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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6-07-31 19:57

[達人專欄] 【刀劍亂舞】復仇之鬼(一期一振x女審神)(二十四)

作者:玦晴

  代替剛出陣回歸不久的藥研照料弟弟們、哄他們入睡,這是一期一振留在短刀房過夜的最後一晚,他哼著輕柔的旋律、側過身且左掌托著頭部、右掌輕緩規律地拍撫著秋田的胸口,看著弟弟們的睡顏總算沒了近日來的恐懼,便覺得……無論他做了什麼,一切都值了。
 
  耳邊傳來他們平穩的鼾聲,他不禁勾起唇角,停下了哼著小曲的旋律,再靜靜觀察他們一陣子確認大家都已熟睡,這便放輕了動作慢慢坐起身,執起弟弟們為了他另外向石切丸討的護身符而備感窩心。
 
  將護身符收進這套輕便內番服的外套口袋裡,一期一振起身離開了短刀房。
 
  爬上屋頂,因為感到一陣莫名的疲憊,所以他不作多想便向後仰躺,望著掛於夜空的一輪明月與相伴輝映的星海,倦了的這顆心總算稍得抒解。
 
  今夜,又一次取出那枚粉櫻色髮飾,將之高舉以星海襯之,恍惚之間,似乎能看見那個夏夜裡,讓他為之悸動的女孩一如那夜以含羞帶怯的笑靨凝望著他的模樣,宛如夏夜之櫻的身姿,終此一生、永烙於心。
 
  「您知道嗎?那個夜裡,您說過在花火之下告白,成功機率高達八成的這件事原來確實有效呢,經魂之助大人一言我才得知,原來轉移審神者之力,無非是將命魂也一同轉移,所以您……用這樣的方式活在我的身裡、心裡,您是不是因為知曉此事,所以才保留最後一絲力量……向我表白心意呢?」
 
  那個帶著淚的笑顏,仍舊縈繞於腦海揮之不去。
 
  「……能在花火之下向您告白,真是太好了。」
 
  無論是以什麼樣的形式,能在一起,就是幸福了。
 
  瞇起的金眸裡洩著幾絲悲傷,想要露出微笑卻怎麼樣也辦不到。
 
  既然覺得能以這樣的形式在一起,又何以……無法微笑呢?
 
  ──伸手撫觸著心口,這麼做,是否能感受到您掌心的溫度呢?
 
  想再一次抱擁那溫暖的身軀、想再嗅著那令人安心的髮絲清香,還有許多藏在心底的感謝與愛語還沒來得及在耳邊呢喃輕訴,想再單純以刀劍男士的身分為主揮劍,想再帶些禮物、再一次看見那既驚且喜的笑容,也想再偶爾捉弄、看著那張因為困擾而有些可愛的表情。
 
  還有……許多想與她一起做的事、想對她說的話、想同她一起體驗更多未知的情感。
 
  如果,在那個時候……
 
  望著粉櫻色髮飾的一期一振雙瞳漸漸失了神,不由得陷入深沉的思考,如果……
 
  「哦呀,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因為想得出神,所以一期一振絲毫未能察覺有人接近,直到對方出了聲,他才吃了一驚、中斷了思考,也順勢將他方才那些要不得的想法給一掃而空。
 
  「鶴、鶴丸殿……」
 
  一期一振稍顯慌忙地坐起身,因為鶴丸始終佔著階梯,在下方的三日月便喊道:「怎麼還不上去?不會是爬個階梯就累得想睡了吧。」
 
  三日月這席話無非是在諷刺鶴丸也和他一樣年紀大了,所以爬了階梯再加上如今夜已深,已是適合老人家就寢的時間。
 
  最不服老的鶴丸皺起眉、望著階梯下的三日月喊道:「開玩笑!剛才是誰祓除儀式才進行到一半就打盹的?是一期一振在這裡,我總得跟人家打聲招呼吧?」
 
  語畢,鶴丸的雙臂趴伏在屋簷、咧起嘴笑得燦爛:「事情就是這樣啦,怎麼樣,要不要陪我們小酌兩杯?三日月那傢伙今天可帶了好酒哦!」
 
  因為一期一振清楚自己如今的作法其實並不完全被人贊同──特別是身為道標的三日月,所以面對這樣的邀約,他不免覺得尷尬,畢竟……這份邀約只是場面話吧,要是自己真恬不知恥地答應留下共飲,恐怕反而給人造成困擾。
 
