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權力浸淫的我,在追逐更大權力的迴圈裡無法自拔
似乎與安全感有關,每當自己的異處被揭開被挑戰的時候
心中對權力的渴望就會被喚醒一次
隨著時間自以為是的淡化消融,又成為了看似不需要野心的我
有了令人垂涎的權柄能做什麼呢
或許可以在不友善的人耍著書生劍的時候,來一記陰險的回馬槍
還能夠出師有名受眾人讚賞,對方怎料得我存的是什麼心
無論是在家庭、在學時、在社群,無處不追尋權力
必須強悍機心,對付自以為存在的敵人,就算我自覺不存在
既為權力而瘋狂又另一方面要自己放下虛無的貪戀
想逃避,正如在辦停役時候對醫師赤裸的告白
到底還能為自限的、還見不得光的假面後撐上多久
是否能夠有一日走向自由大道,然後大聲喊出真正的名字
不必再謀算還要再得到多少權限影響多少人
那個念國小驚訝的男孩是否還健在
為什麼從那個時候,鎖上心沒有辦法愛
到頭來,也就說教比較厲害,沒多少能耐
寫到最後,突然又想起幾個過去在巴哈活躍的故人
身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