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年了?」田勝傑看著手中的身分證,一臉緊張地說。
一群巴友從門後蜂湧而出,一瞬間便把田勝傑的房間擠滿。每個巴友都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好像野狼盯著終於從羊圈中溜出來的小羊
一名巴友率先向田勝傑發難,他指著田勝傑的鼻子便開始教訓他。眾巴友紛紛附和,田勝傑似乎快要被巴友給口水給淹沒了。
「我才剛成年阿,這樣怎麼算數?我還是個小孩,連高中都還沒畢業啊。」田勝傑耍著賴皮,硬是不承認自己已經失去了未成年的法律保障。但巴友們不領情,繼續義憤填膺地教訓著他。
「還敢口交啊,勝傑?」
「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還不知悔改嗎?」
「幹!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獸人就是要吃屎啦!」
「野格炸彈我的最愛。」
「我是斷。」
一句句叫罵聲此起彼落,田勝傑害怕地龜縮在房間的角落捂著棉被不敢探頭。只聽到他口中默念著「我爸是局長……我爸是局長……」,模樣好生可憐。但眾巴友一想到他的口交惡行,便無視了他可憐兮兮的模樣。
一道雄壯身影推開了巴友們,逕直走到田勝傑身旁。他掀開了田勝傑的棉被,將田勝傑拖了出來。
「你爸是局長也救不了你。你既然被網路記住了,那就不會被忘記。」男人慷慨激昂的說著,此人居然是朱雪璋!
「那我該怎麼辦?」田勝傑怯生生地問。
「接受事實吧。」
朱雪璋一把抱起田勝傑隨即便沖出巴友群。他一路拔腿狂奔,來到了旭光高中。
「還記得這裡嗎?一切的開端。」朱雪璋問。
「記得。」田聖傑答。
「那就好,仔細想想那時候發生的經過——你犯案的經過。」
田勝傑緩緩回憶,好像領悟到了甚麼。他開口便是嚎啕大哭,哭得掏心掏肺。
「我錯了,我不該那麼做的!」田勝傑痛心地喊。「如果沒有當初,我也就不會被巴友們圍剿,更不會休學了。」
「知道我帶你來做甚麼嗎?」朱雪璋問。
「你是要我反悔自己的過錯,然後正視事實嗎?」田勝傑回答。
朱雪璋笑了笑,然後脫下褲子。
「錯了,我是帶你來肛交的。」朱雪璋興奮地說。
田聖傑聽罷便扭頭想跑,但硬是被朱雪璋抓了回來。
月黑風高的晚上,只剩慘叫聲與舒爽的伸吟聲不斷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