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我是牛魔王　第二章之二　同行

　　

　　難過了約莫半刻鐘，低著頭的她，突然看見一雙黑靴出現在眼前，當她感到奇怪的抬起頭來後，看見的正是牛哞丸。

　　見他又回來，鬥神亂太子感到驚喜的嶄露笑顏。

　　且對她來說，這種喜悅是過去從回有過的感覺，覺得看見他回來後，心中有種溫暖的感覺，她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只覺得是種開心的感覺。

　　不過，她卻臉上故作不悅的以雙手交叉在胸口說：「怎麼？回來，是想通要當我的奴僕了嗎？」做出與心情不一樣的反應。

　　「沒有這打算。」牛哞丸搖了搖頭。

　　「那你回來幹嘛！嘲笑我的嗎？」鬥神亂太子聽了變成真得不悅，怒瞪著他。

　　牛哞丸神情和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看了眼她手上的入魔繭回答：「沒有，只是在想；若妳不逼我吃那發光的屎，我可以考慮讓妳跟著我。」

　　鬥神亂太子覺得這一是種輕視，讓她忍不住氣憤的說：「跟你？是看我變成小孩，所以想笑我嗎？」

　　牛哞丸見她眼眶泛淚的在生氣，便先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然後開口問：「沒有要笑妳；五指山恢復，妳現在應該沒地方去吧？」

　　見他突然如此對待自己，鬥神亂太子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害羞，不過她的態度也因此軟化下來，還為了確認的問：「所以……你願意自動當我的奴僕？」

　　牛哞丸聽見這話，感到無言的愣了一下，然後收回手、挺直腰桿，一臉無奈的看著旁邊念：「哇！真是服了！虧我還怕妳現在變成小女孩會出什麼事。」

　　「好了！我收起來了，走吧！」聽見這些的鬥神亂太子，突然若有所思了一會後，把手中的入魔繭塞入腰帶內。

　　「去哪？」見她收起來態度乾脆，搞不清她是否真妥協的牛哞丸，難掩擔心的問。

　　「不是你要我跟著嗎？」鬥神亂太子一臉理所當人的說。

　　牛哞丸雖不太理解她為什麼會突然變卦，但覺得她可能也有懂事一面，不過為了避免後續的麻煩，他還是開口先明言：「那出發前我先說；我們不是奴僕關係，是類似互相照顧的是朋友，若再把我當下人看，我就不理妳了。」

　　鬥神亂太子聽見後，模樣苦惱的想著自己的處境，現在沒什麼力量，若遇到危險也可能難以應對，於是開口答應：「好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朋友，我就勉強讓你當。」

　　「那就走吧。」牛哞丸雖不太喜歡她的用詞，但也安心許多，並轉身重新出發。
　　
　　不知道去哪的鬥神亂太子，跟著走後，模樣好奇抬頭看他發問：「去哪？」

　　「去找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牛哞丸低下頭看她一眼。

　　兩人四目交接後，鬥神亂太子突然面帶微笑的指著他背後。

　　「笑什麼？妳想說什麼？」牛哞丸不解她為什麼指著自己的背後，更搞不懂那微笑是什麼意思。

　　似乎以為他會懂的鬥神亂太子，突然臉色不悅的說：「還以為你會懂我說什麼，我要你讓我坐上肩上，身體變小，走路不快感覺好煩，還不快給我蹲下來！」

　　「……妳只是笑，不說明白，誰會知道？」牛哞丸聽了感到無眼的愣了一會，然後感到有點小不快的抱怨。　　

　　「不管！給我蹲下！是你說要照顧我的耶！」就是不想走路的鬥神亂太子，在這時停下腳步，頤指氣使說。

　　「真是的，我怎會認為妳會把我當朋友，算我吃虧。」

　　牛哞丸聽見後，面露無奈的跟著停下，然後在碎念之後，突然稍微彎下腰，一手抓住她的頭頂，把她整個人抓起來，放到自己後肩上，讓她坐著。

　　「嚇死我了！竟敢這樣對我！」第一次被這樣抓的鬥神亂太子，一臉驚恐的愣了一下後，感到不悅的以她兩隻小手敲打著牛哞丸的後腦勺。

　　頭因而一直往前點的牛哞丸，忍著怒氣警告：「夠了喔！如果我用同樣方式對妳，妳會高興嗎？」

　　鬥神亂太子聽見這話後，想著；我現在身體是小孩，若被打應該會很慘。便停下雙手，一臉無辜的說：「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過朋友，不知道怎麼相處。」　　

