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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3-11-04 02:08

[達人專欄] 【盜墓筆記】同人短篇

作者:亞蘇

  睜開眼,我喘息著;現下時節才五月,天氣還不頂熱,但我卻是滿頭大汗;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嘈雜聲響,提醒了我今兒個是達努節,是瑤族人的慶典,所以……那些人還沒追來,是夢。

  多久沒有夢見那些事了?至少這一年多以來東奔西走,直到在這裡暫時落腳……我都沒夢見過……甚至是憶起那些事兒;雖然我心知肚明,那一天終究會來、終究會來……

  吐了一口氣,我張望著屋內,才發現只我一人;是了,她被英妹邀去參加慶典,說咱們是客人,總得在他們熱鬧時露個臉;我對熱鬧本就興趣缺缺,她也一樣,倒是人家盛情相邀,她是卻之不恭,於是只得硬著頭皮應承下來。

  今兒個天還未亮,英妹就已經上門找人;我沒多作理會,只依著平日慣例,背著竹簍往谷裡去採藥。寅時左右回到家,才發現她走得匆忙,只因平日她總會把被褥折妥後才下榻,今兒個恐怕是沒這閒情。

  雖說今兒個熱鬧,不過早上倒也瞧她們忙著作粑粑,全村子裡到處飄著蒸糯米的氣味,倒是把整間房的草藥味兒壓去大半,等到差不多正午,才聽見姑娘們說著瑤語,和著笑聲與鈴鐺聲響,全往廣場那兒聚集;除了廣場之外,整座村子彷彿人去樓空,就連蟋蟀的叫聲也聽得分明。

  安靜點正好,我正盤算著何時閒暇要來抄個藥經……抬起眼,飯桌上赫然擱了兩張粑粑,還是剛烤妥的,冒著熱氣;我直覺往門邊瞥去,一個瑤族打扮的姑娘恰恰消失在我的眼尾。我對自己的警覺一向自信,能這般無聲無息的進出屋內的,除了她之外,怕是沒有別人了吧?

  簡單抄了幾頁,才躺下來小憩一會,怎知竟做了個夢;拍了拍臉,我俐落下了榻,此時再也了無睡意。耳邊傳來幾許銅鼓聲響,莫非現下已在挑選鼓王?

  甩甩頭,晃悠到水盆兒前掬水洗臉,才想再打一盆水,我才發覺灶房裡的水缸已差不多要見底了。
  該去溪邊打桶水來。我打定主意,隨手抄了兩只水桶,出門汲水去。

  溪邊離我倆住的地方不頂遠,拐個彎走幾步路便到;過了晌午,外頭的風吹得讓人感到舒暢,我裝了兩桶清水,順道洗洗臉面,正打算回屋子裡去,不遠處卻看見一個瑤族打扮的姑娘被一個年輕人抓住手,抓住她的,是個背著銅鼓的年輕人;那個人我認得,是這兒巫師的小兒子,好像叫……什麼天興的?

  而那姑娘……我定睛一瞧,那背影令我好生眼熟,不及細想,我已往那兩人走去,再瞧清那個年輕人口中喃喃時,我心底打了個突,再也顧不得提水這檔事兒,加緊腳步趕上。

  她為了掙脫他的箝制,拔了一支髮簪扎向那年輕人的手;我的心倏地一緊,只管搶到她身邊,扶住她的身子。

  我對上了她的眼,那一向澄澈如鏡的眸子此刻卻顯得有些無神,而雙頰紅嫣,我聞到了股淡淡的酒氣;她不擅飲,但若只是吃酒,如何能醉成這樣?我橫了那年輕人一眼,取下腰間鈴母,在她頰畔、耳際來回搖晃數回,察覺她眼底逐漸清明,我終明白了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一股怒氣湧上胸臆,我扶著她起身,視線卻轉向那個男人。「你要是心儀於她,便光明正大來求。使出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漢子!」

