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的時候寫的,真是不可謂不中二。-----------------------------------------
實在不願去回想那一次的相遇。
蒼白的鷺自空中飛降,那並非將要升起的曼妙,而是自我滅亡的墜落。失速......
然而等到我反應過來,卻不記得有聽到預想中的落地聲,那肢體與地面接觸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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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池內的波蘭未盡,妳瘋狂的掙扎著要離開我的牽引,只想任憑著嬌柔的軀殼自生自滅----就如那完成任務返國之後被迫投江的西施一般。
有那麼個瞬間,我沉醉在那不可侵犯的美而忘了去拯救妳。
然而腦中不明的出現一朵花凋謝的畫面,我才回神將妳曳至岸邊。但我為了做出這小小的動作也付出了脖子上多出不只五道粉印的代價。
幸好妳落在花池哩,有花窩想趁不說,絕對好過於一頭撞在石子地板上。避開死狀不談,活下來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即使妳好像不這麼想。
我上岸之後從旁人的議論中得知妳是殺人未遂的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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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以各種不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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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學長姐見義勇為的陪著我們走到了醫護室,上課之後就剩下你我以及校醫三人。駐校醫生替昏過去的妳做了基本檢查之後對我嘮叨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病床區。
隔壁的白床上,不知名的睡美人完全沒有方才的那般狂氣,靜靜的吐納著,胸口微微的起伏。事實上,妳也沒有什麼好起伏的。
終於有了點血色的五官無比細緻,一道道的線條勾出了絕美的輪廓,以及令人動容的唇。
......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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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我才知道,那個被我吻過的女孩,叫做仲雅。
伯仲之間,大雅之堂,仲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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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試試看日更,所以挖了幾年前的手稿出來。
稍微修了一下,弄得節奏比較快一些,不知道這種比較煽情的寫法會不會比較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