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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3-05-17 21:42

【小說】[幻想入リ]《東方幻劍塵》85.無限劍意對心劍放意,背水一戰

作者:萌筆

雙劍相撞,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接著強大的靈力風暴席捲了整個魔宮支部。
 
雲遙心情沉落,這一刻終於到來,他跟龍殤的這一戰是命中注定無法避免的,兩人之間無須再多說什麼。
 
Cuoreèil pensiero dellaspada
己心為劍所之意念……

唯有使出自己此時的全力,他才有一線生機,同時只有這招才能表達他對龍殤的尊重!
 
Diconseguenza, questovive vicino puòdire involontario
因此,此生以無心可言

哪怕時光倒流到那個時候,他那一劍絕情之劍絕對會劈下,當初的想法從來沒有改變,正因為龍殤是他一生中最敬重的人,所以他才會那麼做!
Ilmiocuore…
吾心

無限劍意全面爆發,雲遙的面無表情,所有的對眼前男人的情感化作劍意融入心劍之中,比起殺戮妖怪的惡意,此心……

Decideèdiventa dalla spada
定是以劍所成!!

Ciòèspada infinita Italia─
無限之劍意!!


這個時候,龍殤緩緩的抽出另外一把短劍。
 
這一刻他等待了好久……

瘋狂的奏鳴聲,同樣的心劍從龍殤的雙劍上散開,萬劍訣的心劍放意比起雲遙的以心鑄劍,有絕對的不同!
 
――以劍鑄心!
 
心劍放意,兩人截然相反的心劍充斥在整座大廳,蜀山萬劍訣的飛劍只要本體不滅,飛劍把把皆是實體無須任何靈力加持。
 
仙武閣的製靈定型,看似偽物卻又有真物無法比擬的威力,用靈力仿造世間萬物的煉製手法。
 
懺劍與龍參劍的交鋒持續了一二分鍾,直到兩人身後都同時佈滿了心劍,這是他們對劍意的比拼!

一種壓抑的激動,渾厚低沉的聲音從龍殤口中道:「很好……單憑一把不殺之劍能有這樣的劍意……」

「――龍殤!」

當那封信出現在雲遙面前時,他就知道這次他與龍殤的戰鬥是無法避免的,誠如龍殤所說的,以前他有乾坤護等多樣法寶可以與他抗衡,但現在失去了乾坤護,他能擋下龍殤幾劍?
 
以心鑄劍與以劍鑄心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自古以來蜀山弟子講求以劍入道,以劍證道,而劍修之法又以人劍相通,人劍相助為上,此為以劍鑄心。
 
蜀山的心劍放意,以劍氣為基,以劍訣為用,以劍心為最,最終鑄成無上仙道,萬劍訣最後境界。
 
―—劍仙!

毫無勝算……

雲遙沒有把握可以打敗龍殤,一直以來他始終在躲避著龍殤的一切,他們之間的相處歷歷在目,正因為他從沒忘過,他才不能忍受發生在龍殤的一切。
 
雲中子的劍術是龍殤教導出來的,無限劍意也是跟他一起將心劍放意改成的招式……

靜默,雲遙的恍惚,龍殤看在眼裡,所有的千劍都在顫斗。
 
「不要後悔!」鳳雌劍狠狠的彈開懺劍,龍殤的另一手龍參劍劈了過去:「難不成你要否定你一路走來的道路嘛!雲中子!」
 
愁雲緞回防,兩端纏繞注龍參劍,刺耳的摩擦聲響起,雲遙正視著龍殤緩緩吐出兩個字。
 
「笑話!」
 
愁雲緞盪開龍參劍,雲遙猛的往後退了一步:「我當初的想法絕對不會改變,若不是那個妖怪,你也不會落在這種地步!那一劍我絕對會劈下去!」
 
對於雲遙的回答,龍殤臉上竟然出現了笑容。

外面的一切,對雲遙和龍殤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兩人幾乎同時泛起一絲微笑,然後微笑又逐漸消失。

該說的該做的,都結束了!
 
等待已久的戰鬥終于出現,對于龍殤來說,這樣的雲遙才能讓他使出全力!
 
兩股無形的劍意碰撞在一起,恍惚間,雲遙及龍殤感覺到空間一陣扭曲,一黑一碧綠,一個黝黑未出鞘,一個單邊無鋒!
 
──唰!
 
龍殤身形一動,一劍斬出,龍參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斬擊,碧綠的龍鍔彷彿一條活生生的龍一般活靈活現,斬向了雲遙。
 
鏘!
 
看到龍殤一劍斬來,雲遙同樣一劍斬出,不同性質的兩柄長劍倏地交擊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兩人身後的心劍開始交鋒!
 
無限劍意『萬劍千刃』

萬劍訣『萬劍歸宗』

喀鏘!喀鏘!喀鏘!
 
