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frame

【心得】Tenno 醒來之前的事 (文超級長 + 嚴重劇透)

【心得】Tenno 醒來之前的事 (文超級長 + 嚴重劇透)

Chaos3344 (混沌之刃)#12015-12-30 10:39:27

最近有人送了一把大劍給我當聖誕禮物,但那個人又不肯收我的禮物,所以特地打了這篇文章讓那個人在溫習無聊時看看打發時間用,也當成是一份遲來的聖誕禮物吧。(喂,聖誕節都過了現在才送?)

最近在氏族聊天才發現一堆人將 Warframe 的劇情都搞亂了,剛好第二場夢出來後有很多之前的故事都可以解釋清楚了,所以我將所有我知道的資料整理一下,加上一些我個人的理解,如果當中有錯的歡迎留言指正。注意,還沒打完第二場夢的而且不想被劇透的請按上一頁離開。


Orokin 帝國的危機及 Sentient 的起源 (中樞 Simaris 結合儀式銘刻:船員)

他們打開艙門時,我剛好看見事情的發生:那位哲士(原文是 Archimedian )在一道翡翠色般的刺眼光芒中爆炸。我認得她,她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基因學者,但她現在不過是一團血霧與肉屑。

艙門內響起一句話:「船員計畫取消。把下一位帶進來。」

抵著我背上的步槍催促我進到裡面。一張張巨大而神聖的蒼老面孔出現在穹頂的投影當中。我走進了房間的正中間,燒焦的氣味嗆得我喘不過氣。當我跪在變暗的審判臺上時,周遭的人只是無聊的看著。

執行者 (Executor) Ballas 的投影在我面前放大。我能看到他純潔、勻稱和閃閃發亮的金色虹膜。他的聲音如雷聲般:「原則 (The principles) 很清楚,你的罪刑是死刑,願虛空寬恕你。」

當審判臺 (Judgement disc) 開始發亮時,我起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她不會原諒你的。」

穹頂中的面孔投影之間爆出了笑聲,一人問道:「他說了甚麼呀?」Ballas 只是微微一笑:「你這是在挑戰我們,哲士?」

「沒錯。殺了我,而你所宣誓要守護的帝國將隨我一同死去。」

在 Ballas 轉過頭時,審判臺瞬間黯淡下來 :「上訴是有代價的,如果你敗訴,你和你的 Corpus 將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們早已在不斷擴大的荒地中受苦、他們早已付出代價。而你們願意因為忽略我的解決方案而犧牲掉皇家的未來嗎?」

「你的解決方案是受人痛恨的,就像你一樣,它會被消滅。」Ballas 示意一名角落的守衛 :「把證據拿上來。」

艙門打開後,一群守衛進來,槍口一致朝裡面指著。當到達中央後便散開,露出了一個小推車。推車頂上方是一個毫無動靜的物體,大小和手差不多。它的身體呈現對稱,有著星星的外形以及無縫、亞光的黑色外殼。

一個新的投影飄進場中,那是執行者 Tuvul :「它看起來沒什麼危險。」

「沒什麼危險 ?」Ballas 朝著 Tuvul 的方向大喊。他轉向穹頂的中央:「讓他們看看。」

守衛按照命令從推車邊退開,並準備好武器。守衛隊長小心地瞄準,將一發多用途彈 (whisper round) 射進了我的發明內,兩根肢體被撕裂,露出光滑的膠狀內部。

沉默籠罩了穹頂,當 Tuvul 正搖頭時,突然間那東西抽搐了起來,堅硬的表面開始像液體一樣起伏不定。一瞬間傷口就閉合了,它的表面已經改變--更亮、更硬,現在可以抵禦多用途彈了。

當審判臺上的投票燈亮起時,Ballas 看起來十分得意。

我知道我死期將至,因此我向他們吼道:「難道我們的祖先被火所灼傷,就從此拒絕火的力量嗎?不,他們克服了恐懼,並學會如何去控制火焰。七大原則 (The Seven Principles) 根本就是個笑話!」

