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我一次性大量汙染成功後,皮諾可和皮諾丘便帶著那三十名新生的鎧之骷髏去支援勞倫那群傢伙,而我在那之後則是因為撐不下去所以一連睡了好幾天才醒來,不過在醒來之後皮諾可和皮諾丘他們也和勞倫等人平安歸來,事情也在此告一段落了。
那些貪圖鎧之骷髏的冒險者們應該是被殲滅的差不多了,不過誰也不能保證沒有留下後患和有沒有引起其他冒險者們的注意,所以在這次他們全部歸來之後我便拿出我那幾乎沒有用過幾次的高等死靈的威壓強迫他們在我處理完一百隻鎧之骷髏之前全部不准離開安全區。
這次事件當中的損失,除去之前全滅的又有二十餘隻鎧之骷髏被送入輪迴,除此之外還有就某方面來說身為旁觀者與後勤的我也喪失了我原本的阿右。
現在我的阿右完全變成骸骨的樣子,上面的肉因為要把骨頭拆開所以全部處理掉了,不過幸運的是在裝回去之後動作還是和以前一樣順暢,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或許是靈魂或是魔力的一部分已經深入阿右的骨頭了,所以即便被我拆了再裝回去也還是如同往常一樣。
不過該怎麼說,感覺還是很不好啊,這個樣子我以後要玩偽裝就得要把右手臂整個藏起來才行,不然馬上就會被識破的,而且這個右手臂感覺會成為一種特徵,這樣感覺並不是很好啊。
‧‧‧‧‧‧算了,就這樣吧,反正偽裝遊戲我接下來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玩了,而且特徵這東西如果可以加以利用的話倒是還不錯。
現在還是專注在污染上吧,只要在成功兩次就可以和這群傢伙說掰掰了,這群傢伙真的是把我弄的豆頁女子痛。
關於把阿右拆開後把骨頭插入屍體心臟的污染方法我稍微做了點實驗,雖然說是可行但好像不能離開太遠,而且在進行這種方式的汙染後我的精神和魔力都會大量消耗,短時間內無法再進行汙染了。
不過成功率和祈禱溝通的時間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和一般汙染所需要耗費的時間差不多,所以感覺上還是很賺。
過一段時間之後,污染很順利的成功了,三十具屍體各個都開始冒出了暗紫色的光團。
而我則是感受到體內的魔力有大半在一瞬間被抽走和精神變得相當疲累,不過總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只要等一天之後三十隻鎧之骷髏就會出現,然後我也可以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得要做,不過在那之前先把我的阿右給回收吧。
我一邊心想著一邊走到那群汙染成功的屍體那邊,一個一個的把屍體心臟處上面的骨頭給拔出來然後組裝回去。
隨後再把阿右給完全組裝好後,我走到附近的桌子拿起來幾個星期前就準備好的比和紙開始寫了起來。
我寫的內容基本上就是關於鎧之骷髏汙染所需要準備的東西和汙染方法,還有一些我的污染心得,這個是要交給勞倫那傢伙的,畢竟我之後可不打算再幫他們繼續汙染鎧之骷髏了,接下來他們要擴張他們的分支的話就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吧。
在迅速的把該寫的都寫上去之後,我便換了一張紙開始寫其他東西,不過在這時我感受到有一個氣息忽然出現在這個地窖當中,而且還在朝我這邊接近。
我順時轉身一看,等等,我看見了什麼?
那是一隻具足,而且還是一隻會飛的具足!薩奇利大人啊,快來看會飛的具足先生!
