的說法-「圓圈」比起「力場」,是個更好的名字。好吧。這次你也贏了...


探路者:如果這是你最珍惜的物品,那你應該備份一份到馬文裡面,已備不時之需。
華森:誰說我還沒做了呢?

探路者:那關於鬼魂的事呢?
華森:爸爸聽過我的故事後便把實驗室封閉了起來,埋在地底裡。他並不相信鬼魂的存在,但他不想鋌而走險。所以實驗室被埋了起來-伴隨著它的祕密。他不想要踏進那個讓他女兒瀕臨死亡的地方。

探路者:他並不相信鬼魂...但你相信嗎?
華森:我相信那天晚上碰見的東西嗎?不,但沒有人能證明我們體內的能量在我們死後會不會轉變或轉移到別處。
這也是為什麼我現在仍然會和爸爸說話,並不是我認為他的鬼魂會出現之類的,只是或許他的能量就在附近。

探路者:但你確實看見這些鬼魂了,所以,那一定是真的。
華森:不,我沒有。那天晚上我看見的東西-看見的人-直到數年後才讓我理解來龍去脈。
事實上是今年夏天,在她的幫助下我拼湊了起來。看吧,當我遇見她時我總覺得她的臉似曾相識,但我想不起來,我以為她只是有個大眾臉,只是我從來沒見過她而已。直到她和我將碎片拼湊起來時,一切都明瞭了。

探路者:你說的是誰?你之前認識的人是?
華森:惡靈。那個有雙死氣沉沉眼睛的女人?那就是惡靈。
我們的惡靈,在利用傳送門進到我們的世界後,便躲在那些實驗室裡想著如何取回她的身分。
我只是個小孩子,不小心跑進了她的藏身處而渾然不自知。她沒有頭身分離,她只是從她的傳送門裡探頭出來。
數年後,當我們以成人的身分相見時,惡靈並沒有認出我,因為已經過了七年,我也不再只有十五歲。

-小娜塗鴉的「鬼魂」

探路者:真是難以置信(法語),你應該會這麼說。然後她在那場火災裡救了你?
華森:虛空裡的聲音警告了她關於火焰的事,然後她用了她的能力救了我,並把我放在我家門前。
在知道她被發現後,那晚她便離開,前往索雷斯城。
玻璃森林在被燒光後,被我改名成破碎森林。
我們在埋起實驗室幾年後,當驅逐站被破壞後,傭兵組織發現了這裡。
誰會知道在我小時候見到的鬼魂在某一天會變成我的隊友,我的朋友呢?
這就是我想說的,探路者:不論在這趟尋找創造者的旅途上你發現了什麼,注意微小的細節。
宇宙中有數兆名人類,但和某人的連結總是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時候。你甚至完全無法想像。
你永遠沒辦法知道什麼時候那個人會出現,而且之後會對你如此重要。

總而言之,我又開始碎念了。
我人生中有許多年是只有與我父親在島上度過的。如果你不阻止我的話,我可以花上好幾天跟你說話。
你該聽聽腐蝕博士怎麼對我說的,『帕克特小姐,不是你說的事情不有趣...只是我已經聽得很累了。』

探路者:我認為你和腐蝕是朋友這件事非常有趣。因為你受眾人喜愛,而根據我的紀錄,他被形容為「反社會人格」。
華森:他是的,但他依然是個人。
有些人喜歡戴著面具,腐蝕和暗碼士希望能隱藏他們的身分,他們有自己的理由,而我也尊重這件事。
雖然,我覺得適時的與他們保持距離會比較好。
和他們相處時,他們表現得像個小孩一樣,總是在爭吵著。
我比較喜歡他們表現得像科學家的時候。
我的家族都是偉大的科學家,爸爸的父親叫做艾米列·帕克特,是鐵網星上世界聞名的化學家,
他的母親則是叫艾蜜莉·帕克特,以礦石之母這個稱號而聞名-

探路者:噢,你和艾蜜莉有所連結?
華森:她是我爸爸那邊的祖母,你為什麼要找艾蜜莉的資訊呢?

探路者:我找到了一則關於我被製造的目的的訊息。是個由艾蜜莉發出的求救訊息,她的姓氏是「帕」開頭的。
華森:真是有趣,不過她是個地理學家。除非你的目的是搬石頭,不然我不確定為何你跟她有所連結。

探路者:你知道她住在哪裡嗎?
華森:她死了,她在我爸爸還小的時候,因普薩瑪忒的一項計劃而死於一場實驗室爆炸事件。
他從來沒提起她是如何死的,或著對她的感受,我也沒有問關於這些事的問題。
我只知道無論她發生了什麼事,一定是個非常,非常壞的事。

探路者:你說那是一項計畫。和地理學有關?誰派這項任務給她的?
華森:我不清楚細節。她通常都是自由接案,雖然她有些工作是和IMC有關,但和戰爭無關...
重申一次,她的工作是研究礦物,大多都是研究替代燃料。
噢,你知道嗎?說到惡靈,她能有辦法幫助你,她在我第一次看見她的那間廢棄實驗室裡找到了一些有關她的身世的資料。
或許她可以帶你進去晃晃。你也許可以找到有祖母名字在上面的資料。如果有,讓我知道,我愛有趣的謎團...

-和小娜的自拍!

獲得的資料

  • 王者峽谷被遺棄前一直是由IMC所持有。
  • 在條約簽署,內戰結束後,傭兵組織選擇王者峽谷作為重新舉辦雷鳴擂台的地點,並更名叫APEX競賽。
  • 盧克·帕克特被雇用來安裝電力系統,她和她的女兒娜塔莉因此搬到杜切斯河旁的鰻頭灣。
  • 當盧克和他的團隊在建設電力系統時,娜塔莉堅決要幫助爸爸建設圓圈,在她嘗試的時間裏,她遇見了惡靈,後者在之後救了她的性命。
  • 為了以保娜塔莉在島上探索時的安全,盧克將所有在島上的馬文都植入了能駭入訊號台的程式,以提前知道圓圈會前往何處。
  • 在盧克死後,布里斯克告訴娜塔莉說她爸爸將圓圈的功勞全部歸功於她。
  • 當她要求加入競賽時,布里斯克允許她跳過資格賽。
  • 艾蜜莉·帕克特是華森的祖母。
  • 他對祖母並不熟悉,除了知道她在盧克年輕時死於一場神秘的意外。
  • 艾蜜莉曾承接一些IMC的工作,而惡靈幸運地在地下實驗室找到了當初她的實驗的資料。或許惡靈能夠幫助我找到一些關於艾蜜莉和她是如何死的檔案…

譯註:
  • 庫本·布里斯克:Titanfall 2主要反派,也是APEX競賽創辦人,第六季漫畫與來自邊疆的故事均有出現。
  • 盧克·帕克特:華森的父親。
  • 破碎森林:第0季時的地點,大概是現在惡靈實驗室+一部分電容器的範圍。

看較舊的 9 則留言

瑞Man: B10 2021-03-31 12:28

[yoyo60911:柚子之神] 這本書除了Fuse沒有以外其他的角色都有自己的章節,敬請期待

柚子綠茶: B11 2021-03-31 12:34

[leon860311:瑞Man] 我非常期待!這麼多文字翻譯起來一定很累 謝謝你願意分享這些

梨子(`3´): B12 2021-04-01 01:55

因為探路者訪問的時間是第七賽季 那時候還沒有轟哥XD

安卡拉: B13 2021-04-09 00:44

電飛20公尺也太誇張 那早就死掉了吧

GUNDAM: B14 2021-04-26 00:27

[leon860311:瑞Man] 有點難想像探路者跟亡靈的對話,會不會一言不合就修干

瑞Man (leon860311) 2021-04-03 16:26:54
CC
#10
第四章:身分盜竊

真是巧合,正在翻譯惡靈的篇章時,APEX就釋出了邦加羅爾和惡靈的影片。(不知道的人點這裡)
這章裡面也有提到一些關於之前"來自邊疆的故事—虛空行者"短片裡提到的事,可以先觀看以下短片:
(官方上傳的中文字幕影片竟然沒有配樂…如果想要獲得最佳體驗的話可以去看原文影片,不過連英文字幕都沒有就是了)



探路者的日誌:第4天

我從新朋友身上學到了好多東西!結果華森,或我稱她為小娜—是艾蜜莉·帕克特的孫女!
這還不是全部,小娜在七年前被她以為是「鬼魂」的東西給救了,結果那是惡靈!直到今年時他們才發現這件事!也因為那晚,她才能成功建造出圓圈並讓競賽能夠開張。
我猜小娜是對的…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過去的一些小細節總有一天會回到你的人生,並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就算是十年之後。我很好奇昨天與小娜聊的事會在什麼時候回來影響我,不過我不想猜…我愛驚喜!
我也知道了破碎森林名稱的由來,知道了它為什麼會被燒毀,也知道華森臉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好多的資訊!
不過我仍然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艾蜜莉·帕克特和我的創造者有關聯呢?既然她是個地理學家,那她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創造者呢?她又是怎麼死的?

我有好多的問題,但我認為我正在對的道路上前進。
小娜說艾蜜莉有時會參與一些秘密實驗性的計畫,我正好知道有個人對秘密實驗是個專家—我的朋友惡靈。
我和她約在王者峽谷的廢棄辛格實驗室見面,這裡是她認為可以找到他自己的答案的地方—我愛我們都在自己的旅程上!

惡靈會幫助我找到任何關於艾蜜莉或阿列奇或關於我的事!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 【事件】->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Iris】->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1則結果

「我們知道自己是誰,卻不清楚自己的潛能。」——威廉·莎士比亞


哈囉,惡靈。

本名:芮妮·布萊西
年齡:32
家鄉:提豐星

探路者:我的老朋友,惡靈!
惡靈:探路者。

探路者:我在我的第一場競賽就認識妳了,你、我、還有幻象,記得嗎?(*註1)
惡靈:驚訝的是,我記得。很諷刺不是嗎?

探路者:請稍等,我得諮詢我的直覺。
惡靈:好喔,這裡的地面不太穩,所以小—

探路者:『諷刺:一種故意和預期相反的狀況或事件,通常具有娛樂效果。』你是對的!詢問一個失憶的朋友記不記得,而他們也記得,真的很諷刺。
惡靈:我很確定這就是為什麼我會這樣說。

探路者:機智的玩笑!經典的惡靈和探路者!
惡靈:小探,我真的需要你專心。這些實驗室的基礎設施狀態已經岌岌可危,而且我不想要重蹈去年你跑進我的傳送門之後的覆轍。

探路者:我跑到了亡靈稱王的地方。(*註2)
惡靈:你必須停止繼續對所有你遇到的人說這些,他們會以為你程式損壞並把你關機。相信我。

探路者:人們都認為你瘋了。
惡靈:他們知道我沒有瘋。好了,接下來這層以後都不會有燈光,所以跟著我的指揮。

探路者:我正在跟隨指揮到達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惡靈是我的指揮!我在這趟旅途裡也在學所有關於名字的事,從現在起我可以叫你芮妮嗎?
惡靈:拜託不要。

探路者:但那不是妳的名字嗎?你在找什麼呢?我如果終於找到我在尋找的東西的話我會非常高興。
惡靈:那只是個名字,那不是我在尋找的東西,我在尋找的比名字重要,重要得非常多。

探路者:所以為什麼你不喜歡芮妮?
惡靈:我沒有不喜歡,但我也不喜歡。她對我來說只是個陌生人,雖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但對於我想知道的事情毫無幫助。

探路者:像是什麼?
惡靈:像是我從哪裡來?我的父母還在世嗎?我有沒有結婚?我有小孩嗎?我的童年是怎樣的?我有沒有什麼興趣?我有做任何運動嗎?我有沒有收集什麼東西?我最喜歡的一段回憶?我住在哪?我開著什麼樣的交通工具?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有信教嗎?我信仰著什麼?我會做禮拜嗎?我相信IMC的成果嗎?還是那對我來說只是個工作?

探路者:你有很多的問題。
惡靈:對。好了,我們到了。

探路者:這就是有著答案的房間嗎?
惡靈:有些答案在這。

探路者:所以這是什麼地方?
惡靈:ARES分部。

ARES
新興系統考古研究分部(ARES)是一個特殊的IMC軍事部隊。探索著邊境以獲得關於邊境古文明遺跡力量的答案,並尋找方法令其武器化。

-一個古老的裝置,名叫「摺疊時空武器」,和它的力量來源,「聖櫃」。

探路者:我聽過這個分部,也看過他們的LOGO,但我並不太清楚詳細。
惡靈:這裡並不太公開,現在我就派上用場了。伊利亞斯·瑪德將軍掌控著這裡。

探路者:我相信他人一定很好。
惡靈:並沒有。

探路者:你不喜歡他嗎?
惡靈:我從沒見過他,但根據所有我讀過、看過的資料後,我不用見他就知道。

大約是18年前,邊境戰爭的尾聲,瑪德將軍帶領著ARES分部在提豐星發現了一個古老的科技,並稱作摺疊時空武器。我沒有找到最一開始是誰建造了這個科技,不過我的研究讓我相信這本來並不是要作為兵器使用。

探路者:它本來要用來做什麼的?
惡靈:改變星球地形、創造生命。不過,簡單的東西例如火,可以行善的東西也可以用來做壞事。

探路者:噢不。
惡靈:但摺疊時空武器需要別的東西—一個關鍵部件,被稱作聖櫃。如同摺疊時空武器一樣,對於聖櫃沒有多少訊息,不過我知道它威力強大。強大到可以扭曲物質和時空。瑪德需要在從挖掘處送到摺疊時空武器的位置時保護它的安全—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僱用了頂尖獵殺者。

探路者:頂尖獵殺者?他們不是APEX競賽裡的人物嗎?
惡靈:有個人是…頂尖獵殺者是一群由前IMC鐵馭帶領的傭兵—最惡名昭彰的APEX英雄—庫本·布里斯克。

探路者:我聽過庫本·布里斯克。
惡靈:我很確定你有。他是APEX競賽的創辦人。他以前在王者峽谷裡的雷鳴擂台比賽過—那是最初的APEX競賽。他在加入邊境戰爭前,在邊疆累積了許多人氣。

當他離開IMC後,他加入了傭兵組織並掌控著頂尖獵殺者。他們是傭兵組織裡最強大的人,這也是為什麼瑪德會僱用他來保護聖櫃。

探路者:然後他們有做到嗎?
惡靈:稍微。他至少完成了他的工作。
瑪德是那種以為自己考量到所有事情的人。自尊和傲慢最終都會回來反噬你自己—這是我學到的一點。瑪德完全沒有想到一個步槍兵和他恩師的泰坦會克服一切困難阻止他。

探路者:你說的是傑克庫柏鐵馭和BT-7274!
惡靈:對,所以你聽過這故事了。

探路者:是的,我知道他們救了非常多人。
惡靈:他們確實做到了。瑪德想要摧毀反抗軍的家園哈墨尼星,但庫柏鐵馭和BT阻止了他。有傳言說布里斯克讓他這麼做的,甚至給了庫柏APEX卡片,邀請他去參加APEX競賽。如果拿到那個的話就可以節省我不少時間了。

最後,提豐星的慘劇得歸咎於瑪德。

探路者:提豐星爆炸了,而我也丟了我氣象員的工作。
惡靈:確實。

探路者:然後所有人都死了。
惡靈:不。不過確實是有傷亡。反抗軍的紀錄中有頂尖獵殺者們:凱恩、理查德、斯隆、毒蛇,還有艾—噢,有一個我預料之外的名字。

探路者:…「艾許」?我的艾許?(*註3)
惡靈:是布里斯克的艾許。很明顯的,在這個世界裡死了…但在其他另一個世界裡成了九塊碎片。對不起探路者,我知道你正試著放下。

探路者:那讓我們接下去新的話題吧。
惡靈:好。許多IMC科學家在那天也失去了生命。不論是不是無辜的,他們是受害者—其中一位傑佛遜·波耶博士,不確定他是誰,但他的名字在我找到的紀錄裡出現了好幾次。還有一位,BT-7274。他為了大眾犧牲了自己,他做了選擇去保護那些他重視的,和他根本不認識的人。

探路者:他人真好,我也希望我能那麼好。
惡靈:你是啊,小探。這是我能確定的,就像我能確定聖櫃仍然在某處存在著。我找到的紀錄是在2715年提豐星之戰過後的。聖櫃的一部分力量被提取了出來,在邊疆這裡的ARES分部繼續研究著。
我不是很確定,不過辛格實驗室的研究或許跟聖櫃有所關聯。我可以相移與製造維度裂縫的能力和聖櫃有許多相似之處。

我認為這些是當時的我的研究。

探路者:你不記得所有關於這些的事?
惡靈:我填補了我記憶中許多空白的地方,但我的記憶還沒回來。拿去,這是我當初進入辛格實驗室時的新進員工註冊表。


讀取…惡靈的員工註冊表…

  • 姓名:芮妮·后普·布萊西(Renee Hope Blasey)
  • 住址:慰藉星 索雷斯城 費里爾廣場B6區 63號
  • ID:SOL38-92FE-591K
  • 職稱:資深科學鐵馭
  • 緊急聯絡人:[損毀]
  • 主管:[損毀]
  • 註記:注意著她,她的[損毀]可能會是個問題。她非常[損毀],我們可能得在某種情況應付她。她要求要做辛格的夥伴,感覺有點危險,不過或許他們的組合[損毀]會互相抵消。


探路者:真可惜這張表格上有污漬蓋住了,我想知道本來寫的是什麼。
惡靈:你搶走我的台詞了,朋友。

探路者:你剛剛叫我「朋友」嗎?
惡靈:我有啊,難道沒有嗎?

探路者:你以前從來都沒這麼做過。
惡靈:以前也沒有許多朋友,你和其他人比起來比較好相處。

探路者:為什麼?
惡靈:所有其他的英雄都有不同的版本,如果你陷入其中,你會瘋掉的。不過你沒有,探路者,你是一致的,不管在任何維度都一樣。
不管我身在何處,探路者總是探路者,都正在找尋自己創造者的路上。關於這點真是令人安慰。

探路者:我曾經去過其他維度。
惡靈:你去過幾次。另類維度、平行世界—我自己也對此不太了解,不過維度有很多個。當我們每做出一個決策時,新的維度將會生成,新的小探將會出現。
而我在進入虛空時會同時見到所有的維度,那是個處於各個維度之間的空間。每當你使用我的傳送門時,你會穿過虛空。這是無害的,大部分啦。不過另一端才是我們該擔心的地方,每個維度都有一些不同的地方,因為我自己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一個與這完全不同的世界。

探路者:為什麼?
惡靈:我希望能找到更多關於自己的事。我相信我的答案就在這裡。不過對於其他人可不一定。有時你想尋找的或許就在你的眼皮底下。

探路者:希望如此。我不喜歡去其他的維度,你想念你的維度嗎?
惡靈:我沒記得很多,不過我很高興我離開了。而且我還是比較幸運的人,我的第一個記憶是被綁在輪床上,嘴巴被堵住時醒來。

探路者:「幸運」。我從你的語調判斷這是在諷刺。
惡靈:並不是的。大多數的我從來沒有醒來過,在那個IMC獲勝並且掌控一切的維度。我不記得我是怎麼抵達那個設施,或為什麼。我只知道他們在對我下藥,聲音是這麼對我說的。

探路者:是其他惡靈的聲音。從另一個維度警告你危險。
惡靈:但我當時並不知道。我以為我瘋了。直到這個維度的惡靈出現並救了我後,我才明白。
我的名字是芮妮·布萊西,我是一名IMC的資深科學鐵馭,並且和一名同事實驗相移科技—阿米爾·辛格。當我們找不到志願實驗者時,我自願接受實驗。
實驗並不如計畫預料,我失去了我的記憶。辛格打算利用這點,他掩蓋了所有事,把我當作無名氏囚禁起來,然後繼續對我做實驗,好將成果一攬在他身上。

探路者:他聽起來不是個非常好的朋友。
惡靈:你也注意到了這點。這會令你疑惑…

探路者:對啊。我現在正在思索著要怎麼駕駛科學,因為就我對自然世界的認知,在太空中飛行是件很困難的事。你在疑惑什麼?
惡靈:如果我這些實驗的夥伴能夠背刺我、對我下藥,還在我之後的人生囚禁著我,都只是為了個人的榮譽…那一開始答應和他共事的我又是個怎麼樣的人?

探路者:我比較喜歡我的問題。
惡靈:我也是。

探路者:所以,來自這個維度的惡靈救了你。而你從虛空來到了這裡。為什麼這個維度的惡靈留在那裡了呢?
惡靈:那個惡靈…你的惡靈…只對一件事有興趣:殺了辛格。而那個維度是少數幾個辛格還活著的維度。

探路者:你不想要殺了辛格嗎?
惡靈:我認為有部分的我不會介意讓他死。我們都是同一個惡靈,不論怎麼說。但這不是我的優先事項,不像她一樣。我只想要答案,而現在我想知道:如果角色對調,我是首席科學家,而辛格是被實驗的那個人…芮妮·布萊西會怎麼做?

探路者:我不知道芮妮,但我知道我們的惡靈…你就是我們的惡靈,儘管這裡不是你的維度…我想她會做出對的決定。
惡靈:謝謝你,探路者。我很需要聽到這句話。

探路者:真是巧!我需要說出這句話!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
惡靈:大約是七年前,2727年。

探路者:所以,你從辛格實驗室,進入了我們的維度,然後到了王者峽谷!
惡靈:是啊。當時那裡仍然在施工中,競賽還沒開張。但我不知道這些事。我徘徊了好幾個小時,大部分的辛格實驗室都被掩埋了起來,就好像有人想要隱瞞在這裡的東西。
我沒有看見任何人,我發現了房子、軍事基地、碉堡…都被遺棄了。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或為什麼看不見任何人,這沒有道理。我在想是不是有什麼侵略或自然災害。
我竟然到了一個沒有人的維度,而且我不知道為什麼。

探路者:你做了什麼?
惡靈:我在實驗室裡蓋了個營地。真是滑稽,我為了逃離設施而穿過了另一個維度…卻在設施裡待了下來。

探路者:這聽起來一點都不滑稽。
惡靈:當你活過我的人生。姑且說是我的標準非常低吧。
所以我在那裡度過了幾天,找到了一些大概十年久的乾糧。吃起來像大便,但至少能撐到我找到另一個食物來源。在一個冷卻裝置裡找到了一些水…附近也沒有人要喝,我也不想太挑剔。
我後來了解到自己是在一座島上,在我的世界裡,王者峽谷是個半島。出於其他原因,這個世界裡的王者峽谷,連接著大陸的那塊部分沉入了河底,代表我被困在這裡了。
我可以蓋個木筏,不過那會花上我幾天的時間。然後我就可以穿過河流抵達城市,找看看我能發現什麼。
不過在此同時,我可以探索這個世界的辛格實驗室,看看能不能發現有關我的過去,或阿米爾·辛格的事。本來可以有足足兩天的時間來尋找真相,要不是因為那個小孩的話。

探路者:小孩?
惡靈:我留著當時的日誌,記錄著當時所有發生的事。那個小孩毀了我所有事…


日誌
一個小孩毀了所有事的故事

無名氏日誌
競賽維度

第一天:在我的新家,看起來就跟原來的沒兩樣。除了辛格不在這,而且這裡看起來像是很早以前就被遺棄了。
有個大型旗幟寫著「歡迎來到APEX競賽的未來新家」,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我迷失了。
我沒有看見任何人,而且這所設施看起來已經被遺棄了好幾年。
找到了乾糧和水,大問題是...人都到哪去了?
不,更大的問題是:為什麼我腦中沒有任何聲音?

無名氏日誌
競賽維度

第三天:我已經往所有的方位探索了每一塊地方,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結論:我在一座島上。
在我的世界裡,這裡是個半島。但我現在的推測是,那塊讓王者峽谷成為半島的土地不在這個世界裡...
在我的維度,那塊地其實是由IMC建造的。
抵達小島的邊緣,我可以看見遠處的大陸地帶有電力的存在。
我只能推測有人住在那,但我還沒有看見任何人類,我沒有辦法確認。
就我所知,這個世界來到了它的末日,我是最後一個人類。雖然我是不太相信。
有時後我認為-也發現接下來要說的是多麼瘋狂-但有時候我可以聽見森林裡有小女孩。
如果她是危險人物,我想我的聲音會警告我不要靠近。但已經過了幾天,他們一句話也沒說。
明天,我要測試我的理論。明天,我要從峽谷一躍而下。

無名氏日誌
競賽維度

第四天:多事的一天。
為了再度聽見我腦海裡的聲音,我爬上了峽谷的最高處。
我思考著...如果我把自己置身於危險裡,他們會不會回應我呢?
我爬到了最高峰,但當我感覺到我腳下的石頭開始崩落,我的重心開始不穩時,
我聽見了這將近五天以來的第一個聲音,只是這次是個男人的聲音,大叫著:『娜塔莉!』。
我愣住了,差點就沒聽見我腦海裡的低語『小心石頭!』
在岩石全數崩落之前,我打開了傳送們抵達山底,只有些微擦傷。
那個男人有看見我嗎?她認得我嗎?他只叫了娜塔莉,但他聽起來很急促,像是在對我生氣。
還有,像是在...責罵我?
腦海裡的聲音警告了我岩石,但他們卻沒有警告我這個男人。
或許他是友好的人,或許...我就是娜塔莉?

娜塔莉·未知姓氏日誌
競賽維度

第五天:我現在成了獵人,但我可不希望我的獵物死去。
我下定決心要了解所有住在這裡的那個男人的事。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是個老紳士,大概五十多歲,或許更老。看起來歲月並沒有好好對待他。
他似乎是名電器技師之類的,但大多數時間,我可以聽到他在自言自語,或著是對幫他工作的機器人說話。
我猜測不出他在進行著什麼事,有時他在處理充能塔的事。
不過他同時也在進行一些輻射和雷射的事?
我的聲音仍然沒有告訴我危險,所以我推測這名男人並沒有威脅。
如果他們警告我關於石頭的事,那這名男人有威脅的話他們也會警告,對吧?
他常常在晚上出門。我打算在明天晚上趁他出門去餵食飛龍時潛進他的家。
看能不能發現和他有關聯的事,看看他知不知道我。
我不想要期望太多,但會不會他是我爸爸?

娜塔莉·帕克特日誌
競賽維度

第六天:我有姓氏了。
有好多事情發生,我還在試著消化。
男人離開去餵飛龍,所以我溜進他的房子。
我好像看過他和在臥房裡的人說話過,我得知道那是誰。
他們會是我的父母嗎?但我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找到了一個預料之外的東西:一枚結婚戒指。
它被放在床頭櫃上,還有一個紙條寫著:『我親愛的盧克·帕克特,我愛你-對你癡迷的妻子。』
他為什麼要把戒指放在床頭櫃上?他不是應該要戴著他嗎?
當我看向他的床的一側時,床單散落著...東西。一些藍圖、筆記本、隨紙寫下的點子。
看起來那一側已經有好幾個禮拜沒睡人了。
但他肯定是結婚了,她死了嗎?她不應該是死了,不然她的照片應該會到處都可以看到,但我看不見任何一張她的照片。
你不可能會把亡妻存在的證明給抹去。所以,她應該是離開了,留下他獨自一人。
然後他現在把自己奉獻給這個無人島上,就只有他和他的機器人。

但娜塔莉在哪裡?就在這時我想到,該不會我就是她的娜塔莉?!
我和這個男人是夫妻?或許在這個世界裡的我沒有記憶,幾年前逃離了辛格之後,遇見這名男人,便和他結婚。
來自這個世界的惡靈很明確的比較成熟。雖然...年齡依舊差了非常多。
我不知道該為此事做出什麼感想,也是這時我聽見了前門被打開的聲音。
我快速打開了傳送門,跑進去後,我在房間角落打開了一點縫隙,這樣便可以聽見聲音...
然後祈禱著盧克(那是他的名字)不會發現房間角落的異狀。
他衝進房間,並且說著:『該死的,娜塔莉...你跑去哪裡了?』
『我就在這』,我想這麼說,但我沒有。
他拿起了結婚戒指,看著它,然後將它丟進垃圾桶。
他在對我生氣,認為我拋棄了他。
他又走出了房子,進行著某個任務。我重新走進房間,撿起了戒指。
我試著戴上戒指,剛好符合。或許真的是,我有個名字,叫做娜塔莉·帕克特。盧克·帕克特的妻子
這改變了所有事...

娜塔莉·帕克特日誌
王者峽谷
競賽維度

第七天:我必須找到一個方式告訴我的丈夫我回來了。
我並不認為他的外表是有吸引力的,不過或許是他的個性讓我有興趣?
我戴上了戒指,雖然很合適,但沒有讓我想起任何事。
但至少是一個禮拜以來第一個讓我對我的身分感到有希望的事。
我必須把握這個線索,不然我根本毫無進展,我只是無止盡的被困在這座島嶼上。
我在盧克辦事時跟蹤著他。他和機器人一起工作、修建電力網。
一直到我跟蹤他回家後,我聽到了聲音。是個女孩的聲音。她笑了。
盧克看向夜色,然後用足以吵醒死人的聲音叫著:『儘管笑吧!我會找到你!然後你就倒大楣了!』
盧克走回房子裡,我這時才意識到島上還有另外一個人。他的宿敵。我必須找到他們,並且擊敗他們。

娜塔莉·帕克特日誌
王者峽谷
競賽維度

第八天:我看見她了,是個年輕的女孩。
我記得在辛格實驗室的裡看見這類年紀的女孩,她們也和這個人一樣危險。
我沒辦法拼湊所有事,但她溜進辛格實驗室,並且對那裡的圓頂護罩特別感興趣。
然後我便聽見她說著要如何把護盾放在另一個護盾內,
讓空間充滿了一個她稱作ADS的光束,透過縮小內層護盾讓光束範圍越來越大,然後殺了所有島上的生物!
她想要殺了盧克!我得阻止她。我得阻止她殺了我的丈夫,然後他就會原諒我拋棄他的這件事!
我聽見了盧克在遠處叫我的聲音。他也在思念著我。
女孩在聽見了聲音後便跑走了,但她會回來的,然後就輪到我出擊...

娜塔莉·帕克特日誌
王者峽谷
競賽維度

第九天:那個女孩回來了,我已經準備好對付她。
她偷了我的圓頂護盾,也就是這時我在附近的牆上打開了傳送門,並告訴她離開。
她尖叫著並跑走了,非常歇斯底里。
但她在出口處停下來喘口氣,所以我在她的面前打開了另一個傳送門。她尖叫到哭了出來。
威脅我的老公?!這下知道後果了吧。
她跑走了,我以為再也不會看見她了,但你能相信嗎,她竟然試著打開她的殺人機器!
噢,妳可別妄想!
我打開了傳送門,但當我抵達她所在之處時,這個白癡點燃了森林!
她在我踏出傳送門時已經因煙霧昏倒而奄奄一息。
這是哪門子的刺客啊?爛的那種。
我把她抬起來並檢查她的氣息,很淺。太棒了,嘗到了想殺了我摯愛的人的教訓。
我在虛空裡將她抬到了前門。他走到門口,聲音顫抖著:『娜塔莉...?』他低語著。
『是的。』我驚呼著,『我是你的娜塔莉!我沒有拋棄你,我跑到了另外一個維度,被一名瘋狂科學家囚禁起來,直到另外一個我救了我,然後我救了你,以免被這個殺手的熱能光束所害!』


探路者:哈哈!
惡靈:探路者?你是...在笑嗎?

探路者:人們在覺得有什麼好笑的事時便會這麼做。哈哈-
惡靈:拜託停下。真是令人不安,是有什麼好笑的?

探路者:你竟然對華森的爸爸說那種話,你一定看起來很荒謬!
惡靈:是的...現在我很後悔給你看這些日誌。或許又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探路者:不,沒關係的朋友。我很明白。所以他如何面對此事?
惡靈:他抬起了他的女兒並告訴我娜塔莉是她的名字,而且他從來也沒有見過我。
我好丟臉,我打開了傳送門回到了實驗室裡。我窘死了。我是那麼的絕望地相信著所有的事。
我說服自己一定和我第一個遇到的人類有某種關係。

兩個小時以後,當森林燒成灰燼後,他出現在實驗室裡。
我躲了起來,所以他不會看見我。他站在實驗室的正中間,說道:
『我知道你可以聽見我,你不需要出現,只需要聽就好。
我的女兒認為你是鬼魂,像她故事書裡的某種惡靈或幻影。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就我剛才在門口聽到你的所有言詞,你絕對是瘋了。
不過,你救了我的女兒,所以我很感激。
這個晚上我百感交集,所以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是:
明天早上,日出時,馬文們會把這座設施埋起來,它已經被沼澤蓋住了大半部分。
它們會蓋住剩餘的部分,這樣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踏進這所實驗室。
如果你明天早上還在這裡的話,你會被活埋然後死去。
但為了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我在老舊的停機坪那裡留了一艘船。
我會把傭兵組織的漩渦停機一個晚上,就只有一個晚上。
搭上船駛向北方,你就會在早上抵達索雷斯城。其他天的話,你就會被漩渦給殺了。
不管怎樣,日出以前你不會在我的島上繼續活下去,你自己選擇。』

不用多說,一個小時候我就到了船上,然後在早晨抵達了索雷斯城。
但我自己立下誓言,總有一天我會回到島上,不管盧克怎麼說,我會回到那個實驗室,找出我關於我身分的真相。

接下來的幾年我都在訓練著自己,找到參加資格賽的方法,然後參加競賽。
我花了更多時間找出進入地底實驗室的方法,直到驅逐塔重建後,
那裡才被挖掘出來,我才能進入並找到我有個名字:芮妮。

至少我猜對了法語的部分。

探路者:...
惡靈:我是在開玩笑。

探路者:哈哈!
惡靈:真是敗給你了,小探。

探路者:真是敗給你了,惡靈。噢,你的名字是華森爸爸給你的,真是甜蜜。
惡靈:在那之後,我並不怎麼相信自己的直覺。我依然相信著聲音,但我對於自己的身世可是大錯特錯。
我好奇為什麼她們沒有警告我自己的想法。不過這應該也是我該學習的課題,別那麼快就下定論。
先找到所有的資料,我認為你的第一個推測就是最好的推測。記住這點的話對你有好處,小探。

探路者:小娜總是令人開心。但當她告訴我這個故事時,我覺得很恐怖。你通常很拘謹,但當你告訴我這個故事時,讓我大笑了起來。
惡靈:人類很複雜,但這也告訴你,觀點是很有力量的。有些人看見的事件,在他人眼中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事件,但兩者是一樣的。

探路者:我不認為我經歷過那種事件。
惡靈:噢,你會的,不久之後。

探路者:你的聲音告訴你的嗎?
惡靈:她們不用,這是我的經驗。任何挖掘自己過去的人都會經歷到的,我保證。在這件事結束以前,你會以為你只是在處理一件事,但你會發現比你預料中更不同的事物...

探路者:我等不及要被驚喜了。
惡靈:你可能不會等太久,猜猜看我剛剛發現了什麼?

探路者:哪裡?在那個資料櫃嗎?
惡靈:一個關於愛蜜莉·帕克特的老舊資料。有個東西叫做Iris計畫...這對你來說有任何意義嗎?

探路者:有的,Iris是我的其中一條線索。我不知道Iris是一項計畫,你認為我就是Iris計畫嗎?
惡靈:我不知道,不過看看這個。IMC不管怎樣都有參與其事。看起來還有第三者涉入。
真是奇怪,因為IMC和其他人處的並不好。這提到了阿多尼斯小隊。奇怪,我好像有在我們都認識的人聽過這個詞。

探路者:我們有嗎?
惡靈:安妮塔·威廉斯上士,又稱邦加羅爾。

探路者:她不可能會在阿多尼斯小隊裡,那是在2654年,快80年前的事。邦加羅爾看起來完全不超過38歲。
惡靈:我沒有說她活在那個時候。很明顯的,她沒有。但或許她在IMC時也是在同個小隊。或許她知道這個小隊的歷史。
我肯定會去找她,當找到她時,我絕對會告訴她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超過38歲。

探路者:絕對嗎?
惡靈:絕對。

-能看見惡靈的笑容真好
獲取的資料

  • ARES分部的目的是研究邊境的古文物,由瑪德將軍帶領。
  • 摺疊時空武器可能在之前是被用來改變星球地形與創造生命,但被用來摧毀事物。
  • 聖櫃是個可以操縱時空的神祕力量來源,她和惡靈的相移與維度裂縫有著相同的屬性。
  • 我們的世界有許多的維度,每個維度都是由我們的做的決定被創造出來。
  • 惡靈之前是無名氏,並且非常渴望能找到她的身分。她甚至認為自己是盧克·帕克特的妻子,而華森則是個試圖利用熱能光束殺死他的刺客。
    >她錯了。
  • 盧克·帕克特是間接給惡靈名字和封起辛格實驗室的人。
  • Iris的意思是Iris計畫,於2654年開啟。
  • 一個古老的IMC單位:阿多尼斯小隊,和Iris計畫有所關聯。邦加羅爾或許會知道這個小隊的歷史。

譯註:
  1. 探路者提到的是遊戲上市預告的事:
  2. 探路者提到的是第一次萬聖節活動的預告片:
  3. 艾許:Titanfall 2的反派之一,在第五季由羅芭帶領各英雄找回艾許的頭部部位拼湊起來。後來在第六季漫畫裡暫住在探路者的家,被探路者當作女友。後來因布里斯克的出現,艾許離開了探路者,讓探路者失戀。


蒼龍—50 0我婆: B1 2021-04-03 17:08

https://youtu.be/B37hr5_OqpI上方提及死於聖櫃的博士,其記錄在titanfall 2中是彩蛋的存在,其實就是他被活埋後的生存記錄。

蒼龍—50 0我婆: B2 2021-04-03 17:20

然後也補充一下,在人類到達邊境之前,邊境已經出現過文明,只是早就毀滅了。有人猜是聖櫃造成的(官方並未證實)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3 2021-04-19 09:09

想到惡靈把華森她爸當老公就很有趣w

檸檬煎鮭魚: B4 2021-06-20 07:47

探路者失戀也很好笑

瑞Man (leon860311) 2021-04-25 17:56:00
#11

第五章 : 低語浪潮


閱讀之前請先觀看官網的這張圖


探路者的日誌:第5天


哇嗚,真是非常刺激...和嚇人...和好笑!惡靈對我非常友善,我喜歡這樣。
她和我非常相像,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和來歷。和別人有共通點真好,可以互相交換經驗。
邊疆充滿了各式各樣的人和事物和...人類產生的事,但當你覺得世界沒有你的容身之地時,還是會感到寂寞。
我對惡靈感到惋惜,因為她可能永遠也找不到自己的歸處,畢竟這個世界根本不是她來自的地方。
她來自一個不同的地方 -- 一個另外的維度。我曾經透過我以為是惡靈的傳送門,結果不是,意外地跑進了另一個維度。
那個世界的亡靈好像是國王之類的 -- 非常奇怪又可怕,但很好玩,而且我還能在找我女朋友頭顱碎片時跟大家介紹這個維度的樣貌!
很幸運地,我們都平安回家,但惡靈並不想要做這件事。家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找到自己的身分與來歷。
或許對她來說這就是她需要的,或許這也是我所需要的。
當我找到我的身分時,我或許就能找到我的家...或許就能有個歸宿。

幸運的是,我們兩個都在正確的道路上前進。而多虧有她,我找到了另一條線索。
「Iris」是個在2654年成立的一個計畫,「Iris計畫」。或許我就是「Iris」?還是我是「計畫」?
不管怎麼樣,一個古老的IMC單位 - 阿多尼斯小隊在某種程度上和Iris計畫有所關連。
惡靈認為邦加羅而可能知道這個小隊的歷史 -- 我也希望如此!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 【事件】->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Iris】-> Iris計畫,2654年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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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一場戰爭會缺少覺得自己才是站在對的那一方。
最危險的人相信他們的所作所為毫無疑問地都是正確的事。這就是他們危險的原因。」 -- 尼爾·蓋曼,出自美國眾神


嗨,邦加羅爾!
探路者。

本名: 安妮塔·威廉斯上士,編號40138416
年齡: 38
家鄉: 鐵網星

探路者: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超過38歲!
邦加羅爾:你說什麼?

