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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7-09-21 10:01

[達人專欄] 【輕小】《被丟到女子軍校的我,只好盡力活下去了》第一章:重生,感覺格格不入 03

作者:歷史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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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還在觀察更新速度該怎麼好~

感謝各位的來訪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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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輕小】
《被丟到女子軍校的我,只好盡力活下去了》
第一章:重生,感覺格格不入 03


***

位於近乎不見底的紅磚廣場上,排列聚集了全校的學員。僅管人數只有一百六十人……外加沙希爾則為一百六十一人。

當所有身穿同款制服的女性學員排排站立在一起的時候,那幅場面依舊給人一股莊嚴且壯觀的感覺。就算受到烈陽酷曬,年輕少女們仍挺直腰竿,無論動作或排列位置都整齊劃一;此外,她們的領結的顏色也都依排列位置的不同而有所差異。

大概是某種分類法吧?沙希爾心想。

以一間普通軍校的規模來說,這裡的人數少得可憐,總體散發的戰鬥氣息也較弱。然而,她們每個人眼中都閃爍敏銳與聰慧的光芒,並且散發出同齡少女不可能具有的成熟與自信度。

「全體立正,敬禮!」

一名站在最前排的女子用比平時還宏亮的聲音大喊。她就是剛才在走廊上追逐沙希爾,抱著並戲弄他的那位少女。只不過星條旗少女臉上玩笑般的神情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極其嚴肅的模樣。

「敬禮!」

話音一落,學員們全都唰地行了個舉手禮,動作俐落分明,令沙希爾看得佩服萬分。

「從剛才開始動作就慢吞吞的,光是集合就花了這麼長的時間,難不成去上大號了嗎?」充滿威嚴的吼聲突然響起,從旁傳入沙希爾的耳朵。

一名女身穿咖啡色軍的女教官就站在不遠處;她是個令人又敬又怕的狠腳色,外表十分冷峻,一看就知道便秘了很久。違抗她的話,就保證讓你看見血液、汗水和眼淚直流,而且全部來自你身上。

「妳們這些丫頭到底想不想吃飯!」女教官怒喊。

『想,女士!』她們異口同聲地喊道。

「這軟弱的回應是怎麼一回事?妳們一點都不想吃晚飯吧!」

『想,女士!』學員們以更高的音量高喊。

「那就看著我不要動來動去的!」

學員們的腰挺得更直,正臉面向正前方的教官,目光不敢有絲毫動搖。

「現在全部排好列隊,一一進入食堂!」

『是的,女士!』她們開始一隊一隊走進去,並且都是由同領結顏色的走在一起。

「我們是幾年級?」沙希爾轉頭問妮諾,他注意到對方的領結是紅色的。

「我今年剛升入十一年級,十六歲。」妮諾回答:「這所學校總共分為四個年級,從九年級到十二年級為高級中學,共四年。當初出資建校的主要國家是美國,因此便照著美式教育的基準設置。」

「那……那我呢?」沙希爾指了指自己。

妮諾凝望著對方一會,接著簡單扼要地說:「什麼都不是。」

「這就像在講說我一無是處一樣!」

「自我意識過剩?」妮諾說。

「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邊那兩位不要竊竊私語!」

「「是的,女士!」」他們兩人同時大喊。

當沙希爾跟隨姐姐妮諾進入食堂後,他發覺現場緊繃的氛圍並沒就此消散。

每一位學員都用類似於螃蟹步的方式在自助餐檯前移動,迅速地舀起想要的飯菜、放入餐盤,然後前往下一個區域。

直到此刻,沙希爾才意識到自己依然被妮諾緊抓著手。

也許這在其他人眼中這沒什麼大不了,對於沙希爾來講卻非同小可。甭說他從未與同齡或年輕女孩子有過任何肢體接觸,沙希爾連一名足以稱作初戀對象的異性都沒有;在他生長的文化背景下,光是公然牽起異性的手就算得上不知羞恥的行為。

