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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第四十七集要開始囉

「為什麼要哭呢?」縱然沒回頭注意優.曇華,女子語氣中顯而易聞的顫抖也早就將此一訊息傳達給清流,而清流卻毫不給面子,直接將其揭穿。
「……你欠砍是嗎?」優.曇華明知武器不在自己身邊,依然發出口頭上的威脅,不過帶有顫抖又吸著鼻涕,反倒使這句話更突顯出她自方才至今對各種狀況無以應對的無力感——沒了長槍的她,是如此的柔弱,搞不好,就連要清流留步,現在的她也做不到。
一想到這,她的五隻指頭是抓得更緊,牢牢扯住清流的衣角。
「我還有事要忙,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清流淡然且略顯冰冷道。
「我不會讓你走——你來之前早該想到。」優.曇華低著頭,無一刻將目光擺往清流的背影上:「先把該解釋的事情解釋完,才能走。」
「唉……」
清流發出了聲長嘆,明明可以輕易甩開優.曇華,但他卻只是擺擺手,對方則因此抓得更緊。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優.曇華開始了她的問題:「而且是毫無預警、無聲無息地現身,怎麼辦到的?」
「我使了點小伎倆。」清流說。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什麼『小伎倆』。」
「就像你也從來都不知道,醉仙會使用醉拳一樣。」面對優.曇華的質問,清流不慌不忙地將其化解。
「你是有意出現在這裡的吧?」悵惘的兔耳女子接著問道:「是為了救醉仙,才出現的嗎?」
才問至此,清流便陷入踟躕,縱然背對著他從前的夥伴,對方更從沒抬頭過,可優.曇華立馬就察覺到清流的遲疑,便催促:「……快說。」
「是……不全然是。」
清流回答得模稜兩可,優.曇華顯然不買帳這樣的答案,於是問得更仔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來到這裡;郭靖會來到這裡……還有,醉仙會打輸的可能。」
優.曇華雖說心情哀戚,但她提出的問題卻比以往都要一針見血。縱使這只是猜測,可是這陣子發生了這麼多事,而清流又總是在關鍵時刻現身,甚至親自給予某些附帶條件或略帶脅迫的指示,這些不自然的狀況終究令她動了個疑惑的念頭——這個人,要不是知道些什麼,就是這些事情都跟他有關……
……甚或是,他本身就在主導這些事的發展。
「……我真的得離——」
「不准!」
「不准走……」
兔耳女子的語氣,比起喝叱,聽上去更像是在哀求,這讓清流聽了,是不斷壓緊又鬆開眉頭,而瞇起的眼角也隨之抽動。
「……不要逼我說……」
「我想聽。」優.曇華果斷說,此時反而是清流猶豫了起來。
「……」
「是。」純白羽織經過一番打鬥後染上幾點血漬的男子直言:「我知道……」
「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放醉仙來這打輸這場架?」提到這件事,優.曇華好不容易平復的情緒再度產生波動,顫顫地說:「我剛才都做好自己會死的心理準備了,你知道嗎?!」
「妳不會死的,醉仙也不會。」清流恬然答道,撇頭轉向那包覆著醉仙望月步的金黃色繭狀體:「事情的發展……都在預料之內,我不會讓妳們死的。」
「……哪天,在你預料之內我們會死,你就會讓我們去死,這樣嗎?」優.曇華唐突一問,清流頓時啞口無言。
「……」
「回答我。」
「……我希望不會有那天。」
「哼……」對於男子的回答,優.曇華僅嗤之以鼻。
