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圖已經忘了是從哪找來的了,如果有哪位知道,還請不妨跟我說一聲)
看來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該走了。
「哈哈哈……做的很好……」
我輕聲細語的向眼前那名低著頭的人物說道。
「後續就拜託妳……了……」
絲毫沒用力氣支撐的身體,因本身的重量而向後倒下。榜地……倒在了身後那片雪中。
眼前的光景正逐漸收縮、顏色正漸漸消逝,即使沒閉上眼,卻也慢慢的形成一片黑暗。
這片黑,讓我看不見任何顏色、任何景色,但卻不會感到寂寞、冰冷。而是讓我感覺到一種被包覆的溫暖,被抱著的溫暖。
「……」
雖然眼前已然不見任何景色,但身體的知覺,卻不知為何依然殘留著。而我會這樣說,是因為我感覺到她把刺進我身體裡的劍給拔了出來的關係。
上一秒還感覺到的體內餘溫,正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正從被劍刺穿的那個洞口中,一點一點向外溢出。
「放心吧。你的意志,我會繼承下去的……我會好好的……繼承下去的……決不會讓你失望,決不會像你一樣犯下錯誤的……好好安息吧」
耳中,清晰的聽見了她的聲音。臉上,清楚感覺到她手心的溫暖。
她的聲音非常美妙,是我聽不膩的、最愛的聲音。但……這次有些稍稍的不一樣呢。從前的她,是個隨時都會被我弄哭的女孩,是個心靈尚未成熟、還未脫離保護的女孩。是與這句話相差甚遠的、會讓人激起保護慾的女孩。
但,她方才所說的話,是一道與以往不同的、飽含堅定意志的話語。
也是一道我無法想像的語氣。
「啊啊……女…兒……」
真是沒想到呢……明明漸漸的只感覺到被黑夜所包覆的溫暖,明明身體已經只剩下空蕩蕩的外殼,但是我……我好像還能說句話呢。
「嗯……我在唷……」
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東西給塞住了一樣,哽咽著。
「爸爸……要跟你說聲抱歉……」
雖然不確定妳還記不記得,但我記得很清楚唷。小時候妳常常要我帶妳到山上,看我怎麼施展下雪的魔法這件事。
「抱歉……我沒能讓妳……再見到……雪……」
「……爸爸?」
啊~啊……看來真的差不多了呢,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看來已經燃盡了的樣子呢』
在我的靈魂脫離軀體後,一名戴著刻有一對翅膀圖案的面具、身穿白色法袍的人,無聲無息的現身在我身旁。
『是啊,的確是燃盡了……我的生命之火』
『你到最後還是讓我很驚訝。沒想到受到心臟貫穿這種致命傷的你,餘火還能燃燒那麼久』
『是啊,但是卻還是沒能把最後的話說完啊~真可惜』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嗯……是啊』
我與這名人物一同漂浮在離我的屍體不遠處的高空中,靜靜的看著在底下那名,趴在我屍體上嚎啕大哭的……我的女兒。
『嘆——看在是你的份上,這次就當作是特例吧……說一個你現在需要我幫你實現的願望吧』
『我是特例嗎?以往的契約者都沒有嗎?』
『沒錯,你是特例』
『是嘛……那……』
『儘管說吧,但復活我可辦不到』
『哈哈……我也沒打算復活,不然世界就毀了。那麼……我希望你能在這附近降下一片雪』
『就這樣?』
『嗯……就這樣』
『是嗎……我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女兒記不記得,但身為老爸的我可是記的很清楚的喔?
妳想看雪花紛飛的這件事。
打~家好!我是正在作死的西瓜。
都早上6點了我還在打小說,真是找死,明明是11:30就得上班的人。
不過管他的~
這篇應該算是【我TM的怎麼會知道-系列】吧?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寫尛。
總之就醬子,我要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