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不太清楚我的小說屬於哪類型,所以分在範圍較廣的輕小說,再來世界觀我不太清楚是否有作品一樣,所以有雷同的請見諒。只是需要提醒一下,小說絕不像市面上輕小說一樣輕鬆的內容,由於我個人不是很喜歡太歡樂的故事
序章
1
一百二十六號,請到十二號櫃台
單調的女性電子音引導著客人,這是座落於學院中的一間銀行「加爾打」,銀行設於這裡一方面處理學生學雜費的事務外,還作為學生校外實習的接洽管道,所以每天都有許多學生進進出出此銀行,在銀行深處一角的洗手間,兩位女實習生在洗手檯前邊補妝邊討論中午要吃什麼。
「吶,這個月生活費拿到了,那中午要吃些什麼呢。」
「你一定又想一些一次就花掉我一週生活費的高級餐廳。」
「上個月上司幫我加了薪,中午這餐我就請你吧,還邀了幾位帥哥喔。」
「怎麼不早說。」
「那就化快點,快遲到了。」
沒多久兩位女生興沖沖的離開洗手間,頓時洗手間空無一人,卻有一間門把上還亮著裡面有人的紅燈,裡面馬桶上坐著一名看似高中生的少女,身穿著白色為基調的服裝,卻不像一般學生制服。她低著頭注視著手機,耳朵上帶著耳機,看似沒在上廁所,反而像在等某人傳來訊息。
「跟你說的一樣,洗手間只剩我一個了。」
「很好,那計畫準備開始。」
這名少女用要在耳邊才聽得到的音量跟手機不知名人士講話,而她盯著的手機投影畫面中央有著兩列數字,下面那列相對於上面的大很多。下面的數字正一秒一秒的減少,而上面的數字正是現在的時間十一點五十九分。
五、四、三、二、一,當倒數到零時少女起身行動,面孔在抬起頭前就被憑空出現的頭盔遮住了。
「左轉走到底,走廊盡頭有道門,在旁停留五秒,然後進門馬上左轉。」
蒙面的少女照著耳機的指示停在非工作人員不能進入的門旁緊接著門突然打開,但因為門打開擋住少女,所以出來的人沒有注意到。少女進去後照著指示走走到的專用電梯,電梯正前往十三樓,在這之前都沒任何人發現,電梯旁的部門的樓層分配寫著十三樓只有一個「檔案室」。
由於中午時段,大多員工都是往一樓外用餐,所以電梯一層樓都沒停的到達十三樓,電梯門打開眼前只有一扇檔案室,少女走到檔案室門前,從腰上的儲物槽內拿出的一個記憶卡放在門禁的識別器上,識別器便轉成視訊模式。
「部分監視器有異常叫我過來看一下情形。」
「好的,進來在說明整體的情況,那請先報出姓名與職員代號。」
「姓名:蕭裕宏,編號:AFRT237982。」
「確認無誤,馬上幫你打開門禁鎖。」
少女沒做任何動作就自動進行這些確認身分的流程。
喀,門鎖打開了,少女也擺好攻擊的架式,門打開的同時左拳結實的打在檔案室內保全的腹部,保全瞬間飛往身後的牆壁暈了過去,少女就這樣把暈過去的保全擱在一邊,朝著主電腦走去,再取出另一個記憶卡放在讀取面板上,螢幕上便顯示記憶卡內的程式,寫這Do you want to run this program? Y / N,少女開始猶豫了,正當少女猶豫的時候,耳機傳來聲音。
「妳能思考的時間不多,但假如妳相信你所生活的世界是我告訴妳的一樣,希望妳能成為脫離世界的革命的開端。」
「從我懂事的年紀就對任何事物沒有真實感,一直催眠自己那只是錯覺,而第一次聽到你說的所有事時一點違和感都沒有,搞不好有很多人都有這種感覺,只是在不斷催眠自己時,慢慢遺忘了這感覺,但我發現錯了,我想要真實的踏到地板,感受真正的人事物,就算真實世界是多麼殘酷。」
少女最後選擇了Yes。
中午十二點,保全室部分保全人員已經去用餐了,只有留下兩名保全留守,雖然銀行的佔地面積不大,但因為處理業務繁多且部分與大企業相關,所以內部監視器有近三百台,幾乎是零死角,但其中有十來支監視器畫面停滯注,而且出問題的又是從辦公區到十三樓檔案室較重要的監視器留守人員馬上就發現,其中一位準備支援,另一位則是並通報檔案室。
