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
叼著黑菸的俊俏臉龐,冷冷地盯著面前啜泣的女孩,她緊緊地擁著胸口顫抖不止,而那張臉龐的男主人,赤裸著強健的上半身坐在床尾,他注視著女孩,往女孩身上輕吐了口帶有香草的菸霧。
「妳自己脫,或我幫妳脫。」
「求、求你......不、不要這樣......嗚嗚」
男人深吸一口菸後,眼神銳利地瞪著女孩,他再次吐口菸,菸霧瀰漫在那雙健壯的雙手,以及碩大的胸肌上,俊俏的臉龐仍毫無表情變化。
「妳怎麼會覺得妳有選擇?」
女孩顫抖著白皙、姣好的纖細身軀,那沾濕淚水的柔嫩臉龐上,一雙原先美麗的眼睛垂下了睫毛,淚水不斷地滴落,仍是毫無動作。
男人聳了聳肩後,起身逼近了女孩,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女孩面前,使女孩看不清其他的地方,她抬起頭偷瞄著男人俊俏、冷酷的臉龐後,再度將頭低下啜泣起來。
他拿下了嘴邊快燒完的黑菸後,托著那白皙臉龐的下巴,讓女孩仰望著他,用黑菸在那臉龐周遭的空中,劃了幾個圓圈。
「我數十秒後妳還不脫,妳會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讓我的兄弟們衝進來,把妳的衣服撕碎;一個是我會用妳的身體熄菸。」
說完後,他將燒紅的菸頭貼近了女孩的臉龐,彷彿感受到那股熱燙後,女孩將臉龐縮了回去,她停止啜泣,眼神變得放空,身體卻顫抖得更加劇烈。
男人坐回床尾,那邪魅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開始倒數出聲。
「十。」
女孩傻楞楞地站在原地,緊緊咬著嘴唇,雙眼放空著,而他注視著這樣的女孩,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九。」
......
「三。」
女孩雙手顫抖地,解開背後白色洋裝的拉鍊,衣物逐漸鬆開。
「二。」
她仍是緊緊掩著胸口,淺藍色的內衣肩帶已經暴露空中,可她仍是沒讓洋裝順著纖細身軀落下。
「菸頭,或讓人蹂躪?」
女孩慌忙地讓洋裝落下,成對的淺藍色內衣褲,是她身上唯一有的布料,而她再度啜泣起來,用兩隻手分別掩著胸口,和那柔嫩的下半身。
可女孩遮蓋不住那對豐滿的美胸,她臉上泛起了紅暈,不斷吸著鼻子。
「妳還是沒脫光。」
「不、不要了,求求你了,不要我不要。嗚嗚嗚」女孩嚎啕大哭了起來,她蹲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哭著。
「沒關係,我幫妳。」
男人把菸頭熄掉後,走向女孩身旁,抓起手臂拉著她走後,將她甩到了床上,而她除了哭以外,一點反抗也沒有。
他跳上了床,彷彿掩不住慾火般,膝蓋緊緊扣著女孩的雙手後,舔弄著女孩的耳朵、脖子,一路吻到鎖骨,再用手將女孩的內衣扯開,他望著那富有彈性的胸口,高挺的鼻尖貼近不斷嗅著。
「這就是女人嗎?香香的,好柔軟......」
長滿粗繭的手指撫摸女孩柔嫩的肌膚上,其中一手撫過雪白的腰身後,往下腹部探去。男人任意地撫摸、吸吮著每吋肌膚,他鬆開女孩的雙手,女孩沒有掙扎也停止哭泣,雙手緊緊摀著自己的小嘴。
而男人溫柔地玩弄這順從的姣好身軀,小心翼翼地不在上頭留下任何傷口。
當男人健壯、緊實的胸肌,磨蹭到女孩身上時,女孩的臉龐卻更加紅暈了,她緊緊閉著眼,也用力地摀著自己的嘴。
「妳是我的東西,懂嗎?」
女孩偷偷睜開眼,當她和男人對視的那瞬間,她注視著那原先冷酷的臉龐,此刻他的眼神變得不再銳利,淺淺地微笑著。
她看清了男人身軀後,試圖伸出手觸摸那滿是縫痕、刀傷的胸口。
※※※
「說!你們來這有什麼目地!你們這種權貴,怎麼會來到貧民地帶!別再嘴硬了!你不會想看首領發怒的。」
昏暗的房間中,穿著黑色西裝的灰髮大叔被綁在沾有陳舊血跡的鐵椅上,而他身旁環繞兩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孩,他們一個表情冷靜戴著眼鏡,一個戲謔地輕笑著。
「我還是那句,放開我家小姐,你惹不起我們的!」
大叔剛說完後,表情冷靜的男孩推了下眼鏡後,走向大叔身後推了一下他的頭,「愛說笑欸!你知道椅子上染過多少人的鮮血嗎?」
「喔?所以你們買不起新的椅子嗎?果然是貧民窟的人呢!」
戲謔輕笑的痞痞男孩笑出聲來,「你家大小姐啊?現在雷諾大哥應該很認真地在她身上,嗯嗯嗯了吧!」他在大叔面前,彷彿抓著什麼似的,對空頂著自己的下半身。
「你家老大要是像你一樣只會這招,那我還真為小姐感到悲哀。」
「你!」