  所以,他揚起略顯僵硬的微笑道:「我就……不用了,那我先回去了。」
 
  「喂……」
 
  此時的鶴丸已完全爬上屋頂,看著一期一振準備爬下階梯,他伸出手卻想不到該用什麼話留住他,但是三日月已經爬了一半,他抬頭看見一期一振準備下階梯,微笑著說道:「上去,你不會是想要我這老人家都爬了一半了,還得禮讓你先行吧?」
 
  ……倚老賣老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
 
  雖然鶴丸清楚這是三日月要留下一期一振的手段,不過他相信這席話裡應該有一半是真的這麼想的──總而言之,就是我行我素的天下五劍。
 
  「啊、抱歉……」
 
  一期一振立刻爬回屋頂並讓出通道,就在三日月快抵達時,他先將手裡那瓶清酒高舉,一期一振也依自然反應以雙手接過了酒,三日月這才慢條斯理地爬上屋頂,刻意無視一期一振伸出手向他遞還清酒的手,逕自走至鶴丸身側坐了下來,這逼得一期一振不得不再走向他們身側,還來不及遞出酒,三日月以理所當然的神色抬頭望著他說:「還不坐下嗎?」
 
  「可是、剛才我說……」
 
  「你們剛才說了什麼?傷腦筋,我最近有點耳背呢,哈哈哈!」
 
  三日月抬頭望著一期一振的笑容純真無邪,坐在一旁的鶴丸早已別過頭、摀著嘴盡力憋笑。
 
  ──剛才是誰說不想禮讓人家先行的?分明就聽得一清二楚!
 
  看樣子,今天的三日月是任意妄為的平安貴族氣場全開了,鶴丸心想,絕對是平日裡受一期一振不少悶氣吧,所以在這樣不分立場的場合裡,他才會用繞彎的方式刻意為難他──雖然,這同樣是三日月為了留下一期一振的手段。
 
  肯定是有什麼話想趁著這雙方平等的機會說清楚吧,或許是些不足以端上檯面、卻又無比重要的叮囑。
 
  就算一期一振再遲鈍,這下也清楚邀約並非客套,而是三日月千方百計要他留下……若是要對他說教或是惡整他一番,也認了吧。
 
  於是,他揚起尷尬的微笑稍作躬身:「那麼,恭敬不如從命,請容我叨擾了。」
 
  坐了下來,三人靜了下來,金風送爽、沁人心脾,吹著秋夜之風確實能帶走平日積壓的煩躁與憂愁,弦月皎皎、繁星綴夜,這是簡單而平凡的安穩幸福。
 
  他們的主人沒有追求轟轟烈烈事蹟的打算,只是希望能帶給他們這般安穩的幸福,只要靜下心來,就能察覺身邊的一切都值得珍惜、值得留戀,如此,對於過往只需回首緬懷、可以感傷,卻不必沉浸其中、哀慟神傷。
 
  「世間萬物不斷更迭變幻,唯有這月色還如初次所見,依舊令人心神蕩漾。」
 
  望著一如他眼底的那抹三日月,瞇起美眸的三日月宗近勾起的唇角流露著由衷的淺笑,自然而然地將手中的酒碟子遞至一期一振眼前,無須言語,只是他的氣場與動作便能讓人知曉用意,所以一期一振也不作他想,連忙開了酒栓為他斟酒。
 