探路者:惡靈說我絕對得向你這麼說。
邦加羅爾:她真的這麼說啊...

探路者:難道你不高興我這麼做嗎?
邦加羅爾:當我看見惡靈時我會"好好"轉達我的謝意的。

探路者:在我來之前我才看過她,她過得不錯,每一天都找到了更多關於她的過去,我也是!
邦加羅爾:我對你們兩個都感到高興。

探路者:哇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的語調完完全全和你說的話不相稱。
邦加羅爾:是,我這個人很有層次的,充滿許多細小差別。

探路者:哦,我理解了。這是在諷刺。惡靈是個喜劇表演者!你看,我也能諷刺。
邦加羅爾:那不是 -- 算了。

探路者:我可能永遠都無法諷刺。
邦加羅爾:那並不是一件壞事。總而言之...你說惡靈叫你來這?

探路者:是的,她有告訴你原因嗎?
邦加羅爾:為什麼惡靈要告訴我事情?

探路者:難道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邦加羅爾:我--什麼?聽著,你對「好朋友」這個名詞過度著迷了。你給我聽著,15歲以下的人類才會嚷嚷著「好朋友」。成人會有...泛泛之交、同事、同行。

探路者:那聽起來非常孤單。
邦加羅爾:人生有時是孤獨的。很多時候,你得做你應該做的事來度過每一天。

探路者:哦,我想你跟惡靈應該成為朋友。你們有很多共通點。你們都是來自IMC...
邦加羅爾:惡靈不是來自IMC。

探路者:她是的!她以前在ARES分部工作。
邦加羅爾:惡靈是小白鼠,好嗎?那是她自找的,除了她,沒有其他人該為她的事情負責。
不會是IMC。如果人們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話,這世界會少很多互相指責的情形。

探路者:你對我很生氣,我說了什麼話讓你生氣了嗎?
邦加羅爾:不,不是你。我感覺我每天聽到的都是人們把遇到的所有問題推給IMC。
人們都忘了曾經有繁榮的時光...那時可是IMC在營運的時期。在反抗軍崛起之前。

探路者:我了解到很多IMC與反抗軍的事,不難理解為什麼反抗軍不再認為IMC是他們的朋友。
邦加羅爾:這就是問題所在,太多人「認為」。認為他們知道什麼是最好的,認為他們知道什麼會獲利最多,認為他們比其他人都知道更多事。事實上,他們才沒有。

如果大多數人都按照命令做事的話世界會更好。IMC提供了工作機會、食物來源。
他們只要求一件事:做事按照他們的規矩,那規矩也不是多難。成年人哭夭著要自由與民主,好啦,我們有了。
看看你的周遭,探路者。到處都是民主,但半數的人沒有食物,另外一半的人沒有工作。但我們有「自由」啦,看看情況變得怎樣?

探路者:我過得很好,我只是需要找到我的創造者。
邦加羅爾:我們都是。

探路者:提到IMC的事讓你非常生氣。我來這並不是為了讓你生氣,那可會讓我很難過。但我有個問題,我可以問嗎?
邦加羅爾:我能阻止你嗎?

探路者:我想妳可以讓我關機,但那樣也會讓我非常難過。
邦加羅爾:我可沒有要關閉你的電源,笨機器人。

探路者:向不會被關機歡呼!我不了解惡靈為什麼要被IMC折磨,生命線的父母也欺騙她關於IMC的事。但你對於他們兩個的氣憤勝過於對IMC的氣憤。為什麼?
邦加羅爾:我並不氣IMC。我是氣所有活下來的人!

探路者:...你很氣...IMC沒有撐下去?
邦加羅爾:在別人的眼中,他們是大壞狼、敵人、渴望權力的霸王。
但對我來說,他們是我的鄰居、我的叔叔與阿姨、學校的導護老師、教堂裡的牧師,
他們是醫院裡,只要我在打石膏時沒有哭就會給我棒棒糖的醫生。他們是我的兄弟、我的...我的父母

探路者:邦加羅爾?你在...?你在...哭嗎?
邦加羅爾:每一天,只要我踏出家門,我就看的到...那些眼神,他們在看到我的徽章時面露噁心的表情。
他們帶著寵物快速逃離,把我視為怪物一般的保護著他們的小孩。一個女人甚至吐口水在我的臉上,從小我就被教導著相信領導者。
被教導者他們知道的比我們多,他們會帶我們走在正確的路途上。而我全心全意的相信著...
我的生活很好,有著紀律與苦勞,但也有烤肉會和歌唱大會。我們的人生中充滿著愛。
但有人開始不喜歡IMC、開始將IMC視為壞蛋,然後發起戰爭。人生再也無法回去。

探路者:因為他們認為權力被濫用了。根據生命線給我的歷史書。
邦加羅爾:歷史是人編寫出來的,他們有自己的觀點,總是有自己的觀點。而有觀點就寫不出全部的故事。

探路者:為什麼不?
邦加羅爾:為什麼不怎麼樣?

探路者:為什麼人們不講出全部的故事?
邦加羅爾:這樣就可以竄改歷史,好證明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對的。

探路者:感覺起來不公平。
邦加羅爾:沒錯。但人類起源時就在做這件事,其他星球也是。沒有人知道全部的事實。

探路者:這代表我永遠也無法知道關於我被創造的的全部故事嗎?
邦加羅爾:你很有毅力 -- 也因為這個,你會找到真相的。至少會有一部分。有些部分可能是正確的,
但總會有人對同件事有著不同的解讀。那或許會是你不想要聽到的解讀。

探路者:我無法想像我會不想聽到任何有關於我被創造的事。
邦加羅爾:你到時會被這些偷偷溜過來的東西給嚇到的。

探路者:什麼偷偷溜過來的東西?
邦加羅爾:有什麼不會的嗎?

探路者:或許我可以有所準備,就像暗碼士一樣,如果我知道我在尋找著什麼?你有聽過什麼你希望你不曾聽過的事嗎?
邦加羅爾:那不重要。

探路者:你說的所有事都很重要。因為這是從你口中說出的。
邦加羅爾:哼,如果你不當英雄,問候卡作家或許很適合你。

探路者:我做過那個工作了,我被炒了。
邦加羅爾:好了,好了。我都忘了跟你說話是多麼的消磨精神。

探路者:謝謝你,朋友。所以,你聽過了什麼你希望從沒聽過的事?從另一個觀點的事?
邦加羅爾:那很私人,你不認為嗎?

探路者:是的。這也是為什麼你應該向朋友分享。會很好玩的。
邦加羅爾:就像一窩飛龍一樣。

探路者:那很好玩!
邦加羅爾:我在諷刺,你知道我很討厭那些該死的東西。

探路者:為什麼?
邦加羅爾:因為我踩在地面上。我知道前方、後方、所有在我周圍的動靜。
我可不想要思考我上方有什麼,我不喜歡驚喜,會飛的東西就屬於這個。
我不管你是鳥,是蟲,或是飛龍,或有個戰術噴射背包...被空襲會是,也一直都會是,我的盲點。

探路者:盲點很嚇人。就像那些你不希望從別的觀點聽到的故事。
邦加羅爾:你就是不肯放過我,是吧?

探路者:如果能幫助我找到創造者的話,我就不會放過。
邦加羅爾:我是不知道這有可能會幫助到你什麼,但如果能讓你走開,我就告訴你吧。我有好幾年沒說過這個故事了。
我的哥哥傑克森和我只差了一歲,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雙胞胎,所有人。
這件事很好笑,因為我們...嗯,並不是我們處的很好,而是我得在所有事情上都打敗他。
非常病態,從我們會走路的那時起,我就得贏過他,我得在他之前抵達終點線。
我記得五歲時我為了打敗他,去閱讀了八歲的書籍。不是出自於惡意或故意,那就是...我們會做的事。
我們一開始比賽誰能先吃完蔬菜,到最後變成了終生競賽。
甚至還有張計分表,我們其中一位會向對方提出挑戰,然後我們會說:「計分?」另一個會說:「計分!」。
然後,誰能贏得挑戰、打賭,計分板上就會多個叉。

探路者:你們在比賽什麼?
邦加羅爾:比賽誰是威廉斯家比較好的兄弟姊妹。第一個到100分的人勝利。

探路者:你們花了多久時間?
邦加羅爾:一直到那天他--比賽在我們活著時會一直進行下去。

媽媽說她不喜歡這樣。他認為這會讓我們互相敵對。但奇怪的是,這讓我們更加親近...
這也是為什麼在我們青少年時期,關於我們是雙胞胎的謠言會傳開。媽媽以前也開玩笑說如果不是因為她在兩年內懷了兩次孕,她也認為我們是雙胞胎,
。爸爸就會從客廳說他當時真的忍不住--那幾年是媽媽過的最快樂的時光,然後我們就會感到超噁心。

探路者:因為人類受孕時會感到噁心。
邦加羅爾:我們繼續...

- IMC訓練兵 傑克森·威廉斯和安妮塔·威廉斯

探路者:要說到哪了?
邦加羅爾:到基本訓練。那是2715年,訓練營的尾聲。漫長且又艱苦的兩年讓我成為此時的軍人。
傑克森和我在同個訓練營裡面,因為如果我不知道他在哪的話,我就無法打敗他。
接著我們即將畢業...準備接受報到命令。他為我準備了一個禮物,但他不告訴我內容是什麼,不過他對這禮物的興奮感可是直上天際。
好幾個禮拜我都聽見他說這禮物有多麼棒。
然後到了畢業當天,所有的家人都在那,我也對傑克森感到氣憤。
因為他在前幾天發現他已經收到報到命令,要在畢業後幾天就出發,我還得另外等上一個禮拜。
那是比賽的最後一個項目:誰先獲得報到命令,傑克森贏了。

探路者:所以他先抵達一百分了。
邦加羅爾:對。經過了20年的打賭、挑戰後,我們到了雙方都是99分的情境...然後他比我先拿到了報到命令。傑克森是"比較好的兄弟姊妹"。我生氣到把計分板撕成碎片。

總而言之,畢業典禮剛結束,傑克森正對著我招手,我認為他是要給我他的禮物...然後他衝向我。
突然之間,有人打開了麥克風。雖然畢業典禮結束了,但他們要求我們待在座位上。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空氣中有著令人討厭的嗡嗡聲。我發現那不是機器運轉的聲音,而是人們的低語聲。
低語聲結束,接著驚訝聲...淚水..哭泣...悲痛四起。我知道這波低語越來越接近我,但我不想要知道他們知道了什麼事。

出於直覺,我起身離席。離開了低語聲。傑克森跟在我後面,他要我振作點,但我必須知道。
我不想要從陌生人口中聽見這件事。所以我求他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說,提豐星被炸毀了。幾百幾千名士兵...在剎那間逝去。他們是R&D部門...你相信嗎?
那是研發部門...根本不是戰鬥人員,他們全都死於反抗軍對實驗室的掠奪下,全部人...包括吉克·威廉斯,我最大的哥哥。
他是我們家中唯一不是軍人的人,他是個科學家,然後他死了,在我畢業典禮那天,因反抗軍而死。

探路者:我很抱歉。那是個非常難過的故事。
邦加羅爾:更慘的還在後頭。我的家庭有個傳統...已經有了好幾個世代。
我們是軍事家庭,在我們其中一人出發的前一晚,我們會舉辦派對,威廉斯式的歡送會。
每個人都會收到邀請,朋友、家人、鄰居,甚至是郵差。有烤肉、奶奶的紅絲絨蛋糕...超好吃。
而傑克森和我有自己的傳統,我們會為即將出發的威廉斯氏寫一首歌,傑克森彈吉他...我唱歌...我們甚至比賽過這件事。

總而言之,派對很棒,我們會通霄整夜,直到日出時,我們會請大家離開 -- 雖然剩下的人不多。
最後的一小時,也是剛日出的一小時,就只有我們。只留給家人們。
我們打開了最後一罐啤酒,坐在桌邊,欣賞著日出,細細品嘗啤酒。
當結束後,我們會撿起用開瓶器打開的啤酒蓋,用繩子串起來做成手鍊,送給要離開的那個人。
你和家人喝的最後一次啤酒的啤酒蓋,就像一部分的我們跟著你,不管你身在星系的何處。
然後你會告訴其他人,如果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拿走狗牌,但留下啤酒蓋手鍊。這手鍊會帶領著你和我們聚首,總有一天。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再也回不來的話...我們有另外一個傳統,我們會在喪禮時播放派對那天的錄影。
我們不想要去思考所愛之人在戰爭中的最後一刻,我們想要記得在送別那晚的事。
微笑著、感到開心的,由圍繞著愛他最深的家人們送完最後一程。這就是我們,這就是威廉斯家的習俗。

- 由他哥哥傑克森在為妹妹送行時製作的啤酒蓋手鍊 (譯註:這手鍊可以在傳家寶上看見)

探路者:真是美麗,我通常都只要求擊掌。
邦加羅爾:本來就是為求美麗。除了吉克...那不美麗。因為吉克那晚並沒有出現在派對。
吉克有個女朋友,凱特琳。凱特琳全身上下都是緊身打扮...一直在和她不想要你知道的人互相傳訊息...她甚至在你走進房間時沒正眼瞧過你一次。
但吉克為她著迷,他拜倒在她的高跟鞋上。我搞不懂為什麼,她看起來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每當他就快要抓到她和其他男人相好的事實時,她就會獻殷勤。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留著他。一點道理都沒有 -- 如果你不愛他,就不要和他在一起。
但凱特琳非同小可,她黏在他身邊,卻打量著房間裡其他全部的男人。

總而言之,他為了和她共度最後一晚,沒來參加派對。沒有人來得及和他說再見,但也不是從此之後再沒有聯絡...我們還是有視訊聊天。
但他沒有拿到啤酒蓋手鍊。他在女友和家人之間選擇了女友。所以在喪禮上我們沒有任何有關他的任何快樂時光影片。只有悔恨、傷心。

凱特琳也有來獻上致意,和她的新男朋友。我給她的下巴來了一記右鉤拳,讓她的下巴碎成三塊。我知道,只有三塊,那天我狀況不好。

探路者:你對她的憎恨是可以理解的,那也是你自己的悲痛與無力感的投射。現在我也理解你當初遇見蘿芭時為什麼會討厭她了。
邦加羅爾:你少充當我的心理醫師,機器人。

探路者: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邦加羅爾:你最好收回。你認為我恨凱特琳?跟反抗軍殺了吉克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回事。我比以前更堅定地要看見他們在地獄焚燒。
我們是命令、法律。他們只是...無政府主義者。
為什麼殺害一群科學家?我想要嗜血。傑克森轉調到我這裡,她不想要我一個人。
我跟著他來到了訓練營,他則跟著我到了我第一個任務:IMS赫斯提亞號

他不相信我能自控,所以他確保自己能夠隨時在我身邊。他說他在失去一個哥哥後無法再失去一個妹妹。
還真是詩意,畢竟他的決定讓我失去了另一個哥哥。

當然,在提豐星炸毀後,所有的資源都轉調到鐵網星上,成為了IMC最後一道防守。
感謝他們不必要的謀殺我哥哥和其他幾千名科學家,反抗軍的勢力越來越大。這也是其他人開始退出的時候。
先是由布里斯克帶領的那群傭兵,「我們站錯邊了,大夥...該是時候退場了。」。接著遺民部隊消失,那是批由IMC複雜網路控制的部隊。
現在我們沒有戰力了,也沒了網路。就像被閹割了一樣。
渴望權力?我們他媽的真是渴望。沒有力量,就像落水狗般,左右都是死,我們的領導一團糟,沒有人做出決策。
我們剩下的只有本地優勢,和一個奇蹟。當反抗軍包圍了整個星球時,我們手上還有幾張王牌。

探路者:你當時在現場。在鐵網星之戰的現場。
邦加羅爾:我是的。

探路者:所以,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你知道戰爭是如何結束的嗎?
邦加羅爾:我希望我知道,IMS赫斯提亞號在反抗軍攻擊時起飛了。傑克森叫醒了我,他把我房間的門給踹開,我差點朝他臉上開槍。
別在大半夜闖進女士兵的房間,你的「你知道的部位」可會被我射爛。

探路者:我不知道「你知道的部位」是什麼,但聽起來很糟。
邦加羅爾:感謝老天,在我扣下板機前發現了對方是誰。他抓起了我的手,說骸骨部隊在赫斯提亞號那邊等待著,路易士將軍也在現場。
他也現出了他從實驗室偷帶出來的一項物品,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那東西的來歷。他們說那是從提豐星殘骸裡回收的東西,
是吉克參與的計畫的其中一部分。

探路者:那東西在鐵網星上?
邦加羅爾:他們用那東西做實驗,我沒有好好的看過它。不管那是什麼,那對IMC很重要,搞不好能扭轉情勢。
這東西就是如此厲害。我以為我們要用這東西來對抗反抗軍,就像他們對提豐星幹的事一樣。

探路者:如果你當時被包圍了,反抗軍是進攻方。你除了利用這武器對抗以外還有什麼選擇?
邦加羅爾:將軍...我哥哥...他們都選擇逃跑。你相信嗎?最後的結果是這樣。
鐵網星之戰,IMC和反抗軍的最後一役。我們手上握有古老科技可以全數殲滅對方,然後他們卻像膽小鬼一樣逃跑。
傑克森壓制住我以免我發動政變,他說這是為了我們的存亡。他們把我鎖在冬眠室裡面,我全程都在尖叫著。
這不是我們軍人的本分,這不是我們威廉斯家族的作風。

他們利用實驗武器裡面能源來強化船隻的相移技術,這時藥物起了作用,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探路者:你也不記得你的過去嗎?你和我跟惡靈應該開個俱樂部。
邦加羅爾:我記得我的過去。我只是不記得IMS赫斯提亞號從鐵網星到邊疆的過程。

探路者:那趟旅程用一般需要二十年的時間。
邦加羅爾:多虧他們從實驗室偷來的提豐星神祕科技,我們在一年內就抵達了。
冬眠室包辦了我們所需的養分與氧氣,讓我們活下去、防止肌肉萎縮。但帶我們來這的科技呢?死了。
我們可以回到鐵網星,但就像你說的,那會花上我們好幾十年。我們完全不知道誰死誰活,或到底是哪方獲得勝利。
我們很安全,但沒有人的情況良好。有好幾個禮拜我對傑克森感到非常憤怒,但最終我原諒了他。
我還能做什麼呢?你和你唯一的家人被困在宇宙的另一邊,如果不原諒他,早上你就沒有任何動力讓你起床。

探路者:聽起來像是因為他救了你令你原諒他,而救你一命是件好事。
邦加羅爾:讓我們進入煉獄才是他做的事。而我們當時還不知道,還記得畢業典禮時一波又一波的低語聲嗎?
那代表著有大事發生了,因為另一波低語浪潮跟著IMS赫斯提亞號來了,只是我們完全沒頭緒。
聽著,鐵網星上發生了某件事...或許是在戰爭途中發生,或許是傑克森偷來使用的科技造成的...誰知道呢?
但顯然的,所有形式的通訊 - 所有衛星、電腦、電源線,永遠的停機了。

探路者:大停電。
邦加羅爾:對...大停電。不管是從哪裡發源,它散播到了整個宇宙。
當發生在你身上時,你完全無法警告別人,因為你沒辦法聯絡到他們。
從鐵網星傳到邊疆只花了五年,這五年,那波浪潮就在朝著我們襲來,而我們完全不知情。
關於邊疆無法和邊境星球通訊的謠言開始散播,但我們都認為那只是在進行某種修復工作而已。和邊境的通訊總是模糊且斷斷續續的。
一堆的科技人員在即將襲來的一年前聚集在一起,用幾世紀以前的科技拼湊起通訊設備。
通訊品質並不好,但至少是在不同的系統上運作的。傭兵組織星球仍然可以通訊。感謝上天,因為當大停電襲來時,我們還能和蓋亞、塔羅斯、普薩瑪忒...等等通訊,
有句老話「經典就是經典」可是有它的理由在的,而這也適用於科技產品。
這些老舊設備是我們依然可以和邊疆其他星球通訊的理由,他們很聰明。

探路者:那個傑克森偷來的提豐星實驗性科技怎麼了呢?
邦加羅爾:不見了。我不知道到哪了,但傑克森說當他發現它不再有能源後就丟掉了。
我恨那個東西,要不是那個東西...不管它到底是什麼...我們會和家人聚在一起,而不是困在20年旅程的另一端。

探路者:或者你會死,或者他們會死。有好幾億種可能性。你沒辦法確定傑克森和赫斯提亞號船員做的事是好是壞或...
邦加羅爾:是壞的,從頭到尾都是。

探路者:我不認同。
邦加羅爾:我不在乎。

探路者:壞事常發生。在你身上也發生了很多令人難過的事,朋友。其他更多人也遭遇了更多難過的事。
是的,你不是一個好人,有時是因為別人的關係。但你是個天生的領導者,也是個有道德的人。
你在APEX競賽裡比其他人都戰鬥的更久更努力。就算你的眉毛已經永久固定在那個位置了,我認為你應該感到驕傲。
我認為你該為了你的身分、你成為的軍人感到驕傲。我認為那份自豪會在你想哭泣、或想生氣時幫助你,或是因為我說太多話想對我大吼時幫助你。
或許你不認為微笑是重要的,但那就像對全世界生氣一樣也是很重要的。
如果你說你不認同,那...那我就會說我不在乎來回敬你。
邦加羅爾:...

探路者:你要說你不認同ㄇ--
邦加羅爾:我沒有不認同,探路者。

探路者:噢真好,因為事實上我很在乎。我不想要說我不在乎。這是為什麼你又在哭了嗎?邦加羅爾,為什麼你不說任何話?
邦加羅爾:我...我真的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創造者,那對我意義重大。

探路者:為什麼會對你意義重大?
邦加羅爾:因為我好想知道是誰編寫了你的程式。有時你說的屁話讓我好想拿你當標靶練習,
其他時候...其他時候,小探,你說的話是我正好需要聽到的。

探路者:有時我還會模仿別人呢,想要聽我模仿腐蝕嗎?「我不在乎螻蟻的野心--」
邦加羅爾:好了,我聽夠了。

探路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說你希望從沒聽見的其他觀點的故事是什麼?
邦加羅爾:喔對,話題就是從這開始的。說來好笑...在赫斯提亞號的最後那幾年,透過接手奇怪的工作過活,我和傑克森變得比以前更加親近。
我們互相依靠,也和赫斯提亞號上的其他船員互相依靠著。我們變成了家人。
傑克森在讓我們...分離的那場爆炸前一個禮拜時和我說了一件事,他告訴我他和一位在有聖櫃碎片的實驗室裡工作的博士變的親近,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那件事,那位博士和他透漏提豐星上的實驗報告,刪減前的報告。
他們向大眾隱瞞了事實,ARES分部在人體實驗者身上做了許多殘忍且無法形容的事情與測試。
研發部門當時正在研發一個能夠摧毀我們熟知的現實的武器。他們在為IMC打造一個無人敢上前反抗的武器。
他泛著淚承認反抗軍殺了好幾千人...是為了拯救上百億人。

探路者:所以IMC是反派。
邦加羅爾:馬德將軍是壞人。那些做決定的人?他們才是壞人,IMC不是只有一種意識,是全部人民的總稱。
別跟我說我所愛的那些人--那些愛著我的人,那些從頭到腳都是好人的人,是壞人。我知道我們不是,別一桿子打翻一艘船。
我或許不信任ARES分部,但我信任我的哥哥。我的家人、我的親友、我幫助了人民。聽說過公開處刑嗎?
邊疆另一邊的星球有個不成熟的君主制度,只要人民說了批評的話就會被公開處刑,不管是多麼微小的事。野蠻人。
直到IMC介入,我們救了那群人,而他們也十分感恩。他們的小孩能活到現在也是因為我們。
IMC並不是天使,但我們也不是一群該死的惡魔。任何人說他們能將所有人分類成所謂的「好人」與「壞人」,除非你是萬能神,不然你只是滿嘴狗屎。

探路者:我認為我是個好人,我滿嘴都是狗屎嗎?
邦加羅爾:我認為你是英雄裡面最接近好人的人,小探。不過是的,你的確滿嘴都是狗屎。

探路者:那將會是用來種植蔬菜和水果最好的肥料。
邦加羅爾:的確是。

探路者: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邦加羅爾:我向老天發誓,機器人。如果你再讓我哭一次,或你告訴別人我哭過,我會把你熔掉作成垃圾壓縮機!

探路者:那個禮物是什麼?
邦加羅爾:什麼?

探路者:你說過傑克森對這個禮物感到很興奮,但你沒有說過那是什麼。
邦加羅爾:我永遠都不知道,關於吉克和提豐星的消息讓畢業典禮的那天亂了序。
我其實完全忘了那件事,直到在失去傑克森的六個月後才想起。

探路者:你還是不知道是什麼引起爆炸的嗎?
邦加羅爾:是個在船體外面的手榴彈。但我們完全不知道那從哪來的 - 可能是在太空中漂流,或有人朝我們射擊的。
我們永遠也不知道...那就是場天殺的意外。前一分鐘我們還在氣閘裡說話,我下一個看到的就是他在慰藉星的軌道上。
我知道...他仍然活著。他得活著。他每天早上都會穿好他的噴射背包,最後一次看見他時,他的眼睛睜開著,而且他還對著我笑。
他一定在外面的哪裡,或許在慰藉星,或許現在在別的地方。但我會找到他的,當我找到他時我一定會給他一計鎖喉。

探路者:為什麼你要那麼做?
邦加羅爾:因為我在爆炸後花了整整半年才鼓起勇氣收拾他的東西。就是在那時我發現了。
經過這麼多年,他一直留著從來沒給過我。所以,我站在他的房間裡,在他ㄙ--在他消失後的六個月後。
就像有個聲音引導著我,我泛著淚水打開了卡片,上面寫著:

「親愛的安妮塔 - 我知道當我比你先拿到報到命令,贏得了最佳兄弟姊妹時你有多麼的生氣,而你得繼續等待你的。
不過技術上來說,我們都錯了,在我們和局時...99比99,你在我拿到報到命令前又贏過了我一件事: 你比我先畢業。
所以,看來最佳兄弟姊妹獎根本不算是比賽,從這裡出發後就再也無法繼續比下去。但我們都知道我們兩個成功了。
所以希望歷史不會重蹈覆轍,讓我們到了一個和吉克與艾爾叔叔待的地方一樣無聊的地方,你說對嗎?
不過認真的說,我對你感到驕傲。永遠都要記得,壞掉的可以再修復、破碎的可以再修補、撕裂的永遠可以重新拼湊回去。
永遠愛你,傑克森。」

禮物盒裡面,是用膠帶刻苦地貼起來的...我們的計分板。只是這次,我被宣告為贏家。

探路者:我不明白。
邦加羅爾:傑克森贏了,他本來應該是先獲得100分的人,因為他比我先拿到了報到命令。但他從垃圾桶裡找出所有的碎片,黏回去。
然後自願放棄這場終身的競賽,就因為我的名字是A開頭的,然後我比他快7秒畢業,他把勝利讓給了我。因為...因為...

探路者:因為那就是他的本性。
邦加羅爾:你是好久以來第一個在提到他時不使用過去式的人。

【書籍裡有四面是展示傑克森和邦加的計分板項目,沒什麼重點,就只是最後一項比賽『誰先獲得報到命令?』被傑克森改成『誰比較早畢業,因為名字裡面的字母A比J還先出現?』】

探路者:我甚至不是一個人!
邦加羅爾:現在比起外面的那些,你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人。

探路者:如果你說他還活著,那我相信你,朋友。就像我相信我能夠找到我的創造者一樣。
你的營隊或許和我的出身有關,但那會是在你出生之前的事。告訴我...傑克森提到的艾爾叔叔是誰?
邦加羅爾:我不認識他,他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我父親總是稱他做艾爾叔叔,他們甚至沒有血緣關係...只是家庭裡面的一個朋友。
他也是來自第81營。我不清楚我們知不知道他的真正死因,好像是有關於IMC是如何幫助某個科學計畫的保全措施。
當吉克被徵召到提豐星時,我們調侃他搞不好會落得像艾爾叔叔一樣的下場,沒有人會料到一語成讖了...

探路者:艾爾叔叔發生了什麼事?
邦加羅爾:他死了,巧合的是也是死於一場爆炸。他死在在普薩瑪忒的某個地方,我不知道細節。
老爸說他在那裏保護一位試著拯救「邊疆的未來」的人,透過一個東西叫Isis還是Iris的東西?

探路者:Iris計畫!
邦加羅爾:對,他們沒辦法公布細節,但他是因公殉職。也獲得了英勇勳章。

探路者:我認為我就是Iris計畫!我認為他們製作了我。
邦加羅爾:我......嗯。你確定嗎?

探路者:完全不確定,不過他們還能製作什麼東西呢?
邦加羅爾: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是機器人,我感覺老爸應該會說些什麼。傑克森從小就愛機器人,但沒有任何人提到有關機器人的事。
我只記得如果和他開這東西的玩笑的話他會變得很嚴肅,說著這可不是什麼輕鬆有趣的實驗,如果計畫失敗的話很多人都會因此死去。

探路者:所以如果我不是Iris計畫的話,那我是誰?
邦加羅爾:也許你是Iris計畫要阻止的東西?

探路者:什麼?!
邦加羅爾:開個玩笑而已,探路者。那是玩笑,我說笑而已!但你知道你該和誰聊聊嗎?威特。

探路者:我最好的朋友幻象!
邦加羅爾:他在這裡長大,如果有東西曾經威脅過邊疆的話他會知道些什麼。內戰開打前,我和傑克森遠離邊疆星球,越遠越好。
幻象當時在這裡,他還在調適,因為這些戰爭讓他失去了他的兄弟們。他或許會知道他們在保護邊疆以免受到某物傷害,或許就是你。

探路者:我希望不是我。
邦加羅爾:放輕鬆,我告訴過你我只是在開玩笑。

探路者:謝謝你,朋友。
邦加羅爾:謝謝你。保持你的純真,探路者,這樣很適合你。

噢,我是認真的:如果你向任何人說我流過眼淚,我會把你打扁成錫箔紙。

- 邦加羅爾和我做出最棒的敬禮!

獲得的資料

  • 邦加羅爾來自一個非常愛她的軍事家庭,雖然大家都告訴我IMC是壞蛋,我想只有部分的人是壞的,其他人只是讓壞人做壞事,直到壞蛋開始影響到他們的生活。

  • 我也知道了,當他們生活變糟時,他們也向其他人一樣的生氣。所以或許壞蛋並不存在,或許只有求安穩生活的人,和不求安穩生活的人,還有給予求安穩生活的人一個不那麼糟的世界的人,以至於某一批人對著其他全宇宙的人生氣的人。當那件事發生時,你得找一艘載有神祕實驗性能源(我很好奇它有沒有個名字?)的船然後飛也似的逃跑。雖然看起來像個膽小鬼,但至少會活著。我不知道這些東西的意義,但真的很有趣。

  • 我也知道了鐵網星之戰根本不像人們說的勢均力敵,雖然很多人死於那場戰爭,但也很多人因此而存活,仍然沒有人知道哪方勝利。

  • 我相信傑克森或許不是完美士兵...但他透過成為一個完美哥哥來彌補。

  • 大停電花了五年來傳播到整個星系,或許和IMS赫斯提亞號的逃離有關...或許不是。我只知道IMS赫斯提亞號上的奇怪科技和Iris計畫無關,因為那發生在好幾年前,也有好幾光年遠。

  • Iris計畫是因「邊疆的未來」危在旦夕而發起。

  • 我或許不是Iris計畫...但也可能是。或許我是Iris計畫嘗試要阻止的東西,以免邊疆受到傷害...或許也不是。也許惡靈和邦加羅爾是對的,或許我不該再繼續深究。或許我不會喜歡我所找到的答案。不,我會喜歡答案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喜歡,我就是知道!

  • 一件好事是我正在前往去拜訪我這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來和他重溫他三個哥哥死去的那段時光!等他發現時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嗨,久久以後終於回來翻譯...因為最近工作真的很忙,前陣子也忙著爬分到鑽石,一直沒空翻譯XD
這次翻譯的比較趕,可能有些地方看起來會像Google翻譯,純粹只是我可能忘了潤飾,還請多包涵
不知道翻譯完整本書會到幾月呢...

看較舊的 3 則留言

冥天星破片-夕弦最高: B4 2021-04-25 18:32

感謝翻譯!

Lythrum: B5 2021-04-25 19:46

感謝翻譯!!看到哭QQ

咖哩米粉: B6 2021-04-25 23:42

感謝翻譯!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7 2021-04-26 09:35

我真的好喜歡這次的故事,刷新了我對邦加的印象,中間一度也很感動,探路者真的是很討喜的角色

動漫迷: B8 2023-05-27 22:05

剛破完泰坦降臨的劇情,才發現這些故事很有趣,相見恨晚啊

瑞Man (leon860311) 2021-06-11 20:45:33
CC
#12

第六章 : 幻象,我最好的朋友!


探路者的日誌:第6天

安妮塔·威廉斯上士...說是「最棒」士還比較貼切,因為她是最棒的!邦加羅爾非常幫助我非常多。
我知道的那些關於IMC的資訊,通常都是從不喜歡他們的人得來的。我幾乎從未聽過另一個觀點的故事。
現在我知道生命線說的是什麼了—要知道哪一方是好的、哪一方是壞的非常困難,因為有時不一定有個正確答案。

如果是我,我會希望大家能夠把成見放下,互相相處。這樣需要幫助的人就能獲得幫助—這就是我在乎的。
我希望這就是我被創造的原因。能夠被需要的感覺非常棒、也非常重要,但有什麼事是比幫助別人更重要的呢?

邦加羅爾幫助我知道了舊IMC和ARES分部在邊疆的實驗有著改變未來的遠大目標。
似乎我的線索之一【邊疆的未來】和這個目標有關,但我不知道是哪一個。
是要讓邊疆的未來往好的方向發展?還是往壞的方向發展?邦加羅爾沒有給我一個答案,但我想我最好的朋友幻象可能有答案。

幻象知道很多邊疆的衝突(尤其是內戰的事),因為他的兄弟們都是軍人。我好興奮能夠學到更多,所以我正前往天堂酒吧找他喝一杯。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一個可以改變未來的老舊實驗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 【事件】->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Iris】-> Iris計畫,2654年成立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1則結果

「永保年輕的秘密就是誠實的生活、吃得慢、隱瞞你的年齡。」 -- 露西兒·鮑爾


本名:艾略特·威特
年齡:30
家鄉:慰藉星

嗨,朋—
等等。你說邦加羅爾叫你來找我?哇。邦加羅爾是吧?需要老朋友幻象幫忙?
有道理,你知道的,我很學富...學富五...學...我是個挺聰明的人。
好了,所以她需要什麼?

探路者:不是她,是我。
幻象:噢不...

探路者:我在嘗試尋找我的—
幻象:創造者。我知道,我們都知道。大家都知道,錫罐。你不再競賽時就在做這種事嗎?

探路者:是的,我在競賽時也一樣在尋找。我一直都在尋找我的創造者。這也是為什麼我加入了競賽。你加入競賽的理由是什麼呢?
幻象:我?嗯......答案不是很明顯嗎?我加入競賽是為了拿第一、獲得名氣、榮耀、金錢。沒在騙你,這三項理由我都做得挺不錯的,不是我在說。

探路者:你的確是在自己說。
幻象:名氣就不一樣了,我一直都想要名聲。就算雷鳴擂台還在的時候也一樣。
當我和我哥哥們去看比賽時,那些傳奇可真驚人。我想要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
當然,裡面有些人是被迫比賽來獲取自由的犯人...但有些人就純粹是個明星。布里斯克就是其中之一—我很幸運能夠看到他最後的一場比賽。那大概是23年前了,2710年。哇...已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

探路者:APEX競賽創辦人!我聽過其他人談論布里斯克。他聽起來像是個可怕的人。
幻象:如果你看過他戰鬥的話,他更嚇人。我只看過他一次,他來到我的酒吧,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喝著酒。我想要上前去說些什麼,但我沒有,我可不是一直都是個談話高手。

探路者:...
幻象:總而言之,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那傢伙。我哥哥們總是調侃我,因為他們在我唯一一次沒去的那場比賽時和他見上一面。
因為那次我在幫我媽做專案時弄傷了腳。她有任何需求我都會幫上忙—我這人就是這樣。你能怪我嗎?我是個熱心的人。有些人把這稱做聖人?哈。我只是在開玩笑,大概吧...總而言之。她總是在做著各式各樣來自邊疆的合約專案。我猜你之前有思考過我的聰明才智和顏值是哪來的吧?