  他只瞪了我一眼,然後悻悻然的離去了;原來巫師已經把銅鼓術傳給了他的小兒子?盯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會兒,這事兒還是暫時按下不表。「沒事吧?」我瞧著她,赫然發現她卻是哭了;也是難怪,畢竟方才那年輕人活像不講理似的拽住她,她一定受驚了。

  我扳開她的手,想檢查她掌上是否有傷;果不其然,那簪子在她手掌心刮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我以袖輕拭她掌心的血珠,嘆了一聲。「是我疏忽。我沒想到巫師竟把銅鼓術傳給他的小兒子。」

  那簪子被她扔在腳邊,我撿了起來,把它拭淨後交還給她。「若不是他妄想以此控制妳的心智,倒也是可以考慮的對象……」

  她沒接過,一雙眼卻是緊盯著我;我從她的眼中讀到了些許……惱怒?或是更多、更複雜些的情緒。「這就是你一直不肯與我圓房的理由?」

  她咬著唇,眼底的酒意已消,我朝她伸出手,試著安撫她,卻被她毫不留情的甩開。「你就這麼想把我推出去?」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妳跟我在一塊兒,只會苦了妳……我被她的質問震懾的說不出話來,遲疑了好一會兒,終究是沒能把話給說全。「小妹……我這是為妳好。張家,不能再待了。」

  她卻是氣惱的對我大吼。「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願意隨你四處闖?又為什麼會願意隨你待在這兒?要離開張家,我多的是機會!你口口聲聲為我好,有沒有想過,我是怎麼想的?」

  一句話,震得我腦袋一片空白,我還來不及細想,又聽見她說了一句:「張睿坤!你究竟拿我當什麼?」

  打從成親、拜堂以來,她從未連名帶姓的叫過我,如今喊了,卻是在這樣的情境。

  我定定的望著她,那往昔跟在我身後,總是一臉平靜、順從的她,如今卻是滿臉怒容的瞪著我,但在她落淚的背後,卻又不只是單純的發怒。

  原來我的盤算,不對嗎?若是為了她好,為何會引來她這般反應?可我確實是替她著想的……

  下一刻,她垂下肩,像是氣力用盡似的扭頭就走;我想追上去、想留住她,腳卻像生了根一動也未動;許是心頭氣惱,失了冷靜,她走向溪邊,腳邊一個不留神踩了塊鬆動的石頭,眼看就要往河裡跌去!

  不!「語……」我想喚她的名,反應已是遲了一步,她落水濺起的水聲掩藏了我的呼喚;一眨眼,她整個人已摔進溪裡。我發狠似的趕了上去,溪水濺濕了我一身,我渾然未覺,只急著拍著她的頰,探向她的脈搏。「小妹,妳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我將溼透的她打橫抱起,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無論如何,我不能失去妳。



  英妹為了讓她參加達努慶典,借了她一身漂亮衣裳,可惜現下這身衣裳被浸濕了,首飾那些因她摔進溪裡,也不知是否有少;但比較起她的安危,其他東西都變得微不足道。

  或許是因為氣極了再加上傷神,那溪水又極為刺骨,她的脈搏極弱,就連氣息也清淺得彷彿虛無;當務之急是得先把浸了水的衣裳給換了,等她身子暖和了,醒轉了再做醫治!我抱著她進屋,看著滿室草藥,曬過的、剛採回來的,轉了一圈,除了床榻,竟是沒有她容身之處。

  不行,不能再拖!我將她暫時擱在凳子上,關上門,確定外人無從窺看後,回過頭……對,我得先把乾淨衣裳給準備妥了……不,還是應該要先把濕衣裳先給除了才是!兩床被子先給推在一旁,我解下她頭上的簪子、釵子等雜物,為了解她掛在頸項上的鍊子又花了不少氣力……雖說她打扮起來確實出色動人,但此刻我只覺這該死的東西怎地煞是難解!

