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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4-02-16 17:53

自殘與自傷

作者：提燈者一霜翼

※雪莉Ｒ１劇透有

不好意思，今天我的心情莫名黑暗（ｒｙ

聽別人說生理期來的時候情緒總是特別不（每）穩（送），我可能就是吧。

明天就要開學了ＦＸＸＫ……

嘛，總之，情緒黑暗就是了，很多原因，很多很多。

不如說，我在現實失去了發洩管道……吧。

說來荒唐，無論在ＵＬ，亦或是現實，我開始沒有發洩的對象了。

以下正文（ｒｙ


好煩……好憂鬱……好討厭……
我渾渾噩噩的徘徊在臥房，腦袋整個混亂。
靈光乍現，跑去取下卡冊並抽出名為「詛咒短劍」的裝備卡片，輕點卡面實體化。
右手重拾紅柄短劍的觸感，心情特別的……歡愉？
「沒錯……就是這樣的重量。」眼眸映照著曾經自殺用凶器，嘴角歪曲地上揚。
該說是湊巧，抑或是刻意——我的心病又發作了。
奇蹟的是我仍保持著神智，不如以往的喪失五感。
神智？我現在還清醒嗎？
呵呵呵……何必去理解呢，就算目前毫無理智可言，又何妨？
當我的視野播放當初仍在現世的小雪親自割腕的記憶片段，景象回到此時的臥房，與握著小刀的自己。
——割下去的話，會和小雪一樣感到疼痛嗎？
浮現這種瘋狂想法的我，將刀鋒劃過左腕，傷口逐漸有紅色液體緩緩湧現。
明明懼怕一丁點的痛楚，更何況是這種直接的傷害。
我竟然笑了出來。
「不會痛……沒有任何痛感耶……哈哈哈……哈哈哈哈——」
彷彿尼西即將歸返現世之際，把短劍刺進心臟所受到感覺相同。
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不停添上劍痕。
血腥？這樣的畫面稱得上血腥嗎？
還是該叫作獵奇？
我沒有答案，只是沉浸在宛如玩耍布偶的快感，陶醉著蔓延手臂的血流，以及滴落地面的血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捧著擺滿糕點與熱紅茶的端盤，我想像著大小姐吃得津津有味的笑臉。
今天我去向露緹亞求教製作起司蛋糕，不曉得合不合大小姐的胃口。
加上布勞方才泡好的紅茶，她絕對會很高興有下午茶來訪。
「汪！」
羅布突然衝刺邁進，以為牠太想和大小姐嬉鬧而興奮馳騁，我忍不住竊笑。
「不用著急啦，羅布。」
「汪汪汪汪！」
牠進入門沒關好的房間，吠叫聲依然未止。
單手撐盤的我開大縫隙，預想著主人安穩的閱讀，或是快樂的玩弄娃娃，或是幸福的沉睡。
她背對我，羅布則在她的兩步外狂吠，而大小姐的咕噥穿插著笑聲。
——直到我的視線捕捉地板的緋紅體液，失去支撐的端盤響起龐大的摔落音。

「大小姐——！妳在做什麼！」
我焦急的衝過去，只見她空洞的眼神聚焦在我身上，短劍準備刺下傷痕長短不一的左手。
「啊哈哈～小雪小雪～妳第一次自殘的感覺是什麼？」她的唇角上吊，猶如一切在她眼裡不過是兒戲。
「我沒有感覺唷～不知道為什麼耶？嘻嘻嘻——」
語畢，她打算繼續動手。
奪走刀鋒殘留鮮血的武器且丟在遠方，我心生害怕的檢視傷處。
「得去醫務室處理才行……我們趕快走吧！」
試圖拉動大小姐身子的我硬生生遭到反方向的施力。
「明明就不痛，為什麼還要去醫務室？」
「大……」
我總算弄懂此時的情況了。

對「現在」的大小姐來說，痛楚不再是畏懼的事物。
因為她早已陷入精神崩潰的邊緣。
大小姐自殺的那晚，想必是抱著如此的心態吧。

顫慄的唇瓣講聲「對不起」的我猛擊她的後頸，便緊抱喪失意識的人偶。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治療她的病症，潛意識漸漸害怕「她隨時會離開我的身邊」我不願去想的念頭。
將她橫抱離房的我顧不得墜落的液體，毫無半點心思加以思索是大小姐的血，還是我的眼淚，一心一意往醫務室的位置鞭策自己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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