- 小艾略特和他的家人...在比較快樂的日子時。

探路者:我有過!
幻象:得感謝我媽–依芙琳·威特,她是我所有認識的人中最聰明的。邊境裡面其中之一最棒的幻影工程師。
她和虎大跟IMC都共事過。我知道你一定會想說IMC不是那麼的棒(除非你問邦加羅爾)。但當你得獨力撫養小孩時,任何工作都得接。

探路者:我認為這很棒,你爸爸在哪?
幻象:惡名昭彰的里查·威特?他不在我們的生活中。雖然我有幾張他的照片—我知道他的長相,也見過那個人。但他可不是當爸爸的料。我想他是累了,但他花了絕大部分的時間養家。至少那是我媽這樣跟我說的。她以前一直都會說故事給我聽—說他總是有個「重大發明」、全新的「創舉」...我很確定他某次聲稱是自己發明了瓶裝水。

有個我非常有印象的經驗,我那時大約14歲—開始變得越來越帥—而且我知道那個人在經過了「探險」後,正在歸來的路途上。
我想他這次是想當個寶藏獵人—但他對於IMC ARES分部在慰藉星的挖掘工作非常著迷。我想惡靈應該知道那些事情。

我記得他大概消失了三個月,而我媽媽向我保證他一定會在我生日時回來。

探路者:然後他沒有?
幻象:蛤?事實上,他回來了。他回家了,很棒。能見到那個人很開心,不過...唉算了。我不知道我幹嘛告訴你這些,我不需要向你傾訴我的人生。

探路者:我們是最棒的朋友,你可以告訴我。你很愛說你的人生。
幻象:我喜歡說我自己的事,但我的人生...那可是地差海遠的事—等等,我說錯了。好啦好啦,就當作我們的小秘密。

當我的...爸爸回家來參加我的派對,他給了我各式各樣的東西。在他旅途中帶來的禮物,但那些根本不是我有興趣的東西。應該沒有人對這些東西有興趣。從普薩瑪忒帶回來的奇怪食物·他從蓋亞星的一個礦場中帶回來的一個形狀像是泰坦的石頭、還有一張有著塗鴉的紙,他說那叫做「藝術」。我想那就是我為什麼那麼討厭藝術。

探路者:你討厭藝術?
幻象:不全然是—如果是我的畫像那就另當別論。我超愛我的同人圖。每張我都看過。那種禮物就是我懂,也懂我的禮物。我爸給我的禮物就像是陌生人送陌生人的禮物一樣。

那個人不太了解我。最奇怪的一點是,我一點都不在乎。那不影響我。這也是為什麼我記得那一天。能見到他很棒,但也不是非得見到他不可。我有我的兄弟和媽媽。我長大了,不再是他離開時以前眼中的小孩—假設他那時知道我的存在。不管怎樣,我對這件事沒意見。

在我青少年時期我花了大部分時間幫我媽做專案。不是因為我愛幻影工程技術之類的,是因為我能夠拿到薪水。告訴你,身為一個在學校裡有錢花的小孩,讓我感覺像是一個企...企ㄧㄝ...一個生意人。

探路者:一定是的!
幻象:但我也從我媽身上學到一些皮毛。我其實也不差,有人說我對於製作我自己的幻影科技非常拿手。當然,我能夠這麼棒的原因就是我媽是個好老師。她解決問題的能力無人能匹敵,現在也是—只要她狀況良好時。我爸不太了解這件事,她一直都不了解她對於科學、小工具的熱愛。別誤會我囉,我不是說他不愛她之類的。但有時你需要的不只是愛。

探路者:我想有愛就足夠了。
幻象:我也猜得到你會這樣說。我聽過這種說法,我也不是說誰對誰錯—我只是覺得我們已經嘗試過了,對里查不適用。那個可憐人嘗試過了,但他就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家庭。我們沒有他也繼續生活著,就一直這樣下去。

...而這超爛的。我通常沒有時間回想過去的事,所以謝謝你提醒我囉。

探路者:不客氣,朋友。
幻象:你是需要什麼?除非你來這裡是想知道我的事,當然也不是件壞事—我是說,誰能怪你呢?我可是位英雄,我能夠談論任何人任何事。

探路者:太棒了,我想知道有關內戰的事。
幻象:不,不要,不,謝了。我認為我們就談到這就好。

探路者:不,我們沒有。我還沒找到我的創造者。
幻象:你幹嘛那麼在乎你根本不認識的人?

探路者:因為我不認識他,他創造了我。我要怎麼了解自己呢?如果你不知道你的創造者,你還能成為如今的自己嗎?
幻象:沒有了我媽,我根本連渣都不是。好吧,不過為什麼要談內戰的事?

探路者:我想我被創造的原因和邊疆的衝突有關。
幻象:呃,我倒是知道一兩件有關衝突的事...你知道,小探,我在那場內戰中失去了我所有的兄弟。

探路者:噢不...
幻象:你才知道啊。

當IMC在2715年準備離開邊疆時,所有的殖民地都陷入了混亂。就像大人離開時,小孩狂歡那樣。我相信有許多人對於IMC有他們自己的看法,我知道我有,但他們至少讓社會微妙的安定。在他們走了之後,戰爭開打。

慰藉星是最後一個加入戰局的星球。因為IMC最晚從這裡撤離。但其他的星球在我15歲時正式進入了內戰。太糟了,我曾經有許多不同星球上的好朋友。ㄧ個蓋亞星的好兄弟、在塔羅斯星上有個女朋友、塔羅斯星上還有另一個女朋友,還有很多好朋友在拉菲星—可惡,我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探路者:為什麼不?
幻象:他們在邊緣世界。

探路者:噢,阿傑和直布羅陀提到過他們—邊緣世界。
幻象:阿傑?她都不讓我叫他阿傑...真無趣。

是啊,我很確定她和邊境軍團到過那裡。那個大傢伙說不定也像我一樣在那些星球上有好朋友。
慰藉星在邊疆裡就像是個中心點,大家從不同的地方到來,就是為了看一場雷鳴擂台的比賽,或是來我的酒吧喝酒!你知道,這間酒吧已經跟著威特家族好幾的世代了。雖然,理所當然的,我爸不知道該怎麼經營這個地方,他也不想要經營,所以他轉交給他的兄弟。
他的兄弟正打算轉賣給我的大哥,羅傑。他夢想著能夠經營這個地方,但之後他失蹤了...所以最後我買下了這地方,然後取了他想要的名字:天堂酒吧。

我愛這個地方,這是個社交場合。我也是個愛社交的人。我總是和大家相處愉快。我現在還是,除了跟暗碼士以外,那個討厭的—

探路者:所以為什麼大家無法和平相處?
幻象:不是所有東西都是大拇指比讚跟友情,你知道嗎?

探路者:我不知道。
幻象:全都是跟權力與貪婪有關。雖然APEX競賽也差不多是這樣。
IMC拋棄我們之後,每個星球、每個領地、每個城鎮都在爭奪像是燃料站或田地。這些爭執最終演變成內戰。

在當時,我們依據IMC的法律來共享資源。蓋亞星上有一些慰藉星的資源,普薩馬忒的人民在塔羅斯也有些土地—很多東西都混雜在一起。但沒有IMC維持秩序,火力最大、最會戰鬥的那些人掌握了權力。

假設你不知道,慰藉星是個相對乾燥的星球。那條老杜切斯河在IMC汙染後已經變得不再乾淨,所以索雷斯城的治水廠天天超時加班著。我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我在那裏工作過。不是想炫耀,我當時可是夜班經理呢。

探路者:那聽起來像是在炫耀。
幻象:好啦,我是在炫耀。

讓治水廠運作的燃料在蓋亞星上,所以慰藉星唯一能夠取得燃料的方式就是戰鬥。
所有我認識的人都從軍了,包括我那三個哥哥。

探路者:你沒有參軍是因為家長的關係嗎?直布羅陀有一樣的經驗。
幻象:噢是嗎?所以那個大傢伙所有一舉一動都是他父母指使他做的嗎?哈哈。

探路者:不,他後來逃家了。
幻象:噢...那聽起來很適合他—【自稱無辜人民保護者先生】。

我待在家裡的原因是...我有我的原因,先別談論這個。

重點是,那場戰爭讓我的家庭第一次的陷入寂靜。
家裡總是非常忙碌—總是有什麼事在進行中。羅傑,我的大哥,他是家中的大明星,家裡沒有一天聽不見他用力玩吉他的聲音。
我總是和他一起演奏,但我只彈鋼琴,而且我只知道一首歌。

探路者:哪一首歌?
幻象:是我媽愛的那一首,一個老曲子叫做「尺蠖」。
我不太會彈鋼琴,而且鋼琴也不是我哥的風格。不過他讓我聆聽和加入的感覺真的很棒。
不像是我其他的哥哥,雙胞胎里奇和伊隆。那兩個人除了運動還是運動,受到雷鳴擂台的影響,他們從足球到弓術都有涉獵,每天都在運動著。

我是裡面年紀最小的,常常感覺自己不是一份子。我知道啦,我?幻象?沒辦法融入?我和大家都處得來!不過以前不是。
我的運動能力不好,音樂細胞也不夠,我想我唯一拿手的就是和我媽做些科技類的東西。我總是知道如何解決問題—畢竟我可是個英雄...哈。
如果我的哥哥能看到我現在的模樣,他們一定會瘋掉。

探路者:所以,他們出了什麼事了?
幻象:問題就在這:我們不清楚。
三個人都在同一艘運輸艦,在前往蓋亞星的戰場時,被...某種東西襲擊。我們依然不確定是什麼東西,慰藉星軍隊當時可是一團糟。
如果不是傭兵組織的話,我們可能都沒辦法存活。

我記得我們知道的那一天,我和我媽正在進行和SARAS的合約,要製作個全象搜索信標。我猜應該是跟激流山脈發生的那幾起意外有關。
所以,當然,他們向我請求協助...呃主要是我媽,但我也是一部份。

我們在影像的部分卡關,我媽和我總是在這部分意見不合,我偏好比較多閃爍、好看的東西。當然我理解她的意見,先求有再求好。
但那不代表一定要得很無聊。如果你認識我的話,你也知道我喜歡讓事情變得有趣點。記得在幻象之旅上的幻影節派對嗎?

探路者:記得。
幻象:記得那有多棒嗎?

探路者:記得。
幻象:當時很棒吧,對嗎?

探路者:是的。
幻象:美好的時光。看吧,這就是我想表達的。可以具有意義又好看。

探路者:那你母親怎麼想?
幻象:嗯,最後是她贏了。隔天一早,我走下樓梯看向我和我媽常常徹夜工作的工作室,站在我媽旁邊的,是我。

沒錯,我媽採納了我的建議而且更加壯大。我們製作的搜索信標不再只是個普通的全象SOS標誌,而是個1比1尺寸的艾略特·威特。
當然,那只是在惡搞—她在看到我臉上的笑容後就把信標重設回正常狀態。

探路者:就像你的幻影一樣!
幻象:這是一切的開端。當然,她那時只是在開玩笑。她總是喜歡那些復古的笑話。
我們重新編譯了信標,讓一切更加簡潔,但就像你所說的,幻影版本的我就變成了我的新玩具。當我媽在進行其他的案件時,我就持續精進我的幻影。我讓它們從頭到腳都跟我的笑容一樣完美。(眨眼)

探路者:你在對誰拋媚眼?
幻象:整個世界,因為這是他們應得的。但很不幸的,雖然我和我媽充滿歡笑,但那天的結尾是由門外的慰藉星軍方畫下句點。
不是將軍或任何一位軍人,就只是個穿西裝的。我想那個人是在會計部門工作之類的。他按了門鈴後便將一張紙交給我們,只說了:「抱歉。」
上面寫著慰藉星運輸容器—腥紅號在蓋亞星墜落,雖然沒有足夠的資源做進一步確認,但超過72小時未收到通訊足以讓我們認定所有的軍人都在任務中失蹤了。

就這樣,一個沒報上名的人,給了我媽他三個兒子的死亡證明。

探路者:「任務中失蹤」並不代表死亡了。
幻象:他們根本不打算搜索他們。所以,如果它們當時沒有死,現在也一定死了。直到今日,沒有任何一具屍體被發現或有更進一步消息。我甚至自掏腰包發起搜索,但後來我有了更重要的使命。

探路者:像是扮演一位APEX英雄?
幻象:對...那就是那個。

失去兒子的消息令我媽崩潰。當然,那讓我很難受。
但我想我投注許多精力在我媽身上,能夠讓我比較容易忘記...不,「忘記」不能用在這。
當你投注你大部分的時間在使別人開心上—我就是這樣對我媽的,你會比較容易迴避那些痛苦的情感。

探路者:你做了什麼?
幻象:那時我大約是十六歲,我做了我總是在做的事—開開玩笑。在我的腦中那段記憶就像是一個劇本......


外景,索雷斯城,昆明郡,夜晚
巷子的盡頭坐落著威特一家,有個彎曲的信箱,一台生鏽的老車,還有一片枯黃的草地搭配斑駁的牆面。

內景,威特家,廚房,夜晚
廚房一片狼藉,流理台上有一攤黏黏的楓糖漿與蜂蜜,垃圾桶內有用完的一瓶黃芥末罐,髒髒的調理碗中覆蓋著一層甜美的醬,
一個傾倒的丁香罐,希望並沒有全數都掉進最後的成果。依芙琳·威特提起一托盤的特製豬排,放入烤箱中。

依芙琳·威特:(叫喊)艾略特!晚餐就要好了!

客廳傳來窸窣聲,但沒有人回應。

依芙琳·威特:艾略特?

依芙琳朝著戲謔的笑聲走去。

內景,客廳,同上
更多窸窣聲從樓梯下方的櫥櫃傳出。

依芙琳·威特:艾略特。拜託,認真的嗎?你已經十六歲了,不是六歲。

她打開櫥櫃門並發出一聲「啊哈」,但最終面對的是...他兒子艾略特·威特的幻象投影。

幻象投影:(拋媚眼)

在消失前,幻象微笑了。

依芙琳·威特:(興高采烈地大叫)哇嗚!拜託,艾略特!你這個...我養的小子!夠了,現身吧。

依芙琳跑上了二樓。

內景,二樓走廊,同上
她小心翼翼且安靜的從走廊走向艾略特的房間,那個他曾和他雙胞胎哥哥們—伊隆和瑞奇,一起共用的房間。門看起來就像是從小孩秘密基地拆下來的,上面還刻著「禁止進入」的文字。

砰!房間傳來了聲響,但依芙琳可沒這麼容易被騙—至少這次。

依芙琳·威特:好了,這次又是哪個幻象在那裏啊?又是你的另一個小把戲嗎,威特?

她握住門把,並感受到了一陣一陣的震動。

依芙琳·威特:不是你自己在裡面開派對,就是有兩個幻象在那裏,然後他們自己在開派對,我的數學能力怎麼樣啊?

她邊笑著邊打開門,衝了進去便發現——

內景,艾略特的房間,同上
不是一個,而是有兩個幻象,在地板上跳著他們認為的霹靂舞

幻象投影1:現在有點忙欸,媽。

幻象投影2:除非你認為你有能力加入我們...

依芙琳笑著搖搖頭。

依芙琳·威特:不,瑞奇,我沒辦法。我的年紀沒辦法再這樣做了。
嘿,伊隆,不要忘了整理你那側的房間。還有你們兩個可不可以偶爾跟艾略特一起玩?如果你們能讓他加入的話就太棒了。

兩個幻象很快地消失,讓依芙琳盯著空蕩的房間。

艾略特(心想):媽?

艾略特,聽到了這起對話,走出了他躲藏的地方,走進了他母親站在的房間。

艾略特:嘿,媽。你在跟誰說話?

花了幾秒鐘,但依芙琳恢復了對艾略特的注意力。

依芙琳·威特:嘿...呃,沒有人。還記得雙胞胎兄弟開始迷上霹靂舞那時嗎?當時可是又吵又令人討厭,但又有點甜蜜。
我只是...很開心能夠回憶他們。很開心能夠回想起這些時刻。

艾略特(憂心):對啊,不過你確定沒問題嗎?

依芙琳·威特:我?是啊,我沒事,比之前好上很多。
不過現在我—找到你了!(笑聲)
你知道,我不是給你這些幻象讓你來開我玩笑的。因此,你得洗碗,知道了嗎?

艾略特:當然了媽,任何事都可以。

艾略特試著忘記剛才發生的事,但一部分的他有點擔心,那只是在單純重溫回憶?還是有別種可能性?

內景,客廳,隔天
艾略特跑下樓梯準備出門,但當他看見他媽在唸一本書時停下了腳步。

艾略特:嘿媽。我要出門跟我朋友打球。

依芙琳·威特:好啊,艾略特。玩得開心。

通常這是艾略特會和哥哥伊隆一起做的事,但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提起這件事。艾略特感到很驚訝。

艾略特:你需要我在回家路上買些什麼嗎?

依芙琳停止閱讀,看向了艾略特。

依芙琳·威特:我不用,你有要什麼嗎?

艾略特:我也不用。

一點尷尬的感覺傳了出來。

艾略特:好吧。晚點見,媽。

外景,艾略特家,同上
艾略特走出門並慢慢地關上身後的門。

艾略特(對自己說):真奇怪,我敢發誓他剛才要提起伊隆。但什麼都沒有,連笑容都沒有。

然後他有了一個點子...

內景,客廳,一些時間後
依芙琳看完了書,艾略特走進家門並扮演著平常的傻瓜腳色。

艾略特:嘿媽,伊隆跟我要去玩球,可以嗎?

依芙琳看向艾略特帶著他的幻象。她停頓了一點時間,然後微笑。

依芙琳·威特:當然了,甜心。當然。幫我個忙,不要在像上次一樣把短褲給扯破,那花了我很多時間補起來,我還有書要看呢。

艾略特:好喔,別擔心我不會再犯的。這次我會贏,不像上次那樣。伊隆使出了四次的空中接力,太驚人了。

依芙琳笑了,艾略特從前門離開。

外景,艾略特家,同上
艾略特關起了門,看向了他的幻象。

艾略特(驕傲、驚訝的):嗯...

接下來的幾個禮拜,艾略特持續的在家中放滿幻象,幫助他燃起談論他哥哥們的對話火花。

內景,羅傑的房間,第一周
艾略特在和幻象一起玩吉他,塑造出他哥哥羅傑的形象。依芙琳走過。

艾略特:嘿媽,我們只是在玩些曲子。

她微笑了。

內景,廚房,第二周
艾略特嘗試著和他的「哥哥」瑞奇一起煮一鍋利維坦肉湯,因為瑞奇的廚藝特別好。依芙琳下班回到家。

艾略特(大叫):嘿媽,抱歉我們好像搞砸晚餐了。

她微笑了。

內景,浴室,第三周
艾略特投影了所有三個幻象在浴室打鬥。

艾略特:拜託,把手拿開!

他邪笑著,他知道他的媽媽正朝著這裡走來。

依芙琳·威特:艾略特?你還好嗎?發生什麼事了?

她看見他四個兒子塞滿浴室,雖然那些幻象很明顯是投影,因為他們每個都在閃爍著。
她笑了,但只有非常短暫的時間。

依芙琳·威特:很高興你還好,甜心。我還有工作要做,我會待在我的工作室。

她離開了。艾略特的笑臉垂了下來。

艾略特(對著他的投影):這次不太一樣。為什麼會不一樣?(恍然大悟)噢不...我想我把事態越搞越糟了。

艾略特的幻象們聳了聳肩說:「我不知道。」。他們消失了,艾略特深呼吸,鄭重的點了頭。

內景,地下室的工作室,一段時間後
艾略特悄悄地走下樓梯。

艾略特:嘿媽,是我—艾略特。

依芙琳·威特:我知道,甜心。怎麼了?如果你已經想吃晚餐的話,我這邊工作快要完成了。

依芙琳的視線交錯在電腦螢幕和他兒子,在鍵盤上打了幾個字。

艾略特:我...
呃...
這是個特ㄕ...
特ㄕ...
這是個詭異的情況。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或我到底該不該說,或著我該不該叫醫生。

依芙琳·威特:甜心,你可以跟我說任何事的。

依芙琳現在全神貫注在他兒子身上。

艾略特:我認為我對你做了件壞事,非常壞的事。

依芙琳·威特:甜心,你在說些什麼?

艾略特:好...過去幾個禮拜,我在假裝我是瑞奇、伊隆、和羅傑還在這裡。但他們沒有。
(深呼吸)他們不在了,他們也不會回來。

依芙琳·威特:甜心,我知道。

艾略特:你知道?我覺得你有點不太對勁,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修正。我覺得我把事態用得更糟,但我只是想讓你開心。

依芙琳站起來,走向他的兒子,他全身因恐懼和悲傷而顫抖著。

依芙琳·威特:不,你沒有。

艾略特:我沒有讓你開心?

依芙琳·威特:(笑)不,你這小傻瓜。你當然有讓我開心了。你總是能讓我開心。
但,甜心,我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只是不知道你是在為了我這麼做,我以為你只是在為了你自己做。

艾略特:(不知所措)什麼?你是什麼意思?

依芙琳·威特:我猜我當時以為你假裝哥哥們還在來讓自己開心。所以我才順著你走。我感覺這是唯一能讓你自在地談論他們的方法。

艾略特:而我還覺得這是唯一能夠讓你談起他們的事的方法。直到你從我的幻象裡看到他們前你都沒有談論過,你把他們誤認為雙胞胎了,對不對?

依芙琳·威特:對,我的確是。
那天晚上有某件事發生在我身上了,但那已經不是第一次,而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但你不需要擔心什麼,艾略特。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我會沒事的——我保證。

艾略特:你會嗎?

依芙琳·威特:是的,甜心。而且我永遠都會陪在你身邊。我很抱歉那一晚讓你擔心了。
我很抱歉我讓你以為我不想談論他們。我當然想了。我們有彼此,我們不需要依靠你的幻象來談論他們。
如果你想要談論那次瑞奇試著只用肉桂和丁香來做豬排的事,我很樂意談論。
如果你想要提起那次伊隆不小心把他的頭卡在南瓜裡整整五個小時的回憶,我準備好了,我還有照片呢。
如果你想要提起那次羅傑一直搔你癢,直到你不小心大號在你褲子——

艾略特:(打斷)我—我不記得有發生過那件事...

依芙琳·威特:我會立刻放下我手邊的任何工作,因為我愛談論起我的兒子們。我愛和你一起說話。我愛你,艾略特。
你也永遠不用試著逗我開心,因為你身為我的兒子,就能讓我一生都開開心心。我是你的頭號粉絲——無論如何。

她張開雙臂,歡迎著艾略特走向前。

他走進了母親的懷抱。

艾略特:我也愛你,媽。謝謝你沒有對我生氣。

依芙琳·威特:噢,你絕對得被禁足一個月。

艾略特驚訝的往後退。

艾略特:什麼?!這超級不公平!

依芙琳·威特:(大笑)開玩笑而已!哎呀——你得學學怎麼接受別人的玩笑。

她微笑了。

(結束)


探路者:那你有嗎?
幻象:我怎樣?

探路者:學會怎麼接受玩笑?
幻象:哈,應該有吧。我的幽默感絕對是來自我媽。而且她說的對,她的狀況良好。我們仍然時常提起我的哥哥們,但想到戰爭結束後,我們依然不知道他們的去向,就會感到傷痛。我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找出真相的一天。
所有傭兵組織靡下的星球都在十年前簽署了那張條約,但這不代表大家就都是好兄弟。

這些星球一直都互相處不來。而且已經持續了一百多年,至少在危機前就這樣了,我覺得可能更長,全都是為了權力和貪婪和——

探路者:不好意思。什麼危機?
幻象:2655年—能源危機。你....你不知道這件事嗎?我以為這是常識,或著可能是我媽一直常常跟我說這個危機很可能會變成邊疆的末日。

探路者:發生了什麼事?
幻象:呃...我試試看能不能回想起來。
我記得有好像有關一個叫佩克的人一直在說邊疆就快要消耗完所有的能源。我想她認為我們還有十年的時間來應付這項危機,但媽媽說,直到為時已晚前,沒有人相信佩克說的話。我想傭兵組織星球和邊緣世界認為他們有除了某個瘋子說十年後會發生的瘋狂理論以外更值得擔心的事情。令人難過的部分是,她說的對。

那些星球無動於衷,然後他們付出了代價。因為過了幾年,危機就此展開。
如果你不是億萬富翁,那你根本沒有機會為你的飛船加油,或者是有熱水洗澡。我媽說慰藉星只有非常稀少的備用能源,直到事情穩ㄉ...穩ㄉ一—變正常前,能源幾乎消耗殆盡。

探路者:我以為你說這會是邊疆的末日?
幻象:對啊,他們是這麼想的。但某件事發生了。這總是勾起我媽的興趣。我記得她有許多關於神秘事件的理論書籍,但沒有人知道真相。某天死神來敲敲你的前門,接下來它就來敲你的後門...為了離開家裡。就像是它想離開一樣...我認為我把這比喻搞砸了,但你懂的。
事情本來很糟,但某個事件發生過後,一切又回歸正常。

探路者:某個事件?是那個「事件」嗎?
幻象:我不知道有什麼差別啦,不過應該是吧?如果這能讓你開心的話。

探路者:這能!這真的能!我可能曾經身處這個事件中,還差點毀掉整個邊疆!
幻象:這聽起來不太好...不過好喔。你知道,如果你想要知道關於那些事情的更多資訊的話,可以去找尋血犬。我們的父母在很久以前曾經一起進行過某個秘密IMC計畫,可能跟那個事件有關。媽總是喜歡提到IMC是多麼的喜歡神秘的東西,比我提到我頭髮的次數還多。
她也很喜歡在我被那個獵人痛毆後提到她和尋血犬的媽媽曾經是朋友這件事。『你知道,我跟他媽媽曾經是朋友喔。』她可真好笑。
總之,我們那時年紀都很小,所以我記不得太多事情,但我很確定他會知道一些我們的媽媽在做些什麼事,畢竟那項計畫不只在塔羅斯執行,塔羅斯是尋血犬長大的地方。但那項計畫也,你知道...讓他付出了代價...我是說,他失去了代價...我是說,呃...他的父母死了。抱歉,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上次我和尋血犬提到這件事時,他感覺不太想說這件事。
但你有能讓大家敞開心胸的魔力,所以我認為你可以的。希望你不用跟腐蝕說到話—我可不想聽到他的謀殺小祕密,唉唷!

- 艾略特和他親愛的母親,依芙琳·威特

探路者:我同意!你是對的,和尋血犬的對話一定會非常難過。但沒關係,因為我愛和我的朋友們聊天。這些資訊非常有用,非常感謝。
幻象:好,好,不客氣。欸我認真的,試著不要跟大家提起一些我跟你說的事好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探路者:像是特殊友誼祕密嗎?
幻象:呃...對啊...是吧...我還有名聲得維護。我不需要大家都知道...我的內心。

探路者:我也喜歡你,最好的朋友。
幻象:謝了,祝你好運,夥伴。

探路者:夥伴?!
幻象:我是說,探路者...趕快滾啦,你這個瘋狂錫罐。

-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

獲得的資料

  • 幻象,又稱艾略特·威特,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 庫本、布里斯克的最後一場雷霆擂台競賽是在2710年,有趣。

  • 依芙琳·威特是幻象的母親。她是他認識的人中最聰明的人,也是邊境數一數二好優秀的幻影工程師。

  • 理查·威特是幻象的父親,他不怎麼和家人一起生活。

  • 邊疆的內戰始於2716年,就在IMC撤離邊疆後。

  • 羅傑·威特、伊隆·威特和瑞奇·威特在內戰中失蹤,他們的運輸艦在蓋亞星附近被攻擊,留下慰藉星的艾略特·威特和依芙琳·威特兩人。

  • 一場能源危機在2655年發生。
    >一個叫佩克的女人相信邊疆還有十年的時間,在一切無法挽回前找到解決方案。
    >某件事情發生後,穩定了邊疆的能源。
    △這件事就是訊息中提到的「事件」。

  • 尋血犬可能有更多的資訊,因為他的父母曾經進行過和事件有關的神祕計畫。

  • 尋血犬的父母認識幻象的媽媽。他們以前曾共事過。

  • 幻象稱呼我為他的「夥伴」,我喜歡。


看較舊的 5 則留言

Avalon: B6 2021-06-23 03:53

[leon860311:瑞Man] 我記得之前在王者峽谷上的幻象飛船的語音彩蛋有提到戴維斯跟德羅,原本以為是幻象的家人,但看幻象家人的名字之後都沒有對上

Avalon: B7 2021-06-23 03:54

就我覺得有點疑問XD

瑞Man: B8 2021-06-23 09:01 編輯

[hudsonliu:Avalon] 戴維斯跟德羅跟幻象他媽媽比較有關係啊。德羅是幻象媽的兄弟,戴維斯沒有明講。

Avalon: B9 2021-06-23 09:06

[leon860311:瑞Man] 哦哦了解,這樣的話那部分沒有特別說出來,謝謝XD

Avalon: B10 2021-06-23 09:07

是我自己搞混年代XDD

瑞Man (leon860311) 2021-06-11 22:51:50
#13
第七章:時光凝結

感謝梨子(`3´)幫忙翻譯!

探路者的日誌:第7天

哇噢,真有趣!我好愛跟最好的朋友—幻象一起聊天,而且我對他有更多瞭解了,因為那是朋友該做的事,現在我們聊得更多,所以我們是更好的朋友了,耶,數學萬歲!
但我為幻象難過,因為他的兄弟在邊疆內戰中失蹤了,每個人都決定互相爭奪資源,而不是成為朋友。如果大家分享彼此,共同工作,幻象的兄弟們會看到幻象有多棒!而且幻象可以跟他的兄弟們彈他不拿手的鋼琴,幻象的媽媽肯定會很開心,這一定會是個好事。

我昨天說大家要把意見分歧放在一邊,和平相處,今天我要更強調這句話!也許我能幫上忙—我喜歡和大夥們相處。如果他們在我的程式裡有放入能讓我感覺到七情六欲的代碼的話,這也許就是我被創造出來的目的,我希望如此。

邊疆中的行星們互相不能好好相處讓我覺得很難過,因為他們好像在一百年前有一個共同的大問題,聽說他們差點就要被大問題給擊倒,但是他們沒有怎麼樣!因為"事件"的關係,"事件"拯救了所有人!這其中有很多疑惑,但幻象也說不出了所以然,他叫我去找尋血犬,他可以跟我解釋。

沒有人確定尋血犬住哪,因為塔羅斯通常都是火山和冰,還有低溫火山,這之中好像有點矛盾。但我問了我的朋友關於尋血犬住哪的事情,大概有了一些頭緒之時,尋血犬知道了我在找他,於是他給我傳送了一條訊息,告訴我他們在塔羅斯上的村莊的座標。萬歲!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一個可以改變未來的老舊實驗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 【事件】->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Iris】-> Iris計畫,2654年成立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1則結果

「心永遠不會實用,直到它可以牢不可破。 」 -- 錫樵夫,綠野仙蹤

嗨,尋血犬!

本名: 不詳
年齡: 不詳
家鄉: 塔羅斯

探路者:謝謝你告訴我地址。你的村莊很漂亮。
尋血犬:velkominn velafolk,謝謝你,我聽到你在找我的時候我很驚訝。我不認為我們聊天的次數很多。

探路者:你是對的!我的紀錄上顯示跟你的對話稍少,所以我以為你不太喜歡我,所以我盡可能地離你遠一些
尋血犬:...不好意思?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們關係不好?

探路者:所以我錯囉?很高興我是錯的!
尋血犬:我對你沒有什麼很強烈的感覺,我們既不親密,也不是仇人。

探路者:喔,因為你的鳥常常攻擊我,我覺得如果鳥不喜歡我,你也不會喜歡我。
尋血犬:亞瑟對朝牠舉起手的陌生人可能不友好,我也不太喜歡,現在你提醒我了。

探路者:喔不,我舉起手是為了跟人擊掌,這是件壞事嗎?
尋血犬:你舉起手來攻擊牠。

探路者:但我會那麼做純粹是因為它一直啄我。
尋血犬:也許你做了一些事讓他reiai

探路者:我不覺得我有做類似的事情...
尋血犬:關於這一點我尊重你的意見,但先把這件事情擱在一邊吧,今天你是我的貴客,好了,你為什麼來到這邊?

探路者:好吧。昨天我在跟我最好的朋友幻象聊天,然後他說他的母親認識你的媽媽,然後你可以跟我講講有關"事件"的東西!
尋血犬:阿...miklimunnr。對,他也跟我說過這件事。我的母親是一名機械工程師,她似乎和伊芙琳·威特共同合作了幾年,開發IMC所要機器的原型,幻象覺得我們這樣的tengdur十分有趣,他開玩笑的說,他們逼迫我們交手,我們的壓力會十分巨大。而我跟他說,在我年幼時,我失去了母親,那場爆炸幾乎毀滅了世界邊緣,當我們在戰鬥時,腳底下就是埋著我母親的冰層。

他之後一直喋喋不休,但基本上是一些廢話,我覺得還滿有趣的。

但是那個"事件"?抱歉,我不太了解你說了什麼。

探路者:喔不!這不是一件好事!我需要知道"事件"的詳細資料,這樣我才能找到我的創造者,幻象說你知道的。
尋血犬:嗯,他明明可以滔滔不絕地講,但他卻沒有。他沒說別的嗎?

探路者:只說曾經有一場能源危機,足以摧毀邊疆,但後來"事件"讓情況回到正軌,一切都好起來了!很高興沒有人死。
尋血犬:嗯…也許他說的是有關布拉提恩的發現,那是我家人的專長。

【翻譯筆記】
尋血犬常常說一些不像是英語的語言,我去問他那代表甚麼意思的時候他回答:就像一般的語言。令人疑惑,但有趣!我翻譯了一些他說的話,這樣才能記下來。

velkominn=歡迎、velafolk=機器人、reiai=生氣、miklimunnr=大嘴巴、tengdur=關係。

探路者:也許!有總比沒有好!
尋血犬:這個故事有點年代了,正如你的朋友所說:在很久以前,邊疆的資源豐富,但能源儲備不足。IMC對邊疆的未來幾乎不在意,因為他們的未來不在邊疆。世界邊緣證明了這種ágirni。這個地方是狂野的,燃燒著多餘到強大的熱量;他們冷卻了保護著行星心臟的火焰,這樣就能taka它。

探路者:那就是那些冰的用途嗎?還有行星的心臟是由什麼組成的?我知道人心看上去是什麼樣子,但我不太想看到星球大小的心臟。
尋血犬:如果你想知道這些故事,請保持沉默,並隨時傾聽。

探路者:[...]

尋血犬:謝謝。在那個時代,IMC拿走了一切,那些為剩餘資源而堅忍戰鬥的人們、我們的厄運彷彿如板上釘釘。但在那個黑暗時刻,眾神賜與我們布拉提恩。

它是一種稠密的礦物,如黑曜石班純黑,當加熱並且施壓時,似沙狀的型態會變成閃閃發光的晶體,內部有巨大的能量儲備量,如果不受干擾,一小塊布拉提恩便可燃燒一個月,這種元素只能出現在極巨壓力下經過數千年的時間才有可能產生。一百年前,還沒有布拉提恩的紀錄…自從2658年開始,人們在慰藉、蓋亞、普薩瑪忒星上陸續發現了大量的布拉提恩,這些東西跟利維坦的遺骸一樣,又大、又多。

足以供應一個世紀的資源、在一日之間如上天派遣下來的gipt一樣出現在身邊。這是眾神之父所唱的讚曲。

探路者:哇,那可真是神奇,朋友!而且你知道關於它的好多事,那也好神奇!
尋血犬:你太恭維我了,我常常在世界邊緣的遺跡內搜尋…搜尋我父母親的年代遺留下來的東西,在那些東西裡面,我發現了許多的紀錄。在我父親的遺物內,有很多IMC的機密文件,這些文件能解釋了有關布拉提恩的事情。

探路者:真有趣!你和你的家人都是寶藏獵人嗎?
尋血犬:好個有趣的想法,不,我父母都是科學家,當布拉提恩出現時,IMC和其他人立即把它收集了起來,當然,IMC也在這搜尋,搜尋那些上天派遣的禮物,但沒有找到。直到三十年前,布拉提恩在塔羅斯星被找到了,他們跟那些熔岩混合再一起,人們相信這邊能提供一些布拉提恩誕生的線索。

於是IMC在此建造了巨大的工業冷凍廠,使熔岩變硬,讓布拉提恩結晶,並且與火成岩分開。他們將這個命名為"新黎明",每個人心中充滿著希望,但也充滿著stórlátr

我的父親為IMC工作;他是個燃料工程師,是研究如何萃取禮物中最好的人選之一。他哥哥,我叔叔亞瑟,幾年前選擇塔羅斯作為居住地,這似乎是命運的安排,即使是在那時,我叔叔一樣不喜歡taekni,新黎明在世界邊緣上的都市已經建立完工,在地平線的另一端都看的到,我叔叔得知這個消息時非常ódr,但我爸爸似乎接受了塔羅斯將是我們的真正的家園,充滿了kindsaela

我幾乎不記得那時的事情,因為我還小,我只記得爸爸回家時身上總是有一股泥土的lykt,而媽媽會教我怎麼組裝壞掉的玩具,她和我叔叔的關係很緊張,因為叔叔hath她的工作,而媽媽也不相信他的信仰,但即使如此,我依然記得那時的我們很幸福,我們的生活很樸實,也無欲無求。

我當然記得那一場災難,那些開拓者十分很輕率,他們的haust沒有節制,從早到晚,新黎明沒有一處是平靜的,有一天,冷凍塔像一頭被迫奔跑不息的野獸,在也承擔不住負擔。它爆炸了,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冰浪,把路徑上的一切都凍住了,我的父母被banvaenn的急凍所殺。如果不是亞瑟冒著風雪到屋子內來找我,說不定我也會失去性命。

【翻譯筆記】
agirni=貪婪、taka=拿走、gipt=禮物、stórlátr=傲慢、taekni=科技、ódr=生氣、kind=和平、saela=繁榮、lykt=氣味、hath=討厭、haust=收穫、banvaenn=致命的

探路者:那真是悲劇,我很遺憾,朋友。
尋血犬:這不是你的錯,錫罐人,這也不是科技的錯,雖然我叔叔是這麼看待的。他對科技充滿了仇恨。他是個公正又明智的領袖,但這一點上,我相信是因為我父親的死使他對科技的看法變得更嚴厲。

小時候的我並沒有討厭或責怪vel,新黎明僅是個工具,但當時的掌權者並不感激布拉提恩所帶來的奇蹟,到頭來,他們失去了他們珍視的東西—布拉提恩依然在塔羅斯的內核深處。而新漢蒙公司發現了那些布拉提恩,但如果他們動搖了信念,那他們會受苦。世界邊緣的命運將同樣會降落在那些背棄眾神的人身上。

那些選擇跟隨我叔叔的人因為恐懼而拒絕科技,當我長大時,他們就在世界邊緣的廢墟中蒐集物資。任何比燈泡還要velkin的機器都是被禁止的。但真相流淌在我的血液之中,我相信隨著時間,我改變了叔叔的看法,可是那是另一個故事了。

探路者:所以你們完全不使用科技嗎?這好有趣—但又有點不舒服,因為我是個科技產物。
尋血犬:不,那是之前的事了,現在我的子民們漸漸地接受了科技。

探路者:喔!好刺激!那這樣就比較好了。
尋血犬:確實,接下來這大概在20年前的冬天,當你遠離文明世界時,是很難去追蹤某物一個季節的。亞瑟死亡後的第三個冬天,那些fekagi我們的人還沒那麼快接受科技,但他們被我的話所影響,也被毀滅我們村莊的jotun-a影響,最後他們接受了新舊結合的方式。
我的時間其實並不足以當一個好的領袖,但我的人民相信我的決定跟智慧,我知道上天派遣下來的禮物不會使我們誤入歧途。以前我們蒐集金屬做房子、收集塑膠來製作klaeai,現在則是收集發電機和燈泡,並修復一切盡可能修復的科技,我們非常幸運地在廢墟中找到了一個信號發射器,將他修好並朝外發射信號,我們期望能從過往船隻中貿易並且學習新知。

來訪的人很少,但對村莊來說卻很多。一部隊的生態學家、缺乏燃料的衛星工程師、易興奮的記者、奇怪的擲彈兵。在過去,我渴望那些陌生人帶來的故事和他們的到來,隨著一個個新的故事的到來,我感覺我的村莊越來越渺小。

但真正引起我注意的人是布恩,他是個追蹤者,專門追蹤人或野獸,有著一頭mjok hærär且如夜色般的黑髮,和尖尖的下巴。他有一艘船,他的船不比一個房間大,但裡面卻有很多嘆為觀止的戰利品,他也盡可能把戰利品穿在身上,帶著一把奇怪的刀和一副眼鏡,一起使用時,他能看見隱藏在陰影中的猛獸,牠們被追蹤脈衝照亮了,一陣一陣的像是心跳般。

不像其他人,他不是來買賣或是發呆,他是來狩獵的,他深深吸引了我。
…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而這個故事...並沒有一個好結局。好了,現在你有你想要的答案了。

【翻譯筆記】
vel=機器、vekin=比...還要更機械的東西、fekagi=跟隨、jotun-a=巨獸、klaeai=簡單的衣服、mjok hærär=濃密的


探路者:但朋友,我想聽這個故事,你看起來很想講它!
尋血犬:我…你絕對錯了,我保證。

探路者:我還是很期待聽到這個故事,而且我想知道你朋友怎麼了?
尋血犬:[停頓]這是我得承擔的責任。

探路者: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擔,我喜歡承擔東西!
尋血犬:[停頓]你保證不會說出去。

探路者:當然,這只會記錄在我的書中—只給我自己看的書。
尋血犬:[非常長的停頓] 好。


漫漫凜冬

那年秋天,布恩向我們村子請求在後方的森林打獵,起初我只跟他說了幾句話,卻知道他因懂得追蹤狩獵稀有動物,名號已經傳遍了整個邊疆。他和我們待了一段時間,而且經常在深夜出發,帶著一頭獵獸或是野鳥回來,我看出了他臉上的表情,他沒抓到他想要的獵物。

我…不得不幫助他。

他很謹慎,他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能給他甚麼。但我知道獵人的能力不是由武器決定的,好幾年內,我都在這片森林中狩獵,而我會是一個無價的嚮導。

他很慎重的考慮,我被告知不能與別人分享此事—戰利品實在太珍貴了,其他人難免會想分一杯羹。但隨著時間流逝,他同意了。我們的狩獵將在日出開始,這次不是為了她思思念念的巨大野獸,而是一些小動物,因為他在考驗我對他的信任、忠誠。他對我的懷疑像一把利刃刺在我的胸膛,直到他親自遞給我他使用的工具,為了這些,還有他的陪伴,我很感激。

我們合作了一段時間,我漸漸對那些工具上手了,從陰影中找到怪獸的蹤跡。
布恩和我更…親密了,他在我面前顯很輕鬆,卸下了他的警覺。他會偷偷地說出命令,但從他的嘴中說出卻像是笑話。有一次,他異想天開,跳入冷水池中只為把我拉近他身旁。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這是"喜樂"

我的人民總向我尋求指導—這是至高無上的榮譽,但同時有著謹言慎行的重擔。
和他,我可以暢所欲言的講述。當他知道了我父母的遭遇時,他能理解,因為這樣的事情對他並不陌生。

他沒有因我面具、衣服底下的傷疤而動容,他的身體也有著許多的傷疤。

那是個愉快的秋天,我會永遠銘記著那時光。


探路者:這故事聽起來真棒!你確定你沒有回想起錯誤的回憶嗎?這個故事聽起來很開心。
尋血犬:哼,你說的有點快,錫罐人。你應該先用耳聽再開口說的

探路者:喔天哪!我沒有耳朵或嘴巴。
尋血犬:[嘆息] 我會解釋

有一天,布恩向我敞開心扉,他跟我談起了一個未知生物。這是個極為罕見的物種,有著似貓的筋骨和兩棲動物的滑膜。以恐怖的速度移動,而且的皮膚能令最敏銳的眼睛都看不見牠—隱形。他的工具在那生物面前沒甚麼作用,他在我們的森林的日子裡,他的工具僅僅在那生物消失的前一刻做了標記,即使腳印也沒有,牠就像蜻蜓在水上,根本沒有腳印。

幾天之後,我們圍在火堆旁禦寒,我想到了牠可能會散發熱量,那樣的生物一定會散發很多的熱量,我聽說過一個像是水霧般探測熱量的裝置,布恩的工具能被改造成這樣嗎?
我們聯繫了一個路過的商人,並向他承諾用一百張皮草換取需要用於改裝的零件。
零件還有幾個星期才會送來,所以我們重新去狩獵,透過尋找線索來確定大致的狩獵範圍。我們談起了未來—當這次狩獵結束後, 布恩就要離開這邊去尋找下一個奇獸,他希望我和他一起去,我不想離開我的人民,但我的所見所聞告訴我這個村莊太小了,我可以在邊疆狩獵,在他的身邊...

