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前面:此是創革舊作遷移,發表年代不一。
「我再也不和女孩子在一起了。」妳抱著酒瓶,在他懷裡失聲。
妳蓄長髮、著裙裝,善於裝扮自己。
妳就像一隻翩翩的蝶,吸引所有花兒的目光,卻不曾沾染他們的花瓣。也不容許他們沾染妳的裙襬。
妳從來都是潔身自好,因為沒有一朵花聽得懂妳的細碎蝶語,除了他和她。
「除了她,沒有人聽得懂我。」其實他們都聽得懂妳,但是妳選了她。
像貓一樣的杏眼,帶著笑意映著妳的臉龐;細緻柔順的黑色長髮在妳的掌心纏綿,多麼天真可人的她。
她和妳牽手、相擁,然後共枕而眠,單純的,柏拉圖式的曖昧。因為妳知道她總有一天會離開妳。
儘管如此,妳仍然深深地置入了感情。所以,當她的瞳眸映著另一張臉,妳的飛翔就失去平衡。
他問,「我呢?」
他的吻像一簇火焰,碰在蘸著酒精的棉花上,將妳燃燒成美麗的鳳凰。
你們在火裡交纏,然後熄滅,再從灰裡復燃。
一夜春宵,對於妳而言,是一種失去。
「。」
你們之間再沒有交談。
直到妳將安眠藥混著威士忌吞入腹中,就此離去。他才終於喊出妳的名字。
『我,不想再失去你。』
妳留下一張字條,把自己的身影殘忍暴虐的烙印在他心上。
妳依舊是隻翩翩的蝶,只是向來潔白的裙裾上,多了兩處刺繡──一隻貓,和一團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