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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2016-05-09 23:08

【推測】斯溫的過去三部曲:無法剝離的面具(下)

作者:「」

  副標題:副官驚爆?斯溫 X 檔案大公開!
 
  ※ 本資料為本人LInvrosch11親自整理,轉載者務必註明出處!
 
  這篇是整理來當作二創參考用的,可能隨個人需求而更新。
  不嚴謹處或謬誤敬請見諒,同時歡迎指正。
 
 
  p.s. 本系列的事件年代承接上個系列(嘉文四世)的推論,
  相關事件年表請參見:【推測】嘉文四世的年齡與過去(後篇)文末
 
 


  
星火燎原
 
——要知道,獵人永遠跑不過獵物:獵人一餐,對獵物而言可是一生啊
 
 
 
  「啓稟統帥大人,屬下反對。
 
  偌大的會議廳中,只有斯溫一人站出來。其他將領自是議論紛紛,明明決策百利無一害嘛!這人是白目還是腦袋秀逗,竟敢公然挑戰統帥大人的權威?
 
  我們不知道當時的斯溫官銜有多大,會不會有可能他的「無止盡升遷」仍沒讓他當上將軍一職?不過在此我們先假設他有升到將軍吧,畢竟都擔任過戰役指揮官了。
 
 
  斯溫應該知道諾克薩斯在愛歐尼亞的諜報網行之有年,或許他從這些資料中看出什麼端倪。他判斷:愛歐尼亞自古以來獨立研究術法和異國武術,若雙方對陣,只怕己方未必占得到什麼便宜。
 
  愛歐尼亞師徒制相當興盛,許多人向武術高手學藝,並自成一系;雖然國家內部沒有常備軍隊,但門派林立的情況下,各派私兵實力恐怕不容小覷,搞不好區區一名愛歐尼亞士兵,就能跟諾克薩斯軍官打個不相上下。
 

  雷玟命令兩個士兵去把她解決了。過去幾週來,「處理」平民是件讓士兵厭煩的苦差事。他們訓練是為了殺敵,而不是面對這些手無寸鐵之人。但是,愛歐尼亞連一支常備軍隊都沒有(審判日誌 雷玟)

 
  諾克薩斯主要是軍方管理、訓練的國軍素質穩定一致,而既然是統一訓練,自然沒有什麼「祕傳武術」——雖沒有弱者,但也難有出類拔萃的強者。諾克薩斯要克服前述弱點也不是沒有辦法:城內聚集著來自各地、職種豐富的雇傭兵,能為戰場帶來好的變數;再不濟隔壁還有佐恩,相信他們的煉金術士很樂意找一塊處女地「合法」研究。
 
  至於黑色玫瑰?他們不可能淌這渾水的,你們鬥得越兇我越開心啊。此時黑玫瑰內部正面臨大危機(原因不明),加上前任勒布朗身體越來越差,正在尋找接班人。
 
  純以戰力來看,佐恩科魔法自然是毀滅性的強大(看看那個環境汙染,還有審判日誌記載的地圖砲);但畢竟隸屬另一個城邦,不受諾克薩斯控制,總是不太保險。站在決策者的角度想,若要出兵,自家軍隊搭配傭兵會是最優先的選項。
 
  可這下麻煩了。雇傭兵會乖乖聽最高指揮部的話嗎?
 
  斯溫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所謂雇傭兵自然是拿錢辦事,卻不代表只要有錢就會把原則拋到腦後,尤其那些武藝超群的知名戰士更是如此。比如最出名的傭兵——戰爭女神希維爾(此時受雇留在諾克薩斯)——照前述推論來看,她想必也能料到這會是毫無收穫的血戰,所以不大可能同意。如果這麼有號召力的戰士都表態拒絕,那就更無法指望其他高等傭兵會接受委託。難道最高指揮部有辦法說服她?或找其他人?要相信諾城軍官的素質嗎?難道 達克維爾大人打算直接借用佐恩的力量?
 
  再來是諾克薩斯內部的問題。扣掉聯盟管轄下的零星衝突、鎮壓反叛勢力的小戰役,士兵們已經好幾年沒認真打過仗。這回不只要擊潰,還要統治對方,戰役規模截然不同:以現役軍人數來說,要完全掌控一個大島還是很吃緊。再來,對方是島國居民,而諾軍多習於陸上作戰(雖然部分軍官有直屬艦隊),渡海進軍只怕還有水土不服的問題;且軍隊由船隻運送,對方若覺有異,船隊將被封鎖在海上無法登陸,先行抵達的士兵則會孤立島上,進退兩難。
 
  斯溫試圖表達自己的疑慮。果不其然,其他軍官真把佐恩搬出來當擋箭牌,有人則指責斯溫的煩惱皆屬無稽之談,怎麼肯定雇傭兵會拒絕?難道他想煽動這些外來者造反嗎?還有你居然不相信我軍勢如雷霆無人可擋?把我們優秀的艦隊放哪去了?
 
