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馬戲團的對話不知道在萌什麼(咦?
以下正文,妄想+閃光+竄改遊戲設定有
明明是……已經忘記的一切。
睜開眼,銀白的睫毛下的透藍眼珠澄淨,沒有半絲睡蟲駐留的跡象。
「因為有了新家人,所以不敢讓他們知道你那醜陋的過往嗎?
你這半人半魔的怪物。」
明明……已經忘記的。
走出房門,讓冷冽的空氣貼在只包裹著薄衣的軀體,一陣刺入骨的寂寥,方才胸口鬱悶才舒坦些。
宿舍的長廊,鄰近晨的夜,一切幾近無聲,除了外頭不肯停歇的蟲鳴。
黎明前的夜空才是最黑的。
也是最冷的。
讓軀體感受到的冰冷麻痺心頭的酸澀,歛眸,吸進肺的空氣從體內刺痛著胸腔,倚在宿舍外頭的牆上,任憑北風拍打的身體。
不冷的……因為碰過更加寒冷的……
這裡已經……太溫暖了。
眼角處,一粒水珠緩緩從頰上淌下。
他知道的,就算當時的大家知道他的身分,也只是協助他一同擊敗那個早已死的亡魂,沒有如往日的……那些傢伙的訕笑。
那些帶著狠毒、自視高人一等的眼光,利刃般狠狠劃著他,可以讓他皮開肉綻似的目光……
其實很害怕,如果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身分,還會接納他嗎?
「拉思……?這麼晚了怎麼站在這吹冷風?」
睜開眼,眼前那名紅髮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跟前,用看著笨蛋的眼神看著自己,被風撥亂的髮絲隨意的躺在背上,衣著有些凌亂,衣角沾著難以發現的血污,神色沒有疲憊。
「沒事,房間有點悶就出來吹風。」
見她滿臉的懷疑,他只是將臉轉開,擺明了「我不想說」的樣子。
「……白痴,想感冒也不是這樣。」
她拉下了沾著髒污的皮手套一把拉過了他。
「……隨便把男人帶回房間是不好的吧?」
「……那你就不要在外面吹冷風呀。」
見她走進了房間裡的淋浴間沐浴,自己被丟在她的床上,被堆到角落的被子顯得孤單,和自己一樣和這個空間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將放在床頭上的一只狗娃娃抱了過來,這是今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紅棕色的柔軟絨布,一雙黑色的扭釦鑲成了眼睛,大大的耳朵蓋在腦袋的兩側,黑色的繡線逢成了微笑的樣子。
不知為何,第一眼見到這玩偶時,就覺得像她。
像她總是毫無防備的賴在自己身邊的樣子。
「這隻……抱著睡的話都會掉到床下,所以後來不跟它睡了。」
已經簡單梳洗完的她坐到了他的身旁,一股淡雅的花香探入他的鼻腔,原本緊繃精神感到些微的放鬆。
「以妳那種睡姿沒有東西不會掉下床。」
「你有意見嗎……?」
那雙殷紅的美目正狠瞅著他,他卻只想親吻她現在的神情。
「沒有。」
「混帳……」
望向窗外,一履光針灑進,愛利西思起身將簾子拉上,將晨曦擋在外頭。
「所以……你這笨蛋幹麻站在外面吹冷風,不准打哈哈。」
要告訴她嗎?
那次之後,她對自己的態度並沒有什麼不同,這讓他不知道是安心或者是無奈。
她……想必不在意的,自己從哪來,她在意的,會是自己要往哪去。
「只是……上次……讓人很不開心,那些早就是忘記的東西……想起來後感覺……」
感覺?
除了胸口的悶痛,好像也沒什麼。
「白痴。」
一把將他推到了床上,跪倒在拉思的身上,愛利西思的眸子直直地望進了他的眸。
那是怎樣的無助與恐慌?她或許懂……只是程度上遠遠不及他。
「就說了那個早該死一死的幽靈的話不要聽,你就不聽!說什麼家人的……真正的家人才不會這樣對待!」
柔軟的髮絲垂到了他的面上,搔的他有些發癢,他愣在她這時對他遭遇的氣憤。
他知道的,這傢伙總是這樣的關心著大家,關心著自己。
不只是朋友,而是當大家當作家人一般的愛著。
所以才喜歡她,喜歡這個像是火鑄成的少女。
伸出手,輕觸著她,畫出她頰的輪廓,她一愣。
「愛利西思……妳,不會走吧?」
「這是什麼傻話……」
在你不要我之前,我才不會走。
但是你……絕對不會不要我的對吧?
她緩緩的湊上唇,輕咬著他有些乾裂的唇,貼著他難以溫暖的體溫,她倚在她身上。
「你才是……絕對不要離開。」
「沒意外的話……」
「連意外都不准有!」
像火一樣的霸道,是中了毒吧?
也罷,就這麼沉溺於這火焰的溫度。
將她向一旁拉去,不讓她壓制在自己身上,看著她那暈著些微嫣紅的肌膚,他湊了上去。
「天亮了欸……」
「……放心,今天放假,沒人會來。」
拉愛為毛要這麼萌,看的時候自己都被閃瞎(幹
寫好好像好一陣子了忘了放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