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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5-07-10 22:45

[達人專欄] 【BBTS】賽爾西斯主線——莫須有之罪

作者:星風綠

  ►角色主線兼番外文章
  ►有虐有慎,希望觀看時心臟要稍微大顆一點(X)
  ►戰鬥篇幅有,戰鬥自我流
  ►若能接受請繼續往下走

  ►豋場角色:賽爾西斯


  就算知曉了那是陷阱,他還是會奮不顧身的反抗吧。
  他一直以來都是……身不由己。

  一如往常的邊界巡邏因賽爾西斯從未料想的突發狀況而亂了所有的節奏,理論上包含天使在內不應有任何種族在邊界遊盪與徘徊,要造訪天界一律得通過正規手續並由大門進入,但他卻無法解釋現在的情況。

  「你……怎麼……」

  一名身為他後輩的天使倒臥於血泊之中,貫穿腹部傷口的凶器正好端端的躺在一旁,微弱的氣息與蒼白的臉色都表示後輩將要奄奄一息,明顯是遭受他人的攻擊而負傷,但現場卻沒有疑似打鬥過後留下的痕跡。

  「喂!還有意識嗎!」扶起幾乎只剩下一口氣的後輩,賽爾西斯激動的大喊,將手掌按在傷處柔和的白光自掌心冉冉浮現,具有治癒波動的光芒修補著撕裂的傷口,但後輩瀕死的氣息卻完全沒有轉好。

  此時的他應該要將注意力集中於治療傷口上,但他卻無意間看見了身旁蜷縮成一團的某種生物。

  雖說是生物卻擁有面容,而頭上有紅色的犄角,背上長著一對黑色的翅膀,身軀差不多和人族的男孩相同,過於明顯的特徵讓賽爾西斯一愣,「惡魔……邊界怎麼會有惡魔?」

  「咳……」

  此時躺在懷中的後輩猛然咳出一口鮮血,勉強睜開失焦的雙眼,蠕動著失去血色的嘴唇努力擠出說話的力氣,「前輩……快……快逃……陷……」還沒將完整的句子說完就先斷了氣息。

  「別開玩笑啊……醒醒啊……」出生到現在從未歷經過生離死別的場面,賽爾西斯一陣愕然,全身因不穩定的情緒而顫抖著,他不明白,後輩昨天還很開心的和他聊著天,怎麼現在成了一句不會說話的屍體……?

  短時間內發生太多以他能力無法處理的狀況,賽爾西斯陷入極度混亂的狀態,正當他想著該找長輩來處理時背後響起了類似聚集才有的吵雜聲響。

  「好大的膽子竟然勾結惡魔,背叛上帝……」

  「旁邊有著惡魔呢,這下想辯解也難了吧?」

  「身為大天使居然做出殺害同族如此卑劣的行為!」

  轉過身軀,數名天使聚集在他的身後,其中有幾名是具有大天使以上位階的天使,賽爾西斯無法理解現在是什麼情況,從天使們的口吻推斷自己好像是罪大惡極的犯人?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懷中抱著已斷氣的後輩,賽爾西斯看著那些理應是他同伴的天使們,一臉茫然。

  一腳踢開沒有意識的幼年惡魔,領頭的天使長眼中閃過寒冷的光芒,「因為勾結惡魔被同族看到才痛下殺手嗎,真是泯滅良心啊。」

  「我沒有殺人——」

  「這下百口莫辯了吧——大天使賽爾西斯。」

  不打算給他解釋的時間,一道具有殺傷力的閃光以疾速削過他的臉側,幾根被切斷的頭髮緩緩飄落,而賽爾西斯的臉頰被劃出一道血痕來,開始淌著鮮血。

  賽爾西斯仍舊沒有搞清楚狀況,不過他也不需要搞清楚了,因為同伴失序的行為老早解釋了一切。輕輕放下身亡的後輩,直立身軀賽爾西斯手掌一翻,數根由魔力凝結而成的冰柱朝對面的群眾飛去。

