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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5-02-18 14:13

《東方幻劍塵.貳》2.飄忽不定的雲,芙蘭的管家試煉

作者:萌筆

  幻想鄉,博麗神社──
 
  平常只有雲遙跟靈夢用餐的起居室內來了一位意料外的訪客。
 
  「啊啦!小倆口吵架了?」
 
  「紫!小心我用彈幕轟妳出去。」
 
  「或者是我用懺劍把妳打出去。」
 
  調侃說出口的女子一臉害怕的用扇子遮掩住自己的臉龐,只見八雲紫故作壞心的道:「好可怕好可怕!妳們兩個還真是開不起玩笑呢。」
 
  正陸續將今天採集到的食材做成料理端上桌的雲遙跟準備用餐的靈夢兩人不約而同的給了妖怪賢者一記白眼。
 
  「本小姐可不記得有邀請妳來。」
 
  「不請自來吃白食的傢伙最可惡了!」
 
  因為這點害雲遙今天的晚餐份量減少不少,八雲紫的胃口一點都不比那位大食亡靈差上多少。
 
  菜餚端上桌,雲遙卸下圍裙盤腿而坐,自從靈夢得知他會做菜之後,博麗神社的三餐都由他來打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雲遙每天都可以獲得豐盛的食材,撇開雲遙自已去採集的不談,幻想鄉的其他居民或多或少都分給了他一部分。
 
  比如用太陽花的花蜜製成的蜂蜜。
 
  「呵呵……」八雲紫彷彿看到了什麼十分有趣的事情般嬌笑不已。
 
  出現在她面前的景象可是活過數百年的她從來沒見過的。
 
  博麗巫女竟如此不顧形象的跟一個男人大打出手。
 
  「雲遙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啊!」靈夢咬牙切齒的雙手往雲遙身上抓去。
 
  「俗話說不勞動者不得食,這句話不就是妳說的麼,靈夢。」二話不說的雙手緊握靈夢的手,雲遙面無表情的跟靈夢角力道:「食物是我找來的,烹飪的也是我,這個家也是我打掃的,相較之下靈夢妳除了喝茶以外有做過什麼嘛?而且更可惡的是妳還會獨吞我的酬勞!」
 
  一男一女正在餐桌上彼此互相較勁,八雲紫意味盎然的吃著雲遙烤的香菇看著這一幕。
 
  跟以前比較起來,現在的兩人之間的羈絆好像變的更加強烈了呢?
 
  紫看了看餐桌上,屬於雲遙跟靈夢的那份充滿著反比,雲遙是不可思議的多,靈夢則是誇張的少。
 
  不過兩人比起以前的互動不是讓八雲紫最擔憂的事情,這也是她這次前來的關係……
 
  「如果彼此都爭執不下,就用幻想鄉的規則不就好了呢?」喝了一口雲遙煮的松菇味噌湯,八雲紫訝異的道:「看不出來你做菜這麼好吃呢,雲遙。」
 
  互鬥中的博麗巫女跟雲中子同時睨了一眼妖怪賢者,兩人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的道。
 
  「「傻了麼,紫(八雲紫)?」」
 
  對於靈夢與雲遙出乎意料的反應,八雲紫感到相當的驚訝同時又感到有趣。
 
  「啊啦?我這個提議不好麼?」
 
  靈夢彷彿受不了的嘆了口氣的率先放開雲遙一屁股坐下道:「先不論我的力量,萬一要是讓雲遙認真起來可能我這座神社會率先解體吧!」
 
  「雖然我失去了眾多法寶跟境界被封印,但要拆了這座寒酸神社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轟!
 
