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創作

小說2011-04-22 20:38

未命名 CH1-01 雪岩村

作者:LOHASS

「我在這裡埋藏了詛咒,因為傳說的紅寶石。
 我在這裡遺留了仇恨,為了妳黑沉的髮絲。
 我在這裡隱藏了腳印,因為不將冀望線索。
 我在這裡久遠的等待,為了妳無盡的悲泣。」
  漫天白雪。
  「好冷喔。」
  一個女子坐在比原本高度高了近百公尺雪岩台上。雖然說是高了近百公尺,但是誰又知道它原本的高度是多少?只能在遠方大概從最底下岩石的部分開始算起。雪岩台位於一個斷絕處,所以十分危險的此地很少有人會靠近。
  女子嘆了一口氣,伸長了手腳,口中哈出的氣與周圍融合為一體。她身穿白色連身袍,有美麗、雪白但不讓人有不健康感覺的肌膚,長髮直垂腰部。
  這裡都是雪,雪岩台這個名字就是因為此處終年積雪,白花花的雪把岩石都覆蓋住了才有此名。當站在雪岩台這個美麗的白海中,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好像都融為一體了。天空是白的、地是白的、樹是白的、房子是白的、人是白的,幾乎用眼睛看出去的東西都是白的。
  其實,終年積雪而且雪還不曾消融的地方幾乎都可用鮮有人煙來形容,除了那些閒閒無事來欣賞雪景的貴族之外,平民哪有時間住在這種需要每天清理屋頂的雪否則屋頂會鬧彆扭似地榻下來的地方?但,只要往高處一站,在不停下降的雪花中就可以發現每隔幾公尺就會有的房屋。
  當然,第一次來的人就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並且頭暈眼花。
  這裡的人們生活富足,如果非常仔細看,可以勉強看到幾乎融入空氣中的白煙。
  因為清理屋頂久了實在嫌麻煩,一天一個聰明的傢伙就發明了一種壁爐與屋頂相連接的房子,經過多次改良增加排水道,並且另造一個使用不會產生煙灰木材的壁爐和煙囪分開來通往屋頂,再加高這個爐的高度,使得房裡不會因為有兩個爐而造成空間狹小的問題後,這種房子受到大部分這裡的人的歡迎。由於那個人執意不收報酬,善良的村人們只好給予他一個村長的稱號。而雪岩台這所有的住戶組合起來就理所當然成了雪岩村。
  當然,村民們住在這裡久到需要改良房屋是有原因的。
  對外說,他們的理由是由於祖先的詛咒。這樣說倒也沒什麼不對,只是其中隱瞞了很多事情。他們留在這其實是要挖掘著雪岩台地正中央一個洞裡的礦脈深處藏有的一件東西。村人很有默契的對於這個秘密噤口不外漏,所以雪岩村就這樣挖了幾百年的礦,始終沒被外人發現。雖然至今還未挖掘到這件東西,但挖掘過程中的礦石正是這個村莊最主要的收入。
  這裡,每隔幾年就會有一次紀念一位幾百年前某位將他們送到此處並告訴他們此處礦脈的大魔法師的慶典。為什麼說是慶典而非祭典呢?因為這位大魔法師據說尚未死亡。以前村裡都會培養所謂祭司的人才與大魔法師聯絡,但近來人才越來越少,當最後一個祭司死亡後,就沒有人可以和大魔法師聯繫了。所以漸漸的,慶典被大多數年輕人遺忘,當最後一些老人去世後,慶典好像理所當然的停止了。更何況,隨著時代變遷,年輕人開始思考這位魔法師把他們帶到這個冰天雪地的地方到底是要幹什麼?仔細思索後,發現並沒有他們所認為的好事!
  女子又嘆了一口氣,抓起一把雪,往下拋,飄散的雪花像棉絮一樣灑落。其實,女子也似乎和這裡的東西一樣與周圍融為一體,就是因為她潔白的皮膚及長袍才會給人一種只有一束黑髮在雪地裡的感覺。但她深黑的頭髮讓人有個標的物,一開始會許會因為只看見黑色的頭髮在雪岩台上而覺得凸兀,但女子的氣質讓人無法忽略,所以不一會兒就會看見她。
  她躺下,幾分鐘之後就被雪覆蓋了,只剩下臉還在外面哈著氣,若有旅人看到她,肯定馬上把她辨識為屍體,但前提是他們要看見她的頭髮;若是本地人看到她,則會由細小的線索(誰知道他們為什麼能在白雪飄飄的情況下看見人體哈出的氣呢?
  「好冷喔。」她又說。

