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
群雄並起...
也是宵小之徒的機會...
當我回到家鄉常山時,路上看到許多的鄉親在遷移,心裡感到非常的納悶……也沒傳出什麼天災啊!是發生了什麼事,幹嘛要搬離這裡呢?我隨後找到了一個兒時玩伴,趕緊跟他問個清楚:「你們為什麼要搬家啊?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他仔細端詳了我一會兒才認出來,這個男裝還真是成功,連一些比較熟識的人都要多看一會兒才能看的出來,『喔!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趙家小妹啊!幹嘛穿男裝?害我一時認不出來……』「男裝出外比較方便嘛!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在搬家?」聽他這麼說,我也只能笑著隨便敷衍兩句,總不能說是去幫我二哥打袁紹吧!畢竟這裡還是袁紹的領地,『喔!原來是出遠門啊!難怪不知道,就在袁紹與公孫瓚廝殺的這段期間,有一個叫做什麼來著的……一時間想不起來,忘記了!反正是以前黃巾賊的將領在這裡聚集殘黨,到處魚肉鄉民,有時候還無視於官府的存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街上搶奪物資,連官兵都不敢惹他們。我們怕會遭到池魚之殃,所以就商議一起搬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了。』他說完之後,我也沒心情跟他繼續抬槓下去,因為實在事出突然,竟然會發生這種事!真是趁火打劫的一群賊徒!那我得趕緊回家去看一看,家人應該是在等我回去。
當我到家時,看到小蔻子在菜園裡澆菜,也許是太專心了,完全沒有發現我已經悄悄地躲在她的背後……「嘩!」小蔻子嚇了一大跳而失去重心,差點跌到田裡去,我趕緊將她從腰部一把抱住,以免真的跌倒了,『雲姐!妳好壞喔!都欺負我!』雖然嘴裡是這麼說的,卻還是緊緊將我抱住……「小蔻子,我回來了,我二哥他很好,妳放心好了。」她嬌小的身軀開始顫抖……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情?「小蔻子!別哭啦!發生什麼事?快跟我講!」這時候的她,淚中帶著笑容看著我說:『沒有啦……大家都很好,只是我好想你,太久沒見到妳了……所以比較激動而已。』真是個小傻瓜!將她臉頰上的淚水擦掉,再一起牽手回家裡去。
回到家哩,聽過父親的口述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一直蜇伏在深山之中的黃巾殘黨–張燕,趁著袁紹與公孫瓚大戰之際,擴充自己的實力,已經到了當地官府沒辦法控制的地步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鄉親在舉家遷移。
「爹,那我們也要搬家嗎?」因為這樣子,我們留在這裡遲早也會有危險的,父親想了想,嘆口氣說:『唉……妳大哥去太守那裡上書還沒有回來,等他回來再一起商議吧!』「那……爹,您的意思呢?」說真的,我很希望能搬離這裡,因為實在是太危險了,等到袁紹整軍發兵過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還是保全一家大小比較實在一些,『為父的意思……如果要搬,乾脆就搬去北平郡,這樣子跟定兒也比較能夠常相見。』這個主意好!我看著身旁的小蔻子也露出了贊同的笑容,這樣子一家人就不必分隔兩地了,「爹!我贊成您這個意見!等大哥回來,我們就跟他這樣建議吧!」如果是這樣,小蔻子也能夠找時間先跟二哥完婚了,這樣子我們才真正成為了一家人。
當天晚上,小蔻子特地幫我洗澡,窗外的月光,伴著泛黃的油燈,澡盆裡的熱蒸汽裊裊升起,感覺就像如夢似霧一般的幻境……小蔻子一邊幫我擦著背,一邊卻開始責罵了我起來,『雲姐!妳是女生耶!怎麼可以這樣東一道傷痕,西一道刀疤的呢?妳這樣子是要怎麼嫁人啊?』唔?被念了……「戰場上面刀劍槍矢都是不長眼睛的啊……我這樣子已經算是不錯了啦!都是很淺的傷疤,不會很明顯的。」有幾次,甚至我真的連自己有受傷都不知道,還是二哥跟我講了之後才發現的,『可是……妳這樣子,人家看了會心疼的啊……』這點輕微的皮肉傷真的沒什麼啦!「好啦~我答應妳,下次我會注意的啦~別這樣啦~」轉過頭來輕捏著她細嫩的的臉蛋,看著她嘟嘴的模樣實在是可愛極了!『還有下次啊!』唔?這不是我說了算喔!還要看他們會不會再打起來,「小蔻子~這也是不得已的啊!我要保護二哥的安危才行,他是妳一生的依靠,也是我敬愛的哥哥,不能就這樣不管他呀~」她頗不情願的回答我說:『為什麼要打仗……天下太平,大家都安居樂業、一家團圓不是很好嗎……』可是……小蔻子,現在天下就是不太平啊……才會有這麼多的紛亂出現……
在家裡過了幾天悠閒的日子之後,大哥終於從城裡回來了。他覺得那個太守實在是很沒擔當,手握著兵權,卻又害怕賊兵的勢力,只敢固守城中,等待袁紹發兵支援。所以大哥也聽從我們的建議,決定搬到北平去找二哥團圓。
『雲姐……我們……真的要搬離這裡了嗎?』我幫著小蔻子回到她家去收拾著東西,看著她依依不捨的樣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小蔻子,等到天下都安定下來之後,只要妳想要,我們可以再回來呀~」她聽了我這段話之後卻搖搖頭笑著說:『沒有啦……只是從小就在這間屋子長大,現在要搬離了,心裡難免會有些感傷……』這也是啦……妳爹娘跟我娘的墳都在這裡,這是我們土生土長的家鄉,現在要離開了,真的會有些捨不得,『嗯,如果可以,我們還是盡快搬回來吧!這樣子妳爹娘跟我娘才不會寂寞,而且我也會想這群鄰居的啊~』聽我這樣說,她才稍稍解開糾結的眉頭,加快動作開始收拾行裝。就這樣,一樣的路途,在將近四個月之後,我又再度踏上了……只是這次,路上的我並不孤單,有家人陪著我同行。
我的故鄉……我一定會再回來的……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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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蟬-一青窈
嗯...
心情有點亂...
感想...
閒聊...
打不出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