「呼叫檔案室,這裡中控室。」
「收到,請問有什麼事。」
「監視器有異常,以防萬一我已經派人員過去了。」
「是的。」
負責支援的保全去倉庫拿出配備橡膠子彈的無後座力機槍,並操旁邊的電子面板,面板旁的玻璃防潮櫃發出紅光,接著玻璃櫃打開走出兩台身高約一百七十公分的灰色機器人,這是一般民間機構普遍會租用的警備機器人「索普特」
專用梯慢慢的接近十三樓,因為從來沒有這種事發生,負責支援的保全雙手緊握著機槍並用袖子擦因緊張而不斷冒出的汗水。到達十三樓提示音響起,保全舉起機槍準備走出電梯,索普特則是舉起裝有機槍的雙臂,正當門打開時眼前只有一位帶著頭盔少女。
「別動,把手放至後腦杓。」
雖然保全作了嚇阻,但少女不打算廳從保全的命令,只是站在檔案室門前似乎是打算阻擋對方入內。
「一分鐘,只要阻檔一分鐘就夠了。」
聽到的指示前保全又再度進行口頭嚇阻,但少女完全沒聽進去,反而擺起了要進攻的架勢。
「中控室,有不明人士再十三樓,似乎沒有要投降的意思,請指示開槍壓制。」
雖然保全在使用對講機,但還是緊盯著少女並且槍口也朝著她,少女卻霎時間消失在他眼前,接著傳來兩聲撞擊聲,轉頭一看少女已經在他身旁,再往電梯內瞄了一下,原來的身旁索普特部分線路裸露倒在,正當他準備轉身時被少女的一個掃腿絆倒,由於裝備讓他不至於受傷,但無法對少女進一步揮來的右拳作出反應,只有反射性的抱住頭。
少女一個掃腿將保全本來要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卻停住了,由於能夠一拳將機械構造的索普特一拳擊飛的殺傷力與不想傷害他人的想法讓她猶豫了一下,卻沒想到這一下子產生的後果這麼嚴重,右手被索普特抓住並扭像背後,讓她頓時動彈不得,接著左手也被扭到背後,就這樣完全被壓制住。
保全躺在地上愣了十秒才回過神坐起來,並以對講機回報現況。
「呼叫中控室,入侵者已被壓制,已被壓制。」但中控室那一邊卻以雜訊聲回應。
「對講機這麼不耐摔啊,只好進檔案室做回報了。」
抱怨完的保全往檔案室走,正準備解開門禁鎖時,背後索普特那邊發出了聲響,還來不及轉頭就被突如其來的重物壓過來接著撞到頭昏了過去。
似乎是影響任務的因素暫時排除了,少女癱軟在檔案室前的小空間喘氣,由於打鬥結束顯得程式所驅動的電腦運轉聲特別大聲。
「程式完成了。」「程式完成了。」
「帕緹絲,完成了。」
耳機中的男子連叫了兩聲,少女到了第三聲叫到自己名字時才知道可以離開這隨時都有可能被逮捕的地方。
2
「欸,快來看今天SW新聞網。」
「什麼樣新聞啊。」「大概又是什麼藝人鬧了誹聞吧。」「密室殺人案等級的來宣傳吧。」
「這絕對值得看的新聞,『蒙面少女闖入辦公大樓,造成2傷』接著『辦公大樓遭入侵事件,企業大老鍾祚銓收取回扣行進敗露』,同一起事件最後一篇是『鍾祚銓從自宅墜落隔壁頂樓生亡,墜樓原因還有待調查』。」
男同學由於沒人理他,而開始唸新聞標題,這類的新聞似乎對學生很有吸引力,教室內大部分學生都聚集在張貼SWN論壇新聞版的數位桌旁。
「什麼蒙面啊,臉明明看的這麼清楚。」
「誰知道,標題就是這樣寫的。」
「長的蠻可愛的耶。」
「你在想些什麼,看他的模樣真實年齡應該才五、六歲左右吧。」
「內文裡還寫著由於監視器異常,沒有整起事件的犯案經過,看來新聞稿是截取SW內的原稿,畫面則是PSP管理員拍的。」
「欸,下面還有影片耶,點開來看一下。」
正當要點影片時級任老師從前門走進來,原來群聚的學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老師走到講台上乾咳了兩聲。
「你們跟那些關在水族箱般的孩子比起來幸運很多,何必在意那些不幸且沒有未來的人。」
說完話老師往班上後排角落的一名學生看,那名學生則是裝做沒聽到的抱持沉默,老師看到學生的反應,得意了起來繼續說。
