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東方Project二次創作 初出茅廬,歡迎指點)
第四章
「搜尋獵物……」魔法森林中,一個妖怪正在尋找著什麼。「我是…,掠食者……」
妖怪一面擺動頭上的兩隻觸角,一面在森林穿梭,尋找她口中說的獵物,紅色的眼睛散發著銳利的光芒。
「有了…」
妖怪好像找到了獵物,立刻飛到樹上,在樹枝間移動,到了其中一棵樹停了下來。
「給我出來!」妖怪直接將手伸進茂密的樹葉中,從裡面拉出一隻妖精。「妳覺悟吧!」
森林中一塊空地,聚集了一群妖精,看上去有四、五十隻。有的在空中飛舞著,有的坐在地上聊天,有的在發呆。
這時,剛才的妖怪從旁邊的樹叢中現身,把剛抓到的妖精放進她們的行列。
「終於……,沒想到這次的捉迷藏竟然這麼累人。」
妖怪的名字是莉格露•奈特巴格,於暗中蠢動的蟲妖,是螢火蟲的妖怪。雖然是這樣,但身上並沒有能發光的器官。肩上披著看起來可能是翅膀的披風。主要生活在迷途竹林中。
「是~這樣嗎?我覺得還好耶。」露米亞從一旁現身。「應該都抓到了吧?」
剛才抓妖精的行動,只不過是捉迷藏的遊戲而已,但範圍有整個森林這麼大,也難怪莉格露會吃不消。
「嗯,應該吧?我也不想繼續找了。」說完,莉格露直接躺到草地上休息了。
「這裡還有。」米絲蒂亞從空中降落,帶著兩隻妖精。「還有誰沒找到嗎?」
「我們沒看到琪露諾大人。」一隻妖精飛過來告訴米絲蒂亞。
「又是琪露諾,真厲害,每次都是最後才被找到。」莉格露爬起來。「不曉得這次是躲在甚麼地方。」
「真不愧是琪露諾大人!」有些妖精開始歡呼。「她可是我們妖精的榜樣呢,琪露諾大人萬歲!」
「不過是捉迷藏嘛。」莉格露又躺下來。「唉~,我真的不想再找了,反正一定找不到啦。」
「也對,抓了一整天的妖精,我也有點累了。」米絲蒂亞飛到露米亞旁邊坐下。「太陽快下山,紅魔館的宴會也差不多開始準備了,琪露諾等一下就會自己跑出來了吧。」
「是~這樣嗎?哎呀,說人人到。」
大家往露米亞的視線方向看過去,琪露諾就站在樹下。
「十連勝!!咱是最強的!!」
「最強的!!」妖精們跟著歡呼。
夕陽已經完全沒入山頭,幻想鄉正迎接著夏日的夜晚。三隻妖怪和一隻妖精飛越霧之湖,往紅魔館前進。
他們注意到陽台那裡有個人,於是就往那邊靠近。原來是館主,蕾米莉亞獨自一人悠閒地坐著,手裡拿著一杯紅茶。
「蕾米!」琪露諾從遠處打招呼。
「嗯?啊,妳們好啊。下次麻煩妳們走大門好嗎?」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啦。小櫻呢?」
「她和妖精女僕們還在一樓佈置場地,妳們可以先進去沒關係。記得走大門…」話還沒說完,琪露諾她們已經直接從陽台進去了。
來到了宴會廳,四人站在二樓的看台俯瞰會場。妖精女僕們正忙著佈置會場,有些在排椅子,有些在掛設魔法水晶燈,有些在招呼客人。目前除了琪露諾等四人之外,其他客人只有魔理沙和艾莉絲兩人而已,也不見其他紅魔館的成員。
艾莉絲注意到琪露諾她們,便親切地揮手打招呼,然後伸出手指。琪露諾往她指的方向看,有一隻妖精女僕正在指揮著其他女僕做事,她就是所謂的女僕長。
「小櫻!」
「嗯?是琪露諾,還有各位。歡迎妳們來參加宴會,雖然還沒準備好。」
女僕長的全名叫做十六夜櫻,妖精女僕的領導人,她的實力在妖精之中是非常強的,僅次於琪露諾。十六夜櫻這個名字是蕾米莉亞取的,因為代表是已故的前任女僕長,十六夜咲夜的繼承人,所以也姓十六夜;至於櫻這個字是將咲夜的讀音改變後得來的(Sakuya➡Sakura)。
在來到紅魔館之前,她其實是沒有名字的,被稱為無名的大妖精。