  聞得酒香撲鼻,三日月收回手將酒碟湊至唇邊,先嗅其醇厚、再酌飲感受其醇香清冽。
 
  中間隔著三日月,鶴丸便向一期一振伸手接過酒瓶,他一面給自己的酒碟注入黃湯、一面笑道:「呵呵,可不是嗎,若非月色依舊迷人,我們這些人又何必老是像在開老人聚會一樣,不是飲酒就是品茶,唯一的共通點就是賞月,過幾日又是滿月,估計鶯丸會詢問要不要再一聚了。」
 
  聞言,三日月轉向一期一振說:「事情就是這樣,滿月前後幾日可別拋來什麼麻煩的工作,剝奪老人家的樂趣可是相當不道德的。」
 
  「是,若非緊急狀況,我會留心的。」
 
  三日月從鶴丸處取了酒瓶,卻又將它遞予一期一振,後者在莫名其妙的狀況下接過後,他仍舊將酒碟子遞至一期一振眼前。
 
  「……」
 
  雖然對於三日月的舉動無言以對,但是回想起過去似乎總在無意間被他惹惱的各種情境,實在一點都不令人意外,況且比起當時他那近乎挑釁的言行,只是為他斟酒這點小事不過是小兒科。
 
  一面為他斟酒,過去被三日月惹惱的各種畫面浮上腦海,一期一振微鎖眉宇,如此回想起來,難道說……?!
 
  「喂,快滿出來了。」
 
  三日月適時開口提醒,一期一振這才瞠圓金眸趕緊立直瓶身停了注酒。
 
  他悄然別過頭、左手背又習慣性地掩著嘴有些難為情。
 
  ──看樣子,過去連自己都未能察覺的心思,是被三日月給看得清楚透澈才會被他給刻意捉弄一番吧。
 
  ……喜歡著一個人這種事,真的這麼藏不住嗎?
 
  仰首輕酌,三日月側著臉對他說:「一期一振,那整瓶酒就歸你了,鶴丸,沒意見吧?」
 
  鶴丸擺了擺手、聳肩微笑道:「沒意見、沒意見!酒是你的,你都捨得了,我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反倒是受贈方的一期一振神色稍顯慌亂:「不,這麼大一瓶酒,我……」
 
  「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放心吧,如果你喝醉了,有鶴丸可以揹你回去,明天你也不必趕著起床,本丸的大小事暫且交給我和長谷部發落便是。」
 
  三日月以再理所當然不過的口吻勸酒,鶴丸則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喂,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揹他回去了?勸酒的是你,怎麼不自己揹?」
 
  「你揹他回去,我為他處理明天的工作發落,不是正好一人一件事嗎?」
 
  「罷了、罷了,你老是有理。」
 
  鶴丸半覆眼眸、望著澄澈的杯中物,映著月色、彷如將這片月色捧在掌心,仰首淺嘗,又似品嘗月色的風雅之味:「話說回來,突然回想起主人為我們兩個斟酒的那個晚上了,那可真是個愉快的夜晚呢。」
 
  「呵呵,確實不錯,丫頭的模樣可愛極了,戀愛會讓女人更有魅力,此話真是不假,我啊……是真心為那丫頭感到開心的。」
 
  三日月的眼神滿是緬懷,勾起的唇也洩了幾絲寂寥,他側眼望向一期一振、以再真摯不過的口吻道:「我代丫頭謝謝你,感謝你能讓她喜歡上你……謝謝你賦予她的人生不一樣的色彩、讓她來得及認識愛情的箇中滋味,真的、謝謝你。」
 
  隱忍了近三個月了,三日月盡可能不讓自己沉浸在回憶之中,但是今日或許是月色醉人、是醇酒醉人,也興許是埋藏在心底的那份哀愁,以酒澆注以後發了芽。
 
  想念極了……
 
  想念那個笑得可愛、圍繞著他打轉不斷喊著爺爺撒嬌的可愛女孩。
 
  想念那個,自己總是只將她當作孩子看待,但是卻在一夜之間長大了的女孩。
 
  別離的那個夜晚──女孩成長的速度過於驚人,他還沒能來得及好好看著她,就被迫道別。
 
  倘若那個女孩還在世,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她,仍會繼續在他身邊打轉撒嬌嗎?
 
