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節的北京,是一個乾旱的、光禿禿的都市。
5天的期間,在路樹上沒有看過綠葉,也沒看過多少真花(假花倒是很多)。
它也是個發展過快,因而要倚賴強勢的國家機器替它踩煞車的都市。
北京市內處處混和著傳統跟進步,有很高很高的高樓大廈,有專門為奧運而做的鳥巢、水立方,有特別設計過的國家大劇院,但同時也有破落的房屋、有傳統的小巷(北京有名的胡同很多都拆掉了,後來政府介入強制勒令一部份的傳統建築不准拆除,才有些地方保留下來)、有集體公寓。
或許全北京最有名的景點之一,故宮,可以作為這種觀念的一種證據:
故宮有一半(午門、太和門、太和殿、神武門)有重新修繕,牆壁重新漆過、雕樑畫棟也重新粉飾,做得金碧輝煌;而另外一半還沒修飾,褪色的褪色、剝落的剝落。
但在更北邊的山區,當我看到灰色的草木跟裸露在外的黃色岩層,我才知道什麼叫做「蕭瑟蒼涼」。
同時也再度體認到,台灣山嶺上滿滿的綠樹(不算被土石流沖掉跟被砍伐的部分)可不是理所當然存在的,確實應該好好珍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