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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7-09-18 15:56

千年之章 (本傳)_ 第1章_源起

作者:山羊豆腐魚

 
轟隆隆的聲響把大地化為成沙,巨大的黑影漫步天空。
喧鬧聲,吵雜聲宛如震撼的詩篇把整個大地懷抱著,但具有破壞力。
…… 記錄於詩人之章,作著: 不詳。
 
 
白色的光芒揮灑著大地,一位批著黃銀色披肩的騎士,手上揮舞著大旗抬頭
吆喝著。她的聲音宛如鐘塔裡的掛鐘一樣,迴盪著。
而她的美貌可媲美希臘神話裡的維納斯,但身經百戰的她寧願說自己是用腦的
雅典娜。美,她不稀罕。
 
她是當今的天使國的女皇—多納拉。多少歲月以來,全國上下都希望她能退位,找個未來的女婿,好好輔助國家就好了。但是她打敗她的皇兄們,為了至高的位子和她想得到的天。
多納拉,並不應該是一位好戰份子,而是擁有高尚的貴族教育,但是她竟然為了惡魔族的一句玩笑話而惱怒,而率軍大戰惡魔大陸百年於間。
 
是的,今年是第幾個百年了。
 
「傷患抬到那裏去,這裡已經!」
「啊!!!我的傷‧‧‧‧」
 
混亂的軍營裡,混雜著哀嚎聲,屍體和鮮血的味道。沒有一個人是停下來的,吵雜還是吵雜。
天使的第三軍團,第五軍團都已經被毀滅,無人生還。幾十萬的大軍,幾十萬的生命也已經不能再回來了。可是當下誰管這些,只要贏,只要能出多少軍隊都可以。
 
「我覺得應該先把這個地方打下,而兩隊的人可以一起捉起來。」
「不!不不!這太危險了,記得四十年前的狀況嗎?同樣的技倆當他們是笨蛋嗎?這瘋子。」
 
第十一和第十三軍團的團長,兩人為了下次的戰略技倆大聲的爭執著,也許是疲乏了,對於離家有百年的他們,對於這拖延戰也感到煩躁和暴怒。而團與團的爭吵和鬥毆是天天上演,士氣其實早以下達谷底了。
 
 
 
但是女皇說不撤退就是不撤退,誰只要提到退兵,不管誰馬上被打入黑暗的樹海餵野獸。
 
為什麼貴為管理天的大家長,何苦把自己帶入地面上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可是她並不覺得,她能駕馭天,那地又有多難。
 
碰!! 一把雕刻著天藍珠寶色的劍丟向擺有戰略地圖的木桌上,而沉重香檳黃的戰甲也一併的往木桌旁的石銅椅上扔。忽然一位金黃長捲髮的女人怒氣沖沖的走向木桌。用最大的聲音吼了一聲!雙手也怒搥了桌子,那憤怒的力量、氣份,讓站在附近的官兵們趕緊把視線望向地板。
 
沒人敢出半點聲音。
 
「啊!!!!!!!!!!不甘心!為什麼要我撤軍!就憑你」多納拉雙手握得緊緊的,身體氣到發抖。
 
她雙眼直瞪著帳篷外灰茫茫的天空,雙脣緊咬,一絲絲的血絲慢慢地滲透於嘴角。
 
「稟‧‧‧稟報女皇,請問剩下的戰略和補給問題,還需要再商議嗎?」一位大膽的將軍用顫抖的聲音詢問著。
 
颼!天藍珠寶色的劍刷的一聲抵住那位將軍的咽喉多納拉又慢慢移動著劍柄,往後一拉,用最快的速度揮向那位將軍。
 
呀啊!!!左大臣沙啞的聲音從帳篷外發出,多納拉停手,用她憤怒的眼神把剛剛被嚇到腿軟的將軍支開。
 
「左大臣?!發生甚麼事了!外面怎麼了」
「女皇殿下不!不要踏出帳篷,牠們來了!」
多納拉和其他軍團的將軍們互相給個信號,誓死也要把牠們趕離這裡
在天使的眼裡,那個 牠 就是他們認為霸道殘忍的 ─上級惡魔,牠就有如形容畜生一樣的描述他們。
 
 
是的,天使很討厭他們,一樣的高貴,但又有屬於不同於一般族群的強大力量,可以契約,可以魅惑,也可永遠的崇拜他。如魅影一般的高貴族群,讓多納拉和她的貴族家族們好忌妒。
 
但這是私人問題,並不足以開戰的名義打了百年,其實是一句玩笑話,一個讓多納拉氣到想斬除他的玩笑。
 
或許在後人的詩篇紀載當中,這位皇女的評價並不出眾,但他,可是被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篇。
 
上級惡魔,薩姆.奧立菲歐,也是目前掌權惡魔族的國王。擁有強大的力量可以掌控自己的黑龍騎士軍團和魔法契約,並且擁有招喚出恐怖的食人怪物的能力。他恐怖的傳聞早就宣揚到整片大陸上了。
 