兩人腳下的地面震顫了起來,無數的龜裂自他們的腳下蔓延,整個魔宮支部開始搖晃了起來,其空間所包含的兩道靈力異常恐怖!
 
兩人對拼了一劍,看似平淡,但對整個大廳所造成的破壞卻是恐怖!
 
心劍交錯,兩人的身體同時一顫,強大的反震力傳來,雙劍瞬間分開,雲遙猛地退後,愁雲緞自動截住鳳雌劍的第二道斬擊,而對面的龍殤僅此頓了頓,龍參劍交錯而上!
 
「愁雲緞!」
 
藍天圍巾瞬間放開鳳雌劍的劍身,另一端纏住其中一把惡鐵倒捲,懺劍迎上龍參劍,雲遙另外一隻手接住惡鐵一架。
 
一長一短的劍影,彷彿在空氣中共舞般,一劍、二劍、三劍……整整十五次交鋒,雲遙口中熱血霎時噴出,惡鐵寸斷!
 
雲遙的心劍竟被龍殤的心劍硬生生的全部斬斷!
 
懺劍一架參雌劍的交錯斬擊,雲遙面如死灰的被壓制下去。
 
「我曾說過以心鑄劍的代價是你的感情,每一把心劍都與你的心靈息息相關……」
 
龍殤眼中精光一閃,龍參劍發力一壓,鳳雌劍疾震,一道劍光挾帶著數道銳芒,劍花怒放!
 
愁雲緞全力回防,金鐵交擊之聲奏響,雲遙身子被點出血洞倒退而回,愁雲緞更是光芒黯淡,藍色的布料出現點點破洞……
 
顫抖的扯下愁雲緞,雲遙將口中熱血一口嚥下,身體上的傷勢可以迅速痊癒,但是心靈上的傷害卻沒這麼容易痊癒,他沒有想到龍殤已經可以強到直接粉碎掉他的心劍了……
 
「你還能擋幾劍?」看都不看飛來的惡鐵,萬劍訣的心劍放意赤裸裸的壓制,龍殤擺開了劍勢:「愁雲緞是擋不住參雌劍的,你應該很清楚。」
 
龍殤心劍再變,浩浩蕩蕩的心劍以龍參劍為本體擺開陣,北斗七星排列的劍陣儼然將雲遙壟罩在內。
 
萬劍訣「傲龍七星陣」

「那個時候你是用乾坤護的超絕防禦破我的劍陣……」龍殤持劍負手而立,左手的鳳雌劍已經收回鞘內:「現在你認為憑那把不殺之劍及你那不成熟的心劍放意可以破陣嗎?」
 
雲遙自己都沒有把握,那個時候他憑著乾坤護的防禦才能獨自面對龍殤的劍陣,現在只有懺劍跟愁雲緞的他無與龍殤的劍陣一拼之力……
 
「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問題。」喘息之間,雲遙已經將鳳雌劍造成的傷害給壓了下去:「那個村落的村民是你幹的嗎!回答我!」
 
「……不是我。」龍殤面無表情的說:「若是我知道這劍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說什麼我都會阻止!」
 
「──哪怕是要對上魔宮宮主!」強橫的劍意,龍殤無所畏懼:「我身在黑暗,不代表我劍墮落,最清楚我的為人的不就是你嘛!雲遙!」
 
「是啊……我所認識的龍殤不是這樣的男人。」雲遙懺劍柱地,愁雲緞纏繞在左右手上:「那為什麼……那些村民竟然活生生的被人變成妖魔!!」
 
牽髮動全身,劍陣以龍參劍為陣眼,一劍破軍、十劍武曲、百劍廉貞、千劍文曲、萬劍祿存、十萬劍巨門、百萬劍貪狼!
 
「────回答我啊!龍殤!」
 
二重靈爆「雲海天緞」

二重技炸開,愁雲緞最強一拳轟出!
 
但是這個境界差別太大,雲遙逼的在守勢的狀態下出拳,卷雲沿伸鎖不住所有的心劍,層雲靈爆的一拳轟在了貪狼的百萬劍陣之中的龍參劍本體上。
 
「唔噢噢噢噢噢───!」
 
「想要答案嗎?」龍殤淡淡的道:「我的確是知道那件事情的幕後兇手,但實際下殺手的不是別人就是你自己!」
 
龍殤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劍陣被破,或者說如果雲遙只有這點實力,那就太讓他失望了,失去了乾坤護也只不過是失去了一種手段。
 
雲遙的表情微微一愣,顧不得轟在龍參劍上的傷口鮮血淋漓,右手的烏靈指套對著龍殤連點!
 
「胡說!若我不這麼做的話……」愁雲緞的布料紛飛,雲遙的臉上動搖:「只會造成更多無數的犧牲!他們也只會痛苦的活在那一刻!」
 
「……所以我不是兇手!」
 
──鏘!
 
