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再次回到小海豚的作品當中!預期在上星期日要更新但因為一些因素遲了更新。
但是話說回來,還是請大家仔細欣賞咯!謝謝你們!
後記再見。
第十九話:逆轉
敞開的門。少女優雅地坐在木質的凳子上,是那麼優雅,是那麼高貴。端詳著門外人的那張臉,微笑著。天使降臨人間了嗎。
「落葉......」我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幻覺嗎?是幻覺嗎?
但是實體就在眼前,帶著疑惑的表情,稍微側著頭看著我。
「你來了啊。」
落葉為畫架上的畫布添加了最後一筆,放下手中的繪畫工具。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我的願望成真了嗎?
「部,部長——」我發出的聲音混雜著一絲哭腔,夾雜著思念,想念,激動而興奮。
「真的那麼想念我哦?」
落葉輕笑著,帶著滿心的期待走了過來。
「唔——等」
我來不及說話,一陣溫暖襲來。原來,這就是擁抱。有人說擁抱是溫暖的,在這種熱天氣最不適合了吧,但是,現在無論外頭的天氣有多炎熱,也比不過這個擁抱所帶給自己,內心的熾熱。
嬌柔的身軀,像一用力就會碎裂的珍貴玻璃製品。胸前一陣柔軟的觸感貼了上來,環抱著我。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對不起。」
落葉在耳邊輕聲低語。滿是自責,內疚。感覺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下。
「沒事......」雙手的力度逐漸增加,內心的溫度也持續上升中。窗外的陽光透過布簾照射進來,染成了一片淡淡的橘色。
冰色薔薇花瞬間開滿了整個準備室,環繞著,包圍著。
「天宇。」落葉放開我,溫柔地撫摸我的臉頰。 「不在的幾天,我也好想念你啊......」
臉,逐漸靠近。唇,逐漸逼近。
「落葉.....」我閉起眼睛,落葉也閉上了那雙清澈的眼睛,帶著不安,期待著般興奮。心跳隆隆不已,感覺像是要跳出來——
「......然後兩人就從此相戀,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落葉念著我的稿紙,樣子甚是不滿。我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啊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打碎家裡的珍貴玻璃瓶的回憶......
「你這是什麼小說啊?笨蛋嗎?」
落葉翹著腳坐在辦公椅子上,把我珍貴的稿紙拿來當扇子。 「真是的你,就不能寫正經一點的事情嗎?什麼玩失踪的花樣你到底在搞什麼呢?」
「那個......」我低聲細語。 「我覺得已經寫得很好了啊......」
「唉。」落葉按著太陽穴,一臉痛苦地說。 「慶哲,你覺得怎麼樣?」
「欸,我嗎?」慶哲滿臉的微笑。 「我覺得挺棒的啊!很浪漫的故事呢。」
慶哲!你真是天降的使者!全身都在發出柔和的神聖光芒!簡直就像是那些因為不想惹怒大眾而只會發讚許文的好網民!
「......內心話,慶哲。」落葉不滿地看著慶哲。
「欸——只是稍微有些奇怪的地方啦,好像有點怪怪的又好像沒有.....」
「算了。依苑呢?」
落葉把扇得有點發皺的稿紙遞給依苑。不管怎麼樣那還是我的稿紙啊......
「文筆是不錯啦,只是劇情會不會進展得太快了?」依苑看著稿紙上的字,疑惑地說道。
所以你是從何時開始產生這是戀愛喜劇的錯覺?
「就如依苑所說的喲。」落葉站起身來。 「繪畫的框架都還沒畫出來就想上色啦?人物的發展都還未成熟就急著想要拉近關係,你不覺得奇怪嗎?」
真是的,領悟了那麼多,結果還是不夠嗎?
「給你。」依苑把稿紙還給我。稿紙顯得有點發皺,且有多處被紅筆圈起來的地方。鉛筆的印跡也因為拿在手上的關係而模糊了一些。可憐的稿紙,可憐我的心。
「沒辦法。」落葉搖了搖頭。 「重寫。」
「這什麼無理的要求啊?!」我有點氣急敗壞的說。
「作品不好就是要重做啊。」落葉一本正經地說。 「我每次畫畫的時候,不滿意的作品都會丟進垃圾桶裡,絕不留情。」
啊,這就為什麼落葉可以毫不猶豫地刪除自己不滿意的繪圖檔案。瞬間理解了一些呢。
身為作家,畫家,最重要的就是把最好的作品呈現給大家。半吊子的殘作是不行的,嚴格來說,這也是身為作家與畫家的責任。把自己最好的,反映出最爛的現實。
自己覺得滿意的當下,未必是最完美的作品。
寫作有一種審稿的手法,稱之為‘冷卻法’。即意說,寫完了一篇稿件後,放置幾天,在回頭看看自己的作品,就能夠發覺自己的錯誤在哪裡了。
就是因為這樣看回去中二時所寫的作品簡直害羞得想死啊啊啊啊!真想把當初的自己砍了!
