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之光同人《夜曲》
CP:艾迪x伊芙 (LPCN)
BE and HE (?
——以—下—正—文————————
走在碩大的墓園裡,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墓碑在這裡裡一排排端詳的靜置著。此時此刻,在這裡走動的人與墓園的面積,形成一股強烈的對比,但他似乎不在意空無一人的身旁,直徑的走向墓園最偏僻、最不引人注意,也是最特別的一個墓碑。
佇立在這墓碑前面的人,看上去已經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卻依舊保有每一位年輕男人都想要的完美身材。將墓碑旁的一個瓶子內枯萎已久的花取下,換上一朵鮮美無暇新生的花。接著他蹲在墓碑前,伸手將墓碑上的塵埃擦去。看著墓碑上的名字,中年男子緩緩將額頭靠在上方,口中似乎喃喃著什麼,接著起身漫步離去。
一個月後,該名中年男子又再次來到這墓碑前,同樣的動作,然後離去。又了隔一個月,慣例來看,這名中年男子似乎每隔一個月都會來做同樣的事情,究竟這墓碑之下深埋的人是他的誰呢?而這一次,該名中年男子在墓碑前滯留了一段時間,並且在墓碑旁坐下。他望著灰濛濛的天空,思緒回到了好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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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納斯德,你喜歡我嗎?」
不知怎搞得,一名正在研究機器的天才少年突然說起,一句他自己根本不可能說出來的話。他悄悄回頭,發現該名被他稱之為小納斯德的少女,正在用毫無表情卻又帶著不明氣壓的姿態直直盯著他看。他迅速回過頭,裝認真地盯著眼前的機器,接著聽到那少女不溫不冷的說到。
「納斯德是沒有感情的。以及本女王叫作伊芙」
聽到回答,少年不免有些失落,他聳聳肩裝不在意的說。
「是嗎?虧我還這麼喜歡妳這個實驗品」
少年依舊沒停下手上的動作,直到他發覺身後的人沒有繼續回話,才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少女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的摸著她懷中被她稱之為夥伴的白色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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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墓碑,想到有趣的事情讓他嘴角不禁上揚。當時的年少輕狂,早已消逝散去,如今在那身上看見的是沉著冷靜。仔細觀察的話,或許也會看見一些淒然淚下。
他身旁靠著的墓碑上刻著:『古代納斯德王女—伊芙,在戰爭中為救同夥而自爆犧牲。為表揚敬意,將遺骸於XXXX年XX月XX日埋葬於此。願妳安息——艾爾搜查隊,全隊敬上。』
他記得那天,自己像個孩子那樣躲了起來,不願意面對事實。又或者說,他自責著伊芙是因為要救自己而死的。那時明明已經十九歲了,卻哭的不成人樣,不像那個狂傲的自己。
然而自己是如何走出陰影的?最後也只能藉著,來到墓碑前為伊芙換上鮮花,像在對話似的說著生活所發生的大小事,不過大部分都是實驗或研究的成果。
不斷這麼循環著,經歲月洗禮,逐漸去面對了他不想面對的事實。現在的他已老練成熟,歲月的印記在他身上起不了作用。不想讓伊芙看到蒼老的自己,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鍛鍊自己的身體。
——喂,小納斯德。妳知不知道,我仍然喜歡妳啊?
他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這麼問著,眼神又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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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納斯德,妳確定妳沒有感情迴路?」
老實說他問這個問題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甚至懷疑自己的腦袋像機器一樣的中毒了。至於被他一問再問的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這種問題很重要嗎?艾迪。」
然後看見那位艾迪先生瞪大眼睛的看著自己。
「喲!小納斯德,妳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
接著,他的頭歪了一邊,臉上非常疼,嘴角有什麼液體流出。莫名其妙的,他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誇張,非常誇張。
「哈哈哈!小納斯德,不愧是我喜歡的實驗品啊!哈哈哈!」
抹去嘴角的血漬,看見伊芙往門口走,立刻用迪那摩擋住她的去路。
「……請別做這麼幼稚的行為,艾迪」
「……」
瞬間被潑冷水,令他只能無奈的說。
「嘖,知道了,那我們繼續研究吧……伊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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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墓碑的他突然睜開眼,沒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揉了揉鬆鬆的雙眼,最近他的睡眠的確是不足,除了研究以外,還得應付小隊新成員的問題。不喜歡管這種事的他,還要照顧新人,惹得他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看了看時辰也不早了,他起身拍掉褲子上的灰塵,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之後便離去。
回到家裡,一進門便迎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聽的曲子。也許有五年了吧?只要在家,不論做實驗、研究還是什麼,這首由鋼琴奏出的曲子,都一直不停,也不會換,更能安撫他的心靈。只是他一直都沒有記住這曲子的名字,畢竟在他來說,對他好或壞的事物他都不會去記得,這個習慣從伊芙離去以後就養成了。
直到兩年前,蕾娜和雷文不知為何前來拜訪他。當蕾娜聽到這首曲子的時候很驚訝。
「原來艾迪你也會聽這首曲子喔?」
為客服務的他拿著茶壺的手頓了一下,接著支支吾吾地說。
「嗯......嗯。但我不知道曲名」
「唉?你不知道嗎?」
蕾娜似乎很驚訝,但他不明白這有啥好吃驚,只是他不想多問。放好茶壺便坐到沙發問著他們前來的原因,只見這對夫妻相視一下,接著對自己搖頭。
——難道是想嘲笑我終身未婚?