鳳雌劍將烏靈指套的攻勢全數化解,龍殤的鳳雌劍猛然迎了上去,拳劍交接,雲遙的手指鮮血迸射。
 
「哦……烏金木是嗎?」
 
磅!
 
巨大的力量傳來,雲遙的身體一晃,龍殤的雙劍連綿不斷的攻勢緊跟在後!
 
──轟!
 
單劍對雙劍,龍殤如同一條昇天之龍,人劍合一,參雌劍從任何角度襲來,讓雲遙無從測度,只能勉力護住身上周身要害。
 
「我曾說過了……你那脆弱的想法不但會害死你自己也會害死你周遭的許多人!」龍殤攻擊不斷,攪碎了想護主的愁雲鍛的殘片:「那些村民不就因為你的緣故,最後而命喪你手中嗎?」
 
「自以為自己就是唯一的正義,自以為自己就能拯救一切眾生?我一生最後悔的就是教你心劍放意!」龍殤嘶吼道,同時一聲巨響:「───若不是這樣也不會讓我最深愛的女人死在我面前!。」
 
雲遙的懺劍已經完全被擋開。
 
身形失控,絕對的力量和技巧的壓制下,雲遙宛如赤裸一般,等待對方的攻擊。
 
龍殤失望了,他一直在等,自從知道雲遙墬落於那個地方之後,他就期待著雲中子會有所改變,他要的是具備悔意的雲遙,這樣他的復仇才有意義……
 
「───殺!」龍殤目光中殺氣縱橫
 
難道那個厄神跟白兔所說的一切都是虛假的,隨同雲中子恢復記憶之後,那個雲遙就消失了嗎?
 
───那麼他的復仇有什麼意義!?
 
劍光布滿天空,鳳雌劍直指雲遙心臟。
 
這一戰不是什麼比武切搓,對兩人來說,不可戰敗,戰敗的那刻就是死亡!
 
而這一刻,雲遙的臉上滴落眼淚,龍殤警兆頓起,他從來沒有想過為何雲遙持著懺劍卻不出鞘。
 
在最後一劍要刺出的時刻,雲遙的手搭在了懺劍的雪白劍柄上,黝黑劍鞘與雪白劍身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出鞘的不單單只是劍身,而是希望!
 
不同於龍參劍的傲氣,也不是鳳雌劍的靈動,是悲哀凄零的劍意,它的根源是懺劍。
 
絕望懺悔之時乃希望贖罪之刻!
 
龍殤瞬間變招,這最後一劍照樣刺出,鳳雌劍一個迴旋直接刺向雲遙的腹部。
 
喀咻──!
 
巨大的白色劍芒將龍殤轟到了半空中,連帶的轟穿了魔宮支部的天花板……
 
只能以絕望換取力量,只能希望而懺悔,這就是懺劍的本質,它的存在就是不斷提醒持有者當時的絕望。
 
絕望越深,懺劍給予的力量越是強大……
 
二重靈爆「懺劍開眼」
 
手中的黝黑劍鞘收著鳳雌劍,雲遙淚流滿面的看著天花板的洞口,懺劍在最後關頭感受到了他的悔意他的絕望……
 
從前那個殺妖無數的雲中子,斬妖除魔為己任的雲中子,他是從不後悔的……
 
雲中子唯一一次絕望的時候是在萬里高空之上面對自己的同門師兄,現在的二度絕望是因為被龍殤硬生生的指出他一直逃避的事實。
 
所以……懺劍才能拔出鞘!
 
朝著被劍芒轟開的天花板而行,雲遙握著雪白懺劍朝上爬升。
 
 
 
──魔宮支部,貴賓室
 
「剛剛那個靈力該不會是……」雛的小嘴張的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門外。
 
帝也是一副驚訝過度的表情看著房門,她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來救她們,原本就已經持著絕望的她彷彿又看到希望。
 
「───是雲遙!雲遙來救我們了!」帝興奮的一把抱起一旁的雛,淚水不斷的從小臉溢出。
 
雛同樣感到安心的撫摸著帝的頭,這下子她就不用害怕自己會連累到那些無辜的人類了,只要回到幻想鄉,她身上的厄運就能流離了。
 
「人家雖然很不想撥妳們冷水。」一個不屬於她們兩個的聲音從她們頭上傳來。
 
帝跟雛抬頭看去,小小紫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道:「問答時間!對雲遙來說他最大的不幸是什麼呢?」
 
雛不能理解的歪著頭,然而帝看著眼前的小小紫彷彿連想到什麼,整張臉變得煞白。
 
「八雲紫,妳竟然會派自己的分身式神,是有什麼讓妳忌諱的原因嗎?」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小紫,就她認識八雲紫以來,從來沒看到她用擁有本體能力的式神,就連八雲藍都是跟她簽約下才產生的從屬式神。
 