Ballas 的投影猛地衝向我:「Orokin 即是法律,法律即是 Orokin 本身。我們是無法動搖的,你的上訴被駁回。」

Tuvul 打斷他:「我們的法律確實是神聖的,但你可別忘了那項"計畫",Ballas。」他的臉轉向我:「至今為止無數次的嘗試都沒能完成那項"計畫",那麼這台機器要如何做到?」

我試著控制我的呼吸並說道:「前往 Tau 星系 (官方中文是翻譯做鯨魚座星系) 是相當冒險的。唯有自我適應和複製能力才可能讓地球化 (terraforming journey) 過程得以完成。它們會在航行中建立星際軌道 (interstellar rail),它們會適應宿主星球,並改造星球以等候我們的到來。它們能拯救你。」
Tuvul 低頭注視著我:「那麼根據七大原則 (The Seven Principles),當它們完成任務,要如何保證它們不會攻擊我們呢?」

「瑕疵 (The flaw)。」

Tuvul 瞇起了眼晴:「瑕疵 ?」

「虛空對它們有害,一旦它們到達 Tau 星系就會被困在那裡。它們想要使用軌道過來的話反而會毀滅自己。無論有何風險,始源星系 (Origin system) 都將--」

Ballas 喊道「夠了!背棄法律將會威脅到整個帝國。你們有誰能夠冒這個風險?」Ballas 情緒越來越低落。

「整個帝國早已處在危險當中。」另一名執行者喊道「或許你在火星的舒適圈待大久而沒有注意到。」接著響起一陣掌聲,而審判臺仍未有任何變動。

「Ballas,你與我們缺乏共識。」執行者 Tuvul 喊道。

Ballas 的投影看似逐漸縮小,直到他終於打破沉默:「哲士 Perintol,儘管我的判斷更好...」他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你的上訴通過,你自由了。」

法庭中的執行者投影一個接一個的閃爍消失,守衛則帶領我進入大廳。當他的腳步聲出現在我後面時,我吃驚的站在那裡。

「你的表現比我預期的還要好。」這男人是 Ballas,不是投影。「看來除非面臨即將失去的威脅,不然沒有人真正了解自己想要什麼。」他突然微笑道:「難道你不同意嗎,哲士?」



個人理解:Orokin 帝國身處的太陽系快要滅亡了,Orokin 要哲士們想出解決通往 Tau 系的方法(怎麼感覺是星際效應的劇情),解決不到的話就是被判死刑。這裡提到哲士 Perintol 的發明,應該就是將來變成 Sentient 的東西了。不遠的未來,世界已經陰暗寂寥、寸草不生,世界各地布滿了一種「能夠轉換為各種元素」而能在任何條件下生存的「哨兵」機器人大軍。哨兵在剛創造的時候原本只將變種人設為目標,但在後來也開始產生自我意識、自行去追殺一些未來可能會培育出變種人的人類。最後,人類與變種人雙方都死傷慘重,世界也只剩下一些邪惡人類去統治,有人類折磨、哨兵摧殘之下,世界已經到了空前瓦解的地步。在中國長城附近的寺廟中,由「X教授」查爾斯·賽維爾、「萬磁王」艾瑞克·藍歇爾、「雷后」奧羅羅·夢羅、「金剛狼」羅根、「幻影貓」琪蒂、「主教」盧卡斯、「鋼人」、「戰跡」、「太陽黑子」與「閃爍」組成的變種人倖存者躲藏在此處。

Zariman Ten-Zero 號的失蹤、Tenno 的由來以及 Tenno 的母親 - Margulis
(資料庫中關於 Ember Prime 的描述和第二場夢中的對話)

以下資料庫中關於 Ember Prime 的描述:


三道人影在一張簡單的桌子後方等待,他們將注意力放在一張沐浴於光照的椅子上。一把老婦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送她進來。」一名嚴肅、樸素的警衛穿過房間,打開了艙門。一名年輕女子的輪廓出現在門後。她遲疑了一瞬間,隨即走過房間坐了下來。

當光線照亮她的臉,附近的人都因為震驚而倒抽了一口氣。她的右眼明亮閃爍,但左邊卻是一條沾滿油污的傷疤,她的皮膚被燒至慘白。她的嘴只剩一道下垂的裂縫,沒有嘴唇或表情。她的軍用貝雷帽蓋住了她傷痕纍纍、毛髮全無的頭皮。

