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我的父親為榮。
雖然他總是早出晚歸,每天都為了生活奔波,但我還是覺得他很偉大,因為是他撐起了這個家,而且不管他多晚回家,他都會來照顧我,跟我說晚安。
然而,這個幸福並不長,而且結束前並無前兆,有如暴風雨般突然。
「我們很對不起......但,雷爾德先生確實犧牲了。」
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是個擁有金髮藍眼的年輕男性。我一直覺得潔白的海軍制服是我父親的驕傲,但現在,我卻覺得那是惡魔的衣服。
因為他口裡說出來的話,是如此殘忍,而說話的那人,是多麼的冷酷,猶如整件事與他無關,他只是來宣告父親的死訊。
同情?沒有,歉意?沒有,這些他通通都沒有,有的就只不過是冷酷罷了,對於我,對於身為殉職家屬的我,他一絲同情都沒有。
「你知道我只剩父親嗎!?我只剩下他了......為什麼你還能這麼冷酷!?」
我抓著他的領子,令我意外他並沒有任何抵抗,藍眸一樣冷酷,印照出來的是激動的我。
「阿爾......!」
「沃爾特,不用擔心我。」
跟隨他而來的令一名男性很擔心他情況的樣子,但他卻說了不需要他擔心的話語,接著藍眸轉到了我身上。
那時,我能感受到的便是有如冰塊被丟入背脊,或是把我直接關在冷凍庫般的寒冷,接著他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說:「這件事我很遺憾,但如果您希望您父親能夠安心得升天,那您做的應該是想辦法在這個沒有您父親的世界活下去。」
語畢,他用了稍微大一點的力氣,讓我的手移開,並沒有傷害我的意思,只是用了我無法反擊的力氣。
「沃爾特,我們走了。」
「......嗯。」
他的話語還在震撼我時,他離開我的視線,但那雙藍色眼眸,我一輩子都不會忘掉。
*
「......原來上將從有一段這麼驚人的往事。」
路德聽到都呆掉了,只是說故事的那人極為冷靜,像極了他只是局外人而並非當事者。
「所以那個女孩子最後怎麼了?」
這也是路德最想問的,但不料阿爾佛雷德搖了頭,「我不清楚,之後就沒聽得她的消息了。」
「咦?」路德忍不住拖了長音,「這樣阿。」
「怎麼?很意外?」
「是有點......那感覺有點不像是上將的行事風格呢。」
啊啊,路德,你不懂,那時我付出了多大的勇氣才說了那些話。*
就是練習,也有可能是新角背景也說不定。
最近手感君不回家哭哭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