就在我驚訝的時候,那隻具足朝我搭話了起來。
「那啥‧‧‧托索瑪斯你有需要這麼驚訝嗎?我只是異變出了可以飛行的翅膀而已。」
「诶?你認識我?‧‧‧‧‧‧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阿足!」
「臥艹!?你這傢伙居然把我給忘啦?我明明才睡幾天而已啊!?」
「什麼才幾天?你已經睡了快一個月了!」
「‧‧‧‧‧‧等等,你剛才說啥?一個月?」
「嗯,一個月。」
「‧‧‧‧‧‧臥艹,為啥我這次睡了這麼久?」
「你問我我問誰啊。」
隨後阿足便停在我的頭上喃喃自語著,貌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東西。
我說阿足啊,你可不可以不要隨便停在別人頭上啊?被具足那些腳抓住腦袋的感覺很奇怪你知不知道啊?
不過雖然我心裡這麼想,但我也沒有說出來或是把阿足給拿下來,就這樣繼續寫我要寫的東西。
「嘖,就這麼睡了快一個月感覺實在很不真實啊,說起來你在──诶?你的阿右怎麼了啊?怎麼我一覺醒來就只剩下白骨了。」
「喔,因為我拆了他啊,說起來這一個月我這邊事情可多了,正好我想要找個人吐個口水,你要不要聽?」
「好啊。」
隨後我便一邊繼續寫著一邊跟阿足說起這一個月我這邊發生的那堆鳥事,現在回想起來依舊還是覺得好累又很煩,不過難過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所以之前的往事也讓他過去吧。
而在我頭上的阿足則是聽的津津有味的樣子‧‧‧‧‧‧看阿足這樣我在思考我是不是該重新回歸我那寫教學的本業了,或許我很適合把我的經歷寫成小說也說不定。
由於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汙染,所以基本上沒有花上多少時間我就把這一個月的事情給大致說了一遍,順便吐了個口水,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哈‧‧‧‧‧‧還真是辛苦你了,說起來我怎麼感覺你說的東西有一半都是在抱怨?」
「因為我就是在抱怨沒錯。」
「‧‧‧‧‧‧」
「我不是說過我想找個人吐口水嗎?所以囉。」
「好吧,那麼你現在在寫啥?」
「告別的信,等一下這寫完之後我就要直接走人了。」
「直接走人?那你的那些小朋友們呢?」
「當然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啦,我為他們做的已經夠多了,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如何在這個地下城當中生存下去了。」
「‧‧‧‧‧‧果然,不論是哪一個族群都是這樣啊。」
「這是理所當然的,魔物這個生物是自私的,比起整個群體或是其他人,最終終究還是只有自己本身的力量才是一切,而且我師傅那一體系的作法也是這樣,再教授了一定程度的基礎知識和給予一定程度的幫助後最多到等級二之後就得放手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不過我看你為他們所做的早就超過你所說的呢。」
阿足一邊說著一邊看像不遠處那些散發出暗紫色的光團的屍體。
「畢竟那是我創造的分支,既然是我創造的那我就要負起責任讓這個分支擁有最低底線的發展能力,不然就這樣放著讓他們全滅感覺也不是辦法。」
「嘿~這樣啊~」
「‧‧‧‧‧‧」
我在這時停下了手中的筆,把桌子上的紙張整理好之後弄了個信封袋,分成三份後分別在上面寫上『給皮諾丘』、『給皮諾可』、『給勞倫』之後便把信放在桌上然後起身。
「怎麼?要離開啦?」
「嗯,信已經留下了,我也該趁他們回來之前離開,不然到時候可能又要拖一段時間才能離開了。」
「哎呀呀~」
我基本上無視阿足之後所說的話直接走出了地窖,說起來我已經有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沒出來了,感覺有一點不太能適應安全區人多的環境。