  一個瞬間一隻纖足踩上了雲遙的頭。
 
  「有本事就給本小姐拆拆看啊!」靈夢保持一副微笑的表情道。
 
  八雲紫流著冷汗的看著這一幕,看樣子她應該是無須擔心太多,在她眼裡看來雲遙依舊不是靈夢的對手。
 
  可以清晰看見雲遙的頭上冒著白煙,由此可見靈夢這一腳的力道顯然不輕。
 
  茶足飯後,雖然過程中雲遙的食物還是被靈夢用霸道的方式給搶了回去,但八雲紫笑吟吟的看著收拾餐盤碗筷離開的雲遙。
 
  「什麼啊?紫妳的笑容還真噁心!」捧著一杯茶,靈夢頗為受不了的盯著八雲紫開口。
 
  刷的一聲打開扇子,八雲紫意有所思的盯著遠去的雲遙,接著回頭正視眼前的博麗巫女。
 
  「吶……之前的鬧劇我可以漠視不管,但這一次不一樣啊,靈夢。」
 
  靈夢啜飲了一口手中的濃茶,每次用餐之後雲遙總是會習慣式的泡了一杯茶給她。
 
  「妳指的是蕾米的委託?那是很早之前就說定的事情,更何況那也是那個吃白食為了跨越時空付出的代價。」
 
  「然而現況跟當初不一樣了,事實依然不會改變的,雲中子就是妖怪的敵人。」
 
  「我說啊……紫妳想表達什麼?雲遙現在就是有心可言,擁有活生生情感的人類哦。」放下手中的茶杯,靈夢認真的看著紫:「雲遙是不會的,同是妖怪跟人類,我跟妳不就是能互相理解嗎?」
 
  「那是作為博麗巫女的妳跟我吧,我們之間不能混為一談。」八雲紫冷冷的反駁。
 
  靈夢有些不耐煩的抓抓頭,板起臉來的紫對她而言可是相當麻煩的存在。
 
  而且……在那一瞬間靈夢好像看到了紫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那是對雲遙的恐懼嗎?
 
  「雲遙是雲中子,雲中子就是雲遙,靈夢妳就這麼簡單的相信人心是可以輕易改變的麼?」
 
  咦……?
 
  這是第一次,靈夢竟然在紫的臉上看到如此不安的表情。
 
  「妳從剛才開始就想跟我表達什麼啊?雲遙的無限劍意的詠唱妳不是也聽過嗎?」靈夢有些訝異的看著紫的表情:「雲遙不是說他會為了幻想鄉而戰麼?他不是自願回到我們這裡了麼?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那是因為吶!」八雲紫露出恐懼的表情嚴詞的道:「很恐怖啊!就算靈夢跟其他人覺得沒什麼問題,但在其他旁觀者的眼裡,雲遙還是相當異常啊!」
 
  「人心是說變就變的東西嘛?以前的雲遙是因為失去記憶的關係而對我們唯命是從,但現在不同了他有了以前身為雲中子的記憶,我不認為單憑一年的相處就能改變他……!」
 
  碰!
 
  靈夢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打斷八雲紫的話。
 
  「別再說下去了……紫!」靈夢嘆了一口氣道:「雲遙絕對不會再變成雲中子,這點從他願意封印三重境就看的出來。」
 
  「……靈夢。」八雲紫複雜的看著靈夢。
 
  兩人交談的不遠處,雲遙聽到此處不由得嘆了一聲,手中的懺劍發出一聲輕微的低鳴。
 
 
 
  道別之際,沒有過多的話語,提著行李的雲遙無聲的看著面前的少女。
 
  「靈夢……我真的很擔心啊!」
 
  「放心好了,芙蘭跟蕾米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可怕,更何況那里還有咲夜在,以她的性格不會這麼容易讓你小命不保的。」
 
  雲遙嘆氣的搖了搖頭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吸血鬼什麼的我不知道幹掉多少了,我擔心的是……」
 
  雲遙一臉憂鬱的看著靈夢道:「我只怕我這一離開兩個月,博麗神社就會馬上荒廢……唔噢!」
 
  靈夢滿臉不悅的一拳打進雲遙的肚子裡頭:「不勞煩你這個吃白食操一些無謂的心。」
 
  屈著身子,雲遙一臉苦笑的看著靈夢:「因為妳很懶啊,反正我一不在妳一定又是整天喝茶度日而荒廢家務,連食物都懶得出外找,到頭來一定又是去敲詐霖之助。」
 
  「你這吃白食的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
 
  雲遙抓住靈夢二度打來的拳頭,逕自在她的手上套上了一個東西。
 
  靈夢猛的將手從雲遙手中抽回,看了手上的東西一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對你來說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嘛?」靈夢複雜的看著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膚上戴著的是一個美侖美奐的手鐲。
 