她於是接著問道:「其他人那邊也是嗎……『創』的其他人那邊又是什麼意思?」
撇除她和醉仙望月步這邊,優.曇華還印象深刻,包括誠在內的另外一組夥伴會展開行動,起因就是源自於清流前幾天黎明前交給她的信封。正由於裡頭的指示有對祜塵帶有脅迫的條件交易內容,誠和燒杯杯才不得不陪同行動,以取得《百日集》為目標,前往另一處。
……不,仔細一想,就連她和醉仙望月步兩人,多少也是因為清流的關係才會現身在此處,並在生死關頭前走一遭。
「『一號首級』……」
沒錯,「一號首級」時光包京,先不說這人正在追獵「荼彌花」薇薇,試圖襲擊祜塵,讓醉仙望月步打算討回這筆帳的也是他——還有最重要的,這個人也同時是清流正在追捕的目標,他將以此作為和獸人區地下牢獄典獄長,高婭.吉蘿絲談判的籌碼。
太多事都與這人有關了,當連郭靖,甚至武林盟都跟他扯上關係後,虎曜金星這樣寶物,似乎還跟他產生了某些微妙的連結。
優.曇華深思許久,而後問道:「清流,你和郭靖口中的『創』的其他人,跟這個『一號首級』到底有什麼關係?」
清流默然不答。
「『創』的其他人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是哪些人!?」
清流背對著女子一語不發,他倆依然沒看見彼此的表情。
「說啊!?」
女子提高音量,字句間的顫抖隨之變得愈加明顯。
「……」清流感覺到自己的衣角不斷被一股力拉扯,力道不算大,卻令他內心隱隱作痛,平寂良久,他才開口:「……抱歉。」
「不要說抱歉……我要聽你解釋。」
「……」還未出口的話語將喉頭哽住,清流唇角隨著一抿一放而隱隱扭動,遲遲說不出來的話,被對方給搶了過去。
「我不是笨蛋,我看得出來……你在把我們當棋子利用。」優.曇華強忍住內心的萬般情緒才終於將這話給脫出口,沉痛地責備起那離她們而去的夥伴:「從那天晚上你給我的那封信,我就猜得到了……更別說現在……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們都當笨蛋耍嗎……清流?」
「你在想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儘管優.曇華如此懇求,清流還是背對著前者,他的反應僅僅是盯著自己的前方看罷了。
「曇華……」
「我會讓你知道答案的,」男子稍加點力往前邁步,順勢掙脫了抓住他衣角的女子,他頭一刻都不回,所做的就是往出口處走而已:「到時候,你們都會知道。」
「——不能現在說嗎!?」
女子又將對方的衣角抓住,這次她站起了身,並抬起了頭——而她同樣希望對方能轉過頭來看一看……看一看她現在的表情:「不能嗎……?」
「……醉仙他,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清流說:「先等他醒吧,接著我們一件事一件事按順序說。」
男子話說完,目光轉向從剛才開始就站在一旁,半句話都不說的那名男士,傑克。伊格斯。
「就從……虎曜金星開始說起。」
* * *
「呃啊——!」
已經數不清這是這條街上第幾次傳出慘叫聲,戰敗的場外城政府士兵橫陳一片,有的已沒了生命跡象;有的則身負輕重程度不一的刀傷,唯獨一人仍獨自鏖戰於人群中。
「這、這還是人嗎?」隨著士兵吐露出的心聲,周圍手持武器的同伴們亦被喚醒恐懼,逐漸少了抵抗之心。
不過,士兵們露出的恐懼,非但沒有讓眼前那名持刀者心生憐憫,反而令他的肢體動作更顯激奮——「唰啦」一聲,又一名場外城政府的士兵失去氣息倒地!
「啊!」
「嘿~這把刀用起來這麼順手啊~?」
這名難辨雌雄的劍士,對於自身斬斷的生命毫無情感,他只是張嘴笑著讚嘆手裡的刀劍,隨即又揮向另一名沒能來得及舉劍防禦的士兵——瞬間士兵便在眾人的驚呼與哀嘆聲中斷氣!