  也有人聽了斯溫的論述立場動搖,認為不無道理,應三思而後行;更多人表示諾克薩斯經濟蕭條,國難當前急需解決,眾將議論紛紛、僵持不下。只見 統帥大人一個手勢要大家肅靜,隨後表示愛歐尼亞之戰勢在必行:情蒐十數年,對該國早就瞭若指掌,我軍身經百戰、實力堅強,此役定能大獲全勝。相信以斯溫將軍的才略,絕對想得出萬無一失的妙計。
 
  斯溫當然不甘願,但 前統帥結論如此,也只能領命退下,與其他軍官共商對策。
 
  謀略家還有話沒說(關於積弱不振的軍方,以及帶兵打仗都有問題的高層肥貓),之後也難有機會了。方才那番爭論已讓 達克維爾心有疙瘩,只怕再堅持下去人頭不保。棒打出頭「烏」,誰跟別人不一樣就倒楣。
 
  其實斯溫不管用什麼理由反對,周遭小人都不會輕易放過他,誰叫他擋人財路呢?還不只如此。有看過《正義期刊》的觀眾或多或少明白,諾克薩斯除了軍官世家的特權外,更看重所謂的「功勳」——任何人想升官,沒有一點輝煌的戰績是不行的。 達克維爾想必也打著同樣的算盤:雖然他因研究死靈法術而長生不老,但為了更加鞏固自己的權勢,他必須讓自己的兒子們(錐勒、凱倫,也許還有其他人)有功可建。軍官升遷看功勳,國內失業危機也靠發一筆戰爭財,哪有你這空降部隊置喙的餘地?
 
 
  剛剛提到諾克薩斯有艦隊,那就簡單說明一下。這些艦隊多隸屬於顯赫的軍官世家,因為船隻維修、建造需要龐大的資金,並不是每個官家都負擔得起。目前已知擁有艦隊的家族如下:杜‧克卡奧(DuCouteau,家主失蹤後由長女卡特蓮娜代理)、鷹月(Hawkmoon,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高階議員馬里克‧鷹月,其子艾米爾為諾克薩斯艦隊司令)(詳見正義期刊,散落於各章節),根據剛普朗克新版的英雄介紹,現任統帥的斯溫也有直屬艦隊(還被剛普朗克 A 走),只是不清楚該艦隊是繼承自 前統帥達克維爾,還是他本來就有的。
 
  好酷啊,有艦隊耶!那還怕什麼?太天真了,當真認為那些肥貓會乖乖出動自己的鈔票去打愛歐尼亞嗎?嘴巴上說「必要時會出動」,實際上就是一點也不想動。雖然軍隊是國家的,但算起資金來,那可是咱家專屬的私兵哩!
 
 
  結果如斯溫所料,希維爾不但拒絕了諾克薩斯的徵召,還對外宣布「最高指揮部誤入歧途」,使得最高指揮部羞愧難當:
 

  (中略)希維爾勇敢地反對諾克薩斯對和平的愛歐尼亞群島發動戰爭,雖然她的動機主要不是人道主義,而是因為她看清了在這事件背後的計劃。希維爾早已預見了戰爭會造成的血腥僵局;而當愛歐尼亞人抵擋住了諾克薩斯的無情攻勢之後,她的預言變成了現實。在宣稱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已誤入歧途之後,她離開了諾克薩斯,轉而為戰爭學院效力。(舊版英雄介紹 希維爾)

 

  (中略)全瓦羅然的名門望族都注意到了這個聲名遠播的傭兵,爭相希望能與其合作,甚至包括了當中最有影響力諾克薩斯高層指揮官。希維爾就這樣一時興起地與這個反覆無常又殘忍至極的城邦聯手了,卻沒有考慮過可能造成的後果。兩者的利益關係在愛歐尼亞大戰爆發後戛然而止,希維爾決定不再參與這種混亂的屠殺,毅然決然地中斷了與諾克薩斯的契約。(新版英雄介紹 希維爾)

 
 
  時間就這樣來到出兵前夕,正當謀略家運籌帷幄之時,一封緊急詔書快馬飛來:傑利科‧斯溫,你被開除了,即刻滾蛋吧!
 
  蝦咪?
 
  斯溫眼睛瞪得老大,面罩遮住的下巴想必掉了下來。Why?為什麼開除我?
 
  原來多疑的老達克維爾越想越不對勁。這傢伙不像杜‧克卡奧家一樣世代臣服,是個來路不明的小夥子,蒙著面鬼鬼祟祟,而且竟敢跟我唱反調!說不定希維爾的離開就是這傢伙搞的鬼!
 