  好容易把惱人的雜物全擱上桌,我才動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裳,她因為冷寒而直打哆嗦,我低咒了一聲;誰能替我把火盆兒備妥?顧不得男女之別,我趕緊把衣裳解了,隨手拿了一條淨布先行擦乾她的身子,然後將兩條被子緊緊的裹在她身上,直到確定密不透風了,我才稍稍安下心來。

  接下來……應該先替她找件蔽體的衣裳才行。我仔細想了一想,發現我竟然不清楚她的乾淨衣裳放在哪?不,就連我自己的衣裳也是她替我打點居多,通常上山採藥回來滿身黏膩,或是需要換衣的時候,不用我多傷腦筋,一套乾淨衣裳總會放在榻上或是任一個顯眼處,而且她總知道我愛穿些什麼,平常洗衣也都是她一手負責的……

  怔忡間,突然一股寒意襲來,我才意識到我自個兒為了救她,亦是濺得一身狼狽。我先把上衣給脫了,開始動手找衣裳來;我的很快便找著,只因記憶中似乎聽她提過我的衣裳她都替我擱在筆墨架旁的那口箱子裡,可她的呢?

  大約花了一刻的時間,我在屋子裡頭瞎找,卻是連一件像樣的姑娘衣裳也沒找著,別無他法,我只能先把自己身上的打理妥了,再找一件乾淨的給她換上。

  點燃火盆,我拿著衣裳來到床畔,聽見她咳了數聲,以指探她的頸項,從指尖感受到的溫度讓我稍稍鬆了一口氣,我拍了拍她的頰,喚了她幾聲,發現她迷濛間發出了幾聲囈語,像是無意識的,我再探向她的額,覺得有些燙手。

  我嘆了一聲,掀開被褥一角,她的肌膚映入眼簾;方才過於焦急,她的身姿我根本無暇注意,現下情況稍稍穩定下來,要我給她換上衣裳,可就很難不去在意。

  該替她換,還是不該?姑娘家的名節重要性不言而喻,我若是……

  猶豫之間,一道痛徹心扉的叫喚彷彿重現耳際:『張睿坤!你究竟拿我當什麼?』

  一句話,令我不知如何以對。
  我把她當作什麼?就……像個妹子,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子一樣對待,即便咱們是拜過堂的夫妻,但我仍想盡法子,希望她能脫離張家,能與張家切斷關係,嫁個值得託付的漢子,快快樂樂的過活……

  直到方才聽見她對我說得那些之前,這個念頭,一直沒變。

  但顯然的,她不僅僅是把我當成她的族兄、親哥哥。

  所以,她究竟把我當成什麼?

  『不要丟下我。』
  她一句近乎渴求的耳語,突然掠過耳畔;我想起了,她那帶著企盼的眼神,近乎是烙印在我的心版上。

  然後是這一年多來不停的奔波;那些不能給族裡頭發現的丹藥,咱們費盡心思的分藏各地,雖說大多是舟車勞頓,但一路上餐風露宿,有時甚至三餐不繼的情況,這一年多來從沒少過。

  我有時會看見她露出疲倦神色,但她總是掩藏的很好;縱然因為之前的殘疾,幼年時沒鍛鍊出什麼好身手,她仍像是要證明給我看似的,從不喊累,有時甚至比我還吝於歇息,她就是這樣好強、堅強的姑娘。

  平常出門在外,她經常替我收拾筆墨、衣裳,偶爾打理餐食,等到終於在此處落腳後,她更是將家計一肩挑,即便……即便我要她作未婚姑娘打扮,對外以兄妹相稱,她仍是把家裡打理的整潔乾淨,對我的照顧,近乎是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

  她說的沒錯,若想離開,她又何必堅持與我同甘共苦?若只是把我當成兄長,又怎會無怨無悔的跟在我身後?有哪個姑娘會願意待在一個男人身旁打理家務,照顧他到無微不至的地步?

