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廢話:
諸君,我喜歡洗腦文!
Fate/ Miracle
第三十章-陣地闖入(Eighth Sin)
抬頭一看,家中屋頂上果然有著一架機槍,可卻被一支短矛給射穿了,可喜可賀,真是可喜可賀──
「Archer,此地便為你的陣地嗎?這種程度的防禦,太令朕失望了。」
庭院之中,滿臉鬍鬚的中年人露出了笑容,他拍動著褐黃色披風,腰間的劍卻沒有拔出。說要來挑戰陣地卻又不像。
Saber、Archer還有我和信,都已趕到了此處。
自稱朕,也就是身為王的英靈了吧?
我們所掌握的七位從者中唯一是王的傢伙的話就只有秋的哥哥的。身為王的英靈,僅站在那裡就散發出了一股令人感到不妙的壓迫感。
「你是有間聖的Servant吧?真名為法典王漢摩拉比。」
靈體化的Archer提問了。
「喔,已經握到朕之真名了嗎?該說不愧是有著優越偵查能力的Archer嗎?不過,若不自我介紹還是有失禮數。朕乃巴比倫尼亞之王漢摩拉比,此次聖杯戰爭以Avenger之職階降於現世。」
咦?
這是怎麼回事?
「復仇者──應該是不存在這個職階才對。」
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
我這麼說著,讓那位王將視線投向我。
「嗯──真是龐大的魔力,Archer,你的Master是個不可思議的存在,以人類之身乘載著從者級別的魔力,真是難以置信,在此次戰爭中,你的Master說不定是最強的。」
這麼評論著別人,法典王接著說。
「Archer,想必你也有察覺到,這次聖杯戰爭很有問題,Avenger這個職階理應不存在,但朕既已在此,便證明此次戰爭有Avenger此職階了。」
「是嗎是嗎?在看到Lancer的時候我就該確定了吧?」
Archer從容回應著。
「小姑娘,無論是妳還是妳的Servant都異常的優秀啊!」
對於被古代之王稱讚優秀,老實說我一點實感也沒有,即使知道那是發自內心的想法,我的情感也會往客套話方向去解釋這番話。
據我所知,這個聖杯以正常手段是無法召喚出東方英靈的。而通曉魔術的Archer不可能沒有感覺到這點。
在這片土地上的大聖杯由西洋魔術構成的,會和東方的英靈們不相容,而導致這個聖杯不夠格召喚出東方英靈的狀況,雖然過往也不是沒有例外,但那個例外似乎是因為作弊召喚的緣故。
具體作弊的狀況是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但若要在召喚英靈的場合時作怪,那勢必要有優良的魔術知識和技術。
Archer這麼一說,我才想到那個白衣女很明顯能力不足,不論她想不想作弊,她也沒有那個能耐作弊。
因此得出的結論,就是此次的聖杯在質的方面遠超於正常的聖杯,又或著因為某些原因能召喚出平時無法召喚出的東西──
例子就眼前的Avenger,法典王漢摩拉比一樣。
和我一同得知此結論的信,則低頭沉思著,瞄了Saber一眼。
「是嗎?這次的聖杯有異常啊?」
變態女歪了頭,對於這件事情好像不怎麼在意的樣子。
「──不過,是這麼值得需要在意的事情嗎?」
露出不解的表情,劍士提出了疑問。
「對參加的英靈來講,依然和過去的聖杯戰爭一樣就是不斷的收集情報和索敵致勝而已,只不過是有中國的英靈和不同的職階混進來而已,這種程度的異常一點意義也沒有呢。那麼,法典王,來到此處該不會只是來寒暄的吧?」
「Saber嗎?和Archer是兩人合作的關係吧?朕來到此處,並不是來找妳的,當然,也沒有和你們戰鬥的意思。」
Avenger望了望,像是在尋找著某人。
「可惜,撲了個空嗎?朕還真想再見見那個人呢。」
是要見誰呢?
內心響起了疑問。
不過,其實不該有任何疑問,這只是個很簡單的刪去法,會在這個邸內出現,並且現在不在這裡的,就只有那一個。
另一個「衛宮世一」。
──但是,為什麼找他?