那蒼老的聲音說:
「你的名字是 Kaleen。」
Kaleen 點了點頭。
「你是 Zariman 號的主要調查員?」
「是的。」Kaleen 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鋸齒般沙啞聲音,神情僵硬。

Kaleen 咳了一聲並清清喉嚨。
「Zariman 號在由土星通往 Outer gates (官方中譯為外環閘口)的蟲洞間消失了,是機械失誤。我已經通知了所有船員的家人,也遞交了一份報告給監察員。從來沒有任何東西從蟲洞中回來,所以我終結了那件案子。」

「但你在幾天後卻重啟了調查。」

「在我踏進那艘船之前我也不敢相信。那艘船完好如初,就好像它從未消失過一樣。」

「但是船員都消失了。」

「並不完全是。」Kaleen 猶豫着,然後接著說
「我們本來也已為船上是空的,直到我們發現……」她的臉因為那個痛苦的回憶而抽搐着,
「我們發現一些孩子還躲在那艘船上。」

「這就是你之所以違反規定 (procedure) 的原因。」

Kaleen 垂下頭來,淚水從她那隻失明的眼睛奪眶而出。
「他們只是孩子啊,他們很害怕,需要有人安慰。」

「所以你破壞了隔離區,導致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當 Kaleen 觸摸她的臉龐時,氣氛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老婦人用手示意警衛把她帶走,本次會談結束了。
Kaleen被帶到門前時,她掙脫了警衛的束縛,並回頭大喊: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把孩子放在軍艦上?」

「我們並沒有這麼做。那會違反規定。」


在第二場夢中那像鬼魂的對話如下: (我玩的時間還沒有中文翻譯)
Ballas, " ... What they need. Margulis, is to be destroyed! They're devils from that hell, not human anymore"
Margulia, "No, Ballas, no more destruction. We could heal them. Maybe they're meant to save us."
Ballas, "How can you defend these devils. Margulis, after what they've done to you?!"
Margulis, "Love looks not with the eyes but with the mind. They won't hurt anyone. I just need more time."
Ballas, "Hush, my wited love. I cannot protect you. Tomorow you must renounce before the seven..."

Margulis, "This will stop the voices from taking hold. You will have to dream, my angel"

Margulis, "...so shame on you! You Orokin, so perfect on the outside but you're rotted through and through!"

Seven hands raised! For your apostasy the judgement is ... death.
Ballas, "Maegulis, why?"

個人中譯:
Ballas:「Margulis,他們需要被消滅,他們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已經不再是人類了。」
Margulis:「不,Ballas,不要再破壞了。我們可以治好他們,可能他們是來拯救我們的。」
Ballas:「在他們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後,你怎麼還能為他們辯護。」
Margulis:「愛不是用眼去看而是要用心去感受,他們不會再傷害其他人了,我只是需要更多時間。」
Ballas:「不要再說了,我的所愛,你犯錯了。我保護不了你,明天你一定要在那七個面前聲明放棄你的研究。」

Margulis:「這一切都變得寧靜,你需要做一場夢,我的天使。」

Margulis:「你們不知羞恥,你們這些 Orokin,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

Seven Hands 有裁定了!因為你的背離,判罪是死刑。
Ballas:「Margulis,為什麼?」


第二場夢最後 Lotus 和 Tenno 的對話:
Lotus:「這些記憶,是你搭上的 Zariman Ten-Zero 號碰上虛空跳躍意外前的遭遇。這艘船在被人發現前,已在太空中漂流了好長一段時間,船員也早已全部死去....除了那些孩子。」

Lotus:「你們是如此勇敢--但 Orokin 卻畏懼你們。虛空改變了你們,但你們卻無法駕馭這股力量,誰都不行。他們打算要銷毀 Ten-Zero 號上的孤兒們,但 Margulis 她...她深愛著你們,而她找到了一種方法....」