  還是說,會見色忘義,不自覺地冷落他呢?
 
  讓他這天下五劍體會到被人冷落的感受也不要緊,之後再向她抱怨就行了。
 
  只要能見到她的笑容就好,可是……
 
  倏地,三日月站起身,望著明月走至屋簷,他高舉酒碟說:「丫頭,罰妳一杯。」
 
  他倒過酒碟、將酒向下灑落,三日月的背影看在一期一振與鶴丸眼裡,那是難得的渺小脆弱,光是看著這樣的背影,他們不難知曉,面對主人逝世,三日月藏在心裡的沉痛恐怕並不亞於一期一振。
 
  正是因為看見這樣脆弱的背影,一期一振感覺自己心上被狠狠撞擊了一番。
 
  ……是了,傷心難過的,並不只有他一個。
 
  即便抱持的情感不盡相同,但是那份沉痛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承受。
 
  眼前這個男人在面對失去她的沉痛都能咬牙振作了,那麼,他又何以……?
 
  放逐內心一日日崩壞、被心魔吞噬的自己,是不是……太窩囊了?
 
  可是,只要想起那個失去她的夜晚,由腹部升騰起的怒火便會悶燒著,心頭也同樣疼得難以令人喘息,彷彿僅有任憑心魔的肆虐才能讓這股幾近瘋狂的憤怒稍得渲洩。
 
  心魔讓他的悲傷憤恨轉化為最鋒利的殺意,所以即便繼承了審神者之力,他仍舊照常出陣,或許比過去出陣次數都來得頻繁──為的是平息那已滿溢至喉頭的殺意,因此,在戰場上的他殘虐且瘋狂,卻沒有人敢當面詢問背後的原因。
 
  ──因為直覺告訴他們,這是不能輕易過問的事。
 
  但是,當他這般消沉放逐自我的時候,其他人呢?
 
  他們卻是一面舔舐這份心傷,也一面讓自己振作,將悲傷轉化為支持著本丸運作、維持著主人最想看見的面貌而為此努力生活著。
 
  ……究竟該如何是好呢?
 
  他曾在心中立誓,要為了深深愛著的那個女孩殺遍天下歷史修正主義者,只為報復將她由這個世界奪走的那些不願正視事實的可恨傢伙們。
 
  ……不願正視事實?
 
  這點,現在的自己……是不是也同樣如此呢?
 
  自己是不是也……不願正視且接受已經失去她的事實呢?
 
  他確實無數次動過念──想要改變那段令他幾欲發狂的歷史,但是全憑著女孩給予的愛以及她的心願,讓他停下了荒誕的想法。
 
  一期一振半覆眼眸、抱著酒瓶瑟縮起雙肩對此反覆思考著。
 
  每當見到一期一振陷入沉思,鶴丸的神經便會莫名緊繃,他表面上不為所動輕酌黃湯,實際上是摒住氣息悄然觀察他與三日月兩人的動靜與情緒起伏。
 
  正如先前三日月所言,要是一期一振對不該有的想法起心動念、無可挽回,他會毫不猶豫拔刀,讓自己不殺之刀之名成為歷史。
 
  畢竟,對鶴丸而言,因為一期一振的死而導致眾刀男們消失事小,更重要的是見同伴互相殘殺、拚搏個你死我亡,這該是如何悲傷的事?也正是主人最不願意見到的局面。
 
  「一期一振。」
 
  三日月轉回身,以弦月為背景、映著他嚴肅凜然的身姿,鄭重其事地呼喊一聲,一期一振這便眼神帶著迷茫地抬起頭凝視著他,他便接著開口:「莫要辜負了丫頭的這片情意和囑託。」
 
  「……」
 
  微啟唇瓣,想說些什麼,卻又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回應,畢竟現在自己的思緒也是一團混亂,甚至有些天人交戰。
 