  一個少年將木劍快速揮動,對著另一個也是騎在別人頭上的孩子攻擊著。
  木頭敲擊的聲音迴響在積雪頗深的山谷裡,小孩頑皮的把這裡叫做回音谷已經有四十幾年的歷史了,當初把取名為回音谷小孩如今已經是五十幾歲的大人了,但這名字好像每個小孩都喜歡一樣,就這麼傳承了下來。
  其實這裡也算是危險的,誰知道什麼時候積雪會真的被回音給震下來?但孩子們不聽大人的勸告,而積雪也從未掉下來過,小孩再偷偷跑去玩過幾次後,漸漸的也沒人會再多管這裡的事,不過就是小孩子玩樂的地方嘛!
  雪岩村回音谷,號稱每個小孩都愛的地方,正舉行著騎馬打仗的遊戲。
  「喝啊!」一名長的較為粗壯的男孩子大吼一聲,把另一個人從「馬」上打了下去。被擊落的孩子不甘的摸摸鼻子,拍了拍黏在屁股上的積雪,和「馬」一起離開了這個戰場,一邊被他的「馬」數落著。
  當那個創下無數輝煌「戰績」孩子「馬」的那個男孩嘻嘻笑道:「你差不多快要畢業了,就不能手下留情一點讓大家對你有點懷念嗎?」
  「就是因為快要畢業了,所以才要快利用剩下的時間享受一點快感阿。」他回道。
  聽他們兩個聲音,與周圍那些孩子相當不同,更為低沉有磁性。而外表較高大不提,手臂也粗的足以和一般大人比擬,差別那麼大,也難怪其他孩子敵不過他們了。
  漸漸的,圍在一旁的小孩越來越多,而場中央只剩下兩隊人馬。
  「卡托,最後還是你。」一個精瘦的孩子咪著眼睛對著名喚「卡托」的粗壯男孩說道,由此可見他們玩騎馬打仗時是各自的強勁對手。
  和卡托隊不同的是,他們兩人不管是騎士還是「馬」都十分的瘦,尤其是當騎士的孩子,瘦的幾乎只剩下皮了,在白色的襯衫下,可以清楚的看見歷歷可數的肋骨。當「馬」的孩子也沒好到哪去,上半身雖然挺的很直,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平時他都是一副彎腰駝背的樣子,因此他後背龍骨中間較上面些的脊椎都凸了出來,被只有一點肉和皮包附著。在雪岩村這種冰天雪地的環境像他們這樣瘦可不是什麼好事,一般孩子除了女生幾乎都胖胖的(當然胖的女性還是有的),畢竟,這樣才能有多餘的脂肪可以禦寒。
  「跟你打了那麼久的仗,我始終不了解為什麼那麼瘦的你可以擊敗我。」卡托喃喃道。
  「技術。」消瘦的騎士很快的回道,嘴角露出的是一抹自信的微笑。
  「去死吧,笨蛋小丹丹。」高大的「馬」嗤笑道,這樣淡淡然口氣倒沒有人讓人生氣的感覺,反而讓人有一種想跟他一起笑的衝動。
  消瘦的「馬」倒真笑了笑,腳一蹬,向前衝去,開啟了這場回音谷之役的最後一戰!
  卡托雙手舉劍至頭頂,用力下劈,那種氣勢光看就令人為另一個的騎士捏一把冷汗。但瘦瘦的「馬」可不是被嚇大的,他很清楚夥伴抵擋不了這一擊,腳步左右斜踏,交叉的步伐讓上半身快速搖晃,而坐在他身上的騎士就不用說了,晃動的相當厲害,但他似乎早已習慣了,只是握住木劍的手又更緊了一些。
  當然,高大的「馬」也有相對應的策略,大腳向前一跨,使夥伴卡托的斬擊攏照敵人的全身。瘦弱的騎士冷哼一聲,木劍輕點敵劍左側,但並非是一沾即走,而是緊貼住,接著右手向右後用力一劃,成圓的勁道精巧的卸開了卡托猛力的攻擊。
  卡托的「馬」暗叫不妙,沒想到兩人精心策劃的攻擊計畫就這麼被破解了,往前直踏了幾步,卡托在「馬」上也想穩住身子。瘦小的兩人組當然不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馬」往左跨了兩步,騎士則猛然暴起身子,雙手握劍向右斬去,威猛的力道讓人有一種之前是小覷了他的感覺。卡托就算再壯,這一擊也經受不起,舉起木劍架開攻擊,當然,身子也就沒法穩住。隨著瘦小的兩人快攻,卡托組越發難以穩定。
  「噹!噹!噹!」瘦騎士忽然連續敲了三劍,卡托的「馬」終於受不了搖晃的震盪而跌倒。
  「耶!」瘦弱組的兩人興奮的大叫,高舉雙手跳了幾下後擁抱在一起歡呼。
  「一百四十勝一百四十敗,總算在你畢業之前追平了比數。」消瘦的騎士笑道,拉著卡托站起來。
  「唉,求勝心那麼強阿,伊丹。早知道這樣,那以前都讓你贏不就好了?」卡托苦笑道。
  「喂!你之前該不會都是故意讓我贏的吧?」伊丹瞪眼道。
  「當然當然,他是故意的。」卡托的「馬」說,還不望補上一句:「這次也是。」
  「胡椒胡說。」伊丹的「馬」睜大眼睛說。