個人理解: 就是 Zariman Ten-Zero 號在航行時在虛空發生了意外,除了小孩之外全部人都死了。而那些小孩因此而得到  New Type的能力  虛空的力量,也就是將來的 Tenno,剛開始他們還不能控制這能量而令到 Kaleen 和 Margulis 受傷失明。而因為七大原則的關係(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明確表示七大原則是什麼),Ballas 本來想將 Tenno 消滅並希望 Margulis 放棄對 Tenno 的治療,但 Margulis 最後仍選擇違反七大原則幫助 Tenno 而最後被判死刑。而 Tenno 名字的由來 ,可能是因為它是 Zariman Ten-Zero 號中的生還者,Ten-Zero,10-0,10-o,發音為 Ten-oh。

Orokin 和 Sentient 的戰爭 Old War - 最初的 Warframe 誕生
(資料庫中關於 Excalibur 及 Mag Prime 的描述,「被隱藏的訊息」中的對話)

以下是資料庫中關於 Excalibur 的描述:


Sentient 取得了勝利。他們將我們的武器,科技反過來對付我們。我們的成果越先進,輸的就越悽慘 。戰爭已經完了,除非我們能找到新的出路。在絕望之際我們轉向了虛空 -- 那個耀眼的黑暗空間,那個我們的科學與推理都失效的地獄空間

我們接收從那裡歸來稀少而扭曲的生物。在他的身上鑄造了外裝甲,提供宣洩苦痛的管道,給予他們古老形式的武器,槍械與刀具。一種全新的戰士,新的法則誕生了 。 這些被遺棄者,這些Tenno,成為了我們的救世主。這些宛如神一般的戰士,對我們的敵人以他們前所未見的方式施予鋼鐵及狂怒般的打擊 。Excalibur 正是首位戰士 。


以下是資料庫中關於 Mag Prime 的描述:


我們坐着並被金屬帶扣住,關上了槍的保險,等待災難的降臨,也等待着死亡的來臨。透過骯髒的舷窗,我從其他分隊穿件列隊進入星際軌道的輪廓間看到了星辰。它很快就會用永無止盡的力量吞噬我們,並籍由虛空將我們扔進敵人的嘴中。

我看着這些船艦一艘接着一艘彎曲,然後消失,每艘船上都載滿了呼吸着混濁空氣的零式科技(zero-tech)士兵。他們臉色蒼白地緊握着衝擊步槍,每個人臉上都寫着來自滅亡的絕望。我們的船會是最後跨越那道裂口的,因為船上載着特別的貨物。

實際上船內空蕩蕩的,只有十個人,像我一樣被束縛在只有帝國才能建造出的一流零式科技裝甲與武器上。。。

而「它」呢,站立在通道中。一個身材曼妙,沒有眼部的金屬外型,一名著裝了 Warframe 的 Tenno。似乎是個人類,還隱約散發出女性的氣息。這套該稱為防具還是華麗盔甲的東西裡頭住的是怪物嗎?當船艦逐漸偏向最終航線時,我緊張地靠着挽具。我能看到那名 Tenno 不收拘束的站在那裡,莊嚴並散發著金光,絲毫不受慣性影響。

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來都是個 Tenno 否定者。我認為他們都是鬼魅,是宣傳,是虛空時代扭曲的傷亡者,不可能是真的。然而,它們現在活生生站在我眼前。這座帝國在深陷絕望之際,一股腦讓這些惡魔傾巢而出,以期望會有一絲好的結果。到底是誰比較可怕,是敵人還是這些怪物呢?我們把槍的保險關了,我們能信任它嗎?然而一切都不再重要,災難降臨了——窗戶變得炫目而難以見物,當我們視力恢復時,我們的船艦已經身處某個地方了,震撼與滅亡在頃刻間蜂擁而來。
我的肺部被壓着喘不過氣,眼中所見儘是死亡。船艦的殘骸如夜晚的雪一般閃耀着,天藍色的外星球漆黑得幾乎令我們伸手不見五指。敵方數不清的蟲型戰艦連接在一起,對和我一樣倖存的士兵發出環形炙熱的圓盤,波形攻擊與熱能衝擊。這就是我死去的地方了。我被環形圓盤擊中。它橫掃過我的身體右側,我感到體內的血液被燒的沸騰,視力喪失,耳邊只能聽到低鳴和嗡嗡作響的聲音。我能感到我的臉龐濕潤而鬆垮。