不行,我連為什麼Avenger會知道他的存在都不清楚了,更別說是弄懂他為什麼想找世一,現在妄加猜測是相當危險的。
「雖然可惜,但朕來此還有第二個目的,那就是──Archer,朕是來邀請你成為朕的臣下的,若如此的話,朕將與你一同分享聖杯的榮耀。」
「喂,你腦袋壞掉了嗎?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Archer直接明瞭的回答他,還不忘貧嘴。
嘛,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不可能的嘛。每個英靈都有各自的願望才會追尋聖杯,當然是為自己的利益著想,合作還有可能,作為部下的話則根本是笑話,更何況那種自己是首領的狂妄傢伙,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胡扯的要求呢。
「哈哈哈哈哈!果然不可能嗎?朕所想的太簡單了。」
撫住臉開心的朝天大笑,王自嘲著自己。
「Archer,你和朕所聽說的一樣,自從你出手救了那個小子的妹妹後,朕就開始注意你了。」
如果那小子指得是有間聖的話,那他的妹妹就是──
──不會吧!
「啊,我是不討厭被男人注意啦,但你這種年紀的就算了吧。」
「Archer,他說你救了秋是怎麼回事?」
「啊,因為那個笨蛋她被一些混混纏上,我這個幽靈先生路過就痛扁了他們一頓而已。」
「被混混纏上所以就痛扁了他們一頓」,但他並沒有說出後續,是不想多提嗎?
所以那時是為了救秋才會對那幾個混混痛下殺手的嗎?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會使他抓狂,做出了那等殘忍的事情。
說到底,Archer他果然是個好人嗎?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不僅是這樣吧!你還給予了他們那些惡人制裁,值得讚賞。正因如此朕才會到來,因為朕知曉你乃正義之士,真正的英雄!即使不能做為部下,朕仍想見你一面!」
「那麼既然都被拒絕了,你還留在這幹什麼。」
面對這些稱讚,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發出了咬牙聲,咬牙聲的主人以言語驅趕著這位不速之客。
「嗯,無法成為朕的部下,那麼就此合作吧!像你這等英雄,朕相信無論是你或朕兩者其一得勝,必然都能將世間所有汙穢之物排除,為這混沌的現世充滿秩序與光明!」
「然後呢?有什麼意義?」
「有什麼意義?為現世帶來祥和與和平,剷除所有不淨之物,朕想你也能理解此一理想之崇高吧?」
「唉──法典王。」
似乎很煩惱的樣子,Archer發出了不耐煩的聲音。想當然,要是我的話也沒有辦法和這種自說自話的偏執狂對話。
嘛,估計我和Archer的想法是差不多的,我啊,認為──
──什麼為世界帶來秩序和光明啊。
──什麼剷除世間一切汙穢之惡啊。
「──你所說的,全是狗屁。」
哈,看來Archer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了。
「Archer,你──。」
剛才所說的話,讓王憤怒了,他的視線往下,瞪著大概坐著的Archer。
「Avenger啊,否定惡的存在,就意味著否定了人類本身。否定這點,就代表否定這個時代所有人類的努力,更是對現在、過去、未來甚至是所有平行世界人類的污辱!」
「惡使人類完整的存在,於是人們傲慢;於是人們貪婪;於是人們淫穢;於是人們憤怒;於是人們暴食;於是人們忌妒;於是人們怠惰,於是人們才會信仰正義!」
啊啊,把七原罪都講了出來,你的廢話不會比Avenger少啊,Archer。
但是,我很喜歡喔,你的廢話。
七原罪,便是寄宿於人類,七項太超過就會造成危害,卻又不可或缺的特質。然而若想要再區分出所謂的第八原罪,以上述的概念來說的話──
就沒有比正義更適合了套在第八原罪之中的人類特質了。
「你竟將正義此等崇高之精神視為惡?」
「『誕生於善意中的惡,那便是我們口中的正義。』這是我常告誡我部下的話,我和同伴們所創立的組織,每個國家每一個團體乃至一個人都聽過這句話。」
「詭辯!朕看錯你了,惡人總有行惡的一套歪理,沒想到你竟也是抱持著此等歪理之惡人!」
「或許你不知道,在這個時代的最大宗教有列出所謂的七美德唷,而且呢──」
我聽到了笑聲。
「──七美德中,有一項叫作寬容呢。把所有汙穢從這世界上掃除?發什麼神經啊?這麼喜歡殺戮的話,就先殺死這種窮兇極惡的願望吧。」
「哼,照你這麼說,現世的宗教也是一團汙穢,得到聖杯之後,朕必然會將這些東西掃除。」
「法典王,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我啊,是被暗殺掉的,被自己最信任最信任的同伴,從身後用劍刺穿這個偽造的心臟,接著把我大卸八塊,他的劍法超精妙的啊,是讓我完全沒辦法再見到新婚妻子的精妙呢!」
──他笑著說出了自己的結局,而我想起了夢中的情境。
被自己的理想所殺害,救世的英雄所得到的回報就是這麼灰暗的東西。
不過他卻對此不曾遺憾。
怎麼說呢?不愧是英雄嗎?