寒氣佔領了森林,在之後的幾天,那些零件已經運來了,布恩的工具很讓我著迷,但當零件組裝在上面時,那東西變得很美麗。當他把工具當作禮物送給我時,我想我的心臟已經快要跳出來了。
「這個東西組裝完成是因為你的知識,」他說道「你應該是拿著這個工具的人。」

探路者:他人真好!他聽起來是個好朋友。
尋血犬:對阿,他真的是一個elskhugi(非常好的朋友)

探路者:所以你有在那場戰鬥中擊敗那個–看不見的–稀有–怪獸嗎?
尋血犬:你對這些的理解很單純呢。生活不會這麼Duttlungafullur(異想天開)的。

探路者:哇,那個詞好長。聽起來真刺激,那場戰鬥也很刺激嗎?
尋血犬:戰鬥並沒有發生在那天。

我穿上了那個工具(我將它稱為聲納),去搜尋野獸棲息的狩獵場,他的洞穴十分隱密,但在冬天,那些野獸散發出來的熱量很明顯,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牠是個—未知的品種,優雅而輕巧、但是肌肉卻不乏結實。正如布恩描述的,牠–牠正處於休眠狀態。

我很難過,因為我不殺沒有機會反擊的生物,我知道狩獵必須停止,等到春天重啟。但布恩—我想那是我看清他的時候。他很高興,說道「這樣就比較容易活捉牠」,「而慰藉星上的一個競技場會出個好價錢的。」這令人不安,殺死一個無法反抗的生物?我不明白,我原以為布恩會尊重這次狩獵,但他現在不假思索地把這兩個字丟在一旁。
我們吵架了,很激烈。我禁止他在世界邊緣的土地上獵殺休眠的動物,我...記不太清楚那天到底說了什麼,不過我很清楚當時的我對他惡言相向,最後,我們很難看的分道揚鑣。

探路者:喔不,這是個傷心的部分
尋血犬:是的,你真聰明。


我的情緒在夜晚中冷靜下來了,原本打算在早上跟他談一談的,但當我醒來時,他原本船隻停泊的地方現在卻人去樓空,奇獸的巢穴也空蕩蕩的。

我…我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我體內的血沸騰著。

我求其他人告訴我布恩去哪裡了,但他沒有和任何人透露自己的離去,就在我無能狂怒時,一個商人告訴我他看到了布恩的船在清晨離開。我搭上商人的船,請他追尋…也許,有用命令的口氣。

我永遠記得那一次的旅行,畢竟那是我第一次離開家鄉。那些星座,柔光拂過寂靜的行星,那可真是美麗。如果沒暈船讓我一直盯著桶子底的話,這趟旅程應該會更好一點,直到今日我仍然因那次經歷一直咒罵著布恩。

我們跟蹤他留下的痕跡來到慰藉星,我想起他提到有關競技場的事。商人很明白這些—那個競技場很有名,就坐落在這星球最大的城市旁邊的一座小島,我們從一個怪異的峽谷中降落,那裏十分乾旱、有許多巨大的鐵柱、一群人聚集在由石穴內,在裡面,人類和野獸從高高的籠子中降落下來並展該廝殺。我想你知道了,錫罐人,那正是「雷鳴擂台」。


我沒在那裏找到布恩的蹤跡,在那之後的幾個小時內也沒有進展,我擔心我搞錯了。但是當太陽下山後,一個巨大的金屬籠從高處降下,布恩就站在籠子頂端。籠子落地時,他向那些群眾們編織了一個故事。儘管我記不得他的話,但我被他的聲音深深吸引了。

我聽到了奇獸撞擊金屬的聲音。那個未知的生物已經醒了,布恩拿著一個帶電的棍子來控制它,但對付一個變化莫測的生物—那完全是愚蠢的。我到了觀眾席前方,充滿了憤怒向他喊道。
他很快就看見了我,我以為他會挑釁我,嘲笑那個鄉下土包子竟然會信任他,但他卻謙卑地笑了,並且道歉,好像他預料地到我的訓斥,並說我們下次見面時他會彌補的。
或許他根本沒有那些意思。我不知道。
我沒有發現那個籠子正緩緩打開,布恩大意了。那個生物並不瞎,他從籠子裡鑽出來的時候就像一道閃光...
探路者:...朋友?你還好嗎?
尋血犬:你一定得劃破每刻的寧靜嗎?是的,我很好。

牠爬上籠子,從肩膀到臀部把布恩撕了下來,當他從鐵籠跌落下來時,人群高興的吼叫著,那個怪獸消失了,我沒有移動半步,也許因為我不能。我只看見他的眼睛睜得特別大,沙塵隨著他的墜落揚起、四散。
驚恐的哭聲把我拉回現實,那隻隱身的野獸跑到了看台上,觀眾們像是兔子般瘋狂亂竄。沒有人逃過牠的瘋狂攻擊,因為沒有人能看到牠—除了我,誰也看不見牠,我身上帶著聲納裝置。透過裝置的鏡片,我能清楚的看到那隻野獸。
牠的腹部快速顫抖,牠的身體因為激烈運動而灼熱,當其他人散開時,我跳到了牠面前。
牠對我的進攻沒有防備,我迅速把劍從牠的鬐甲中插入在拔出,牠重傷倒地,但還活著。血跡成為了牠留下的蹤跡,帶著刀劍槍砲的士兵把我推開到一旁,他們殺死這個生物時,牠的叫聲尖銳又痛苦。我沒有去目睹牠的死亡,我腦中只有布恩,但當我躺在他身旁時,他的眼中早已沒了生機。就算我早已知道事實,卻還是幫他把了脈。

他不是光榮戰死的,他的死受到了屈辱,我們不會在瓦爾哈拉的殿堂中相聚了。

二十個冬天,感覺度日如年,彷彿時間已盪然消失,自從那一天,我的生活就是不斷的戰鬥。我蒐集著名氣。錫罐人,這就是我參賽的原因,一個賽季的過,一個賽季的來。當我死亡時,我可以將我的勝利獻給眾神之父,祂將看到布恩的名字中所嵌入的榮耀。

這樣,我的朋友也許就可以在漫長的等待後,進入瓦爾哈拉中。


探路者:好棒!你和眾神之父做的是件善事,你要贏多少次?
尋血犬:我並不知道,但當我呈現勝利時,天父會看到真正的榮耀,祂肯定會接受的。

探路者:喔,好吧,很高興祂告訴了你這些。
尋血犬:不,上天不會跟你我講話的

探路者:很高興祂寫信跟你說了這些?
尋血犬:什麼?不,眾神之父不會用凡人的形式訴說任何事情的。

探路者:很高興祂用摩斯密碼跟你說了這些?
尋血犬:....我本來想為我的刻薄無理道歉的,但你又不尊重我了。

探路者:喔不!我很抱歉,朋友。我不知道這對你來說不舒服。
尋血犬:哼嗯,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你會欣賞那個大嘴巴(幻象)了,你們的說的話都不會經過大腦。

探路者:如果你希望的話我可以這樣做,看!我剛剛只說了29個詞,總共144個字母[原文]。這會讓你比較舒服嗎?我不知道這怎麼會讓你開心,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很開心!
尋血犬:[沉重的嘆息]我的開心不是你該關心的,而這是我該承擔的責任,我父母的死、叔叔跟布恩的死都是自然的,全都是因為我的恐懼。諸神已經傳遞了一個信息,我得獨自解釋那個意思。我不會重蹈世界邊緣的創造者的覆轍,因為我的無能,我得贖罪。

探路者:喔!我覺得我也許懂了,如果你還沒試過的話,哭一場可能有用,邦加羅爾在跟我講話時哭了一場,然後她就感覺好多了!
尋血犬:[停頓]現在你有了新的資訊了,也許你該去其他地方了。

- 布拉提恩晶體的全象投影

探路者:朋友,你真的很有用!但我不知道下一步要幹嘛?現在我知道了有關"事件"的資訊了,那是在布拉提恩出現的時間點。但我不知道那跟我的創造者有甚麼關係,或是我該往哪去。
尋血犬:我不能進一步地幫你了,你有我所有知道的資訊了。

探路者:噢~謝謝你朋友,我現在很傷心,但你的建議很有幫助
尋血犬:...啊。也許...找到更多有關布拉提恩的特性對你有幫助,我知道有個人她手上握有布拉提恩,你也許可以去他那邊碰碰運氣,如果她願意的話。

探路者:嗚--呼!我絕對會去看看它的,我感激還有興奮能當你的朋友!
尋血犬:是你的熟人。去找羅芭·安德拉德,她是個上層男人盜賊,....抱歉,上層社會盜賊,上次我在她的船上跟她共餐時有瞥見一眼那個晶體,如果你想看一下,她也許會替你安排一下時間。

探路者:那真是好建議,朋友!我不知道你和羅芭是最好的朋友。我覺得很開心,而且我知道接下來該去哪裡了。她在加入遊戲前也是你的好朋友嘛?你是怎麼找到她的船的?
尋血犬:我已經對講故事這件事有點累了,我會請她給你她現在的座標,看她要不要讓你進去她家。最好別像"其他人"一樣惹毛她。  

探路者:喔不!我不想惹毛任何人,我會盡力的!在我走前,我能跟你拍張照嗎?我會跟我所有的朋友拍照,因為我愛他們。
尋血犬:好啊,如果這能讓你快點走[flight]的話。  

[flight可以解釋為快跑或飛行,相近的是魔戒中甘道夫的"fly,you fools”意為"快走,傻瓜"]

探路者:喔,我不會飛,但會飛可以讓我很開心,你想要把你的面具拿下來嗎?這才能拍張笑容照。
尋血犬:...你真是個令人驚人的創造,有戰士的英勇,卻有著孩童般的謹慎。思考過後,我能明白為什麼其他人會被你迷住了。

探路者:所以這代表你拒絕囉?    
尋血犬:正確。

探路者:好吧,那也沒關係!我們來拍張照吧,倒數,十、九、八—你還是可以笑一下,因為笑很棒!五、四,噢喔,朋友,你的鳥在—
尋血犬:牠很煩,對,不意外。

探路者:喔--噢!好吧,我想那是個好照片,謝謝你,朋友!
尋血犬:眾神之父現在保佑你,現在快走吧。祝你幸運,機器人,希望你的旅途一帆風順。

- 尋血犬、亞瑟、和我!我不認為亞瑟喜歡我...

獲得的資料

  • 尋血犬喜歡我!或是,不那麼喜歡我。

  • 幻象和尋血犬的媽媽曾在IMC一起作為工程師工作。

  • "事件"是74年前,發現布拉提恩的時候。
    >布拉提恩是一個可以燒很久的能源來源,是一個理想的燃料源。
    >就在邊疆快要消耗完所有能源時,布拉提恩出現了!沒人知道它從哪來,但尋血犬說這是眾神的禮物。
  • 三十年前在塔羅斯星球上的岩漿內發現了布拉提恩。

  • IMC建造了新黎明來冷卻岩漿以採集布拉提恩,而世界邊緣則建築在工廠附近。

  • 尋血犬的雙親在IMC中作為工程師就職,並在塔羅斯的新黎明中工作。他的叔叔以前就住在那,他不喜歡新黎明。

  • 新黎明的運作超出負荷,這引起了冷卻塔的崩潰進一步導致世界邊緣被冷凍以及尋血犬父母死亡:傷心表情!

  • 尋血犬在一個禁止科技的村莊中長大,但他改變了村民們的想法去使用科技。因為這樣,尋血犬遇到了布恩,但布恩死了,所以尋血犬正在蒐集每次的勝利好奉獻給他的神,這樣布恩才能進入瓦爾哈拉,也許。

  • 尋血犬不知道布拉提恩跟我的創造者有甚麼關係,但他覺得研究一下布拉提恩也許能幫我找到答案,羅芭有一塊布拉提恩的晶石,她可以讓我看看,如果她允許我的話。

  • 尋血犬或許不會再度喜歡我了?


再次感謝梨子(`3´)幫忙翻譯!

看較舊的 3 則留言

暻嘆: B2 2021-06-12 22:20

笑死,邦加哭還是說出去了

梨子(`3´): B1 2021-06-12 18:47

我是這篇文的譯者啦 翻下來的心得大概是: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2106/7d2a93f12d8f7061f3ece09c24255cdc.JPG?w=300

柚子綠茶: B6 2021-06-19 11:46

笑死 無能狂怒的翻譯也太精準了吧

MAU-毛毛: B7 2022-05-02 20:34

做一個假設,狗子在夏天跟布恩相遇,在秋天熱戀,在冬天分道揚鑣

MAU-毛毛: B8 2022-05-02 20:35

狗子是個專情的狗子

瑞Man (leon860311) 2021-07-27 21:46:40
#14
第八章:富與貧

感謝梨子(`3´)幫忙翻譯!

探路者的日誌:第8天

我不確定尋血犬現在跟我是不是朋友,但我希望我們是。他[1]給了我很多關於"事件"的資訊:那一天,布拉提恩—新型的燃料讓邊疆從一場巨大、嚴重的能源危機中重歸穩定。布拉提恩為邊疆提供能源供給已經約一個世紀了。

[1]:他,原文They,對應尋血犬的非二元性別,但為方便翻譯,They將譯為他。

他還告訴我,他參賽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的朋友布恩能進入英靈殿[2],如此一來,他們倆才能重逢。我雖為布恩的死感到傷心,但卻為尋血犬有個目標而感到開心,因為他就跟我有了共同點!就像我跟惡靈也有共同點一樣。他的目標跟我的目標很相像。

[2]:英靈殿,也被音譯為瓦爾哈拉,是北歐神話中給光榮戰死者靈魂的安定所,詳況見第七章:時光凝結,或是,中文維基百科:英靈殿

我不太了解布拉提恩,或是"事件"跟我的創造者有什麼關係,但尋血犬說羅芭·安德拉德可能了解一些,她收藏著一塊布拉提恩的晶體,也許待在那邊能讓我了解有關"事件"是如何影響邊疆的一切,也許還能了解到一些有關我的創造者的事情?

羅芭給了我它船艦的座標,就跟尋血犬提供的一樣。她人真好!船艦停靠在普薩瑪忒上的城市,馬爾他,嘿,我曾經在這裡工作過耶!當我快要到船艦的位置時,羅芭又給我發來了新座標,這好像尋寶活動,真刺激!為了找一個尋寶獵人而尋寶?

新的座標領我去了城市中的高端區,換句話說:嘖嘖稱奇。這裡有兩座山丘,山丘中間由一座滿是白金色的橋連接,橋上面建有餐廳和商店,我順著座標來到了一家橘色外觀的餐廳,有人在白色沙發上暢談暢飲,換句話說:多麼優雅!

我看到羅芭了!她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但她看到我之後微笑著揮手,她看起來很開興,我很高興能和她做朋友!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一個可以改變未來的老舊實驗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 【事件】-> 75年前有關布拉提恩的神秘事件
  • 【Iris】-> Iris計畫,2654年成立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新線索]【布拉提恩】-> 能源危機的解決方案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1則結果

「仁者見之謂之仁,智者見之謂之智,你看到的便是你所尋的。」--約翰‧盧伯客 [3]

[3]:第一代艾夫伯里男爵約翰●盧伯克,英國著名科學家,對考古學,人類學等領域有巨大貢獻。名言原文如此:What we See depends mainly on what we look for.
中文維基百科:約翰●盧伯克Wikipedia:John lubbock


嗨,朋友!

本名 : 蘿芭‧安德拉德
年齡 : 34
家鄉 : 無

羅芭:哎呀,看來我的下一個約會對象已經來了,和你相處得很愉快,但我想我們可能得再另找時間—

新朋友:嗨,機器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探路者:,嗨,朋友。我還沒見過你呢,我叫探路者,你呢?

新朋友:你在,工三小?你難道忘了你的救命恩人嗎?是我,辛烷啦!

- 奧克塔維歐 · 席爾瓦調皮的笑容

本名 : 奧克塔維歐‧席爾瓦
年齡 : 24
家鄉 : 普薩瑪忒

探路者:哇喔,我沒認出你,畢竟我從來沒看過你的臉,你的面具不見了嗎?尋血犬不想拿下他的面具,但很顯然你並不在乎。

辛烷:你總得呼吸點空氣吧?不用?那起碼你的腿得能把人踢倒吧,朋友?哈哈!

羅芭:探路者是專門來拜訪我的私人收藏的,我可不想讓他久等了。

辛烷:欸你可別想唬弄過去。拜託~~~~,我只需要那東西一天就好,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羅芭:我已經不知道說過幾次我是不會出借我的財物的。你出再多錢我也不會借你我的手鐲。

辛烷:你確定嗎?我家的保險箱裡真的有很多錢。就說說而已。

探路者:不好意思,朋友。但你要羅芭的手鐲幹嘛?

辛烷:為了一個特技,老友!不能暴雷,但特技內容有一個推車、一些被激怒的蜜蜂、一個,或五個手榴彈。現在我只差一個傳送器!剛好我的朋友手上有一個,你怎麼看?大老闆?

探路者:喔天哪,說這話可不好。

羅芭:我不會把它借給一個外國佬,席爾瓦。而且不會為了你的人生或你的金錢,現在,我們得走了。

探路者:對,羅芭要讓我看看他珍藏的布拉提恩水晶,然後再跟我講講這東西是怎麼扭轉邊疆的命運。

辛烷: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布拉提恩水晶還是什麼什麼的,但你想知道有關命運的東西嗎?那你得先享受人生,朋友,或是跟我這種人學習,因為我每一天都活得很充實,哈哈哈哈。

探路者:喔?任何幫助都是好的!你知道在"事件"之邊疆的命運嗎?

羅芭:哎,不....

辛烷:那什麼?不懂啦,但朋友,我知道一件事情:人生只有一次,你得讓自己活得開心。如果你無聊了,那一個像這邊的高端地方可能就能滿足你。

探路者:高端!換句話說:ㄗ—

辛烷:但你很快就會厭倦這種生活,相信我。慰藉星上有一座超讚的峽谷、蓋亞星上的瘋狂夜店,還有一些沒人知道的地點,比如塔羅斯的偏僻山嶺,你從山上摔下來過嗎,朋友?那真是太棒了,而以上這些只是我腦子裡想的一點點東西,你很無聊?想找點事情做?你得自己去找。

探路者:這不太是我想找 —

羅芭:哼,你覺得這個世界所有東西都可以用有趣跟遊戲四字解釋嗎?也不想想你過著怎麼樣的榮華富貴的私生活。

辛烷:喔,嗆喔老姊,如果你還要你想要的東西,那你應該對我好一點。

羅芭:我—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我很樂意聽看看。

探路者:我也是!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羅芭:聽好,機器人想知道的是布拉提恩和它所做的一切好事。佩克基金會?想起來了沒?

辛烷:...沒,我應該要記得嗎?

羅芭:不會吧,你想讓我相信席爾瓦製藥公司完全沒有在那分一杯羹嗎?還是你真的甚麼都不懂?

辛烷:你覺得我能知道我爸在打什麼主意嗎?不了,他連門都不讓我進。[4]

[4]:此處指的是機會渺茫,與他的家庭狀況無關連。

羅芭:...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我一直以為"辛烷"是營造出來的,然而你總是讓我驚訝。 [5]

[5]:羅芭認為「辛烷」這角色的人設是席爾瓦本人刻意營造的,但席爾瓦本人就是辛烷,並無角色與個人之分。(類似Uncle Roger是角色,黃瑾瑜是個人)

辛烷:哈!朋友,你知道和一堆穿西裝的相處多無聊嗎?上次我爸拖著我去參加會議,我走出會場,徑直從橋下跳下去,只是為了一些刺激感。你懂嗎?我讓老爸和會計處裡大小事,否則我會無聊到死。

羅芭:你真的不知道你家族的錢從哪裡來?那可真是過著一種令人羨慕的人生。

辛烷:哈哈,想不到吧?

探路者:有人能解釋一下嗎?我還是搞不清楚。

羅芭:好吧,我也不妨在這邊說了,請坐。服務員,請再給我一杯,加多一點冰,謝謝。

除非你有人脈,否則邊疆中最保守的祕密就是布拉提恩了。在它剛被發現的時候,那些政商名流們爭先恐後的為自己弄來一批布拉提恩。它最終落入幾個不同的人手中,有些是仁慈的人物;索拉斯農業援助基金、新能源研究,甚至IMC手裡都有一些,但最重要的是佩克基金會,這是一個慈善組織,由奧林匹斯的創建者所造,她的名字叫莉莉安·佩克。據我所知,她可能是真心行善。她做的事情很多也沒有利益往來,真是稀奇。

探路者:哇!你知道的真多!

羅芭:知道那些富與權的人們在幹嘛,或一直在幹什麼?對我而言是最有意義的,更容易向他們推銷,或是為我的收藏添加一點新玩意。

探路者:所以布拉提恩透過結束了能源危機幫助到了許多人,對吧?所以這是件好事!希望莉莉安會感到驕傲。

羅芭:你可真是樂觀;沒錯,你說對了,我想蓋亞星如果沒有布拉提恩的話,遲早成為一片荒蕪。但這並不意味著所有人都是為了行善而想獲得布拉提恩。

幸好,邊疆最聰明、最有錢的人們對佩克巨大的項目網路進行了高額投資,當布拉提恩被找到時,水漲船高[6]。 一夜之間,他們都有了本金用於全力發展他們的業務,有些公司甚至壟斷了整個市場,當財團條約簽署後,情況有所改善,至少在這裏是這樣。這也是為甚麼我們的朋友:奧克維塔奧可以在足以維護一個衛星十幾年的錢池裡游泳。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你的爺爺明智的投資,而他的後代則收穫了豐厚的回報。

[6]:在此指可動用的資金增加導致產業輸出量增加,對經濟發展有幫助的現象。

辛烷:謝謝,爺爺。但我從來沒見過他。

探路者:哇,太棒了,所以布拉提恩讓所有人過上了榮華富貴的生活,那邊疆的生活品質有比以前好嗎?

羅芭:這取決於你問的是誰,還有他們從哪來。

探路者:喔,那我要問你!你從哪來?

羅芭:我來自任何地方。安德拉德家族的人不會在一個點停留過久。

探路者:所以你來自任何地方?那可能有很多答案!

羅芭:....我覺得這也算是一種說法吧。

辛烷:嘿,朋友。我也不會停留過久。你知道嗎?我去過所有星球上,所有最刺激的地方,但還是感到無聊了。哈哈哈!

探路者:好吧!"任何地方"的數據量有點大,所以你能先告訴我你人生中所有踏上的傭兵組織星球嗎?

辛烷:讚啦!你問對人了。

羅芭:哼,遊客罷了。


慰藉星
辛烷:老兄,所有最棒的賽場都在慰藉星!整個星球都是沙漠,所以那裏有數不盡的運動空間,速通、猛撞球、炸彈山丘之王!所有好東西都在這—甚至我炸斷自己雙腿的賽場也在那邊 — 美好的回憶

最棒的是,那邊不太講規矩,所以你可以整夜開趴,亂炸東西。如果有人對你有意見,那他還得先抓到你。這地方太狂了,甚至連切都沒能把持住。有一次我帶她去索拉斯城,天啊,一到晚上,那邊根本就瘋了。我醒來的時候,我把頭髮都給燒了,姊也跟龐克樂團出去巡演了,我第一次為這種姊感到驕傲。

所以,對,外面有很多,十分無聊的東西,但只要動用你的天馬行空的想像力,或者還要有個焊燈。你就能找到樂趣,朋友。

羅芭:慰藉星一直是邊疆的中心地帶,直到你意識到這顆星球上都是沙塵之前,這聽起來都不錯。她在其他星球的中間,所以當你旅行時,這裡會是一個不錯的中途休息站。不幸的是,這意味著你遇到的大多數人跟你只會相處一段時間。那些會長住的人們都是為了土地,而沙漠那裏有很多空地。

這裡也有一堆空地讓你藏一些見不得人的秘密。這裡曾是IMC第一次佔領的地方,也是他們最後一個離開的地方,他們的過錯將有一條能公之於眾的路,你的好朋友惡靈知道更多,還有一些...其他人也知道。

大家都說,慰藉星受到能源危機的重創,而星球上唯一一座大城市有著所有的能源儲備,而那些在沙漠中的人,只得自力更生。我想,布拉提恩來的正是時候,否則,慰藉星會比現在還要更貧瘠。

一旦能源危機解決了,生存也不再是難事了,人們就開始把眼光轉到奢侈品,或是他們對奢侈品的看法。現在,人們最想看的就是APEX競賽了,整座城市都變成了APEX主題樂園,以一種粗俗的看法來說,真....令人著迷。

但慰藉星一直在我的心中有個分量,這裡的法律很鬆散,我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生意,我喜歡在這邊的中央廣場上的長凳休息,在夏天看著扒手行竊。只要你能忍受晝夜溫差極大的缺點,那這裡會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辛烷:嘿,朋友,你有體驗過寒冷的夜晚嗎?

羅芭:不是所有人都要一條小被被來禦寒,下一個。


塔羅斯
辛烷:這裡絕對是"接觸大自然"最好的地方之一,你懂我在說什麼嗎,朋友?

....看來不懂,好吧,我所謂的接觸大自然,不是指採幾朵花,我指的是從一個十年內都沒被人類踏足過的高山上被雪崩沖下來的那種滑雪,或是頭朝地的跳進噴泉內,像個火箭一樣飛出去,還有在河流中衝浪,直接沖下瀑布、在熔岩池上方進行低空彈跳、在撞到石頭的時候斷了手臂。這裡只有你和大自然提供你最高層級的體驗 !

收訊就有點爛了,有一次我在懸崖上做了一個超讚的雙後空翻,翻到一個有很多獵獸[7]在的池子,但我的直播訊號在我翻第一圈時就斷訊了 ! 有夠爛的。還有如果你想跟一個口口聲聲都是自然的人出遊,你大概都會把時間拿去賞鳥,看看石頭之類的,小心啊,朋友。

[7]:尋血犬的小鎮侵略中出現的生物,據信來自利維坦星球。

羅芭:我得說,我不太了解塔羅斯,因為火山的緣故,這裡十分不穩定,有些休眠的火山已經被野生動物佔領了,他們可不喜歡被打擾。因為我的工作涉及到一大堆的人,因此塔羅斯對我來說不是特別值得待的地方,我聽說有一兩個商業合作夥伴在那邊離奇失蹤,但你不必擔心過多。

這裡只有幾個地方適合人類待著,在普薩瑪忒與蓋亞星上那些厭倦跟其他億萬富翁打交道時會來的渡假勝地,以及偏遠森林內的一些寧靜小鎮—說實話,要不是尋血犬,我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地方,我一直以為塔羅斯被遺棄了。喔!我不能忘了漢盟公司的朋友們,他們的員工幫助公司掠奪這個星球的資源,我真想知道有幾個人在夜晚被飢餓的獵獸拖走吃了。

據信,塔羅斯在布拉提恩出現的前後差別不大,除了,多了那個華麗的IMC工廠建在了星球上,他們總以為可以為大自然戴上項圈,直到大自然對他們顯露出獠牙。我不能說這對生活在那邊的人有甚麼改變。但如果他們想要的只是不想被他人打擾,那他們確實得到了他們想要的。


蓋亞星
辛烷:等等,我收回我剛說的那句--這裡才是你得小心的地方。就好像,這些人看到慰藉星缺哪條法,就補過來,想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這裡十分講究法律。

你不能闖紅燈,或著在午餐時間打點藥、在快被警察抓到的時候在那個詭異的天使雕像上玩高空彈跳,這裡也是唯一一個辛烷列車需要停站的地方,你懂我的梗對吧?

但也不是全都不好,很多人的想法都跟我老爸一樣,轉入地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這裡有一些狂野的挑戰,甚至更好的夜總會,有時候我都分不清誰是誰了!我很確定我在一個披薩店中的鐵籠賽中嗨到斷片。所以,你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去哪找樂子就行了。

羅芭:我同樣也不太常去蓋亞星,那裡的監視器跟執法人員實在是太多了,我對挑戰基本是來者不拒,但在蓋亞星上面你很可能會被攔住、問話,在感到無聊之前一直被警察追著跑,沒有激情的追捕過程有甚麼好玩的?

謝天謝地,上述情況是索塔莫的特產--那是邊疆上最大的城市之一,所以在這邊採用一些強硬手段並不意外。他們引用了許多邊境中天使城的元素,鐵腕政權就也是其中一個元素。

當然,蓋亞星上還有其他令人擔憂的--太無聊了。目力所及、千里一色的都是農田,足以餵飽整個系統,在外加幾座城市。除非他們在田裡發現如「失落的寶藏」之類的東西,否則我真的不太感興趣。

蓋亞受到能源危機的重創,並且程度是所有其他星球遠遠無法比擬的。沒有能源來為農業設備供電,莊稼作物在田裡腐爛,滾雪球似的停電,對蓋亞來說是無盡的混亂。

我很確定,這就是如今的領導人為何這麼暴政。如今他們的人口越來越多,而田地也十分無聊,儘管如此,上面種的可是黃金。蓋亞星注定要失去很多--但管理得當,全部都可以保留下來。

波里斯
辛烷:你從哪聽說這顆星球的,朋友?我沒聽過呢。

羅芭:希望你不在意,但我不想要公開我在波里斯的旅行。我也有一點潛在的生意往來在那邊。你了解的。

辛烷:蛤?給我等等,這是甚麼東西,我根本不知道這顆星球的存在。

羅芭:畢竟沒人逼你學習呀,席爾瓦,該繼續了嗎?


普薩瑪忒
辛烷:呸,這地方是真的無聊。有錢人們聚在一起說著致富秘訣--屁啦,我們早就很有錢了,還談咧!一直說一直說,朋友,這些東西都在腦裡面寄生下來了!我知道我是在這裡出生的,然後我全家人都很無聊。再加上,在那邊,沒有地方給你作特技,你總是在前腳踏進別人的後花園時,後腳就被警衛給拖走,就只是因為你想看如果把火箭綁在大象身上那會不會飛?那動物已經瘸了!我只在普薩瑪忒上面做過一次史詩般的特技,我還為了這個特技流了血!

甚至連戴歐尼修斯[8]都很無聊。一個度假衛星,專門讓人活出異想天開的故事?這個就是遜啦!我是說,那些人很爛,還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通常也爛--隨便啦,反正就是爛。

[8]:原指希臘酒神,但此處指普薩瑪忒的衛星,一個渡假勝地。書中稱為Moon,譯為衛星。

我從小就等不及離開普薩瑪忒啦,嘿嘿,這是我跟切都同意的一點。喔!如果我是你,朋友,我會盡可能的遠離這塊地,畢竟這邊不會變得更好了。

羅芭:這裡簡直就是我的世界,看的見,摸得著的奢侈。有富有跟最權勢的人在邊疆內會把這邊叫做家。這星球甚至必其他地方都還要小上一號,就好像它知道它就會是獨一無二的。

不出所料,普薩瑪忒在能源危機中的損失最小,當然囉,那些政商名流總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但這還不夠,那些派克基金會的股東以及握有一些布拉提恩的人們在普薩馬忒上住著。所以,要說有什麼事情改變的話,就只有變得更富有及燦爛。

這裡也是我犯下幾次最著名盜竊行動的地點,博物館、畫廊、私人收藏、考古遺跡,各個戒備森嚴、各個都是寶藏。這些天來,我專注在那些博得我目光的寶藏上,但我仍接受那些有趣的委託,那些傳統貴族[9]玩的不亦樂乎--偷走他們對手的財產,只為獲得一時的快樂。我覺得他們的"雄心"有點單調,但我畢竟是靠這個吃飯的。如果有人發現那些富翁裡面的私人收藏內有藝術館的珍寶,並且知道那是怎麼來的;就算是這樣,他們又能幹嘛呢?畢竟馬上,那群人又會需要我的幫忙了。

[9]:old money 指傳統貴族,new money則指暴發戶。


塔爾塔羅斯
辛烷:事情是這樣的,我曾經試著去那邊一次,我聽說,這裡有發展次世代特技表演的潛力,有那種連我都覺得嚇人的東西,朋友。但當我說我要去塔爾塔羅斯的時候,飛行員直接掉頭把我載回家了,他說:就算你給我全部的錢我也不要載你去那邊。說真的,那真的很討厭,而且也沒有其他人帶我過去,我想我只能自己學怎麼開飛行載具了。[10]

[10]:尚不知塔爾塔羅斯的環境為何,官方只給出這一丁點的描述,但它是傭兵組織旗下的星球之一。

羅芭:呃。那地方我還是少說為妙。



探路者:哇喔,你們讓這些地方聽起來好有趣,朋友,但也有點恐怖,我也去過所有星球來著!但通常是當個服務員、或是窗戶清潔工、技工、讓不能飛的船艦飛起來的飛行員。你們看這些星球的角度跟我的真不一樣!

羅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布拉提恩拯救了邊疆,但沒有改變人心。富者更富、窮者更窮,每雙鞋都有它的擦鞋工,每個宅邸也都有給僕人住的地方。若你陷入危機,那你很難獲得哪怕一點點的救援。但就算是一般人也能自力更生,布拉提恩讓邊疆比其他地方還要令人著迷。

辛烷:你講話的方式好像切,放輕鬆一點,朋友。

羅芭:哈 ! 也許你該聽聽那女孩說的話,就算一次也好,多聽一點的話,可能可以更聰明,有更多腿,以及至少一個朋友。

辛烷:給我等等,切是我大姐欸。我們在吵架,可不代表她不喜歡我啊。

羅芭:是嘛?那她可真是大善人,繼續這樣下去你就只剩你的那些對著零錢流口水的粉絲了。

辛烷:欸欸欸欸,你太過分了,朋友。怎麼能破壞男人的自尊心呢。我出名可不是因為我有錢,我出名是因為我超讚!

探路者:我也很出名!因為APEX競賽。既然我們都在競賽裡,就代表我們都很讚囉?

辛烷:你是不錯啦,但朋友,我在加入競賽的很久久久久久久之前就已經成名啦。靠杯,我在炸爛腿之前也早就成名了。我愛快、快、快,所以我的粉絲也如此喜歡。他們不在意我是誰,而是在意我能做甚麼。朋友,這就是為甚麼我需要那個手鐲-----

探路者:喔!太優質了吧,你以前做過哪些特技?希望不是全部都跟手榴彈有關,那聽起來很痛。
辛烷:喔,我覺得你得訂閱我的頻道,朋友。我做過了所有特技!老子特技的練習,從五歲就有啦,從沙托大廳扶手滑下來,摔斷了鎖骨,然後,從那之後好像就沒有保母來著? 哈哈哈哈哈 !