我做了一場關於死亡的夢。我看見一個模糊的亮點迂迴地靠近我,接着意識到制服上的金屬鉤環被猛力一拉。它伸手抓住我,緩緩升起——一個微光閃亮的金屬怪物,向上展開了它背後的一對金色羽翼。它宛如天使,將我從死亡中拯救而出。當它用羽翼包覆住我的時候,我再次感受到肺部的脈動,再度充滿了空氣。它的虛空護盾閃爍着藍色的微光,阻絕了敵人的雷射攻擊。突然間我感到一陣猛力加速,我像個孩子般被抱住,闔上了雙眼。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脆化的皮肉刺痛了我的臉頰與側身。它站在我面前,翅膀已經消失了。我聽見火力交鋒的聲響在走廊回蕩,或許任務還有機會達成,但我就快要死了,所以我揮了揮手跟它道別。在我奮力搬動我的雙腳的時,一把手槍被塞進我手裡。這名天使救了我,把我從地獄中拉了回來,但是它並不會因此憐憫我。我的腳已經廢了,無法再站立,於是我把身體沒有受傷的那一邊朝向交火的方向,然後舉起手槍。它點點頭,張開金屬的手,洶湧崩騰着的遠古氣息,就和當時環繞我的藍色微光一樣。它轉過身去,拔出劍,我們一起投身那等待着我們,有死亡和火焰交織的風暴中。

以下是「被隱藏的訊息」中的對話:


Lotus:「這地方有些奇怪的能量,一個古老的虛空銘刻。我看到模糊的影像 - 記憶。」
Lotus:「這個虛空銘刻...很古老。我看到......船艦空群而出 (原文是 Worm ships coming out of punch)!一個 Warframe 在和 Sentient 戰爭... 護盾失效了...。」
Lotus:「我看到 Sentient 不斷朝她猛撞,死傷無數。現在她的能量耗盡了,我叫她撤退。在被群攻之下她仍舊大笑著,繼續把它們的頭撕下來。」

Lotus:「我看到另一個虛空銘刻,它非常暗。我看到那 Warframe 散發出冷靜的氣息,我在試著打開復原系統(surge the revive system),但我做不到,我身處的位置太遠。一隻巨大的複眼在注視著她。」
Lotus:「我告訴她我不會失去她,我有另一艘船在趕過來。她在微笑,因為她知道我在說謊...。」

Lotus:「我看到那隻眼打開而熱力令我看不到東西。我聽到她在安慰我,Warframe 被分解的那刻她告訴我不要絕望我失去了她,永遠失去了。

個人理解:Orokin 在和 Sentient 戰爭初期受挫,促使 Warframe 的誕生,而最初的 Warframe應該是直接將 Tenno 放進 Warframe 內的。而在「被隱藏的訊息中」我們亦得知 Lotus 在 Old War 時已經擁有指揮 Tenno 的權限。因為Tenno 的力量是如此的珍貴,而戰場上無可避免會有傷亡,所以將來研發了傳識技術 (Transference)

Warframe 的進化 - 傳識技術的出現
( 資料庫中關於 Rhino Prime 的描述、Infested 台詞以及第二場夢的對話 )

以下是資料庫中關於 Rhino Prime 的描述:


白色的牆面上,紅色的燈光規律地閃動著。Davis 跑在我的前方,他的筆記沿路散落。我們為了活下去而發足狂奔。恐懼讓我產生了奇怪的感覺——像靈魂出竅。我已經忘記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也無法辨識這個地方。

我和 Davis 奮力推撞緊閉的艙門。他對我大喊,我卻只能報以一個呆滯的眼神。我聽不到他、警報或其他聲音,腦中只有因驚恐而轟隆隆地不停作響。我轉身走下大廳,然後我看到 了它:一隻醜陋的龐然巨獸。搖曳的紅光照在它身上,就像鋼鐵與鮮血般閃動著。當我被突如其來的槍口火光引致短暫失明時,它的皮膚產生變化,就像水銀般流動。那隻野獸撲向守衛他們毫無招架之力,空氣中濺起片片血花。化成了緋紅色的血霧。

