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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2-08-18 00:13

【左眼世界】 人形琉璃 第一章(1)

作者：野貓

       第一章 那名少女及無人知曉的境界
       黑風吹拂著赤色大地上的長髮，凌亂地揮舞在月光下，女孩臉上沒有任何的感情。
       她孤身一人行走在夜色瀰漫的岩石間，從天上垂下的月光讓本該毫無色彩的世界多了一點溫暖。
       用黑來形容這樣的景色未免太過無趣，索性將大地的顏色一同算上，那就是暗紅色的背景。
       在這個舞台上，已經預告過的少女，人形琉璃，站在舞台的正中央，等待著。
       呈現輻射狀凹陷的地面將所有的方向指著她，有如地標般的站立在那，小巧的五官及姣好的身材、長度適中的長髮和無法臨摹的脫俗氣質，都與這片天空並不相襯。
        與這無雲的夜晚。
        少女的存在是如此突顯，俯瞰整片大地，這裡存在不屬於任何已知的地貌，非要舉例的話，反倒像是月球上的場景。
無數種坑洞交錯在大地上，讓人感到不解的是天空中的月亮遠比平時所見的更大一些。單憑肉眼也能看見月面上的紋理。
        平視直達地平線的交接，月亮與大地相交的地域。
        一名孩子突然出現在那裏，那是被稱為『告死』的型態之一。雖然是一種告知死亡的存在，但根據使用者不同，有時會有出乎意料的能力。
        比如收集月光。
        比如產生意識。
        隨著第一位孩子漸漸走向少女，原本沒有小孩的地方，像神木森林一樣不斷湧出小孩。
        聚集在她身邊的『告死』。
        填滿了這個世界的概念。
        在所有接近少年的原型中，『告死』確實是無限等同於他的概念之一。
        他們臉上都是一臉無知的模樣，以告知死亡的存在並為此存在。沒有善惡之分，只是遵從法則的意志。向著不知死亡的生者低訴，倒影在生的反面世界。比喻成邊界的話，就像是分隔空氣與水面的間隔。
        既不是空氣也不是水。
        那就是可口可樂對吧？
        差遠了…
        比起其他小孩身上僅穿件睡衣的女孩，在小孩子的群體中格外顯眼，她的體型稍小給人需要保護的衝動。女孩無視其他的孩子，筆直地走向少女，直到被她擁入懷裡，她沒有表現露出高興或者難受的表情。
        他們也許被群所排擠，卻形成了群以外的群也不一定。
        沒有大人的存在，
        沒有規則的束縛。
        懷著可笑的認知，其他的孩子也陸陸續續到達了。
        隨後到來的孩子，一個接著一個，將這不知用什麼巨大力量撞出的大坑填滿.，就像營造了一個沒有大人的世界…
        大家都在等待石鱗花的指示。
        她拿出了一本書的「封面」。外觀上，書頁有不少的缺失，甚至有許多的損毀，為此將它稱為只剩書皮的書也不為過。那泛黃的紙張佈滿無法消彌的歲月，如同見證此刻發生在此處的現象。她攤開那本滿是缺陷的書，進入了失神狀態。
        時間到了。
        高掛在天空的月亮彷彿垂下一束水流，像是《長髮公主》裡的場景一樣，為嚮往公主的人提供「道路」。
        與其說是打開了一條通往天空的道路，不如說是點亮一束連結天地的光柱。雲端的雪白明月此時正射出刺眼的藍白色光芒，美麗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不時有東西灌注入孩子體內，讓他們的身軀由內而外的散發出光亮並漸漸失去了形體。好像達到了飽和般，多餘出來的能量化成青藍色的火焰，引燃了他們身體。
        沒有喊叫，沒有恐懼，沒有痛苦，如風化逝去的砂岩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逐漸褪成黑色的火焰。
        躍動在空中的黑影只讓我聯想到不詳的事物，不論眼前有多少身影，真正能引發這怪異畫面的原因，是少女手中的武器。
雖說是武器，但只具有切割、擬態、儲存…的東西。算不上是稱職的武器，頂多是件器物罷了，少女選擇這樣的器物作為武器或許是因為還沒有會死的悟覺。不…也搞不好是無法成為武器的器物選擇了這樣的主人。
        少女站在這一切的中心點上，圍繞她的是紙屑般的書頁。
        書頁被一張張收了進來。燙著金色字體的書面上，寫著「滅世歌」。
        滅世歌終於展現它原本的面貌，泛著暗色的光芒，破壞世界的告死。
        失神狀態，可說是因為專注於內心世界的變化，而忽視了外在的刺激。
        我覺得這是「人類只是活在自己的腦袋裡做夢」最有力的證據。不論冷熱、疼痛、疲勞、味道、聲音，甚至舉出抽象一點詞彙如感動、快樂、憤怒、忌妒、憐憫、壓力等，都是人的外在與內心的「差別」。
        因與果，追根究底成了不斷找藉口掩飾的敗筆。
        從失神狀態中緩緩回復過來的少女捧著泛黃古書「滅世歌」，睜開了緊閉地雙眼——有如宣告她所犯下的罪，手持長刀的白境鞘身處於此。
        白境 鞘，有著少年外型的『告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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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一共是1600多字，如果有任何關於字數意見，歡迎提出；方便我為下次的文長作調整。
        關於一些比較難懂的角色用語，我會另外寫一篇設定文，方便說明以及提問。
       這裡主要討論小說的條理或文章的好壞，謝謝你的GP，請往後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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