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她,頹坐在街角。
黑人從她身上扯下半身的衣料,好為自己著裝。
白人從她身上扯下半身的衣料,也為自己著裝。
她失了神,眼角汨著淚光。
身上僅剩下幾片布料,衣不蔽體。
我想為她擦拭淚水,但是我做不到,
正因為知道她是誰,所以我沒有辦法這麼無恥地接觸她。
颳起的風,為她蒙上了一層灰,
我倆深知,暴風雨要來了,
但,這僅僅是拉開序幕而已,
人們加快了腳步,聲音開始喧噪。
也許我和她,都在等待,
但在那之前,在我們面前的只有痛心與憂慮。
當正義淪為的娼婦時,你要好好看清那些買春客的嘴臉。
望著這兒,她嫣然一笑,
我知道的,
你從不屬於任何人,但為何我仍感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