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戴著面具
對話著 傾訴著 注視著 接近著
卻始終隔著面具
人人都有張面具
或許一張 或許很多
不一樣面貌的面具
單單純純的生活
只有小孩 最小的小孩才會擁有的
接觸人群 明白規範
一步步 慢慢的染上不同的色彩
附和著 反對著 認同著 不以為意的
與社會思想衝擊著
第一次受傷著 瞧著傷口
不知如何是好
有些人有人陪伴著
慢慢的傷口癒合 結痂
直到傷口恢復 重新的站起
但也有些人
受了傷害
沒有人陪伴著
不願人陪伴著
只是注視著傷口惡化
忽視著淌出的血
成為心中的小小陰影
畏縮著 區著身軀 盯著腳趾不願抬頭
不管哪一種 都是受了傷害
多少逃避著 不願面對
但是生活 大多時候無法逃避著這些傷害
卻又無法真正的面對
於是人們找到了辦法
戴上了面具 各式各樣的面具
於是人們得到了"表"
人們提倡著 要真正面對自己
別只看表面 要看清自己
我曾看過一本小說 主角旅遊了各個地方
有個地方的人 做了改造
人面可以看清楚大家的真實 知道別人想什麼
於是世界崩毀了 大家避不見面
人想的並非全部都是美好的
有好的自然也有壞的 這是並存的
當人看清楚"裡" 卻又懷念起"表"
何謂"表" 何謂"裡"呢? 這之間究竟如何分辨呢?
我認為"表"是裡 "裡"也是表
這之間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必特別的去追求
因為有表 才能構成我們的社交與社會
當大家戴上了面具後 依舊期待著 能有真實的一天
於是一次次得卸下了心房 也一次次的再度受到了傷害
人面得到了越來越多的面具 厚厚的結實的面具
害怕被掀開 卻又期待著有人能體諒自己 理解自己
帶著這些矛盾 不斷的向前 直到了哪天回首 才發現
這些矛盾 成了生活
我也曾經單純過 一直非常的單純
單純的喜歡一個人 單純的與人來往
沒有與年齡相符的心機
與其說是不懂 不如說是不願去懂
直到了小學六年級 喜歡的人露出厭惡表情
直到了國中 愛上不該愛的人
我也找到自己的面具 開始看清楚是是非非
看得比誰都還要清楚
不斷的不斷的 裝傻著 逃避著自己的感受
面具疊的比誰都還多 厚重到失去任何可以負載的點
我有一位老師曾說過
人類從歷史中學習到的事務
" 就是什麼都沒學到 "
讓傷口未復原前 再度的被撕開
戴上面具後 再次露出心房來
受到了傷害 畏縮回來 再次戴上面具
很多人追求著完美的世界
希望能幸福 希望能沒有痛苦
現實的世界 幸福終究必須建築在別人的犧牲
落差 形成了 所謂的幸福與不幸
當我們看到落魄的人 想著 好險不是這樣
對此感覺到了 自己是幸福的
所以人們不斷的想要追求完全幸福的世界
我一直認為世界是對等的
有幸福 就有不幸
有悲傷 才有快樂
一切都是對等的
當人們只感受到了 幸福
是否會習以為常 不再珍惜呢?
很多人對我的想法不以為然
認為我是不夠不幸 才會希望對等皆存在
但是 人生中有太多的例子 讓我感受到了
對等 是存在 且必須的
是與非 是絕對的嗎?
不是的 有太多所謂的灰色地帶
沒有所謂的 " 絕對 "
曾與人爭執過這問題
這世界有太多的事物 無法以單一層面去判斷對錯
且有失必有得 有得必有失
得與失之間 的平衡 是最難以拿捏的
所以我們會後悔 會犯錯
我是個膽小鬼 清楚的看著很多事務
因為我置身事外 從面具後面冷冷的看著
我的微笑是防禦 客客氣氣的 將人排除在外面
我的憤怒是武器 像毒蛇潛伏 用來獲取想要的利益
我的謊言是寂寞 像空氣環繞 去緩衝自己 選擇自己要的
我渴望擁抱 我渴望著能解放 說出心裡的話
我渴望靠近 我渴望著有人能 將我拉出謊言中
我受傷了 有人能拉我出去
好想哭 好想嘶吼 好想掙扎 好難過 好想逃走
好想自閉 好想大叫 好想求救 好想反抗
好想消失 好想反駁 好想拒絕 好想放棄
卻又一次次被現實拉來回來
又一次次的受到傷害
毫不猶豫的 擊垮我
於是我放棄了
明白著這樣不會幸福
明白怎樣才能幸福
不去追求 不去實行 畏懼著幸福
明白這樣是錯誤的
明白我自己追求著什麼
不去修正 不去追求 避開著受傷的機會
不斷的拾起面具 戲稱著自己小丑
嘲諷著 空虛著 裝傻著
這樣的自己 什麼時候才能擁有改變自己的意志
今天的我 是否依舊說著謊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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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打完了~!!!花了好久個小時~
又熬夜到四點多了
不過不像你那種 我比較沒有文學氣質拉
本來看著黑動畫 看到一半 想到面具
就動手開始寫 但是因為中途聽到不同的歌
情緒轉換怪怪的 最後聽著卡農 寫完了這篇
原本只是寫寫好玩 後來變成了思想描述
越寫越長 越來越偏....最後就變成這樣了
整篇的結構產生了差異 不過我個人算挺喜歡這篇的
有點長 有興趣都就看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