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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4-06-03 07:14

[達人專欄] 【遊戲同人小說_GirlArms】The Savior(11)--輸贏

作者:歷史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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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中的成員等得不耐煩了──他們全都急於想知道貨運中裝載的可疑物品,究竟是什麼──那艘飛機剛剛在午夜之後不久,降落於波士頓尼亞的機場。

  更重要的是,那艘貨機觸動了情報局所設置的伽瑪射線探測器。

  軍方立即派出了特殊處理部隊,以最快的速度部署到那座機場。這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覺下進行的;天知道公然派出兵力包圍住那艘貨機,恐怖份子見狀後是否會直接按下引爆按鈕。這些訓練有素的特種士兵穿著機場工人服裝,並攜帶特殊器具來到了貨機上,準備仔細檢查觸動探測器的物品。

  當青年指揮官的聲音闖入會議室的時候,這些軍政高層人員全都停止對話,包括螢幕另一頭正在跟幕僚長交談的總統。他們看向黑這名髮黑眼的青年,等待他說下去。

  「總統女士,各位先生女士。」青年指揮官以他特有的冷漠語調說:「我剛剛接到來自位於波士頓尼亞機場NEST隊伍的訊息,恐怕情況並不怎麼樂觀」 他的語氣中絲毫沒有透露出一絲恐慌。

  總統的雙眼凝視著青年指揮官的臉部神情,只說了三個字:「說下去」

  青年指揮官點點頭,繼續道:「看來我們集合起所有情報的猜測並沒有錯誤,NEST在剛才已經確認了貨機內部確實裝載著核彈裝置,其威力將近有兩萬噸,跟製作圖上設計的完全吻合。」

  現場沒有人對青年指揮官的震撼消息有所反應──更精準地說──這個消息實在過於震撼,他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或不知該作何反應。這些人只能不安地交換眼神,以及低聲咒罵幾句。

  最後,開口打破沈默的還是總統;她說:「確保裝置的安全了嗎?」

  「我沒辦法給予您任何保證,總統女士。至少現在不能。」青年指揮官說:「我們目前擁有裝置,這一點沒有錯誤。但裝置本身究竟有多穩定,會不會在下一秒爆炸,這都仍然屬於未知數。」

  「請用最白話的方式解釋。」

  「也就是我們此刻取得了核彈裝置,而恐怖份子則否。NEST隊伍需要更多時間進行調查與拆解的動作。」

  「我們有何對策?」幕僚長問。

  「NEST隊伍會先對貨機上的物品以X光掃描,判定沒有其他可能導引核彈爆炸的陷阱裝置。貿然衝進去搶物品很可能會讓情況失控,甚至引起恐怖份子的注意。」

  總統謹慎地交叉雙臂,緩緩地開口問道:「給我最好及最壞的情況。」

  「最好的情況,是核彈裝置老早在外面就被攔截下來。」

  「但裝置正出現在我們眼前了。」總統嚴肅地說。

  青年指揮官聳肩,但沒有表現得很明顯。他回答:「裝置本身仍為完成,並且相當容易被拆解掉。最壞的情況,則是某個傢伙已經在機場監視他的貨物,並發現我們的存在。」

  「然後呢。」

  「恐怖份子會毫不猶豫地引爆核彈,而波士頓尼亞機場與半個城市會瞬間化為灰燼。」

  總統望了國土安全部部長一眼,他正是在先前的會議中力求封鎖機場,撤離大部分城市居民的官員之一。

  「你建議我們怎麼做?」不過總統問的對象仍然是青年指揮官。

  「讓NEST隊伍作他們的工作,確認貨機內的物品究竟是什麼。這需要極大的耐心,不管是我們或他們都是如此。當清楚瞭解……仔細分析這個裝置後,我們隊伍會有更大的機會拆解它。」

