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仁 凜真陪笠安日惠明撿回收結束當日,則是上午某堂期中考結束。
笠安日惠明有些無奈:「我說阿仁,真令人羨慕妳!妳能記得住整本參考書的內容,自然就完全用不著預習複習了!」
仁 凜真一針見血:「嗯,所以我才能做本班級的全科小老師。也因此,到目前為止的全校平均成績來說,前十名都跑不掉了!」
笠安日惠明有些理解:「原來如此,可以說是妳的功勞!」
仁 凜真展現低調:「這又沒什麼,反正還差得遠呢!」
笠安日惠明早有底:「不會吧,其實妳根本沒那麼差,怎麼說還差得遠?」
仁 凜真淺淺的笑:「因為,這不過是我的看法。」
香若 琴一針見血:「妳的看法?妳也不過是在耍低調吧?」
仁 凜真有點無奈:「這有錯嗎?」
香若 琴順利回到平常心:「並沒有錯!反而容易受歡迎!」
笠安日惠明早有底:「不過,也因此引來嫉妒。」
仁 凜真一針見血:「嗯,這我知道。實質上,以人性來說,越在高位越是容易驕傲。」
香若 琴一副正經:「但事實上,這種人最容易沒人緣了!」
仁 凜真完全認同:「那當然!至少低調是好事。」
到了午休,仁 凜真進行準備出畫冊和繪本的作品之餘,別班學生則備感無奈。
香若 琴不禁眼尖:「喔!進來吧!」
別班學生進入特教教室之餘,依然備感無奈。
仁 凜真一副正經:「看你那麼無奈的樣子,是怎麼了?」
別班學生備感無奈:「其實,我的成績都無法進步,每次都是吊車尾!」
香若 琴一針見血:「(看來,這學生是因為吊車尾出名的好學生-光龍佐島。)我想,在妳那班級,霸凌現象一直存在吧?」
光龍佐島無奈到爆:「那當然!但我的成績都無法進步!」
仁 凜真早有底:「我想,這班導師都沒在注意霸凌現象!就算是吊車尾,那有什麼用!再怎麼說,那班級之中的第一名學生,一定驕傲自大!再不然是家長的高要求,才變成這種情形!」
光龍佐島不禁傻眼:「妳怎麼知道?」
仁 凜真一針見血:「因為我很喜歡記東西!」
香若 琴一副正經:「我想,妳有打算教佐島一些科目嗎?」
仁 凜真一副正經:「當然有,不過,對佐島來說,明明不願意讀書卻硬逼讀書,也不太好吧!」
香若 琴不禁傻眼:「妳又知道了?」
仁 凜真再度一針見血:「別忘了,我喜歡記東西!再怎麼說,對於佐島的事,我有記一些。」
光龍佐島不禁傻眼:「不會吧?(看來,仁同學的超強記憶力,果然不是假的!)」
然而,到了下午某堂段考結束之餘,在教職辦公室的仁 凜真,則向羽合提出關於光龍佐島的事。
羽合有些無奈:「其實,關於佐島的事,我已經和那班導師談過。今天上午的教識會議也提過這件事,佐島的班導師完全不動如山!」
仁 凜真有點無奈:「(主啊!怎麼辦!)那麼,校長怎麼回應?」
羽合一針見血:「在今天的教職會議,校長有口頭警告過。今天我有收到消息,現在正傳開呢!」
仁 凜真有點好奇:「是什麼?」
羽合向仁 凜真咬耳朵:「佐島的班導師,已經強制解聘了!」
仁 凜真再度傻眼:「不會吧?(這可以說是好消息。)」
羽合一針見血:「因為,到目前為止,是校長的觀察期。當時校長只是警告〝再讓我知道你的班級有霸凌現象,就強制解聘!〞,結果到午休快結束時,則出現有壞學生故意擋佐島的路!」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看來,就因為這件事,而強制解聘嗎?」
羽合感到開心:「沒錯,就是這麼回事!」
到了放學後,光龍佐島陪仁 凜真回家。
光龍佐島感到開心:「仁同學,妳知道嗎?我們班那新老師,風評不錯!」
仁 凜真一針見血:「喔!是指雅人老師嗎?」
光龍佐島完全認同:「那當然!那雅人老師就算要求再嚴,也有處理霸凌現象呢!」
仁 凜真有同感:「那也好!至少,聽說雅人老師不大要求學業成績喔!」
光龍佐島完全認同:「不會吧?我只知道完全沒有人辯得過雅人老師!」
仁 凜真早有底:「反正,在雅人老師的眼中,有比學業還要重的事。那就是做人相關的一切,換句話說,學位再高,人品差,有什麼用!」
光龍佐島完全認同:「沒錯!(這才是理想的好老師!)」
到了當晚,在仁家的晚餐時間,仁 凜真則一副平常心。
仁母不禁傻眼:「佐島的新老師?」
仁父有些好奇:「那個叫佐島的,是發生了什麼事?」
仁 凜真一副正經:「簡單來說,是因為佐島不喜歡讀書而一直吊車尾,加上光龍父母的逼佐島讀書,也因此佐島故意擺爛也引起霸凌現象。反倒是雅人老師,有處理霸凌現象不說,雅人老師有打算在這次的家訪之中,強制光龍家長進行輔導!」
仁父不禁備感同情:「佐島真可憐!」
仁母一針見血:「呿!這父母真失敗!總要尊重孩童的立場吧!」
在仁 凜真完成晚餐後的家務事之餘,則回房用腹語自娛。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我說凜真,妳有想過主要我們背著十字架的用意嗎?