在目前的惡魔大陸上,沒有一個敢隨便挑戰他的底線,也沒人敢動他。
 
100年前,誰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薩姆。奧立菲歐王子竟然當著多納拉的面把她最敬愛的父母餵食食人獸,理由是如果兩國談政治婚姻,只能承認一個王,並且完全服崇。而惡魔族可以自由進出天使領地,不受拘束。
 
那時多納拉無法動彈,她任何能力還是沒有比他強。她怒吼著,帶著眼淚說花多少年都不會放過他,要滅他所有的人民和土地。也不會留情。
 
不堪的回憶打醒了多納拉,她緊握著劍,喃喃自語地說一定要殺了他。
外頭開始颳起陣陣強風,混亂的聲音和咆嘯聲,吼叫聲和金屬碰撞聲彼此彼落的發出恐怖的回音。
 
我怎麼會輸,怎麼可能!
 
多納拉還是衝出帳篷,但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
 
大地烈出深不見底隙縫,而裡面傳出陣陣的吼聲,附近的扎營也破爛不堪,搖搖欲墜的掛在隙縫旁。人呢?血跡拖得長長的痕跡直滴下深黑的隙縫裡,宛如流進黑洞裡的血海。
 
救‧‧‧救救我。
 
多納拉緩緩地轉頭,一個額頭流著鮮血的士兵用雙手奮力的抓緊隙縫的邊緣,並且發出喃喃的哆嗦聲。
 
他眼神哀怨地看著她,多納拉一把抓住他的雙手想往上拉,但怎麼都拉不起來,那位士兵的下半部似乎有強大的力量拖著,往下拉。
 
「我不想死,救我!我的女王啊,求求妳!」
 
多納拉話不多說的死命拉住,但是還是抵擋不住隙縫下的拉力,她還是鬆手了!
隙縫開始合併,整個地表開始向下沉。
 
四周圍繞著黑煙,屍臭味血水味,哀號的迴音聲。她無助的跪下,環視四周,手中的劍也無力的垂掉在手邊。
 
救不了了,全部都救不了了。
 
遙遠的家園裡,有等待他們的的人啊。
 
那年,天使軍全部殲滅,只有自認傲視世界和在保護中成長的女皇活著。
薩姆.奧立菲歐故意只放她一個人殘忍的活著。
 
這或許是惡魔真正殘忍的地方吧,漠視你,看你自尋毀滅。
 
多納拉頭低低的注視著自己的雙手,眼淚像止不住的泉水一樣滑過臉頰,她低聲啜泣。
 
「皇兄,當年我是不是做錯了,我不該奪取你的王位,處死你的妻兒。父皇母后呀,如果我放下身段接受他們,是不是我們可以一起統治現世呢?也不會害死敬愛的你們。我錯了‧‧‧錯了。」
 
多納拉無法克制自己失控的情緒,昂天大哭大吼。
 
「原來妳是罪人啊,看來比我還壞心呢。」薩姆。奧立菲歐帶有低沉的嗓音從遙遠出傳來。諷刺又帶點嘲笑的口氣,讓她收起眼淚。
 
刷!多納拉拾起手邊的長劍,對著黑煙的某處咆哮著。
 
「我沒有罪!當年!是逼不得已,皇兄他們還活著,還活著。」
「呵呵呵,是嗎?好天真的小姐啊,那我身邊的東西是‧‧‧」
 
「!?」多納拉睜大了雙眼,看向黑煙裡逐漸清楚的身影。薩姆。奧立菲歐,有著上級惡魔流傳下來的高貴氣質,加上銀色的秀髮和血紅色的瞳孔,讓人不寒而慄。
 
他嘴角輕輕地上揚,看了看多納拉,指一指自己身上刻著古老魔獸和文字的戰甲,緩緩地說道:招獸魔哼古音,妳知道這是甚麼嗎?
 
多納拉還是雙手拿著劍瞪著他,不為所動,但是手開始不自主地發抖著,全身開始慢慢地發熱。
我會死,她心裡想著,但下一秒,她金黃色的長髮被直接銷掉了一邊,手臂上也留下了三道血痕,那股力道把她退向另外一邊。
 
嗚哦‧‧‧哼,她向後轉,發現了一個半趴在地板的物體發出的聲音,而牠口中冒出緩緩地熱氣,無瞳孔的大眼和半扭曲的身軀看這她。
 
下一秒,多納拉無法言語,也無法動彈的楞在原地。
 
「多‧‧‧納」那東西發出似人非人的沙啞聲,雙頭又無意識的轉了360度。
 
「多‧‧‧納多‧‧‧納‧‧‧拉」那東西在原地打轉著,重複著她的名字。
「不!!!!!」多納拉瘋狂地摀住自己的雙耳,眼淚又再度滴下。
「啊呀呀呀,嗚嗚嗚嗚嗚」多納拉搖著頭。
 