作品當中不可能不存在問題,只是自己看不見而已。
所以新鮮出爐的成品在文法裡,不一定是要趁熱吃的。
但無論成品評價好壞與否,盡心竭力完成的作品,對自己總是最有價值的。
「好啦......」我搔搔頭。 「要從哪裡開始重寫?」
落葉抿著下巴,思索了一番,儼然一笑。啊,這個女王般的笑容,帶著絕對的權威與命令,又是那麼燦爛。下次封你為落葉大萌神好了。
「從第十四話開始重寫吧!」她點了點頭。
腦袋瞬間一片空白。第十四話?那是聽起來好像兩千年前所發生的事情啊!
「那麼,」我不服氣地說。 「落葉你會寫嗎?」
落葉表情瞬間僵直了一下。 「會啊!怎麼可能不會?」
這個傢伙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那麼,」我遞給落葉一張稿紙,「你來寫寫看吧!」
落葉猶豫了一下,猛然接過紙張。 「你想挑戰我哦?不怕嗎?」
這什麼沒信心的開場白....
「那麼,題目由依苑來定吧!」我拿起筆,指向依苑。
「我嗎?唔.....讓我想想,就寫一個簡單的《夏日的海邊》吧!」
夏日的海邊嗎——除了泳裝以外,還有待蕾絲花邊的泳裝,還有可愛花紋的泳裝......啊,全部都是泳裝啊。
我們各就各位,開始動筆。落葉把筆握在手上遲遲未開始。
夏日嗎,我思索著。真是高消費能量的場所啊,真適合現充們所去的地方。
「好!時間到!」依苑看了看表。 「把作品呈現出來吧!」
我和落葉分別交上自己的作品。
「唔。我先念天宇的文章——」依苑拿起我的稿紙。
「啊!等!不要念出來啦!」我急忙撲上去,但依苑閃過身體,我撲了一個空。依苑帶著疑惑的神情,開始念出稿紙上的文章。
「我看看......」
‘夏日,是世界上最好的季節。海邊,更是夏日展現魅力的高峰地區。藍天白雲,浪花朵朵,細沙之上,承載的是滿滿的山巒高峰,細緻,看起來是那麼動人,比阿爾卑斯山頂的雪更加潔白透徹,啊,山谷是那麼深,那麼地深.. ....'
「......噁心。」依苑露出一副嫌棄的模樣,用看見地上有骯髒物體的眼神看著我,雙手護在胸前。 「真的好噁心。」
我只是寫出一般人去海邊所看見的事物而已嘛......去泳池也不是一樣的說?
「我覺得很有文采啊。」慶哲拍了拍手,真是天降的使者也不為過。 「語法,形容詞都很完美啊!只是......就地理位置來說,海邊不可能會有山哦,天宇。」
慶哲單純的笑容,那麼的純真,令人為自己混雜著各樣思想的腦袋感到羞愧。如果這傢伙是女的肯定會大賣。認真的,如果她是女的我第一個喜歡上他,追求她然後痛快地帶著笑容被他甩了!
「真是的——」依苑嘆了一口氣。 「那我來讀落葉的文章吧。」依苑拿起落葉的稿紙,打算念出來,落葉一副累透了的模樣,趴在桌子上休息。
‘夏日,黃中帶橙的大太陽掛在天空上。海水是水綠色的,有時變化成水鴨色,淺海洋綠,等等等等。 #F4A460的沙灘上,人們的皮膚都曬成了#F5DE83.....’
(備註:分別是‘沙棕色’和‘小麥色’的顏色代碼,不明白的自己Google)
——果然是落葉,很有畫家的風味。等等,難道說?
這傢伙,難道不會寫作? !
「別這樣嘛,打起精神來!」依苑走過去,拍拍她的後背。落葉緩緩抬起頭。 「至少你寫的比天宇好得多啊!」
喂你這句是什麼意思啊?