羅芭:沙托?

辛烷:我爸媽的房子,很大、花俏,而且當然,很無聊。這裡有一千多個房間,而他們竟然不肯讓出一個房間給他們的兒子用來放滑板跟那些特技東西。

羅芭:你是想說"城堡"嗎?[11]

[11]沙托,Shateau、城堡(特指法國鄉村中)、莊園,Chateau。

辛烷:沒。

探路者:這些聽起來都很危險,但又很酷!所以你是因為這個才變得有名的嗎?

辛烷:這我倒是沒想的那麼深,那就是有一天就成名了。
.....那天我讓我老爸的婚禮被毀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羅芭:[...]

探路者:我知道這種表達式,但聽起來你不只是在形容而已。[12]

[12]探路者在說的是辛烷毀掉老爸婚禮,一般來說是形式上的毀滅,辛烷是「物理性」毀滅婚禮

辛烷:你說的對,朋友,記得我剛剛講的那個"史詩般的特技"嗎 ? 是的,你現在要聽的是原汁原味的,辛烷故事!



越野先鋒

所以,在我大約十歲時,我老爸跟第四任老婆的婚禮讓他花了不少錢。你以為那時候的他大概厭倦了那些--穿著燕尾服的站在那裏做些奢華的事。真噁心,是真的噁心。

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我不太想坐著看又一個"老媽"上任,所以我試著跟老爸說我不想去--反正我一個月也才見他一次。反正他也不會注意到我。但他那次鐵了心,說我必須尊重他的新老婆。根本是在開玩笑,他根本不在意我尊重誰--我尊重的是第二任,他是我親生母親。他叫我出來只是因為又有一個新的老婆,所以......

蘿芭 : 哇...我根本不知道該從何講起。你把你的親生母親叫做"第二任"?

辛烷 : 她不在意那個稱呼,吧?她也沒試著當過第二任以外的腳色,你知道嗎 ?

無論如何,我就坐在那邊想著「我要怎樣才能讓這個婚禮比較不無聊呢?大概少個一千倍就好。」然後我就想到了這個,絕--讚--妙的點子。

在第一次的嘗試過後,我就沉迷於特技表演中無法自拔,直到我大到能明白"賄賂家教是個好技能"時,我的特技表演又更進了一步,在鐵軌上溜滑板、在由火箭引擎驅動的腳踏車上進行碰撞測試,在腳上綁著氣墊版的情況下玩斜坡跳—你知道的,就小孩子會玩的。喔!我還直播給我一幫朋友看過,問問切,她就是"一幫朋友"中的一個。

但我想的要夠遠夠大,如果老爸想把這婚禮辦得盛大,那禮尚往來!我也應該把事情搞大!

蘿芭 : 你這人的個性還真是完全的開誠布公。

所以,我找出了婚禮舉行地點,接著我勘查了目標地。買了一堆小型無人機,因為隨身保鏢就一直把無人機射壞,大概以為那是狗仔隊吧。哈,想太多。回歸正題,婚禮地點在戴歐尼修斯,然後位於嶺底谷—一個在人造山嶺底部的峽谷,有池塘、中間還有一條河。

然後我完全知道我要幹嘛。於是我開始收集材料,鞭炮、膠合板、幾分勞動合同、一噸膠帶、我還差點被會計抓包懸浮車的訂單,還好我聰明,說了那是個玩具,一個大玩具,哈哈哈哈哈哈哈!

蘿芭 : 你買了一輛車,而你那時還只有十歲。

辛烷 : 朋友啊,我在六歲的時候就買了好幾櫃的糖果,而這可不是一個會計看過最奇怪的東西之一。

蘿芭 : 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是信了。

酷喔。所以我開始把它們全都組裝起來,當然我全程都在直播給我朋友看。很顯然,這不是個好主意,我可能因為這個而被抓到--但當時我只是個孩子,而且反正也沒事,因為老爸根本不可能去看直播,哈哈哈哈哈,不過他們想知道我在幹甚麼,但我才不告訴你咧。我只說了句「你就等著吧」。

然後那一天終於到了,而我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老爸太興奮第四任老婆的到來,所以沒人注意到山腰上有個新建的滑坡,我在儀式開始前盡量保持低調,因為他會派幾個打手讓我坐在前排,當他們開始說起那些蠢誓言時,我準備好了。我要表演,我要表演!我穿上最讚的衣服,胸口前綁著一個攝影機,告訴我的朋友表演開始啦,然後打開引擎。

朋友,一切都太美麗了。他們已經說「噢,我願意!」什麼之類的,他們正走在紅毯上,這時,辛烷來了!坐著一輛完全著火的懸浮車從天上飛了出來!火點燃了我身上綁著鞭炮的夾克,我從座位上跳了下來,然後來了一場,巨大的,爆炸!我看到了那些之前從未見過的繽紛色彩,我的聽力完全的獻給了煙火的爆炸聲,之後便衝進了池塘中,那懸浮車砸在了晚宴餐桌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我意識到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等不及看到老爸的臉,他想要的是奧克塔維歐,奧克塔維歐就來啦。當警衛把我釣出來,然後我聽到,乒、乒、乒的聲音,一開始我以為是我耳膜被震得還沒恢復過來,但當我檢查我的攝影機[13]時--它還稍微可以用,但僅此而已。有成千上萬的人看了我的直播,我的朋友!他們全看到我的特技啦,觀眾們全都瘋了。他們愛死了!我忙著看那些留言,以至於警衛把我架走的時候,我都沒看到老爸的臉一次。

[13]:也許28世紀的攝影機能看留言跟觀看人數。

反正那個不重要啦,我有一堆跟我志同道合的粉絲,我也不在乎它怎麼想的,而且還有個好處,我從此以後再也不用去它的婚禮啦!

而這就是我邁向成熟網紅的進行式,在那天,辛烷—高速勇者,誕生了。這意味著下一次,我得要搞票更大的。


探路者:這聽起來真是太危險、太破壞、太刺激了。

辛烷:捏嘿,這是最棒的事情,哈哈。

羅芭:我大概知道這為什麼會讓你如此興奮了,席爾瓦,雖然你根本沒有試著去掩飾它。

辛烷:我活得很高調的,老闆,辛烷列車可是不踩剎車的。

羅芭:所以綜合你說的,我覺得我們還待在這裡就是浪費時間。探路者,你還想看那塊水晶嗎,還是說說故事就能滿足你了?

探路者:喔,那些故事還不錯,有水晶看就更好了!但你能先講故事嗎?

羅芭:你什麼意思?

探路者:好吧,坦白從寬,我的朋友都有講一些故事,這讓我更了解他們,辛烷剛講了一個,你難道不想說嗎?

羅芭:哈,不了,女士有些秘密要永留存。

探路者:喔,故事不用是秘密!幻象好像告訴了我一些秘密,然後邦加羅爾哭了,她說我要保守秘密,否則就殺了我[14]。但你可以講任何你想講的!

[14]:你已經講第二次了,死叛徒。

羅芭:等等,邦加羅爾哭了?

辛烷:別逼她啦,機器人,她只是不想承認她沒有那些拿得出手的故事可以講,她大概只說得出自己穿著睡衣跟寵物狼吃冰淇淋,之類的故事。

羅芭:...你很能講嘛,席爾瓦先生。好吧 — 既然你想聽,我倒是有個故事能讓你聽聽。

辛烷:[對探路者低語]嘿,不用客氣,朋友。


王子、公主,與乞丐

從前,有個窮人渴望變富有,事實上,所有窮人都有著同樣的夢想。但這個窮人對金錢的渴望太深太深了,以至於他的心時時刻刻不在刺痛著。從他被一個對他毫不在意的家庭遺棄在街上時,他就已經注定將來的人生了。但他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試著從小偷小摸開始做起,依靠著從錢包裡偷來的一點小錢勉強生存了下來,很快,她知道了—偷竊是一門藝術,如果自己只知道拿起包包,迅速逃竄於暗巷之中,那今後他的人生只能過著如此簡單的生活。如何在當一個男人被自己的笑話逗笑時,迅速地把他的手錶取下來,是有訣竅的。如何在女人完全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偷走她的項鍊,是需要魅力的。你在這行學會的心理學,比蓋亞跟普薩瑪忒上提供的高等教育都還要有料。

他的手法不再侷限於一些小把戲。他對自己的要求越來越高,他的"作品"從大街小巷移駕到更加高檔的地方,說話的方式得跟他們一樣、思考模式也是、穿著也如此。當然,他不在意,因為他的夢想就是成為其中的一員。諷刺的是,當你赴君一席,意味著會被其他宴會主持人注意到。很快,他就被邀請去偷所有他想要的東西。

他很聰明,只是偶爾偷,因為要避免引起懷疑,但對他來說,偶爾就已經足夠了。在二十歲時,他已是整個邊疆名門貴族聚會、黑市當鋪的常客,他只有一點微薄的積蓄,畢竟每次偷竊都像是一筆投資,你會花一點錢,並賺一些錢--但他知道,他夢想中的生活很快就能到手。

某一天,一切都改變了,他一如往常地溜進一位富人的莊園中,拿了一尊金製野鳥雕像就打算離開,但這可是在莊園的中心,且戒備如此森嚴。他氣沖沖地在聚會上亂逛,想帶點什麼伴手禮回去讓這次行動有點意義,在酒吧中,他發現了它:一個盛世美女手上,鑲有黃金與珍珠的手鐲。

而誇她是盛世美女,那可不是說假的。他跟她很自然地聊了起來,當然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才如此做。他給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他心裡盤算著,拿到手就溜。但他發現他可不能離開,她說的話十分引人入勝,熱情彭湃、也有令人著迷的故事。她被他的笑話逗笑了,他們喜歡一樣的威士忌,當女士準備要去洗手間時,他順走了手鐲,但他心不在焉,這感覺已經不像是個獎品了。但他有甚麼辦法?如果被發現自己的身分,那位女士肯定只剩下心碎跟武裝齊全的保鑣。
他走在半路上,頹廢的像個窮人般漫步過花園—這時,他意識到,它的通訊器不見了。裡面有飛船的密碼,帳戶權限,以及足夠讓法官定罪的證據。那個女人!

他發現她正在陽台上俯瞰著花園--也許是在看著他,女士從她的包裡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著他的心臟。她對在遊戲中輸了這點不是特別開心,一開始至少是這樣,直到他的笑容融化了她的心。

到頭來,兩人有同樣的共同點,都是竊賊。兩人都是在上流社會工作的一流小偷,都寄望著某一天,他們得以加入上流社會的群體。她出生於一個毒販以及小罪犯組成的家庭--兩個人都沒有野心,也沒有對她施以關懷,當他們坐下來交談時,雙方都意識到,就算沒有任何獎品可以偷,他們還是互相對彼此散發著自己的魅力。

某種意義上,他們同意互相合夥,另一個層面上,他的野心跟收穫都沒有變化。慢慢的,他改變了。以前他的心中只渴望著金錢,現在他渴望別的東西。

他們一起度過了許多個春秋,互相陪伴。他們一起偷走價值連城的懷錶或是古董權杖。後來,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他們從對彼此身上學到的愛扶養了女兒。在對方的眼中,他們一直都是王子與公主。

可惜幸運女神沒有總是站在這邊,有一天,他們從一個坐享榮華富貴,卻一毛不拔的富翁手裡偷走了一些珍寶,這最終為他們引來了殺身之禍。而他們的女兒則在一個無情的世界中煙消雲散。

因為人生可不是一場童話故事。


探路者:真是個悲劇。我更喜歡辛烷的,因為那故事只有一點點的悲傷成分。

辛烷:對啊,老闆,你也太會冷場了。

羅芭:對那些健忘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提醒,有些人含著金湯匙出生,有些人得為了一塊廢料而大打出手,還得時刻擔心那些虎視眈眈的人。你想知道的那個拯救邊疆的布拉提恩---被既得利益者分發出去。以前是邊疆、現在是邊疆,其實沒有變化。

探路者:阿,那真有趣,也有點棒!

羅芭:怎麼說?

探路者:開門見山地說,如果甚麼都沒變化,那邊疆就沒有像一些人預言的一樣被摧毀。這意味著,大多數人在能源危機過去後都過得還不錯!

羅芭:...你樂觀到想讓人扁下去。

探路者:應該吧,給別人看好的那一面,那他們就會開心!我也希望這代表人們會感恩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

羅芭:好,知道了他們的嘴臉再去謝他們吧。賣家不會在意自己手上的貨[15]怎麼來的。這是個無解的問題,而正如所有人看到的一樣,這個無解的問題十分困難。

[15]:指布拉提恩。

探路者:喔,對耶!布拉提恩說沒人知道布拉提恩是怎麼出現在星球的,你也不知道對吧?

羅芭:哈!即使我在任何方面來說都挺優秀的,但有些東西是我的能力之外。有些情報販子可能會有你需要的東西,但他們普遍都守口如瓶。

探路者:就像暗碼士嗎?他整天都在談這些東西,如果他知道一些事情的話,我應該去跟他談談!我能拿那塊布拉提恩水晶給他看嗎?

羅芭:你只可以拍張照片給他看,就如我之前所說的,我不會出借我的私人收藏。

辛烷:說到這個,老闆—

羅芭:席爾瓦,這件事你得知道,就算你坐擁全世界的財富,你也沒辦法買到無價之寶。

辛烷:寸金難換真友誼,嗯?

探路者:寸金難換真友誼!所有朋友都被布拉提恩幫助過,就算有很多人投資在上面,這也不代表他全都是壞的吧!

羅芭:...你真可愛,我通常不會喜歡機器人,但你真的很有魅力。

探路者:謝謝,你也很有魅力!

羅芭:花言巧語使你無往不利。現在,你想看看那塊水晶,還是離開酒吧?

探路者:喔,我不應該那麼做,我曾經當過酒吧服務員,但當得不太好,也難怪幻象不讓我插手工作!

羅芭:當的也不太靈光是吧,席爾瓦,有空的話你也來參觀一下我的收藏,這樣你就知道你是在跟誰討價還價了。

- 辛烷戴回面具,因為他說面具也是他的魅力的一部分,我該告訴他我有一張他正臉的照片嗎?

獲得的資料

  • 羅芭跟辛烷都在普薩瑪忒上生活,差別在--羅芭住在一艘船上,而我想辛烷住在任何他想住的地方。

  • 布拉提恩被發現後,一些組織拿到了一些,像是慈善機構跟私人公司,和羅芭!但羅芭拿到的時間得再晚一點,因為她還沒這麼老。

  • 莉莉安·佩克,奧林匹斯的製造者,同時創立了一間慈善機構,命名為佩克基金會,她想保護所有邊疆的人民,讓人民能安居樂業,我喜歡她。

  • 克基金會拿到了很多布拉提恩,那是個好事,因為這終結了能源危機!接著很多公司都因投資了佩克基金會而獲得暴—這是好事嗎?我不知道,但看著羅芭的表情那好像不是。

  • 獲得布拉提恩的其中一間公司是席爾瓦製藥公司,由辛烷的家族經理著,那就是為甚麼他那麼有錢,以及他那些興奮劑從哪來的。

  • 有六顆星球處於傭兵組織的管轄下,慰藉星、塔羅斯、普薩瑪忒、蓋亞星、波里斯、塔爾塔羅斯,這些星球都受到了能源危機不同程度的影響,有些的影響更輕。

  • 辛烷不太喜歡他爸爸,這讓我有點困惑,我不會討厭我自己的創造者呀。

  • 羅芭不想跟我們分享她的秘密,所以他說了一個其他人的故事,但我覺得她好像意外暴露出了一些秘密。

  • 羅芭說沒人知道布拉提恩是怎麼出現在星球上的,除了暗碼士可能知道,我應該去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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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子(`3´): B2 2021-07-27 22:37

https://truth.bahamut.com.tw/s01/202107/fee9d4103f48b04198fbd8f75896a518.JPG?w=300

莫瑟斯: B3 2021-07-28 01:34

機器人到底要被邦加拆掉幾次www

時光旅行普洱茶: B4 2021-07-28 01:50

羅芭的故事講的是她父母嗎?

瑞Man: B5 2021-07-28 03:44

[a59624753:時光旅行普洱茶] 對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6 2021-08-01 21:49

被邦加知道會拆了探路w 我好喜歡這篇,沒有想到蘿芭跟辛烷這兩種角色會在一起給探路說故事

瑞Man (leon860311) 2021-07-27 22:07:44
#15
第九章:噢,老兄,你在哪裡 ?

探路者的日誌:第9天

辛烷和蘿芭可真是火熱,外表長相會讓人做些或說些好笑的話。我注意到很多次,只要蘿芭長得越漂亮,她就能得到更多東西。不過我認為她的長相不是重點,因為雖然她並不是非常誠實,但她是個好人。就算她不漂亮,我也會為她做任何事,因為那就是朋友該做的事。

辛烷也長得非常帥氣,但因為他都戴著面罩,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長相。他也不在乎這件事。他只在乎你能不能注意到他的所作所為,他總是做些又精彩又危險的活動,總有一天他會因此而死,但因為真的太酷了,所以沒有人在乎 !

現在他們叫我去找暗碼士。希望他能夠幫我釐清環繞在「事件」的陰謀論和謊言,幫我找出事件的真相,和事件為什麼會Iris計畫有所關聯,以及這些事情都和我的創造者有關的原因。
我感覺我已經離真相越來越近了,而我得感謝我所有的朋友! 希望我能夠在這一切結束後,做點什麼回報他們才是。不知道他們喜不喜歡利維坦燉肉湯...

我就快要奔回本壘了,那是個棒球的術語,是個要用球棒(bat: 又可譯作蝙蝠)的遊戲,也是吸血鬼會變成的動物,也是暗碼士去年萬聖節的變裝主題 ! 所有事情都有所關連 ! 我太棒了 !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一場能源危機引來的威脅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 【事件】-> 75年前布拉提恩金屬神秘的出現事件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Iris】-> Iris計畫,2654年成立;邦加羅爾的叔叔,艾爾(無血緣)在這執行保全任務,死於爆炸事件
  • 【布拉提恩】-> 能源危機的解決方案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1則結果
「 你不知道當眾人脫下面具時,就是午夜來臨的時分嗎 ? 你認為人生總是會和你鬧著玩嗎 ? 你認為你可以在午夜之前逃離這一切嗎 ? 」 -- 索倫·齊克果

哈囉,暗碼士 !
(韓語)你好,探路者。請站在腳印上。

本名 : 金泫(假名) // 补泰俊
年齡 : 31
家鄉 : 蓋亞星

探路者 : 好的,我正站在你塗在地板上的腳印圖案。我不知道你是個藝術家。
暗碼士 : 這不是裝飾用的。你現在正被掃瞄檢查是否有監聽裝置、不在你規格內的監控裝置、和所有可能可以做為武器的東西。

探路者 : 看起來我被壟罩在一片綠光中 ! 真漂亮。
暗碼士 : 那是掃描的光線。

探路者 : 綠色是我最喜歡的顏色。
暗碼士 : 我得請你把鉤索和繩索槍留在門口。

探路者 : 我真失禮,當然了。事實上,所有顏色都是我的最愛。
暗碼士 : 嗯。進來吧,你的訊息提到你正在尋找一個事件的詳細資訊。

探路者 : 是的,但我們不一定要直接切入主題。
暗碼士 : (韓語)蛤 ?

探路者 : 就是,我們可以先寒暄一下,然後你可以跟我說你的個人生活,包括我會列為「故事時間」的小故事。
暗碼士 : 沒有這回事。你向我請教有關事件的問題。我會回答你我所知道的,然後你就會離開,(韓語)就這麼簡單。

探路者 : 為什麼你要略過其他部分呢 ?
暗碼士 : 我不談論我的個人生活,而且只有小孩會需要「故事時間」。這個隨身碟有著所有你應該知道關於事件的資料。所有的資訊都有經過多方的查證。

探路者 : 你不打算自己跟我說嗎 ?
暗碼士 : 這裡面主要的資訊都和75年前漢蒙企業經手的交易有關。你最好去請教專家。天際線是來自於那個年代的人。或者也可以找亡靈 ? 他恨漢蒙,但他知道許多他們的內部運作。

探路者 : 亡靈討厭所有的事情。 我想他甚至恨我。
暗碼士 : 大概吧。還有其他的事嗎 ? 你已經獲得你想要的了。

探路者 : 所以,我得去和天際線和亡靈聊聊 ?
暗碼士 : 就我所知,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離開。

探路者 : 真的沒有故事時間嗎 ?
暗碼士 : 保重,探路者。祝好運。

敵人來襲。敵人來襲。

探路者 : 那是什麼 ?
暗碼士 : 這是我的保全系統,我的地盤中有敵人入侵。

探路者 :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敵人 ?
暗碼士 : 直到我認可前,所有人都會是敵人。

探路者 : 我...我是個敵人嗎 ?
暗碼士 : 你當然是了。

敵人來襲。敵人來襲。

探路者 : 但我是你的朋友。
暗碼士 : 你是個機器人,探路者。你可以被重新編譯的。

探路者 : 我可以被重新編譯...
暗碼士 : 保全,給我影像。

探路者 : ...那個從來沒有發生在我身上過...
暗碼士 : 我說了,保全,影像 ! 哈囉—噢。(韓語)該死的—少女 ! 我要影像。

探路者 : 你把你的保全系統命名為「少女」?
暗碼士 : 我給我的保全系統取名為「保全」。華森把它重新命名為「少女」。我一直忘了把它改回來。

敵人來襲。敵人來襲。

探路者 : 那個詞的用法是來自蘇格蘭語吧 ? 你知道誰會很開心嗎 ? 瑪莉博—
暗碼士 : 不,顯然這名字的來由是古代地球有隻狗會在你有麻煩時大聲吠叫。華森認為這會很可愛。我有第二象限的影像。噢不。

探路者 : 是誰 ? 誰是來襲的敵人 ?
暗碼士 : 一個白癡。

探路者 :  幻象 ?
暗碼士 : 更糟。

探路者 : 等等,你在開門嗎 ? 我還以為你說是個敵人。
暗碼士 : 他是,但如果我不打開門,他會用毒氣灌滿這個地方,就像上次那樣。少女,把前門打開...

探路者: 嘿 ! 瞧瞧是誰 !

本名 : 米凱爾·腐蝕(假名) // 亞歷山大·諾克斯
年齡 : 48
家鄉 : 蓋亞星

探路者 : 是腐蝕 ! 我的朋友腐蝕 !

腐蝕 : 我不是你的朋友。 而你...你...你跟她說了什麼?
暗碼士 :  你得說得更明確一點。請站在腳印上。

腐蝕 : 鬼才管你的腳印 ! 我應該扯下你的—
暗碼士 :  少女,隔離入侵者。

探路者 : 哇 ! 發生什麼事了 ? 他被困住了。
暗碼士 :  華森利用「量子電學」建造了一個隔音的監禁單位,但根本沒這種學問。她也知道這件事,但她覺得這名詞聽起來很「好玩」。她說我必須「輕鬆點(lighten up: 又可譯作點亮)」,然後笑著說我懂不懂這個雙關。我懂,其實真的挺好笑的。我剛有提到這是隔音的嗎 ?

探路者 : 就像是用閃電做成的監牢。腐蝕在裡面看起來真的很生氣。
暗碼士 : 對,他就是那樣。

探路者 : 有辦法可以聽到他在裡面說什麼嗎 ? 看起來他現在正在對著我大吼。
暗碼士 : 等等。我把隔音力場的能量減少一點。

腐蝕 : —就跟動物園裡的生物一樣 ! 機器人,逼他釋放我 !
探路者 : 我 ?

暗碼士 : 你來這裡幹嘛 ?
腐蝕 : 帕克特小姐的原型機有個公式上的錯誤,我前往她的住處警告她,叫她在和我說話前不要啟動原型機 。

暗碼士 :  然後...?
腐蝕 : 她不肯見我 ! 顯然,暗碼士又在用他的思想毒害她,使她抵抗我。

暗碼士 :  (韓語)那是你的問題。她有告訴你原因嗎 ?
腐蝕 : 只說了她很忙。

暗碼士 :  我稍早前也有聯絡她,她也跟我說了差不多的話。
腐蝕 : 她又在故意疏遠我們兩個了 ? 然後又不誠實告訴我們理由 ?

暗碼士 : (韓語)我不明白...

探路者 : 我知道原因 !

暗碼士 :  (韓語)蛤 ?
腐蝕 : 不可能。

探路者 : 她六天前告訴我的。 就在我和她談論她祖母,一名地理學家的事情時。你知道他們用艾蜜莉的名字幫一座山脈命名—

腐蝕 : 我對那座山脈瞭若指掌。她跟你說了什麼關於我們的事 ?
暗碼士 :  對啊,探路者...她說了什麼 ?

探路者 : 她說她現在知道真相了。

暗碼士 :  真相...?
腐蝕 : 關於什麼的 ? 機器人。

探路者 : 關於你們的真實身分。

暗碼士 :  什麼 ? 她說了那件事 ?
腐蝕 : 我們...的身分 ?

暗碼士 :  她到底說了什麼 ?
探路者 : 這就是她的原話。

腐蝕 : 我的真實身分就是我說的,米凱爾·腐蝕博士。你是誰呢 ? 金先生。
暗碼士 :  金泫。

探路者 : 不,她說那是你戴著的面具。

暗碼士 :  (韓語)不可能...
腐蝕 : ...

探路者 : 哇喔,這個沉默時分可真是棒極了,尤其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氣氛下。這個寧靜可以讓我們喘口氣。老天,你們兩個看起來可真是嚇壞了 ! 都怪我,如果我把你從那個監禁單位釋放的話你或許不會看起來這麼的驚嚇。

暗碼士 :  不,別按那個—
探路者 : 好了,就像鳥兒一樣自由。

暗碼士 : (韓語)你這個蠢...
腐蝕 : 他說的對。你看起來嚇壞了,暗碼士。帕克特小姐是不是偶然地發現真相了 ? 你並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對吧 ?

暗碼士 :  別想故技重施,(韓語)你會後悔的。
腐蝕 : 故技重施什麼 ?

暗碼士 :  就是你向亡靈背叛蘿芭的,然後你還試著栽贓我。你現在又在做同樣的事。

探路者 : 就好像電影一樣 ! 真是刺激,但如果我要讀取這個隨身碟上的資料的話,我最好走了。

腐蝕 : 直到你告訴我她說了什麼之前,你別想走。
暗碼士 :  說了關於你的真實身分 ? 你有可能是誰呢 ?(韓語) 一定會很有趣的。

探路者 : 他當然是腐蝕博士,他一直都是腐蝕博士。
暗碼士 :  根據你認識他的時間來看,或許是。但這不是你第一次被指控偽造身分了,博士...

探路者 : 他不是嗎 ?

暗碼士 :  不是。在加入競賽後不久,米凱爾·腐蝕有被一名記者採訪過。記者名叫安潔拉·法吉雅。
腐蝕 : 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

暗碼士 :  我在加入競賽前盡可能地搜尋我的對手的資料。
腐蝕 : 熟到能夠記在腦海裡 ?

暗碼士 :  我不會留任何的備份。(韓語)紙張是會暴露蹤跡的。
腐蝕 : 躲在你的語言後。你不想讓我知道什麼 ?

探路者 : 噢~~~~真是嘲諷~

暗碼士 :  法吉雅在你贏得第一場勝利,剛走下運輸艦時就找上了你。她說某人突破了一座位於蓋亞的監獄。那個某人看起來特別像你,也使用了你在競賽裡一樣的毒氣。你聲稱那是有人模仿你,甚至還有不在場證明...但那個幫你背書的人在之後便失蹤超過十個月。
腐蝕 : 是的,他們認為他和他老婆女兒一起跑路了。真是可怕的賭博成癮症。你的重點 ?

探路者 : 噢~~~~你的重點是 ?

暗碼士 :  法吉雅說這種類型的毒氣是由一位名叫亞歷山大·諾克斯的人所製造。諾克斯在數年前於一場發生在蓋雅星的大火中,和他的同事一起喪生。好笑的是,他的體重和你相符,還有身高,以及大致上的外貌都很相似。負責那件案子的警探...維克多·馬德拉...非常堅信諾克斯是偽造自己的死亡,堅信到甚至放棄自己在作戰小組的職位,就因為不想和宣稱諾克斯死亡的驗屍官站在同一陣線。(韓語)你到你在隱瞞些什麼呢 ? 你這無能的白痴。

探路者 : 噢不他真的—等等,那名警探叫什麼名字來著 ?  

腐蝕 : 這些指控真是荒唐。這個「諾克斯」謠言已經被談論已久,我也一再證明了這指控是不實的。我家裡有檔案可以證明我是在2690年出生。2715年畢業,2720年拿到博士學位,最後於2725年在普薩瑪忒獲得了傑出科學漢蒙獎,後來我便在慰藉星進行研究,就在—

探路者 : 你2725年並不在普薩瑪忒,至少不是一整年都在 !

腐蝕 : 沒有人在跟你說話,機器人。
探路者 : 你不在那,至少有一天你是在蓋亞星上的。我那時正在洗窗戶,然後看見你在索丹那城裡的一棟建築物裡。

腐蝕 :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誰,但那不是我。
探路者 : 我的創造者幫我安裝了最先進的臉部辨識技術。很歡迎你來看看我系統裡的錄影來驗證。

暗碼士 :  (韓語)是這樣嗎 ?
腐蝕 : 告訴我們,機器人。既然你這麼無所不能,那2725年,我當時在索丹那城裡的一棟建築物裡做什麼呢 ?

探路者 : 你殺了許多實驗室的員工,然後切下了你兩根手指放在現場。然後放火燒了整棟建築物。

暗碼士 :  我...(韓語)真的有這事 ? 太驚人了。能證明你在犯罪現場的目擊證人...是探路者 ? 他全程都在現場 ?!
腐蝕 : 你竟敢 ? 暗碼士,你很顯然重新編譯了那個機器人來栽贓我 !

探路者 : 沒有人重新編譯過我。
腐蝕 : 說謊。

暗碼士 :  我完全沒有動過探路者的程式。他來找我要資料,我給了他。
腐蝕 : 什麼資訊 ?

暗碼士 :  很重要嗎 ?

探路者 : 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來的目的是為了瞭解「事件」
腐蝕 : 發生在2658年的事件是嘛 ? 十分有趣。

暗碼士 : 為什麼那十分有趣 ?
探路者 : 為什麼那十分有趣 ?

腐蝕 : 你的詭計就和你的動機一樣一目瞭然。但你忘了你現在正在和誰較勁智力。法吉雅在諾克斯死後便寫了一系列綜合文章。

暗碼士 : 你又是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呢 ?

腐蝕 : 當我被指控是亞歷山大諾克斯時,我便研究了那個人。你知道他們說是什麼東西啟發了他湮滅證據的方法嗎 ? 那些宣稱事件在掩飾什麼的陰謀論 !

探路者 : 不好意思...什麼掩飾 ?

腐蝕 : 機器人閉嘴。
探路者 : 不。我需要知道,當時真的有在掩飾什麼嗎 ?

暗碼士 : 事件發生後,奧林匹斯上就出現了奇怪的裂縫。一些怪人認為這兩件事有所關連。
探路者 : 是的。我聽說過「事件」! 那叫做Iris計畫。他們利用一個神祕的能源,一個叫做布拉提恩的金屬,來試著解決能源危機。

暗碼士 : 這...很有趣。嗯。
探路者 : 這件事發生在奧林匹斯上 ? 太驚人了。或許我就是在那裏被創造的。

腐蝕 : 到底誰在乎這件事 ?
暗碼士 : 你想隨時離開都可以,門就在那。

探路者 : 拜託...進行Iris計畫的那些人們都發生了什麼事了 ?
暗碼士 : 當他們被發現時...那是一場屠殺。每位科學家、博士、保全人員都被冷血的殺害。然後利用一場爆破來掩飾這起事件。那個隨身碟上有更多資訊。總之,諾克斯被這起事件啟發,所以試著在實驗室縱火以掩蓋殺人的事實。

探路者 : 每個負責Iris計畫的人...都被殺了 ? 誰會做這種事 ? 為什麼 ?
暗碼士 : 你可能得問當時在現場的人了。

探路者 : 我認為...我當時在那裏。但我沒有關於任何當時的記憶。

腐蝕 : 不要再嘗試轉移話題了。你就是沒辦法放棄仇恨是吧,暗碼士 ? 因我幾個月前對你的仇恨而懲罰我。但我可不是唯一一個隱瞞過去的人對吧,金泫 ? 或是...我應該叫你...补泰俊 ?

探路者 : 誰是补泰俊 ?

暗碼士 : 對啊,博士。告訴我們...誰是补泰俊 ?
腐蝕 : 或許我該問問帕克特小姐。

暗碼士 : 別把她給扯進來 !
腐蝕 : 或許...已經太晚了...

探路者 : 我不明白,為什麼華森會知道补泰俊的事 ? 誰又是补泰俊了 ?

腐蝕 : 他是個蓋亞星上的通緝犯,因綁架後謀殺自己的寄養姐姐,米拉·亞歷山大,而被通緝。
探路者 : 真好笑,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亞歷山大這個姓氏被提起了—

暗碼士 : 這是話術。你根本還沒跟她說過話,她一點都不想要見到你。
腐蝕 : 你臉上的那些是什麼 ? 在你下巴跟臉頰上的裝置。那些有什麼用意呢 ?

暗碼士 : (韓語)你不需要知道。

腐蝕 : 會不會...我不知道...那是用來改變你的臉形的裝置?
暗碼士 : 啊,因為在你腦海裡,我就是那個补什麼的。那個大家認為殺了她姊姊的人。

腐蝕 : 你怎麼聽起來像是知道他是無辜的人呢?
探路者 : 我不明白一件事。如果這兩個人都被通緝,為什麼都沒有人逮捕他們 ?

暗碼士 : 因為他們逃離了蓋亞星。
探路者 : 然後... ?

腐蝕 : 條約可不允許這件事。
探路者 : 條約...? 你是說那個傭兵組織提出,用來終結內戰的條約嗎 ?

腐蝕 : 對,你這個微不足道的破銅爛鐵不看報紙的 ?
暗碼士 : 條約說明了,傭兵組織擁有以下星球的絕對掌控權 : 塔羅斯、慰藉星、柏利亞斯、塔爾塔羅斯。蓋雅和普薩瑪忒協調後,擁有自己的警備兵力,但仍然同意條約上關於交易的規定。

探路者 : 那普薩瑪忒呢 ?
腐蝕 : 普薩瑪忒的政府就是個「執事政權」,給這個房間裡沒受過教育的人一個解釋 : 「僕人組成的政府」。

暗碼士 : 原本,普薩瑪忒最有權力的幾個家庭都派出了各派系的最高領導人擔任政府的委員。
腐蝕 : 但上層階級人士有個特性,他們很快就對工作失去興致,然後就雇了別人來代替他們。

探路者 : 真奇怪...那其他星球上的法治呢 ?

腐蝕 : 沒有法律。每個人在慰藉星上都是合法的。只要不惹錯別人,你就是安全的。
暗碼士: 如果你走錯一步,就別驚訝有人衝著你來。如果人們要為了一片麵包殺得你死我活,那就隨他們,正好少兩張嘴要餵。

探路者 : 傭兵組織允許這些事 ?

腐蝕 : 你就想成那是他們版本的達爾文主義。
暗碼士 : 就像邦加羅爾說的 : 『垃圾會把自己掃出門』。大部分的人可不想要死,所以他們都自掃門前雪。

探路者 : 如果有人在蓋亞星上犯了罪,警察們會逮捕他,但如果他們逃亡到慰藉星或塔羅斯時... ?

暗碼士 : 蓋亞星在那些星球上沒有管轄權。

探路者 : 所以那個殺了Iris計畫中的科學家們的犯人也是... ?

暗碼士 : 這就不太一樣了。那裏有來自不同星球上的代表人。所有邊疆上的星球都會想知道誰殺了那些科學家。就連邊緣世界也不例外。

探路者 : 誰能帶來正義 ? 蓋亞全球特勤部隊 ? 傭兵組織 ? 普薩瑪特議會 ?

暗碼士 : 我... (韓語)不知道。從來都沒有人犯過同時招惹所有星球的罪。我想最嚴重會是死刑吧。
腐蝕 : 真是完美。現在我們可以言歸正傳了嗎 ?

探路者 : 好的 : 你們兩位的身分都是偽造的—

暗碼士 : 華森沒有告訴你任何事。你在說謊。
腐蝕 : 你講的好像華森知道什麼事一樣。她很傑出,她大概自己就可以查出來。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不把你交給警方呢...

暗碼士 : 沒有什麼可以 "交給警方" 。

探路者 : 呃...朋友們 ?

腐蝕 : 你應該知道她對傭兵組織是絕對忠誠的。
暗碼士 : 是又怎樣 ? 這對我來說又沒有任何關係。

探路者 : 所以,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聽起來腐蝕可能是亞歷山大·諾克斯,而暗碼士可能是补泰俊。你們兩個在蓋亞逮捕你們之前逃離了星球,然後用不同的名字躲在APEX競賽裡。蓋亞全球特勤部隊完全沒有辦法處理。

暗碼士 : 呃...
腐蝕 : 這...描述得很準確。

暗碼士 : 假如是真的的話。
腐蝕 : 當然這個指控是錯的。

探路者 : 但腐蝕,我記得在2725年我還是窗戶洗刷工時,有看過你。然後隔年我遇見了維克多·瑪德拉。他在普薩瑪忒的一間餐廳擔任保全,那時我是一位廚師。

暗碼士 : 你認識維克多·瑪德拉 ?

探路者 : 暗碼士你也認識維克多·瑪德拉嗎 ?

暗碼士 : 只是從公開的資料中認識。我在諾克斯的案件上看過他的名字。
腐蝕 : 补泰俊的案子上也有。你知道最近他獲得了回到作戰小組的機會嗎 ? 然後被分配了补泰俊的案子 ?

探路者 : 他是我的朋友,他也試著讀取我的記憶資料庫找尋亞歷山大·諾克斯的資料。但他反而找到了一個某人告訴我我被創造是有個偉大的目標的記憶。

腐蝕 : 像是栽贓無辜人士的目標嗎 ? !
暗碼士 : 唯一被栽贓的人—算了。(韓語)滾出去,我不想再和你講話了。

腐蝕 : 是你。你剛才是不是想說這個啊 ? 你是唯一的那個被栽贓了沒犯下的罪的人 ? 綁架且謀殺了米拉·亞歷山大?

探路者 : 為什麼這個名字一直被提到 ?

暗碼士 : 告訴我,博士... 你怎麼從來都沒有回到蓋亞星過呢 ? 你難道沒有家人在那嗎 ?
腐蝕 : 我是家族中的最後一條血脈。

探路者 : 如果你是亞歷山大·諾克斯的話就不是。他的母親依然住在蓋亞星。

腐蝕 : 什麼時候機器人變成這方面的專家了 ?