  即便不想對同伴動手,但既然是同伴先對他動手的,賽爾西斯也只好反擊了。

  一陣溫熱的氣息席捲而來,帶有魔力的火燄將冰柱全數吞噬,賽爾西斯的第一波反擊沒有對任何天使造成實際傷害。

  賽爾西斯的能力是凍結,在能力不重複的天使們面前,總有幾項能力屬於他的天敵,好比火屬性的能力能夠熔化他產生的結凍物。

  展開背後的雪白羽翼,藉由高度差的優勢賽爾西斯攤開掌心,嘴巴輕輕吐出氣息,一大片冰霧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而地面因瞬間下降的低溫開始結霜。


  賽爾西斯司長的屬性為冰,凡是與冰雪或結凍相關的魔法都能使用,雖說以前的能力是不太具有殺傷力的結霜,但凍結在實戰上有明顯的幫助。

  「說到底也只是個缺乏實戰經驗的小鬼嘛,這種程度的魔法……」數名大天使以天使長為攻擊中心,大量的火球將賽爾西斯設為攻擊目標投射而出,夾帶了風屬性魔力的加持,附著在上的火燄燃燒的比原先還猛烈。

  賽爾西斯手臂一揮,所有火球在一瞬間停止了動作,從內部開始結冰蔓延至火球的外部,最後因無法承受過度的冷熱交加表面開始龜裂,自體崩壞後化作許多碎塊掉落在地。

  「之所以能夠在這個年紀被選為大天使,是因為實戰能力優秀的緣故。」靜靜地反駁天使長的發言,賽爾西斯伸手招來暴風雪,但在冰雪尚未聚集好時手腕硬生生的被捉住。

  「所謂元素操縱必須仰賴手部作為魔力的輸出點與操縱媒介,這可是基本常識喔。」將賽爾西斯壓倒在地並把手腕反折到身後,其中一名天使趁著賽爾西斯無法顧及後方做了突襲,「即便天才如你也還是有無法解決的情況啊。」

  「——」嘴裡唸唸有詞賽爾西斯一點也不驚慌。

  「剛才的氣勢呢?說話啊。」使勁地壓著賽爾西斯的手臂,天使冷哼一聲。

  總算抓到了施咒的時機,大量的光線自賽爾西斯身邊炸開,瞬間奪取所有人的視覺能力。即便在行動遭到鉗制的情況下,只要嘴巴沒有被封住還是能使用單純的唸咒類法術。

  或許正如天使長所言,他的實戰經驗與其他天使相比略嫌不足,而其中的致命點是賽爾西斯過於善良與天真,他從來沒料想過自己有遭到同伴陷害的一天吧。

  利器貫穿腹部發出沉悶的不和諧音調,霎時大量鮮血灑落將地板染成一片血紅,似乎有對強烈光線免疫的天使在強光爆發時重創了賽爾西斯。

  意志力大幅減弱的情況下賽爾西斯的羽翼從背後消失,只剩下幾根皓白的羽毛緩緩飄落,墜落於地面。

  「意志力已經無法維持羽翼了嗎?」抓起賽爾西斯的瀏海,天使長將手指貼在賽爾西斯的額頭前唸出一段咒語,「這下你無處可逃了。」

  四肢因麻痺咒的效用開始軟弱無力,腹部的傷處持續失血而導致意識朦朧,吃力地抬起頭賽爾西斯忿忿的瞪著天使長,「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然而天使長沒有回答問題的意思,只是笑笑的看著賽爾西斯,「目的……去問『那位大人吧』,想必他很樂意替你解答?」

  「那位大人……是誰……?」

  「——你認為呢?」一腳踹在賽爾西斯的腹部,天使長的臉色轉為陰冷,「動手。」

  過於強烈的力道使鮮血湧出喉嚨,造成賽爾西斯一陣猛咳,幾道血絲自嘴角溢滿而出,滴落於地面。

  不祥的黑色光線直奔賽爾西斯倒下的方向,感受到那不正常的魔力波動與不寒而慄的預感,賽爾西斯的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碰到光束,但在身軀中了麻痺咒的情況下他連半步都無法順利移動,只能勉強偏開頭部讓光束不要對準心臟。