薩姆.奧立菲歐冷冷地看著她的背影和那個物體,嘆了口氣,口中唸出古老的詩歌。詩詞惆悵而緩慢,配合著他的嗓音,彷彿連靈魂都會被征服,被帶離塵煙凡世。
 
那物體開始抖動著歪曲的身體,突然張嘴發出令人耳膜震破的尖叫並撲向抱著頭的多納拉。
啪,溫熱的氣息彷彿暫停在她的面前,濕漉漉的紅色液體,從劍銷流下,多納拉的劍刺穿了物體的胸口。
 
「多‧‧‧納」那東西嘴巴一開一閉的念著她的名字,歪曲的手慢慢的碰下她的髮絲。
「好‧‧‧不‧‧‧見,妳長大了‧‧‧」牠的瞳孔瞬間有了意識。
「啊呀呀呀!!!!!!!」多納拉崩潰的聲音看自己的雙手,又望向那歪曲的臉。驚恐,和不可思議的情緒一時間湧了上來,但還是止不住從口中發出的哽咽聲音。
是她六年再也沒聽過的聲音,但今天熟悉的聲音回來了,她睜大著雙眼,看著那物體體停止了抽動,頭垂了下來。
 
「皇兄呀~~~」多納拉重重的跪下,痛哭。
 
她永遠記得六年前的深夜,為了受到上面的重視和野心,她拿著毒藥闖進皇兄的寢室挾持著她的妻子和孩子,威脅他們馬上離開天使國,要不然明早直接處決他們一家。但頑強的他們反抗,直說多納拉的無知和魯莽,不懂皇族的規定。
 
多納拉惱怒之下,串通他最信任的左大臣向他父母說皇兄一家藏匿惡魔,並且反抗天使。在多重重罪的審判和拷問下,她皇兄的妻兒被丟入火牢裡,而她的親哥哥被打入具有魔獸聚集的樹海裡。
 
深刻的記憶瞬間浮現在眼前,他們痛苦的聲音,彷彿就靠近在她的耳邊喃喃自語,無法抹去。
 
薩姆。奧立菲歐看了看在崩潰邊緣的現任女皇,屈膝半跪在她面前,伸出手輕摸著她的秀髮,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
 
「看看妳自己吧,如有能力想撐著這個天,就和我們 一族合作吧。妳有能力放棄最親近妳的人,呵呵,看來你的內心也有深黑色的領域,白,也只是妳敷衍人民的表面功夫而已。」
 
「多納拉,看清妳自己吧!我們可能還比你們善良呢。」          
 
「放開,你是這個世界的罪人!」她撥開薩姆。奧立菲歐的手,試著想站起來。但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的跪倒在地。
 
狼狽,羞辱,悔,恨。複雜的情緒讓她好想離開這裡,想重新整頓一次反抗他的心情。
 
「你走吧,目前只留妳活口,為的是讓妳和妳的人民看看真正貴族和強著的力量。」炙熱的焚風包圍著他們倆,薩姆。奧立菲歐閉上雙眼,等待著多納拉的氣息消失。
 
陣陣的風輕撫著他的髮梢,銀色的髮絲如黑暗中的粉彩光點,閃爍著。多納拉撥了撥一邊被削成短髮的金黃秀髮,重新整理情緒,雙手握起劍,奮力往前衝。
 
她也放棄了求生的意念,只要現在就毀了他!
 
「妳‧‧‧」薩姆。奧立菲歐口中流出濃鹹的紅色血水,直愣愣的看了看不顧危險衝向他胸口的多納拉。突然心中一陣竊笑,雙手緊握著她的劍往自己壓下去。
 
噗嘶~~溫熱的血如泉水般湧出,多納拉愣著,她直看著薩姆。奧立菲歐血紅色的眼睛,很近,很美,讓人的無法避開。這是第一次那麼近靠近魔族,也是那麼近感覺到,他們不是冷冰冰的。
 
「呵呵呵呵呵,妳想打契約嗎?天界的兇手?」他冷冷的回應。
 
多納拉這下才知道中計了!但她完全無法動彈,手彷彿被施展了魔法,完全鬆不了手,也離不開他的視線。薩姆。奧立菲歐握著劍刃手慢慢地冒出紫黑色的霧和光,瞬間,兩人陷入紫黑色的光球中。
 