「應該差不多了吧。」莉格露環顧四周。
「嗯,大致上都完成了,只是客人們還沒有到齊。我們正準備要去地下室拿一些酒上來,要不要一起去呢?」
「好啊!」
由小櫻帶領,琪露諾等人隨著幾名妖精女僕沿著螺旋狀的樓梯,前往地下酒窖。
「仔細想想,我們好像沒有看過紅魔館的酒窖。」米絲蒂亞說。
「是~這樣嗎?」
「是在比大圖書館還深的地方嗎?」莉格露問走在最前面的小櫻。
「是的,就在大圖書館下方。」
途中經過一層樓,有一扇對開式的門,那是大圖書館的入口。在往下一層才是樓梯的底部,往右轉有一條走廊,小櫻繼續帶著她們走過去。沒有人發現走在最後面的琪露諾已經脫隊了。
她發現樓梯後面有一扇門,回頭看了一下小櫻她們,已經進入酒窖了。琪露諾將那扇門打開,裡面還有樓梯繼續往下。好奇心驅使她往樓下走去。
又走了一層樓,眼前的是一扇門。琪露諾緩緩打開門往裡面探,是一間寢室,裡面有一張床,一個小書架,一座梳妝台,還有散落一地的動物玩偶。這是誰的房間琪露諾已經心裡有底了。
她將門完全打開,走廊的光線照到了床上,驚動了躺在床上的人。琪露諾這才發現有人在床上,好像是在睡覺,不過大概醒了。
「嗯?是小櫻嗎?宴會開始了嗎?」床上的人掀開棉被坐起身子,揉著眼睛打個哈欠外加伸個懶腰,才定神向門口一看,站在那的當然不是小櫻。
「咦?居然是琪露諾!真是個驚喜啊!」一發現是琪露諾,她露出一臉又驚又喜的表情。
「嗨,芙蘭...」琪露諾感到有點尷尬,「這裡是妳的房間啊?」
她的名字是芙蘭朵露•斯卡雷特,是蕾米莉亞的妹妹,通稱惡魔的妹妹。年齡上比姐姐小五歲。這間房間對她來說是生活的全部,至少對以前的她是的。過去曾有五百多年的時間被姐姐關在這裡,原因是芙蘭擁有過於強大且容易失控的破壞力。但現在已經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不會再隨意破壞周圍的東西,所以蕾米莉亞同意讓她離開房間自由活動。
「對喔,我從來沒有邀請琪露諾到我的房間來呢。」
「我以為妳的房間已經搬到二樓或是其他地方了。」
「是我拜託姐姐大人讓我繼續住在這裡的,」說著,芙蘭跳下床,「畢竟都住了超過五百年啦。」
「這樣啊,呃......那個…,宴會?」既然來了,琪露諾想順便帶芙蘭上去會場。
「宴會什麼的等一下小櫻會下來叫我的啦。在那之前,先在這裡陪我玩吧。」芙蘭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這裡有西洋棋,我們來玩吧!」
這時,一樓的宴會廳。
「不知道琪露諾要不要緊?」米絲蒂亞有點擔心。
「不會有事啦。反正等一下宴會開始了她就會自己出現了。」莉格露跑到點心台旁邊,「我們還是自己先吃點東西吧。」
客人還沒有完全到齊,除了魔理沙和艾莉絲之外,雪和萃香剛從門口進來。
「妳們好啊。」蕾米突然出現在莉格露旁邊,嚇得她差點弄掉盤子。
「嚇死我了,妳從哪冒出來的?」
「嗯哼哼,抱歉抱歉。對了,小櫻。」
「是,大小姐。」櫻趕到蕾米身邊。
「等等宴會開始的時候記得去叫芙蘭上來,知道了嗎?」
「是。」
「對了,」米絲蒂亞突然想到,「琪露諾說不定跟芙蘭在一起,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喂!蕾米!」雪叫住蕾米,「真難得妳居然辦起宴會來了,到底是吹了什麼風啊?」
「哼哼,我們紅魔館常常都在舉辦宴會,只是從來沒有對外邀請而已。」
「總之博麗巫女就在這裡,妳別想作怪。」
回到地下室,才下了十分鐘的西洋棋,琪露諾已經連輸了八場。
「將軍!哇~我又贏了!」
九場...
