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五番隊隊長的信念。˙身為五番隊新隊長的信念。
日番谷看著利用瞬步移動到自己身後的天城,他臉上的表情跟剛才比起來根本是判若兩人。天城他那把始解過後只剩下刀柄的斬魄刀,不知為何散發出強烈的殺氣。
日番谷跳到半空中,而天城的視線也緊追在半空中的日番谷。天城將刀柄對著日番谷之後,日番谷身邊出現了許多小刀。
那是天城的斬魄刀始解之後的能力,將刀身變化成無數的小刀,面對敵人時以快速的速度將敵人刺殺。
「別小看人了,天城!」
日番谷大喊之後在半空中舞動斬魄刀,將天城的攻擊全都打散了,沒擋下的攻擊只劃過日番谷的衣服沒造成什麼大礙。
除此之外,日番谷的冰輪丸的鎖鏈也趁機綁住了天城持刀的那隻手。接著,日番谷對著天城衝了過去。
「你也別太小看人了,小鬼。」
天城用極度冷冽的口氣說著,臉上絲毫沒有慌張的模樣。天城將空著的另一隻手指著日番谷說:「縛道之六十一 六杖光牢。」
「混、混帳連續兩次捨棄詠倡還有這種威力!」日番谷表情不悅但略顯驚訝的說著。
「啊,也是。如果是那個人來用的話大概就沒這種威力吧。」
「什麼?那個人指的是誰?」
天城並沒有回答日番谷的問題,他走到了日番谷的面前舉起斬魄刀冷冷的說道:「這麼近的距離應該就不會偏了吧?遺憾的是,我還沒跟小鬼你培養感情就要道別了。」
當天城要下手的時候,從另一端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低鳴吧,灰貓!」
一陣灰黑色的煙霧朝天城撲去,天城使用了瞬步閃過了來自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的攻擊。在此同時,天城施展的縛道也失去了作用,被日番谷破解。
天城無語的看著十番隊的兩人,而松本則站在日番谷前面說:「請收起您的刀,天城隊長。」
天城依然沒有回應,他將斬魄刀指著松本,日番谷察覺到不妙立刻叫松本退下,但天城的攻擊太快了,無數的小刀劃過松本的身體。
「啊
……隊、隊長
……」
松本跪坐了下來,日番谷趕緊查看松本的傷勢,所幸松本似乎並沒有受太大的傷。接著日番谷轉頭怒視著天城,日番谷的靈壓不斷上升,震撼著四周的空間。但天城似乎不再打算繼續下去的樣子,他的斬魄刀又回復成原來的樣子,但此舉似乎阻止不了日番谷的怒火。
日番谷朝著天城衝了過去,並且砍了一刀。但天城並沒有防禦日番谷的斬擊,天城被砍之後退了一步,鮮血流了出來。
「天城
……你?為何不防禦!?」
「傷到了松本副隊長
……讓日番谷隊長砍一刀應該不算什麼……」
天城的臉上失去了剛剛的殺氣還有表情,日番谷思緒混亂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無法看到天城絕都到底在想什麼,還有剛才的力量是怎麼回事。
就在日番谷整理思緒的時候,其他兩位隊長也現身了。
「哎呀哎呀
……打的還真是慘烈。」
這輕浮的聲音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的聲音。而另一個隊長就是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
「日番谷你沒事吧?」
「浮竹、京樂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也沒什麼,只是回隊舍的途中發現你的靈壓,就被浮竹拉了過來而已。」
「春水!隊長間無意義的打鬥是必須避免的!」
浮竹因為著急而拉高了一點音量,但京樂還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此時,在一旁的天城說話了。
「浮竹隊長,很抱歉
……我似乎做了不能做的事情
……」
「雖然你也有錯,但日番谷也有錯。」
「抱歉,浮竹。我太衝動了。」日番谷低聲的說著。
「怎麼了,日番谷,這不像平常冷靜的你。」
「
…………」
日番谷並沒有回應浮竹的問題,只是一直別過頭不說話。
「算了吧,浮竹。現在罵他們也不是時候。」
京樂將手放在浮竹的肩膀上說道。而浮竹似乎也明白京樂的意思,於是說:「那麼日番谷先把松本副隊長送去四番隊接受治療吧。我們也陪你過去。」
浮竹看了一下站在原地的天城說:「你的傷勢還好吧?」
天城摸了一下被砍傷的地方並回答浮竹:「嗯,還可以。稍後我會自行去四番隊。」
浮竹點頭之後就跟著日番谷他們離開了。
在前往四番隊隊舍的路上,浮竹跟日番谷聊了一下。
「浮竹,你想跟我說什麼?」
察覺到浮竹有點不對勁,於是日番谷首先問道。
「嗯
