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算怎麼樣?」她神色鎮靜的看著周圍的人,他們服裝髮色各異,不過臉上都是一副憎恨的表情。
「怎麼樣啊……報當年毀了我們據點的仇囉,小老虎。」一個蓄著落腮鬍的高大男人用戲謔的語調說道「就用……讓妳心愛的人戰鬥到死,如何?」
她冷冷的瞪著他,將她捆在木樁上的鐵鍊發出微微的喀拉聲響,但以她現在的力氣是無法掙脫的,巨量的麻藥使維持意識也不甚容易。
視線定定的追逐著那抹漸漸染紅的白影,她什麼也做不到。
「死透了嗎?」「死的很徹底。」一人蹲在地上看著那具身首異處的屍體,走向場地的另一頭將他的頭顱拾起並擺到脖子上方。
「那女的該怎麼處理?」「帶回去玩過之後就讓他們相見吧。」也不需要做更喪心病狂的事了。
轉過身,眾人便發現本應禁錮著少女的鐵鍊與木樁皆已斷成好幾截,靜靜的躺在地上。
「怎麼一回……啊──」未完的問句化為悽厲的慘嚎,此人的右手臂不翼而飛,僅餘下不規則的裂口與噴濺不止的鮮血。
「真難吃……」一頭巨虎從陰影處現身,布滿利齒的口中咬著那條手臂,牠帶著不屑的眼神將它吐到了地上「不過……也沒辦法了呢,因為不可能叫你們把他還給我──」低沈的聲音中盈滿殘忍與瘋狂「就讓你們給法爾陪葬吧,好不好呢?」屠殺,開始。
血流成河的空地中央,月冥若無其事的拿出特殊的針線,小心翼翼的將法爾的頭和身體縫回原樣「完成了。」唇邊揚起的笑容有些扭曲「我們回家吧,法爾。」
「唔!」冥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驚醒,渾身冒著冷汗「什麼怪夢啊……」不論聲音或是身體都微微的戰慄著,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只是夢罷了,睡覺吧……」用篤定的語調說完,他倒回枕頭,不久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