探路者 : 我看了馬德拉的案件。她曾是個學校老師。她的丈夫是位農夫。他們的兒子被確認有反社會人格,這有經過多位醫療人員檢驗。

腐蝕 : 又是謊言 !
暗碼士 : 或許我該拜訪她。帶張你的相片,腐蝕。(韓語) 看看她會對你和她兒子驚人的相似度說些什麼。

腐蝕 : 或許我也該拜訪补泰俊的母親。噢,對了。他是個孤兒,大概是被個新世紀風格蠢蛋給領養。沒受過教育的嬉皮們大概相信他們水晶的力量比科學還更有價值吧。
暗碼士 : 你別把玄秘給扯進來 !

腐蝕 : 真大的反應。我還以為你不認識补泰俊還有和他有關聯的人。小心,补先生,你的祕密快要敗露了。
暗碼士 : 說話的人還可真驕傲的在賽場裡使用亞歷山大·諾克斯的毒氣呢。

探路者 : 亞歷山大 ! 諾克斯的名字和米拉的名字士一樣的,真好笑 !

暗碼士 : 這個名字很常見,探路者。玄秘—經營撫養我的孤兒院的女人—用他兒子的名字幫她取了這個姓氏。以紀念她兒子的死。

探路者 : 卡特莉娜·提卡切克。我記得我在馬德拉的案子裡看過。

腐蝕 : 你從哪裡聽到那名字的 ? !
暗碼士 : 你又是怎麼看過馬德拉手中的补泰俊案,探路者 ? 你遇見他時是在米拉被綁架的前幾年。

探路者 : 我沒有在馬德拉的檔案中看到补泰俊。我看到的是亞歷山大·諾克斯案。諾克斯的母親是個學校老師,而且她從母姓,卡特莉娜·提卡切克。她的學生從來都沒有正確地說出她的名字,所以他們都簡稱提克小姐—好有趣,發音聽起來就像"玄秘" ! 如果提克小姐和玄秘是同一個人的話,那就太好玩了吧 ?

腐蝕 : [...]
暗碼士 : [...]

探路者 : 那這樣就代表亞歷山大·諾克斯和补泰俊是...

腐蝕 : [...]
暗碼士 : [...]

探路者 : 沒有血緣關係。但我知道家人有不同的定義。一群朋友也可以是一個大家庭,我喜歡這個。我喜歡你們是我的家人 !

腐蝕 : [...]
暗碼士 : [...]

探路者 : 謝了,家人們。我今天學到了很多。現在我只需要找出是誰掩蓋了「事件」。或許暗碼士的隨身碟能幫得上忙。這我就自己來解讀了,就像暗碼士說的一樣。

腐蝕 : [...]
暗碼士 : [...]


探路者 : 真失望我沒有聽到你們兩個說的故事,不過沒關係。我還是愛你們兩位,朋友。好了,你們繼續享受乾瞪眼比賽吧,再見 !

- 我不認為暗碼士和腐蝕都像我一樣愛自拍...

獲得的資料

  • 傭兵組織的條約允許蓋亞和普薩瑪忒有著自己的政府和執法部門,但他們依然受到傭兵組織到監督。

  • 腐蝕或許會是亞歷山大·諾克斯博士,(可能)在蓋亞星上謀殺了他的同事們,並偽造了自己的死亡。

  • 暗碼士或許會是补泰俊,(可能)謀殺了他的寄養姐姐,米拉·亞歷山大。

  • 亞歷山大·諾克斯的母親,提克小姐。和补泰俊的領養人,玄秘。或許是同一個人,代表他們是兄弟...大概吧。

  • 「事件」發生在所有Iris計畫的成員都被謀殺時,他們的死被一場奧林匹斯的爆炸給掩飾。沒有人知道是誰殺了他們...

  • 我從暗碼士的隨身碟中獲得了75年前的資料,是跟Iris計畫和漢蒙機械有關,但我需要有人能夠幫我繞過漢蒙的加密語法。

          >天際線是當時活在那個時間點的人,或許能幫得上忙。
          >亡靈恨透了漢蒙機械,他也很老—或許也能幫得上忙。

看較舊的 1 則留言

梨子(`3´): B2 2021-07-27 22:40

「辛烷長的十分的帥氣」

嗨嗨Allen: B3 2021-07-28 12:32

感謝翻譯!!!謝謝大大熱心地分享啊啊啊

GUNDAM: B4 2021-08-01 00:02

終於快到亡靈的故事了,期待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5 2021-08-01 22:12

靠北w 兩人突然意識到他們可能是沒有血緣的兄弟 ,超愛這章,而且也快找到探路起源的真相了

汪汪: B6 2021-08-02 02:51

[Pear87Pear:梨子(`3´)] 老實講蠻帥的 只是這張畫醜了

瑞Man (leon860311) 2021-08-01 01:51:11
#16
插曲 A : 衝擊性的往事

探路者的日誌 : 第10天

哇。我猜腐蝕和暗碼士之間可能得要釐清一些事情了。幸好我在適當的時機離開了—那裡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嘿...該不會他們倆是兄弟 ? 或許不是... 我猜就是這個問題才讓他們不發一語互相乾瞪眼。不知道等我找到我的家人後會不會也是這種反應—我將會是前所未有的喜悅 !

可惜的是,參與Iris計畫的科學家們似乎都在75年前被殺害了,而同時「事件」也發生,解除了邊疆的能源危機。不論Iris計畫發生了什麼事,一定都會和我的創造者與我有關聯。

暗碼士給了我一個含有75年前漢蒙機械和事件資料的隨身碟,但有很多部份我都搞不懂。我的新朋友天際線是活在那個年代的人。雖然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被黑洞給困住了,她可能幫得上忙。就算她沒幫上忙,我也很期待能夠和她聊天。我跟她還不太熟,所以我可能得向她自我介紹一番。朋友永遠不嫌多 !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 【邊疆的未來】 -> 一場能源危機引來的威脅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 【事件】-> 75年前布拉提恩金屬神秘的出現事件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
  • 【Iris】-> Iris計畫,2654年成立;邦加羅爾的叔叔,艾爾(無血緣)在這執行保全任務,死於爆炸事件
  • 【布拉提恩】-> 能源危機的解答
  • [新線索] 【暗碼士的隨身碟】


嗨,新朋友 !

探路者 : 謝謝你和我見面。
天際線 : 噢,別客氣,甜心 ! [紐特嗶嗶叫] 我和紐特永遠歡迎人來和我們聊天 !

探路者 : 嗨,紐特 ! 還有嗨,天際線。自從你加入我們英雄大家庭後我一直沒機會和你聊天 ! 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叫探路者,我在找我的創造者。
天際線 : 我當然知道了。我們一起比過幾場賽。我可忘不了你這個科學奇蹟。我叫天際線—也是別人稱呼的瑪莉·桑默斯博士— 這是我的小夥伴,紐特。我們正要去我的實驗室來研究研究宇宙的法則。你知道的,黑洞啊、時空相對論、現實的構造,很安全的玩意兒。如果你也想來玩玩的話,我非常歡迎你加入。

探路者 : 我喜歡玩樂 ! 但我現在不能。我就差一點點就能找到我的創造者了,我想你幫得上忙。
天際線 : 我 ? 怎麼說 ? 如果你還不知道的話,我可是銷聲匿跡了大約十到九十年呢。

探路者 :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認為你幫得上忙。是這樣的,我認為我的創造者曾參與過一項叫做Iris計畫的工作。但不幸的是,所有參與者都在75年前死掉了,同時也是「事件」發生的時候。
天際線 : Iris計畫 ? 你在胡說八道吧,甜心。那可是...嗯。或許你真的找對人了,你有什麼資料 ?

探路者 : 我有一個暗碼士給我的隨身碟,裡面有所有漢蒙機械在當時的資料。但資料裡面有很多地方我都不了解,或許你會懂 ?
天際線 : 噢,或許我可以喔。我們來看看吧,紐特,你想掃描看看這個嗎 ? [紐特嗶嗶聲] 這上面真的有很多資料呢。但很多都經過加密。我雖然有很多博士學位,但沒有一個學位是跟網路犯罪有關。抱歉甜心,你可能要找別人來幫你解讀了。

- 天際線的小工具 : 紐特

探路者 : 沒關係的朋友。我知道我接下來要找誰,會非常的恐怖。總之還是謝謝你。
天際線 : 但我或許可以告訴你你在找的是誰。

探路者 : 你認識我的創造者 ?
天際線 : 不完全是甜心...我一個世紀前也有在Iris計畫裡面,在我來到這裡前。當我逃離了黑洞後,我立刻前往奧林匹斯,希望能找到我的家人。他們...嗯,我沒有找到他們,但我倒是找到了一些老舊的電腦資料。我試著拼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路途相當顛簸,最後也沒找到些什麼。我推測漢蒙機械在許多年前就把大部分的資料通通清空了。就我所收集的資料來看,後來是由「團隊」接手Iris計畫的。

探路者 : 「團隊」 ? 他們是誰 ? 他們在哪 ?
天際線 : 我猜他們死於事件了吧,和...嗯...所有相關的人一起死了。但無論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最終達成了我和莉莉安·佩克一開始的目標 : 找到解決能源危機的方法。

探路者 : 我學到了很多關於能源危機和莉莉安·佩克的事。她是建立奧林匹斯的一個人道主義者。在布拉提恩神秘的出現在邊疆後,她幫助分配這些資源—阻止了危機。
天際線 : 布拉提恩 ?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聽到那該死的名字了。你知道...我就是發現這個金屬的人。

探路者 : 什麼 ? !
天際線 : 沒錯,甜心。至少我發現的是第一個版本。我本來想把它稱為天際線金屬,但我的助手完全不接受這命名。莉莉安幫我在奧林匹斯建立了一座實驗室,好讓我能試驗我的理論,找出解決能源危機的方法。我舉家搬遷到了那裡...我好想念他們。

探路者 : 就只有你 ? 你得想辦法解決能源危機 ?
天際線 : 噢,我只是個開端而已,甜心。我們試著找來更多援手。我們需要大家一同合作。但是,我們發現在沒有人相信我們的情況下要找到幫手是幾乎不可能的。

探路者 : 他們不相信科學 ? 真是瘋了。
天際線 : 人們通常只會在乎馬上就要發生的事。如果是十年後才會發生的事...嗯,十年後再跟他們說吧。莉莉安從一些公司,像是切維斯、漢蒙機械、還有IMC,獲得了一些金援。或許跟這麼多公司和組織一起合作是個錯誤的決定...或許我們應該叫他們別來插手,但我們有什麼選擇呢 ? 這是為了邊疆的未來,那些人命在我們的手中...

經過了數年,研究還是一無所獲。投資者們開始感到不耐煩了。莉莉安雖然對我很好,但我知道她對我也開始產生懷疑了。我的助手也認為我註定失敗。

探路者 : 真的 ? 她這麼跟你說的 ?
天際線 : 噢,她做的可更絕了 : 那女人試著殺掉我。她確實殺了我,她奪走了我的人生、我的家人...我的兒子。

探路者 : 我好遺憾,這真難受。
天際線 : 就在那天我發現了布拉提恩。我的理論牽扯到了從黑洞附近獲得能源。我的助理,里德博士,在這次的任務中加入了我。

探路者 : 是那個認為比你還要優秀的人 ?
天際線 : 對。我當時還不知道。她是個好朋友,我們非常友好,她還和我家人共進晚餐過。甚至還當過幾次我兒子的保姆。所以事情發生時,我簡直不敢相信...

探路者 : 發生了什麼事 ? 是「事件」嗎 ?
天際線 : 不不不。我在事件發生前就消失了。那大約是在事件發生的十年前。里德和我把船艦開到一個我們命名為2427-SR的黑洞附近。我建造了一個小機器來救我們大家,那可是我自豪的心血。[紐特嗶嗶聲] 沒錯喔甜心,就是你 ! 我的理論是打算利用紐特來萃取黑洞裡的新能源。我讓里德來操控主艦,而我則利用小船艦來萃取元素。

探路者 : 那你辦到了嗎 ?
天際線 : 你這金屬腦袋瓜,我當然做到了 ! 那是布拉提恩從邊疆中誕生的第一天。那很美麗,至少應該要是美麗的。你聽過一句老話嗎? 叫做「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

探路者 : 沒有。我沒有敵人,他們全都是我的朋友。
天際線 : 哈哈哈,噢你可真是有副好心腸,甜心。不幸的是,總會有人不喜歡你。我現在知道了里德可不喜歡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她要這麼做,或許是為了名聲,或金錢,或許她只是機車到想用這招來告訴我她比我還強大。總之,我把布拉提恩樣本傳送到主艦後,她把我對系統的權限都奪走了,然後不知怎麼辦到的,她奪取了我對小船艦的控制...然後把我的船駛向黑洞。

探路者 : 噢不 ! 真是太可怕了。
天際線 : 噢,甜心...被困在事件視界沒有那麼壞。我不是孤獨一人 [紐特嗶嗶聲] 但我知道每一秒過去,外面世界的時間流逝的更迅速。唯一讓我還活著的—唯一讓我現在還活著的—是我知道我總有一天會回到我兒子的身邊。

探路者 : 那你有嗎 ?
天際線 : 還沒呢,小夥子。但我會的。就像你會找到是誰創造了你。探路者,我們的路沒有什麼不同。但現在呢,我沒辦法再幫你更多了。

探路者 : 沒關係的。你講了一個非常棒的故事。現在我知道了有一群進行Iris計畫的人被稱做「團隊」了 ! 或許他們會知道是誰創造了我。
天際線 : 希望如此,甜心。不論他們是誰,他們一定都冰雪聰明。因為看起來他們成功了。邊疆還存在,布拉提恩成功地變成了一種能源,能源危機也被解決了,我相信「團隊」跟這些事一定有關。

探路者 : 你不確定嗎 ?
天際線 : 我只在乎找到我兒子這件事。

探路者 : 真是甜蜜。我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兒子。
天際線 : 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你的創造者,探路者。[紐特嗶嗶聲]

看較舊的 2 則留言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3 2021-08-01 22:17

總有天,相信天際線可以回到過去與兒子重逢#

li: B4 2021-08-02 04:06

假設訪問對象不重複,現在剩下亡靈和雷帕特之後的角色?期待探路者的這趟旅途會怎麼接續下去

瑞Man: B5 2021-08-02 09:21

[angeli:鮭魚企鵝]敬請期待囉

瑞Man: B6 2021-08-02 12:52

[a98018701:只能說真理的神父]其實天際線已經是確定回得去了,因為第七季時回到過去的天際線就已經傳訊息給現在的天際線說不要放棄,會成功的。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7 2021-08-02 15:10

[leon860311:瑞Man] 感覺屆時會找到一些彩蛋,代表天際線已經確實回到過去的資訊

瑞Man (leon860311) 2021-10-03 02:19:57
CC
#17

第十章 : 淹沒在黑暗之中

探路者的日誌 : 第11天

所以,天際線並不知道所有事情。她知道的甚至不比我多。這也難怪,畢竟在Iris計畫開始時,她可是被困在黑洞那裏呢,可惜。那些和Iris計畫有關的人員都是天際線的朋友。如果他們其中一人是我的創造者,那就代表天際線會是他的朋友,如果是真的話就太酷了。

現在我別無選擇,只能去找亡靈,我猜他大概不怎麼喜歡我。我曾試著和他當朋友,因為我們都是由鋼、銅、鐵還有其他眾多東西組成的。但他總是對我非常不客氣。我跟他說我愛他,然後他向我大吼。這比尋血犬對我做的事情還差。

除了這些以外,亡靈和我一樣都不需要睡眠。當我不再競賽裡,也沒在酒吧裡和朋友們聚聚時,我會回到我一開始醒來的倉庫充電。我聽說亡靈也會做一樣的事情,只不過他住在王者峽谷地底下的隧道,在蘿芭把這地方炸掉之前,那裡的倉庫是他住的地方。下面那裏非常恐怖,那裏也是華森發現鬼魂 — 也就是現在的惡靈的地方。這裡也有許多奇怪的蟲子會嚇到我最好的朋友,我有時也會被它們嚇到。
這個地方讓我的油壓升高,讓我的金屬變得冰涼,我的腿也會開始發抖,感覺我的線圈隨時都會從我的金屬板內爆出來,我甚至會被一點小東西嚇得驚呼一聲。但我不會感到害怕,因為我是機器人,機器人才不會害怕 !

我真的不想要下去找亡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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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謂的道德、口號,只不過是陳腔濫調而已。這些都會面臨麻煩時被拋得一乾二淨。他們當的是社會允許的最低標準好人,我會讓你看到。當整個世界陷入混亂時,這些...這些文明人是,他們會互相殘殺。瞧,我可不是個怪物,我只是整個局勢的領頭者而已。」 —— 黑暗騎士,小丑的台詞


哈-哈囉?

本名 : 未知
年齡 : 未知
家鄉 : 慰藉星

探路者 : 哈囉? 有人在這裡嗎?

探路者 : 是我,探路者 ! 亡靈你在這嗎 ?
亡靈 : 為什麼 ?

探路者 : 哇 ! 我聽得到你,但我看不見你在哪,朋友。
亡靈 : 為什麼 ?

探路者 : 我不是很了解我們在玩什麼遊戲。
亡靈 : 為什麼你要來這裡 ?

探路者 : 因-因為...是—
亡靈 : 有話快說。

探路者 : 為什麼我看不見你在哪 ? 你好像在我的左邊某處—
亡靈 : 是嘛 ?

探路者 : 或-或是我的右邊。你怎麼辦到的 ? 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掠過地板,還有...牆壁上 ?
亡靈 : 你為什麼在這裡 ?

探路者 : 因為我需要答案。
亡靈 : 從我身上得到 ?

探路者 : 是 !
亡靈 : 為什麼 ?

探路者 : 我需要關於存在這個隨身碟裡面關於漢蒙機械的答案 !
亡靈 : ...

探路者 : 哈囉 ? 你還—
亡靈 : 哈囉。

探路者 : 啊 ! 你就在我的正前方 !
亡靈 : 我讓你害怕了嗎 ?

探路者 : 我沒辦法感到害怕。我只是愣了一下、油壓升高、全身感到冰—
亡靈 : 閉嘴。

探路者 : 呃。我喜歡你這裡的裝飾。
亡靈 : 什麼 ?

探路者 : 我聽幻象說過。拜訪別人家裡時都會這麼說。
亡靈 : 這裡不是我的家。

探路者 : 你住在這裡。
亡靈 : 我沒有家。

探路者 : 所有人都有—
亡靈 : 閉嘴。

探路者 : ...
亡靈 : 關於漢蒙你知道些什麼 ?

探路者 : ...
亡靈 : 講話啊 !

探路者 : 但你說—
亡靈 : 跟漢蒙無關吧。你根本不在乎那些。這跟她有關對不對。

探路者 : 她 ?
亡靈 : 她叫你來的對吧 ? 讓我猜猜...你只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好讓她找到我的原始碼然後摧毀掉然後—

探路者 : 我還以為你想要她摧毀掉你的原始碼 ?
亡靈 : 在她背叛我後,我把她的四肢都扯下來之前都不准 ! 在我從她鼻腔裡扯出所有身體裡的動脈前都不准 !

探路者 : 那...真噁心。
亡靈 : 這很愉悅的。她答應過我她會讓我從痛苦裡解脫,然後在最後一刻,她把原始碼送到了另一個星系去 ! 要到那裏去...得花上好幾十年 !

探路者 : 你難道不能去找嗎 ? 你有無限的時間,而且也沒有其他責任。
亡靈 : 好啊。我就去花上幾十年的時間漂泊,然後讓她快樂的變老,過著美滿人生,因為她不用再擔心會看到我 ? 我才不會讓她過得舒服,既然得繼續活著,那我會繼續折磨她的人生。只要我還有能夠重生的容器...

探路者 : 你不會有無限多的容器的。你最終會用完的,那然後呢 ?
亡靈 : 我認為我還會是一個程式...我會找到出路的。

探路者 : 你認為 ? 你不確定嗎 ?
亡靈 : 直到電梯玻璃碎片插入我的神經處理器之前,我已經用這張臉生活了280年。你為什麼會認為我能確定什麼事 ?

探路者 : 我...等等,玻璃不是插在你的脖子上嗎 ?
亡靈 : 不然你以為我的神經處理器會在哪 ?

探路者 : 我的脖子上有溫度計。
亡靈 :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希望能夠從喜歡拍皮囊馬屁的—等等...

探路者 : 等待中。
亡靈 : 你怎麼知道玻璃在我的脖子裡 ?

探路者 : 因為我當時在現場。
亡靈 : 你在現場 ?

探路者 : 2708年我在天美餐廳擔任副主廚。
亡靈 : 然後我現在才知道 ? 你在...你在跟蹤我 ?

探路者 : 什麼 ? 才沒有。
亡靈 : 這讓我想起2560年代的那個邪教團體。

探路者 : 我才不是什麼邪教。我是馬文 !
亡靈 : 我可不是你的救世主,好嗎 ? 不是你的聖杯。我是個殺手,這裡是禁錮我的地獄。

探路者 : 這裡不是地獄。這裡只是位在王者峽谷下方老舊的IMC倉庫,漢蒙後來佔有了這地方。
亡靈 : 不是說我們站在的地方。 我是說這個世界。這個宇宙,我的存在,就是我的專屬地獄。

探路者 : 你認為我們都住在你的客製化地獄裡頭嗎 ? 那我們在地獄裡面的目的是什麼 ?
亡靈 : 讓我受苦。

探路者 : 哇。整個宇宙的目的都是為了要讓你受苦 ?
亡靈 : 不然還有什麼目的 ?

探路者 : 我的內建字典認為有這種想法的你是個自戀狂。
亡靈 : 你現在是在當我的精神科醫師 ?!  
(譯註 : 原文head-shrinking,直翻的意思是把我的腦袋縮小的意思,但這裡代表在診斷精神的意思)

探路者 : 我沒辦法把你的腦袋縮小,縮小光不是真的,小傻瓜。噢,不過那個在蓋亞星的原型機可能—
亡靈 : 他媽的給我閉嘴。

探路者 : 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在恐嚇別人。現在我只覺得是你自己也很混亂。你發生什麼事了 ?
亡靈 : 咬我啊。

探路者 : 自從你加入競賽後我一直試著對你友好,朋友。你也一直都很不客氣。我我們明明有很多共同—
亡靈 : 你知道我跟你不一樣,對吧 ?

探路者 : 不好意思 ?
亡靈 : 我不像你,我不是機器人。

探路者 : 你是啊。
亡靈 : 我的身體是機械...但我的心智不是...那是人類的心智。你是個程式,我是個有知覺的存在。

探路者 : 不,你不是。
亡靈 : 你給我仔細聽清楚了,接下來的兩秒鐘,如果你再說一次我的心智不是人類,我會把你完全融化,然後用來強化我的關節。

探路者 : 但你的心智不是人類。你沒有個心智,那只是處理器利用你原始的大腦蒐集來的資料,轉化成1與0,然後用你曾說過的話或經歷過的事來模擬出你這個人。它會處理你的記憶、經歷、慾望、還有人格,來完全模擬—不好意思,你還是人類時的名字叫做什麼?
亡靈 : 去死吧你。

探路者 : —來完全模擬去死吧你仍在世時的行為。大腦組織是靜置的,放在用來長期保存的化合—
亡靈 : 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怎麼被製造的,蠢驢。我知道我怎麼出生的。

探路者 : 這就是所有複製品誕生的方法。
亡靈 : 不

探路者 : 你說不是什麼意思 ?
亡靈 : 不。

探路者 : 為什麼你跟其他複製品的誕生方法不一樣 ?
亡靈 : 因為在我之前,是沒有複製品的。

探路者 : ...
亡靈 : 你可終於閉嘴了。

探路者 : 你是第一個 ?
亡靈 : 也是唯一的。他們花了二十年才讓我正常運作。

探路者 : 你那時在哪 ?
亡靈 : 不知道。我猜大概在儲藏室的一個層架上 ?

探路者 : 我很遺憾。
亡靈 : 我他媽才不在乎你的同情心。

探路者 : 但你是個受害者。
亡靈 : 我是個殺手,我殺了—

探路者 : 數以百萬計的人。你要說的是這個。你殺了數以百萬計的人們。但沒有道理啊,這樣你平均一天要殺的人會是個天文數字。
亡靈 : 現實世界、我腦海裡、我的夢裡。有差嗎 ? 每分每秒,我都在殺戮些什麼。我的人生已經注定要被困在腐爛的痛苦裡。在每個孔洞、縫隙裡,風乾、剝落。人類排泄物的顏色。我已經被判刑了。我想要帶著全世界跟我陪葬在爛泥裡面又怎麼樣 ? 我敢說你絕對找不到能理解我想法的皮囊。

探路者 : 你發生什麼事了 ?
亡靈 : 傭兵組織跟漢蒙機械對我做了這些事。

探路者 : 不,我說的是更早之前。在你還是人類時。
亡靈 : 有很重要嗎 ?

探路者 : 任何事都很重要。
亡靈 : 我當了44年的皮囊。然後在這個形體活了313年。那44年有什麼理由會比接下來的313年還重要 ?

探路者 : 因為你曾經是人類。你有過情緒和精神。
亡靈 : 你對一個曾經靠殺人賺錢的人有過多的期待。

探路者 : 所以你發生了什麼事 ? 你第一次死的時候...你還是人類的死亡...怎麼發生的 ?
亡靈 : ...

探路者 : 你應該是沒聽到我說的。我問你你是怎麼死—
亡靈 : 不敢相信會是你。

探路者 : 我...什麼 ? 這是你的答案嗎 ? 沒道理啊。
亡靈 : 我不知道我會認為是誰,但我絕對不會認為是你。

探路者 : 不會認為是我...什麼 ?
亡靈 : 問我的死法。你是這313年來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沒有人問過我,我也總是好奇著...他們會問嗎 ? 但沒有人問過,直到你。不敢相信會是你。

探路者 : 如果你沒有先殺了他們的話,或許有一些人會問。
亡靈 : 哈。或許吧。讓我看看那個隨身碟。

探路者 : 你在幫助我。好令人驚喜。
亡靈 : 先別高興得太早。搞不好這裡有些資料可以讓我徹底瓦解漢蒙呢...誰知道呢。

探路者 : 或許你一直都愛我。
亡靈 : 我現在就可以把你的頭擰爆,但你沒有痛覺,所以一點都不好玩。啊...找到了。奧林匹斯爆炸案。產生了那個異常的裂縫,殺了所有人。沒有嫌疑犯、沒有動機。案件持續偵查了好幾十年後才終止,是個懸案。不是我幹的,幫不了你。

探路者 : 什麼 ?
亡靈 : 我2658年12月時不在奧林匹斯上。我當時在蓋亞忙著斬首一對雙胞胎。啊...你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跟雙胞胎的經驗...

探路者 : 我沒有認為是你做的。畢竟你沒有理由。
亡靈 : 殺人需要什麼理由 ?

探路者 : 我想大部分的人都需要一個非常好的理由才會殺人。
亡靈 : 真是...自我限縮。

探路者 : 為什麼漢蒙會想要掩蓋這起事件 ?
亡靈 : 因為他們就是騙子,就跟其他那些走在路上的皮囊一樣。他們會假裝和你友好...然後下一秒在背後捅你一刀,然後她會奪走你所有的希望。

探路者 : 噢,又回到蘿芭了。
亡靈 : 所有事情都和他有關。

探路者 : 我覺得很有趣。她奪走你的希望讓你感到被背叛,但你在她年幼時也做了一樣的事。
亡靈 : 你剛才說什麼 ?

探路者 : 哇啊,你剛才說話的音調變了。這有點可怕。
亡靈 : 你為什麼會說那種話...難道你是站在她那邊的 ?

探路者 : 我只是觀察出這個間隔25年你和她之間做的事的巧合而已。
亡靈 : 滾。

探路者 : 但剛才的氣氛很融洽欸。
亡靈 : 有嗎 ?

探路者 : 我明白了。我這就—
亡靈 : 你手伸進那個包裡做什麼 ? 你想幹嘛 ?! 你是不是有武器 ?!

探路者 : 我只是想拍個自拍,就這樣而已 ! 放開我 !
亡靈 : 計劃就是這樣對不對 ? 兩個機器人 ? 來個「兄弟哥倆好」情節 ? 我卸下我的防備,然後呢 ?! 蘿芭從某處現身 ?! 她在哪裡 ?! 她是不是也在這裡 ?!

探路者 : 這裡就只有你和我。也不是蘿芭叫我來這裡的,是暗碼士和天際線叫我這麼做的,某種程度上來說。
亡靈 : 你在說謊。我知道是她。所有事情都跟她有關。我和她玩這種復仇遊戲只是想說我可以在獵殺之前玩弄我的獵物一番。但真正邪惡的事情發生了...

探路者 : 她開始接連獲勝 ?
亡靈 : 她沒有贏好嗎?! 我贏了 ! 她現在就在那艘船上,密謀著要對付我,而且這還不夠。我會是最後的贏家,不會是她。她瘋了你知道嗎 ? 她太著迷了。

探路者 : 我三天前見過蘿芭。
亡靈 : 我敢說她一定開口閉口都是「惡魔」對吧 !

探路者 : 你從來都沒有被提起過。
亡靈 : 你看—等等,什麼?

探路者 : 她沒有提到你過。等等,我確認一下逐字稿...沒有。一次都沒有。
亡靈 : 她會在這完全就是因為我! 她的每一個舉動都是因為我! 我! 我! 我! 我! 我我我我我我!

探路者 : 我無法想像我是怎麼認為你是個自戀狂的。
亡靈 : [低吼]

探路者 : 我的天哪! 我成功了! 我剛才諷刺了。我終於會用了! 我等不及要跟我的朋友說了! 你為什麼用一副要對我做壞事的眼神看著我 ?
亡靈 : 我對你來說很好笑嗎,機器人 ?

探路者 : 不完全是。
亡靈 : 你來到這裡,到我的巢穴,當著我的面取笑我...

探路者 : 我來這裡是為了瞭解更多漢蒙機械的事。
亡靈 : 然後找出是誰殺了那些書呆子。

探路者 : 對!
亡靈 : 為什麼?

探路者 : 因為我認為我是Iris計畫。我認為他們創造我是為了要成就大事!
亡靈 : 你現在有嗎?

探路者 : 有! 這也是他們在訊息裡說的,他們創造我是為了一個遠大目標。
亡靈 : 他們創造我也是有個遠大目標,殺戮...

探路者 : 那個目標好糟糕。
亡靈 : 如果你有中央神經系統的話,接下來發生的事會讓我非常愉悅。但殺你不好玩,我才不幹。

探路者 : 我也這麼認為。
亡靈 : 但還有一個方法能夠造成傷害...喔對。會很好玩的...探路者,我問你,糟糕沒辦法偉大嗎 ?

探路者 : 我—不,當然不了。
亡靈 : 你確定嗎 ?

探路者 : 糟糕就是糟糕,我不糟糕。
亡靈 : 但如果你是呢 ?

探路者 : 但我不是。
亡靈 : 但如果...你是呢 ?

探路者 : 但我不是。
亡靈 : 給我點樂子。你曉得平行世界吧 ? 惡靈去的那個 ? 那個你曾經去過,由我主導競賽的世界 ?

探路者 : 是的。
亡靈 : 我們來場前往其中之一個世界的旅程。

探路者 : 我這就打給惡靈。
亡靈 : 不,不。我們用想像力。我們去一個你被創造的理由非常偉大...也糟糕的世界。

探路者 : 這不可能。惡靈跟我說過我很一致的。我在每個世界裡都一樣!
亡靈 : 幹,或許這方法不可行。

探路者 : 當然了,暗碼士說我可以被重新編譯。
亡靈 : 我話好像說得太早了...

探路者 : 你一直在說話,但我不認為你在跟我說話。
亡靈 : 所以你也了解你可以被重新編譯後,做一些...你平常不會做的事。

探路者 : 看來是這樣。
亡靈 : 很好。所以你認為你是Iris計畫。

探路者 : 邦加羅爾不這麼認為。她說如果Iris計畫是為了建造馬文的話,她和傑克森會知道。傑克森很愛機器人。
亡靈 : 是是是。告訴我...Iris計畫不是建造馬文的話會是做什麼呢 ?

探路者 : 他們在利用一種在塔羅斯發現的一種叫做布拉提恩的金屬,來解決能源危機。
亡靈 : 那你在這裡扮演什麼角色?

探路者 : 我不知道。這也是我的旅程要找的。你不知道我在找我的創造者嗎 ?
亡靈 : 我大概是在你提起一萬次的時候忘了。

探路者 : 噢,我很抱歉。讓我重新跟你說一遍,我在找我的創造者,朋友—
亡靈 : 你對諷刺的掌握度還真是熟練呢。

探路者 : 謝謝你 !
亡靈 : 不客氣。所以,一堆科學家發明出了一種新型能源,然後做一些該做的事。那為什麼他們會需要一個馬文呢 ?

探路者 : 為什麼我會在那裏呢?
亡靈 : 好問題。

探路者 : 謝謝。我現在只剩三個問題待解答了,然後我的旅程就會結束 !
亡靈 : 「你的目的是什麼 ?」...「誰創造了你 ?」...第三個問題是...?

探路者 : 「誰殺了那些科學家們」。
亡靈 : 探路者...就在這啊。

探路者 : 什麼這裡?
亡靈 : 一切問題的解答。就寫在你沒有鼻子的臉上。一直以來都在那裡...你太天真...太貼心,以至於你看不清。

探路者 : 噢,所以是什麼 ?
亡靈 : 我...我辦不到。太冷酷了,就連我也承受不住。

探路者 : 但你是我的朋友。朋友會互相坦承所有事。
亡靈 : 你說的對。我是你的朋友,我也應該告訴你,但...我不知道...

探路者 : 邦加羅爾警告過我有關不想聽到故事所有面向的事。華森...她也警告過我關於一些悄悄襲來的細節。那些我認為不重要的小細節。他們都警告過我可能會不想聽到一些會讓我不開心的事。
亡靈 : 他們說的對。這會讓你非常,非常~~~~不開心。

探路者 : 我準備好了,我承受得住 !
亡靈 : 你很勇敢,但首先,我有個故事給你。

探路者 : 故事時間 ! 我愛故事時間 ! 暗碼士和腐蝕沒有跟我說故事。這故事是有關什麼的?
亡靈 : 是你一開始想要我說的。我先前還沒有準備好。但我現在好了...噢對,我等不及要跟你說這個故事了。準備好了探路者,這會是個意義非凡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男人名叫鮑伯·伍茲。鮑伯是個好人。他每天都會準時到城市規劃局上班。他在淨水廠工作。回到家他都會給他兩個孩子念故事書。
他有個漂亮的老婆,大概每天都會親自幫他煮晚餐,因為這會讓她感到開心。鮑伯擁有無盡的愛和歡笑。

但有一天,鮑伯像往常一樣地去上班,只是這一天,他看見了不應該看見的東西。他看見他的上司,和一群像是來自某個聯盟,或是...傭兵組織的人,在對一名欠錢的男人拳打腳踢。只是這次,他們下手太重了,那名男人就意外的死了。

一般來說這不會是什麼大事,但死者的父親和他們有些商業往來,然後....嗯,細節不是很重要。簡單來說,如果爸爸發現傭兵組織謀殺了他的兒子,很多人都會損失非常大筆的金錢,還有性命。傭兵組織可禁不起這件事,於是他們計畫處理掉屍體後,塑造成他已經出城的假象。

一切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只是鮑伯目睹了全程。鮑伯知道真相。然後鮑伯在逃離辦公室時不小心打翻了一箱文件。傭兵組織的人注意到了聲響後開始追著他,鮑伯雖然逃離了追捕...但傭兵組織的人發誓會找到他。

所以他們聯絡了能夠將一切導回正軌的人。他名叫凱勒布·克羅斯。凱勒布·克羅斯沒有道德,對人命沒有任何其他考量。當這些人有問題時,凱勒布·克羅斯便會幫他們收拾攤子。
雖然不是所有在傭兵組織的人都是壞人。有些人仍抱有榮耀、口號。一些人喜歡幫助人們,但再好的人偶爾也是會做些壞事。就算是好人,有時還是得要呼叫凱勒布。
但這天晚上,是壞人找來凱勒布,給了他一份工作 : 確保鮑伯永遠不會說出那天他看見或聽見的真相。

鮑伯回到家,告訴他老婆他的所見所聞。她叫他去找傭兵組織裡面的好人,告訴他們真相。鮑伯很害怕,但他的老婆—梅瑞迪斯—她知道組織裡面有些好人會幫助他。所以鮑伯找到了組織裡的好人並告訴他們他目擊到的一切。他們很難過,並且處理掉那些做壞事的人,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
鮑伯又做了一件好事。而壞人也被逮捕。鮑伯對自己的決定感到非常開心,他準備回家和心愛的人說一切結束了,壞人已經被抓到了。

當他踏進家門時,晚餐的味道從餐廳裡飄來。他太太的臉正靜靜躺在門廳的地板上。她其餘的部分則散落在餐桌周圍的座位上。凱勒布·克羅斯坐在餐桌另一邊,手裡還拿著屠夫刀。
「甜心~~~~~~~我回來囉~~~~~~~」

飽受驚嚇的鮑伯勉強逃離克羅斯,衝到兩位孩子們練團的學校裡。他帶上他們,並立刻計畫前往蓋亞星,並訴請城市規劃局能夠將他的工作調至蓋亞星的淨水廠。
為什麼是蓋亞星呢 ? 蓋亞星有自己的警察部隊,他們會保護他和他的孩子們。當他們抵達火箭發射地時,孩子們又驚又怕的哭泣著,他們不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事。
他買了前往蓋亞星的三張票。抵達時,他們第一個前往的地方就是蓋亞星全球部隊,他告訴他們發生的一切,蓋亞全球部隊的工作人員向他保證會保護他和他的孩子們。他們將鮑伯一家安置在一個安全屋裡。
鮑伯哄孩子們入睡時,他強忍住淚水、壓抑他的恐懼,和他們保證明天一早就會展開新的生活。

隔天他醒來時,陽光明媚,鳥兒鳴叫,他們的孩子們展開了新的...生活...應該說是來世。他們很遺憾的沒撐過昨天晚上,死在藏在衣櫥裡的凱勒布·克羅斯手下。鮑伯知道了他的命運,沒了家人,他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他沒有跑,他跪在地上,淚水佈滿了他的臉龐。他哀求克羅斯能快速了結,但克羅斯並沒有要殺鮑伯。他要鮑伯知道,要是他乖乖閉上他的嘴,這一切都沒有必要發生。

突然,安全屋被包圍了。蓋亞星全球部隊前來拯救世界 ! 英雄來了,而凱勒布·克羅斯因謀殺兩名生活在蓋亞星上的兒童而被逮捕。又一次的,鮑伯有了希望 ! 他失去了家人,但至少他的殺手將受到正義的制裁 !