  三日月朝著一期一振筆直走來、一面說道:「如果覺得迷惘,就看著我所指引的方向吧,我三日月宗近是你們的道標,是承諾過那個丫頭其心必定不亂的道標。」
 
  站在一期一振眼前,美麗的三日月瞳望進他的金眸裡,臉上掛著如同見了女孩那般溫柔的微笑,因為,三日月在一期一振的眼眸裡見到了女孩的身影,他明白,女孩一直活在這男人的心裡。
 
  「……不正如花火與明月嗎?丫頭的美好與溫柔雖如花火,綻放不過一瞬,但卻也如同亙古不變的明月,一輩子……足以照亮著我們心中的黑暗一輩子了,不是嗎?更何況,她可給你了唯獨你僅有的那份愛,這樣……你還認為不足夠嗎?」
 
  「……」
 
  字句鏗鏘、擲地有聲,這是帶著溫柔的關愛,同時也是直逼內心的質詢。
 
  現在的一期一振尚未完全釐清心中盤根錯結的思緒,因為作不出回應,甚至感到有些羞愧而使他低下了頭,半覆眼簾的長睫毛亦是輕顫著。
 
  「……夜已深了,明日還有要事需要處理,我先回去了,三日月殿,謝謝您的酒,我改日再品嘗。」
 
  垂首抱著酒,一期一振向兩人點頭示意後便帶著酒爬下屋頂、快步離去。
 
  鶴丸站起身,捧著酒碟欺近屋簷、低頭望著加快步伐往此時應無人的審神者居所走去的一期一振,他仰首小酌後說:「挺能說的嘛,三日月。」
 
  「說心裡話也要被你調侃。」
 
  聞言,鶴丸苦笑轉過身道:「喂喂,我可是在稱讚你耶。」
 
  「聽起來就像在挖苦,這應該是你的問題。」
 
  唉,他怎麼就忘了,今夜的三日月宗近可是任性妄為的平安貴族氣場全開呢,跟他說理不過是白費唇舌,特別是他心情欠佳的時候,一般只要順著他的話同他喝兩杯也就足夠了。
 
  ……不過酒被一期一振帶走了。
 
  這種時候,鶴丸才開始後悔剛才應該要表示抗議的,因為這傢伙心情差又沒酒喝的時候,可是相當麻煩的。
 
  此時,他靈光一閃、打了一記響指,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後,他隨手將酒碟向後一扔、咧起嘴笑道:「嘿,下去跟我切磋兩招如何?微醺酒意、秋風涼爽、月色醉人,這時候舞劍過招豈不風雅?」
 
  重點是,拿出真本事過招數回以後,梗在心頭的煩憂也能稍得渲洩了吧。
 
  聽著鶴丸的建議還不壞,三日月薄唇輕勾、笑顏迷人而美麗:「走,可要使出渾身解數才行。」




     (待續…)




======================

各位安,這裡是晴//

我很喜歡爺爺和鶴爺之間,那種像是「老朋友」的感覺,以前曾看過日本的同人短漫,因為三条宗近和五条國永之間是師徒關係,所以在爺爺年輕的時候就見過鶴丸,因為爺是心高氣傲的平安貴族,所以當時會欺負鶴丸XDD

所以我認為兩人之間的關係,在各自經歷過易主、見過時代轉換等各種滄桑之後,爺的囂張氣質變得溫潤內斂(但是本性依舊是高傲的平安貴族這點並沒有改變,偶爾才會外顯XD)、鶴丸也變得通達不少,兩人久未見面,在本丸下相聚了,便是見到許久不見的故友一般。

老朋友,之間才有一定的默契和互相調侃,純粹而悠遠的友誼關係是很美好的。

不知不覺手上目前進度又多了一個景出來了,結局你真的不要跑!(抹淚)
不過我個人認為多一個景出來在後面鋪排上會比較厚實一點,真的很不好意思 Orz(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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