此時此刻,沙希爾心臟與耳內的脈搏流動聲變得好快。他不曉得這種緊張感究竟意味著什麼,甚至無法去形容它。他只覺得對方的手好軟、好舒服。

這個想法亦讓男孩的心湧現一絲罪惡感。

「你的臉很紅,是不是發燒了。」

妮諾似乎發覺到沙希爾的臉色不太對勁,只見她突然間湊過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沙希爾只感到那張漂亮成熟的臉蛋突然間在自己面前放大好幾倍,額頭間隨即傳來一股暖意——那是少女彎下身,以額頭貼額頭測量對方體溫時的觸感。

沙希爾突然感到臉孔在發燙,擊鼓的心跳上下震盪起伏。

「妳幹嘛啦!不不不不知羞恥!」他大喊著甩開妮諾的手。可是力道異常強勁的握力讓沙希爾怎麼樣都掙脫不了,從旁人看來他大概就像在手足舞蹈一樣。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燒而已。」

「但也別不由分說地就貼上來啊!」

「因為我的眼睛看不太清楚,所以需要用身體確認。」

「那究竟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忽然間,妮諾瞇起雙眼,目光中透露出一絲鄙夷。她冷冷地說:「難不成你是那個什麼……日本人稱之為草食性男生,對異性沒有興趣之類的,身為人類讓人覺得很噁心請快點爆炸吧。」

「為什麼我會被莫名地批判成這樣啊!」沙希爾發出悲吼。

「不喜歡嗎?」

「誰喜歡呀!喜歡的話不是很奇……」

「抖M? 」

「根本是個變態了!」

「原來如此,看樣子你仍然具有身為男人的自覺。」

「我本來就是男的!」

「我還以為你是個一直以來被當成男性扶養而搞錯自己性別的女性。」

「這究竟是打哪來的鬼情節!」沙希爾反問。

「請記清楚這裡是女校,哈那。」妮諾平淡地回答:「身為男孩的你被丟到這就已經讓人摸不著頭緒了。無論是女是男……無論假設機率多麼渺小,我都必須加以確認並對你的行為負責。」

「因為妳是我姐姐的原因嗎?」沙希爾彆扭地問道。

「正是如此。」妮諾倒是一臉平靜,甚至有些冷漠。

驀地,一段猶如夢囈般的說話聲,自少女的櫻色唇瓣中緩緩吐露而出。

「但我……不會承認你是我弟弟。」

輕柔到近乎消逝於微風之中,她的話聲幾乎無法聽見。

等到他們倆人終於來到餐點前面的時候,妮諾忽然低聲向沙希爾要求。

「哈那,幫我夾菜。」她說。

「啥?」沙希爾困惑地皺起眉頭。

「幫我夾菜。」她又說了一次。

「我又不知道妳喜歡吃什麼。」

「隨便,我看不到沒法子夾。」

「妳剛剛走路不是好端端的嗎?什麼叫做妳看不到?」

「字面上的意思……快一點幫我,要不然……會爆炸的。」

「什麼東西會爆炸!」沙希爾嚇了一跳。

「……我。」

「為什麼!」

「……食欲。」妮諾回答。

「怎麼可能!」他不禁吐槽:「應該說,這算哪們子威脅呀!」但這舉動卻引來教官的注意。

「那邊那個新來的!我不管你是女是男或大或小,給我閉上嘴!」

吃飯有如戰場。

沙希爾從今天起親身體驗了這句話的含意。等到所有人都拿好飯菜坐定位候,學員們必須依照教官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一低頭』、『二舉餐具』、『三舀菜』、『四入口』、『五離口』『六抬頭』、『七咀嚼』、『八吞嚥』、『九喝水(飲料)』