隨後我在走進了附近的一間旅館後,找到了那位當初讓我租借地窖的旅館老闆,這位地窖老闆跟我的師傅認識,所以我才能透過師傅的關係租借到地窖。
「唉喲?這不是托索瑪斯嗎?總算肯從我的地窖走出來啦?這一個月的地窖宅生活如何?」
旅館的老闆是個地精‧‧‧‧‧‧沒錯,綠皮很像哥布林的那種地精,要說這個老闆有啥特徵的話就是帶著無框的單眼圓眼鏡,穿著著和一般地精差距很大的高品質商人服裝。
說起來別看老闆這樣,老闆他之前可是一名相當有名氣的商人,據說他以前可是常常從新手安全區跑到英雄安全區,在四大安全區和各個樓層之間不斷穿梭進行行商貿易。
直到他某次在行商時,膝蓋被弓箭手冒險者給射中了一箭之後就再也無法再繼續行商,所以用他的存款跑到起始之城安全區來開了加旅館間情報商店。
「老闆你別開我玩笑了,關於租借的事情──」
「租借的尾款你那群多到不行的孩子已經付清了,時間到這個月結束,我已經跟他們說了。」
「‧‧‧‧‧‧看來不用我操心啊。」
「呵呵,能不用長輩操心應該算是你們這一體系的傳統吧,不管看幾次都覺得有趣。」
「既然這樣那我也沒有其他事情了呢。」
「不,我想你有事要找我。」
「啥事?」
「我有那群打上你家鎧之骷髏的冒險者組織的情報。」
「嗯,老闆大大我真的有事要找你了。」
「拿去。」
老闆說著便把一封信交給了我,我先是呆愣住了一下,然後接過。
「‧‧‧‧‧‧不用付錢?」
「不用。」
‧‧‧‧‧‧這綠皮絕對不可能這麼好心,一定有鬼!
「你該不會讓皮諾可、皮諾丘和鎧之骷髏他們去幫你做一些事情了吧?」
「怎麼可能~我只是以鍛鍊的名義提供他們一些鍛鍊的方法罷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TMD別告訴我會發生那些鬼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你。」
「哈哈哈哈哈~還真的是我呢~」
「「哈哈哈哈哈~」」
「你TMD死綠皮居然敢坑我家孩子!你不要命了!」
「你叫誰綠皮啊!?綠皮是你叫的!?還有那是意外!真的是意外!你信不信?」
「除非我活了否則我打死都不相信!接招吧死綠皮!吃我一棍!」
「望天!你這傢伙玩真的啊!?就算我是等級六但我現在是一名殘障人士啊!欺負殘障人士你要不要臉啊你!?」
「我是死人!我需要臉幹嘛!?」
隨後我和這位等級六的地精大戰了一場,雖然說這地精腳殘了不過好歹也是個等級六的魔物,所以自然不好對付,不過在我使盡全力的情況下終究還是打了個平手。
「你這死綠皮,要不是我的阿右散了我還不一棍敲死你。」
「等等!大哥別!先聽我說好嗎?我可不是戰鬥系的你這樣跟我拼命我受不了啊!」
「他們被盯上真的是個意外,我原本只是要他們幫我蒐集點礦石而已,誰知道他們會遇上冒險者組織。」
「雖然他們好像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但我在之後蒐集了下情報,找到了那個組織的餘孽和後台的相關情報,他們敢動我的免費勞工‧‧‧啊,不是,我朋友的可愛後輩的孩子我自然是要跟他們拼命,不過因為你也是當事人所以才把這份情報給你的。」
「我之後也會請人幫忙去處理那些傢伙,至於你要怎麼作就看你自己了,我只是交給你情報並告知你這件事情而已。」
「你問我要怎麼作?」
「當然是讓他們全部變成死靈啊!不把他們全家變成死靈我不爽!」
「那我之後幫你請個幫手吧,他們的所在據點信上有說道那群冒險者組織近期會通過朦朧之森,所以你們就在那邊會合吧,至於怎麼會合我會請對方配合你。」
「好,那到時候麻煩你了。」
隨後我便帶著阿足一起離開了,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倒也有頭緒,在回去故鄉之前,先去把那群冒險者全部變成死靈吧。
而在離開安全區之前‧‧‧‧‧‧先去按精靈辦事處一趟吧,把能力值提升一下也對之後的戰鬥會有更多一點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