　　「沒關係。」牛哞丸也不想計較，因為深知想要讓她平等對待自己應該不可能。同時，他也繼續往前走。

　　得以不用走的鬥神亂太子，坐在肩上，兩手抓著牛哞丸頭頂兩邊牛角，一臉享受得露出笑臉。

　　而此時的太陽漸漸西下，天空泛著橘紅色的光。

　　喜歡這種被乘載的感覺的鬥神亂太子，望了天空一眼後，轉頭看著地上她與牛哞丸交疊在一起的影子，然後突然開口問：「──為什麼你的名字是牛哞丸？」

　　「因為我身上有個地方比較大，所以以前的主人幫我取這個名字。」牛哞丸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回答了。

　　「主人！所以你是別人的奴僕？才不願當我的奴僕？」鬥神亂太子聽見主人二字後，模樣有點激動的追問。

　　「不是。以前我是一隻牛，出生在養我的人家，不是奴僕關係。」沒想到又會牽扯到這話題的牛哞丸，連忙解釋道。

　　「原來啊，那你什麼地方大？我想看！」鬥神亂太子聽見後，沒有繼續在奴僕的話題上，只是說出令牛哞丸覺得為難的事情。

　　「似乎……不方便給女孩子看。」牛哞丸感到尷尬，面有難色的說。

　　「看來是那個地方大喔！真想看看！」鬥神亂太子聽到不方便給女孩看，也大概猜到了一二，且仍對此感興趣的說。

　　「不說我了，妳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回來？」牛哞丸聽了覺得恐怖，有點害怕她哪天會突襲他，並為了轉移注意力的轉移話題。

　　鬥神亂太子聽見這問題後，神情鬱悶的把頭靠在牛哞丸的後腦勺上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現在一時間也回不去魔界，你要照顧我到能回去的時候。」

　　「等等！孫悟空要被關五百年，我也要照顧妳五百年？」牛哞丸聽見這話後，感到驚訝的停下腳步。

　　「不行嗎？不是你說要照顧我的？」鬥神亂太子聽了覺得奇怪，模樣懵懂的說。

　　「我說的是互相照顧，不是單方面。」牛哞丸聽了一臉無言。不過，最後變成無奈的表情，繼續往前走：「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鬥神亂太子聽他意思應該還是會照顧自己，所以露出一臉滿意的表情。
　　
　　兩人的話題也暫時告一段落。

　　
　　當牛哞丸走了好一段路之後，從前方遠處看見了一棟建築物。

　　這時，感到無聊的鬥神亂太子，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的問：「你那時候不是離開了，為什麼會回來找我？」

