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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7-05-13 23:13

【F/Z】少女重來!不存在打臉,第一次當master就上手!(務必)〈4〉

作者:青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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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寄來的材料過中午後便由搬家公司載運到租屋處,堆積在大門前的紙箱堆幾乎塞滿庭園,阿爾托莉雅小心的確認四周沒有其他的魔術氣息與視線,才指揮使魔將材料逐一搬進房內。
至於梅林,到了傍晚左右才親自帶著聖遺物出現。
 
入冬的白日時間減短,夜幕的漆黑早已覆蓋新都住宅區,只有間隔的路燈作為照明。緩坡上自入夜後便無人跡,兩線道的寬敞坡道冷清的蜿蜒向市民中心的方向,兩側家戶並非全有人居住,半數屋宅內毫無燈光,更凸顯路燈在黑暗中的明亮。
引擎聲停在門外,嶄新的機械運作聲中不帶雜質,隆隆低吼震動空氣。脫下全罩式的安全帽,梅林一頭翹髮卻是毫無被壓塌的跡象,依舊具空氣感的為夜風而動。
 
「又是要在新都區,還要求有車庫和地下室的獨棟房子,雖然竟是些無理取鬧的要求,但真的找起來也沒有太困難。」
牽過鈦灰的重型機車入車庫後,梅林熟門熟路的走進屋子,完全不像才看過一次室內的人。
作為見證者和保險措施,梅林要求召喚的時候他要在場一同見證。
 
工房的布置告一段落,從凱悅搬回的備用材料整齊的收拾在紙箱,其餘在短時間之中可能在用到的的東西,則依照順手習慣擺在工作台和玻璃門櫃內。
就以往紀錄,最快速結束的聖杯戰爭也需花上兩週左右的時間,於準備期間發覺空間的優點和避免不順手,最大可能性的佈置出完美的「陷阱箱」,畢竟工房是作為魔術師的城堡也是最強大的武器。
 
阿爾托莉雅簡單的把一二層樓切作起居與工作用和資源儲藏用,如說整間房子都幾乎被裝設機關,但真正受到精心佈置的範圍則是集中在一樓和地下室。
外圍庭院因空間不大,即使設下防禦也難以建造複雜的結界拖延時間。作為回繞房屋的空間,阿爾托莉雅集中設下屏蔽內在魔法氣息的結界,並且追加偵查功能,若在方圓兩百公尺內有魔術痕跡,都會提前被察覺。
 
「結界設的不錯。不過這裡要不要再加強一下?可以克服東面死角的問題。」
梅林從寢室旁的工作室中走出,手中提著裝有聖遺物的保護箱,像是隨便朝著走廊的幾個方向看了幾眼,就精確的點出還可改進的地方。
以魔術師來說,梅林或許真的是一流人才。
而是如潘德拉貢家有和如此特別且優秀的人有所聯繫,阿爾托莉雅卻是至今才知道,她在心中不免埋怨著父親對人脈的保密。
 
「過一會再去看交通工具,我把妳的禮裝跟鑰匙放到工作室了。啊,還有這個。」
他從雖然樸素,但看得出是用上好質料編織的落肩大衣口袋內拿出一個小包裹,羊皮紙包裝以麻繩綁做十字,打結處用印有潘德拉貢家徽的鮮紅的封蠟章封起。交給阿爾托莉雅後,梅林提著保護箱往地下室,先行準備儀式場地。
 
工作桌上平躺著約莫一公尺長的箱子,內部是結合著冷冽與優美的藝術品。銀製的握柄扭轉呈螺旋紋路,銜接柄和劍刃間的指關節護手與十字護手由簍空雕花形成,包裹皮革的金屬劍鞘刀鞘,鞘身表面的鉑製扣環穿過的皮革綁帶反覆燙有潘德拉貢家徽。
保留窄小卻圓潤的劍尖與較為寬長的劍身,劍脊平緩造成劍刃角度狹小銳利。斬刺兩用的性能,合適應付不同場地限制。那是一柄美麗的長劍,為符合使用者而製作得纖細輕盈,兼具美觀和實用的女性用單手劍。
阿爾托莉雅退去劍鞘,握在手中感受重量,握柄的冰冷光滑滲透手心,金屬刀身反射著燈光,閃爍的光如同流水滑過筆直的血槽抵達劍尖。
 
原理同Azoth劍,長年蓄積在劍中的魔力提高了長劍的威力與整體的金屬韌性。且因劍身打造的更為合適實戰使用,即使魔力遭消耗,倚賴阿爾托莉雅本身的劍技只要非直接對上英靈,也是得以反抗一段時間。
 
檢查過單手劍的無瑕,她才檢視起方才梅林給她的小包裹,寄送地址寫的是來自萊斯特,但署名是家主。
「萊斯特不是凱家嗎,但屬名怎麼會是父親?」
用著拆信刀挑開平滑的封蠟,包裝紙下亦是十足樸素的盒子,雪白的天鵝絨襯墊上綁著一只手飾。
 