  答案顯而易見。

  外人只怕是早就看出來了吧?我不當一回事,卻不代表我不明白。縱使為掩人耳目,以兄妹相稱,她在家中的地位,無疑就是個女主人……

  我不禁苦笑,仰頭嘆了一聲;這一年多來,咱們幾乎朝夕相處,若我稍微願意把心思分給她些,想察覺應是不難;我卻只當她是妹子,一心只想讓她離開張家,還妄想替她物色個好人家……

  直到此刻,我終於恍然大悟,為何她在聽見我說那年輕人「倒是個可以考慮的對象」時,會如此傷心又憤怒……原來……原來我錯得離譜。張睿坤,你負了一個一心待你,無怨無悔的好姑娘,你錯得離譜!

  「語蓉……」我再次望向她昏睡的臉龐,心底彷彿雲霧散去般無比清明;既然已是夫妻,我便再無顧忌。

***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來。

  熱鬧過後終歸平靜;英妹很快便上門來找,我沒讓她進門,只是大略交待了一下語蓉離開廣場後的情況;當然,巫師小兒子對她施展銅鼓術一事,以及她落水昏迷等情況都避重就輕的搪塞過去。

  英妹對我投以半信半疑的眼神,我臉上不動聲色,一邊在心底祈禱她會因我平日對人淡漠的態度知難而退。「好吧……那我等蓉姊姊醒轉了再來。」

  她轉身欲走,我登時想起了一件要緊事,「那個……英妹。」

  她的肩頭因我一聲叫喚而震顫,而後帶著狐疑的神情回頭,「你、你叫我?」

  我點點頭,上身刻意探出門來,「若是不麻煩,可否請妳替我與妹子張羅點吃的……我不懂庖廚之道,家務事都是妹子打理居多。」

  這算是在求她幫忙了,希望她會看在平時語蓉與她交情不錯的份兒上,替我解這燃眉之急……

  「行啊!哥哥你要點什麼?粑粑還是什麼的?今兒個達努節家家戶戶都做了一堆吃的,小事一樁!」她的眼睛一亮,豪氣的拍拍胸脯,彷彿與我搭上話是件值得歡喜的事兒。

  「那就麻煩替我們送個幾張粑粑吧?」

  英妹來去如風,不過一會兒時間,除了幾張粑粑,還多了一小碗羊肉湯。

  這下正巧,肉湯可給語蓉養點氣力;不過她仍是半睡半醒,在這之前,最好先給她熬個藥。我方才往溪邊去,把給我打翻的兩桶水提了回來,水缸仍是空乏,但聊勝於無。

  我一邊就著火盆兒煎藥,一邊騰出手來給她換布巾以便降溫。躺著躺著,像是感覺到燥熱,她不時挪著身子,又從被子裡探出手來。

  以指沾了點肉湯,點在她的唇上;果不其然,她很快便舔的一乾二淨;我又反覆餵了十多回才放下,她現下想必又累又渴吧?何時才會醒來呢?

  「語蓉……」我俯低身子,輕握著她的手;她的手又柔又細,就像個未出閣的姑娘般細膩,可曾想過,這些年來,她跟在我後頭大江南北的跑,吃了多少苦?

  語蓉,若妳我只是生養在普通人家裡的孩子,沒有這麼多煩心的事,沒有那些紛紛擾擾,就妳我二人,或許就如這瑤族村子裡的人平順度日,該有多好?

  將她額際的布巾重新擰乾,再次探探她的額,耳邊突然傳來草藥燒開冒泡的聲響;我掂了掂重量,先把火給熄了,倒出正巧一碗的量,就擱在桌上放涼。

  「快快醒來吧,語蓉……」

  屋子裡只點一盞煤油燈,我坐在她身旁陪她,順道就著燈讀點藥經;只要她有任何風吹草動,總能牽引我全副情緒,末了,我只得把書擱回原處,握著她的手。

  我才發覺,我從未好好仔細瞧過她的臉面;張家人只與自家人通婚,所生的兒女後代皮相在外人眼底都不差。然語蓉生得眉清目秀,那雙靈動眸子總是波瀾不驚,彷彿能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鎮定……就這點來看,我倆還真有幾分相似。

  再度望了身旁的她一眼,不預期的,對上那雙靈透的眸子;我的心情登時輕鬆不少,她醒了!