「可能各位同學們覺得金錢買不到什麼,朋友?權力?還是自由?像在場的各位應該是獨生子、獨生女居多吧,想想路上那些背著明牌包、開高級跑車的全家人出遊是不是都有兄弟姊妹伴隨在身邊,所以你們能在這的幸運是能夠用金錢買的……」
老師話講到一半從教室後方傳來拍桌聲,那名剛剛被老師注視的學生很狠瞪著老師。
「請問賴其彥對於老師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老師雖然口氣很有禮貌的問那名叫賴其彥的同學,但臉上卻表現出「有膽就打過來啊。」的表情。
「老師抱歉,我又點不舒服想去保健室。」
「同學臉色似乎不好,需不需要人陪你去。」
他雙手緊緊握拳跟老師對望了有近十秒,才慢慢鬆開手並開口。
「不用了,我能自己……」
「我陪他過去。」
當其彥本來要轉身離開座位時,有名女生舉手自告奮勇要陪他去,但他還是默默的走去拉後門。
「那筱玲,你就陪他過去吧。」筱玲馬上起身跟上去。
到了保健室其彥咬著牙努力忍住快爆發出來的情緒,跟他去的筱玲在一旁安慰他。前不久老師說的話對於還國二生來說真的有點過分了,更何況是針對他說的。
「剛剛真的以為你會衝動去打老師。」
「幸好你有忍住情緒,不然這次真的會被退學。」
「第一堂課快開始了,你在這一個人靜一靜,我先回去跟老師講你第一堂課因為不舒服待在保健室。」
當筱玲要起身離開時,原來一直保持沉默的其彥抓住她的手說。
「沒事了,現在就回去上課。」
當時其彥的表情帶著微笑,但眼神卻非常堅定,似乎下了某個重大決定。
上學期的結業式,同學們都興高采烈的迎接寒假,有的相約去KTV、看電影,有的為了以後升學上補習班,還有些還沒計劃好在教室內討論要去哪,只有其彥默默的收拾個人的東西,當他收完東西走出繳室時被筱玲叫住。
「聽說你要轉學啦。」
「還是被妳知道了,本來想等開學時再告訴你的,從哪聽說的。」
「從你最後一次去保健室就有些許的感覺了,還有你的平常的行為慢慢讓這種感覺加深,所以我就去問老師。」
「我已經表現的跟平時一樣了還是被發現了,從小到大相處的朋友果然騙不過去。」
雖然兩人的對話時都帶著笑容,但眼神卻透入出兩人的不捨,忽然筱玲原來笑容變成嚴肅的表情。
「話說你會恨老師嗎?」
其彥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思考了一陣子才開口。
「應該算恨吧。」
「抱歉,問這種問題,但我很想知道你的想法。」
「沒關係,其實在我送出轉學申請時也跟老師好好談過了,我們都跟對方道了歉,還說都快三十歲了還做這麼小孩子氣的舉動。」
「那為什麼還恨老師呢?」
「因為他汙辱到我的家人。」
其彥的這句話讓氣氛變又更加凝重,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一陣子,他們完全對周遭的吵雜聲無動於衷,像與外界隔離一般,細小的啜泣聲打破這沉靜的世界。
「對不起……,本來想以笑容來到別的。」
「不,我才是那位該說對不起的人,本來想默默的離去,卻演得這麼不像平常的自己,這樣還不如講出來比較好。」
「這應該不是真的離別吧,還會再見面吧。」
「相信我,我們會再見面的。」
「那…再見了」筱玲努力的擠出笑容。
其彥照慣例來到一棟像研究中心的圓筒型建築物,門牌上寫著人口抑制計畫第七號收容所,他刷過識別證後自動門打開進到建築物內,建築物待客區沒有任何隔間用的門,正前方的一個通往深處的走廊。
這條走廊完全沒有任何叉路,由於沒叉路看起來像沒有盡頭,而其彥不斷的往裡面走,走了十分鐘左右,在他走到盡頭的一到霧面玻璃門前停了下來,門感應到人後自動開啟,眼前就如老師所說的,一個一個如水族箱的膠囊物,但裡面不是水中生物,而是一個一個的人。
