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廉價樓房,外頭站著幾名作筆錄的員警。
安珀警長抵達現場,他身後還跟著一名到處探頭探腦的年輕小夥,他的名字叫做奧托。
普通的房間,房客用心的讓這裡盡可能舒適。很乾淨,鏽蝕的鉛筆盒,應該是省吃儉用的人。
「丹斯‧巴克,二十七歲。」法醫頭也沒抬,但不向對著空氣說。「是附近國中一名教師,初步判定是被繩子勒死,死亡時間大約三天了。」
「所以說是自殺?」
「目前看起來是這樣,」他對警長眨眨眼。「至於具體嘛,等我檢查清楚就知道了。」
「是誰發現這具屍體的?」安珀問。
一旁的警察翻著小筆記。「蜜莉‧貝里,丹斯‧巴克的同事。她和房東一起進去,兩人差點沒昏倒。她本來是來關心巴克的狀況,他昨天沒來上班,而且忘了請假。我們找到了他的遺書。」
安珀接過遺書。
人身已經失去希忘……
還有什麼好流念的?
妳已掇走一切……
在見,怨妳不得好死。
「巴克老師平常就常寫錯字嗎?」
「不,他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問?」貝里不安的說,她第一次被人像這樣提問。
「這是他的遺書。」奧托拿出安珀警長交代給他的遺書。「妳看,以一個教師而言不會太多了嗎?」
貝里思考著。「也許失戀或喝酒影響了他?」
「他最近看起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徵兆?」
「呃……我看不出,自從他分手後,就一直很消沉,整天心不在焉的。」
「妳說他在這間學校執教四年,妳和他是同一時間進來的?」
「是的,但我和他算不上很熟。就公事上那種,偶爾會打聲招呼。」
「他這人怎麼樣?」
「很勤奮、認真,你很少看到有老師像他這樣有熱誠的。他很專心在教學上,學生的成績很好,還給學生課後上課,很多家長知道後,希望能轉進他的班。但失戀的事,哦,該怎麼說?他像失去了方向。我們這次失去了一個好老師。」
「貝里小姐。妳知道這份遺書中的她是指誰嗎?」
「我只是聽幾個同事們說,但他們也都不大清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