  黑色的光束不偏不倚擊中右眼,一股濃烈的不適感強行鑽入體內,通身的寒冷開始迅速蔓延,但同時又像置身於高溫環境下,體內有股莫名的燒灼感無法排除。

  「詛……咒……是嗎……」動彈不得的賽爾西斯倒在地上,身體因咒術導致的反應而陷入極度的痛苦之中,但那雙誓死不屈的眼睛仍瞪著天使長看。

  「你倒是挺聰明的嘛。」向身旁的天使群比了手勢,天使長下達命令,「帶走。」

  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賽爾西斯感受到自己被別人架走,而他光是將詛咒鎖定在右眼中不讓它隨便擴散就已經陷入精神力耗弱的狀態,現在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幾乎是憑著模糊的五感感知著。

  ※

  血汙阻擋了右眼的視線,牢房內昏暗的光線讓他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地窖不太流通的空氣充滿了令人難耐的溼氣。賽爾西斯貼著冰冷的地面蜷起身軀,限制自由的鎖鏈發出喀啦的金屬摩擦聲。

  昏沉的腦袋使他失去思考的力氣,全身上下不知名的疼痛正發作著,可見的外傷與外表看不出的內傷皆有。賽爾西斯不知道自己被關進地牢究竟過了多久,不見光的地底讓他感受不到時間的推移。

  漫長的等待折磨他的身心,將詛咒鎖定在眼部後造成右眼的機能壞死,唯一慶幸的點是破壞只對右眼造成影響,這也是他的右眼持續出血的原因。

  「咳……」乾涸的喉嚨只發得出不成字的沙啞氣音。

  忽然心底湧出一股被世界拋棄的無助感,很久以前也曾歷經過同樣的感觸,那是在他很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賽爾西斯出生於以經商聞名的貴族家族,但諷刺的是他身上卻沒有留著屬於家族的血統,他是母親與外面的男人的私生子,名義上的父親和他沒有血緣關係。曾經,他不懂為何父親總用一種看著髒東西的眼神看著他,稍微懂事之後才明白一切的緣由。

  最後母親為了不讓家族蒙羞與保住自己的地位將他拋棄於街頭,而他成為了沒有名字的孩子,直到恩人將他帶回教會才擁有屬於自己的名字與歸宿。

  收留他並為他取上名字的恩人正是他的老師,不像別人喊的是先生或是教父,他只稱呼恩人為老師。

  「或許……」臉龐貼著冰冷的地板,賽爾西斯覺得很疲倦。

  自己真的被遺棄了吧……這次已經沒有人能夠救他了……

  ※

  賽爾西斯不懂他究竟是做錯了什麼,才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半昏半醒中他從地上被用力地拽起,沒有太多力氣的身軀任憑對方拖行著,總共被拖行了多久賽爾西斯沒有概念,直到被粗魯的丟到某種平台上時,才意識到自己離開了本來的牢房。

  「器具準備好了嗎?」

  「好了。」

  昏暗的空間中,唯有燒紅的鐵器散發出奪目的赤色光芒格外顯眼。

  「壓制他,別讓他掙扎。」

  獄卒施加力道讓手臂固定在平台上使賽爾西斯動彈不得,儘管他早已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掙扎了。右肩的衣物強迫被扯開,伴隨著燒灼的高溫近乎燃燒的劇痛在右肩炸裂開來。

  「——」賽爾西斯的聲音極度嘶啞,尚未化為語言的慘叫聲消散在空氣之中,他甚至沒有力氣再發出任何聲音。

  過度的疼痛使全身上下劇烈顫抖著,沒有太多實戰經驗的賽爾西斯對於疼痛的耐受度自然比有歷練的天使來得低,不過論烙印這種事情想必任何人都難以承受這種劇痛。

  痛苦的喘著氣,賽爾西斯痛得臉色發白,烙印帶來的疼痛已超過他可以忍受的程度,現在的他只存有薄弱的意識,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如果在這裡死去的話,或許會比較輕鬆吧……