「放開!我!」
「想同歸於盡嗎?女皇大人?」薩姆。奧立菲歐微笑。
 
「不想!!我想光榮的戰死,但不是和你這個垃圾一起死!」多納拉想鬆開劍銷,但完全的白費力氣。
 
「放開!!!!!」
 
「薩姆。奧立菲歐!!!!!」
 
光球越擴越擴大,也越來越刺眼,整個陸地也開始震動和破裂,多納拉的嘶吼聲和薩姆。奧立菲歐的狂笑聲也慢慢的被紫黑色的光球掩蓋住,越來越小聲。越來越不清楚。
 
大地開始狂雷震起,也颳起了黑霧狀的煙塵,彷彿這個區域被壟罩在黑色的霧中,伸手不見五指,也不見光日。
 
稀疏的嘶吼,彷彿吞食了活著的聲音,沒了聲息。永遠著沉靜著,永遠‧‧‧
 
▲▲▲▲
 
 
天使城 內城
 
“黑夜,是夜鶯歌唱的日子,但我已經聽不到了。”
記錄於詩人之章,作著: 不詳。
 
一位白金髮的老邁婦女,緩緩的走上內城上的平台邊,瞇著雙眼看著夜空,彷彿想說甚麼但又止住。她抿住雙唇,眼淚流下,看了看城牆外的小鎮,雙手摀上皺紋的臉。
 
「多納拉呀,百年了,回來吧。」奶媽站在望月台的邊緣,一手拿著幼年多納拉髮飾,舉起。
 
透過透明白色的材質,月光透出幽幽的冷光,彷彿她只停留在那個時光裡,那個和平的年代‧‧‧
 
「巫薩雅奶媽~快來拿這個~ 呵呵呵。」 年幼的多納拉在皇城的草原中輕步
奔跑。
爽朗的笑聲,迴盪著。後方是淡淡的身影是當年皇室一家的身影,和樂幸福。
 
「妳看喔,這是達姆佳山上的靈魂草喔。是父皇帶回來的,可以治妳的病。」
「妳老人家,還是不要跟著上戰場吧。 這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這個國家。」
 
「會回來的,我會帶著勝利的吆喝聲,那時請看向上旋月的方向。」那時她自信滿滿的跨上戰馬邊笑邊說著。
 
百年了,人呢?妳帶去的孩子們呢?也在哪裡了‧‧‧巫薩雅的淚,不知跟著流著多少個年頭,也在望月台盤旋了多久。每日每夜都等著女皇回來的消息,那怕是屍首也罷。
 
但什麼都沒有。
 
 
「巫薩雅,妳身體不適合在外面待太久,快回屋內吧。」宮女輕聲說著,伸手要扶住她。
 
「嗚‧‧‧嗚,可憐的孩子啊,可憐的孩子‧‧‧」巫薩雅握著頭飾,被人攙扶這回屋內,但她唏噓的抽噎聲一直沒停過,她只禱告那一絲絲微渺的機會出現而已。她要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呀。
 
空蕩的王座,一朵朵大臣們獻上的鮮花,從鮮亮到枯萎,從飄有花香的空間變得平淡無奇。而百年沒有王的天使國,大臣們用整個黑色的布簾遮蓋著鑲著開國元老的玻璃窗,淡而惆悵,闇而悲戚。孤零零的銀白色王冠擺在王位上,她的主人已經沒有辦法再戴上它,也再也沒辦法體會在宮中的榮耀感了。
 
一切有如輕淡的雲煙,一夕之間,什麼都變了調,人也一去不回了。
 
百年之戰結束了,一切化為零的結束,人民悲泣的弔念與歌頌著亡著的名字,
沒錯,那是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或是我的父親,每個都有一個想回去的地方,而他們都回家了。
 
睡吧,千萬個漂泊的靈魂。
 
多納拉的墓碑座落於家族的墓園裡,也是最靠近樹海的區域,或許這是死後的懺悔吧。在日後的天使史章之中,她沒有被排在各個王族里,而是篇排到亡國之徒的君王裡,表章看不到,只有裏章才有辦法閱讀到她的名字。
 
或許當初她的意圖和自私毀掉了上千個每日等待歸來的希望,也讓他們哭了上百年間,哀痛悲鳴。
 
花瓣慢慢的飄落於墓碑旁的草原上,巫薩雅默默的把多納拉的髮飾擺上,說著      
「小小姐呀,歡迎回家。請好好休息吧。」
 
突然狂風四起,巫薩雅默默地抬頭,看著難得的日光,露出微笑著。
 
「是小小姐嗎?」
 
無聲。
 
巫薩雅慢慢地閉上眼,辦著為花瓣,哼著無人能懂的古曲。哼著她的故事也哼著她的名字。
 
也意味著歸零後的開始,為新的希望歌唱著。
 
▲▲▲
 
黃沙漫步著整個惡魔大陸裏的肯達沙漠,惡劣的環境讓薩姆。奧立菲歐感到厭煩,「為什麼回到古城要那麼久」他心想。
 
「陛下,今天沒辦法到達,這裡先休息幾天吧。」馬車隊伍停下。
「不!’繼續趕路!」薩姆。奧立菲歐嚴厲地說著,這地方他知道很危險,是他難得沒辦法制服的地方。
 
惡劣的環境讓東西都變質變調,空氣稀薄的讓人肺部疼痛,他需要解藥,但能有辦法做出解藥的,只有在那個地方了,唯一沙漠中的綠洲國度: 費達加姆。
 
擁有只有精靈居住的場所,被團團的樹木圍繞,厚實的樹木外牆包圍著整個費達加姆,形成了保衛和攻擊的一舉兩得的場所。這是他們再次重建的堡壘,因為歷代動盪不安的惡魔大陸,多少帶給他們堡壘上的損毀。
 
