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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2017-10-18 01:06

第五十二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由於阿爾托利亞發話了,因此購物行程就暫停,不過,一上午忙著採購,每個人的肚子也確實空了,「要吃甚麼好呢?」「傳統的不列顛尼亞料理?」「想換換口味。」,阿爾托利亞想了想,「我最近想嘗嘗羅馬涅以及威尼西亞的傳統料理,羅莎琳,妳有甚麼好的建議嗎?」「如果,主人不介意館子有些小的話,在皮卡迪利圓環那邊,有一家不錯的小餐廳。」「諸位如果都不介意的話,我們就上那邊去吧?」「嗯!」

她們叫了計程車,在一個中等餐館前面停下,幸運的是裡面剛好沒甚麼人,她們這一團人走進去,把位置都占光了。老闆和老闆娘立刻上前為她們點菜,在她們的介紹下,一一點了自己想要品嘗的東西。除了千歌音和愛麗絲薇爾之外,其他人的下手飛快,兩個人看著其他人吃東西,不知不覺的也吃了不少,雖然跟其他人比起來少了許多,因此,讓老闆和老闆娘擔心不已,頻頻的在兩人旁邊走來走去。

「請問,是不合胃口嗎?」「不會,非常好吃。」「可是,您二位並沒有吃很多。」「老闆不要見怪,我們只是食量不大。」「不過您的東西非常好吃,這個釀魷魚。」,千歌音又笑著吃了一個,「跟扶桑的口感不同,我覺得很棒。」「啊啊!原來是扶桑,一般人還不太敢吃,我想說怎麼這一桌的人都敢吃釀魷魚,一看到魷魚的腳,其他顧客,尤其是不列顛尼亞人和利比里昂人就快嚇死了。」

阿爾托利亞不同意的搖搖頭,此時的她,已經轉向愛麗絲薇爾的盤子進攻了,裡面是野豬肉義大利麵,用的是寬麵條,是冬天羅馬涅人,尤其是中部靠近北方的托斯卡尼,典型的家常料理,「你錯了,老闆,那是他們天生的偏見,我是不列顛尼亞人,我也敢吃喔!」「喔喔!您還真是不同,請您稍坐,我再去端菜。」,看到這一桌人旺盛的食慾,老闆和老闆娘似乎很開心。

愛麗絲薇爾笑著說:「這家店可登記為阿爾的心愛小餐館之一了?」「可以,前十名,太棒了,有機會我還要來。」,然後轉頭向貼身的侍女說:「羅莎琳,今天晚上,我還要吃這家店的食物,幫我多買一點回去,點心就是桃子派!」「是,主人。」,最後結束的還是磯風和阿爾托利亞,一向淡漠的兩人,臉上有著滿足的表情。

「吃飽了嗎?」「超級好吃的!阿爾斯さん,太謝謝妳了。」,扶桑的艦娘紛紛的向阿爾托利亞道謝,「不過啊!磯風,今天妳真的食量大開耶!」「就是說,往常都沒有看妳那麼努力。」「不知道,今天真的食慾不錯,不過…」「享受美食是很重要的,因為…」,沒想到阿爾托利亞和磯風異口同聲的說:「補給/吃飯是很重要的,沒有補給/吃飯就不能好好戰鬥!」

現場的人沉默三秒後,然後陷入爆笑,就連三位女僕也無法克制的躲到一邊,肩膀不停的抖動,「真是…太可愛了…」「好像看到阿爾小時候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懷念。」「阿爾斯さん小時候嗎?」「是啊!小小的一頭金髮,拖著我跑來跑去的,女官們就在後面跟著,生怕哪一天會走失,不過,後來她們就不擔心了。」「為什麼?」「因為時間到了,她會準時回來吃飯。」「準時?」,千歌音驚愕的看著阿爾托利亞,對方神氣的挺起胸膛,「當然,我沒有遲到,守時是很重要的。」「我真的非常敬佩您的生理時鐘。」

下午,又再繼續著購物的行程,阿爾托利亞和千歌音又落後了,「我看妳剛剛吃的不多。」「我那是一般人的飯量喔,和愛麗絲薇爾小姐差不多。」「是嗎?我不覺得,如果妳的宮司小姐看到妳用餐的樣子,肯定會哭出來的。」「為什麼?」「因為妳看起來不健康。」

千歌音咳了幾聲,「我沒有,只是覺得行程緊湊,有些勞累罷了。」「我認為是因為妳的心看不開。」「我沒有看不開。」「妳知道有很多人關心妳嗎?」「我知道,只是,我需要一點時間。」,千歌音看著路上成雙成對的行人,覺得有些刺眼。

