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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多指教!」是那道清麗的嗓音作為他的第一道曙光,讓他願意掀開幕簾,嘗試著接觸這個世界--無論作為刀或人。
始時,他便很滿足,「這樣就挺好。」他想,眼波柔和的望著少女的背影,「就算只有我一個人,也會保護她到我鏽跡斑斑,再也無法作為武器為止。」
若有誰問他畢生的信念,他會這樣回答,「就算是贗品,也是一把刀,而作為武器,握在她手中便是我不可改變的命運,對此我由衷感激。」
命運是一條直線,每個生命都是筆直的向前走,每個生命都無法預測未來的路將會和誰交叉、糾纏,又或者交叉後漸行漸遠,山姥切國廣希望他和主上的兩條線,就像是一條放進口袋的耳機線--少女口中又愛又恨的物品--只要進去口袋再出來,便是糾結成一團的紛亂。
且永遠別解開最好。
隨著家裡的人漸多,他披著白布的身影漸漸從近侍的位置上退下,讓給新來的人。這當中他一言不發,只是緊緊攢著唯一帶給他安全感的白布,指節偶爾有些不正常的發白,「也好,這個位置不適合一個贗品。」薄唇輕吐,喃喃自語隨風化去。
而少女渾然不覺。
「主上,我今天可愛吧!」豔麗的紅色身影深深烙印在他的眼底,燙的他想痛嚎。不,或許真正讓他難受的,是主上的背影,她身旁總是有別的影子相伴,或是長髮,或是短髮;或著廣袖,或著劍袖;或高或矮;或明或暗--總不是他。這個從一開始與她相伴的人。
「清光你煩不煩啊,老問這些問題,我耳朵都長繭了。」大和守安定翻個白眼,伸手推了清光一把,兩人就這麼在長廊上打鬧了起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院中飄飛的櫻瓣讓紙門後的剪影斑斕,燦爛了空氣,也燦爛了山姥切的視野。
不,從頭到尾燦爛的只有她而已吧。
春季的櫻雨,夏季的涼風,秋季的楓景,冬季的漫雪,每幅畫都美,但有了她更顯畫龍點睛。
山姥切國廣默默的想著,頭靠在木門上,就坐在眼前三人的不遠處,靜靜的,像是在賞景。
而她竟走了過來,笑靨燦如粉櫻,「風景正好,國廣你也一起來坐坐吧。」也不等他回過神,伸手便抓著他往廊上移動,涼風吹開了他的斗篷,燦金的髮色在櫻花的陪襯中更加亮眼。
「一會鶯丸會帶著茶過來吧。」審神者調皮地笑著,讓山姥切國廣看的都愣了,「我跟你說啊,我觀察很久了,一到這個時候呢,這位爺爺就會讓燭台切給他做糰子,然後把最好的茶葉帶在身上來這裡泡茶賞景......」她神秘兮兮地眨眼,「這個時候拗到的茶是最好的!」她沒說的是,她只是想看鶯丸肉痛又不敢說的表情。
微微勾動了嘴角,溫柔的笑容如畫,「主上也真是的。」
少女一愣,讚嘆道,「你應該多笑笑,整個人氛圍都不同了。」真帥,但是她沒把這兩個字說出口。
反正她看見了他頰上的紅暈,他高興就好。
「啊啊,主上竟在這裡啊。」伴隨著鶯丸悲劇性的出場,蜂須賀虎徹的聲音讓山姥切一僵。
果不其然,全身穿的金閃閃的他手中還幫忙托著盛著熱水壺的茶盤,看見了山姥切國廣就是意義不明的一笑,「...竟然在這種地方見到你了呢......贗品還真是悠閒。」後面一句補充雖然放輕了音量,卻還是響雷一般轟在了山姥切的耳膜上。
嗡嗡地作疼。
之後審神者說了什麼、鶯丸又說了什麼,還是清光和安定做了什麼,他完全記不清了,只記得他猛的拉起了斗篷的帽子,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只有在白布之下,才是安全的,才有一點點的、微弱的自信啊。他嘆氣,手中仍抓著那塊布。
一開始就該知道,主上不可能永遠屬於自己,但是仍然會忍不住去想像......
想像這個家裡如果只有自己,那雙美麗的眸子、那道曙光般的嗓音只會屬於他......
白布之下的一方天地,有他和她足矣。
他崇慕那個領導著他們的人,何止崇慕,該說是愛慕。
「這不該成為贗品做出這種事情的原因或藉口...」他喃喃自語,但是情不自禁。「如果你是我的、只屬於我的......我該怎麼做?」
那,和她分享這方靜謐的羽白天地吧。
白布之下覆蓋著山姥切國廣崇慕的那個人,是的,活生生的,尚未斷氣。
「像我這種贗品,也只能用這種方式獨佔你吧。」
只要把這塊布蓋上,就誰也看不到你了。
老實說我好像有點語無倫次了哈哈哈會不會讓人看不懂呢ˊˇˋ
我覺得神隱系列開啟了我的新世界...
同樣是神隱,每個人的理由和心境不一樣,從我一開始靈感發源的三条家條漫那種愛到要拆吃入腹的恐怖愛情
到自己寫過的每一篇,有虐愛,有守護,也有深情到不自知
覺得好像每一次寫作都把自己拆開來清洗以後重組 (好噁心
總之就是WW本來想要寫和泉守兼定,但是他變成打刀了讓我好桑新 (藉口都是藉口啊啊啊
現在完全是看著太郎那篇的留言在思考我要寫啥XDDDDD
好啦好啦~~謝謝大家看到這裡
心得發表時間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