　　「因為妳不是人類。」這問題令牛哞丸突然有點後悔當初決定回頭找她，不過他還是如實說出當初的原因。

　　「所以你討厭人類？」鬥神亂太子聽見後，一臉疑惑，模樣可愛得歪了一下頭。

　　「應該說，是人類討厭我。」牛哞丸雖然話感覺有點心酸，但語氣淡然。

　　「為什麼討厭你？」鬥神亂太子再次感到疑惑的歪了一下頭。

　　「因為，我是……妖怪。」牛哞丸雖然不是很想自己說那個詞，但也只能說明才能讓她理解，於是以有點無奈的語氣回答。

　　「我想起來了，父王小時候跟我說過；一直以來人類最討厭妖怪跟魔族。」鬥神亂太子聽見這二字後，馬上想起從以前父王說過的話。

　　語畢後，還接著問：「那我會被人類討厭嗎？」

　　牛哞丸，回想了一下她剛出現時的樣貌，還有現在小女孩可愛的模樣後，回答：「妳的話，要是不說出身份的話，人類應該不知道妳是魔族的。」

　　「是嗎？可是我可是魔界公主，才不在乎人類討不討厭我。」鬥神亂太子模樣懵懂，認為不管人類討不討厭她都無所謂。

　　「是嗎？那妳真厲害。」牛哞丸聽見後，想了一下從剛才認識她到現在，都是唯我獨尊的性格，會有這種想法也不意外，也忍不住有點羨慕的稱讚。

　　「這樣就很厲害啊！看來我真的很厲害！」見他突然說自己厲害，鬥神亂太子雖不太理解為什麼，但感到高興得自我誇讚。

　　而他這沾沾自喜的反應，令牛哞丸覺得有趣的露出微笑。

　　與此同時，他們走到了剛才所見的建築停下，站在高約到大腿的木圍籬外，看著這裡是一棟佔地頗廣的二樓木屋，還能從高掛於二樓牆外的末損布條上看見驛站二字。

　　只是不少面窗戶、牆壁都有地方都破損，能看得出已經荒廢許久。

　　「這裡是哪裡？你家嗎？」鬥神亂太子見到這房子後，感到納悶的問。

　　「不是，是我們今天休息的地方。」打算在這裡休息一晚的牛哞丸，知道她可能會嫌棄，但還是如實告知。

　　「隨便，不要讓我睡髒地板就好。」不過鬥神亂太子的反應，一開始雖然露出厭惡的神情，到最後卻一臉無謂的說。

　　「那就進去了。」牛哞丸感到意外，不過這也省了他一個麻煩。

　　正當他延著圍籬，走到入口牌樓下時，發現左邊有塊告示牌，上面貼一張公告。

　　鬥神亂太子看見後，感到好奇的問：「上面寫什麼？」

　　本想直接進去的牛哞丸，便停下來看。

　　只是看了好一會，牛哞丸都沒開口，表情也沒變化，令鬥神亂太子不禁一臉疑惑的把下巴放在他的頭頂上，然後開口問：「醒醒！你是看到睡著了嗎？」

　　「那個……我認識沒幾個字。」牛哞丸這才尷尬得開口說出實情。

　　鬥神亂太子卻突然抬起頭說：「早說！我可以讀給你聽啊！」　　

　　「那妳自己看就好了啊！」覺得被耍的牛哞丸，感到訝異又無言。
　　
　　鬥神亂太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說：「我喜歡別人念給我聽啊，不過今天破例一次，我念給你聽。」

　　並在語畢後，專注得看著紙念：「凡經過此處者請注意，離此處最近的村莊；知命村，被一個名為青靈骨的女妖控制。」

　　然而在念的同時，她的手也沒閒下來，突然邊念邊拉起牛哞丸長髮，編起辮子。　

　
　　「念就念，為什麼弄我頭髮？」感覺到拉扯感的牛哞丸，覺得莫名又納悶的問。

　　但鬥神亂太子毫不理會，繼續一邊編辮子、一邊念：「奉勸想進村者三思，此妖的能力，會使進入村子的人頭上浮現壽終之數，還會吸取不服她者的靈魂，是個恐怖又危險的妖怪。望各路有能之士，能幫忙除妖。」

　　牛哞丸聽了，以覺得神奇的語氣說著：「壽終之數？是能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的意思嗎？好方便的能力，真想去看看。」

　　而鬥神亂太子雖然已經把上面寫的都念完，但仍專注的把牛哞丸那一頭長髮變成一條一條的細長辮。

　　「等等！別再弄我頭髮了。」牛哞丸見她念完，但手卻沒停過，令他覺得很困擾的皺著眉說道。

　　鬥神亂太子不但沒停下，還突然語氣很兇的喊：「不要吵！」

　　這令牛哞丸無言以對的愣了一下，在心裡期望她不會把自己頭髮弄得很遭後，走進驛站庭院，往門口方向走去，打算在這裡休息一夜後，前往知命村。

　　廢言：今年農曆初二醒來的時候，左眼很神奇的從單眼皮變成內雙，以前有過類似經驗，不過最長也就三天就恢復，但到了現在依舊卡著，感覺有點神奇。

　　感覺像是天然微整形，希望不要哪天又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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