  雲遙默默的提著用愁雲緞包覆的行李轉身,不知道為什麼靈夢覺得這個背影充滿的疑惑及不安。
 
  「很感謝妳還是跟當初一樣對我充滿信任呢,靈夢。」背對著靈夢,雲遙緩緩的開口道。
 
  「你都聽到了?紫只是又在操一些無謂的擔心。」
 
  「不……紫說的是正確的。」
 
  靈夢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她覺得眼前的雲遙有些陌生。
 
  「我可以很坦白的跟妳說,雖然我會為了保護幻想鄉的一切而戰,但那是因為這裡有妳跟其他願意相信我的人在。」
 
  「紫並不是操無謂的心,一個人突然有了巨大的轉變不管是誰都會感到迷惑的……所以有件事情我必須先對妳說清楚。」
 
  「我會為了我所認知的正義,而把惡人趕緊殺絕,這點同樣適用於妖怪身上。」
 
  「雲…雲遙?」
 
  「我將靈犀鐲交給妳,是為了讓妳可以第一時間阻止我,倘若妳認為我的做法不對的話……」
 
  「就以幻想鄉博麗巫女的身分來阻止我吧,我既不再是以前那個無心可言的雲遙了。」
 
  愕然的看著雲遙的離開,靈夢突然發覺自己真的好天真。
 
  ……是的,她們的確是改變了雲中子,但即使如此依舊改變不了雲遙對妖怪厭惡的事實。
 
  雲遙的確是被她們所拯救,但那只是讓雲遙從無心可言的殺戮中釋放出來,現在擁有感情的他會理性的判斷這一切。
 
  不過……雲遙還是給了她一個阻止他的機會,這是雲遙對於幾乎全心全意相信他的自己所做的報答。
 
  「……真是的,你這傢伙還真的像一朵雲一樣飄忽不定難以捉模啊!」

  

  腥紅色的洋館,雲遙背負著愁雲緞包裹的行李站在大門前。
 
  話說,這裡也不是第一次來的啊……
 
  不過真的很想揍哪個時候的自己一頓呢,雲遙不發一語的站在大門前的不遠處。
 
  八雲紫的擔心不無道理,現在的他早就不是當初被靈夢所撿到的那個失憶的雲遙,雖然此時此刻他是出自於自身的意志留在這個幻想鄉但……
 
  「抱歉!大小姐有交代不能輕易讓你過去。」一個穿著碧綠色旗袍的女子雙手橫擋在雲遙面前。
 
  紅美鈴滿臉嚴肅的張開雙手看著雲遙,很難得的她今天並沒有偷懶。
 
  對此,雲遙可是感到相當意外的說:「真難得美鈴妳今天沒有被刀刺呢。」
 
  「哼哼!別小看我!我總有一兩天是清醒的時候。」
 
  言下之意,妳其他時間都是在偷懶就是了。
 
  雲遙無奈的看著擋在她身前有著中國風的妖怪少女,紅美鈴是他在幻想鄉唯一感到有親切感的妖怪。
 
  「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對幻想鄉怎麼樣,蕾米莉亞在想什麼?」
 
  「……天曉得大小姐又看到什麼樣的命運,反正我只是奉命不能讓你太輕鬆的過去。」紅美鈴無奈的道。
 
  「真是無聊的能力。」面無表情的說了這麼一句,雲遙猛的將行李往上一拋。
 
  果然……他還是很討厭那對吸血鬼姊妹!
 