唉,只可惜世界並不是這樣運作的。傭兵組織動用了人脈,一切對凱勒布克羅斯的指控全都被撤銷。鮑伯在凱勒布被釋放的前一晚得知了這項消息。老天,他可真是夠難過的了。他一刻都無法喘息,所以他想了一個計畫。

隔天,凱勒布·克羅斯重獲自由。他品嘗了清新的蓋亞星空氣,周圍環繞著許多傭兵組織的人。他回到了他的飯店,倒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來慶祝他又一次完成了任務。他完全沒有品嘗出事先就在杯裡的清澈液體...幾分鐘後他便不省人事。他最後看見的,是鮑伯從衣櫃裡走了出來,看著他慢慢失去了意識。
這個不出眾、沒記憶點、被低估的男人竟然是第一個能夠先發制人,襲擊克羅斯的人。因為鮑伯已經受夠了,他無法單單看著這個怪物逃離制裁。

當克羅斯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正被五花大綁,躺在懸吊的走道上,整個房間底下是一缸一缸的...某些發臭的物體。比克羅斯活著以來聞過的所有東西都還臭。鮑伯就在附近,用一把槍指著他。他問克羅斯為何要對他做這些事,為什麼他要虐殺他的妻子、孩子們 ?

克羅斯笑了。「這是我的工作。」他言簡意賅地說了。克羅斯知道鮑伯絕對不會對他開槍,他沒有那個膽,不像他的妻子和孩子們,因為他摸透了他們的...內臟。他知道鮑伯一定永遠忘不了他目睹的那些場面,克羅斯笑了,他無法停下來。他笑著...一直笑著...一直笑著。

鮑伯失去理智了。他丟下了槍,把克羅斯拖到一個走道旁的缸前。「知道這些是什麼嗎 ?」鮑伯問道。沒有等他回答,他說這裡是城市的下水道淨水工廠,查德納市下水道的終點就在這裡,在這些缸子裡面等著被過濾、淨化,最後變回乾淨的水。但這個階段離乾淨還太遠了,裡面集合了所有人從馬桶沖下去的東西。這就是這缸子裡面的東西,這也是克羅斯的歸屬。
當鮑伯抓住克羅斯的耳朵,把他的頭塞進其中一個缸子時,克羅斯最後的一個想法,就是他低估了這些東西的臭味,比他預想的還臭了一百倍。

這也是從這個惡夢開始以來,鮑伯第一次笑了。在那軀體停止掙扎時笑了,克羅斯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他的肺裡充滿了那些難以言喻的東西。他笑著走出工廠,就算負責保護克羅斯的傭兵抵達並把他轟成蜂窩時也依然笑著。
然後傭兵們火速地將克羅斯的遺體送往最近的漢蒙機械。但克羅斯剩下的故事得改天說了,這個故事是鮑伯的。鮑伯是個非常好的人。

這是一個好人把一個人溺死在那些廢棄噁心的...嗯,我想你不需要我幫你接下去...反正他開心地做著這件事,直到他悲慘的死去。



-目前不知所蹤的亡靈人類頭顱,現今據信被傳送到邊境鐵網星的某處。

探路者 : 這故事......實在是太糟糕了。
亡靈 : 我知道。

探路者 : 這是我聽過最難聽的故事。
亡靈 : 我知道。

探路者 : 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個故事 ?
亡靈 : 因為你問了。

探路者 : 不,我是說...這跟我尋找我的創造者有什麼關聯 ?
亡靈 : 還不夠明顯嗎 ?

探路者 : 不 !
亡靈 : 因為你得了解,就算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也能一邊做出殘忍的事一邊享受著。

探路者 : 鮑伯才沒有享受 ! 他一點都不享受這些事情,他笑是因為終於解脫,而不是好玩 !
亡靈 : 半斤八兩啦。

探路者 : 這跟重量一點關係都沒有 ! 為什麼你要試著告訴我好人也會做壞事 ?
亡靈 : 有好人。甚至...也有好機器人。

探路者 : 什麼... ?
亡靈 : 這事一直都在發生。

探路者 : 當時有其他人。其他人殺了他們。
亡靈 : 每個紀錄在內的科學家、每個被登記的屍體,這些資料全都在那個隨身碟上。他們都被謀殺了。

探路者 : 對...
亡靈 : 沒有任何人員進出那建築物的紀錄。

探路者 : 是...
亡靈 : 布拉提恩成功地抵達他們的目的地,所以他們的死和這些無關。

探路者 : 我想...應該是的。
亡靈 : 所以為什麼他們全都被殺了呢 ?

探路者 : 我不知道...
亡靈 : 是嗎 ? 你確定你不知道 ? 在你程式碼的深處裡...難道你還不知道答案嗎 ?

探路者 : 不...
亡靈 : 就是你,探路者。

探路者 : 不不不...
亡靈 : 或許你被誰給重新編譯了。或許你的程式出錯了。或許有個漏洞。不論是什麼...一定是出了什麼差錯。

探路者 : 我沒有—我不會—
亡靈 : 你沒有證據。

探路者 : 邦加羅爾說我連一隻蒼蠅都不會殺。
亡靈 : 每個人都可以殺蒼蠅,你這個傻電腦。每個人都在他們人生的某個階段殺過蒼蠅,就連你也是。你可沒有好過其他人,你是個程式。工程師常常出差錯的,他們只是人類。

探路者 : 我不相信你。
亡靈 : 不,你相信我。我可以從你顫抖的聲音聽出來。你一開始就知道會有這個可能性。你一直都知道這有可能是真的,就算你不想說出來。你的朋友也是,他們用玩笑包裝起來,堅持他們只是在說笑...但每個人都知道—根據你的體型和重量—你不用一秒就可以殺死一個人。

探路者 : 邦加羅爾確實開過一個那種的玩笑。
亡靈 : 你看吧 ? 你騙不了我的,探路者。我知道要殺一個皮囊是多麼的簡單,因為我時時刻刻都在這麼做。

探路者 : 我不是你。
亡靈 : 你去跟你自己說吧。但今晚,當你回到你的倉庫,自我檢測和充電時...問問你的內心 :
為什麼他們從來都沒有找到殺手 ?
為什麼他們後來就沒在殺人了 ?
為什麼對你而言,找到他們是那麼的重要 ?
為什麼這件事意義重大 ?
答案就在最深處,從來都不是要尋找你的創造者,你要找的是你自己,探路者。找回你了結那些生命的記憶,同時了解到不一定每次殺人都有動機。
你是個機器,你會執行你被命令的任務。動機是不相關的,那不在你的控制範圍內。他們的死...和你找出他們死因真相的旅程...一切都是那麼的毫無意義。

探路者 : 才不是 !
亡靈 : 是。事態的導向就是朝那個方向去。這些年尋找著你的創造者...期待重逢的希望和美夢,最終的答案就是 : 你殺了他們,探路者。負責你的工程師大概多打了一個0,就因為這樣,當你和他們擊掌時,你不小心打碎了他們的頭骨,唉呦。
就這樣,朋友。結局就是這個,沒有任何意義,你沒有意義。歡迎來到現實世界,蠢蛋。

探路者 : 我...我得...我要離開了...我不能...
亡靈 : 我得感謝你,探路者。我好久好久沒有感到這麼開心了。別忘了你的隨身碟。

探路者 : 我得走了。
亡靈 : 不來個擊掌 ? 唉呀... 再見了...朋友...


獲得的資料

  • 亡靈是全世界第一個被製造的複製品。
  • 他是個自戀狂,有反社會人格和精神問題。
  • 他住在王者峽谷地底下。
  • 他錯了。
  • 他喜歡擾亂別人的思緒。
  • 他因為我和他說我見過蘿芭,而蘿芭沒有提起他而生氣。
  • 他不知道他到底要我說話還是閉嘴。
  • 他是個複製品。
  • 他是錯的
  • 他的真實名字是凱勒布·克羅斯,我想。
  • 他被一個名叫鮑伯·伍茲的人殺害,我想。
  • 他很扭曲,也喜歡扭曲這世界。
  • 還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事,我晚點再寫。
  • 我得預留一些空白處。




  • 這樣應該夠了。
  • 我得記錄所有他說的話。所有事情都是一個線索,所以我得寫下來,就算他說的是錯的。
  • 如果。
  • 我不想要留存這份紀錄。
  • 我快速寫一寫。
  • 他認為我殺了團隊。
  • 他認為我可能是殺手。
  • 他認為我一直都知道這是可能的。
  • 他認為我一直都知道
  • 他認為我
  • 他認為
  • 我認為
  • 我認為
  • 我認為他
  • 我認為他可能
  • 我認為他可能是對的。
  • 他可能是對的。




  • 他是對的。

剩下兩個章節......今年應該可以翻譯完吧.......

看較舊的 1 則留言

奶油威威白: B2 2021-10-03 10:45

我真的沒想到死因居然是溺死在化糞池裡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3 2021-10-03 17:50

更新了!今天的動力全靠這一篇文章了,真的很難想像亡靈最後的死法居然是溺死於化糞池...

瑞Man: B4 2021-10-03 18:24

[a98018701: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現在你的動力有別的可以依靠了,因為插曲B剛剛翻譯完成XD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5 2021-10-03 20:25

[leon860311:瑞Man] 感謝你QAQ超辛苦你的

01: B6 2022-06-17 10:48

這篇好棒,對話很好笑

瑞Man (leon860311) 2021-10-03 18:22:08
CC
#18
插曲B : 踩下油門

探路者的日誌 : 第12天

今天我搭上了前往我朋友艾略特·威特—但每個他的「頭號粉絲」都稱他做幻象—所在地的火箭。我在世界邊緣找到的訊號顯然只是個垃圾,所以我不打算尋找我的創造者了。

一條又一條模糊的線索,最後的終點卻是虛無。

所以我認為這只是個蠢旅程,我也做了一些其他決定。因為幻象救了我很多次,所以我決定要去找他,跟他宣布我的新目標。或許他能幫忙 ! 嘿 ! 說不定他還能幫我跟其他人說呢 !

線索區

  • 【切維斯】 -> 生命線父母經營的公司 不重要了
  • 【邊疆的未來】 -> 一場能源危機引來的威脅 未來看起來不錯!
  • 【博士 艾蜜莉·帕--[帕克特]】-> 華森的祖母,一位地理學家,死因不明 誰在乎 ?
  • 【事件】-> 75年前布拉提恩金屬神秘的出現、還有Iris計畫的科學家離奇死亡的事件,被掩蓋? 每天都有許多事件發生
  • 【阿列奇】-> 直布羅陀的祖父,也在事件中死亡 真是個好名字 !
  • 【Iris】-> Iris計畫,2654年成立;邦加羅爾的叔叔,艾爾(無血緣)在這執行保全任務,死於一場蓄意的爆炸事件,殺了全部人的殺手從來都沒被抓到 眼球的一個部位的名稱
  • 【布拉提恩】-> 能源危機的解答 什麼是布拉提恩 ?
自我鼓勵金句...搜尋中...1則結果
真是個探索另一個星系的美好天氣 !」 —— 探路者

嗨,幻象!
哈囉 ?

探路者 : 你不是幻象 !
蕾帕特 : 嘿 ! 尋路之人 ! 如果你想要在這個廣大的世界找到你最好的朋友的話,他去找他媽媽了。

探路者 : 噢。
蕾帕特 : 欸,你螢幕上別再愁眉苦臉了,不然你看起來就跟這酒吧裡其他的傻子一樣,你不會想要跟他們一樣的。我能給你些什麼 ? 你要一點機油 ? 還是關節需要上點WD-40 ? 自己挑一杯毒藥吧,朋友。

探路者 : 我想和幻象談談。
蕾帕特 : 你把我當什麼了 ? 切好的利維坦肉 ? 你可以跟我談。

探路者 : 沒關係,跟他說我是來道別的。再見 !
蕾帕特 : 哇等等。你要去哪啊,你有節慶假日要放 ?

探路者 : 不是要過節。
蕾帕特 : 那你是怎麼了 ?

探路者 : 我要離開邊疆,另外展開一段新生活。
蕾帕特 : 這聽起來...很莽撞。

探路者 : 謝謝,這的確是。
蕾帕特 : 我可以問你想要去哪裡嗎 ?

探路者 : 可能是邊緣世界,也有可能是鐵網星,或者到地球去。雖然地球好像有點遠。
蕾帕特 : 聽起來有人想要離家出走喔。

探路者 : 那是什麼 ?
蕾帕特 : 嗯,有個詞叫離鄉背井,那些人離開家園去做些事情。可能為了新工作、新戀人、或新的嘗試,這種離去是好的,這種離別我可以忍受。很不幸的,你這叫離家出走。他們不知道要前往何處,他們不在乎。他們只是想要離開這裡。我說的沒錯吧 ?

探路者 : 你真是熱情。不過有可能只是因為你都在大太陽下工作的原因。
蕾帕特 : 哈,我就愛和你聊天,探路者。

探路者 : 你人真好,但恐怕你對我的認知是錯的。
蕾帕特 : 你是說關於你離開的事嗎 ?

探路者 : 不,這點你是正確的。錯的是你稱讚我的那些。
蕾帕特 : 我是錯的 ? 所以你不想要說你想離開的原因囉 ?

探路者 : 為什麼我會想要談那些 ?
蕾帕特 : 我不是心理醫生,但我聽說談一談的話你的心情會好一些,如果你有情緒的話。

探路者 : 我沒有情緒,我是個機器人。
蕾帕特 : 你胸前螢幕裡的小人可不這麼認為喔。他充滿了許多情緒。你尋找創造者的旅途怎麼樣了啊 ? 威特都跟我說了,聽起來你就快要找到答案了。

探路者 : 結束了。
蕾帕特 : 你找到他了 ?

探路者 : 沒有。
蕾帕特 : 那就是還沒結束。

探路者 : 已經結束了。
蕾帕特 : 直到我們知道要感謝誰把你做出來之前,都不會結束的。

探路者 : 很遺憾,不是所有人都會想要因我的存在而感謝他們。
蕾帕特 : 喔,別聽威特講的那些。那蠢蛋或許說他討厭你,但相信我...除了我以外就沒有其他人和他相處那麼久一段時間了。別跟惡靈講我說過這些。總之,他是在乎你的,大塊頭 ! 大家都是。

探路者 : 他們不該這麼做的。
蕾帕特 : 為什麼你認為你可以命令其他人要怎麼去感受 ?

探路者 : 因為他們不知道故事的全面。
蕾帕特 : 那就跟我說吧,我們不知道什麼 ?

探路者 : 我殺了我的創造者。
蕾帕特 : 你可真會說笑。你找到的就是這個嗎 ? 因為我無法相信這個。

探路者 : 你可能要試試看別的法子,因為這是真的。
蕾帕特 : 你沒有證據。

探路者 : 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蕾帕特 : 一個藍色小外星人從地板裡面爬出來殺了你的創造者都比你的說詞還合理。

探路者 : 沒有其他嫌疑人、沒有動機。其他人沒有理由要殺害Iris計畫的科學家們。
蕾帕特 : 我不懂那些科學家或Iris什麼的。老天,我甚至跟你也不是很熟。好了,你得踩緊油門了,因為我們要讓你回到正軌。
我來到競賽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但就連我也看得出來,當競賽開始時,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重要的角色,就像引擎裡面的齒輪一樣,每個齒輪都有它的意義。邦加羅爾代表紀律,生命線代表精神,辛烷代表狂野...

探路者 : 幻象代表幽默感 !
蕾帕特 : 我只是舉例說明而已,還有不,幻象不是幽默感。幽默感的代表是我,謝謝大家。 威特是代表...

探路者 : 脛骨 ? 胸肌 ? 還是...臀大肌 ?
蕾帕特 : 他代表的是心。他讓這整個東西能夠動起來,持續前進。

探路者 : 我喜歡這比喻,幻象是APEX競賽的核心。
蕾帕特 : 如果你跟他說這個的話,我就把你的頭改裝成烤麵包機。但如果威特代表的是APEX競賽的心...那你就是靈魂,探路者。最純粹的一部分,而我也拒絕相信這個靈魂會想去傷害任何人,更不用說殺人了。
我看比賽時從沒見過你過度使用暴力。你獲得的「擊殺」只是讓你的對手在隔天起床時頭痛而已。不像腐蝕和亡靈,他們的所到之處都留下了許多屍袋。

探路者 : 我在Iris計畫做的事...
蕾帕特 : 再重申一次,沒有證據。

探路者 : 那還有誰可能做這事 ?
蕾帕特 : 我不知道,但如果你就這麼一走了之,你永遠也找不到答案。

探路者 : 如果答案就是我做的呢 ?
蕾帕特 : 如果你確定是你做的,那就來找我吧,我們會想出下一步怎麼走的。但你已經走這麼久了,別讓一點質疑就讓你前功盡棄。當那個小妖精爬進你的腦袋時,反擊回去,然後更進一步勇往直前。

探路者 : 我不想要再次傷害我的朋友。如果發生了什麼事然後我傷害了華森,或幻象,或辛烷,或邦加羅爾,或直布羅陀,或—
蕾帕特 : 你不會的。就我的理解,這個...尋找創造者的任務...已經烙印在你的一舉一動裡面。這就是你的動力,探路者。然後你要在即將找到答案時,就這樣放棄 ?!

探路者 : 我得為了不傷害我的朋友而放棄。
蕾帕特 : 所以你不是為了迴避他們而離開,你是為了保護他人。

探路者 : 當然,這是朋友應該做的。
蕾帕特 : 你在乎的就是這個,他們的生命,他們的喜悅。

探路者 : 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
蕾帕特 : 然後你請他們每個人幫你忙,讓你解開你過去的謎團,然後發生了什麼事...?

探路者 : 他們說了許多故事。快樂的、難過的、恐怖的、感覺不錯的、感覺不好的。
蕾帕特 : 那些故事說了什麼 ?

探路者 : 他們的人生。對他們有意義的事、父母、朋友、愛人。
蕾帕特 : 能聽到這第一手訊息可真是特殊。那些在乎你的夥伴,對你開誠布公他們最深層、最黑暗的秘密...因為相信你可以藉由這些找到你找尋的目標。

探路者 : 是的。他們有些人笑了、哭了...但哭泣的人,不是因難過而哭,是那種你不會在乎的哭泣。有些人對自己有更進一步了解,像是找到了以為沒有的家人...這個旅程是我先開始的,但我想這也變成了他們的旅程。
蕾帕特 : 是 ! 沒錯 ! 你也喜歡幫助你的朋友們。

探路者 : 我愛幫助我的朋友們。
蕾帕特 : 那就為了他們...堅持到底。如果你是其中一位英雄,你為了幫助朋友探路者,而公開了自己最動人的經歷...結果他卻在最後關頭放棄了呢 ? 就這樣離開了,你喜歡這樣嗎 ?

探路者 : 我不認為我會喜歡。
蕾帕特 : 如果他們是你的朋友,你也像你說的一樣在乎他們,那就不要離開。堅持到底,找到真相,就像他們找到自己的真相一樣。

探路者 : 但亡靈說—
蕾帕特 : 修但幾累。那是亡靈說的 ? 那個殺人機器人 ? 這就是為什麼你認為你是個殺手 ? 他在唬弄你,你蠢蛋 !

探路者 : 我知道。但這並不代表沒有其可能性。所有遺體都有被記錄,建築物在爆炸前沒有任何出入紀錄,就在這檔案裡。
蕾帕特 : 檔案是可以被竄改的,老兄。我能看看嗎 ?

探路者 : 這是那天之後取回的遺體紀錄表。
蕾帕特 : 這裡面全部都是科學家。雪莉、直布羅陀、弗萊切、帕克特、里德...之類的。還有這些名字是 ?

探路者 : 那些是保全名單。一些人是來自IMC的第81營,其他的是—
蕾帕特 : 等一下下,金屬人。這....這裡,看起來很眼熟吧 ?

-頂尖獵殺者的LOGO

探路者 : 我知道這個羊人。每個APEX競賽的旗幟都能看得到他。
蕾帕特 : 因為這不是什麼羊人。這是頂尖獵殺者的LOGO。這些執行保全任務的傭兵可不是什麼無名小卒。他們是萬中選一、最高端、3A等級的頂尖獵殺者 ! 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

探路者 : 這真是個好消息 !
蕾帕特 : 沒有錯啦 !

探路者 : 我的創造者活在APEX競賽的旗幟後面 !
蕾帕特 : 什麼 ? 不是 ! 動動你的腦袋,錫罐人。你已經認識頂尖獵殺者的頭目了 !

探路者 : 我認識 !
蕾帕特 : 你到底對我剛說的有沒有任何頭緒 ?

探路者 : 是......幻象嗎 ?
蕾帕特 : 幻象大概...要再往下數十階吧。如果他那天有吃早餐的話就只要數七階就好。不是啦,現在帶領頂尖獵殺者的人就是APEX競賽的創辦人...庫本·布里斯克 !

探路者 : 這真是糟糕。他們一定會在傭兵組織塔的櫃檯就攔下我。
蕾帕特 : 有人脈的話就不會囉。

探路者 : 我唯一相關的人脈是艾許。直到前幾天我才知道他認識布里斯克,不過她現在消失了。
蕾帕特 : 艾許可不是你唯一的人脈。

探路者 : 她不是嗎 ?
蕾帕特 : 你認識一個可以直接幫你聯繫那男人的人。

探路者 : 是......幻象嗎 ?
蕾帕特 : 因為你人真的很好,所以我決定不要被你剛才說的話給冒犯到。就算很難相信,但是是我啦,夥伴。我就是你和他的橋樑,只要一通電話,我就能幫你安排和那個知道邊疆所有大小事的男人見上一面...
除非,你比較希望離家出走 ? 永遠都不再見到你的朋友們,浪費他們的時間和寶貴回憶,然後讓他們疑惑他們的朋友探路者到哪裡去了 ?

探路者 : 我不想要離開,朋友。我想要繼續追尋。
蕾帕特 : 這才像話嘛,夥伴。

-布里斯克用他惡名昭彰的「布里斯克卡」邀請蕾帕特加入APEX競賽

探路者 : 如果最後的結果很糟呢 ? 如果我就是...?
蕾帕特 : 如果你得到的是壞消息,你就來找我。畢竟,蕾帕特改裝模組店的名言就是—讓大便也能變成黃金。好啦,該是時候安排你和庫本叔叔的會議了...

探路者 : 我們走,庫本叔叔 !
蕾帕特 : 你最好還是不要當他的面這樣稱呼他...

探路者 : 別擔心,蕾帕特 ! 我不是認真的,我只是在...諷刺 !
蕾帕特 : 好喔,繼續努力。

看較舊的 4 則留言

瑞Man: B5 2021-10-06 17:56

[tsukamoto79:無心之人] 這兩個人不會出現喔,這本書的時間軸是在第七季

只能說真理的神父: B6 2021-10-06 20:28

真的很喜歡這本書,好希望能夠看到更多這樣的劇情

天竺鼠葛格: B7 2021-10-07 10:54

[leon860311:瑞Man]喔喔原來,我以為是每一季更新都會有一篇...哈哈

憨小卓: B8 2021-10-09 15:33

感謝翻譯,看了這些故事對每個英雄的經歷更了解,也讓他們更活生生的,真的超有趣的

憨小卓: B9 2021-10-09 15:34

然後剛讀完上篇中途我就可以想像亡靈那個無奈又很吃癟的情緒www 難怪他後面講到探路者很低落的時候感覺暗爽在心裡w

瑞Man (leon860311) 2021-12-13 11:24:57
CC
#19

第十一章 : 真相

探路者 : 嗨,呃...朋友 ?
庫本 : 欸,我知道你是誰。我認識那些在圓圈裡自稱「英雄」的那些鬥士們。

探路者 : 我自稱探路者,他們說我是英雄。
庫本 : 哈,他們真的這麼說 ? 真可惜...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啊 ? 小鬼跟我說我需要參加這場會議。一般來說我是不聽小鬼的指示,但模組改裝師的話可就不同了。

探路者 : 我在找我的創造者。
庫本 : 不是我,小子。你最好去其他的地方找,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探路者 : 我需要知道。
庫本 : 你現在需要的是滾開。聽懂了沒 ? 我不再為了娛樂打架,但要我把你這個老舊的科學實驗結果打爛還是沒問題的。

探路者 : 科學實驗 ?
庫本 : 哈,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誰蛤 ?

探路者 : 我大概知道,我認為我是被團隊打造用來摧毀邊疆的。
庫本 : 真的嗎 ? 那可是個不小的宣稱。想要當頂尖獵殺者嗎 ?

探路者 : 我想我已經是...或曾經是了。
庫本 : 哈,是喔...

探路者 : 我認為我殺了很多人,我認為我是個壞蛋。
庫本 : 我不這麼認為,我一眼看的出來誰好誰壞。而我不認為你可以當一個...「壞蛋」。

探路者 : 但我可能可以被重新編譯,變成壞蛋。
庫本 : 重新編譯 ? 你 ? 他媽的不太可能。我從來沒遇過一個機器人可以被重新編譯的比人還像人。人類很...易受影響的、不忠誠、沒有自尊、沒有榮耀。但我也一樣。

探路者 : 我認為你不同。我沒遇過像你一樣的人。
庫本 : 這他媽倒是真的了。很少人能像我,這也是個問題。我們需要更多像我一樣的人,更多願意戰鬥的人—我說的是真槍實戰的那種,不是你還可以幫粉絲簽名的那種。

探路者 : 你不幫人簽名的嗎 ?
庫本 : 我給他們一場戰鬥,戰鬥是最重要的,我唯一在乎的就是戰鬥。

探路者 : 我唯一在乎的是找到誰創造了我。我朋友蕾帕特告訴我你可能可以幫我,雖然我非常怕你。
庫本 : 她可是個頂尖的鬥士,邊疆需要更多像她一樣的人。好了,你真的想知道嗎 ?

探路者 : 是的,先生。我想知道,雖然我很怕。
庫本 : 弱者才會害怕。

探路者 : 我不可能同時是個弱者,又是殺了拯救邊疆的人。
庫本 : 哈,真的。因為那不是你。

探路者 : 你確定 ? 你怎麼知道 ?
庫本 : 我絕對知道,因為我認識那些人。

探路者 : 你認識我的創造者 ?
庫本 : 我認識那些殺了你的創造者的人。或是說...創造者們。

探路者 : 什麼 ? 不只一個人 ? 有多少人 ? 他們是誰 ? 發生什麼事了 ? 他們死了 ?
庫本 : 慢一點。深呼...吸或其他你會做的事,好嗎 ? 坐下,我大概有你要的東西。

探路者 : 你有 ? 是什麼 ? 噢,這椅子非常舒服。
庫本 : 這個晶片有非常多資料,連上它,看看你能找到什麼。

探路者 : 我可以直接拿這個 ? 我不太了解你,但我知道你非常愛錢,這要多少錢 ?
庫本 : 哈,我他媽不在乎錢,這只是一個擺脫那些不在乎我們做了什麼事的人的一個說詞。

探路者 : 我們做了什麼事 ?
庫本 : 我們戰鬥。我們把任務完成。我幹這行已經太久了,不在乎工作是什麼,只要完成就好了。我看過你戰鬥,你很好,可能不會比我好,但還是很棒,所以你獲得了我一些尊重。拿去,你應得的。

探路者 : 哇嗚,你確定嗎 ?
庫本 : 最好在我改變心意以前拿走。

探路者 : 好了,開始吧...


VRTV-1: 資料
日期 : 2658年 1月2日
地點 : 奧林匹斯

在漂浮城市奧林匹斯的一個科學研究站裡面,Iris計畫的小隊正邁入努力研究的第十五年,為了保護邊疆的未來。
這個基地有三大主要設施 : 指揮中心、研究實驗室、大型倉庫。大型倉庫裡面有著實驗性的傳送科技設施,叫做瞬移跑者,這是這個實驗基地裡面其中一項重大的發明,幫助邊疆走入下一個黃金年代。

八位傑出的科學家圍繞在一個連接著提煉後的布拉提恩樣本的燈泡前。大家都秉持希望這會是一個成功、安全的能量來源。
其中一位科學家打開了開關。基地傳來了些許的晃動,房間裡充滿了火花,燈泡應聲碎裂—這場實驗失敗了。

『兄弟們...我想今天我們不走運』阿列奇‧直布羅陀沮喪地說著。

地理學家艾蜜莉·帕克特插嘴『不,這沒道理啊。我的計畫應該要成功的。』

『你的計劃從一開始就錯了,我大概已經說了多少,二十次了 ? 』艾許莉博士說道。

這些過勞的天才們從2645年,布拉提恩金屬被發現後,已經努力合作了好幾年。雖然暱稱叫做「團隊」,他們離團結還差的遠呢。由億萬富翁兼人道主義者,莉莉安·佩克組成,團隊裡大家都來自不同的地點,有著不同的背景—而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做事模式。

『不好意思,那你又做了什麼,里德 ? 』帕克特質問,和里德面對面。『除了在我們旁邊不停批評我們的工作,你也是這樣對待薩莫斯博士的嗎 ?』

『你連她的一半都不到。』里德奸笑著。

『兄弟們 ! 拜託』阿列奇正試著打破尷尬的氣氛時......

『朋友們 ! 朋友們 ! 』一位高高的,有著紅紅帶點金髮的年輕男子從另一個房間跑了進來『我拿到報告了。跟我們想的不一樣。我的意思是,跟我們想的一樣,只是跟我們想的不一樣—哇啊 ! 呃...大家都還好嗎 ?』

『我不知道,我們還好嗎 ? 』里德諷刺性地問了帕克特。

『是的。』帕克特說完便走向激動的年輕人。『孩子,你發現了什麼 ?』

『布拉提恩的鑑驗報告出來了,老實說,我認為解答並不如我們想像般的複雜。』他展開了五十多頁的報告『成功了,帕克特博士,成功了。』

其他好奇的科學家們紛紛湊近年輕人。

柯南·謝利博士,一個有著ㄇ字型的鬍子,隨時都汗流浹背的工程師,拿起了其中一張紙開始閱讀。

亞門·佛萊切博士,團隊裡唯一一個醫學博士,把手上融化的冰淇淋舔乾淨後也靠近仔細端詳。

安納塔西亞·奧利維亞,代號「停留」,一位機械工程師,她握住脖子上戴著的幸運開瓶器祈求好運後,也開始看了報告。

米莉·德嘉度教授,團隊裡最矮的人,帶著鏡片和晚餐盤一樣大的眼鏡,在阿列奇巨大的身軀後面努力跳躍著想一探究竟。

『我看不到 ! 發生什麼事了 ? 』她在阿列奇後方問著,阿列奇轉身抱起她,把她放在正中央。
『謝謝你 ,阿列奇 !』

『不客氣,小兄弟。』他微笑後便專注在報告上『我看不懂這個,這上面的意思是 ?』

『看來我們的小實習生點出了我們都沒有思考過的一個環節』帕克特邊閱讀邊解釋著報告。
『問題不是出在提煉室、也不是我們的公式、甚至不是器材的問題。問題...是我們。』

『我們 ?』謝利質疑著。

『或許只有你,帕克特,你應該講清楚的。』里德抨擊著。

『不,她是對的。』德嘉度插嘴『看來提煉室需要無間斷的校準工作,我們無法遠程遙控,這樣不夠快,而我們也無法進入提煉室,太危險了。』

『嘿,我速度最快就這樣了,不是我麼錯』謝利開始警戒著,指著他的工作檯說『我在那可是拚了命校準那個東西』

『兄弟,我們知道。這不是你的問題,只是還不夠而已,我們需要有人在裡面』

『進去裡面 ? 你瘋了嗎 ? 』佛來切大吼著『絕對沒有辦法的,只要一進去裡面就會瞬間被烤熟。』

『那我們就不進去。』里德打斷『誰說我們要進去裡面呢 ? 』

『你想說什麼 ? 』帕克特問道。

里德走近一台馬文,基地里有許多台馬文在工作著,她給了它一個獵殺者的眼神。『這就可以了。』

『馬文機器人 ? 你在開玩笑吧。』佛萊切竊笑著『這傢伙甚至沒辦法擦亮我的靴子。更不用說校準提煉機械了。』

『等等等...里德博士好像說對了什麼。』房間裡變得安靜,說道機械的話題時,停留可是專家,當她說話時,大家都知道一定得聽—尤其是當她拿起開瓶器靠在嘴邊時。她走近那台馬文,輕輕地把里德推向一旁。『我們做得到,對....會花一點時間,也不會解決我們全部的問題,但我們可以做做看。嘿,阿列奇。SARAS還有在用熱能護盾嗎? IMC牌的那個 ?』

『當然有囉,我應該可以拿到一些,但我們會需要一些東西來加強它。提煉室裡面的溫度高到可以融化一台泰坦。有什麼點子嗎 ? 』阿列奇掃視了房間。

『恩,我可以聯絡我在漢盟機械的人脈。』里德建議。

『哇,你認識漢盟機械的人 ? 你認識好多人喔,里德博士。』年輕的實習生驚呼著。

『噢...我不太喜歡漢盟機械』德嘉度結巴的說,她擦了擦眼鏡『他們充滿了許多秘密,很難相信他們,你知道吧 ?』

『很難信任所有和IMC有關聯的人』謝利補充

『現在沒有時間挑三揀四了。總而言之,這是邊疆的命運。』里德笑了。

『她說的對。』帕克特出聲,大家都面向她。『我們不能只依賴佩克的基金會來運作。如果我們能向其他人求助,我們就能完成,為了邊疆,』她暫停了一下,並看著年輕的實習生『也為了薩莫斯。沒有她,我們走不到這麼遠。』

『好了,我們來造一台機器人吧 ! 』停留大叫著。『我會畫些藍圖。去連絡你們的供應商,所有你們想得到的東西。也可以想些名字—讓這東西有點個性也不會少根毛。』團隊開始分頭行動。

『看吧,我們需要的只是共同合作。對吧,帕克特 ?』里德確保在離開房間前讓帕克特有聽到她說的話。聽到這番話的阿列奇,走到帕克特的旁邊。

『別擔心,我們會沒事的。』

『我們得注意著她,好嗎 ?』

『好的,兄弟。打起精神吧。你的實驗成功了。』他看了馬文許久『有了這東西,我們就能走上正確的路。我很確定。太陽會再次升起的 !』

『嘿,呃,不好意思。』年輕的實習生緊張的說著,試著讓大家注意。

『嘿,他在這啊,』阿列奇回應

『怎麼了 ?』帕克特問

『恩...我只是想謝謝你們聽我說的話。你們懂的,有看我的報告而不是直接趕我走。』他說道。

『我絕對不會這麼做。我很高興有你在這,你今天做得很好,紐特,你母親會很驕傲的。』

年輕的實習生,紐特·薩莫斯,笑了笑並回答『謝謝你,朋友。』

VRTV-2: 資料
日期: 2658年 2月4日
地點: 奧林匹斯

經過了一個月後,團隊根據停留的藍圖,集齊了所有需要改裝馬文機器人的元件。阿列奇聯絡了他在SARAS的朋友,佛萊切從他IMC的朋友那獲得了醫療用機械手臂,里德從漢盟機械獲得了強化材料,帕克特聯絡了遠在別的星球的佩克,她正談好了和切維斯企業與席爾瓦製藥的金融合作機會。

『我們確定要這樣嗎 ? 讓這些人參與...』帕克特和德嘉度在實驗室等著其他人的到來,

『我不知道,但到目前為止都還不錯,對吧 ?』

『你去跟新的保全細節說吧。阿多尼斯小隊。』帕克特指了指前方一名完成檢查電腦控制台的武裝警衛。『現在感覺就像是軍事行動一樣』她小聲地說著。

『安全。帕克特博士,你可以走了。』艾爾指揮官嚴肅的走向兩位科學家。

『謝謝你,指揮官,』帕克特語帶質疑的說著。

『我是軍人沒錯,但這項行動是由你們負責,我們只是來這裡協助。』他在離開前點了點頭。

『看吧。他們只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是件好事。再說,沒有我們任何一人在的話他們也進不了這個設施。嘿,你就這樣想 : 會有更多人相信能源危機是個嚴重的問題。』

『我希望你是對的。』

『我也是。』

『女士們好啊。準備好迎接大日子了嗎 ? 』停留拉著一車全新的機械部位走進實驗室『天啊,這東西真重。』

『需要幫忙嗎,停留 ? 』帕克特走向前提供協助『你真的認為這會成功嗎 ?』

『你總是懷疑每件事呢,小帕。』里德走進實驗室時這麼回答著,後方跟著紐特、阿列奇、謝利和佛萊切。

『只是想確定我們是走在對的路上。』

『我認為我們不錯。』里德回應。

『不錯 ? 我認為我們太棒了 ! 兄弟們 ! 』阿列奇,很顯然的一點都不擔心,捧腹大笑著。

『終於到了這步 ! 這是我們應得的。』在任何人能夠抗議前,他張大雙臂抱住里德和帕克特兩人。『誰知道會是一隻馬文讓我們和諧相處,對吧 ?』里德和帕克特在掙脫前大口吸了氣。惹得阿列奇大笑,然後看向德嘉度『我可沒忘了你喔,小傢伙。』

『喔不 !』她笑著逃走。

『好了好了,別再玩耍了。我們開始吧。』停留邊笑邊把各個機械部位放在桌上。『我們有個生日要慶祝呢。』

激動的大家圍在桌旁,各自帶著他們的裝備和筆記本。在中間的是一個新馬文的空殼 : 寬肩膀、龐大的身軀有個方形空洞,裡面的五條電線連接在附近的一個電腦螢幕上。停留把一堆電線和纜繩倒在頂端。『他就在這裡。』

『他 ?』謝利笑了。『所以你不只是要用一台機器人取代我,你還要當他是個人了 ? 』

『閉嘴。』德嘉度撞了他一下。『他真美麗。我等不及要見到他了。不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人 ?』

『那是馬文機器人,德嘉度。馬文跟電鑽沒什麼兩樣。』里德宣稱。

『這台可不是,里德。』停留開始拼湊各個部位,從腳部開始。『你看,這可不是普通的馬文。』他在佛萊切身旁的工具箱拿了一個板手。

『當我深入這個東西時,我加了一點自由,也在他的程式裡發揮了一些創意。』停留拴緊兩條腿的接點,將它們連到腳部。腳部開始自我解析,前後轉動著。

『你確定這東西安全嗎 ?』

『當然了 ! 只要給我們的朋友一個聲音,他就是團隊的一員了。』停留接著把腿接到身體上。

『哇 ! 聲音? 他的聲音聽起來會是怎樣呢 ?』紐特的眼睛發亮著。

『我很高興你問了,小子。這就由我們決定。我想我們可以各自放點東西到他裡面。』停留把兩條電線拴緊,導致馬文的一條腿向上踢,差點踢中紐特的頭。『哇啊,抱歉。』

『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里德疑惑的問著。

『還不夠明顯嗎,兄弟 ? 我們是邊疆裡最聰明的一群人。但從第一天起,我們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互相信任。我一開始還以為謝利只是一個有個性問題的魯莽人。』

『嘿 ! 』謝利大叫著。

『是真的。但我也是。要在充滿天才的房間裡當個天才可不容易。所以,與其一直互相起衝突,不如我們就一同完成,你要說的就是這個對吧,停留 ? 』阿列奇確認著。

『對啊,差不多。我們不只是在建造一個工具,你們知道嗎 ? 我們在創造團隊的全新成員。有了他的幫助,我們可以為邊疆做出好事。當然了,這會比編譯基礎部分還要久一點。』

『久一點 ? 』里德打斷『你說久一點是什麼意思 ? 還要多久 ?』

『哇,冷靜點。我是說,至少這一年都要訓練這隻馬文。教他我們做事的原則,在他繼續帕克特的實驗時監控他的數據。』

『為什麼 ? 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里德環視四周。『難道只有我認為這很瘋狂 ?』我等不了那麼久,我也絕對不想要等一台機器人學著認識我的名字。