……就是有關天城隊長的事情。元柳齋老師進行隊長測試的時候我是在場的。」
「這點有聽總隊長說過,那麼是你推薦他的嗎?」
「這到不是,是碎蜂隊長推薦他的。」
「咦?」
在接受了四番隊的治療之後,松本似乎回復了精神。看著帶著若有所思表情的日番谷,松本大力的拍了一下日番谷的背說:「隊長,你擺出那種表情是在擔心我嗎?大姐姐我很開心喔!」
說完之後,將日番谷抱入懷中,當然日番谷一把就把松本推開說道:「怎麼可能,笨蛋!」
「看你們這麼熱鬧,我想應該是沒問題了呢,呵呵。」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從醫護室門外走了近來,臉上掛著笑容看著日番谷他們。
「但是,在病房內大聲喧嘩是不被允許的呢,十番隊隊長、副隊長。」
「非、非常抱歉,卯之花隊長,我們家隊長實在太大聲了呢!喔呵呵
……」
松本邊說邊把日番谷的頭給壓下來,此時日番谷的額頭上多了幾條青筋不滿的細聲說道:「松本
……妳最近可是越來越爬到我頭上了
啊……」
卯之花隊長笑而不答,過了不久,卯之花向松本問道:「松本副隊長的傷口是天城隊長弄的是吧?」
「咦?是阿,不過似乎只是擦傷,但為什麼我會失去意識我還不知道呢。」
「嗯
……是嗎。」
日番谷看卯之花隊長似乎有話說不出來的樣子,於是主動問道:「卯之花隊長,我想請問一下,在天城在執行隊長測驗的時候,您是不是在場?」
卯之花臉上的笑容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她回答日番谷的提問:「是的,天城隊長接受測驗的時候我也在場。有什麼疑問嗎?」
「嗯
……剛有跟天城交手過,感覺始解前後的他,判若兩人。不過並不是靈壓上的差距,而是
……」
「人格的差距是吧,日番谷隊長。」卯之花冷冷的說道。
日番谷臉上略顯驚訝的表情證明卯之花說的似乎是正確的。
卯之花接著說道:「天城隊長是由碎蜂隊長推薦的,而在進行測試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天城隊長的另一面。那是個跟天城隊長不相襯的東西,但戰鬥技巧卻比起本人更來的精湛,施放卍解的時候更是令人感到一種害怕的恐懼感受。沒錯
……那就像是為了讓戰鬥不在行的自己強迫習慣戰鬥所誕生出來的產物。」
日番谷露出理解的表情回道:「所以跟我交戰的就是另一個擅長戰鬥的天城嗎?」
「是的。」
「我不能接受!護庭十三隊怎麼可以有這種人格不健全的隊長!讓他去當五番隊的隊長,雛森不就很危險嗎?」
日番谷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慌張到直呼雛森的名字。
卯之花嘆了一口氣說道:「天城隊長可以壓抑另一個自己,似乎可以隨時請另一個戰鬥的人格出來,也可以隨時讓他回去。基於這些,我們並沒有不贊同天城隊長就任五番隊新隊長的這件事情。而天城隊長本身也保證不會做出任何有違護庭十三隊以及五番隊副隊長的事情來。那時候我看到的,是帶有堅定眼神的天城隊長。」
日番谷無法回應卯之花的這番話語,什麼也沒說的就離開四番隊的隊舍了。
「隊長,等我一下,隊長!」
「松本。」
日番谷停了下來,不過並沒有轉身向松本問道。
「嗯?什麼事,隊長。」
「妳認為天城絕都
……是個怎麼樣的人?」
「這我不知道呢。畢竟我跟天城隊長剛剛是第一次見面。」
「說的也是。我也被沖昏了頭了啊。」
「隊長在擔心雛森的事情嗎?」
日番谷並沒有回話。
而在日番谷之後離開的天城,並沒有到四番隊對舍去接受治療,天城直接回到了五番隊的隊舍。
他走到了副隊長用的寢室。而守著門口的番隊隊員看到隊長,恭敬的說道:「隊長,您回來了。」
天城笑著回道:「辛苦了。雛森的情況怎麼樣了?」
「是的,剛四番隊的醫護人員有來看副隊長,似乎有進食了一些,現在正在休息呢。隊長要進去看看嗎?」
「是嗎。那我就不進去看了,請你繼續守著門口。」
天城帶著嚴肅的表情離開了。之後他到了四番隊的隊舍找卯之花隊長。
「比起身上的傷,還是副隊長的事情比較重要嗎?」
「沒有的事,卯之花隊長。只是我
……」
「我知道的,天城隊長。」
卯之花笑著說道,然後治療天城的傷口。
「卯之花隊長,雛森大概要多久才會完全好起來?」
「我也不能跟你說清楚,雛森副隊長除了對藍染總右介的感情之外,其他一切都正常,但是本人似乎還是不能接受前隊長叛變的事情。」
「是嗎
……」
「所以,讓雛森副隊長重拾笑容的工作,就由現任的天城隊長去做吧?」
天城沮喪的表情一聽到卯之花的這番話,馬上有精神了起來。
「嗯!我會做的
……因為,那也是我的信念。」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