  「糟糕!」紅美鈴驚呼了一聲。
 
  她剛剛的視線瞬間被雲遙的舉動給吸引住,剎那間雲遙的一記直拳轟了過來。
 
  「……美鈴,我討厭那種命運被人看透的感覺,所以我可不會乖乖的聽話。」
 
  眼神瞬間銳利起來,沒有用上任何靈力,雲遙這一拳直接命中紅美鈴。
 
  「唉!看在你即將要來到我們紅魔館擔任管家的份上,我先給你一個忠告……」一手接下雲遙這記打向臉龐的拳頭,美鈴一臉平靜的說:「最好是不要太過反抗大小姐的命令。」
 
  「那真是有意思啊,美鈴。」
 
  紅魔館內,很難得的是除了芙蘭朵露以外,其餘紅魔館的住民全都集中在一塊。
 
  所有的妖精女僕一字排開的站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注視著大門。
 
  大門到中廊的前方,一套餐桌組擺設在那邊,紅魔館的女僕長與小惡魔僕人隨侍在自己主人的身旁。
 
  「欸…香草我問妳,妳跟靈夢聯手給他下的封印很脆弱嗎?」一身洋裝的小女孩看著對面的少女發問。
 
  外表雖然十分年幼,但她身上散發的氣勢卻令周圍的妖精感到恐懼。
 
  此時此刻,女孩雖然向著對面的少女發問,但問句中隱含的興奮更是混雜著一點的瘋狂。
 
  「關於這點妳早就知道了?他有自行解開封印的權利,如果說我的魔法是關上的門板,那麼靈夢的夢想天生就是打開的把手。」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將視線從手中的書本移開看著對面的女孩道:「蕾米我勸妳收手吧,他可是很討厭妳哦。」
 
  「是這樣麼,咲夜?」紅魔館的主人,蕾米莉亞.斯卡雷特向她後面站著的女僕長發出詢問。
 
  女僕長,十六夜 咲夜無聲地點點頭。
 
  蕾米莉亞見狀很滿意的點點頭,她從容端起了紅茶,咧嘴露出個危險的笑容,年幼的尖銳牙齒閃爍著寒光。
 
  「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蕾米莉亞優雅的端起了一杯茶:「不過接下來才是最有趣的……來囉!」
 
  轟!
 
  轟開的門扉,一頂綠色的貝雷帽從門外飛了進來,一個女子翻著筋斗的抓住貝雷帽落下。
 
  仔細一瞧,女子的手上還被一條藍白相間的布條纏住。
 
  「請我來就是用這種方式考驗我?」門外的煙霧中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有別於在場所有女性的聲音,在妖精女僕與紅魔館的居民的目光下,一個男人抓著一條圍巾從煙塵之中走了進來。
 
  「嘛……畢境要稍微考驗一下你的實力,不然你這麼輕易的死在紅魔館我會很為難的。」蕾米莉亞幸災樂禍般的笑著:「怎麼樣?美鈴沒受傷吧?」
 
  「呃……除了一開始真的是有點被雲遙嚇到外沒什麼大礙。」苦笑的舉起被愁雲緞纏住的手臂,紅美鈴頗為不好意思的道。
 
  雲遙本來就沒有打算認真傷害她的意思,不過話說如此整個行動被人給限制的感覺還是不怎麼好,因為行動方面被愁雲緞給牽制住,讓她無法隨意的攻擊。
 
  面無表情的鬆開纏在紅美鈴手上的愁雲緞,雲遙無聲的環視在場的眾女。
 
  撇開那些毫無攻擊力的妖精女僕外,在場給他最大壓迫感的除了帕邱莉外就只剩下……
 
  「早說了,這樣會惹他生氣的,蕾米。」帕邱莉無奈的端起紅茶喝了一口,一旁的小惡魔則是動盪不安的游移視線。
 
  雲遙看向了帕邱莉,後者無奈的指了指蕾米莉亞,接著他又把視線移到咲夜身上。
 
  雖然咲夜的眼神依舊銳利,但面對雲遙詢問的目光有些微微的游移。
 
  「嘖!蕾米莉亞.斯卡雷特……不是跟妳說過了妳的能力很惡質,別再過多的干涉我的命運,另外我事先提醒妳一件事。」雲遙冰冷的抽出星塵梭跟懺劍:「雖然我以自己的意志留在幻想鄉,但我絕不容忍『惡』,若讓我碰見了『惡』,就算靈夢跟咲夜阻止我,我也會把它給滅了。」
 