——然後回到步驟一重新來過。

只要每一樣動作做慢了或做錯了,很可能會被教官當場訓斥一頓外加站起身在眾目睽睽下吃飯。在這裡,吃飯靠的是動作快和精準,而不是嘴巴。

這是個很新鮮但一點都不好玩的經驗。

直到整個過程重複五次後,教官才允許學員自行食用,食堂內的氣氛稍微緩和一點。

沙希爾與妮諾兩人則坐在位於角落邊的桌子,默默地吃著自己的晚飯。也許是每個人都有既定的位置,而且坐定後直到吃完都不許到處走動,因此便沒有其他學員來打擾他進食。

位在吵鬧的食堂中,青春少女們散發出喧囂又熱鬧的氛圍,英文、俄文、法文等各種語言充斥著這個空間,歡笑聲當然更不絕於耳。

……相較之下,被單獨屏除在外坐在自己位子上的沙希爾和妮諾兩人,用一個辭彙形容就是

——孤獨。

他們倆的背影讓人感到一陣寂寥。

偏偏這兩人表現得過於淡定,各自凝視著自己的桌面,動作一致地小口小口吃著晚飯。那份孤獨感之強烈,讓人無法靠近,因此又更添孤一股悲悽。

——儘管如此,沙希爾不時感受得到從其他桌飄來的視線。

看見這幅景象,沙希爾再度感受到自己身為異類的存在感。

「妮諾……」他叫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女一聲:「為什麼小夜美女士會把我丟到這所學校?」沙希爾問:「校方難道都不管嗎?家長都不在乎嗎?難不成這是個玩笑?」

妮諾將沉靜的眸子移向男孩的面龐,接著緩緩開口說道:「霧島小夜美雖是我的養母,個性卻非常難以捉摸。旁人難以猜透她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就算是我也一樣。我無法替她回答這個問題。這你得直接問她,哈那。」

「恕我冒昧,妮諾。妳究竟被她收養多久了?」

「五年多。」

對方琉璃似的眸子凝視著自己,臉上帶著冰冷的神情一語不發。

「我想你注意到了,霧島小姐身為本校的校長,握有比外表看起來還要大的權利。」

她一字一句地解釋清楚,好讓沙希爾瞭解話中的意思。

「她不僅是一位政治手段很厲害的教育家,在她背後撐腰的後台也很硬。霧島小姐出身的霧島集團,是一間古老且在日本生根已久的巨大財團家族。從在二戰結束後就和美國合作已久,在日本甚至涉及西方政治圈兩邊都發展出一定實力,擁有著主掌著這個國家的力量。即使用『經濟怪物』來形容都不為過。」

她繼續說道:「不只如此,她所結婚的對象則是美國極為強勢的政治圈家族。在這個美國歷史上最成功的政治朝代中,有很多族員都是非常成功的銀行家、商業巨賈和軍事將領,對於西方政治無疑地有著強烈影響力。」

沙希爾當場發愣幾秒鐘,接著喊了起來:

「不對,我不是在談這個!」

沙希爾就算站起來也不高,但他的態度卻像是從諾沙克峰——阿富汗的最高峰——的超級高處目空一切。大概是受夠了總是處於一知半解的被動位置,他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強硬。

「這怎麼想都太奇怪了!」他說:「她的目的又是什麼?我理解她是個非常厲害的人,但這並不能解釋——」

「別一味地認為什麼都不可能……接納你眼前所見到的一切事物,運用你自己的雙眼親自觀察、親身融入這間校園。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我們所聽到的都是意見,不是事實。 我們所看到的都是觀點,不是真理。所以請你自己去尋找答案。」