「不行……他太強了……快逃吧!」滿是懼怕的士兵一句話引發連鎖效應,不少人都因而落荒而逃,甚至連武器都丟下不管了,逕自轉身逃竄,但也因此露出大片背部破綻給敵人,驚叫、哀號聲接連不斷。
「不~行——作為試刀對象來說太沒勁了。」劍士的手沒停過,一刀接著一刀地揮舞著。即便有幾名士兵鼓起勇氣反擊,也很快就被他給撂倒,劍士毫不在乎自己有沒有了結這些人的性命,只是在身上留下一道傷痕,便放任他們在地上苟延殘喘——令人驚訝的是,如此多人被砍傷,卻不見地上留有任何一攤血泊,焦黑冒煙的情況取代了本該血流不止的傷勢。
「……這傢伙,難道?」
「嗯?你不是那個礦石嗎?」思索的人被身後傳來的輕聲呼喚叫住,被對方喚名礦石的男子,轉頭之餘不忘手握刀柄警戒。對方亦然察覺,和氣地說道:「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也跟你一樣只是來瞧一瞧的。」
「像你這樣沒了刀的劍士,難道是想把它搶過來?」礦石瞥眼冷瞪著那名和他搭話的藍眼男子,見其相貌不禁覺得眼熟:「我記得你是鋒心會的劍士吧,叫什麼名字?」
「啊,我是魂龍——不過跟你離開黑道一樣,鋒心會的劍士已經是我好久以前的事了。」魂龍簡單報上名字,目不轉睛地盯著稍遠處的情景看:「沒劍的日子我過得很充實,見到不少過去從未見過的風景。」
「齁?那還真讓人好奇,你來看熱鬧的原因是什麼。」礦石問道:「難道是想救那小子?」
「不,我來的理由大概跟你一樣。」
「很可悲吧?變成這個模樣。」礦石撇了個嘴,翻起白眼說:「被刀所控制,一心只為刀取血,到底誰才是主人呢?」
眼前雌雄莫辨的年輕人就如礦石所說,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淪為渴血的殺手——或者魁儡。
「不過,真的如同傳聞上說的那樣嗎?」
「什麼意思?」礦石轉頭問道。
「呀,只是在想原來妖刀.魔哭丸骨光的傳說是真的。」
魂龍淡然地說著,礦石則閒談般附和:「我本來也不相信,但看到他的樣子,任誰都不得不信吧。」
有著一對惡魔翅膀的蒼白男子朝發了狂的劍士方向輕點個頭,接著問向魂龍:「要救他嗎?」
「他是鋒心會的人,我想看看那些人打算怎麼辦。」魂龍只是這麼答道,而後便處在原地靜觀其變。
「啊啊啊——不要啊!救、救命!」
——「鏗」——地一響,突來的響聲大作,一道人影便現蹤擋在劍士和即將命喪黃泉的士兵中間!
「未免太好找了,偷刀賊!」
「米寇小姐——唔、哈啊……哈……」
才全力跑完如此大段距離就要全力吼叫對方的名字,窗外藍天壓根無法消受——遑論卡爾奇斯洛了,他倆都並非擅長且習慣運動的人,面對剛抵達就直接與對方短兵相接的米寇,兩名同行者一時之間還難以伸展開手腳做任何行動。
「你們在那看著就好,我會把這傢伙偷走的刀搶回來!」米寇說。
「情況變有趣了,看來有些多事的傢伙會搶在鋒心會之前出手?」礦石瞥向魂龍,對方只是靜觀以對。
長相與嗓音中性的劍士推開了突然躍擊而來的米寇,嘻笑嘲弄道:「原來你就是那間破神社的神主啊?拜託,你根本沒在看守這把刀吧!」
「啊啊——囉嗦啊!總不能要我出門吃飯也把那玩意兒帶在身邊吧!」米寇不甘示弱回嘴道:「哼,你也不看看你,偷個刀三兩下就上社會新聞了,就因為你是個拿到刀就在大街上亂砍人的蠢蛋~」
米寇做了個鬼臉,不過那名劍士並未有所動搖。
「我如果不拿這些傢伙試試,又怎麼能確定它是不是貨真價實的名刀呢?」身穿夾克,留有雪白中短髮的妖精劍士反舉起刀至眼前寶貝地端詳著,然後一眼冷然瞪視著米寇:「你如果願意幫我試試,我很歡迎哦。」
「『白繩』米寇。」
「嗯?」
「你是劍士吧,一對一勝負之前報上名字,應該是常識?」
「有必要……?」
「有必要!快點、快點。」米寇催促著。
「要知道我的名字的代價可不低,想知道的話就讓我好好試一試刀吧——」雪白短髮的妖精劍士話音甫落,身邊降下一道驚雷!旋即,伴隨如蜂鳴般的刺耳聲響,下秒他已現蹤在米寇身前!