「夠了!安迪!首領會揍你的。」
「怎麼了,帶眼鏡的年輕人,你還是處男啊?」
「這大叔真的很有趣!」戲謔的安迪拍了下,邊推眼鏡、邊翻白眼的威爾肩膀。他狂笑不止,直到威爾狠狠地勾著他的脖子,用力壓著他的太陽穴,「老頭,你有種!」
「怎麼?你沒有種喔?難怪你還是處男!」大叔雖被反綁在椅子上,卻愜意地環視兩個年輕人,毫不在意地嘲諷他們。
「欸,安迪小弟弟過來一下!我只和你說我們有什麼目地!」大叔冷笑地看著笑到捧著肚子的安迪,而安迪緩緩地走向大叔身旁。
「把耳朵靠過來!我和你說!」
當安迪將耳朵貼近大叔的臉龐時,大叔瞬間將頭往前撞去,可只撞到了空氣,而安迪早已閃過,大笑不止地用手頂著大叔的額頭後,用力地在上面彈了一下。
「當我們沒看過電影喔?大~叔!」
「哼!你比旁邊那位有種多了。」
安迪轉向威爾,掩著自己的嘴竊笑著,「小處男,小處男!」
啪
「看來大叔你什麼都不會說了。」威爾盯著他聳了聳肩,而安迪靜靜地躺在地板上。
「哈,你們也不敢對我出手!」
「他、他知道我們不會對他出手欸!我、我的頭......」地板上飄出一陣陣低悶的說話聲,而威爾推了下眼鏡後,往地板發出聲音的位置踢了下,「我知道他從剛剛開始就在激怒我們,想試探我們。」
「真的不出手嗎?我、我要起來了!別踢別踢!」
「首領交代不能動手的。安迪,你應該不想被吊起來打吧?」
「別以為我找不到方法對付你,老頭。」
「來啊!」
喀啦
一陣香草的味道飄了進來,而沉穩的步伐透過地板,從門口傳了進來,而背對門口的大叔收起了笑容,試圖將頭轉向身後,
碰
酒瓶的碎片從他的後腦杓炸開,四散到了地板上,而威爾直挺挺地站著,連安迪也收起了戲謔的笑容,盯著大叔身後,赤裸上半身,叼著黑菸的雷諾,他肩上掛著一件白色的洋裝。
「他們不會對你出手,可我會。」大叔背後的雙手,用力地拍下他的肩膀,他仍低頭,輕輕搖晃著被砸過的腦袋。
「現在你要說了嗎?懷特家族的人。」
椅子上的大叔表情瞬間垮了下來,「放了我家大小姐,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你們想要錢吧?足以讓你們逃離這裡的錢,我這裡多的是!別動她!」
「大叔,你說的是這樣嗎?」安迪從懷中拿出一疊白花花的鈔票,還有一袋隱約閃耀金光的袋子,戲謔地盯著他笑。
「你們......」大叔皺起眉頭盯著安迪後,又立刻淺淺地笑著,「比這更多!夠讓你們買軍火在這稱王的數字。」
威爾推了下眼鏡後,伸著懶腰敞開著皮衣,內層掛滿著許多武器,從獵刀到小型衝鋒槍,還掛著幾顆手榴彈。
「你們有錢也有軍火......那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雷諾往他的後腦杓吐口黑菸,「什麼也不想要!只是覺得你們白癡,敢跑來貧民地帶!還不綁你們,那不就換我變白癡了嗎?要說你們為什麼來這了嗎?」
「......」
「不說嗎?那我只好去問問你家小姐了!」雷諾將白色的洋裝,蓋在背對他的大叔頭上後掉頭準備離去。
「別傷害大小姐!她受不了折磨的!她是善良的女孩,不要對她下手!求你了!」
「善良?你口中的善良,是在說掠奪、壓榨、剝削嗎?」
一旁的威爾和安迪深深地嘆了口氣後,威爾隨即走向雷諾身旁,搭著他的肩膀輕聲低語,試圖不讓大叔聽見,「那女孩被抓到你房間時,還不斷地哭著要我們放過這傢伙。」
「所以呢?威爾?你想說什麼?」
「沒事......那女孩怎麼了?」
「她累暈,睡去了。我要去端點食物給她吃,你們也準備給這傢伙吃吧。」
雷諾離去後,威爾走回大叔面前,「或許你很勇敢,但你現在知道我們首領是什麼樣的人了吧?」
「不就是個好色鬼嗎?還有收集女裝的習慣。」
在一旁的安迪笑出聲來,隨即摀著嘴巴憋笑,而威爾掏了陶耳朵後用眼神示意安迪,也一同步出了房間。
「媽的,死安迪!上次你滑倒摔破頭,就叫你要把血跡擦乾淨了!」
「你不覺得留在那嚇嚇人也不錯嗎?」
而雷諾端了一盤食物,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中,女孩靜靜地躺在床上,腳踝上的鐵鍊連到了床腳,當雷諾打開門時,她醒了過來,仍是淚眼汪汪地望著雷諾,「不要......嗚嗚」
「我說了,妳是我的東西。」他坐向了床邊,手伸進棉被中撫摸下女孩,那柔嫩的大腿內側後,將那一盤食物放在自己的腿上,「吃吧!」
他細心地撥開一條麵包,沾了一口草莓醬後,喂著女孩吃。她低下頭,只是順著他將麵包吃下。
獨自留在房間的灰髮大叔,鬆開綁在手上早已沾血的繩子,他站起身來,望著掉到地板的白色洋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