而精靈們不會和任何人外人打交道,除非有辦法說服他們。
 
他們也和上級惡魔一樣的尊貴,高傲和幽靜空靈的眼睛,彷彿能預知一切善惡一樣,讓其他族群給予尊敬的態度。但空靈的眼睛中又帶有柔情的氣息,溫和。
 
他們很美,就像不是人世間的事物,而薩姆。奧立菲歐也聽聞過城內下級惡魔的惡趣味,捕抓下級精靈。他們不是拿來吃或當食材,而是用高價賣給貴族當宮女或下人,有些則是當雜藝團的展示品。
 
「陛下,該不會你也要抓一個?但這有失您的尊嚴啊,高高在上的你沒那個必‧‧‧」
 
「陛下呀,千萬不要聽信下層的謠言啊,千萬不要相信。」跟在附近的將軍們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啊,誰說要用抓的。」他一手著臉頰,帶著嘻笑的笑臉看看四周。他自有打算,雖然常常聽到一些傳聞,但是這些傳聞多半不假,能和惡魔媲美永生和契約的就是屬於精靈一族了。
 
薩姆。奧立菲歐低頭思索了一下,想到皇宮內的長老們一直希望把費達加姆收服,當個附屬國也可以。大長老更預言上級精靈有朝一日招集所有惡魔大陸上的人民推翻整個上級惡魔收服的國土和國家,大長老更從幻境中看到薩姆。奧立菲歐那時候的慘狀。
 
一敗塗地,甚麼都沒有的君王。
 
整個馬隊慢慢的往費達加姆的大門前進,薩姆。奧立菲歐又緩緩地掀起馬車窗上的布簾,看著高聳似達到天的費達加姆城牆。這座牆要怎麼才能打破呢?又要如何說服高貴的精靈們加入上級惡魔的聯盟呢?正在苦思這個問題的薩姆。奧立菲歐被吵雜的聲音打斷了思緒。
 
「站住!來著何人!」一個矮瘦的年輕守衛兵拿著長槍在馬車團隊前比劃著。
「出示通行證!要不然馬上離開!」另一個看起來病懨懨的守衛兵拿著比自己還高的長槍晃動著。
「馬上離開!」他們大吼著。
 
薩姆。奧立菲歐冷笑著,慢慢的走下馬車廂,把亞特蘭古都惡魔皇旗插上馬車前端。
 
「低賤的下人,微服出巡,沒見過嗎?看來也沒看過真正王族的恐懼呢?你難道在歷年來的戰場上沒見過這面皇旗的符號嗎?」
薩姆。奧立菲歐彎下腰看著矮瘦的年輕守衛兵。
 
矮瘦的年輕守衛兵和病懨懨的守衛兵嚇的直看著自己闖下的錯誤,站得直挺挺地看著薩姆。奧立菲歐和其他的將軍們。
 
「對…不…起。高貴的君王,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是井底之蛙。請饒小的一命。」
 
薩姆。奧立菲歐看看他們,瘦小又多病態樣子,不像傳聞中那麼的高貴,冷靜地想了想可見整個費達加姆內部可能出現問題。他默默的看著他們「你們,幾歲?入兵團多久了?」
 
「高貴的君王啊,我…10…快11歲了。不到一個禮拜。」厚重的頭盔壓住眼前的視線。
 
「我…也是10歲,不到一天。咳!咳!咳!」
 
本來他想再多問一些,但看著他們似懂非懂的稚嫩的雙眼,也不多說了。
 
左將軍一把把薩姆。奧立菲歐拉到旁邊,神情看似緊張的看著四周。
 
「我的王,這或許是他們的詭計啊,想要我們的同理心啊。如果一個閃失可能我們都有危險的。雖然您很殘忍,但小小的生命你還是會放過的,這會是致命傷啊。是致命傷啊。」
薩姆。奧立菲歐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看那兩位『小孩子』後,開始放聲大笑。
 
他數落著精靈國的愚癡,和不會管理王國的王法,一看就看得出來的內部問題,赤裸裸地癱在將會是強敵的眼前。「精靈所謂的高貴,全是表象虛偽至極,猶如那位敗在我手裡的天使君王一樣。被歷史表示於黑暗處,而永遠抬不了檯面。」
 