「嗚…,人家本來就不會下什麼西洋棋嘛。」
「是嗎?那就收起來吧。」芙蘭將西洋棋丟回床底下。「對了,我現在才想到,聽說琪露諾變強了。」
「咦?聽誰說的?」
「聽家裡的妖精說的,聽說妳雖然常來我們家玩,但其實有自己一個人偷偷特訓對吧?我還聽說妳最近打倒了露米亞。」
「特訓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就算不特訓,咱也是最強的!」
「哈哈哈!真不愧是琪露諾!」芙蘭的眼神突然沉下來,「那麼,妳要不要跟我打呢?」
「……………………………………………………,咦?」
「沒關係啦,玩玩而已嘛~」
「呃不…,那個…」琪露諾知道自己絕對打不贏芙蘭。
「那要開始囉!」
除了芙蘭之外,紅魔館的其他成員也來到了宴會廳。
帕邱莉•諾雷姬,知識與日陰的魔法師和她的隨從,無名的小惡魔。紅魔館的守門人,紅美鈴,帶著兩位客人進入會場,她們分別是西行寺幽幽子,天衣無縫的亡靈和她那半人半靈的庭師,魂魄妖夢。
「唉~」宴會已經開始了,但蕾米卻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大小姐,妳還好吧?」見到主人這模樣,櫻趕緊上前關心。
「本小姐難得邀請別人來參加宴會,結果才來這些人...。連人類村莊那邊我都有寄邀請函耶。」除了紅魔館的成員之外,現場的客人只有九位。
「那個...,我覺得人類不想來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至少您的朋友們都在這裡不是嗎?」
「.........嗯,也對。」蕾米露出了笑容。「謝謝妳,小櫻,我覺得好多了。」
「哪裡。」
「趕快去叫芙蘭上來吧。」
「是!」
宴會進行了半個小時,場面仍然是一片和樂融融的景象。或許是人比較少的關係,氣氛才沒有蕾米預期的那樣熱鬧。中途加入了新的客人,騷靈樂團普利茲姆利巴三姊妹,正在會場二樓的看台演奏著她們的最新單曲。
除了演奏之外,艾莉絲也在看台下方的大圓桌上,配合著音樂演出「人偶小劇場」。
「我是聽說過艾莉絲有時候會去村子裡表演,沒想到還挺有兩下子的。」魔理沙讚嘆道。
「以即興演出來看的確很不錯。」帕邱莉不以為然的說。
「不要這樣說嘛,帕琪。妳看,連上面樂團的那三個都忍不住偷瞄艾莉絲的表演呢!」蕾米也說道。「不過,芙蘭怎麼到現在都還沒上來呢?小櫻也是,都過了這麼久了。」
「琪露諾也是耶。」露米亞也提供了一名失蹤人口。「下去地下室之後就沒看到她了。」
「什麼!?」雪驚了一下。「有兩隻妖精不見了!?」後面那句話只有萃香聽到。
「不如這樣吧,我們三個去找她們。」米絲蒂亞對露米亞和莉格露說。
突然間,宴會廳的門被撞開,發出巨大的聲響,打斷了騷靈樂團和艾莉絲的演出。
把門撞開飛進來的是琪露諾,降落在二樓看台樂團的前方。緊接著進門的是芙蘭,兩人在宴會廳兩邊對峙著。
「琪露諾,妳的攻勢越來越弱了喔,光會閃避跟防守是打不贏的!」
「喂!這是怎麼回事啊?」魔理沙還沒反應過來。
「還不夠明顯嗎?她們正在對戰中。」帕邱莉吐槽道,然後轉過頭問:「蕾米,要阻止她們嗎?」
「不需要。」蕾米啜了一口紅茶。「當作是餘興節目來看也不錯呢。」
蕾米抬頭看了一下,琪露諾手上握著兩張符卡,而芙蘭則有五張。看樣子是芙蘭佔了上風。她心裡想著。
「啊,姐姐大人!」芙蘭注意到姐姐的視線,「琪露諾好厲害喔!我的攻擊一次都沒打中她呢!」
「哦?」蕾米再看到,芙蘭的符卡盒上有一點裂痕,而琪露諾的則毫髮無傷。
「一次都沒中?還挺有兩下子的嘛。」魔理沙說:「還記得我上一次跟芙蘭打的時候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呢。」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喂!蕾米,讓她們在房子裡面打沒問題嗎?」雪有點擔心大家會被波及。