『你等不了那麼久 ?』帕克特走近里德『你可不是重點,里德。我們可不是重點,這件事是為了外面的大眾。急不得的。』

『怎麼 ? 你怕你的計畫可能會失敗嗎 ? 帕克特』

『我寧願第一次就成功。不要忘記了,馬文這個計畫是你先起頭的,那是個好點子,但還沒有完成。停留是對的,這個馬文需要我們的經驗與知識。他會一個人在提煉室裡,我們幫不上忙,所以他會需要知道怎麼應對所有可能的問題。』帕克特停頓,看向馬文『他是我們的故障保全機制。』

『隨便...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做。你們不再瞎耗的話再來找我。』里德氣沖沖地走出實驗室。

『去吧,紐特。我們準備好的時候會叫你的。』帕克特說著。

團隊其他人一起幫助組裝馬文。停留給了帕克特焊接器,他們一起順利的把手臂接上。接上電源後,馬文的手指伸長後收縮,剩下最後一個部分要接上。

『這就是他美麗的臉,』停留驕傲的說著,手上拿著改裝後的馬文頭部。圓形的臉上下各有黃色的拱形塗漆。『剩下的就是最後的編譯,完成後我們就能立刻啟動電源。』他小心的鎖上頭部後往後站。『所以...誰要先啊 ?』他看著團隊裡其它的五名成員。

『我來吧,』佛萊切自願『給這個...大傢伙一點醫學知識應該沒問題吧。』

『或許你也可以給他嗜甜成癡的個性。』阿列奇開玩笑的說著。

『嘿,這又沒有害到人,』佛萊切在走向電腦時這麼說著。

『說到這個,你剛剛有提到「生日」對嗎 ? 我們應該立刻準備一些蛋糕和冰淇淋才對 ! 』他邊說著邊被自己的笑話逗笑了。

『好啊。你只要用你的密碼打開這裡Iris計畫的檔案,』停留指著螢幕上的一點『系統會做完剩下的工作。但如果你要自己來的話,就從這裡加入你想加入的元素吧,然後放到這。』她指著一個有著【個性】標籤的區塊『玩的開心點啊。我們正在創造一個生命呢 ! 』停留開始收拾她的工具,帕克特也加入她。

『我想你應該加入了一點保險措施以防某些事情發生,』她偷偷說著

『他是辦法被駭入的,如果你想問的是這個的話,小帕』停留向她保證,然後把焊接器收起來。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帕克特的表情露出了深沉的擔憂和猶豫。

『你真的不相信她,是嗎 ?』

『你就相信 ? 薩莫斯是邊境裡最棒的天體物理學家。她發生的事情完全沒道理。我只是想確保我們做足了準備,他可是要用來拯救邊疆的,對吧 ? 我們得讓他真的這麼做。』

『你想到什麼了嗎 ?』

『你還記得漢蒙都怎麼說嗎 ?』

『永遠都要有個故障保全機制』停留說著『對啊...你看看他後來怎樣了。』

『記住這點好嗎,我只要求這個。』停留看見帕克特眼中的痛苦後點了點頭,然後走向其他人。德嘉度正在熱情地敲打鍵盤。

『我要讓他愛上獵獸 ! 還有音樂 ! 還有愛上...愛情 !』

『好唷,或許也可以丟進去一些你的物理天才因子 ?』停留建議著。『那隻馬文在提煉室裡面會需要能夠定位方向的,他要生存的話,會需要德嘉度的知識。』

『我知道了,停留。真是刺激 ! 』

阿列奇感受到了房間另一邊帕克特的擔憂,走向她。他把他的大手放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小聲地說著。

『你這樣繼續擔心下去會鬱鬱而終的,兄弟。』

『總比葬送整個邊疆的未來好,我只希望能給小盧克一個美好的未來。』

『他能有你真的非常幸運,不過大家都很幸運。因為你會拯救邊疆的,無論如何。我非常確定。』

『謝謝你,阿列奇。』

『說到小孩,輪到你了。這個小探路者會需要你的一點機智個性,你認為呢 ? 』他微笑著。

她咯咯笑著『好啦好啦。』她走近電腦後心情也放鬆了一點。
幾個小時候,計畫就快要完成了。阿列奇、帕克特、佛萊切、德嘉度、謝利、里德、還有紐特擠在停留的身邊,等著他完成編譯程式。就在他快完成時,帕克特阻止了她。

『等等 ! 紐特,你有加入什麼東西嗎 ?』

『他不需要加入任何東西。』里德搶先發言。

『他自己可以回答我,里德。他就跟你一樣是這個團隊的一員。』

『去吧,夥計。加入一點東西,』停留站離電腦一步。紐特笑了笑,便開始打字。

『很多我想給的都是我媽有的特色,不過我想應該大部分都有在裡面了,但有個特質對媽媽很重要 : 她愛她的朋友們。這對我也很重要,你們都是我的朋友。尤其是你,里德博士。』

紐特看向她『你總是在我媽需要的時候幫忙她,就像這隻馬文會幫助邊疆一樣。』里德盡全力的擠出微笑,但最後她只是快速的點了點頭。

『謝了。』她帶有猶豫地說著。

『看起來不錯 ! 』德嘉度大叫著『現在該是叫醒他的時候了 ! 』

『我想大家都有輸入點什麼了,』停留做出結論『除非...』她看到帕克特擔憂的眼神後看向里德。

『我想我們已經加入了很多東西。』里德說。

『對啊。』帕克特緊接著說。

『噢拜託。我們都是團隊的一員啊。有沒有一點東西啊 ?』紐特拜託著,然後,里德吐出了象徵失敗的一口氣,快速的走向電腦,按下了一個按鍵後便快速地離開。團隊成員紛紛擠在螢幕前,想看到她打了什麼字。

『你認真 ?』停留問。

『還真是用盡了你的力氣。』帕克特嘲諷著。

謝利幫里德護航『這我喜歡,簡潔有力。』

『大功告成,兄弟們,沒有什麼能夠比這個還要振奮人心了。』阿列奇笑著,拍了拍螢幕的頂端,螢幕裡顯示的是一個黃色的微笑表情符號。

『我們好了沒 ? 可以叫醒他了嗎 ? 』德嘉度渴望的問著。

『我們準備好了 ! 』停留回答,然後開始敲打著鍵盤。『再給我幾秒鐘。』電腦接上電源後,馬文接上的纜線開始冒出火花。他的各個部位開始依序啟動 : 首先是手臂,再來雙腿,最後則是頭部,頭上的獨眼散發著淡淡了藍色光暈。
接下來,停留取下了螢幕和小鍵盤,把五條電線收集起來後,整齊的放進中空的胸部裡。就像最後一塊拼圖般的完美嵌入。她握緊螢幕前的黃色把手『開始囉 !』

將把手向後一拉,所有部位都鎖定了。團隊成員都圍繞在桌子旁,期待著。停留打開了開關,啟動了馬文,房間充斥著嗡嗡聲。每個部位依序動了起來,在一個大聲響過後,馬文坐在桌子上說話了...

『誰不喜歡吃冰淇淋 ? 每個小孩都愛冰淇淋 !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活潑。就像小孩一般。

『唉呀,好像放了太多佛萊切的元素。』停留在調整胸前螢幕時這麼說著。

『這應應該就可以了。』馬文移動自己的頭,看向房間的四周,然後聚焦在八個人類身上。

『你們是誰 ? 』他的螢幕啟動後,顯示了一個問號。

『我們是你的創造者,』德嘉度大力的微笑著說道。胸前螢幕在一瞬間從問號變成了黃色的大笑臉。

『你好,創造者們 !』

VRTV-3 : 資料
日期 : 2658年12月25日
地點 : 奧林匹斯

『條條大路通布拉提恩 ! 』德嘉度大叫著,打開了一瓶香檳,香檳噴在她的同事—謝利的身上,『唉呀,抱歉 !』

他舔了舔嘴唇旁的飲料。『嗯 ! 真好喝 !』他高興的說著『嘿 ! 如果每次完成一個案件後我就得泡在香檳裡的話,那就來吧 ! 我們開喝 !』他遞出他的杯子讓德嘉度倒香檳,其它的成員也跟著一起。大家在指揮中心裡圍成一圈

『帕克特,要不要說幾句話 ? 』停留建議著。逗趣地碰了下她的朋友。

『對啊兄弟。讓我們聽聽看。』阿列奇高舉他的酒杯,但不是所有人都很興奮地想聽到她說話。

『是啊,我們來聽聽看我們無畏的領導者要說什麼。』里德諷刺的說著。

帕克特聽見了里德的評論,但這不影響她。她走到了能綜觀提煉室的窗戶前。

『我想我們還少了一個團隊成員,你們怎麼想 ? 』她說著,按下按鈕打開了通訊儀器。『小探,聽得見我們嗎 ?』

『嗨 ! 創造者朋友們 ! 我可以聽得見你們,你們聽起來很棒,』探路者在提煉室裏面回答著。他已經在裡面工作了十個小時,他的幫助成功的完成第一批的布拉提恩。

『把他顯示在螢幕上吧 ! 』德嘉度開心地跑向他的工作檯,打開了打開了窗戶上方大螢幕的視訊系統。『真是刺激 ! 』

『真是刺激 ! 』探路者現在能看見大家後,也跟著這麼說。

『完美 ! 』帕克特高舉她的酒杯。『謝謝你們都相信這個計劃—都相信我。但我們也別忘記瑪莉‧薩莫斯博士,還有她的兒子。』她看向年輕的紐特,他正擦掉百感交集的淚水。『是她與佩克的努力,讓我們能夠聚在這裡製造第一批的布拉提恩。其中一批將會不只是結束危機,也會供應邊疆數個世代的電力。我們今天拯救了許多生命,如果這樣還不夠的話,我親自謝謝你們每一個人的貢獻。』她環視房間四周,最後落在里德上。『就連你也是,里德。我們不要忘記製造友善馬文的主意是你想的。』

『我是友善的馬文 ! 』探路者說著。里德翻了翻白眼,然後看向自己的手錶。

『是的。我們可以做正事了嗎 ? 拯救邊疆 ?』

『前往邊疆 ! 』帕克特歡呼,敲了敲酒杯後便坐在她的工作檯前。『好了,大家去你們的工作檯。』團隊們解散,各自回到他們的工作地點,準備運送布拉提恩。

謝利確認著『探路者,你還能在裡面多待幾個小時嗎 ? 我們可以做出第二批。』

『我可以的。我會回去工作,這真是有趣 ! 』探路者關閉螢幕後便回去他的工作崗位。

『我今天早上打了一通電話給佩克,她正在等待第一批的運送。』帕克特伸出她的右手讓感應器掃描。螢幕變成綠色,然後顯示出幾個字「等待配對」。

『好了嗎 ? 停留 ?』

『你知道的。』停留走向她的工作檯然後將手放上感應器,螢幕上的字轉變成「配對接受 : 瞬移跑者啟動。」

『里德博士,封鎖倉庫然後準備—』

帕克特停下來,感到十分疑惑『該死,里德去哪了 ?』她看向四周,發現兩名成員失蹤了。

『等一下,紐特去哪了 ?』她這麼問著,然後跳離她的座位。就在這時出口的門被打開,在她能夠開口前,里德走進來,後方跟隨數名重裝警衛,持有自動武器、刀、劍、和鎮暴工具。

『我想現在不是問那個問題的時候,帕克特。』她奸笑著,揮舞著手中的手槍並瞄準博士。帕克特快速的將手靠向感應器,啟動了緊急封鎖模式。燈光暗了下來,換成紅光照耀著房間。

『呃...你們就一定要玩這些小把戲嗎 ?』里德抱怨著,然後走向帕克特,用手槍重擊帕克特的頭部,使她失去意識。

帕克特十分鐘後醒來,發現她和其他的成員都在房間的角落,數名武裝警衛包圍著他們。里德彎腰在一台電腦前,試著突破帕克特啟動的安保措施。

『為什麼我們不能直接把它關掉 ? 』她生氣地對著警衛大吼。帕克特看向停留,小聲的對她說

『現在的情況是 ? 』她更靠近了一點『發生什麼事了 ?』

『安靜,』停留小聲地說『她正在突破封鎖,但她得先知道她需要有配對。』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 』帕克特問著,按著她頭上的傷口。

『她一定是買通了小隊』停留這麼猜想。

『那不是阿多尼斯小隊。我知道IMC,他們是很殘忍,但不是像這個樣,這些是傭兵,』佛萊切補充『那些標誌—是頂尖獵殺者。』

『那小隊發生了什麼事 ?』停留問

『他們在設施外圍守衛著,大概是被分散注意力了』謝利說道。

『她一開始就是這麼計畫著,』帕克特做出結論。但她的細語引來里德的注意。

她轉身,來勢洶洶地走向她的前同事『看看是誰醒來了啊。歡迎來到你的噩夢,帕克特。』

『我就知道。我一開始就知道。妳殺了她,對吧 ?』

『我沒幹這事。』

『最好是。妳殺了薩莫斯,妳在自己和邊疆無辜大眾之間選了自己的利益。』

『無辜 ? 拜託,邊疆充斥著戰爭和貪婪。他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我只是在照著遊戲規則。』

『妳跟紐特說了嗎 ? 她人在哪 ?』

『他不是這個計畫的一環。不再是了,我已經處理好他了。現在,就只剩下我們了。我猜只有一條路 : 我的手和你們其中一位的。所以會是誰呢 ? 』她走在排排站的團隊成員旁邊『誰要讓我進入系統呢 ? 』她走到工作檯後把手放在感應器前『誰想跟我玩個遊戲啊 ? 』團隊們面面相覷,不確定有沒有人會自願提供配對以解除系統的封鎖,然後打開倉庫的進入權限。

在知道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後,帕克特挺身而出。

『里德博士,』她說道,忽略所有其他同事的抗議,只有一個停留給了帕克特一個安心的眼神和快速的點頭。

『真有趣,我接受這個提議。』里德同意。向後站了一步,空出感應器的空間。

『沒什麼提議。』帕克特笑著『妳什麼都拿不到,里德。』

『真是振奮人心。』里德靠近帕克特,將其它傭兵推到一旁『但幸運的是,我不會先問,我直接拿。』她迅速的拿起傭兵的佩刀,然後切下了帕克特的右手。里德接住了半空中的手。帕克特倒在地上,痛苦的尖叫著。里德把那隻了無生氣,血淋淋的手放在感應器上。

房間的燈光恢復正常。所有的防爆門都被打開,通往倉庫的橋樑也被接上。『把其他人都帶上來,讓剩下的那個流血到死。』

『妳這賤人。』帕克特說著。

里德大笑著『對啊,大概是吧。』

她等其它傭兵把科學家都帶離房間後『很高興與你共事,帕克特。』在離開房間以前,里德朝門旁的控制器開了一槍,讓門關上並鎖上。

孤單一人,帕克特掙扎著,找到了止血帶後綁在手臂上,然後做出了應急用三角巾。她爬向通往倉庫的門,試著啟動控制面板,但損壞的太嚴重,門已經被封死了。她靠在門上,喪氣地坐著。流失的血越來越多,她的眼皮開始變得沉重,但她吃力忍受疼痛,看著房間四周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任何選項、任何點子、任何希望。

叩 ! 叩 !

這個聲音吸引了帕克特的注意,她看著提煉室的窗戶,一隻金屬手指從另一邊敲擊著。

『嗨,朋友,你還好嗎 ?』探路者好奇地看著他的創造者。

『探路者 ? 』帕克特說著,不確定她看到的是真是假。『是你嗎 ? 』用盡腿的所有力氣,她靠著牆站了起來『你還好嗎 ? 』她邊問著邊走向窗戶。

『是的,那你呢 ?』

『不,發生了一些壞事。發生了很嚴重的壞事。里德博士...她封鎖了整個設施。等等,你是怎麼出來的 ?』

探路者看著他胸前的螢幕,上面顯示了幾個字「故障保全機制啟動」。

『停留...他把你做成故障保全機制。你可以覆蓋所有的指令—這也是你能出來的原因。』帕克的在理解到故障保全機制能夠做什麼以後,快速的思考著。『你不需要另一個配對。她真是個天才,她也知道里德在暗中計畫著什麼,但是什麼呢? 為什麼?』

就在此時,自動語音響起,充斥著整個設施【瞬移跑者啟動】

帕克特拼湊著來龍去脈『不,她要用瞬移跑者,她要偷走全部的布拉提恩。我們不能讓她的計畫得逞,如果落入錯誤的人手中...任何人都能控制整個邊疆。誰都不能有這麼大的力量,這是屬於人民的。』

筋疲力盡,身上都是血和汗水。帕克特讓自己更靠近窗戶,和窗戶另一邊的探路者面對面『這個能量來源對我們的生存至關重要,但如果落入壞人手中,就會摧毀我們。我們需要你,你的存在就是邊疆能夠一同生存的證據。』帕克特自豪地看著他,將她剩下的那隻手放在窗戶上。探路者也模仿她做出一樣的動作,但當他這麼做時,一個使用者介面顯示在窗戶上,上面顯示著幾個字「站點自毀權限轉移」

『你是我們的探路者。我們為了一個偉大的理想而打造了你。』

『那你怎麼辦 ?』他擔憂的問著。

『我不會有事的。我會去找人幫忙,你必須阻止她,明白嗎 ? 』

『是的,我明白。』

兩位各自將手從窗戶上移開,啟動了自毀機制十五分鐘倒數,打開了指揮中心通往外面的門。

『祝你好運,朋友。』帕克特說著,眼睛充滿希望的淚水。

在倉庫裡面,十二位傭兵正準備運送布拉提恩。這個倉庫非常巨大,有幾百個150多公分的容器,貼著【布拉提恩】四個字的標籤。其中一端有一座連接著通往指揮中心的橋樑,另一端則是600公分高的中空圓環,中間有散發著藍光的能量—這就是瞬移跑者。
在瞬移跑者的入口前是個矩形的金屬板,在更之前有一台電腦控制台,控制台前站著里德。

『是的,我們調整了瞬移跑者。它有足夠的能量抵達你們那裡。』她對著一個通訊設備說道。

『我們收到款項了 ? 很好。』她結束通訊後看向了傭兵『開始行動吧。瞬移跑者就快完成暖機,把起重機準備好。』

傭兵們上前去操作起重機,將其移動至其中一個布拉提恩容器。等到啟動後,起重機將會自動把容器放置在送往瞬移跑者的輸送帶上。里德走到平台的另一邊,團隊的其他成員就在那裏跪著,有更多的傭兵看守著他們。

『所以,你們全部都是天才。但誰能夠幫我增強這個機器的距離啊 ? 有人嗎 ? 』她愉悅的問著。

『去死吧。』謝利叫喊著。

『你在這裡工作的時間比我們都還長—動動你天才的腦袋自己想一想。我們不想再幫你作弊。』

『拜託..作弊是勝利的唯一手段。不管你們有沒有選擇抵抗,勝利終會是我的。』

里德命令一位傭兵跟隨她『你,過來。找到方法增強距離,這東西可是要運到鐵網星。』

『鐵網星 ? 』阿列奇笑了。『你在開玩笑吧,兄弟 ? 你沒辦法送到那麼遠的。』

『你會失敗的。』停留自信的說著。

『哦 ?』里德輕鬆的走向停留,彎下腰面對她『你知道,我得感謝你。是的,雖然花了比預計還要長的時間,但沒有你的幫助,我就沒有辦法把那個黑洞石頭變成能源。還有帕克特,忘不了她。我很高興她決定助我「一臂」之力。』停留吐了一口口水在里德臉上。里德則將她踹倒在地上,但在她能夠繼續傷害她前,倉庫的燈光熄滅了。瞬移跑者完全停止運作。

『現在他媽的是怎樣 ?』里德的吼叫聲迴盪在倉庫裡。

『嘿 !』一個傭兵從另一端叫喊著,隨著之後便是槍戰的聲音。

『安德森,回報狀況!』里德的命令並沒有獲得回覆。『去那邊看看。』她命令周遭的其餘幾位傭兵。

『那裡 ! 我看到了東西。橋上那邊』一個傭兵疑惑地指著。

在黑暗裡,里德仔細看著,直到看見一個高高的物體輪廓,有著四方的形體。她知道那個輪廓是誰。

『那只是隻馬文。』其中一個傭兵笑著說。

『故障安全機制。』停留小聲地說著,但還是被里德聽到了。

『故障安全機制 ? 你做了什麼 ? 』里德生氣的對著團隊吼著,之後對更多傭兵下命令。

『把那該死的東西殺了 ! 殺掉 !』但每個人在能夠拿起武器之前,就被兩發快速的射擊給擊倒。里德的眼睛看向一個又一個平台,搜索著馬文的蹤跡。

『故障安全機制...誰有故障安全機制呢 ? 』她碎碎念著。情況一片混亂,里德打算自己處理事態。

『少校,我去重啟瞬移跑者。你趕快叫來支援然後殺了那隻馬文 !』她命令著,打開手電筒後跑向控制台。

停留對佛萊切笑著『幸好你把你的戰鬥經驗加進去他的程式裡,對吧 ?』

『閉嘴 !』里德從另一個平台上大吼著『他們為什麼在講話 ? 你們為什麼允許他們說話 ?』里德衝向看守團隊的傭兵們,拿起他的劍指著團隊其中一個人『他們不准說話、不准眨眼、不准做任何事,如果他們做了,就開槍,如果你不開槍,我就會,然後我就會殺了你。懂了嗎 ?』傭兵點了點頭,但這項命令讓阿列奇大笑。

『你認真 ? 不能眨眼 ?』他的笑聲漸漸淡去,轉變為嚴肅的語調『他會找到你,然後他會殺了你,不論如何。我就會這麼做,而他有我的一部分。』

『我說過不准眨眼。』里德舉起她的劍準備攻擊,但一發子彈把手上的劍擊落,然後射殺其中一位傭兵。從起重機的鉤鎖擺盪過來,探路者忽然現身然後把里德撞到平台的另一邊。阿列奇站起身來,抓住另一名傭兵,然後將他丟過平台的柵欄。他拿起地上的一把槍然後幫助其他人。

就在那時,燈重新亮起,瞬移跑者也重新啟動。

『她跑去哪裡了 ? 』停留注意到里德的消失後問著。傭兵們的槍戰令整個房間充斥著子彈和煙霧。

『我們會拖住他們,兄弟,你趕快把那東西停下來。』

『好的,先生 !』探路者比了個讚的手勢後然後跑向平台處的控制台,把路上的幾位傭兵都揍倒。『抱歉,朋友。但你得離開這裡。』

有些流彈擊中了探路者,但幾乎沒有傷害到強化過的金屬機殼。當他抵達控制台時,螢幕上面寫著「目的地: 鐵網星—能量超過安全標準。」他的右手伸出一個裝置,接上控制台後嘗試關閉瞬移跑者,瞬移跑者在這時抵達最大能量。

『瞬移跑者—準備運送』

『把它關掉 ! 』停留對著探路者叫喊著,同時用步槍擊倒她面前的一位傭兵。

『你必須把它關掉 ! 你聽到了嗎 ? 小探,你得快點 !』聽見那些正掙扎求生的創造者們,探路者難以專心。聲響大到足以讓人耳聾,他看到停留沉默地看著探路者,兩發子彈射穿她的胸膛,接著又是兩發。她倒在地上。

『停留 ! 』阿列奇往一位傭兵臉上揍了一拳後,衝向戰場幫助她,但為時已晚,她已經死了。

探路者,像個金屬雕像一般呆著。看著他的創造者在他面前死去,沒辦法對此做出任何事。他的胸前螢幕一直運算著,嘗試找出正確的情緒但無果。直到阿列奇將停留抱在懷裡,流下了眼淚後。探路者的螢幕停下動作,模仿著他看到的景象,顯示一個不同於以往笑臉的哀傷的藍色表情。

『真是可惜,他們所有人裡面我最不討厭他。』里德把探路者的注意力拉回了控制台『這一位 ? 倒數第二不討厭的。』她說著便把劍抵在德嘉度的脖子上。『別想再玩遊戲,離開控制台,不然我會讓小德嘉度—變得更小隻一點。』她握緊劍,把劍更靠近德嘉度的脖子。

『那是我的朋友。』他求情著。

『拜託...沒有人是你的朋友。你只是個機器。沒有人會在乎機器。沒有人愛機器。你跟那個瞬移跑者沒什麼兩樣。你只是個馬文,我們利用你,完成後便會關閉你的電源,你什麼也不是。現在,我再說一次,離開控制台。』

德嘉度的脖子上滲出了一點鮮血,滴在她白色的實驗袍上。天人交戰的探路者慢慢的離開控制台,羞愧的低著頭,直到...

『我...』恐懼的德嘉度試著說話。

『哦,你想要試著說什麼嗎 ? 真可愛。』里德說著,把劍拿遠了一點。

『我—』她深呼吸『愛他 ! 』她用手肘攻擊里德的腿,使她失去重心『他也並非什麼都不是,他是我的朋友。』她用頭槌向里德的腹部,掙脫開來。探路者抬頭並看到這個攻擊的機會,把里德手上的劍擊落,劍掉出平台。

『你殺了我的朋友。』他靠近里德,把她舉起後丟向平台的另一邊。『我認為你犯了一個錯。』他生氣的這麼說著,螢幕逐漸變成紅色。

『確實。我不該創造你,馬文。』里德重新取回平衡感。

『我認識我的創造者們,你不是其中一位,朋友。』他停頓了一下後繼續『你甚至不是我的朋友。』

『你他媽說的沒錯。』她快速的抽出手槍射擊探路者,讓他的腿失去作用。

『看吧 ? 我剛剛說了什麼 ? 只是個機器。』他掙扎著用一隻腿站立,里德繼續開槍,打壞了他的右手臂。

『好在我有研究過你的藍圖,機器。』火花飛出,在里德走向他時,他的身體開始抽搐。里得用手槍瞄準他的螢幕『不要怪你自己,怪他們。』她朝前同事們的方向擺了擺頭。他們仍試著阻止傭兵。

探路者看著每個創造者都努力掙扎求生,但傭兵的火力逐漸佔了上風。

『他們就是你,你就是他們。真可惜你沒有更多我的元素,或許那會讓你成為一個—』

噗哧 !

里德的瞪大眼睛看著她的胸部,劍尖從她的胸部刺出。她試著講話,卻說不出一個字。她倒在地上,站在她後方的是拿著劍的帕克特。

『一個賤人 ?』帕克特說著,完成里德想要說的話後,便幫助探路者站起來。

『朋-朋-朋友。』他透過些微故障的電腦音說著『我們贏-贏了嗎 ?』他看著其餘的創造者,他們都在剩餘的一位阿多尼斯小隊成員—指揮官艾爾史東的幫助下成功的擊倒其餘的傭兵,艾爾的頭上纏著繃帶。

『帕克特博士,這就是所有人了。你的命令 ?』他問著,但有個虛弱的笑聲回答著他。

『哦...是嘛 ? 』地板上正在失血的里德把自己拖向欄杆,邊笑邊咳出鮮血。

『她現在在說什麼 ?』謝利問,加入了帕克特和探路者,其他人也跟上。

『我不知道,指揮官 ?』帕克特看向軍人等待解釋。房間充斥著凝重的沉默。

他手指放在嘴唇上,他們謹慎地聽著直到...

『把這裡封鎖 ! 』指揮官史東大叫著,幾秒後倉庫的另一端朝此處射擊,他也朝橋的另一邊入口處回擊。其他人加入後,帕克特走向控制台並啟動了保全封鎖。防爆門擋住了入口。

『你絕對沒辦法活下來的』里德挑釁著帕克特。『尤其是現在。』她看向倒在地上,已經被射殺的指揮官史東。

『兄弟們,我不知道會怎樣。』阿列奇舉起武器瞄準著防爆門,防爆門開始傳出撞擊的聲響,他開始顫抖。

碰 ! 碰 !

『我不知道那道門可以撐多久』佛萊切說著。門開始晃動著,突出幾道凹痕。

『探路者,還剩多少時間 ? 』帕克特問著,其它的成員紛紛疑惑的聚在探路者的身邊。

一瞬間,他的螢幕顯示出了倒數計時畫面 : 「00:05:13—故障安全機制啟動」隨著時間的倒數,門的撞擊聲越來越大。團隊們面面相覷,不需要任何回應,他們便知道該做什麼,在倒數計時還有五分鐘以前,他們的恐懼轉變成接受犧牲的心態。

『你們寧願死也不要給出布拉提恩 ? 』里德大笑,盯著他們『你們全都是...蠢蛋。』她的脖子開始抽搐,眼睛隨著生命的流失逐漸沒了焦點。

『其實,我們不需要放棄。』探路者插話。

『你想說什麼,小探 ?』帕克特問著。

碰 ! 碰 !

防爆門開始出現裂縫。

『瞬移跑者』他顛簸著走向在控制台的帕克特。『里德博士把範圍延長到足以抵達非常遠處的鐵網星。』他開始重新編譯瞬移跑者。

『但只要重新分配能源,我們可以同時指定邊疆附近的所有星球。』

『瞬移跑者能源重新分配。新目的地 : 慰藉星、蓋亞星、普薩瑪忒、塔羅斯...』廣播聲繼續列出邊疆裡所有的星球。

『看吧,我們全部都能逃脫,我們都能存活下來。』

『我們不行,但你可以。』德嘉度指出。

『嗯,她是對的。』帕克特確認『人類無法在那樣的相移狀態下存活,但你—你做的到。』

『一個人 ? 』探路者疑惑的問著。

碰 ! 碰 !

『我們快沒有時間了 ! 』謝利警告。

『我不想要說再見。你們是我的朋友,沒有你們我會很難過。』

『你永遠不會失去我們,你也永遠不會是一個人。』帕克特說明『里德說對了一件事—你是我們所有人的一部分,永遠都會是。』

『確實。』德嘉度補充,她站的直直的,不流一滴眼淚,抓住了帕克特的手。『透過你,我們會永遠活下去。』

『這就是你特別的地方,兄弟。你有著天才和我們的善心—要我說的話你散發出的光芒可亮的很。』阿列奇站在德嘉度旁,接著是佛萊切和謝利。

『停留也是。』帕克特笑著『她也活在你的心中,我們可不能浪費這機會。邊疆需要你—去拯救他們吧。』

探路這的螢幕顯示出黃色的大笑臉,他把手放在控制台的感應器上,開始運送。一個接一個,布拉提恩容器被瞬移跑者拉進去。

碰 ! 碰 ! 匡啷 !

傭兵們突破了防爆門,但團隊們不為所動。子彈朝著瞬移跑者射擊,探路者就定位,他看向後面的創造者們,他們都露出了驕傲的神情。

『我們愛你,朋友。』帕克特笑了。

『我愛你,我的家人。』探路者向他們揮手,跟著最後一箱布拉提恩,被瞬移跑者給吸入。

『瞬移跑者運輸完成。』

團隊成員看著藍光逐漸散去,留下中空的洞。直到傭兵們衝上包圍著他們。

『抱歉兄弟們,但我想你們已經太晚了。』突然間,遠處的爆炸聲響越來越大『也有可能你們剛好趕上。』就這樣,爆炸撼動整個奧林匹斯,點燃提煉室裡面的布拉提恩,導致毀滅性的破壞。

一箱箱的布拉提恩隨機出現在大都市、城鎮,還有其他星球。沒有任何解釋,只有非常少的人知道它們的由來,但沒有人知道它們是怎麼出現的。那些勇於犧牲自我的人們的生命殞落,但邊疆被拯救了,全都多虧團隊的勇氣和才智,還有一隻看重希望、愛、還有仁慈的馬文。



*Iris計畫的團隊(由左到右) : 柯南·謝利博士、艾蜜莉·帕克特博士、紐特·薩莫斯、米莉·德嘉度教授、探路者、阿列奇·直布羅陀教授、安納史塔西亞·奧利維亞,代號【停留】博士、未知、亞門·佛萊切博士。



探路者 : ...
布里斯克 : 喂,你他媽是關機了還是怎樣 ?

探路者 : 我辦到了。
布里斯克 : 你殺了他們 ?

探路者 : 不,我救了他們。我救了大家,我找到了我的創造者 !
布里斯克 : 很好,你想要什麼—雕像嗎 ? 你拿到你要的了,現在給我離開。

探路者 : 非常謝謝你,朋友。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我終於知道是誰創造了我。我終於知道我從哪裡來。這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多虧了你。
布里斯克 : 好,繼續戰鬥,小子。

探路者 : 好喔 ! 我等不及要告訴我所有的朋友了 !
布里斯克 : 欸 ! 還有一件事...你有沒有找到...? 唉算了。

探路者 : 什麼 ? 我有沒有找到什麼 ?
布里斯克 : 其實,我,呃...

探路者 : 告訴我 ! 難道除了那個晶片以外還有更多故事嗎 ?
布里斯克 : 只有一個小細節而已。但你何不把你的錄音器關掉 ? 這件事就我們兩個知道就好。

探路者 : 好喔,我關掉後你會跟我說—


探路者記憶記錄檔 : 旅程的終點 !

我辦到了 !

我的旅程終於結束了 !

感謝我的新朋友布里斯克,我了解到所有跟我過去有關的事。我的創造者們似乎都非常驚人也非常聰明也非常驚人。我也幫助他們拯救了邊疆 ! 我總是覺得邊疆和我有著特殊的關聯,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重要性有這麼大。

我記得很久以前我從倉庫醒來時,我不知道我是誰或我的職責是什麼。我猜我可能是在使用瞬移跑者後,傳送到慰藉星時過大的衝擊讓我的紀錄檔損壞了。而且看起來,由於那場爆炸事件後產生了那個在奧林匹斯的超級相移裂縫,那段時間的所有事物都還是感覺如此模糊,但我還記得當時,我醒來看看四周時,我感覺就像在家裡一樣。不論我在奧林匹斯當廚師,在馬爾他當偵探,或是在慰藉星參與競賽時—我仍然感覺像在家裡。只是一個家就要有家人...但我沒有家人。

我獨自一人...

但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我所有的搜索、所有的戰鬥、所有的所有。

就像我從惡靈身上學到的一樣。她說你在這世界上的所作所為都會回到你身上。雖然對她來說,她想表達的是她的壞同事的壞事,但這句話也可以有好的含意。我認為我總是很善良、對別人很好,也因為這樣,這個世界也用善意回報我。我旅程中的每個人都對我非常好。天際線才剛認識我沒多久,但她也毫不猶豫地幫助了我,她告訴我許多她的事情。

就連亡靈也幫了我...我認為啦 ! 想到這個真是又傻又好玩,也有點恐怖,但也因為亡靈試著嚇我,和告訴我總是會有人無緣無故會想阻止你,才讓我有勇氣面對另一個恐怖的人,布里斯克。
至少我是這麼想的,我的朋友邦加羅爾、蘿芭和辛烷會把這稱作「觀點」。每個事物都有不同的觀點。每個故事都有不同的切入點、視角。比如說華森小時候以為她看到了鬼魂,但其實那是惡靈 ! 生命充滿了許多這樣子的小細節,當你把它們都拚湊在一起時,你就會知道你的身分,和你的能耐。

我的旅程告訴我這些事,我的創造者們在我的程式裡放入了這些小細節。例如我愛冰淇淋這件事,還有我愛友誼這件事,甚至是我的黃色大笑臉—都是因為我的創造者們。他們或許不在世了,但他們會永遠活在我心中。這也是為什麼我還會顯示黃色大笑臉。當然,我還是很愛、很想念他們,但因為我的朋友們,我得以認識他們。這也是最重要的。
幻象(我最好的朋友)也說了一點有關的事,當他失去他的兄弟時,他和他美麗的母親都很難過,但他們一起...找到了方式面對這件事。

我認為重點就是—同心協力。我或許是一個人開始這趟旅途的,但結束時我並非孤身一人。我和朋友們一同完成了。直布羅陀會說是「兄弟們」,他都這樣叫大家,也對大家一視同仁,因為他重視生命。
尋血犬也一樣 : 他們用榮耀和自豪對待所有生命。我的所有朋友們都因為非常重視我而願意幫我忙,也讓我感到自豪與榮耀。他們都希望我能成功。蕾帕特指出了這點...我很高興她這麼做,因為我差點就讓大家失望了。

但我不能這麼做,不能這麼對待大家。

在競賽裡,我們或許會針鋒相對,但競賽以外...我們不一樣。就連腐蝕和暗碼士—他們兩個的關係跟「朋友」一點也沾不上邊,但我有機會能跟他們同時聊天 ! 而且他們也沒有試著要殺掉對方。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發現對方可能是兄弟之類的(我也不太確定發生了什麼事),但無論如何,他們兩位都幫了我大忙,他們幫助我了解我的故事。他們所有人都幫助我找到了我的創造者們。

- 艾蜜莉·帕克特博士
- 柯南·謝利博士
- 阿列奇·直布羅陀博士
- 亞門·佛萊切博士
- 安納史塔西亞·奧利維亞,代號【停留】博士
- 米莉·德嘉度教授
- 紐特·薩莫斯
- 當然,還有艾許莉·里德博士—就算她很邪惡而且還殺了我所有的創造者們

我真高興我找到他們了。我真高興能知道他們是誰。因為就像生命線在第一天告訴我的,他們幫助我了解到我是誰。是這趟尋找創造者的旅程讓我知道真實的我。這些偉大的人們給了我生命,給了我目標,現在他們讓我了解到我人生中一直最想要的一個東西。

我的創造者們幫我打開了通往我真正家人的那條路。那個我一直都擁有的家人。

我愛的我的家人,我也等不及要告訴他們我的故事了。

真是刺激 !


-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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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檔資料...
> 計畫關閉.



終於...在今年以前全數翻譯完畢了...
沒想到這個翻譯工作竟然會長達半年以上(雖然大多數時間都在偷懶),而且遊戲裡面也已經有了不少書本內有關的資訊,但希望大家都還是能看的開心。

這一季艾許的身世就跟最後一章有關,雖然吃書吃的有點嚴重,比如說書中的艾許是在倉庫裡死掉的,緊接著就是自毀系統的爆炸。但預告片的艾許在某一個時間點就被傭兵運送出去,而且還脫離了爆炸範圍,不然艾許應該會被炸到沒有可以拿來變成複製品的部位。

這部影片的動畫就是在講述最後一章的,其實也可以把這個影片當作正史,書中有衝突的部分就算了。

再次感謝大家對翻譯這本書的支持,也感謝你們的耐心等候。
下次還有書的話我應該不會再翻譯了...累死XD
Avalon: B1 2021-12-13 11:44

辛苦了XD 不過最近重生發生很多事事,兩位離開重生...一個是待了11年的藝術總監,另一個突然想不到。

咖哩米粉: B2 2021-12-13 13:20

版主辛苦了!

梨子(`3´): B3 2021-12-13 17:03

終於翻譯完了,恭喜喔

瑞Man: B4 2021-12-13 17:06

[Pear87Pear:梨子(`3´)]也謝謝你幫忙翻譯其中幾章:)

#20此文章已由原作者(shine345456)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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