「唔!」
米寇驚訝地瞪大雙眼,不過因早有防備,還是順利抵禦住了一擊,成功格檔的瞬間正是米寇的絕佳機會!巫女趕緊從腰間掏出三張符咒,在推開對方同時迅速往其身上各處貼去,並大喝道:「現!」
一道光芒自劍士頭頂灌去,看起來沒什麼異狀發生,但米寇很快又喝出第二聲:「破!」
與此同時,身穿夾克的劍士肚腩處,火花如飛瓣向外擴散開來,很快便形成爆焰,集中攻擊在劍士身上!
「哈!輕輕鬆鬆~」米寇嗤笑出聲,故做態勢搓拍掌中塵土。
當破敗神社的神主打算上前回收被偷走的妖刀,不料一道轟雷自半空落下,正好打在她對手所在之處——雷聲突響,一旁的窗外藍天也匆匆發出警示:「米寇小姐小心!」
嚇得巫女喝斥一聲:「——防!」
可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卻早身中一刀!
「——什……」
米寇怎樣都沒想到,這刀竟來自身後——徑直朝她背部刺去……
「嘿~妳好像慢了一步啊。」身穿夾克的劍士語調悠長地譏道:「雖然不知道妳的戰鬥方式是怎麼回事,不過好像對實戰來說沒什麼價值,作為試刀對象來說還是挺提不起勁的……」
劍士另一隻手掌抵住刀柄底端,施了點力將妖刀往米寇體內刺進去,柔韌的觸感使他的動作更加劇烈。
「不過,我還是告訴妳吧,我的名字。」
——此時,妖刀刃上匯聚雷光,電流竄動得愈發激烈——
「我叫北極鵝,這是妳這一生聽到的最後一個名字哦。」
千鳥萬蟲的鳴響聲從震動的妖刀上傳出,雷光全數送進了巫女體內——直到結束以後,米寇才正面倒下,一旁的兩名同伴,還有一部份尚未逃竄的士兵,甚至都沒看清米寇倒下前的容貌,愕然的驚呼聲便在人群裡陣陣傳開來。
「米、米寇小……」
「好了,下一個是誰……妳要來陪我試試嗎?」名為北極鵝的劍士反手指向還處在驚愕中的窗外藍天,可對方一時之間受了太大的刺激,根本分不出心思理會前者。
「唉……不然還有誰?」
「北極鵝……」
「嗯?」附近傳來輕呼其名的聲音,使得北極鵝四處擺頭張望,尋找聲音的來源。
「……啊,是你啊……」
「北極鵝,別這樣。」
「不然你想怎樣?」一見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人,北極鵝本還鬆散的眼神頓時銳利了起來。
「……你要阻止我嗎,雅爾斯特?」
碎碎念:
各位,我趁著無法寫作的這段期間做了些事情
其中包括收看了一部叫做空之境界的動畫
必須說,這部作品給了我不小的幫助,讓我對敘事手法有了全新的認知
算是從這部作品裡體認到自己先前存在的一些問題,今後應該能夠寫得更輕鬆自在
嗯,順便說下,這部作品對我來說是作為反面教材教會我一些概念的
雖然看得挺煎熬,但收穫滿多的,哈哈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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