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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後組)←因為都是用靠實力善後蝙蝠的很鳥名稱x
>>GroraxMacarorana 其實也可以稱為反差組吧?
>>男子力與少女力滿滿之類的故事
>>Grora妳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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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往常一樣,在天晴晴朗午後澆花的天使少女哼出自創的小調,手持著是自己喜愛的灰色水壺。
每當這個時刻,穿梭於花園裡的嬌小灰色身影正帶上跟往常一樣的笑顏,喜愛細心呵護自己喜愛的花朵所得到的愉快感提升了昨日好心情。對於自身的興趣也有相對的方便之處,不時藉由打理花園的藉口翹掉無數次的班,片刻休息時會拿著生鏽的箭找尋那副黑色身影,然後回到花園,反覆著。
「真慢阿,不是說好陪我一起打理花圃嗎?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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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更何況呢──
今天是Wodahs出公差的時間正是賴在花園一整個下午的絕佳好時機,絕對、絕--對不能錯過。起了大早伸了伸懶腰簡單整理了下衣容胡亂嚼著由Wodahs留下的餐點,抬起慌亂的腳程奔向今日第一個行程,
花園,沒有例外,不是花園就是花園,我就是喜歡花園不然你想怎樣。
「啊啊──好──和──平──阿」
用著僅存的右眼呆呆地望著視網膜上映出的鮮艷色彩。由清水滋潤出漂亮的色澤順著葉片滴落在土下的泥地染成了深色,為此也襯托出花兒原本的生氣,在單調的世界中成為意外突兀的存在。
「哼~~嗯~~嗯、嗯?」哼著自己隨口唱出的曲調邊想了想今日的行程,但在扭過身子的瞬間──埋藏在一片色彩深處有一朵不起眼的亮色系色彩勾起自己的好奇心。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湊近點看了看吧?抱著這樣想法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朵花上。
普通的藍?天藍?深藍?淺藍?或者是紫色嗎?
唯一的天藍色花朵仍處在成長中的小花呈現出透亮的透亮藍色。懷念,滲著悲傷的顏色,他的代表色。不經想起很久之前發生往事的我蹲下身子撐著腮看著花邊決定開始了今日的偷懶行程。
捂了捂下唇對於之前的好友而感到鼻酸的我,輕輕地喊出戰友的名子。
再熟悉不過的,悲傷的,懷念的,唯一名子。
「Sherbet」那是一位笨蛋到一個極致的變態,那是一位為了自私的愛情即使出賣天使也無所謂的笨蛋。將多餘的感情放在戰場上理所當然負傷了回來。在數不清的戰爭時仍堅決與那名敵方惡魔拼到死戰為止。
自從那一天,他,再也沒有回來過。
大笨蛋Sherbet死了,大家都死了,所有人都…,全部,全部的全部,扔給選擇性留下了無情的我們。
嘛這個不重要。在之前聽謠傳說Sherbet與那名惡魔同歸於盡時可能也因為Sherbet的變態嗜好把他跟他埋在某一個誰也不會注意到的地方吧?
「笨蛋嗎?那個白癡天使,哼早知道──」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再多說也只是對一朵花發牢騷罷了。
對象是一朵花你叫我說給誰聽啊啊──阿阿阿?嗯、嗯?
「……」似乎想起了什麼捏住離自己不遠的藍色花朵,重新站好身子活動活動發麻的雙腿。深吸一口氣,閉上右眼──將意志全集中在手心的花兒、將精神凝聚在它身上隨即消散的零碎透藍光芒化成一把灰色的長弓。
手心緊握的長弓順著輪廓細細描繪一次,熟悉的質感如同當初,一樣懷念。
「偶爾、借用了下你的舞,你應該不介意吧?Sherbet」
揮舞的長弓與少女的舞姿融於和平的大地,吹動風草所發出的沙沙聲響與熟悉的曲調合奏為美麗的曲子。每一個節奏、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律動,卻在不屬於自己的氣息宣告結束。
沉浸於往事之中的少女有些不滿地掏出弓箭對準左側的人兒,身為弓箭手不輸給任何人的技術輕鬆將弓箭架在外來者脖子上,吹亂的瀏海蓋住帶著殺意的右眼眸。
「……誰?」乾澀的嗓音似乎嚇著了外來者,有些意外看著外來者跪倒在自己面前。
「哇阿阿阿阿!!!G、GGGGGrora桑冷靜嘎啊----好好好好好好、好恐怖唔嗚嗚嗚!!!!!!」撥開被略長瀏海遮蓋住的右眼重新將視線移到外來者身上,認真確認一次後。
「嘖」裹住少女是一身熟悉的軍式服裝配上柔順的褐色髮絲、啊啊,原來是她啊。失禮欠個身將弓與箭扔在一旁,在轉過身的瞬間不忘將淌下的淚珠擦拭乾淨。
「對對對對對…對不起…人人…人家不是故意…因因為…Grora桑舞姿很美,想要靠近點看…然然然後…唔嗚嗚嗚哇阿阿阿」
「喂喂喂別哭啊、喂---!小心我殺了你!诶诶诶诶诶不不、不是啦!我不是這個---」
「诶?唔嗚哇阿阿阿阿阿阿人家真的是不小心,Macarona不好吃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Grora最受不瞭什麼?一、黑貓。二、黑貓。三、貓科動物。四、有毛的動物顏色為黑。五、哭(女性)。方才的「殺了你」是與某黑貓的慣例打招呼方式,一脫口而出──
就不得了了,更何況是經受不起打擊的Macarona。
扶額,轉身,摘掉一朵花。
在最後由一朵花,由魔力變出一個女孩子應該會喜歡的一束簡單的花遞給在地上哭到縮成一團球的少女,無奈嘆一口氣遞上一束花。
「接受我的道歉了嗎?」
「诶?…唔…好、好漂亮!…謝謝Grora桑!阿咧?…唔…吶吶!Grora桑,請問下我剛剛在哭什麼呢?」
「…唉,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诶…唔,我知道了」
揉了揉發疼的眉頭,單手扶住少女的手腕輕鬆支撐住女孩,長久的蹲式,而導致重心不穩的Macarona將全部的重心壓在Grora身上,也在此時Grora的重心很理所當然往後方挪動。
──以抱著Macarona的姿態,往後方滑倒。
正好跌進了剛整理好的花園,”啪答──“的一聲極大聲響,伴隨泥土翻攪的聲響。
「哇!」
「唔!」幸好後腦勺正中柔軟的泥地,但對於剛澆好花仍處在浸濕狀態的泥土所傳遞到感官的帶著冰冷濕潤質感,為此也起了一身疙瘩。
「GGGGG、GGrora桑------!!!!????沒、沒沒……唔!?」
似乎又要讓壓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大哭一場,臨時起意伸出還算乾淨的指尖輕輕抵在Macarona上唇擺出慣例的笑容,低沉的嗓音表示疲累的程度。
「妳,沒事吧?」
「诶……?沒-…沒事…那,Grora桑…呢?」雙手順勢盤住我的手腕,用認真的雙眸直直盯著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要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的我。
只好,
被動的。
感受那柔軟的歐派壓住自己的口鼻蹭過來蹭過去導致一分又十秒無法呼吸的痛苦的我。
「所以說妳今天來找我是幹嘛?」
「唔?…Macarona忘了…的說!」
「…阿我想也是,那妳過來我善後下吧」
「嗯!好的!」
一個跨步,一個踏步,踩到泥土,朝面前的Grora一起滑倒在寧亂不勘的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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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前面的一段是今天 接下去的劇情是昨天 感覺好像太OOC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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