或著說,遺憾留在別處,並不是這個事情所導致。Archer說他生前的願望都已經達成,但是肯定還有什麼他自己所不知道的願望,即使那個願望的本質是一份遺憾。
「因為我討厭不懂得自我思考的人,常告訴我的部下們要思考各種可能性和思想。嘛,得到的結果就是這樣囉。不過這並不會讓我恨他,如果那就是他所得到結論的話──被殺的我也只能欣然接受了,因為沒得反抗和否定了呢。」
「自食惡果,真是可笑,這便是惡人應有的結局。」
「是啊,不將無法掌握的鷹射下,而自食惡果了呢,如果我對部下們以洗腦的方式控管,並且將所有不服從的傢伙殺掉的話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吧?就像你想做的事情一樣。」
「法典王啊,我,不認為你的正義會帶來光明的結局,你的正義只會帶來恐懼,和能堆成山般高的一票傀儡,所以理解了吧!不論是臣服,還是合作,我都不可能找你!」
真夠毒舌的啊。
也真不負責任的,Archer會這樣砲火全開也是因為等下自己不可能出戰的緣故,麻煩事全都丟給Saber嗎?真是糟糕的態度啊,這種傢伙真的是英雄嗎?
卻也因此這樣才像他。
「王的法典(Code of Babylonia)──」
兩人的理念相左到了必須要動刀動槍才能解決的地步。
王詠唱了寶具之真名,兩米多的、食指造形的黑色岩柱、現在仍放在羅浮宮內的藝術品,從立法之王的身後憑空出現,重重落於地面,發出了沉重巨響。
當巨響發出的同時,整個世界好像都變了。
「朕乃法之執行者、制定者。有責懲罰、制裁惡人,於此處朕便要判處你死刑!Archer!」
「我是不懂你們在講什麼啦,對我來說戰場的榮耀比較重要,比起服務眾人、拯救世人這種偉大想法,還不如先讓自己得到昇華再考慮那些問題。」
許久沒說話的Saber開口了。
「不過比起美男子和大叔,我還是比較喜歡美男子呢,由其是長得一張老臉的大叔根本不合我的胃口嘛。」
這麼說著,站在Avenger和Archer中間的Saber,她舔著自己的嘴唇,看了我身旁那靈體化的Archer一眼,隨後轉身面對那位王。
「Saber,朕並沒有想和妳戰鬥的意思,讓開。」
「Avenger,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們是合作關係喔。」
「──所以妳非得妨礙我執法嗎?」
「哈啊,你的態度讓我想起──。」
「Saber,退下。」
「什──?」
一直沉默的信發出聲音,但他的判斷卻令我說不出話來。
「你在說什麼啊?Mater!我們可是同盟關係啊!現在Archer身負重傷,不正是盟友應該出手相助的時刻嗎?」
「閉嘴Saber。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對方談!」
「Master你──」
「說吧。你想怎麼樣?Saber的Master,朕特准你開口。」
無視於Saber,逕自談起來的兩人。
所以,希望遭到抹滅。
「在你打倒Archer之後,可以放過衛宮同學嗎?」
什麼啊!信,你現在到底在說什麼啊?