  當他這麼想的同時終於痛到失去感知,徹底痛暈在烙印用的平台上。

  ※

  他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醒著還是半昏半醒的狀態,賽爾西斯事後才知道烙印在他右肩的圖騰帶有逐出天界的涵義,他不懂未經任何審判過程為何可以直接進入行刑的階段,但說到底從開始就是他人要陷害自己,說再多也徒勞無功。

  他被帶到了天界的邊界,負責行刑的天使具體說了些什麼賽爾西斯並不清楚,因為他光是要維持意識清醒就已相當不容易,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注意周遭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耳朵還是可以隱約聽見天使嘴裡唸的內容。

  當台詞唸完後右肩莫名的開始抽痛,似乎有什麼東西藉由烙印打入自己體內,而賽爾西斯想要搞清楚那是什麼東西時,身體狀態還很虛弱的他如此輕易的被眼前的天使伸手一推——向後方墜落。

  賽爾西斯知道自己正在不斷下墜,卻沒有想要打開雙翅的意願,此時他的腦袋充滿著剛才聽到的詞語與句子,源源不絕地不斷湧出。

  背叛者、墮落者、叛徒、墮天使、背叛上帝、罪有應得、驅逐天界、永久驅逐……「勾結惡魔,背叛上帝」,如此簡單讓賽爾西斯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

  而且還是對天使而言不可饒恕的大罪。

  任何傷痛都比不上完全被撕裂的一顆心。曾經他相信上帝不會拋棄任何人,曾經他以為每個人都很善良,曾經他認為他擁有同伴——他太天真了。

  這個世界並不是他所想像的那麼仁慈與善良,甚至醜陋的令他作嘔。

  「這種世界……」

  不如毀滅算了。

  賽爾西斯的眼角開始發熱,透明的淚水滑過臉頰,朝地面墜落。他不懂自己哭泣的理由,如果是為了這個世界那並不值得。

  在要摔死於地面前賽爾西斯還是張開了屬於自己的羽翼,但由於墜落的速度過快,雙翼只有減緩速度的作用無法阻止他繼續下墜,而最後他摔在建築物的屋頂上,接著掉落於巷弄之中。

  這一次……是真的被世界遺棄了吧?

  體力透支的賽爾西斯閉上眼眸,暈倒在小巷裡頭。


後記

  這篇寫完要解釋的東西還真多XD
  首先標題是穎兒想的,至於怎麼產生的有點奇妙

  西瓜:想不到標題(躺
  穎兒:莫須有之名
  西瓜:你好神
     不具名之子<<指的是另一篇主線
     要組對聯嗎
  穎兒:靠野性的直覺(正在看荒北追吳南那邊)<<正在看動畫
  西瓜:荒北的野性跑到你身上了嗎
  穎兒:荒北帥 !!!!!!<<迷妹狀態(X

  抱歉離題(#

  首先為什麼開頭有後輩和小惡魔躺在那裡,因為整篇的事件是以預謀犯案為底,刻意捏造的事件,陷害賽西的天使們先去不知道哪裡搞來一個小惡魔,弄暈他,接著算好賽西的巡邏時間與地點,事先騙後輩說賽西找他,而後被到現場後就被暗算,雖然能力不強但思維很清晰的後輩馬上推出這可能是要陷害賽西的陷阱,所以才說了那樣的台詞。

  再來如同文內所說,賽西是私生子,因為是私生子的關係直到遇見老師前都沒有名字,所以另一篇主線才會叫做「不具名之子」。是典型的親爹搞出小孩後就很混帳的跑掉的案例。

  最後被驅逐天界前身體感到不適,是因為天使對他下了無法進入天界的咒術(配合圖騰)最後墜落的地點是在法里傑,接著接的劇情是之前的主線殞落凡間的天使,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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