潘德拉貢家並沒有固定的魔術用的服飾。
而就當家自身習慣,他以英式西裝作為平時服裝,只有在參與社交場合時,才會再外加一件充作禮袍的查爾斯大衣。
 
「以西裝作為戰袍,即使走在街上也不會顯得突兀。」
更多加了這份理由,阿爾托莉雅對著臥房中的全身鏡換上三件式西裝,經特別挑選的質料,領帶、襯衫、馬甲背心、套皆是凸顯穩重的黑灰,英式剪裁合身的無懈可擊,讓即使嬌小的她,看來也十分高挑修長。
猶豫著要不要戴上仿皮手套,從鏡中看著右手背上的令咒,阿爾托莉雅疊好手套摺入外套口袋。
 
一身墨色的西裝,從領帶到仿皮的手套,唯一具有顏色或該說是亮眼的佩飾,只有盤起後腦勺固定長髮的鈷藍絲帶,和左腕上樸素的金屬手環。
圓角矩形的金屬片拗成弧形,左右卯釘連結珠鍊,不鏽鋼色澤的樸素簡約給人不似裝飾用途的感受,而是機能型一般、如同小型護甲。那是隨同聖遺物的贈送,作為協助者的梅林又另外從倫敦寄來的材料中取出,裝在小包裹裡的金屬手飾。
 
「這是烏瑟先生一種表達溺愛的方式吧。」
包裹中沒有任何字條說明,雖然先戴上的手飾才詢問梅林家主是否曾經交代有關這個手環的事情,得到的解釋卻意外十分簡短。梅林一向喜於加油添醋的習慣,現在只是興致缺缺的掃了眼金屬手環。
 
「時間差不多,地下室我也先佈置過了。召喚的時候不要慌,不然會咬到舌頭。」
「謝謝提醒。」
 
藏在寢室內的地板門,掀開後還需推出摺疊的金屬梯才能進入到地下室。
地下室空間寬闊卻未有多餘裝潢,水泥地裸露在外,雖是電線水線和通風設備都有裝設,但視覺可見的裝飾只有天花板中央一盞瓦數不足的燈。梅林在阿爾托莉雅踏上地面後順手關掉了電源,手一揮燃起四周蠟燭,點點火光充斥室內照耀法陣和聖遺物。
角落因光源亮度不足蒙上黑暗,火光搖晃使陰翳膨脹搖擺,更添空間中的神秘成份。
 
地上是已是先畫好的魔法陣,失傳的精靈文在無機直的幾何圖形內扭曲,巨大的四重圓圈包圍中央的八角星。平面的陣法無聲的佔據地下室中央,純黑的線條在蒼白的地面特別突出,一旁高置檯子上的阿德聖餐杯因火光呈現黃銅色澤,讓人屏息的寂靜隨融蠟流淌。
 
深吸口氣,她站在魔法陣的前方,伸出手。
「其基為銀與鐵。其礎為石與契約之大公。
緊閉四方之門,自王冠而出,於前往王國之三岔路上循環往復。
築壁於降臨之風前。
閉卻(滿盈)、閉卻(滿盈)、閉卻(滿盈)、閉卻(滿盈)、閉卻(滿盈)。
週而復始五回。
然盈滿之時便應廢棄。」
 
阿爾托莉雅溫婉而中氣十足的聲音震盪空氣,隨著詠頌,聖杯也給予回應。
黑色的墨線閃爍光芒,光點連接成線擴散發出白光,受攪動的空氣行程氣流旋繞室內,伴隨的逐漸刺眼的光逐漸增加成狂風。
 
「宣告。
汝以身追隨於吾,吾將命運寄于汝劍。
響應聖杯之召喚,若願順應此意,此理,便回應吧。」
 
她伸出另一隻手支撐原先打直的手臂,房內的蠟燭皆遭吹滅,風的呼嘯幾乎掩蓋她的聲音,光芒的亮度增加至極限迸出火花,高溫一如落雷的強光噴發。
爆裂聲不絕於耳,生做主攻降靈的家系,阿爾托莉雅也並非第一次參與召喚儀式,但這樣令人目眩神迷又極具壓迫性的場面強迫她投入全部的注意力,魔力的奔流衝擊神經,暴風吹亂金髮,阿爾托莉雅蹙起眉繼續大聲的詠唱道。
 
「於此起誓。
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者,
吾乃鋪墊世間一切惡行者。
汝身纏三大之言靈七日,
由抑止之輪前來,天秤之守護者啊!」
 
高密度的魔力纏繞魔法陣,青白的光束照耀空間,刺眼的不禁使人閉上眼。
從者的迴路接上阿爾托莉雅的魔術迴路,魔力在體內流竄的熱度使人清醒,透過魔術的流動,從者的資訊也伴隨注入腦中。
 
差一點,階職是槍兵嗎?
了解到自己召喚而來的英雄為何者,阿爾托莉雅只敢低垂眼簾快速的隔著霧氣掃視了眼,隨即閉上眼。
 
我的抗魔性不差,但安全起見,還是先不要看最為恰當。
空間中一片寂靜,灼熱的煙霧撲上臉龐的瞬間冷卻,第三者的氣息隨著驚人的魔力量佔據阿爾托莉雅的知覺。
 
「受聖杯召喚,費奧納騎士團第一槍手,迪爾姆德‧奧德利暗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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