妮諾講這番話的時候,態度和口氣都相當冷淡,彷彿還帶著一絲輕蔑。內容本身跟好意這兩個字相去甚遠,因此沙希爾從剛開始就只能呆若木雞地仰望著她。

然而,等到漸漸理解對方的意思後,他的表情才稍微從陰沉轉變為驚訝,接著則是純粹的感謝。

「……謝謝妳,妮諾。」

妮諾一看見那抹純真的微笑,有點眩目似地瞇起眼睛,趕緊別開和沙希爾交會的視線,彷彿在逃竄對方的目光……

「我、我可不是為了你才特別鼓舞打氣的。」她趕忙補充。

「今後還請多多指教了。」

妮諾哼了一聲,不過仍掩不住臉頰上浮現的暈紅。

「還有呀,你口口聲聲小夜美小姐地叫著……小夜美是名,霧島才是姓。別搞混了!」

「我打從一開始就叫錯了!」

「看來你還有得學。」妮諾嘆道。

吃完飯後,兩人一拿起餐具開始收拾起來。妮諾一隻手端著餐拿,一隻手握著雨傘站了起來,看起來有點不穩。

見到這一幕,沙希爾才正想著需不需幫忙她——

突然間,一隻腳從旁伸了出來,正巧阻擋在妮諾即將跨出的右腳前方。

匡瑯!

悲鳴和金屬物體掉滿地的輕脆聲音同時響徹食堂,所有人都停下手邊的動作,轉頭望向這個方向。

失去重心的妮諾整個人當場摔在地上,連帶著碗盤和餐具也掉落一地。少女的狼狽地癱坐在那,裸露在外的小腿上出現十元硬幣大小的傷口,雖不嚴重卻也疼痛難耐。

「嗚……」眼眶中泛著淚光,妮諾嗚噎著。

「沒、沒事吧,妮——」

「哎呀哎呀,這不是霧島家的小姐嗎?妳怎麼會沒看見過我呢?真是太不小心了。」

話才說到一半,稍嫌尖銳的嗓音便竄入兩人耳中,打斷了沙希爾本來正要上前攙扶妮諾的動作。那個說話者……很明顯是故意絆倒妮諾的始作俑者,就這麼大剌剌地站在受害者和受害者弟弟面前。

她擁有斯拉夫人高聳的顎骨與尖下巴,嘴唇相當薄,一頭少見的銀白色長髮長及腰部,彷彿還閃著光芒。從窄裙伸出比例修長的雙腿,顯得剔透又白皙,制服凸顯出美妙的身形曲線。

她就像預言故事中的冰后,在你天真無邪之時就將冰刺入你的心臟,使你在沒有抵抗能力的情況下徹頭徹尾愛上她;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一雙細長的眼睛。雙瞳閃爍精明俐落的神色,讓她看起來有如一隻獵鷹般致命。

從銀髮少女的反應看來,她和妮諾相互認識對方。

「需要幫忙嗎?」銀髮少女露出甜美的微笑,向妮諾伸出了手。她說話的時候有俄國口音,而且語調中透露出一種優雅的風格,以及隨興的殘暴。

「妳想幹嘛,愛娜?」妮諾冷冷地問。

「真是失禮吶!我的名字叫做艾拉.安德烈耶夫娜.沃爾科娃。」

銀髮少女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背後帶著打雷的效果,差點讓沙希爾笑出來。

「有什麼事嗎,馬拉?」

「是艾拉!」

「朵拉?」

「妳故意的對吧!」

「不好意思。」妮諾板著撲克臉說:「當有人對我太過親密的時候,我會故意叫錯名字來對方讓知道我壓根就不在乎他們。」

銀髮少女面不改色的,但用字遣詞中顯然透露出一絲惱怒。她說:「假如妳不在眾目睽睽下接受我的好意,對我來說同等於污辱。身為霧島家的妳,應該不會讓家族名聲受到蒙羞吧?」

「唉……」嘆口氣,妮諾不情願地伸出了手。她只想讓這件事趕快落幕。

然而,正當妮諾的指尖即將碰觸至對方的剎那,銀髮少女卻馬上把手給縮了回來。每當妮諾試著抓住銀髮少女的手的時候,後者便刻意把手微微移向一旁,讓對方撲個空。

「哎呀呀,妳怎麼連我的手都抓不到呢?」

除了與生俱來的傲然神色,再搭配上那雙銳利的淺綠色眸子,銀髮少女幾乎是將「鄙夷」這兩個字充分地藉由表情和目光呈現出來,然後投射到妮諾身上。

「夠了吧?」

身體的動作比邏輯思考要快上一步。當沙希爾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踏入妮諾與銀髮少女之間,猶如一名保護者。