  「這會花上多少時間。」幕僚長問。

  「三十分鐘,」青年指揮官一邊說一邊轉向國家核能安全保護局局長;後者點點頭,表示前者說得完全正確。「只要三十分鐘,NEST隊伍就能將真相釐清。」

  「如果這個裝置已經啟動,甚至開始倒數了呢?」

  「那麼我們的人就必須用最快速度完成任務。」
  
  總統在自己的臉頰上摸了一把,最後說:「好吧,看來我們所能做的,只有祈求一切順利了。」

  現在陷入一片沈默。

***

  就跟一名常常跑馬拉松,或上健身房練身體的人一樣,羅伯特.貝爾並不在乎流得一身是汗;但當下這個環境實在是太誇張到一種極致的地步。時間是晚間凌晨,外頭的溫度不算太高,防核服裡頭的氣溫卻飆到了他快受不了的境界。除此外,他更不可能拿掉頭盔擦拭不斷冒出的大量汗水,使得身體感到異常不舒服。

  羅伯特是一名受過專業訓練技師、專家,專門對付核裝置及相關產物。他和他的小隊經過無數訓練後,早已克服了面對核武的恐懼。這並不代表他們會喜歡穿戴防核服,在高溫下和汗水摧殘下進行動的這件事實。而且,如今他們所面對的是前所未有的危機,更加深了這些人的不安。

  是的,在已確認裝置構成的情況下,他們可以很輕鬆地將其拆解。他們都很擅長自己的工作,這一點無庸置疑……可是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NEST隊伍還從未陷入這種危險窘境。過去曾發生過數不清的警報,但全都是虛驚一場。其中包括了小型放射能裝置、醫療用品等等──從未有一樣真正夾帶的兩萬噸核子炸藥威力的裝置,就像現在的狀況一樣。

  情報局那頭不停地提供最新的資料,幾乎已經確定了這回的警報是來真的。兩萬噸的核彈可不是說著玩的,也不是誰都能爭相模仿製造出的產物。總部開始追查核子裝置的源頭,找出兇手,找出動機……所有人都動員起來,只為了解決這次的危機。

  不過對於羅伯特而言,他的工作相較下簡單多了:拆除核彈

  當特製的X光機終於抵達後,他向同伴下令先從低能量輸出開始;羅伯特可不想誤觸任何可能連結上核彈啟動裝置的電子回路。第一張照片所帶來的資訊等同於零;這都在羅伯特的預想範圍內,他和她的團隊必須小心謹慎地行動。

  兩位隊員向羅伯特徵求同意,提高機器能源的輸出量。他同意了。

  第二張照片比前一張清楚多了。他能夠看到一個大約為排球大小的物體,擺放在貨機的某個角落。羅伯特比了個手勢,提高X光的照相強度。第三張照片上頭,這個裝置的外型顯得一清二楚。那是非常典型的設計,核彈材料被包裹在一個球型裝置裡頭,外面則環繞住金屬機械及可能的炸藥。

  現在,羅伯特只剩下最後一件事情需要確認。

  「增強!」他命令道。

  當第四張照片終於在螢幕上出現之時,羅伯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緊接著,他按下通訊系統,向位在總部的其他專家聯絡。

  「你們……有看到影像嗎?」他問。

  「是的,就在剛剛。」

  雙方沈默了一會──彷彿這些出自頂尖專業的腦袋,得花上比平時多好幾秒的時間才能處理眼前這幅景象。

  「那麼,引爆器……雷管,還有開關在哪?」

  「沒有這種東西。」

  語畢,羅伯特和團隊移動X光機至飛機底部,然後毫無顧忌地增強X光機的輸出。

  再一次,羅伯特聯絡旗下的所有專家和負責人;其中包括了青年指揮官。

  「你是怎麼想的,幹員先生?」

  「我想我得聯絡總統女士。」

***

  「這東西即將爆炸……」

  青年指揮官頓了一下,接著說:

  「而我指的並非核彈,而是這個該死的訊息。」

  會議室內,所有人都幾乎同時深吸一口氣,好像差點喘不上來。

  「你是什麼意思,亞茲拉爾幹員?」國土安全局局長問。

  這時候,原本青年指揮官面無表情的臉上,略過一絲難看的微笑;他正為某件事感到慶幸,卻不想在這些該死的官員面前表現出來。

  他說:「我們的人對貨機進行X光掃描,並且確認了這沒核子裝置。它並不會爆炸。」

  「不會爆炸?」官員中傳來一陣騷動。

  這時總統開口道:「我不太瞭解你的意思,幹員。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臉上露出笑容,所以我將這歸類為好的現象。」

  「的確如此,總統女士。」青年指揮官說明:「目前我們手頭上的這個裝置,是一個少了引爆器及用來引爆用火藥的的原始核彈。」

  總統皺了皺眉,問:「你的意思是,這東西基本上就只是跟核彈原料沒有兩樣?」

  「您說得沒錯。」

  「所以它不能被引爆?」

  「它不可能被引爆」

  「所以城市安全了?」

  「安全的。」他說:「核子裝置內的原料對城市無法造成一絲危險,甚至是任何站在三尺之內,穿著對應裝備的專家。」

  會議室中的氣氛頓時放鬆下來,有些人鬆了一口氣,有些人露出緊張的笑容,有些人則相互握手;可是這一場小小的勝利沒有沖壞眾人的腦袋。或許是職業使然,這群高官們並沒有表露出過度興奮的模樣,沉穩冷靜的表情充分展現出他們的階級。

  「危機仍未解除,各位先生女士。」青年指揮官的聲音再度響起:「我們還有未完的工作需要完成,追查這個裝置的主人位置,他們之中甚至可能有人是在機場工作的。」

  「沒錯,現在我們還不能放下戒心。」新聞局長也說道:「這個消息很快就會暴露出來,儘管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試圖隱藏起來,紙仍舊包不住火。總統及整個軍隊高層人員拜訪姆大陸的行程已經延後,媒體很快就會做出各種臆測。後天,也就是星期一。總統將和其他軍官抵達姆大陸,我們必須在那之前清場。」

  「那麼,我就先失陪了。」

  語畢,青年指揮官退出了會議室。

  今晚,他真的得好好睡上一覺。

***

  當青年指揮官離開位於波士頓尼亞最佳地段的一座旅館時,天才剛亮一個小時左右。這間旅館一晚的價錢就已經超越多數人一個禮拜的薪資,但是現在他花的是政府的錢,所以他就不那麼在乎了。

  此刻明亮的天空依然帶有緋紅色彩,鳥兒高歌,吵雜的混蛋,空氣清新,強烈透露一股風雨欲來的徵兆。通常不管青年指揮官多晚睡覺,他都一定會在早上七點起床。這純粹是個人習慣。
  
  他首先聯絡的對象不是薛曼,而是艾拉。他相信薛曼遠在相較於安全的索斯,她可以好好照顧自己。

  「唉呀,亞茲拉爾竟然主動打給人家,我好感動吶。」電話接通瞬間,那欠揍的輕浮女嗓音立即自耳邊響起。

  「我們有問題了。」

  面對一如往常的艾拉,青年指揮官的聲音依然冷冷的。

  「是說昨晚的核彈拆解行動嗎?我可是從遠端螢幕全程觀看呢。」艾拉高高興興地說:「事件不是圓滿結束了嗎?」

  「不,相差得遠了。」

  「你是在想,拜萊爾那狡猾的狐狸,怎麼可能將一枚沒有用處的廢物送上姆大陸,對吧?」

  撇了撇嘴,青年指揮官說:「妳很清楚他的實力,這傢伙可不是隨便來路不明的傢伙。這簡直就像──」

  「簡直就像在刻意引開我們的注意力。」

  沈默,沈重的氣息瀰漫在這兩人之間,即便他們倆相隔數百公里。

  「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青年指揮官說:「追查貨品的目的地是關鍵。我們得查出當初究竟是誰要來領取裝置,或者運送的地點為何處。」