  「他當然是胡說的,別裡他。」卡托笑著拍拍他:「對了,媽媽問你要不要一起去城裡買東西。」接著尖聲怪叫起來:「卡托!問薩布諾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城裡!」隨著自己笑起來說:「她這麼說呢。」
  「為、為什麼不找胡椒去呢?」薩布諾用呆呆的眼神在卡托和胡椒之間遊移著。
  「喂,早就說過我不叫胡椒,我是史芬,史芬!」史芬鄭重宣布:「來,唸一遍,史芬,史、芬!」
  「沒有用拉,明天他又忘記了。」伊丹用稍帶哀傷的眼神看著薩布諾,一邊摸摸他的頭。
  「欸。」卡托揮揮手:「反正如果你要去,等等就要跟我回家喔,別管胡椒他去不去了。」說完還笑著對史芬眨眨眼,後者無奈的聳肩。
  一旁孩子早就散去了,太陽照不太到回音谷漸漸只剩呈現紅色的暮光,四人齊坐下來,背靠著一顆杉木,欣賞著紅通通的回音谷。
  「走之後,就看不到了呢。」卡托一臉遺憾的說,但在昏暗的紅光中沒有人看的清楚他的表情。
  「早點回來啊。」伊丹說,薩布諾用力的點點頭贊同他的話。
  「是阿,早點回來。」史芬說,語氣中有那麼一點留戀。
  「如果能每天這麼玩著騎馬打仗,傍晚時看著紅色的夕陽光,永遠都不畢業又算的了什麼呢?」卡托若有所思的說。
  也不知道是誰先嘆了一口氣,其他人也都嘆了一口氣,薩布諾更是用力嘆了兩口氣,惹的大家笑了起來。
  「回家吧。」卡托笑著說,漸黑的回音谷幫他遮住了從臉上流下的淚,但他哽咽的聲音無法用暮光隱藏住。
  伊丹和史芬捏了捏他的手。
  「是這樣沒錯的。」雪岩村的村長點頭道:「卡托就是我們這次派出去參加的孩子。」
  「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這次派出來的是一個年僅十五的少年嗎?」一個穿著黑色兜帽長袍、臉孔被微暗街燈照的模糊不清的人疑惑的問,他手上拿著一疊紙,那袍上面還印著大大的弗達家家徽。聽著他語氣,就好像看到他已經皺起眉頭了一樣。
  「因為卡托這種孩子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也難怪您不知道。」村長清了清喉嚨:「這孩子呢,可是所謂的亞諾斯貝達,記得很久以前,爺爺還把我抱在腿上開玩笑的說,亞諾斯貝達可以說是我們村子的特產呢。」村長臉上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亞諾斯貝達從小體魄就不同於一般人,七歲開始會快速地生長,長到十二歲時,擁有的速度、爆發力等與十七歲的孩子沒什麼兩樣了。而到現在的十五歲呢,哼哼,可就有像大人一樣的實力了呢。」
  「可是……」那人看了看手上的資料,彷彿微弱的燈光對於他的閱讀沒有絲毫影響似的:「這個孩子並沒有接受過劍術訓練阿!」
  「……」村長面色微闇,但長袍人因低著頭而沒有注意到這一絲不悅。一會兒,當長袍人抬起頭時,村長換了一副表情,稍稍抬啟了頭:「是那個孩子自己不要的。」
  「嗄,那麼這樣,怎麼可以……」長袍人聲音聽起來竟有一點揶揄。
  「但,我們村子裡的年輕人已經沒有人是他的敵手了。」村長說。
  「爺爺,你說這話可就錯了呢!」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村長和長袍人藉那微弱的燈光往聲音傳來處一看,是四個人影走了過來:「伊丹已經追平了比數喔!」卡托笑著說。
  「喔,不錯嘛,伊丹。給這臭小子一點教訓了吧。」村長笑呵呵的對伊丹眨了眨眼,隨即疑惑地說:「欸,但願是我老人家眼睛花了阿,卡托男子漢是不是哭了?」
  卡托驚慌的後退幾步,眾人笑了笑,也沒有過分嘲笑他。
  「喔,原來倒真的長的這麼高大阿。」長袍人淡淡的說:「那豈怕是我多心了……」他頓了頓:「這位……也是所謂的亞諾斯貝達嗎?」他轉向史芬。
  「呃,」史芬突然被人問到,有點錯愕的感覺,馬上回道:「是阿,我、我是。」
  「那,容我冒昧請問,先生可有學過劍技?」
  「有、有的……」史芬結結巴巴道。
  「那……」長袍人回身轉向村長,但還未說完,已被村長打斷。
  「比賽可不是專為劍術設計的比賽阿,先生。」村長眉頭皺著說:「更何況卡托雖然沒學過劍術,劍技已是全村最強,為何還要別人去呢?」