仁 凜真一副正經:「嗯,有的。其實,十字架代表所有的負面;其中,也有包括死亡。」
仁 凜真淺淺的笑並用腹語→那麼,背起十字架的用意是什麼?
仁 凜真早有底:「那就是願意效法主的鐵證!既然要以主為榜樣,就要學習主的樣式,不是嗎?」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並用腹語→喔!這麼說有道理喔!當初主耶穌就是釘在十字架上而成了贖罪祭品!
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所以,背起十字架是跟隨主的鐵證。」
到了翌日,期中考早已結束之餘,在仁 凜真的班級之中,則在發期中考考卷。
學生1感到開心:「哇!我的成績有進步!」
學生2一針見血:「真不愧是仁同學,都記得住出題範圍!」
香若 琴感到開心:「果然!凜真再度得到全科滿分了!」
仁 凜真展現低調:「但還差得遠呢!就算我再怎麼粗心,也只有九十分以上。」
香若 琴完全認同:「但我看妳答題很輕鬆!一點壓力都沒有!」
學生3一針見血:「沒錯!而且妳還在課堂上寫下一學期的參考書題目呢!」
仁 凜真早有底:「總之,這次的班級平均分數能在前十名以內可跑不掉了。」
香若 琴完全認同:「(那當然!)」
羽合一副正經:「各位同學,看到自己的成績有進步,開心嗎?」
所有學生以平常心異口同聲:「開心!」
羽合一針見血:「事實上,這不只是仁同學的功勞,各位都有功勞!」
到了午休時間,在光龍佐島的班級之中,自從所有霸凌壞學生得到應有的懲罰後,光龍佐島感到開心。
光龍佐島一副開心般到特教教室:「仁同學,有好消息!」
仁 凜真備感好奇:「是什麼?」
光龍佐島依然開心:「昨晚,雅人老師到我家做家訪,順便強制輔導我爸媽。在那之後,有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香若 琴一針見血:「是不是不再逼你讀書了?」
光龍佐島更加開心:「那當然了!」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太好了!如此一來,就沒有壓力了!」
光龍佐島完全認同:「嗯,那當然了!」
然而,到了下午,在走廊所公佈的所有班級平均成績之中,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
香若 琴眼尖而高興:「凜真,我們班第四名!」
仁 凜真一副平常心:「嗯,那也不錯!」
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則一副平常心。
香若 琴一副正經:「沒有忘了什麼東西吧?」
仁 凜真一副正經般回想:「(看來,該有的東西都有了。)沒有!」
香若 琴順利回到平常心:「嗯,走吧!」
在仁 凜真和香若 琴邊走邊有說有笑之餘,仁 凜真則一副平常心。
香若 琴感到開心:「但話又說回來,要是沒有遇見妳,我都不知道有自閉兒群體!」
仁 凜真一針見血:「嗯,其實,以我來說,這不過是我所擁有的另外一扇窗。反正,就算僅是用繪畫和社會連結,也不算壞。」
香若 琴不禁羨慕:「不過,妳能夠憑記憶寫生,可不容易了呢!」
仁 凜真一副正經:「拜託!憑記憶寫生以我來說也不過是小意思,就算以妳來說是不可能的任務,那還說得過去。」
香若 琴一針見血:「所以我說過了,妳能憑記憶寫生,可不容易了呢!不是嗎?」
仁 凜真展現低調:「不過,還差得遠呢!再怎麼說,我在出繪本方面的故事架構,還是不夠好。」
香若 琴一副正經:「(那也不過是無字天書了吧?)」
到了當晚,則是仁家的晚餐後,仁 凜真完成家務事之餘,則回房用腹語自娛。
仁 凜真以平常心用腹語→說到為主背十字架,豈不是大部份的人都拒絕?
仁 凜真淺淺的笑:「那當然了!特別是主提出的挑戰。」
仁 凜真一針見血並用腹語→嗯,也對!再怎麼說,大部份的人根本不願意為了主而撇下親人和朋友的!除非有傳到福音。
仁 凜真順利回到平常心:「那當然了!再怎麼說,要是不接受主的救恩,是不可能同一陣線的!」
仁 凜真再度一針見血並用腹語→那麼,就算主要我們愛人,豈不是有些矛盾?