「你是指Archer的Master嗎?可以,當然可以,她只不過是惡人的相關者,儘管也有連帶罪責,卻罪不及死,朕承諾你在處決Archer便自行離去。」
在胡說什麼啊──
他人的罪你哪裡有資格可以隨意斷定啊──
你可不是Archer的王啊渾帳!憑什麼啊!
「真是,這種誤算真嚴重,間桐信,你初次出色的展現出自我意志了呢。」
發出了苦笑聲,Archer稱讚了信。
為什麼?
為什麼稱讚他啊!信他可是要你死的啊!
「為什麼?因為他從傀儡變成了人類,並做出了傑出且正確的判斷,這不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嗎?而且,壞小孩要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負責的啊。」
聽到了腳步聲,Archer的背影在我眼前顯現,並無力地將Saber輕輕推到一旁。
我,今晚還沒有確認過Archer的傷勢,雖然知道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傷。
像是剛才站起來,雙腳顫抖著,無力挺起胸膛而嚴重駝背,本來就白得誇張的皮膚顯得更加慘白,左半部的黑衣被染上了一片鮮紅,滲入了黑色的布料中,流出了鮮紅的血腥味。
「Archer你的……心臟。」
令我驚呼的,是那左胸,被開了一個洞,黑色的心臟露出,從洞口可以隱約見到它的跳動。
Archer的心臟──被刺穿了嗎?
「嘛,我就是那種心臟被貫穿也未必會死的傢伙,畢竟有自我修復功能加上Saber的再生能力嘛,所以沒死成。」
就算沒死成,心臟遭到破壞,是何等嚴重的傷?
現在的Archer,是沒有可能打敗Avenger的。
信就是知道這點,才會那樣說,因為與其留下一個有麻煩的累贅,還不如考慮先不要惹惱眼前的強敵再說。
「Archer,不要。」
從身後拉住濕漉的衣角,我要求他回來。
「嘛,夕,我可是被稱為『深淵救贖者』的男人喔。沒有關係的,這種程度的絕望深淵,我三兩下就能擺平的啦。」
「然後雖然時間很短,不過我超喜歡妳的喔。」
轉過身來,帶著一絲鮮血的嘴角揚起,形成了燦爛的微笑。
什麼嘛,自顧自的告白不是讓人更困擾嗎?
而且時機也選得太爛了吧!
「Master!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不是合作關係嗎?那邊那個渾蛋老頭,我三劍就能解決了!沒有必要犧牲Archer的!」
變態女所說的話給出了希望。
「是嗎?如果妳說的真的話,當然沒有必要,但是──」
喂!
你自己也說沒有必要犧牲Archer的不是嗎?
衝到了信的面前,伸出雙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所以為什麼?為什麼啊!信你為什麼要殺Archer!為什麼啊!這樣不是很奇怪嗎?Saber也說了沒有必要犧牲他啊!」
搖晃著他的肩膀。
他別過頭去,恨恨的咬著牙。
「此身乃殘鐵所組。」
「咦?」
不理會我質問信的這段時間,在我身後的Archer道出帶有魔力的語言。
已經,準備戰鬥了嗎?
「雙拳硬似剛玉;兩脛堅如鑽石;劍戟強若精鋼。」
要人心跳停止般的,魔力的語言持續詠唱著。
「察覺之時,心已化作山銅。」
這麼長的咒文不可能沒有作用,Archer所要發動的,恐怕是無法靠絕望之盒都無法輔助驅動的驚世大魔術。
或許能擊敗Avenger。
或許不能。
但能確定的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不論結果如何。
「於此發誓,吾將永為渴望飢渴之人,吾將永為嘲笑偽善之人。」
Archer都再也回不來了。
「很好,你雖是惡人,卻仍然是英雄,至少朕沒看錯這點。全力一擊攻過來,然後由我親自處決你吧,未來的英雄!」
「且,理想比天,私慾如星辰。」
你們兩個一個說廢話一個詠唱咒文,都囉哩叭說的吵死人了啊!
英雄也好,惡人也好,那種東西都不重要,我想要的只是Archer活下來啊!