不,其實是自己想多了,在看見雷文遞過來的艾爾小隊隊長轉移同意書之後。他瞇著眼,疑惑地看著這張同意書,還有雷文的神情。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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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桌上蹣跚的公文參雜著自己的研究報告,有時候連他都搞不清楚自己在批改公文還是研究。在意識到今天得閒也足夠了,他拿起一本他壓根不想知道標題的公文批改起來。
幾小時後,朦朧之中他聽見敲門聲。原本想說歇息一下,沒想到一趴就睡到天亮。定了定雙眼及精神,他起身至門口開門。
才問了一句『誰啊?』,立馬就得到了回應,一樣成熟卻帶有稚嫩的聲音進入他腦中。
「艾迪哥,是我」
澄……不用說就知道了,一個與自己一樣終身未婚的死亡追擊者,只差他有一個養子,而自己沒有。況且會叫自己為『艾迪哥』的人,也只有他。
———這家伙一天到晚來找我麻煩,嫌我事情不夠多?還有他不用照顧他的孩子?
的確是不用,畢竟他的孩子早已在十幾歲就加入軍隊,報效國家去了。
澄說要去旅行完成人生夢想。如果他走了以後,整個艾爾小隊就只剩下了他自己在支撐,還得培育新的成員,壓力可是夠大的,天知道自己為何當初要答應雷文接下隊長一務。
從當年的狂妄,到現在的穩重,真的是年輕時一直聽到長輩們所說的『歷經滄桑』這種例子。
散了,完全散了,從那次戰爭的之後,艾爾小隊就完全散了。誰也沒想到,當初的變態跟蹤狂竟然會成為如今的艾爾小隊隊長。想著,滿是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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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去後還愛妳。
五十幾歲的他,外表看似跟十年前一樣,除了一直咳嗽以外,看不出來有什麼毛病。他的身體一直以來都很不好,他曾經想過自己不到四十歲就會死,沒想到竟然可以撐到五十幾歲。
只是過了五十歲就差不多了吧,何況他還是肺部有毛病長年咳嗽的人。四十幾歲就感覺得出來肺部時常有些疼痛,沒想到五十歲以後病魔就變本加厲,成為中上等級的疼痛,外加一直猛地乾咳。
他不斷地做著深呼吸吐氣等動作,只為了減輕疼痛,還有他不想這麼快就死去。冷汗不斷冒出,每一次的疼痛時間越來越長,深呼吸吐氣也快止不住疼痛,他知道他時間所剩不多了。
這一天,他在不斷咳嗽之下,將小隊隊長職位交接給了他信任的年輕隊員。他靠著迪那摩的支撐,勉勉強強來到了墓園,而家裡的東西什麼的,全部留給後輩去整理吧。
幾乎是跌下的撞在他熟悉的墓碑上,迪那摩掉在一旁,他剩下的精神力已經驅動不了迪那摩了。在這裡,他放任自己猛烈的咳嗽。
時間在模糊的視野裡流失,最終他沒力氣再猛咳。椅靠石碑旁,沒有力氣動也動不了,只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從口溢出,滴在黑紫色的衣服上。低著頭,閉上眼之前從模糊視野看見衣服上的鮮紅。紅色液體不斷在流出,心臟卻停止了跳動。他那歷經許多波折的人生,終於告一段落。
——END——
後續:
『……艾迪……』
——嗯?
『……艾迪……』
——是誰?
『艾迪……醒來吧……』
——這熟悉的聲音……是誰在呼喚我?不對,我不是死了嗎?
『艾迪……我等你好久了……快醒來吧……』
明明是閉著眼,卻看見一陣白光。
——呃……好亮——
睜開眼,是一間木造小屋裡的某個房間。他記得他是死了沒錯,難道這裡就是所謂的天堂?
——沒想到,我這種瘋子也能到天堂啊。
偏過頭,看見他從年輕到老一直深愛著的人,不,是納斯德女王。
「……伊芙?」
接著他猛地坐起身,手撫上胸口,那裡已沒了劇痛,更是沒了鮮紅的血液,然後他吃驚的看著最深愛的人—伊芙。突然,他把伊芙用力擁進他懷裡,雙手胡亂卻輕揉的撫摸著她的背,像是在確認她的存在,以及真實感。
是摸得到的,是有溫度的,是他所知道的高科技的納斯德專有的溫度。
伊芙也輕撫上他的背,感受到他微微顫抖。
「結束了,艾迪。本女王將與你永遠的在一起」
伊芙感覺那雙結實的手臂將她抱的更緊。
「嗯!永遠的,在一起」
——後續(END)——
後記:
好吧……文筆尚待進步,外加文題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