「真是的......」落葉嘆了一大口氣。 「換個比賽吧!我們來畫畫!」
落葉大萌神請你饒了我這個只會寫不會畫的人吧!哦,自然就從心裡說出來了!
會畫畫但是不擅長表達嗎。真有你的,落葉。而且也真是意外啊。還有你這不服輸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天宇,總之你的故事需要重寫就是了!」
落葉站起身來,嘗試重拾自信,指著我說。那個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好嗎?嘛,不過想想,的確這段故事放在這裡也不是那麼合適,所以重寫應該也是一件好事吧。
「嘩啦。」
門毫不客氣地嘩啦的一聲往側邊被推開。
一位身穿標準學校制服的少女走了進來。及腰的淡藍色長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可愛。標準的瓜子臉,鼻樑上架著一副紅框眼鏡。五官端正的臉孔搭配上小巧可愛的鼻子,把紅框眼睛支撐得近乎完美的地步。
與其說漂亮,可愛這個形容詞似乎還恰當些。
這位入侵者毫不客氣地往往四周,腳在地板上踏出不耐煩的節奏。
但是不同於校服的是,少女腳上穿著一雙軟布鞋,而並非學校用,有青色花紋的室內用鞋子。鞋子搭配的是一藍白相間的過膝襪。這不明顯是犯規了嗎?我是說校規。
「這裡是小說部嗎?」
入侵者毫不客氣地問道,洪亮的聲音在部室裡迴盪著。少女看起來只有一米四五高,比落葉還要矮足一個頭,身材幾乎和小學生沒有任何分別,但洪亮的聲音與霸氣與嬌小的身軀成了極大的反差。
「我說,這裡是輕小說部嗎?」入侵者不耐煩地說。
「我們是。」落葉站起身來,面對著這位不速之客。 「請問有什麼事嗎?」
「啊,原來在這裡啊!」少女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語氣像是在埋怨,不,根本就是在抱怨。 「害我滿頭大汗地找了整間學校!校長那個笨蛋!」
「啊.....那個,請問你是......」我卻生生地問,但被少女回頭辛利的眼神鎮住了。為什麼這麼完美的蘿莉身材卻沒有一絲絲蘿莉應有的氣息啊? !上天為啥對我那麼殘酷......
「請問有什麼事嗎?」落葉繼續發問。
少女無視掉落葉的疑問,不,應該是說無視全員的存在,只顧四周走走看看。少女走到落葉的辦公桌旁,看看落葉的畫作,饒有興趣地拿起桌上的稿紙翻翻。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知道要如何應對這位麻煩的不速之客。
「那個,」依苑帶著微笑開了口。 「如果有興趣想入部可以交上申請表——」
「不需要。」少女望著背對著依苑,語氣異常冷酷。
「伊!」依苑被尖利的速答嚇了一跳。
少女果斷地回絕,嘿咻一聲坐上了落葉靠窗戶的大桌子邊緣,翹起二郎腿。陽光被少女較小的背部阻擋,形成逆光的恐怖特效。啊,這是什麼LAST BOSS 的情節啊,我還沒存夠道具——
落葉也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微微退後了半步。動搖了,落葉竟然動搖了。這,這蘿莉的靈壓是何等的大啊!
話說我從來沒有看過這位服裝特異的學生,是三年級的嗎?也許是大我們一歲的也說不定,但這種怪異的打扮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吧?
這少女,肯定不是那種回家喊著‘歐尼碳’的那種角色!話說我家的老妹也沒那樣稱呼過我......
「我的名字是凡•艾格尼斯。」少女雙手交叉在胸前,大聲宣布。陽光似乎更強烈地照射進來,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還是聽見這名字時的錯覺?
艾格尼斯——等等接下來她應該不會說‘吾是上天派來的星之守護者’的那種話吧——
「吾是上天派來的星之守護者!」少女自豪地,以更加洪亮的聲音宣布。
天啊。那種想法剛才不應該在我腦海中出現的。
「好,」落葉也不甘示弱地叉起雙手。 「如果是來鬧事的請你馬上立刻回去。」
馬上和立刻不是同義詞嗎落葉你這傢伙......
「這什麼態度喲?」少女從桌上跳下,大刺刺地指著落葉的鼻子。因為身高不及落葉,少女拼命墊起腳尖,模樣煞是滑稽,所以星之守護者除了蘿莉以外就沒有別的了嗎?