  「當然囉,」接著,艾拉忽然問道:「亞茲拉爾,據說你遭到了攻擊。還好嗎?」

  「妳從什麼時候開始會關心別人了?」

  「唉呀唉呀,這麼講好令姊姊傷心呢。」艾拉裝作哭泣的模樣,老實說非常是傳神。但在青年指揮官耳裡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她說:「你似乎被八八砲轟擊了呢。」

  「沒錯,八八砲是少女兵器愛爾哈所屬的專有武器,所以她的嫌疑最大。不過,我仍在等待鑑識小組提供細節報告。」

  「要將她直接轉交到我們手裡嗎?」艾拉聽起來有些開心,話說回來她總是這副模樣的。

  「不,暫時還不行……倒是妳查到了什麼?」

  「啥都沒有。」她輕快地回答:「愛爾哈沒有前科也沒有和人類結仇過的紀錄。如果她真的介入此事,那麼一定是在小雪小夏村子待著的時候,被對方給洗腦了。」

  「這種臆測簡直是……」

  「不著邊際、毫無根據。」

  「正是如此。」

  「唉,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東西。你就先試著追查看看拜萊爾的下落吧。」
  
  「當然。」

  青年指揮官掛上電話,接著攔了一部計程車,朝公立醫院的方向前往。

***
  
  波士頓尼亞綜合醫院——是位於城市北邊郊區的政府醫院。地面十樓以內都是一般普通病房,給普通的人類所治療。然而,最上面這一層樓則是政府單位專用的隔離病房。暗沉的寒氣加上昏黃的燈光,讓整個樓層飄散著死亡般的氣息,不過青年指揮官的撲克臉卻完全不為所動。

  「幹員先生,你來得正巧!我正試著聯絡你!」

  青年指揮官,又身為政府幹員的他,原本計畫來向醫院請示少女兵器娜娜的身體狀況,並且嘗試能否從她口中問出一些線索。如今夏兒和雪兒似乎沒有多餘的情報可提供,換句話說就是沒有利用價值可言;青年指揮官必須另尋管道,娜娜便是下一個目標。

  不過當他一踏入醫院之後,負責治療娜娜的醫師馬上滿臉愁容地跑了過來。

  他先是向青年指揮官致歉,說他的一個屬下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他,而是用寄送電子郵寄告知;重點是他還沒有打上附上緊急郵件這四個字!因此,主治團隊治療完娜娜的外傷之後,就沒有對她多做檢查,因此直到現在才發現……

  「抱歉,你究竟想說什麼?」青年指揮官打斷了講話結結巴巴,汗如雨下的醫生:「你們發現了什麼?」他問。

  擦了擦被汗水弄得閃亮的額頭,醫生小心翼翼地回答:

  「娜娜……那位少女兵器……快死了。」

  「什麼!」

  青年指揮官推開醫生,馬上衝到了關壓娜娜的病房內,後者的步伐則是慢了一拍才響起來。

  娜娜的面色比先前還要糟糕,臉頰及身形都相當消瘦,微微張開的雙眼毫無光彩,一副就是快死了的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她的外傷應該不至於致命才對啊!」青年指揮官揪著醫生吼道:「難道是誰溜進來給她下毒不成!值勤人員難不成有任何疏失!」

  「請、請冷靜一點,幹員先生。」

  「告訴我!」

  「是、是ARS!」醫生叫了出來,卻反而使得青年指揮官眉頭深鎖。

  「ARS?」他問。

  「這位少女得了急性輻射綜合症(acute radiation syndrome),一般來講稱為輻射中毒。由於我們一開始從未料到這種病況,所以直到兩天後才看出怪異之處。診斷後,我們才發現她曾經在幾個星期前暴露於大約兩萬R單位的輻射下。」

  「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她如果不曾在核電廠工作又遭遇重大意外的話,那麼這位少女兵器一定跟某種相當具輻射威力的東西直接接觸過。」

  「什──」

  青年指揮官心裡頭只想得出一個東西:核彈

  但是他們成功阻止了核彈,那就發生在昨夜的機場內,娜娜怎麼可能接觸……除非……

  「除非核彈早就被運上來了!」他不可置信地呢喃。

  真是如此,拜萊爾為何又要引起政府和情報單位的注意?