  前統帥的近臣趁機火上加油:他升遷速度又非比尋常,再讓他升官下去,就要爬到您頭上來啦! 達克維爾心想:對,沒錯,我兒子們面子也掛不住!這斯溫說不準還有其他目的……總之,詳細過程一切成謎,只有斯溫被炒是真的。
 

  斯溫的陞遷似乎沒有止境,直到在愛歐尼亞侵略戰前夕被突然解職--那場戰爭的決策過程至今仍撲朔迷離,被層層的官僚政治權力爭奪所掩蓋。如果說斯溫對這場事件感到灰心,他也絕不會刻意掩飾。(英雄介紹 斯溫)

 
 
  斯溫黯然離開後,聯盟曆 13 年左右,愛歐尼亞侵略戰爆發,戰況印證了希維爾和斯溫的擔憂,變成一場血腥拉鋸戰,愛歐尼亞人還真不好惹。以下是當時「復仇者軍團FuryCompany」的團長、現任聯盟英雄的雷玟,在嵩鄯省Shon-Xan,審判日誌譯為「尚森省」)北方庫爾峽谷CoeurValley的所見所聞:
 

  (中略)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本以為軟弱的愛歐尼亞,一見到諾克薩斯浩大的軍容和地毯式屠殺,就會拱手奉上國土和降書——顯然他們錯了。愛歐尼亞雖然崇尚和平,但亡國大難臨前,就算雙手沾滿侵略者的污穢鮮血,愛歐尼亞人在戰場上殺敵的手絕對不會遲疑半响。因此愛歐尼亞日夜不懈的猛烈反擊,完全出乎諾克薩斯的意料之外。(審判日誌 雷玟)

 

  (中略)那日清晨諾克薩斯準備通過隘口,愛歐尼亞早打定主意就算不能在那摧毀佐恩的屠殺機器,也要不計代價拖住它們的腳步——事實證明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臨時組成的武力甚至不到諾克薩斯情報中預估的一半,根本不足以抵抗殺人機器的侵襲。就算是這樣無力的抵抗,雷玟仍注意到諾克薩斯軍服的花色在眼前鮮紅遼闊的地毯上,依舊斑爛其間。
  這或許能解釋諾克薩斯負責屠殺行動的軍團,為何幾天前曾請求過增援。(審判日誌 雷玟)

 

  「有埋伏!」雷玟的警告聲還沒傳出去就已經被周圍士兵的慘叫給淹沒。從軍團的四面八方都有「屍體」爬起來,手裡握著武器向著他們衝殺而來—他們當然不是僵屍,而是活生生的人;他們的雙眼充滿鋼鐵般堅定的憎恨。雷玟這時突然想起軍情局的回報:受到的抵抗不到估計中的一半。原來這是個陷阱!愛歐尼亞早就設下這個圈套!(審判日誌 雷玟)

 
 
  還有愛歐尼亞少女秒殺兩名士兵的紀錄:
 

  分別站在她的兩側,那兩名士兵伸手抓住那名女孩,各自默默地希望對方能先動手。正當雷玟要開口催促時,突然間眼前出現一層薄薄的紅色血霧;那女孩在電光火石間出了招,兩名士兵全身癱軟倒了下來,在觸碰到地面前已然死去。(審判日誌 雷玟)

 
 
  而根據《正義期刊》,戰況發展膠著,直到佐恩雇用的煉金術士們投入戰場後才有新進展,但也就只能打到南三省而已,無法再向前一步愛歐尼亞失去了南三省,諾軍也損失大半(註:雷玟此役後一度被諾軍紀錄於戰死名冊中,直到聯盟曆 21 9 9 日,雷玟加入聯盟);據說這場戰爭唯一的獲利者是佐恩,他們幾乎全身而退,並帶回豐碩的研究成果——這當然是建立在兩軍相爭的屍山之上。(要說有什麼損失,大概得問問沃維克師徒倆,此事不在討論範圍內)
 

  隨著侵略行動的持續進行,諾克薩斯展現了他們強大而猛烈的軍事實力。然而,愛歐尼亞並沒有就這樣投降。當諾克薩斯遭遇到來自愛歐尼亞一波波的反抗勢力後,他們僱用了佐恩的傭兵,希望透過他們的特殊技術與力量,完成遠征的任務。如果說,諾克薩斯為愛歐尼亞帶來了最壞的影響,那麼佐恩就是他們最慘的惡夢。毫無道德觀念的瘋狂科學家,將許多慘無人道的戰略與兵器投入了這場戰爭、屠殺了無數的居民。這個恐怖的行為,最終燃起了長久以來壓抑憤怒的愛歐尼亞人民。
  
  帶著千年以來發展出來的精神力量與傳統武術,愛歐尼亞軍展現出排山倒海的氣勢反攻。愛歐尼亞戰士們,最終將侵略者逼回了一開始的軍事基地,讓戰役陷入了僵局。雖然說諾克薩斯軍節節敗退,但是他們還控制了南方最富饒的三個省份——高陵、娜歐里、以及嵩鄯。(正義期刊 第 07 期)

 
 
  接下來的日子,斯溫展開長達七年的賦閒生活。這段期間並無任何文獻紀錄,但估計跟他的對手嘉文四世一樣,在中間獲得某方面的成長。此外他還完成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此事將徹底影響整個諾克薩斯的未來走向。
 
  他的作為,讓另一人加冕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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