「噗——」
是一陣大笑。落葉捧著肚子,笑出兩行淚。
「竟敢小看我,嗎?!」少女氣的胡亂揮手,但是這個動作只是顯得少女更加孩子氣——不過她本來就是孩子嘛。
「啊啊啊!夠了!別再笑了啦!」自稱艾格尼斯的少女一臉通紅,氣憤憤地說。 「我是校長派來監護你們這群無所事事的傢伙的!」
「哈哈——嗯?校長?」落葉收起了笑,「那你是誰?」
「哼哼~」艾格尼斯少女似乎重拾自信,挺起幾乎沒有胸的胸膛。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顧問老師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 !
「等等,」慶哲不可置信地說,「你,你,你說你是老師?」
「嗯!」少女猛地點頭,差點沒把頭點在地上。 「其實原本是那位文學老師來做顧問的,不過校長說‘讓那種老傢伙出場會不會太無趣了’所以就吩咐我過來了!」
喂喂校長你趕快下跪道歉啊!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呢。」落葉跌坐回辦公椅上,不可置信地搖搖頭。
即使是這樣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不像老師的老師在學校裡溜達啊?
「也差不多是時候解開我的真實身份了吧。」艾格尼斯少女哀傷的神情望向窗外的斜陽,眼裡煞是無盡的惆悵——用‘中二病’一句總結。
闖進這間教室的人一個比一個還更加有問題!
「我是第一次來這間學校。」
抛出一枚C4炸弹。所以艺术就是炸弹倒是没错。
「第一次来这间学校?!」依苑惊叹地看着这个毛小孩,「那,你从哪里来?」
少女想了想。「从遥远的彼方——」
「够了哦。」落叶不满地说。
「我可是当红的网络作家哟!不只是网络作家,也曾经出版过不少优秀的小说!」少女哼地从鼻孔里喷出一股热气。
「哇~听起来好厉害。」庆哲会第一个成为这家伙的贴身干部之一。我confirm。
艾格尼斯走到落叶的电脑前,发出‘呜哇’的批评。
「画得还不是非常入味呢——」艾格尼斯摇了摇头。「还需要更多进步的空间呢。」
「你......说什么?」落叶稍微僵住了一下,缓缓一字一字突出内心的挫败。看来就连落叶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作品不佳的事实吧?
「哦~」艾格尼斯拿起桌上的稿纸。「天宇,这是你的作品吗?」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是的。」舌头都快打结了,我到底有多害怕啊?
「唔~」她快速阅读着,一页一页地翻。「重写。」
竟然和落叶一样的评语。我的作品真的有那么差吗?
「从第14话开始重写。接下来的故事我看不下去了。」艾格尼斯把稿纸放回桌子上。「看来这个轻小说部的水准真的不怎么好呢......」
「那,请问错在哪里呢?」
自称艾格尼斯的少女双手叉腰。
「故事散乱,架构不完整。」
又是结构不完整?
少女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你们的日常活动是什么?」
「欸......」依苑想了想。「看书,写作,画画什么的吧?」
「果然没什么活动吗......也难怪了。」少女嘴角轻笑着。「也许还不是时候......」
少女缓缓拉开了门,走了出去,空气之中只留下一句话。
「我的名字,叫做空白。」
「呼......」我坐回椅子上,送了一口气。
「天宇,你觉得她真是老师吗?」庆哲疑惑地问。
「大概吧。」我点点头。「但我不觉得她在说谎,从她的动作来看,应该是真货。」
「空白?」依苑掏出手机。「等等,这个名字貌似非常耳熟,不会吧?!」
依苑翻着手机相册里图画。「这个!这...是她的作品?!」
是那张几个女生到夏日海边戏水的画。完美得无懈可击,就是这个‘空白’画的吗?!
「落叶,你看看!」依苑把手机递给落叶,但落叶只是站着,低着头,双手握紧。
「......落叶?」
低着头的落叶,刘海遮盖了眼睛,黑暗。
「我回去了。」落叶拿起书包,走出课室,‘砰’的用力关上了门。
绘画是落叶的骄傲,落叶所维护的尊严。大概,落叶的画一直都被看作很完美吧,完美得连落叶本身都毫无自觉了。所以这个才是痛苦之处。
我当然也一样,被落叶和空白批评的作品,我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但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一直以来,都未曾站上舞台,未曾接受镁光灯的闪耀,所以不会那么痛。
不过,一直在最低处的感觉也很无奈啊。真的,真的很无奈。幻想着自己的作品搬上大荧幕的那天,幻想着举办签书会的那天,幻想着自己的作品被名声优当作剧本的那天,幻想着作品的封面是名画师的绝作......