我動彈不得,就像被逼上絕路的動物。靈光一閃,我猛然認出那頭野獸,我曾經見過這種怪物。我曾經剝去它的外殼並取出它兄弟的內臟,我對它施加折磨以測試它對疼痛的反應。 我曾經製作然後又丟棄了無數像它一樣的生物。但是我從未如此靠近的看過這種野獸,沒有防護也沒有束縛裝置。我從來沒有見過……它恢復自由的樣子。

我知道我難逃一死,於是索性求知地接收這一切。只見那頭野獸伏蹲下去,以獸牙鏟起肉塊送入口中。然後它用混濁不清的眼睛凝視著我,一種既視感與來自祖先的記憶,它認出了我,它知道我 曾經做過什麼事情。它像熊一樣用後腳站立,發出的嘶吼聲震碎了燈具,讓我們陷入黑暗之中。我能聽見它沉重的氣息迎面襲來,金屬的指爪刮著牆壁。我想我死定了。我緊閉雙眼,準備為此付出代價。

我感覺有人在用力拉著我的手臂並意識到 Davis 弄開了艙門。他奮力將我拖進艙內。我因為過於虛弱而跌坐在地上。我看到 Davis 站在打開的門邊,等待著那隻怪物前來撕裂我們。

突然間我察覺到一絲生機,於是我大喊:「Davis,快關上那道該死的門!」
但是他搖搖頭,睜大的眼睛猶如衛星一般他大吼著:「小心!。」他的音量被野獸咆嘯與刮裂金屬的聲音給淹沒。

然後,周圍陷入一片死寂。

Davis 在喘息,他是在笑嗎?那頭野獸整個身體卡在門口,與 Davis 只有一步之遙,淌著鮮血。它動也不動,不再肆虐了。它就只是立在那裡,望著自己的手。Davis 悄聲說:「過去從來沒有人願意相信我。」

我扶著牆爬起來,背對著艙門。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艙房,這凍得刺骨的地方有排成陣列的層架。這是停屍間嗎?
「我們在哪裡,Davis?」
「這裡就是他們存放它們的地方,那些來自 Zariman 號的東西。」
我被弄得一頭霧水,怎麼會是 Zariman 號?那艘永遠回不來的船艦?
「Davis,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Davis 帶著笑容轉身,「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再度轉身面對那頭野獸,靜默了一陣子,
「.....那可是個不得了的進步。」(原文是"...big, fat promotions.")

個人理解:這裡描述的應該是指第一次成功遠端控制 Warframe 的經過,而那巨獸就是  暴走的 Eva 初號機 初代遠端 Warfarme 在未受 Tenno 控制下失控的樣子。文中最後提到的層架就是 Reservoir 的原型 (Reservoir 就是 Warframe 的遠端駕駛艙,下圖那東西),而初代遠端 Warframe 在 Reservoir 距離內受控,「它就只是立在那裡,望著自己的手。」正好呼應了第二場夢中的這個畫面。


另外,從文中也可以看出初代遠端 Warframe 的身體應該是用某種方法製造出來的,加上兩位 Infested Boss 的台詞,可以推斷出遠 Warframe 內的身體應該是由類似感染者的東西在內

Lephantis 在 Orokin 遺跡刺殺 的台詞:
「你為什麼要摧毀我們?我們是你的血肉。」
「我們擁抱你。為什麼你要反抗我們?」幹!你們一擁抱我就掛了,為什麼不反抗

Jordas 在 Jordas 的審判中 的台詞:
「我瞭解了,你是一樣的,它們害怕著自己。」
「Tenno,似乎你也有著相似的血肉,這令人不解,為什麼你要玷污我們?」因為你身上有賦能啊


在第二場夢中那像鬼魂的對話:
Ballas, "It's about the other rejects we consigned to Lua a few years ago. They're calling it... Transference."
Ballas, "I know we are desperate, Executor, but these aren't Dax soldiers. These are golems possessed by devil minds."