精靈族一直以來存在很多的問題,築高聳致天的樹牆,希望有一天能步入神族的境界,但也把自己關在巨大的塔里,對外界的事物似懂非懂,而在樹牆裡被保護千百年的人民,只要一出城,就不堪一擊。不是被疾病所困,要不然也因為體力和防禦力也不夠,被怪獸或蠻族捕獲或當成食物。而這些慘不人賭的數字單單只用十根手指頭數也數不夠。
 
千年來的問題,他們還是以高傲的姿態回絕其他國家大使的聯盟與合作,所以奠定了有如自我毀滅的窘境。薩姆。奧立菲歐想了想或許大長老的預言是個反向,目的是有機會改變這裡和從深淵中再次得到需要的東西。
 
「或許大長老都愛把壞事當好事說,所以必須要反向思考。」薩姆。奧立菲歐默默的在心裡提醒著自己。他收回嚴肅的表情,也向自己的人馬使了眼色。
                                                                                                                                                     
「你們是不是應該向裡面稟報一下,薩姆。奧立菲歐特地來拜訪克努伊諾王呢。」薩姆。奧立菲歐火紅色的雙眼盯著守衛兵們。而兩位守衛兵呆然了一會才快步的奔向鐵門內。
 
熱風還是迴繞著他們的四周,煩悶而枯燥。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那兩位小衛兵也沒有再出現了。
 
突然馬車前的馬兒們開始不安的踏步,發出嘶嘶聲。
 
「陛下,好像不太對喔。馬…馬已經開始不聽使喚。」
「安…安靜,好像有甚麼聲音從鐵門裡傳出來,陛下,是不是中計了!」
 
跟在薩姆。奧立菲歐附近的將軍們開始拔出腰際間的劍,開始環顧四周,每個人的眼神從正經轉變為嚴肅謹慎。
 
「看來我們是很不受歡迎呀,全部退下!」
「陛下,精靈的神獸和魔法,我們還沒接觸過啊。請…」站在薩姆。奧立菲歐身旁的將軍緊張的看向聲音來源。        
 
「不用,我倒是要看看他們的花招與伎倆。」薩姆。奧立菲歐甩了肩上的披風,大步的走向高聳的鐵門。
 
白色的煙從鐵門縫飄出,刷的一聲,有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鐵門後,她淡白色透明的皮膚,空洞的雙眼直盯著這些外來著。
 
是精靈族的守護精靈—耶姆。
 
她張開大口,吐出一陣具有腐蝕性的白煙,又用透明的大手揮向走向鐵門的他。
 
「陛下?!可惡的東西!」
 
「陛下!」
 
薩姆。奧立菲歐站在白煙裡,一手拿者古刀擋住耶姆融化的大手,他火紅的眼睛閃爍,惡狠狠的瞪向守護精靈。
 
「滾開!」紫黑色的強光把耶姆的手臂以下全部打斷,而薩姆。奧立菲歐也帶著古刀跳躍到空中,向下劈下。
 
她睜著大眼看著薩姆。奧立菲歐跳下,她吸了一口氣,又從口中吐出白煙,薩姆。奧立菲歐整身又陷入白煙裡並發出吱吱的聲音,好不恐怖。
 
將軍們整個嚇呆,難道,這就是傳說大長老的預言嗎?他們崇拜的君王,被打敗了。耶姆發出了可怕的嘶吼聲,聲音高而尖銳,將軍們紛紛摀住雙耳。
 
是勝利的聲音吧,那我們都會被生擒,被拷問。
 
「不要怕!身經百戰的我們,這魔獸,有比我們的可怕嗎?」左將軍口中念出一陣古語,天空黑雲夾帶著雷光打下耶姆的身軀。耶姆淒厲的吼聲停止,同一時間吱吱作響的白煙裡閃出一個黑影,古刀這次狠狠的刺向她的眼睛。
 
 
薩姆。奧立菲歐雙手握著古刀開始念了一串咒語,古刀開始由冰藍色轉黑,整個被一陣陣黑絲似的煙包圍住。「哼,妳還不是我的對手,公主!」耶姆發出痛苦的吼叫聲,試圖甩開他
耶姆整個身體被黑色的光整個震碎,一片片的碎片有如雪花一樣飄落消失,薩姆。奧立菲歐拍了拍落在肩上的碎片 「嘖,不堪一擊。」
 
「走!我的部下們,直接進入皇宮吧,讓這些假面精靈族們看看什麼是真正魔族帶來的恐懼!」
 
同一時刻,當耶姆整個震碎的同時,精靈皇宮的內側,有一個高大玻璃石打成的祭壇,一個女孩被震倒在玻璃石上,右眼上有一道刀痕和滿口的鮮血。
紫灰色的裙襬有著斑斑的血跡,她試著站起來,但還是只能靠在石柱旁大口大口的喘氣。
 