仁 凜真早有底:「其實,重點是要為主傳福音。」
到了下一翌日,則是也自小學上午第一堂課之前。
仁 凜真一副朝氣:「各位早!」
學生4一副平常心:「早!仁同學。對了,仁同學,到目前為止,妳有沒有想過開畫廊?」
仁 凜真展現低調:「喔!那可要從長計議。再說,我也不過是以出畫冊來維持家計。」
香若 琴有些不安:「但就算有設防霸凌組織,但凜真每次考全科滿分這不爭的事實,也容易引來其他班學生的嫉妒。」
仁 凜真早有底:「放心,反正要是該班導不屑處理的話,一樣被強制解雇的。如果說擺爛到嚴重過份的話,就強制解聘!」
學生5有些不解:「仁同學,妳怎麼知道?」
仁 凜真一針見血:「拜託!這用膝蓋想都知道!而且這又不是最近的事了!」
香若 琴早有底:「對喔!關於防霸凌小組這件事,已經很久了!但話又說回來,身為師長也要負些責任!」
仁 凜真早有底:「那當然!就算我們班的平均成績只有第四名,也很不錯了。」
到了上午某節下課,仁 凜真的班級則出現在仁 凜真身邊排隊。
學生6一針見血:「據說,那平均成績第一名那班的學生,叫做野倉紅世。」
香若 琴早有耳聞:「喔!這我知道!而且紅世有得到漢字鑑定冠軍的樣子喔!」
學生6順利回到平常心:「但話又說回來,紅世有見過仁同學一面呢!」
香若 琴不禁傻眼:「不會吧?」
到了午休,仁 凜真在特教教室進行準備畫冊和繪本的作品之餘,野倉紅世則有些期待。
香若 琴一針見血:「我想,對紅世來說,就算再怎麼喜歡讀書,也一樣很羨慕凜真的記憶力吧?」
野倉紅世有點無奈:「那當然了,雖然我和仁同學一樣都在開學前做下一學期的習題,到了開學期間,依然需要預習和複習。只是,我的記憶力不如仁同學。」
仁 凜真出現自閉症症狀:「怎麼?在你們班上,大部份的學生都喜歡讀書嗎?」
野倉紅世順利回到平常心:「那當然了,但話又說回來,妳能夠記得住整本參考書內容,可不簡單呢!」
香若 琴一針見血:「所以妳很羨慕自閉兒嗎?」
野倉紅世一副坦然般:「其實,我不過是羨慕仁同學。」
仁 凜真早有底:「但以妳來說,社交能力都比我強了,這有什麼好自卑的?」
野倉紅世有點無奈:「其實,雖然我們班都是強棒;但話又說回來,有的學生因為讀書讀得太拼,而生病了。」
香若 琴一副正經:「(至少不是思覺失調症之類的。)那麼,有和父母說過嗎?」
野倉紅世早有底:「嗯,這方面有聊過。其實,有的學生就算和父母說過,也有強制被指責的學生也是有!但也有因此而自殘,只是比較少。」
早有想到這點的仁 凜真而進行代禱之餘,野倉紅世不禁傻眼。
野倉紅世一副傻眼:「我說仁同學,妳是基督徒?」
仁 凜真代禱完畢後一副平常心:「妳說我是就是!」
野倉紅世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怪回答?)」
香若 琴一副正經:「反正,到時在妳們班的班會反映看看。」
野倉紅世順利回到平常心:「好的。」
到了下午某節課結束,仁 凜真一副正經般教同班學生。
香若 琴一副正經:「(對那些太拼的學生來說,恐怕是沒有休閒的時間。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學生7以平常心關心香若 琴:「阿琴,在想什麼?」
香若 琴一針見血:「我說,妳有聽說過有學生自殘的事嗎?」
學生7一針見血:「有喔!而且都在平均成績前三名的班級呢!」
香若 琴不禁傻眼:「不會吧?(果然有這種事!)」
到了放學後,仁 凜真和香若 琴依然有說有笑。
香若 琴順利回到平常心:「原來如此,雖然有為那些自殘學生代禱,但遲早有方法。」
仁 凜真一針見血:「那當然!反正我們也幫不上忙。」
香若 琴見到別的角度:「嗯,我看多一份關心,也很重要。」
仁 凜真早有底:「其實,就算有盡力去關心別人、幫助別人,但到最後豈不是得請專家來咨詢?」
香若 琴順利回到平常心:「好在,現在也自小學有心理師和社工師了。」
到了當晚,則到了仁家的晚餐時間。
仁父不禁傻眼:「不會吧?小學就自殘?」
仁母一針見血:「嗯,想也知道必定是過量的壓力造成的。」
仁 凜真早有底:「反正,以紅世的班級來說,其中之一是因為課業壓力造成的。」
仁母再度一針見血:「那當然!再怎麼說,父母也用不著太過看重孩童的學業!」
仁父完全認同:「那當然!反正,世上能做的又不只是只有讀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