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她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好像經歷了一場醒不過來的夢。
「怎麼了?」
面對依紓的,她的手指搓揉著她的髮發出呻吟,對方的舌頭舔著自己,她緊緊抱著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上,這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
除了沉睡時沒有記憶,其它她大多都還記得,不過這身體卻感覺好陌生。
但是依紓說是因為睡太久的關係,可是睡太久並不會影響到身體吧?身體頂多是反應鈍了、並不會完全遺忘曾經學過的本能。
「依紓……」
她喘氣,看著挑逗自己的女人。
對方舔吻著她,抬起眼。
「我到底是誰。」
她問著,這句話很輕也很淡,依紓從她的下方爬起來,直接壓在她身上。
「奈語。」
她毫不猶豫說著。
「妳是奈語。」
自從那個叫方胤岑的女孩回來後她就沒放開她了。
崩潰,可以使人抓狂,甚至發瘋——瘋,很多種,單純的行為上失調或者做出狂舉之事,她是後者,因為她做了自己本來一直想嘗試卻又害怕失敗的事。
從奈語過世後她偷偷暗藏著她的屍體。
她砸下重金研究該如何修復已死的腦細胞,甚至做出的許多不人道的實驗,將動物的腦子與另一種同類的腦子對換,活腦、死腦、活腦、死腦,她做著這些實驗,只為了深愛的她——何談罪過?科技的進步正是建立在殘忍之上,而且她不做也不代表之後不會有人跟上。
而她成功了,成功的那晚她義不容辭的將那女孩迷昏後送上手術台。
看著在保存液中的奈語,她像是沉睡了,永遠醒不過來一樣;而手術台上的方胤岑,正是她的救贖也是解藥,所以毫不猶豫的,像是玩弄當時那些生病的手術刀下去,她看著自己剖開女孩的腦——
最後,不知道有無成功。
原先的器官像是資源回收一樣被扔掉,依紓不停等待仍然沉睡在床上卻有呼吸的她醒來,而她醒時,依紓歪著頭看著眼前的女性:「感覺如何?」
「我……睡多久了。」但是對方卻沒有正面回應,而是摸著自己的腦袋:「怎麼感覺睡了好久,記憶一大片空白。」
「從哪時候開始?」依紓問著。
「聖誕節前。」而對方毫不猶豫這麼說,依紓彎起了一抹笑,這笑容令周圍的人顫寒,不過躺在病床上的女性卻感覺不到一絲害怕,只露出困苦的表情:「妳笑這麼猥褻幹嘛?難道我睡著時妳做了什麼?」
「不,沒有。」依紓笑了笑離開床邊。
「妳醒了就好。」
床上的女性瞇起的雙眼。
醒了就好?
她不懂。
從出院後,依紓每晚都壓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是自己真的睡太久還是什麼原因,這莫名其妙的感覺讓她不適應,而依紓又像是隱瞞了什麼事實,她問不出口,也不知道這傢伙現在是何種狀況,她一時間沒法找到真相。
看著是自己身體卻很陌生的手。
她用力握了握,不知為什麼腦袋總是聽見一名不認識的女人與不認識的女孩聲音——
"方胤岑——"
她搔了搔頭,會是誰呢。
(第二結局 完)
是的,第二結局就是周妤、方胤岑都掛了,最後活著的是依紓與奈語。
某方面來說這是HE,一方兩人都掛了,另一方兩人都活著,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當然,故事基本上看到第一結局就可以了,第二結局可以當作是來鬧的(茶
某種方面上來說,這結局還真的比較適合。
畢竟乙已不是慈善企業,而且根據依紓的所作所為,我不認為她會這麼好心的放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