怎么可能会开心啊。怎么可能会。
「我去找落叶!」依苑匆忙收拾书包。「哲,你也一起来!」
「哇!」庆哲被依苑拉着手腕,跑出了部室。「啊抱歉天宇你自己先回去了啊啊——」
这两个人真是一如往常的亲密呢。
有时总是会幻想一下自己的作品被大众所关注的景象。
「跑快些!回本垒!」走廊外的棒球场传来前辈训练后辈的喊声。
其实自己的作品应该有机会得奖才对的啊。
「FIGHT ! FIGHT ! FIGHT !」走廊外传来田径部一边跑步一边喊口号的声音。
不过怎么样也比不上别人的作品吧......
「啊~啊~啊~啊~」走廊旁的音乐室传出合唱部的发音练习。
这些家伙,都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闪耀,吗。
「呼~」老妹在我的床上,趴着看小说,不时还发出笑声。
「啧。」我心情有些烦躁,从书桌走到床头。「你在看什么呢?真有那么好笑吗?」
「唔?哥哥你也要看吗?我从朋友那里借来的。听说是一本非常著名的作品哟!写得很有趣的样子。」
「没什么兴趣——等等,」我瞥见封面的名字,「可儿,借我看看。」
「欸?嗯,不过待会要还给我哦。」
「啊,知道了。」
「那你慢慢看!」老妹从床上一跃而起,望门外走去。
《没有英雄的遗忘世界》,科幻小说吗。我打开书本,阅读着。
实在是一本好的小说,人物刻画鲜明,内容有意思,故事情节也有条有理,真是一本好书。比起我看的其他小说印象更加深刻。也难怪有资格成为名作。
「作者的名字——啊?!」
空白。
「我可是当红的网络作家哦!」
少女的话突然浮现。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打开电脑搜索,网上的粉丝团已经累计了数以百万的读者们,有几部作品还即将翻拍成动画,由知名的武〇野动画公司制作。
不但如此,空白的作品,特别是这部《没有英雄的遗忘世界》还被BAN〇AI公司收录成游戏,并成为网红一时的佳作。
完全达到了作家的理想。死而无憾。完全就是每一位初生作家的梦,遥不可及的梦。
而梦的起源竟然有两个,而且就在我的眼前。
空白即会写作,也会绘画。其中一项技能都已经可以花上我毕生的时间来完成,没想到她竟然同时拥有两项技能,简直比起某个黑剑士的二刀流还要作弊嘛!
而我的作品.....就只是这样而已。
「哈哈......」我丧失志气地笑着。「嘛,只要找到好的画师,内容再烂都有人看就可以了......」
难过啊。落叶,空白。
正面说法是仰慕,成为像她的理想作家;负面来说,她的水准实在不适合我。
这种近在眼前的成功人士,真是.....令我睁不开眼睛啊。
限制自己的我,反而还在最低的深处。
‘这种事完全轮不到我’什么的,已经不能再当作借口了。是否这个选择只是唯一生存下来的道路呢,我不知道。就像配角永远没有办法成为主角一样吗。
田径部,你们的梦想是跑进奥运会吗?棒球部,你们的梦想是比红袜队更强吗?合唱团,你们的梦想是登上‘英国有才华’世界大舞台吗?
你们的梦想,是否会太沉重吗?会另找其他出路吗?就像小说要靠插图才能成名那样吗?
「跑快点!回本垒!」棒球部回答。
「FIGHT! FIGHT! FIGHT!」田径部回答。
「啊~啊~啊~啊~」合唱部回答。
看来我还不明白呀。
「哥——来吃饭了!」老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啊!知道了!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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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吃饱饭再说吧。
後記
這次是有史以來最遲更新的一次——以後應該還會有更遲的現象......吧。呵呵呵,誰知道呢,海豚正在努力當中。
最近要開課了呀~除了倍感壓力,還是倍感壓力哦!所以盡量更新吧!這是我能夠答應大家的最大限度。
最近再看回去之前的作品,其實老實說,真的並不那麼理想哈哈哈哈 XD 嘛,冷卻法的確是有用的呢。希望大家也能夠學學咯,從這個經驗並不很多的傢伙身上學習~嘛有看過幾篇 ‘黑歷史’之類的,真的還是黑歷史,真是黑呢 XD
大家也加油吧!下期再見。
8月21日 啃著麵包的小海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