「妳,為什麼不直接開口問她?」「換作是妳,會嗎?」,阿爾托利亞當然想承認她會,不過,她不喜歡說謊,而且,老實說,她自己前一陣子就是同樣的反應,根本沒有資格說千歌音,因此,只能乖乖地回答,「我也不會。」,千歌音雖然驚訝於阿爾托利亞的老實,不過仍舊揚起一抹微笑,「所以,只要是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不會老實問的。」「妳說的沒錯,但是,事後我覺得,不老實問,很笨。」「這是為什麼?」

阿爾托利亞深呼吸一口氣,聳聳肩膀,「因為,妳以為妳知道對方的想法,實際上妳並不知道,不是嗎?」「這個…」,千歌音辭窮了,她沒有想到這一塊,她知道她了解姬子,但是,這件事情上,她根本不清楚,她也沒有開口問過姬子,她對大神相馬的意見跟想法,其實,從姬子六歲,她八歲認識相馬後,姬子和對方相處的時間總是有限,不像她們朝夕都在一起,兩三天沒見就思念的緊,小時候,姬子也愛對著她撒嬌,姬子身上那如太陽般的香氣,也是她最想念的味道。

看著千歌音不說話,阿爾托利亞慢慢的說:「我知道妳的顧慮,因為,前一陣子,我跟妳一樣,發生了類似的事情。」「一樣的事情?」「妳應該知道,愛因茲貝倫家以前有給愛麗一個護衛,現在是卡爾斯蘭駐扶桑的高級武官?」「是的,衛宮切嗣,他有一個兒子,衛宮士郎,也在學習院念書,與他,有幾面之緣而已。」「聽說,他救過櫻幾次?」「是的。」「嗯…這個人,總給予我奇怪的感覺,凜的敵人,或許不是名義上的那一位?」「這個,我就不好猜測了。」

阿爾托利亞揮揮手,「算了,談他幹嘛!不相干的人,我本以為衛宮切嗣是愛麗喜歡的人。」「可是,我記得,衛宮護衛很早就離開了不是嗎?您登基那一年。」「上層社會的消息流傳的真遠啊!沒錯,是這樣,只是,他後來不是來到不列顛尼亞了?」「是的。」「他年紀差不多三十,比我成熟多了吧?」「成熟是要看很多方面,如果是在點心方面,您確實孩子氣了些,就像祐巳喜歡甜甜的紅豆湯一樣。」「那個我沒辦法,我不喜歡裝,對於我喜歡的東西,我不喜歡的東西,都會實話實說,當然,要看著場合說話,我的身分,有著不能被誤解的壓力,如果再偽裝下去,出了誤會就難以收場。」

千歌音理解的點點頭,這點她明白,有人說誠實是貴族的座右銘,其實哪裡是座右銘,是怕被誤會,政治還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另當別論,欲擒故縱是為了保護自己,但在一般生活中,對著下屬或家僕,都是直言不諱,要不然讓這些人誤會而做錯事,就怕引起重大的麻煩。「除了吃東西之外,其他地方,我認為您是超乎年齡的成熟。」「如果我有超乎年齡的成熟,這樣的問題上,我的看法會更不一樣,就會直接找愛麗談,而不會避著她了。」「您捨得避開她?」

阿爾托利亞笑了,那笑容裡有著不捨,「我捨不得,但是,我更不希望她難過,因此,我自作主張的以為她喜歡的是衛宮切嗣,而不敢去見她,也不敢去問她這件事,就怕,她給我的答案,是我無法承受的。」

「那,您還是去問了?」「因為,我還是放不下她,不希望兩人之間有誤會,而且,愛麗生氣了。」,千歌音笑了出來,「沒想到您居然會害怕愛因茲貝倫小姐生氣。」「啊啊!如果生氣的話,不就是不跟對方說話嗎?也不搭理彼此,而且被冷漠的對待,想起來真是難受。」

看著阿爾托利亞侃侃而談的樣子,千歌音疑惑的問,「您好信任我,對我說出您的私事。」「為什麼不,我們是朋友。」「我實在不知道您為什麼會願意選我當您的朋友。」「不是選,妳可知道,在我知道出訪名單之後,馬上就發現妳的年紀過輕,而跟凜詢問了這一點。」「而主上就跟您說了我的事情?」「嗯!不過,以前她就向我介紹過妳,我們都會跟對方說身邊好友的名字,如果我現在請李奧去日本訪問,也會請凜多照顧她的,說不定,凜也會將她當成好友。」

看著阿爾托利亞,千歌音真誠的說:「或許,您才是主上真正的知交好友。」,阿爾托利亞調侃的回看千歌音,「怎麼?為什麼妳這麼說?」「如果脫去了國王的外衣,能夠作為一般人的妳們,一定會是最好的朋友。」「不把妳們算進去?」「我們畢竟不同,您跟主上可以無話不談。」「有牽涉到政治的就不能談。」「朋友聊心事的時候,是不會有政治的話題的。」「這倒也是。」