「放心吧,紅魔館內的所有東西,包括我們在內都受到帕琪的魔法保護,只要芙蘭不使用能力,就不會有任何損傷。」
「琪露諾!我要繼續上了喔!」芙蘭伸出手指,原本普通的指甲瞬間突出變為尖銳的形狀。「接下來要提高難度!」
「放馬過來吧!咱沒再怕的啦!」
芙蘭原地消失,出現在琪露諾身後,舉起手臂張開爪子。
「好快!?」琪露諾趕緊往前跳,躲過了這一擊。但還沒完,芙蘭又瞬間出現在她面前,揮下爪子。
不過芙蘭並沒有抓好時機,揮了個空。琪露諾可沒有放過這次機會,將自己身體周圍所有的冷氣聚集,往芙蘭身上一放,芙蘭立刻被凍成一顆大冰塊。
「好樣的,琪露諾!這麼快就解決啦!」魔理沙在下面歡呼著。
「不對,妳看她的手!」一旁的妖夢指著芙蘭手上的符卡,其中一張正在發光。
這時,冰塊裡的芙蘭笑了一下。
「剛才只是因為太久沒打近身戰,所以身體有點遲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禁忌『四重存在』!」
冰塊爆開來,琪露諾急忙往後退。芙蘭掙脫了束縛,舉起剛才宣言的符卡,召喚三個分身。
「四、四個芙蘭!?」對付一個已經很吃力了,現在又多出了三個,簡直讓琪露諾哭笑不得。
「放心吧,琪露諾,只要對那些分身做出一次有效攻擊,她們就會消失了。」蕾米莉亞提醒了琪露諾。
「啊~,姐姐大人~,先講出來就不好玩了啦!」芙蘭抱怨道。
「別這樣,芙蘭,這麼快分出勝負不就不好玩了嗎?」
「好!既然只要攻擊一次就能打倒分身的話,咱就要積極進攻了!」琪露諾拿出手上其中一張符卡,「凍符『凍結大氣』!」
宴會廳裡的溫度瞬間下降,尤其是琪露諾的周圍,空氣凍結成冰塊又馬上爆裂,隨便接近的話不只會凍傷,還會被爆裂的冰晶割傷的。
其中一個分身上前揮動爪子攻擊,但還沒碰到琪露諾,就直接被凍住全身然後化為碎片消失了。
「哼,本來想用近戰來提高難度的,這下沒辦法了;子彈也會全部被躲開,遠攻也不行。」芙蘭查覺到自己的優勢沒了。
「沒錯!現在情勢逆轉了!咱只要碰到芙蘭就贏了!」
說完,琪露諾立刻衝了上去,目標是芙蘭本尊。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芙蘭消失了,然後出現在宴會廳另一端。
「什麼!?」
目標轉向旁邊的分身,但也是一樣,又在快碰到的時候瞬間躲開。接連了好幾次,大家看著琪露諾在宴會廳上空飛來飛去,就是沒辦法抓到芙蘭。
「怎麼樣啊,琪露諾?比速度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輸的。在幻想鄉裡,能追上吸血鬼的就只有天狗而已了!」
五分鐘的期限到了,四重存在和凍結大氣都消失了,雙方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局面。
「好了,現在可以正式提高難度了!」
芙蘭瞬間出現在琪露諾面前,將兩手的爪子揮下。琪露諾在手臂上凝結出盾牌擋下了爪擊,但還是被衝擊給震飛。
琪露諾恢復平衡後,芙蘭又現身在後方,這次是一個迴旋踢。琪露諾在翅膀加上幾層冰塊防禦,但依然是被踢飛的份。
「可惡!真的好快。」琪露諾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於是在自己身體周圍釋放冷氣凍結四周,這是她的拿手好戲,把自己包在冰塊裡。「這樣就可以抵擋任何方向的攻擊了!」
話雖如此,情況並沒有太大改變,芙蘭還是以接近瞬間移動的速度把琪露諾當成球一樣在空中打來打去。
「蕾米,妳看見什麼了嗎?」帕邱莉注意到蕾米莉亞的表情,像是一副看透局勢的樣子。