膠囊內的人從嬰兒到成年人都有,雖然沒到骨瘦如柴,但也沒有到正常人健康的程度,這樣也是難免的,因為終生沉睡在裡面。收容所內成千上萬的膠囊環繞在建築物的壁上,他卻只注視黏著「XA718」牌子的膠囊,裡面沉睡著一名年約五歲的少女,少女如同人魚般睡在裡面,他開口對著這位永遠無法回應他的少女說。
「孜祈,哥哥我大概一段時間不會來看妳,可能妳會覺得寂寞,也可能不會,妳在那邊有朋友陪著妳,但我還會再回來的。」講完後轉身離去。
3
早上六點天都還沒亮,帕緹斯走到公寓的電梯間按下上樓,電梯隨即就到達她所在的地下五樓,電梯最低能到地下十樓,最高到四十五樓,她上電梯按了最高樓,電梯便開始上升。
到了四十五樓後,再往上爬了一層樓打開安全門到了頂樓,每天早上帕緹斯都會到這裡,邊沉靜自己的心境變鍛鍊自己的身體,她鍛鍊就像在跳舞般,慢慢的加快在加快,最後步伐瞬間加大,這一瞬間的動作就像在銀行內攻擊檔案室那名保全一樣,只是這次打的是沒有實體的空氣,接著恢復成站姿嘆了一口氣。
西元22XX年,第三次世界大戰結束,紀年方式改成了戰後紀年(After War , AW),由於戰後重建不順利,人口及生活圈急遽縮小。
5年後人口與環境劣化勉強維持住平衡,但人口只剩全盛時十分之一也就是十二億人左右,但光台灣就容納了世界的十二分之一的人口。由於環境依舊沒恢復到大戰前的程度,因此現在一個世代能活到九十歲幾乎手指就能數出來的數量,聽說戰前的人的平均壽命九十五歲,這個世界就這樣維持到「AW207年」。
這是帕緹絲‧雷所知道的世界,但半個月前回答不明人士傳來簡訊的問題「對這個世界有抱持著懷疑嗎?是 / 否」後,對世界的認知完全轉變,原來自己在外邊眼裡只是個能快點平衡的催化劑,,之後還費了一番功夫弄到一本十五年前出版的書「第二世界論」,當時出版時許多人認為那是謬論,書中寫了我們所活在的世界都是為了某個目的而存在的,而目的及其原由書中是這麼寫的:
西元22XX年,人類的欲望造成沙漠化日益嚴重,全球土地只剩下30%,最後在土地持續減少的壓力下各大國選擇了放棄地球往太空移民。
5年後完成了第一座太空殖民衛星,紀年也跟著人們移民往宇宙改成創界紀年(Creative World , CW),但還是無法容納過多的人口,直到第十座才得以平衡,但建造十座造成的資源消耗讓沙漠化的速度更加快,但能上宇宙只有那些大國。
沙漠化造成日夜溫差外加溫室效應使的朝日的海平面相差甚大,又加上一年四季都有風沙吹來,像台灣這受沙漠化較小的島國為了免於淹沒及風沙侵擾,製造了防護牆,但至少設在廣大且日照量多的沙漠化土地上的太陽能發電廠能解決能源的問題,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只解決了能源的問題,終究無法解決過剩人口全都集中到環境較好的小國的問題,因此產生了人口抑制計劃(Population Suppression Plan ,PSP)。
人口抑制計劃PSP,是將新生兒以抽籤制度決定送進計劃的收容中心,這就是這計劃的軸心,為了保護他們的人權給予最基本的營養,再電腦創造一個世界(Second World , SW)供他們生活,最後藉由電腦擷取他們腦發出與接收的訊號操縱在SW的虛擬身體,還有為了抑制人口,他們所生活的世界的時間流速是正常的三倍,最多活不過五十歲,但生活在虛假世界的人們無法察覺。
在計劃剛實施時有許多反彈的聲浪,參加者婦女居多,但因為沒有別的方法,所以反對者越來越少,到了現在「CW71年」只剩下少數的團體還持續的抗爭。
卓秋劾 著
帕緹斯又嘆了一口氣,她想著假如外邊環境是如此苛刻,那收容所的人都自由了以後,原來所訂定的秩序不就被打亂了,出去後真的能夠正常生活嗎?在她思考的同時遠方海平面與天際的交接處散出曙光,在這除了人以外的一切都虛假世界裡,但這美麗的景色也是虛假的。
「我要離開這充滿虛假的世界。」帕緹絲對世界下的戰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