「快…稟報父皇,他們要進入皇殿了。千…萬…不能…」
 
「吉諾公主!您受重傷了,我不是說耶姆不可以招喚的!她的傷等於妳的傷害程度啊」快哭出來的隨從,急忙的攙扶她。
「快點,快…」吉諾虛弱的倒下。
「公主!啊…我的小姐啊!來人~啊!快啊!」
 
隨從的聲音慢慢地淹沒於城堡外精靈王國人民的歡呼聲中,變得微弱細小到再也聽不到。
 
而城堡外的慶典則是慶祝精靈王-克努伊諾王的誕辰日,他今年已經一百一十五歲,也昏昏鈍鈍的度過一百一十五年。
 
克努伊諾王有兩個妻子,六個子女。他的正室也是費達加姆的國母-達立姆亞。她是費達加姆人民最愛戴的皇后,如果以整個惡魔大陸的歷史來說達立姆亞則是列為開國君王裡最明智最明理的一位。
 
而在整個上級惡魔皇族裡也只會對達立姆亞低頭和崇拜。
 
但是這位明理的國母,因為一次家族的聚會後暴斃身亡,死因不明。
  過了百年還是沒有頭緒。但是在大臣間的傳言,則是昏鈍的克努伊諾王的
側室-莉克下的毒手。
 
因為她是下等精靈,出身並不好,唯一的優點是引誘人的身材和臉蛋而已。大臣們和站在國母的皇親貴族裡,都知道她並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克努伊諾王還是不顧皇族的反對把她娶進宮裡。她的忌妒心,野心也讓整個費達加姆皇族鬧的亂七八糟,鬧了幾百年。
 
而兩方的子女也是不合的,明爭暗鬥則是天天上演,搞的大臣們整天緊張兮兮,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是的,整天擔心自己人頭落地。
 
唯一讓大臣們感到欣慰的只有達立姆亞與莉克雙方的小女兒,她們並沒有因為出身的不同而互相仇視,反倒是試著當哥哥姊姊們的心靈導師。她們從小看雙方勢力相互對抗,反倒有了皇族不想該有的希望。
 
她們希望有一天能逃離這裡,離開紛擾的世界。
 
 
時光回到慶典的歡呼聲中,克努伊諾王懶洋洋的坐在皇殿裡雪白透明的鵝卵石椅上,一手拿著私釀的酒桶,一手大聲的吆喝著,他已經醉了,開始胡言亂語。
 
莉克皇后則是披著半透明的薄紗披肩在整個皇殿裡手舞足蹈,還不時的向一旁的大臣與將軍們拋媚眼。她的小女兒,二兒子,則是呆若木雞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跳入某將軍的懷抱裡,並嘻嘻呵呵陪笑。                 
 
「瓦魯哥哥,吉諾姐姐呢?怎麼沒有來皇殿裡。這是她最喜歡的熱鬧氣份。」路西尼頭低低的看著地板,發出可憐兮兮的聲音。她好希望某個人也能在現場,她好怕。
「誰理她,她只會一個人瘋瘋癲癲的研究古老咒語和魔法,這裡的氣份只會讓她多幾個實驗品而已。哼!」瓦魯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目光又轉向進進出出的女隨從身上。
 
「那…莉莉亞沙呢?她們三人…我…我可以先離開嗎?」路西尼慌亂的連口語都講得不清不楚。瓦魯一聽,非常不高興的抓住妹妹的手臂,狠狠的握著。
「聽著,路西尼。現在是我們這邊優勢,將來王族的繼承權也在我手上,將來發紅發紫的是我們莉克。克努伊諾一族。不會是達立姆亞家!」           
 
路西尼甩開瓦魯的手,憤怒地跑離了皇殿裡迂腐的笑聲和人群。她邊跑邊哭,她無法克制目前的情緒,她好生氣也好無奈。
 
我…想離開這裡。救救我~
 
突然在走廊上撞上幾個穿著鐵灰色盔甲和衣服的人群,她也一個不穩直接往其中一個人的懷裡撞去。
 
「痛,誰啊!」路西尼撥了撥頭髮抬頭往上看,這才發現自己被一群高大的人群圍繞著。
 
「沒事吧?克努伊諾的小公主。」
「沒沒事。」路西尼呆望著眼前散發出貴族氣息的男子,她從來沒見過一個,一個讓她一廂情願,日後讓她又愛又恨的人。

具有貴族氣息的男子轉向他身後壯碩的中年男子說起悄悄話,不知說了多久,也不知道說了些甚麼,但路西尼只隱約地聽見他們提及父親的名字。

會不會是遠來的賓客,因為他們全部以灰黑的面罩遮住口鼻,只留出眼睛,而路西尼當下的直覺,也是讓她慢慢步入佈局裡的開始。

「克努伊諾的小公主。」貴族氣息的男子客氣地向他行個禮,路西尼當下從臉頰紅到耳朵。
「是請問你們也是來參加父皇的誕辰慶典嗎?」路西尼嬌羞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貴族氣息的男子默默的點了點頭,用溫柔的聲音敘述了自己的來歷和目的,而路西尼則像是被下了迷湯一樣,完全沉迷。

