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夜風寒吹吹過人群當中,莫格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花街上夜半時分仍是樂鬧非凡,但在暗巷中卻是寥寥幾人,且不是喝醉人就是吸毒者,這些人在莫格眼中都不入眼簾,甚至還認為他們是死不足惜的敗類。
突然一隻手抓住莫格的腳並說:
「少爺賞點錢,可否?」
只見莫格抬起腳往那人臉上踢去說:
「閃開。」
那人被踢走後惱羞成怒,爬起身拿起一旁的木條衝往莫格,莫格查覺後哼的一聲,銳眼如鷹地看著那人,然後彈指間人消失在眼前,莫格轉回頭繼續往前走時,一旁傳入一陣聲音。
「還真狠阿,莫格大人。」
一名女子摸著手中的寶珠走來,莫格側臉看著女子說:
「你來晚了。」
「不好意思,因為中途被一群少爺搭訕,所以來晚了。」
莫格冷冷地注視著女子,女子見莫格對於這樣的話題不感興趣,餘是撥了撥頭髮說:
「也是啦,小女子的事情,哪會映入莫格大人眼簾當中,不過小女子帶來的消息,莫格大人一定會感興趣的沒錯吧。」
「有多少?」
「三個,都皇宮的。」
「我先聽聽,在想是否要買?」
「唉啊,莫格大人何必這樣呢?說一句話你就可推算出數以千計,那小女子就沒辦法得到利益了。」
女子笑笑地看著莫格。莫格眨了眨眼後說:
「好,這裡有三顆龍淚珠,給你。」
莫格說完後手中幻化出三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雖然水珠形狀各異,但仍可看出是上品的寶石,女子拿起其中一粒水珠看了看後點了點頭。
「好,第一個是國師離開皇宮,根據可靠的消息,國師應該是親自去消滅龍族,好斷決你、龍族、精靈三方合作。」
「恩,那第二呢?」
「第二、第三我一起說,第二是目前皇宮只有歲天師坐鎮,其餘的武官都被派遣出去了,而第三是這個……」
女子拿出口袋中的紙張說:
「這是明天士兵大略的分佈圖,不過這張紙也是要錢的,所以……」
「我知。」
莫格拿出口袋中的一枚銅壁遞給女子,女子接過手後說:
「感謝,祝閣下事事順利。」
「恩,也祝你平安。」
「我會的,因為我還有很多男人還沒玩夠呢。」
女子將紙張遞給莫格後轉身走入暗巷中,並消失在暗巷裡面。
莫格收起紙張走往大街,發現大街上有軍官巡邏,於是回頭走入小巷往閣樓前去。莫格走到閣樓後院時;發現有一群官員跟女技們玩著追逐遊戲,自己雖不已為意,但看見遠處夜香站在那理,腦中雖不為所動,但心卻意外有點酸味。
莫格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十分不舒服,於是轉頭走往房間,正所謂眼不見為淨。可那一幕卻在夜鐘聲中不斷地來回,讓莫格輾轉難眠,直到晨陽升起時,這種感覺才消失。
叩叩;敲門聲叫醒了床上的人。
艾索德搓揉著雙眼緩緩起身,然後模模糊糊地走到門旁打開說:
「蕾娜姐,在讓我睡一下。」
「睡,我可以讓你永睡不起。」
冷漠中帶點酸味的語調傳入艾索德耳中。艾索德這時才清醒說:
「莫格你……!?」
艾索德左右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已回到原來的房間,還有身上也換上全新的衣服,以及身體感覺飄飄然,像是毫無負擔般的模樣。
「我怎麼了?」
「沒,沒事。」
「恩,既然沒事,那就快去一樓用餐,還有記得找夜香,知道嗎?」
莫格交代完後轉身離開,艾索德忽然想起今天中午要執刑的笴嵐。
「莫格等等,我們今天不是要去救笴嵐嗎?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混?」
艾索德一臉緊張的說。只見莫格冷冷地轉過頭看著他說:
「別以為你打敗我的分身,就可以對我的行為指點,別太得意了,孩仔。」
「我……」
艾索德無言以對,畢竟打敗的只是莫格的分身,而不是莫格本人,要事莫格本人直接跟他戰鬥,自己可能就不會在這裡了。
莫格看到艾索德閉上嘴後說:
「先去吃飯,吃飽後來馬房,我會告訴你計畫。」
「喔,好的。」
艾索德點了點頭後莫格離開房間。
艾索德走下一樓大廳尋找夜香的身影,夜香正在跟櫃台裡的女子聊天,艾索德見狀想上前叫夜香時,突然兩三名男子圍繞在夜香身旁,並言語帶著輕挑語氣隊夜香說。
話語當中不妨"出門"、"贖身"、"獻體"等不好的詞彙,讓一旁艾索德生氣的想上前嚇阻他們,但只見夜香笑笑的看著他們說了一句話。
「知其身,不知其短。」
夜香用手中的煙斗一邊說;一邊點了一下男子的身體並在往下面指去,一句話讓三名男子十分生氣,且被點的男子想要舉起手抓夜香時,身旁兩名男子阻止了他,因為在大廳中的眾人正注視著他們,且還有幾位在地的頭目正看著他們。
他們吞了個口水後紛紛離開,而夜香看見艾索德緩步走到他面前說:
「艾索德少爺吃東西嗎?」
「艾索德少爺?好奇怪喔,可以不要這樣叫嗎?」
「是嗎?那姐姐我要怎麼叫你呢?」
夜香稍微彎下腰臉龐注視著他說。艾索德被這舉動有些嚇到,整個人往後說:
「叫……叫我艾索德就好了,不用加少爺,什麼的,感覺有點生疏。」
「喔,好的,那艾索德你要吃什麼?」
「我嗎?其實我不太清楚,只是莫格叫我來這邊找你。」
艾索德抓了抓頭說著。夜香笑笑地伸手摸了摸艾索德的頭髮說:
「你還真可愛,好吧,姐姐就為你準備好吃的,好讓你補充體力。」
「恩,那就麻煩你了。」
艾索德等待間觀看著身旁的客人,客人有許多地方角頭或者是頭目等級的人,但這裡聚集這麼多社會芒刺,可外面巡邏的官員卻沒有一個進來關切,只有莫莫的走過,宛如像沒看到般。
「艾索德,怎麼了?看什麼東西這麼認真?」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