  可是青年指揮官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敵人的動機了,他必須盡快通知艾拉以及各部門此一發現——

  突然間——

  那全然是個突兀之極的變化,電話鈴聲自青年指揮官的其中一個口袋傳進耳裡;那是他的第二……或者可能是第三支手機,而且知道這支手機號碼,世界上應當只有少數幾位他最信任的人……更精確地說,對方是少女兵器。一股寒冷觸感的爬上背脊,又猶如被一隻冰冷的手掐住脖子;青年指揮官曾經告誡她們,這支電話只有在萬不得已的緊急時刻才能撥打,難不成──

  「喂,發生了什麼事了!」他向電話另一頭喊道。

  可是耳邊響起的只是刺耳的噪音,殘破不堪的微弱說話聲忽隱忽現的,幾乎被掩蓋過去;

  「基地……不明……攻擊……」

  然後是一連串的爆炸聲、槍聲,以及慘叫,接著是白噪音。過了幾秒通訊才又重新接上。說話的同樣是那個女性:

  「受、受困……撐不……」

  「是莉歐嗎?」青年指揮官驚恐地吼道:「朵拉?璐璐?快回答啊!發生了什麼──」

  「指揮官……救………………………………」

  接著,通訊就這麼斷掉了。

  瞪大雙眼,眸子滿是困惑與驚愕。青年指揮官楞楞地站在原地,似乎陷入了一股極度震驚的狀況。

  幾乎是同一時間,來自於情報局的緊急通知信,從青年指揮官的另一隻手機傳過來。

  他想都沒想就打了開來,結果呈現在眼前的景象,更加深了青年指揮官驚愕與慌亂的神情;螢幕上異常明亮,一時間讓人以為是在替剛從東邊升起的太陽打特寫──不過定睛一看,才發覺那是個人造太陽──地平線上升起了第二顆太陽,將四周的所有一切化為灰燼。

  「核彈……爆炸了……」

  青年指揮官瘋狂地尋找這個畫面的資料:

  地點……

  地點……座標……

  地點……座標……青年指揮官的基地。

  他的基地!

  無法壓制的怒意頓時自心裡頭湧出,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在醫生都未能反應之際就抓住了娜娜的肩膀。他猛搖她,怒吼道:「妳這混帳!到底是什麼時候和拜萊爾爾合作的!妳知道妳剛剛幹了什麼事嘛!」

  「幹員先生,你在做什麼!」醫生想上前阻止,卻被青年指揮官一拳打倒在地。

  「回答我!少女兵器娜娜!」

  然後,她睜開了雙眼。

  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我知道……你是誰……」娜娜微弱的嗓音,自蒼白的雙唇之間吐露出來。「你是死神……假死神……他曾跟我說過……一位假的死神會來找我……」

  「妳!」青年指揮官粗暴地掐祝對方的脖子,只要稍微一控制不住,就可能將她扭斷脖子。

  「不過你終究……沒辦法對我怎麼樣……因為我將死……你……不能像對付小雪和小夏那樣……對付我……」

  「妳連這個都……」

  「笨……我們都、都在曾成長於同一座村落……認識啊……呵……」

  將死之人的笑聲,開朗得不合時宜,令人毛骨悚然。

  「你才剛接近了核心……不能再、再往……往前踏一步……咳咳……人類……你輸了……」

  說完,娜娜閉上了雙眼。

  她沒有死,卻跟半死不活沒有區別;青年指揮官憤怒得想掐死對方、想逼迫對方吐出實情。

  但一切都太遲了……

  娜娜說得沒錯,青年指揮官失去了對自己最重要人……愛人……

  「蕾比……」

  他徹底輸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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