當貴族氣息的男子和其他人被家臣帶開時,她才從癡迷的情景回到現實。

好像喜歡上他?!路西尼完全忘記剛剛生氣懊惱的情緒,彷彿被拯救了一樣。

我一定要告訴她,一定要和她分享,我路西尼也可以喜歡人了。
「陛下,那位是
「哼!昏鈍君王的其中一位公主,是個棋子。」薩姆。奧立菲歐冷冷地拉下面罩看著路西尼消失於走廊的盡頭。

他不喜歡她!
 
  
 
 
我一定要告訴她,我一定要告訴她。路西尼等宴會告一個段落之後,默默地跑向莉莉亞沙的寢宮。
莉莉亞沙是達立姆亞的小女兒,也是前國母的孩子之一,但是當她的母親突然暴斃後,達立姆亞。克努伊諾一家全被莉克。克努伊諾的親信隔離,幾十年,幾百年都不能過問國事。
 
這點讓達立姆亞家族那方極為震怒,但因為自己的親信和想謀反著都被打入大牢或是含冤而死,一切只能隱忍著,等著那天能平反一切的來臨。而昏鈍君王-克努伊諾王已日漸不理國事,不理外交,整天酗酒,和側室還有大臣們過著混亂的日子。
 
本是帶領高尚的品格,幾百年都化為烏有。這也是薩姆。奧立菲歐歷年來所知道的國家快走向崩壞的前兆,也是他多年計畫下準備收服已不是夢幻傳說的精靈國。而路西尼並不曉得自己的單純讓她將來的命運完全改變,也讓她痛苦與絕望。
 
因為她放進了一匹打不死的狼和幾匹忠誠的猛虎進了自己的家。
 
「亞沙,亞沙!我剛剛看到了,我的未來之星。」路西尼氣喘噓噓的搖晃著還昏昏欲睡的莉莉亞沙。
 
什麼?看到了什麼啊?冷靜點冷靜點莉莉亞沙勉強的張開眼睛,揉了揉眼睛,看著路西尼。這時路西尼一把抓著她的手,拉著她高興的大笑大叫,直嚷嚷著: 我找到能填補內心空虛的人了!可以當我丈夫的人選。
 
莉莉亞沙睜大著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大使?還是?路西尼,這是大事,不能亂選啊!」
「是大使喔,高貴又有氣質,真的無人能比啊。明天還有一次的宴會,父皇一定會邀請他們的。呵呵。」路西尼嬌羞的笑著。
 
「等等,路西尼,妳怎麼又放棄冷靜的思考了,我們的親事等於國事,不是兒戲。」
「啊~~~妳太古板了!亞沙,雖然妳們是可以自由戀愛的,但是,但是,人家就是一眼就看上了啊。」
 
莉莉亞沙搖搖頭,伸手敲了一下路西尼的頭,要她冷靜。
 
妳上次的婚約不是也搞砸了嗎?惹到沙漠大國都不跟父親做邦交了,還把妳和妳哥哥姊姊數落一頓了那場妳幼稚的行為,還學不乖嗎?」
路西尼,一臉哀愁的求莉莉亞沙不要再挖苦她了,這讓她好難受啊。
好姊姊,我們從小到大生活再一起,妳是最了解我的人啊,這次讓我得到吧,拜託為我求求天,可以嗎?
 
莉莉亞沙受不了路西尼哀天哭地的要求,只好向她保證她一定能得到那位,她的未來之星。
 
在寢宮的另一端,屬於使著的房間內,薩姆。奧立菲歐和他的將軍們商討著明天宴會的行動。
 
「我的王啊,要直接表明嗎?這裡是虎穴,有必要冒這個險嗎?」
「嗯王啊,我也覺得沒必要那麼急,多觀察一陣子,等一切就緒後再喚軍來。」
我說過我會直接喚兵嗎?不要忘了,我們是什麼,能招喚什麼。運用兵器太久了卻忘了我們真正的能力了嗎?
薩姆。奧立菲歐並沒有準備足夠的軍力來這裡,但他想用別的辦法,降伏這迂腐的地方。
 
放心,長老的警告,他也記著。
 
薩姆。奧立菲歐瞪著費達加姆的國徽,他抽出掛在腰際間寶劍,狠狠的劃破那個虛假的徽章。
 
這裡將要被收服了,一定。
「我的王,本將軍敬你。」
「喝!」
「喝!」
 
薩姆。奧立菲歐信心滿滿的看著窗外的明月,他相信這次他會成功,而且贏得非常漂亮,比先祖先皇來得更好。他冷漠地看著這個將要走向毀滅的國家的風景與建築,伸出手,狠狠的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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