  「喔?真可怕,區區一個被咲夜救回來的苟且偷生的男人,說話這麼囂張。」蕾米莉亞輕蔑地一笑:「我也曾說過了你的命運是無數分歧點形成的,所以選擇吧!」
 
  無懼於雲遙的恐怖殺氣,在場的所有人彷彿見證人似的看著蕾米莉亞緩緩舉起手。
 
  伴隨著一聲令下,一個恐怖的壓力襲向雲遙。
 
  「如妳所願,芙蘭。這是姊姊給妳的新玩具。」
 
  七彩的流光,毀滅般的力量,一個嬌小的人影猝不急忙的發難。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僅僅一刻,鋪天蓋地的彈幕從空中落下,癲狂的狂氣充斥在整座空間內,所有的妖精女僕因為這一時強大的妖力全都昏了過去。
 
  愁雲緞全力防護,星塵梭朝著天上的襲擊的妖怪射出!
 
  鏘!
 
  星塵梭倒飛而回,燃燒中的一柄怪劍將它直接彈了回來。
 
  「想知道為什麼在我恢復記憶的那一刻就對妳們下重手麼!」接住倒飛回來的星塵梭,雲遙毫髮無傷的嚴正以待。
 
  芙蘭朵露.斯卡雷特微笑的看著雲遙,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陪人家一起玩吧,雲遙!」
 
  戰慄般的強大妖力,芙蘭朵露一分為四,手中拿著一把奇形怪狀的劍狠狠的劈了下來。
 
  「……那是因為妳們兩個身上的血腥味比起其他人都來得重啊!吸血鬼!」
 
  雲遙一個響指,大量的靈劍朝著芙蘭朵露疾射而出。
 
  「人家啊……總是沒有人陪我玩,玩具也是玩一下就壞掉了。」狂氣的微笑,四個芙蘭朵露同時興奮的瘋狂道:「所以當雲遙你斬斷我的翅膀及打傷姊姊的時候,我可是很興奮啊!」
 
  曾經……雲遙答應過咲夜,他絕對不會輕易的就向妖怪下殺手,縱使錯的是所謂的妖怪,他不該隨心情起舞。
 
  但是斯卡雷特姊妹不一樣!
 
  「吸血鬼……不吸血就活不下去這點我懂,但是有必要殺這麼多人麼?」險惡的看著蕾米莉亞與芙蘭朵露,雲遙發出了怒吼。
 
  「必要?沒有所謂的必要,就像小孩踩死蟲子那樣需要理由麼?」芙蘭朵露輕鬆的打散靈劍彈幕,穿梭過去,其中一個分身逼近到了雲遙身前。
 
  「為什麼不可以殺人?誰也無法做出一個正確的解答,那是因為所有人類本質上都有種想要殺人的本能哦。」蕾米莉亞嗜血的舔了舔尖牙:「那是命運告訴我的哦,你不也是麼?雲遙。」
 
  「哼哈哈!嗚嘎!」芙蘭朵露的分身的狂笑霎然止住,原本要劈下的雙手垂了下來。
 
  雲遙強而有力的手箝制住芙蘭朵露那纖細的脖子,另外三個芙蘭朵露同時露出痛苦的表情。
 
  「可惜了,我給過機會了……咲夜、帕邱莉!」
 
  剎那間,那個漠視世間一切的雲中子回來了,雲遙放開了芙蘭朵露分身。
 
  「……果然有些妖怪是垃圾啊!」
 
  縱身一越,天地靈氣瘋狂湧入雲遙的身軀,舉起的右腕閃爍著七曜的光芒。
 
  「要玩的話!我陪妳們一起玩,蕾米莉亞.斯卡雷特與芙蘭朵露.斯卡雷特!」
 
  封印解除.三重靈神!
 
  駭然的靈力展開,強大的暴風將所有的妖精女僕颳走,紅魔館一家面不改色的留在原地。
 
  「這種程度的靈力可是殺不死我跟芙蘭的哦,雲遙!」召喚神槍在手,蕾米莉亞瘋狂的看著雲遙喝道:「來吧!這可是你究極的命運二選一,我說過你的命運是無數的分歧點所形成,看是我們被你殺死的命運,還是你被我們殺死的命運!」
 
  「同樣我也說過!我的命運不容許妳掌握!」
 
  三重境巔峰『唯我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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