  我情不自禁的撫上她的頰。「可是醒了。還冷不?」

  那雙眼帶著不解,有些無神,興許是還沒全然醒轉;但,能瞧見她睜開眼,對我言已是天大的恩賜。

  「先把藥喝了吧。」我披衣,把藥端了過來,然後讓她靠在我的懷裡。

  我掂了掂藥碗,湯藥似乎已不這麼燙口。她接過碗,楞楞的一口喝下。

  原想問她餓否,不過她似乎不甚清醒,一轉眼又要閉上,我只得讓她先躺下,「再睡會兒?」我探向她的額際,試了試溫度,終於暫時退燒了。

  她順從的躺下,不一會兒又睡熟了。

  「好好兒睡吧……」心上一塊大石落了地,我也感到有些倦了,於是脫了衣裳,熄燈就寢。

***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然大亮。

  而我醒來的原因,卻是因為我懷裡的她有了動靜;這些年在外奔波,突如其來的險境沒少過,因此我總是睡得清淺,下意識的警覺著四周動靜,因此縱使此處令人安心,長年來的訓練仍使我立刻醒轉過來。

  也因此,當她瞧見我上身未穿衣裳時,那慌亂模樣完全入了我的眼;瞧她,又是看自己,又是打量我的,那無辜又羞怯的模樣,看在我眼裡只覺得十足可愛,惹人憐惜,卻又忍不住發噱。

  她抬起眼來,看見了我臉上的笑意,卻是不知如何反應;我輕彈了彈她的額頭。「看傻了?」

  「哎……」她的臉驀地一紅,眼神像是不知該往哪兒看,最後索性閉上了眼。「你笑什麼?」

  我的心頭忽地一緊,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想對她說的話,千言萬語,卻又不知該如何言說;縱使弄懂了自己的心意,她合該是我這輩子最親近的人,這樣的一份情,用嘴說,是不是又顯得太過輕率了些?

  我抱著她,她也就這樣任由我抱在懷裡,末了,我主動打破沉默。「對不起。」

  她的身子一震,自我的胸膛抬起了眼。我彷彿從那雙靈透眸子中瞧見自己,一個不慎,就要淹沒在那泓深潭之中。

  我撥了撥她的髮,帶著歉意的道:「我不該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妳身上。」

  她對我的心意,我都明白了,經過了這一晚……都明白了,我豁然一笑,靠在她耳邊低喃。

  「妳是我的妻,是我張睿坤的妻。」

  在這一刻,張家的一切與我倆無關,我只是張睿坤,而她是張語蓉;我倆成親多年,直到我說出這句話,我與她,才像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她先是睜大了眼,而後捂著唇,眼淚在她眼眶裡打轉。我握住她的手,抵上她的額際。「這條路可不好走。妳不後悔?」

  她毫不遲疑的搖頭,我便明白是我多問了,或許她,早已下定了決心,無論往後如何,定要全心全意的待我,跟著我,永不後悔。

  「蓉兒。」她的淚隨著我這聲叫喚奪眶而出。我卻從她的唇畔,讀出了一絲笑意;情不自禁的,我吻了她。

=================我是分隔線=================

  此作其實是同人的同人= =b

  簡單的說,希爾德寫了一篇盜墓筆記的同人小說,然後我針對裡頭小哥與原創女主角的對手戲,也就是互訴情衷的部份,寫了一個小哥視點。

  原作是被我歸在大概後段到整個段落,就擷取這個時間點,依著她寫出來的同人作品再寫個延伸= =b

  當然,這是我第一次針對盜墓筆記寫同人作品;我沒看盜墓筆記,會認識這作品也要歸功於我內人,也就是希爾德;她對此作特別有愛,所以寫了這麼一篇,就快到故事的末段,也請其他對於盜墓筆記有興趣的朋友不吝指教= =a

  縮圖是從網路上找尋官方人設而剪的,如有不妥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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