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我去拖一下時間,你想辦法先讓她起來吧,雖然我更擔心他會想殺人……」
「真的不行就逃回來吧。」
「知道。」
拉下身上的斗篷,用著變聲器的翼人一臉無言的看著已經殺到門口的男人。
「歡游光臨,芣。」
女人脫下身上的斗篷,亮紫色的中短髮以及中性搭配的服飾讓這個女人險的能幹。
「月洋在哪?」
老朋友你惹的麻煩真大。
「再問他在哪前,我想我們先好好聊聊,我跟樓上的人都沒有敵意。」
「……說。」
「請先坐下吧。」
女人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是自信過了頭或者是他本體不在這呢?
一名機械生命體拿著茶與茶點從後方的廚房走了過來,沒有開口,只是盡責的放下手中的東西後就退開了。
「你是月洋的情人吧?」
女人拿著茶水一副輕鬆模樣的,身體往後靠著沙發背問著。
「你覺得呢?」
芣沒鬆開手裡的槍,女人也沒打算請他放手,只是拿著茶杯想著。
「…………你知道月洋的過去嗎?」
「?」
女人找了一個對於她來說比較好的切入點開口,看著芣眼裡的疑惑以及即將開口的拒絕,她只是又笑著說了。
「月洋一直受人虐待,從小直到13歲那年,13歲那年有人跑去劫獄,救了他跟其他被虐待的男孩們,而後他被照顧了兩年,才自己逃走。」
女人抿著茶杯的邊緣說,沒有注意芣慘白的面容繼續開口說著。
「被人用火焰焚燒,必須活著卻無法吃飽,活著的意義是被人凌虐,是我的話我早就自殺了。」
女人抬起雙眼,看著那個舉起槍枝面對她的人。
「碰!」
「這是月洋自己認為的記憶。」
在板機被扣下去,槍聲響起的後一秒,女人手掌擋著子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