「雲遙最大的不幸……就是恢復記憶…」帝喃喃的說:「若不是恢復記憶,他怎麼可能找得到這裡來?」
 
雛震驚的看著帝,半空中的小小紫嚴肅的點頭道:「詳細的情形,人家路上再說,現在我們趕快逃吧!」
 
與此同時強烈的地震搖晃著整個魔宮支部。
 
 
 
──東京.澀谷區
 
本應是熱鬧的澀谷,此時竟一個人都沒有。
 
大量的奇裝異服的人們在整個澀谷區設置了驅散人及防禦的結界,他們臉上不泛著震驚的表情。
 
「該死!安培嵐霧跟雲中子腦袋在想些什麼東西,竟然用這麼強大的力量在澀谷底下戰鬥起來!」
 
陰晴不定的瞪著柏油馬路,一個全身精壯的男子說著。
 
「雷辛亞那個婆娘也真太沒用了,竟然連雲中子都攔不住。」斜瞇著眼,男子的雙手劈哩啪啦的脆響:「雲中子,你果真沒死……」
 
他可是永遠都忘不了雲中子以前給他的恥辱!
 
「尹風少爺,已經全部佈署完畢了。」一名戴墨鏡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的道。
 
「哼……憑你這群廢物頂多也只能做到這嗎?」尹風鄙夷的看著日本支部的負責人,這點程度的結界不消片刻就會破滅。
 
「安培家的人等等就會趕到……」日本支部的負責人臉色難看的說,面前的可是聯盟中的年輕一代的頂點,可不是他這種實力的角色惹得起的。
 
正當尹風還要諷刺些什麼,地底下傳來的可怕的靈力爆發,劇烈的晃動足以造成一場小型地震。
 
「不想死的通通趴上!」尹風一聲大喝,剎那間馬路中心被轟開了一個大洞。
 
濃霧直接從洞口湧出,一個身上帶傷的男子從洞口一躍而出,緊跟在後的男子雖然也身上帶傷,但他的狀況顯然比前面那位還要好上許多。
 
「──不殺!」尹風的瞳孔一縮,他沒預料到安培嵐霧的對手竟然是這可怕的殺手。
 
不殺身上雖然有著許許多多的傷痕,但全都不是致命傷,只見他單手握著匕首朝著安培嵐霧虛空一劈。
 
降魔金刃詭譎的從中分開,安培嵐霧就地一滾閃躲著這道看不見的斬擊。
 
「……安培家的少主果然厲害。」不殺靜靜的看著四周的包圍網:「看樣子想要殺掉你身上的希望,對目前的我來說太難了。」
 
安培嵐霧面無表情的舉手阻止東武日本支部的人靠前:「他太危險了,其他人不要白白送死。」
 
「沒用的雜碎就滾到一邊去吧。」尹風一個跳躍落到安培嵐霧的身旁:「喂……雲中子該不會真的對上叛劍了吧?」
 
用著幸災樂禍的表情說道,尹風的手中拿著一尺長針朝著安培嵐霧身上連點。
 
「……哼,你想做什麼,尹風?」看著莫名其妙幫自己治療的尹風,安培嵐霧再傻也不會不知道他別有企圖。
 
「中國人不是有句話說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嗎?」尹風面惡不善的笑說:「等等我就一口氣制服他們兩個。」
 
「就憑你?」不殺冰冷的話冷冷的傳了過來。
 
安培嵐霧也用著白眼看著說大話的尹風。
 
「哦……魔兵七人眾之首的不殺認為我沒這個本事嗎?」尹風冷笑,手中的一尺長針收了回去,駭人靈力聚起在他的手上。
 
「龍殤大人是不會那麼輕易就落敗的……!?」
 
轟轟轟轟──!
 
比之前更強烈的地震突然爆發,與此同時兩股超越安培嵐霧與不殺的力量正不斷的從地底往上竄昇。
 
「仙武二重境的巔峰靈爆!是雲中子!?」
 
「蜀山的心劍放意!?」
 
三人迅速退開,十字路口的中央直接被掀起,一道強大的白色劍芒從下沖天而起,龍殤首當其中的被轟上空中,萬劍訣聚集萬劍擋在他的面前。
 
「──龍殤!」雲遙從地下飛起,懺劍勢不可擋的反手劈了回去。
 
「──雲遙!」撤掉萬劍,龍殤回身一劈:「這才是那把不殺之劍的真正力量麼?哈哈哈哈──!」
 
雙劍交碰,強大的爆震將四周大樓的玻璃震碎,伴隨著龍殤癡狂的笑聲及雲遙無聲的淚水。
 
心劍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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