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轉眼又要到底,夏味總算沒那麼重,但外頭熾熱陽光絲毫不減,仍從五點睡醒、晃到晚上七點多,柏油路面被烤得發燙,站在上面令人直冒汗。
在脫離原本生活圈後,我經歷不在同一個當下的生活,既使就像日常般無所事事地閒晃,那是一種特別感受,那肆意開的香氣。
開始在巴哈寫文章,過去一年了。這一年裡,似乎仍是毫無頭緒的短篇,不時加上點活動文調味,最精彩莫過於近半月,受邀參與的企劃公會-不多人、但很熱絡。我也開始在裡頭寫出東西來。若要說以往筆觸是淡藍,這次是不一樣的灰色,那是一抹更能代表憂鬱的色彩。
我拉開櫥櫃,從底部翻找濾掛,隨意撕開香氣、風韻依舊的咖啡,倒入半包糖,大約攪拌幾匙。不常卻熟悉的動作,讓我感到鬱悶。
每個鏽味斑斑的回憶,充斥在我腦海深處冒出,輾轉變成我寫出的筆觸。那一刻總令人動容,雖然我對掌握人物並不熟悉。但那些,何嘗不是文筆下的那份觸感,單純感動罷。
很久沒像這樣,能在夜晚撰文,一邊看著電腦螢幕想想事、打打字,屬於我的小時刻。
上一次是哪時候呢?我記得是在兩、三年前,在冬季細雨中某個時刻吧,那似乎是個愁夜。陰雨不定的北部,滿是憂鬱、煩躁。對我而言,僅只代表每天面對空間面積大小、自己房間外的濕氣罷,充斥許多這種觸景傷情,遍地都是。
跟隨沒那麼濃郁的咖啡香,憶起陳舊往事,再度連結去年。刺激等到感覺沉寂下來,一年半載有了。但我想遠離它,但也無法割捨,那是個痛苦抉擇。
或許受傷心靈,給不了幸福的現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