個人中譯:
Ballas:「這是關於幾年前我們託 Lua 的其中一項被否決的方,他們叫它做『傳識技術』」
Ballas:「我知道情況非常嚴峻,執行者,但這些不是普通士兵,他們是擁有魔鬼意識的魔像。」

第二場夢最後 Lotus 和 Tenno 的對話:
Tenno:「我們無法控制那次爆發。我們傷了她(指 Margulis ),使她失明,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棄我們。在夢中我們找到了平靜,而她則在寒冷,黑暗之處為我們柔聲歌唱...」
Lotus:「Orokin 殺了 Margulis,使用她的研究成果創造了『傳識技術』 。將你的心投入一具足以承受你那強大力量的替代品中。感覺像是甦醒了一般,但這只是一場清醒的 - 第二場夢。」

Old War 的完結和 Orokin 的殞落 (掃瞄完 Stalker 在資料庫中的描述)


在你沉睡時,有些人佔據了這荒涼的世界。有些人則和我一樣,記得你做了什麼,我記得那一天。

Tenno 光耀勝利的身影出現在 Terminus 。而我們冷驛崇高的君王,屏氣按神的以救世主之絲綢為你洗攏。忽然,一道聲音隨之而來,長胴鼓的鼓聲嚮遍我們的世界,是授予崇敬 Tenno 的皇家鼓聲,以十次莊嚴的鼓聲宣告苦難終於過去。我與其他低階護衛們從遠處看著,我的喉嚨似乎被每一道鼓聲給壓碎 。Tenno 沒有肅靜,他們等待已久,蓄勢待發。我試著呼救,但只能發出窒息般的低語 。

當第九次鼓聲響起,無數柱鮮血隨著 Tenno 的刀劍噴湧而出,灑滿盤座競技場。從此,鼓聲與整個帝國陷入永遠的沉寂。

現在我開始狩獵,從黑暗之處觀察你們,紀錄你們的罪,再一一除掉你們。我是復仇的幽靈。你可以忘記住日所為,但你絕不是無辜的 。

個人理解:在 Tenno 的幫忙下,Orokin 取得了 Old War 的勝利,並授予榮耀給 Tenno,但 Tenno 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背叛並對 Orokin 進行了大屠殺。Stalker就是因為目擊 Tenno 的大屠殺而種下對 Tenno 憎恨,最後變成我們現在所認識那位一直獵殺 Tenno 的 Stalker。

Loutus 的誕生和 Tenno 的長眠


Natah 系統任務中 - 阻止 Tyl Regor 內的對話:(我找不到 Natah 系統任務的官方的中譯了,這是我在 Youtube 看英文原文自己翻譯的)
Hunhow:「Natah,你在那裡?你避不了我的。」
Hunhow:「Natah,你變成了誰?這個形態可以令你記起你曾經的模樣嗎?時間已經將我的種子從分支帶到那麼遠了。」

Teshin:「年輕人,你的 Lotus 在隱藏什麼?誰是 Natah?」
Lotus:「我的名字,我以前的名字,我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人了。我們要專注現在的事情,而不是歷史。我們要封印古墓,爆炸可以封印它」
Teshin:「Sentient 已經甦醒了。Natah,這藏不了多久。」
Lotus:「不要這樣叫我,埋藏它可以給我們爭取更多時間。」

Natah 系統任務中最後一個任務 - 封印古墓內的對話:
Hunhow:「Natah,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你為何沒有完成你發起的程序(原文是Sequence)?你為何要在最後一刻停下來?」
Hunhow:「 為了終結這一切,我們穿過了裂縫,子宮被毀(原文: wombs in ruin)。我們切斷了兩個世界的軌道(原文: We severed the worlds),讓他們摧毀我,為何程序仍未完成?」

Natah 系統任務完成後的對話
Lotus:「 兩個星系中存在裂縫,我完成了所有的任務,除了最後一道程序。」
Teshin:「 那就是摧毀 Tenno。」
Lotus:「 戰爭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將他們藏在第二場夢裡,我不可以摧毀他們。」
Teshin:「 但那正是你出生的原因。告訴我,是什麼原因令你停止?去反抗你的本質?」
Lotus:「 所有關於始源星系的任務都需要犧牲。通過裂縫令我和其他同類變得不育,這是一個我們永遠無法克服的瑕疵。」
Teshin:「 Natah 想要自己的孩子。」
Lotus:「 Natah 曾經是別人的女兒,直至到我摧毀了她,現在我就是 Lotus,現在我就是母親。」