「我,不想要衛宮同學再受傷害。」
「所以就可以讓Archer去死嗎?你就這麼討厭Archer嗎?喂!」
搖晃著他的肩膀。
他轉過頭來,雙目直視著我。
「祈夕妳可是在我沒見到的地方受到了差點死掉的重傷啊!雖然現在沒事,但腸子都被轟出來了不是嗎?有一就有二,妳的妹妹她很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來殺妳,吶,祈夕,妳不要再參予這場遊戲了,好嗎?接受教會保護直到戰爭結束吧!」
「放棄眼前的希望直接奔向絕望,明明沒必要死掉的人卻為我而死,這樣絕對很奇怪啊!」
啊啊──
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平白為我犧牲的人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對啊,就在幾個小時前,和小夜的那一戰我就已經決定了不是嗎?
我,不想再只是被保護了!
「二者並融,歸於同路。」
此時,可視的、颱風般的魔力往Archer的右掌中聚集著,用暴食形容都相當不適合,Archer的魔術瘋狂的掠奪大氣的魔力。
蒼白的皮膚流出了粒粒汗珠,長長的咒文持續詠唱著,我卻知道接近尾聲了。
要下決定就是現在。
「叛徒,我不會讓你奪走Archer的,間桐同學!」
雙手一推,把他推倒在地。
「耶?」
受了很大打擊的信,用失落的表情看著我,啊啊,我當然是故意叫他姓氏的。
左手戴上黑色的手套。
我行走著,走到了我想要的地方。
站在了Archer的面前,像他一樣。
我,一個凡人,將背影面向英雄。
「妳,妳做什麼啊!」
「Archer,閉嘴,停止魔術,然後靈體化給我休息!」
左手背傳來了灼痛,把身後傳來的聲音,乾脆的無視掉。
「夕妳這笨蛋──」
無法違抗來自令咒的命令,Archer就這麼在我的身後消失了。
「Avenger,我的Servant無法戰鬥,所以,為了保護他我會戰勝你!」
立法的王看到我的行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是放聲大笑。
「妳?以人類之身挑戰朕?哈哈哈哈哈!勸妳一句,要戰勝他人前,先戰勝自己的恐懼吧!」
是啊,雙腿正發抖著呢!
不像是Archer因重傷而顫抖,使我顫抖的純粹是面對強大存在產生的恐懼。
是啊,我是打不過他的,我也知道,想打贏從者這種怪物,以我這種比凡人還劣等的存在是不可能的。
不過,希望已經出現,佈局也已經完成。
既然見到希望,就要去實行。
這是場豪賭。
即使成功的可能性不到0.001%,身為弱者的我也得豪賭一把。
是,因為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人了。
賭上我的名字,遠坂祈夕要在此實現奇蹟!
※
「Archer的Master嗎?」
夜間,穗群原學園的教室一間教室中,閉著雙眼的棕髮男子坐在一張桌子上。
召喚的準備工作終於大致完成,Caster有機會忙裡偷閒一下,卻沒有選擇這麼做。
繼續監視所有已知Master的動態,正是他現在在做的事情。
「哼,此便為汝之法嗎?真是弱者才會擁有的願望,弱者才會使用的手段呢。」
這麼評價著遠坂祈夕,Caster的嘴角上揚了。
用詞上看似貶低,實則是在稱讚。他欣賞、他欽佩如此一位凡人的作為。
「Archer的Master應該能通過這次難關的,而且是輕而易舉的。」
這麼說著,Caster睜開雙眼,金色的雙眸看向天花板。
看到的東西是天花板,看著的東西是天。
「真是可惜,像她這樣的弱者,就這麼殺死她的話實在太可惜了,你也這麼認為吧?Leopard。」
【Status更新項目】: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遠坂 祈夕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身高.體重】177cm 58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
別去,Archer。 NEW!
