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夕陽就像是鮮血一般的燦爛,那天的雪花就像是空氣一般的無恙,
常常作著自己所要的夢,但往往就像是七月的雪、第八日的蟬一般,
徹徹底底就是在做夢,心中浮出的只是那些無謂的熱血,但我一直記得那時心的溫度,那些的確是我要的、我想要的,不過我一直知道那些所謂的(夢)所需要的
,所以一直以亡靈心靜看待,畢竟那時的我是最冷靜的,讓自己的全身侵入
「三途河」之中,享受一下平靜的死寂,讓那透骨的清涼化為生命中的石碑
,提醒著我路該怎摸走,相對著在這路上的人也都是塊石頭(指路的碑文與
墊腳石) ,只不過我倒是希望我遇到都是親切的指路人,畢竟我只有看著碑文向前走的勇氣,而那石碑的涼意太過於淒涼,所以還是來個人(亡靈也罷)笑著(孫次郎笑法也無仿)送我像前,或許在路上會遇見能夠結伴的戰友,然後走到中途他以為終點到了而停了下來,而我還是繼續走,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的事蹟不訪會笑一下,然而回頭那時我的終點也到了,私心我會讓自己立於路旁的草叢之中,
讓餘生變成一塊沒用的石碑,看著過往的人們,我不願成為他們墊腳石,也不願意成為他們的路標,讓他們自己去摸索一切,或許有人迷路中在草叢中看出些端疑,撥開雜草看看,看見的不只是一塊石碑,而是立於鳥居之中的天狗岩,看著看著最後被那樣的莊嚴吸引著,休息夠了離開後過了一陣子又想回過頭找,但卻忘記當時的那條路就像是「烏托邦」仿佛神話般,讓自己的存在仿佛神話般似有﹑似無…….。
再次睜開雙眼,笑了一下,夢醒夢滅,想像力又豐富了一些,一切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