他並不相信英雄主意,也不是個見義勇為——那種人通常是最早死的,他可見多了。話又說回來,他對於袖手旁觀這種事更感到厭惡,反正這個地方又不是戰場,頂多被揍一頓罷了。

「這小鬼是誰呀?」「我知道喔,他是剛轉進本女校中的唯一一位男生,沙希爾.哈那。」「理事長新的養子。」一旁,有人嘰嘰喳喳地說道。

艾拉仔細端詳這名小男孩,最後冷笑一聲。「所以她成為了你的姐姐囉?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什麼意思!」

「像她那種派不上用場的傢伙,還是早點退學比較好。這樣才不會造成其他人負擔。」她用一副發現衣服上污跡似的語氣回答道:「當然,你也是。」

「這麼說太過份了!」沙希爾說。

艾拉撥了一下頭髮,似乎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身為弟弟,你難道不曉得自己的姐姐有什麼毛病嗎?」她質疑道。

「不、這方面的事我並不——」

「你真是什麼都不明白。」

對方的笑容就像惡意和侮蔑凝固在表情上一樣。與其說是同情對方的無知,不如說是徹底地輕蔑。艾拉就這樣撇撇嘴哼了一聲。

「你幹嘛不直接問她呢?」

冷冷扔下這句話後,銀髮少女一副完全忘了沙希爾這個人的樣子,朝出口的地方走去,隨侍在旁的兩名跟班也緊跟在主子身後離開。

「那幾個傢伙有什麼毛病嗎?」沙希爾碎碎念著。他轉過身面向仍癱坐在地面上的妮諾,有點生氣的語氣道:「妳也是……一般人不會被那種小把戲耍得團團轉吧?」

妮諾低著頭沒有回應。

「站得起來嗎?還是說抓住我的手……」

「看不到……」

幾乎消逝於空氣中的低語,傳入沙希爾的耳邊。

「什麼?」他問道。

「因為看不到啊!」面對突如其來的話語衝擊,沙希爾一時間仍無法掌握狀況。

可是急轉直下的情況卻沒有等待沙希爾。妮諾仍然一臉倔樣,淚水卻彷彿不自主地從白皙的臉頰上滑落下來。

「無法抓住她的手也是因為看不到、無法自己夾菜是因為看不到、無法看清楚你的臉也是因為看不到……你滿意了嗎?」

沙希爾這一生中從未面對過這類情況,更不懂得該如何出聲安慰對方。

「妳還好嗎?」沙希爾小心翼翼地問。

「不,我一點都不好……」語畢,她又隨即改口:「對、對,我沒事、我超好的,你可以走了嗎?」

沙希爾覺得自己像個傻瓜;當然,妮諾肯定不會感覺好到哪裡去,也可能永遠都好不了。

「抱歉,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聽見這番話,這名少女的倔強眼神逐漸消散。她終於鎮定了一些。

「告訴你有用嗎?」她問。

「沒有,但我想知道。」

「為什麼?」

「不……不為什麼,就因為我想知道。」他停頓了一會,接著坦然地說:「老實講,打從剛進這所學校之後,我始終為自己的問題煩惱,卻從未認真去思考妳話中的含意。我很抱歉,所以我想聽妳講。」

聽見這番話,妮諾輕輕苦笑了一聲。

「就算講了,你也不會懂的。」

她爬起身子,然後撿起掉在一旁的雨傘,一拐一拐地頭走開來。

「啊、等等……」

望著掉了滿地的食物殘渣和餐具等物,沙希爾面露窘困的神情。















「這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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