【能力參數】
筋力:D
耐久:C
敏捷:B
魔力:A+
幸運:C
寶具:C
【職階技能】:
對魔力:C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B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
武裝作成:C(B)
只要有足夠的材料和通暢的理論,能打造所有常見的魔術禮裝,並且能打造C以的所有寶具(只限定武裝),打造後出來的物品都是實際存在於現界。由於現在不是Caster,無法發揮完全的能力。
話術:C
精湛的言語技巧,足以做出暗示、挑撥、操弄他人情緒和心境。
心眼(偽):A+
常識無法理解的攻擊應對能力,已經難以被稱為第六感、預感之類,就像是主宰了部分機率和命運才可能做出的舉動。
魔術:A+
精通各種與世界各地的魔術,實力相當高強,也能夠使用近似魔法的魔術。
有著各種魔術做結合和疊加,或是將魔術暫時封進物體內延遲施展的能力,甚至隨手就能創造出新種魔術的能力,舉手投足皆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奇蹟。
千里眼:D
極佳的視力,加強捕捉遠方的靜態物體。更高級的千里眼甚至可以透視、看見未來。
領導才能:C
指揮軍隊的天生才能,團體戰鬥中能讓自己的部下的能力向上提升。
魔眼?:???
不知真面物為何的眼睛相關特殊能力,目前亦尚未確定真的是魔眼,擁有某種程度洞悉目標情報的能力,可能是純粹因大量知識而培養出的眼力,也很可能真的是魔眼。
【寶具】:
絕望之盒(Pandora Box-fake):
等級:C
種類:對魔術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
Archer自己製作的盒型魔術禮裝,和真正的潘朵拉之盒無關,須解放真名才可使用。
盒狀的魔導書,記錄各種魔術的發動方式,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施展指定魔術工程。
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使指定內容物(魔術)重現,神秘性是沒什麼了不起,但對魔術師而言,卻是無視詠唱過程的犯規道具。
簡單來說,就是把施術的過程全部記載在其中,讓魔導書幫你施展魔術。如同程式碼寫完後,讓電腦幫你執行工作。
並且隨著本人的編修,其內容不斷的擴充著。
深淵救贖者/第八原罪(Hope / EighthSin):NEW!
等級:以Archer的技能看來應該頂多是C? NEW!
種類:未知
距離:未知
最大捕捉:未知
Archer的第一王牌。NEW!
第八原罪又稱深淵救贖者,擁有兩個真名的特殊寶具,既名Eighth Sin又名 Hope。兩個真名都是Archer生前功績的象徵,可以說是他真正象徵他身分的寶具。NEW!
似乎是一種藉由魔術召喚或解除封印的概念武裝,但以詠唱的咒文內容為施展者的人生理念,懷疑有可能是某種擁有武裝外形及功能的固有結界。NEW!
因為危險性等等因素,要召喚這寶具必須詠唱完十六小節的超長咒文,若施術者藉由任何手段企圖縮短詠唱時間,這項寶具就無法被召喚(包含使用高速詠唱、魔術刻印、絕望之盒)。NEW!
Archer喜歡稱呼它為「罈中之物」或「盒中之物」。NEW!
其餘,真實面目目前不詳。NEW!
【武器或裝備】:
略
【職階】Avenger
【真名】漢摩拉比
【性別】男
【主人】有間 聖
【屬性】混沌 善
【身高.體重】181cm 77Kg
【能力參數】
筋力:B
耐久:A+
敏捷:C
魔力:A+
幸運:E
寶具:EX
【職階技能】:
無。
最一開始就是由愛因斯貝倫家捏造出的不存在職階,即使這次的戰爭系統中包含了此職階了,也依然不存在職階技能。
【保有技能】:
太陽神之加護:A+
受到正義之神的庇護,以及那對於正義堅定不移的信念,此技能對於精神干涉還有減半的效果,並且讓他相當於擁有B級的對魔力,耐久和魔力無論是哪位御主持有時都將倍化。
只要陽光呆在照得到的地方他都能慢慢恢復魔力,在陽光之下相當有C+級的單獨行動技能,也因此御主素質低落也沒有問題。
不過,由於是信念越堅定越強的技能,只要摧毀他的意志等級就會下降。另,等級越高也象徵著人格越為偏執。
軍略:C
並非單指正面作戰上的謀略,在計策上也有作用,目前的他判斷認為聖杯戰爭很有問題,正在隔山觀虎鬥之中,但判斷適合戰鬥時也會毫不猶豫投入戰鬥的吧?