個人理解:最初 Hunhow 派出它的女兒 Natah 混入了 Orokin 帝國中當  固蛇  間諜,目的是在內部進行破壞。而 Hunhow 的假死是為了讓 Orokin 以為自己已經取得勝利,從而讓 Tenno 有機會在慶祝勝利時摧毀整個帝國。按最初Sentient的計劃,Natah 應該要在 Orokin 帝國被 Tenno 毀滅後把 Tenno 通通消滅。但Sentient因為有著反骨的本性( Hunhow 你也反過來幹掉自己的創造者 Orokin 啊,現在活該被自己女兒背叛。Hunhow 的計劃最終也因為 Natah 的母性而告吹。不過我們並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Tenno 進入了冷凍櫃長眠,亦不知道 Tenno 何時開始長眠。(在 Orokin 大屠殺以後有證據顯示 Tenno 仍有的活動跡象。)

其他問題

問:那 Stalker 是什麼?是 Tenno 嗎?那他自己是人在 Warframe 中還是在別處操控著?
答:Stalker 是 Tenno 的一份子,在第二場夢中在 Stalker  插進我女皇的身體後  把戰爭之劍插入 Warframe 後,Hunhow 對著Stalker說:「整個駭人漫長的人生中,你都在苦等這個時刻,然而現在你卻質疑著,你是不是這些穢物之一?你明知答案,你仍對他們懷抱著仇恨,你依舊怨恨著你自己。」
不過他是自己本人在 Warframe 內,還是  像我家蘿莉在玩芭比娃娃  在透過傳識技術在別處控制著 Warframe 這一點暫時無法得知,只知道他在月球上沒有摧毀Reservoir,可能Stalker在想自己是不是也只是一具受控的傀儡,如果殺了 Tenno 和 Reservoir 自己也可能會立即死掉而沒有下手。

問:那 Hunhow 和 Stalker 之間的關係?為什麼在月球上 Stalker 停手但之後又在飛船上出現想殺了 Tenno?
答:兩人可以說是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而聯手鏟除 Tenno。Hunhow 的靈魂(?)應該是在戰爭之劍中沒錯,他說話時的頭像就是戰爭之劍,而且戰爭之劍亦會閃亮。最後在 Warframe 拔劍準備拆劍時 Hunhow 有說一句:「Shadow,保護我。」
另外,Stalker 在猶豫時胸甲能量是藍色的,在第二場夢任務中要和小黑對打那場能量是黃色的,在最後飛船內時能量是紅色的,有一說法是 Stalker 最後是被 Hunhow 控制才會回飛船狙擊 Tenno,因此最後戰爭之劍被拆掉時 Stalker 才會有那樣的表現。(感謝繃帶の龜縛取以前Roy_Gaming 的提醒)

:Sentient 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和 Orokin 開戰?
答:2029年,以天網(SkyNet)為首的人工智慧機器正試圖消滅所有倖存的人類。凱爾告訴莎拉,在不久的將來,一種叫「天網」的先進人工智慧防禦網絡將產生自我意識,擁有自己的思想並向人類發動了核戰爭。到目前為止官方所流出有關Sentient的資料還是非常小,連它們是由哲士 Perintol 的發明進化成有自我意識、和別的東西融合同化、被外星人植入病毒或是肢解再重建都還是不明,更別提和 Orokin 開戰的原因了。

問:那現在 Lotus 的樣子為什麼是人?
答:T-1000比之前送回1984年追殺莎拉的終結者T-800更先進,由一種特殊的合金材料(英語:mimetic poly-alloy,模仿聚合金)組成,可以在液體與固體間任意變換,從而整個變形模擬為其接觸過的任何人Sentient是有某程度上改變形態的能力,我個人是認為現在Lotus的樣子可能就是按Margulis捏出來的(Lotus 想要成為 Tenno 的母親,其中 Margulis 的眼睛是被Tenno 弄成失明的,而且我們從來看不到 Lotus 的眼睛,除非那一天我看到 Lotus 的眼睛)

圖片來源

大屠殺後的動亂時代 - Grinner 的掘起、感染者的肆虐和瘟疫蔓延 (施工中...)

最後再次感謝那個送我戰爭之劍的 Chocolatii,沒有你就沒有這篇文,最後祝你聖誕快樂,考試成功。(喂,那你打這樣長的文要那個人怎麼溫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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