「我當然看的見啊,這裡應該只有我的眼睛能跟得上芙蘭的速度吧?」蕾米好像搞錯了帕邱莉意思。
「不是啦,我是問妳命運怎麼說。」
「哦~,那個啊。當然是芙蘭會贏囉。」
「果然是那樣嗎?」
「是啊,雖然琪露諾很耐打,但繼續打下去還是芙蘭會贏。不過,」蕾米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沒有任何的不確定性就太不好玩了。」
「妳打算要干涉?沒問題嗎?」
「放心吧,這場對戰不論哪邊輸哪邊贏,都不會對未來的命運造成影響。」
蕾米莉亞除了有身為吸血鬼的能力之外,還擁有能夠操縱命運的能力。改變命運的方式根據蕾米本人的說法,有很多種。她可以讓自己的精神進入命運的世界,直接扭轉命運,不過這種方法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神力。據說紅魔館這棟建築從前並不存在於幻想鄉,甚至不在日本,而是蕾米改變了紅魔館的命運,再配合帕邱莉的魔法將整棟建築移入幻想鄉內。
另一種是加入其他外在因素,讓原本既定的命運變得模糊,或是出現分歧點。這種方法不是直接改變命運,而是讓命運「有可能」改變。這是現在的蕾米常用的作法。
如果命運本身就有不同的方向,只要掌握關鍵因素,蕾米能夠引導命運朝她想要的結果發展。
「那麼,能讓命運出現分歧的東西現在在什麼地方呢?」帕邱莉問。
「我從剛才就隱約能看見,應該就快到了。」只要談到自己的能力,基本上沒有人聽得懂蕾米在說什麼。「到時候我只要出來說幾句話,分歧就完成了。」
芙蘭持續攻擊,雖然冰塊上只出現些許裂痕,但裡頭的琪露諾因為自己被當成排球一樣的打,已經暈頭轉向了。
「這些冰塊還真硬,我的指甲都快鈍掉了。」芙蘭看著自己原本尖尖的爪子開始出現一點弧形。
「怎、怎麼樣,咱的冰塊可『伏』是蓋的吧。」琪露諾暈得連發音都不標準了。
芙蘭看到自己的符卡盒上已經出現一張卡,她將那張卡抽出來看了一下。「嗯……,看樣子可以繼續提高難度了。」
「什麼!?這樣已經夠難應付了,還能怎麼提高難度?」琪露諾緊張了起來。
「就是這個,」芙蘭舉起剛抽到的符卡。「禁器『萊瓦汀』!」
隨著符卡發出的光芒,芙蘭手中出現了一支形狀奇特,槍身像弓一樣歪曲的長槍,那就是勝利之劍,萊瓦汀。
「現在我手上多了武器,然後,」芙蘭將左手拿著的五張符卡收進口袋裡,「這樣左手也能加入戰鬥了。」
宴會廳的大門在這時候打開了,所有人的目光全轉向那裡。
「來了。」蕾米輕聲地說。
「大小姐,不好了!」櫻一副慌張的樣子飛進來,「到處都找不到二…小…姐……」
在櫻眼前的,是她一直找不到的二小姐,正拿著萊瓦汀對著琪露諾。
「咦!?怎麼?二小姐?還有琪露諾……」
「小櫻,妳遲到了喔。」蕾米站起來走向她。「既然你找不到芙蘭,為什麼沒有一開始就向我通報呢?宴會都開始這麼久了。」
「那個…,真對不起,不知不覺就找了這麼久……」櫻趕緊向大小姐道歉。
「算了,沒關係。不過妳來的正好,琪露諾現在有點占下風,妳上去支援她吧。」
「是!………………………咦?什麼!?」
聽到這句話,不只是櫻,現場所有人都嚇一大跳。
「哦!芙蘭要一對二,這下有看頭了!」魔理沙興奮地說。
「不行!」琪露諾說話了。「這樣人數就不公平了!所以芙蘭那邊也要多一個人才行!」
「哇~,琪露諾真了不起,居然自己要求提高難度!」芙蘭沒想到琪露諾會重視那方面的公平性,明明兩邊的力量差距就已經非常不公平了。
蕾米也沒想到這種情形,畢竟她的能力不是預知未來。
「嗯…………」蕾米考慮了一下。「那好吧,芙蘭,妳可以選現場任何一人上去支援妳。」
「讓我選啊,嗯……」芙蘭的眼神飄過所有人,然後彈了一下手指。
「決定了!我選,姐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