領導才能:C
身為領袖的威望與魅力,在指揮軍隊時讓士氣上升,領導才能是非常罕見的能力,C級用來統治一個國家是相當足夠的,Avenger的領導才能同時也帶有威壓的效果。
【武器或裝備】:
短矛:
一支青銅短矛,只是武器不是寶具,投擲和近戰都很適合。
短劍:
由於這位英雄所存在的時代因素,無法製造出超過九十公分的劍,長劍之類的武器也不普及,這把青銅劍也只是比較快而已。
【寶具】:
王的法典(Code of Babylonia):
等級:EX
種類:結界寶具
距離:1~99 NEW!
最大捕捉: 1000 NEW!
Avenger最信賴的結界寶具,將範圍內的大地視為自身的領土,由其中可能提取魔力並儲存起來,讓Avenger相當於擁有A級的單獨行動技能,配上本身的「太陽神加護」,在太陽的白天之時他的單獨行動技能相當於A+。NEW!
其餘,目前不詳。NEW!
法典抄本(Codex of Babylonia):
等級:A++
種類:結界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 1
法典的抄本,只要Avenger願意就可以輕易無限生產,持有者即使不在法典所影響領土之內仍擁有法典的部分效力。唯一的限制則是法典的此抄本在原持有者身上無法生效。
【小夕的備忘錄】:NEW!
腦子有問題的討人厭瘋老頭,以上。NEW!
作者廢話:
越來越喜歡寫這種能把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口氣傾洩而出的橋段了,
這一章說沒有戰鬥嗎?也不是,說有戰鬥嗎?也不是。
過去一直怕會讓人感到生澀,但還是忍不住寫了這種洗腦文,就像是要把讀者洗腦一樣,灌輸讀者許多作者的思想,真是不該不是嗎?
最後小夕圓說了:這樣絕對很奇怪啊!沒事,不用拖我自己走。
其實在寫的時候並沒有要捏他小圓的意思,不像我之前捏他浮O德、哈姆O特(這兩個應該說是引用)、遊O王、XXX HOlic、我O妹妹不O能這麼可愛等作品一樣。寫完後在檢查的時候,卻忽然發現祈夕麻豆卡化了!不知道是該部作品給我的印象太深刻潛移默化還是什麼的緣故,總之我寫出了那句各種意義上都是名台詞的話。
然後哩?
既然你看到了,代表說果然還是作者沒改吧?
或許哪天會聽到Saber說出:
過去的我都能保護Master的,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Lancer你射得好準)果然這樣的作者絕對很奇怪啊!來點正經的話題:
老實說本人在描述這些英雄的同時,明知筆下的他們與現實的他們相差甚遠,卻常為了故事需求,扭曲這些偉大的人們,我筆下的描述對他們而言應該是種褻瀆吧?
在描述這些偉人和英雄的奮鬥時,我常會在想,就算我查過了他們的人生經歷,企圖臆測他們生前未達成的人生目標寫成願望,若願望Bingo了會怎樣?若願望與他們的想法相違時,他們又會怎麼想?
在我將Saber寫成雙性人時,將Caster寫成肌肉男時,將Avenger寫成偏執狂時,將Lancer寫成真英雄時,將Rider寫成說謊者時,這些已逝的人們會如何想我呢?是覺得屈辱?有趣?亦或是一笑置之。
對我而言,在描述這些英雄的特質時,雖然已經從各種資料去推敲和為劇情做一定程度的修改,但在描寫他們的同時,我總覺得項背涼涼的,似乎有什麼刀械正頂著我的脖子,於身後觀察我的人們,或許他們哪天不高興,就會一刀斬下我的頭顱?
その目誰の目?討論和描寫偉人時,總會覺得有人在背後看我,果然是我神經質吧?後人只能得知歷史,卻永遠無法得知那個時代人們的悲痛與喜樂,以及沒有被歷史或傳說記載,或記載有所錯誤的事件,因此,我有時也能自我催眠,自我安慰的說他們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因此FATE這類拿歷史和傳說人物作文章的故事才如此的浪漫。
我們不知道這些偉人經歷過那些事情時,是什麼樣的心境?是什麼樣的想法?甚至是什麼樣的過程?對,我們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正因如此,後世的創作者們才會在有限的空間,此一美麗的牢籠裡,愉快的飛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