磯風注意到兩人的落後,也跑到兩人身邊聽著她們的對話,阿爾托利亞注意到了,看著她,「磯風對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話有興趣?」「是的,其實,我是關心宮司大人。」「這孩子從啟程就開始跟我談論這件事,不可否認的是,她看到了很多點。」「是嗎?那麼,磯風,妳可以告訴我,這件事中,妳的看法如何?」「如果千歌音さん不生氣我就說。」「反正妳都說了那麼多,我要生氣也晚了。」

磯風想了想才回答,「我覺得,千歌音さん是不相信自己。」「何以見得?」「因為,她覺得自己得不到宮司大人的心。」,很難得可以看到阿爾托利亞笑的這麼開心,「我真不能小看扶桑的艦娘啊!妳們的訓練真扎實,連人性都這麼了解。」,這時,其他人則搖頭回答,「不、不,阿爾斯さん,妳誤會了,這個啊!教科書上可沒有。」「磯風一定又被騙去看秋雲或青葉さん寫的東西了。

磯風不管其他人的吐槽,定定的看著千歌音,「我沒說錯吧?」「真不知道妳是怎麼看的,都能說中。」「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千歌音さん要對妳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妳是貴族耶!」「貴族也是平凡人,也是會有懼怕的時候。」「可是妳的身分可不輸給那個傢伙啊!妳有甚麼好退縮的!」「那是妳這麼看喔,有些人對於這樣的頭銜並不看重,就像,妳們未來鎮守府提督夫人一樣。」

磯風大力的搖頭,「那不同,妳又不是滿平那種恐怖財團的商業分子。」「姬宮家的事業並不小喔!要嚴格說起來,我也是商人。」「又不一樣,妳要是那個樣子的話,上船之後,我們就會想辦法整妳了。」「對,神風老姊也不會同意讓春風去邀請妳。」「不過我到現在對於那個決定還是很後悔…」,一想到那天兩人牽手的樣子,神風看向千歌音的眼神就惡狠狠的。

千歌音笑著調侃神風,「第一位驅逐艦娘,肚量還這麼小?」「驅逐艦的肚量本來就不大!」「是、是,是我的不是,下次會經過神風您的同意,再那麼牽著春風?」「沒錯,要經過我的同意…不是啦!」,神風氣急敗壞的要否認,被朝風和松風拉住,春風則拍拍她的胸口,「神風姊姊,請冷靜一些。」「不行,下次春風妳出門,我一定要親自確認妳的衣物有沒有穿戴齊全。」「神風姊,妳這樣的發言讓人覺得很恐怖啊…」

雖然話題不知不覺被扯遠了,不過,阿爾托利亞還是沒有忘記磯風說的話,而且磯風的話,千歌音也自己承認了,「所以,歸根究柢,妳還是逃避了。」,千歌音只是嘆了口氣,不回答,「妳可是扶桑天皇身邊的雲上人不是嗎?」「我,也是個一名平凡人罷了,十六歲的平凡人。」

看著千歌音,阿爾托利亞想到去年的李奧,當時,她也是這樣沒有精神的樣子,要不是之後有舞會上的激勵,還有多虧其他人的建言,李奧跟凱芬芙不會言歸於好,像之前一樣甜甜蜜蜜的相處。「妳跟李奧有了一樣的毛病,看來,得想辦法恢復妳的信心才行。」,聽著阿爾托利亞的話,愛麗絲薇爾驚訝的看著她,「李奧?難不成阿爾妳要再辦一次舞會嗎?」「不會的,我不想辦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而且她沒有舞伴不是嗎?隨便找一個,出了問題,我怎麼跟凜交代?」「那妳要怎麼做?」

阿爾托利亞打量千歌音很久,久到千歌音都心生不安,要開口時,阿爾托利亞發話了,「妳會劍道,對不對?」「會。」「很好,最近,我正想動動筋骨。」「動筋骨?」「喔!容我細細的想一想,妳們還有東西沒買完吧!我們邊買邊想。」

等到了購物旅程結束,對於剛剛她的話,阿爾托利亞都沒有再多說一句,直到要分開的時候,她才對千歌音說:「下次的休息,妳來我這邊一趟,我們,好好的比劃一場。」「這…」「不可以拒絕,反正,離妳下次放假有個幾天,我想,這幾日,妳們應該不會有太過繁重的業務,就多加練習吧!朕,很期待。」「我明白了,陛下。」

那個朕字,也把在場的扶桑艦娘們嚇壞了,「那個,霧島さん,她剛剛說朕?」「妳沒有聽錯,那珂。」「會不會是我喝醉了幻聽?」「妳昨晚沒喝酒,足柄!」「朕,不會是…天啊…」「就是妳想的沒錯,川內!」,而磯風則看著兩人,「那天,我們也能一起去嗎?」「當然,朕很歡迎,白金漢宮永遠都歡迎著客人的。

後記
對於吾王還有驅逐王來說
補給非常重要
對於月之巫女還有第一位驅逐艦娘
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川澄還是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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