  「連這位先生也不是敵手?」長袍人手指著史芬。
  「嗯,之前競選出的參賽者是卡托,大家都認為他出線的機率比較大。」伊丹冷然道。長袍人緊緊凝視了他一會兒。
  「但,卡托先生也說你追平了比數,是否你的實力也有卡托這麼強呢?」
  「那不過是小孩子玩的騎馬打仗遊戲,並非是真正在決鬥時能比擬的。」伊丹淡淡的說:「若您有什麼疑問,為何不和卡托決鬥看看?」說著他挑起一邊眉毛。
  「嗯,這倒是無不可。」長袍人沉思道。
  「別開玩笑,這位先生可是弗達家族劍術指導長官,卡托怎麼能比呢?如果卡托被打傷了怎麼辦?」村長慌張道。
  「貝克諾爺爺,既然這位先生是劍術指導長官,指導劍術就是他的工作,自然不會有傷害到孩子的問題了。」伊丹唇間吐出的語句是如此的平淡,有著不同於年齡的一種老成的感覺。
  「嗯……」長袍人瞥了瞥伊丹:「不過我信的過你們,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麼就派他去吧。」他頓了頓:「只是,這樣看來卡托先生似乎不打算用劍術勝出了?」他轉向卡托。
  「呃,是的。」卡托愣了一下:「我打算用……
  「不用跟我說。」長袍人揮手打斷他的話:「這個秘密保留到你出場為止吧,我會盡量阻止弗達大人對你並不使用劍這件事情會太多大的反應,但是我們領地畢竟是以使劍出名,嗯……」他伸手進黝黑的袍了抓了抓:「反正你也未必會在精英選拔勝出,這種事等結束後再說吧。」
  「卡托會贏的。」伊丹對長袍人說。
  「嗯……」長袍人對伊丹凝視了會:「你叫做伊丹?」
  「是的。」
  「跟我來一下。」不是問句。
  「好。」
  「呃,那,爺爺,我跟薩布諾先回去了。」卡托說。
  「奈菲又要進城去啦?」村長貝克諾興奮的道:「那……
  「媽媽不會讓您買菸的。」卡托微笑說。
  「啊……也對。」村長要講到一半的話卡住,失望的說。
  「我、我可以偷偷幫您買。」薩布諾睜大眼睛看著村長。
  「喔,好、好、好,你等等我,我進去拿錢。」村長大聲說,臉上還帶著興奮的笑容,說完轉身一溜煙衝進屋子裡,大家都被他這滑稽的舉動給逗笑了。
  「我先回家了,媽媽要罵人哩。」史芬說,卡托對他揮了揮手。
  「胡椒再見。」薩布諾呆呆的看著他,沿著村子往南那一條路上,依稀可以看到史芬高於一般人的身材,雖著夜影攏罩而消逝。
  「啊,伊丹和那位長袍叔叔走了。」薩布諾回身道。
  「唉,伊丹就是這樣,要走也不跟大家說聲再見。」卡托無奈道。
  兩人站在一起,卡托突然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而有點尷尬,正想隨便找個話題聊聊,他們四人就是如此,卡托與史芬可以兩人聊的很愉快,伊丹和薩布諾也可以兩人聊的很愉快,他們四個人在一起更是無比吵雜,但若打散這組合,他們就沒辦法交談了,薩布諾或許還不介意這種情況,但卡托卻因為平常的友好私底下卻沒話題可說而感到尷尬。不遠處忽然傳來一種似鳥叫又似唱歌的聲音,讓卡托正要出口的話卡住。那聲音高亢與低沉重合,聽著聽著可以明確的在腦海裡想像著五線譜纏繞的景象,聽起來像是多人或鳥合唱,但又像是只有一個個體在唱著,為這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那可是鳳凰歌聲呢。」村長貝克諾的聲音突然在背後傳來:「好久沒聽到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鳳凰啊?」薩布諾說,一邊接過村長給的錢。
  「誰知道呢?就算有,真的能看到的人也很少吧。」卡托拉住薩布諾的手:「好了,爺爺,我要走了。」
  「嗯。奈菲要罵人了是吧。」村長用一種理解的眼神看著卡托。
  「您的媳婦,您難道還不清楚嗎?」卡托笑道。
 

 
個人閒暇時寫寫的小說,稱不上嘔心瀝血,但畢盡也用上了些心思。
 
如果能給我點建議,或是回應告訴我你看完之後的感覺,我會很高興的。
不管你的口氣怎麼樣。
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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